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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牧场主-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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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唱片就这么成为韩宣买来玩的公司，分了5％股份给拉米瑞兹，自己留95％，这位布朗大学年轻的音乐天才，正式成为公司第十三位签约艺人。
至于前面十二位，反正韩宣没听过他们的名字，给了笔遣散费统统走人，所以黑洞现在只有拉米瑞兹这一位歌手。
刚巧走秀需要四位助唱嘉宾，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舞台灯光晃动。
一位戴着金色大翅膀的模特，从台后走了上来，一只手放在腰上，身体有节奏扭动，脸上带着迷人笑容。
翅膀随着她动作上下抖，只穿着加起来不足一百克的淡红色布料。
杰森立即拍手叫好，配上音乐声，让他们热血沸腾。
安雅瞪大眼睛，桔子还在嘴边。
这单纯的小家伙，哪见过这种走秀，白皙的小脸眨眼间发红，在黑暗环境下看不清楚，将鄙视目光投向韩宣。
维秘天使内衣大秀，之所以万众瞩目，一个决定性因素就是这些漂亮模特。
十几位美女不怎么穿衣服，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就算gay也受不了啊！
在美国这片广袤的资本主义土壤上，孕育出来的邪恶维秘品牌，一开始的崛起，就是依靠了这种“博眼球经济”。
韩宣正深度挖掘模特们的潜力，她们将来不仅是模特，还要成为真正的明星！
每位模特都签了四年长约，初期投入上千万美元，后续还有追加。
例如帝门的电影里，就会出现她们的身影，即使不会演戏，只要当个漂亮的花瓶，也能增加知名度啊。
而天使们作为公司代言人，这种名气完全可以转化为维秘公司的业绩。
台上模特转身展示翅膀。
笑起来简直是个大写的诱惑，她弯腰对着韩宣，做了个飞吻动作。
半路被乔治一把抓住，塞到自己心里，等他再次抬头，那位模特已经往回走了。
第二位维秘天使海蒂，穿的内衣是红色搭配墨绿，有种圣诞节的喜气感。
海蒂戴着红白色圣诞帽，身穿露脐敞开的短款圣诞老人服，配上条超短裙，踩着红色高跟鞋一步步走来。
引得周围观众们拍手欢呼，除了韩宣他们，在场的还有些走秀展工作人员。
她的翅膀是毛茸茸的白色，很小巧，像是爱神丘比特的那种可爱型。
杰森这么大岁数的人，跟个脑残粉似的，抓住韩宣肩膀使劲摇，叫着海蒂的名字！
韩宣一脸无语，拿起肯德基买来的可乐，身体晃动下艰难咬住吸管。
视线里，穿着豹纹内衣的赛默尔走来，她屁股后面还拖着条尾巴。
头顶发卡上，有两个尖尖的耳朵，走到尽头刚准备转身，韩宣举起手：“停！”
音乐顿时停下，灯光大亮。
赛默尔站直，满脸惊慌：“哪里出问题了么？”
“不是，我想你在这里时候，加一个动作，来，跟着我学。”
赛默尔快被他吓死了，嗔怪拍拍韩宣胳膊。
只见韩宣一只手放在腰间，然后侧身往下蹲。
另一只手握拳，手心向外靠在脸边，拳头往下动了三次，最后是嘟嘴眨眼。
这时候好几个人吓得从椅子上掉了下来，然后哄堂大笑。
韩宣尴尬万分，赛默尔却是满脸迷糊，没看清他动作。
哪还脸再来一次，招手对安雅叫道：“刚刚看见了吧？你来试试？”
安雅听话走上台，学韩宣的动作做完，萌翻了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还喵喵了声，扭头问韩宣：“这是在学招财猫？”
“嗯……你再来一次。”
“干嘛？”
“教赛默尔女士，做……”
安雅第二遍嘟嘴时候，韩宣刚才安排的摄影师，咔嚓拍了张。
女孩脸皮薄，不好意思留这种照片，迅速跳下T台，一场追杀游戏上演。
让赛默尔重新走了次，走秀继续。
一位位戴着各种翅膀的模特接连上台，见到其他人发红眼睛，不过二十多个人，竟然形成了种狂欢的氛围，韩宣暗自得意。
猫女、护士、豹女什么的制服诱惑都出来了，这次圣诞节前一天平安夜的维秘内衣展再不火，简直没天理啊。
到时候全世界那么多家庭观看，维秘还不要发……
第557章 21号夜晚
留在布莱恩特公园，看她们排练了两遍，从明天开始其他助演的24位超模，也会参加彩排。
这次维秘总共发布80套新款内衣，韩宣不会告诉别人，当中有些是他设计后，以匿名信的方式寄给维秘公司，给他们无偿使用。
计划写那么详细，还画了初稿，就算维秘公司设计师都是猪，也应该能够做出来。
现在看上去还不错。
韩宣看完照片，除去几款自己不喜欢的内衣款式，剩下的72套会在发布会一周后，开始陆续上市。
超过8家华人开办的血汗制衣工厂，正在等待开工。
只要这次单子不出问题，以后还给他们做，有了稳定采购商订单，那些华人工厂里华裔、墨裔员工生活质量提高是迟早的事。
当中还有款韩宣构思的秘密内衣，今天没有展示出来，恋恋不舍离开布赖恩特公园，吩咐主管马斯克安全把她们送到宾馆，坐进加长凯迪拉克车里，躺着休息……
道路两旁高楼林立，五颜六色的街灯闪烁，从天窗往外看，灯火就像布在天空中的繁星。
行人们打扮、肤色各不相同，神色匆忙往前走。
夜晚酒吧门口，豪车出没。
这座城市七百多万人口，其中5。5％的人，收入能达到十万美元一年。
他们的收入占据纽约总收入的45％，缴纳了纽约57％的所得税，最不缺的就是富豪。
与之相对应的是高消费，商家和纽约居民们，面对税收苦不堪言，却又不想离开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方。
一位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正对着橱窗玻璃，梳理自己头发，准备用一天乞讨得来的钱，开始自己的猎艳之旅。
假如有哪位女性肯带他回家，那么除了不用睡在街头，还能享受到一个火爆香艳的夜晚。
因为这里是纽约，所以他有很大机会能够成功。
只要长得帅，一个星期至少有四天晚上，会在别人家里度过……
来到一家名为“拉兹”的高档印度餐馆，韩宣了份咖喱牛肉饭，加布里尔专门让老板用崭新的餐具，他实在是对这里的卫生情况不放心。
喜欢吃咖喱味的人特别喜欢，例如安雅。
不过前两年韩宣随口说了句，以后会和印度人一样有味道，她从那时候起再也没吃过，刚刚听她提到这件事，所以才带安雅来这里尝尝。
牛肉提前煮过，吃起来口感松软，搭配青椒还有二十多种调料制作而成的黄色咖喱，味道蛮不错，闻起来有种特殊香味。
韩宣挑食不吃青椒，一大盘米饭拌着咖喱都吃完了，等安雅吃饭等得快睡着。
她吃起来太斯文，没事还哼两句歌，急性子遇见慢性子，真是件格外折磨人的事情……
半个多小时后。
穿过中央公园，来到位于曼哈顿上西区的别墅。
门口梧桐叶子都落光了，树根处还有些残留的积雪。
在安雅叨念着，想要平安夜那天下雪的话语中，拉着她的手走进别墅。
夜晚降温到零下，还刮着刺骨的风，外面太冷了，房间里有暖气。
平时放得满满的木架上，此刻空荡了许多，比如那个翡翠摆件，还有元青花鬼谷子下山人物大罐等，都被保安押运送往蒙特利湾。
两位保姆来到门口，躬身问好后，其中一位带保镖们去放行李，另一位则准备泡茶。
胖丁、维尼它们，安静坐在沙发上看《猫和老鼠》，见到主人回来，各自回头叫了声，继续看电视。
小巴里也迷上了这种好玩的东西，手里拿着半根竹笋，罕见没有去吃。
只有两只小熊猫跑来问候，韩宣抱起考迪，这个小胖子现在养得滚圆。
一根粗尾巴摸起来毛绒绒的，背部是红棕色，腿和腹部毛色发黑，圆脸上带有白斑，耳朵也是白色，十分可爱。
安雅开心揉了揉巴布的脑袋，去厨房拿个了苹果，请欧文切成两瓣，喂给它们吃。
麦兜眼睛盯着电视，一秒不想错过，后退走来。
迅速低头，抢走巴布的苹果，脖子底下铃铛叮当响，跑掉了。
等保姆过来送茶，韩宣问道：“刚才有人来过么？四个人，其中有一位是黑人。”
“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里，没有人过来。”对方回答道，眼睛瞥向大熊猫小巴里，满是喜爱神色。
“是么。”
韩宣抬起手腕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按道理应该回来了才对。
他先前告诉过他们这栋别墅的地址，就算找不到，也应该能打车回来啊。
不过四位都是成年人，还是男人，出不了什么事，心想可能是去哪里玩了，没怎么在意。
接着对保姆说道：“今年圣诞节可能会在这里过，过两天买棵漂亮的圣诞树回来，请装修公司帮忙打扮。假如想回家的话，我会放你们假。”
“不用，我家就在纽约皇后区，经常能见到孩子们。他们圣诞节要出去玩，用不着我照顾。”保姆笑着说道，她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孩子应该挺大了。
韩宣点点头不再多说。
上楼来到老爷子书房，吃过上次的亏，这次推开门看完墙角才进去，这栋别墅他爷爷很少来，没有装报警器。
打开八块屏幕组成的电视墙，信号由线缆通往彭博新闻社总部，屏幕上显示的全都是今天重要财经消息，就是靠这种终端机，彭博新闻社才会达到市值十一亿美元。
找到墨西哥方面今天的消息，昨晚外汇储备见底后。实行汇率自由浮动，今天比索兑美元的汇率大跌！
曲线图上，一条线笔直往下！
和十九号之前相比，跌了31。7％，也就是说总共已经有21亿多美元入账！
再看市场分析师撰写的新闻，预计接下来一段时间还会大跌，世界银行组织宣布，会给墨西哥一笔贷款。
但韩宣知道，以这帮官僚们的尿性，没一个月时间肯定办不下来。
这期间足够将墨西哥金融界给肢解瓜分完，并咽到自己肚子里去了。
打了个电话给安东尼询问状况，一切正常。
闲聊时候，眼睛扫到屏幕上的一则消息，竟然在说《纽约时报》正寻求融资，赶忙将这条信息告诉安东尼，让他派人前去联系。
这时，玻璃上倒映出蓝红色的光。
韩宣来到窗边，发现两辆警车停在门前，从车里走下来的四位，不是老约翰和安德森他们，还能有谁……
第558章 打架与偷情
客厅里。
小熊猫考迪正双手抓住托盘边缘，身体悬空，探头伸出舌头，准备舔果盘里的水果。
一副吃力模样，大尾巴跟个棍子似的直直翘着，两条短腿乱晃。
保姆继续往前走，它从厨房开始就这样抓着不松手，生怕托盘被它打翻。
无奈说道：“先放手，你们的水果还在厨房里，这份加了酸奶，是给女孩吃的。”
考迪听到这句话，耳朵抖了抖，立马松手跳下来，往厨房里跑去。
保姆没见过这么聪明又可爱的小东西，开心笑了笑。
来到沙发前，将玻璃碗放在安雅面前，再拿个叉子给她：“你的。”
安雅抱着胖丁，陪它们一起看动画片，咧嘴笑道：“谢谢你。”
韩宣正急忙往楼下跑。
到一层时候，差点被乱窜的两只小熊猫给撞到。
大熊猫小巴里呆头呆脑迈着内八字散步，抬头见到男孩，抖着浑身肥肉跑来，往他腿上扒，仰起头张手求抱。
韩宣正着急，怕老约翰他们出了什么事情，被小巴里拖后腿，只好弯腰将它抱住，再去开门。
门口警察手刚抬起来，估计是准备敲门。
这时发现门恰巧开了，刚打算说话，见到韩宣怀里这只不像玩偶的熊猫，两位年轻警察傻愣着。
韩宣看了看牛仔们，琼斯和安德森，还有老约翰脸上有打斗的伤痕，马丁内兹倒是没什么事。
互相之间兴奋谈论着什么，看样子没吃亏。
警车门上写着NYPD。
这是美国最大，也是历史最悠久的警察局，韩宣见到就会想起它的格言Faithful till Death（至死忠诚），在电影和电视剧当中出现过无数次，开口对警察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当中有位警察认出韩宣，满脸笑容伸出手道：“你好，韩。原来这是你家啊，难怪会养熊猫。”
“我手续合法。”韩宣瞧见他们直直盯着小巴里，转身护犊子解释。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在电视上看到过新闻，是从英国动物园买来的对吧，我知道。它可真可爱。这几位下午在哈莱姆区的街道上打架了，刚做完笔录，附近一家宾馆老板说是对方先动的手，没什么事情。假如去法院的话，需要这几位本人出庭，最近先别离开纽约，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我们先走了。”
“那就好，天这么冷，请进来喝杯咖啡再走吧。”韩宣视线从琼斯他们身上扫过，嘀咕着真是扫把星，第一天来纽约就能跟别人打起来，客气对警察说道。
“不用了，感谢你的好意。已经是下班时间，我们现在要回家，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有空再来打扰你。”
“嗯，再次感谢你们送他们过来……”
等两位警察走后，让老约翰他们进屋，换好鞋子往客厅走了几步，韩宣才记起沙发被维尼它们霸占了。
来到餐桌旁坐下，请保姆做点夜宵，问道：“怎么回事？”
“都怪马丁内兹。”
老约翰苦笑，“我们离开餐厅后，去租车行租了辆汽车，在纽约到处看。到中央公园玩时候，马丁内兹弄丢了车钥匙，于是我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琼斯和安德森也开玩笑踢了他。本来没什么事，反正打他打习惯了，可这幕被路边的几位黑人混混看到，以为我们在欺负马丁内兹，没问原因就冲过来打我们，然后就这样打起来了。等解释清楚，才明白是弄错了，对方那些人伤得比较严重，凑凑给他们三千美元，算是和解了。”
韩宣格外无语，这叫什么事，马丁内兹行事本来就欠扁，没想那些黑人们因为误会动了手。
“中央公园北边的哈莱姆区，从110街到168街都是黑人社区。那边秩序比较乱，纽约那么多好玩的地方，谁让你们往北跑。”
在大城市，黑人和白人地位区别很明显。
但在美国偏远地区，因为黑人和白人都穷，彼此之间关系还算融洽。
没有利益纠葛，相处起来要容易的多。
马丁内兹因此才和牧场的牛仔们关系这么好，不然两种人不同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很难玩到一起去。
九十年代初美国的种族矛盾，比后世要严重得多，那些黑人社区里的悲惨景象，一度成为华夏“幸福感”的参照物，自己穷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还豪情万丈高呼要解放亚非拉穷苦大众。
自知理亏，马丁内兹充当受气包，沉默不语，琼斯撞到脑袋，去医院诊断说有轻微脑震荡，看见他那熊猫似的眼睛，想笑也得憋着，拳头握得紧紧的，怕自己因为笑出来而被扁。
这种动作被老约翰误认为马丁内兹是在自责，挥挥手说道：“好了，已经过去了。韩宣，你这里有没有客房？”
“有啊，足够你们住。收拾好了，在三楼，每人一间。”
“那么都回去洗完睡觉吧。租来的车还在哈莱姆区，明天让租车行送钥匙再去拿。”
“我的天，这种样子怎么去见模特。”
琼斯对着镜子愁眉苦脸，伤心起身，在保姆带领下往楼上走，小声问她有没有鸡蛋，需要热敷消肿……
敲门声再次传来。
加布里尔去开门，很快领着一位金发年轻人进来。
对于这位奇葩侦探福斯摩尔，他有很深的印象，意外在纽约见到，问明来意后领到韩宣面前。
韩宣来纽约之前，告诉过福斯摩尔自己住的地址，此时见到他，好奇问道：“这么晚了还过来干嘛？”
福斯摩尔没空回答他，夹着腿先问厕所在哪。
等韩宣指给他方向，急急忙忙跑过去，不久冲水声传来。
他边拉拉链，边往外走，自来熟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监视约翰尼·卡戴珊时候不能喝水，怕上厕所跟丢他，渴死我了，请帮我再倒一杯。”
韩宣接过杯子，很想说这杯是刚才胖丁喝过的水，不过看起来对方并不介意，又倒了杯给他，抬头问道：“最近有发现？”
“嗯，这几天我都在盯着他，等约翰尼睡觉后我才离开。”
福斯摩尔从包里翻找出一个信封，起身放在韩宣面前，“除了你让我盯的塞西莉亚，他同时还跟另外一位女人有接触。他们见面时候很小心，都在一家高档会所里，我装成服务员潜进去，才偷拍到照片。就是照片里这个女人，我还没调查清楚她的身份，但那位妇人应该很有钱，她开了辆路虎。”
韩宣拆开信封，看到照片上和约翰尼站在一起的那位女人时候，瞪大了眼睛。
虽然不太清楚，但确实和印象里一位叫做伊丽莎白·科赫的女人模样相同。
她是科氏工业亿万富豪，查尔斯·科赫的老婆，结婚快二十年了！
想起几个月前，在纽约看到的那位老头，咂嘴赞叹这个骗子可真会选人，纽约首富、政界大亨的老婆都敢泡。
一个年轻力壮，一个如狼似虎，没事去会所就喝喝茶？
反正韩宣不信。
对当时科赫兄弟俩那幅高人一等的模样挺不爽，现在想起查尔斯，只感觉到他头上那顶绿帽子，亮得发光。
韩宣满脸笑容，记起布朗大学的经济学老师说过，有时候消息就是钱，看向福斯摩尔：“这些照片我留着，塞西莉亚夫人现在不在纽约，你继续盯着约翰尼。我现在对他有了点兴趣，有空警告他一下，说你认识真正的约翰尼·卡戴珊，但别揭穿他，让他放弃对塞西莉亚夫人下手就好。”
“为什么？”福斯摩尔不解问道，好不容易才接到业务，发现委托人准备放弃，满脸着急。
“到时候再告诉你，拍到亲密照我会付给你20万美元，别问太多，我有大用。”
韩宣正色道，“塞西莉亚夫人那边的五万美元，我会让银行转账给你，留个账户，哪家银行都行。”
福斯摩尔神情也严肃起来，明白自己接到了更重要的委托。
心想伦敦那地方经济不如纽约，连案子都不如纽约多，考虑着是不是要把侦探社搬到这里来，或许更有发展前途，认真点头：“我知道了。”
……
在福斯摩尔走后，韩宣叫来杰森，说道：“帮我查查查尔斯·科赫和他老婆伊莎贝莉·科赫结婚时候，有没有签婚前协议，市政厅那边应该有备案。”
杰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依然尽职回复他：“找个人装作律师，很容易就能问到，我明天让人去办……”
第559章 圣诞前夕
手表盘上的日期显示格转动两次，来到1994年12月23号。
明天晚上是平安夜，后天则是圣诞节，纽约被种欢快的气氛所笼罩。
在这缺乏娱乐项目的年代里，过节是人们最喜欢的事情，除去公司明天正式放假这个原因外，能有空和朋友、家人们欢聚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圣诞节本来是一个属于所有天主教徒和基督教徒的节日，但几经媒体宣传和商家大肆熏陶，如今的圣诞节对更多人来说，就是一个普通世俗节日……
孩子们最喜欢圣诞老人。
安雅这么聪明的一位女孩，却对“有圣诞老人”这件事深信不疑，信誓旦旦说每年都会收到他送的礼物，第二天就会在袜子里见到，去年是一套油画笔，前年是双鞋子。
韩宣前世小时候也单纯过，晚上将自己的臭袜子，放在床头，熏了好久才睡着。
可惜华夏父母没有偷偷放礼物的概念，第二天起床发现袜子被亲妈拿去洗了。
数落一顿，灰溜溜去上学，从此再也不信那个一生不换衣服、而且还虐待驯鹿，让它们帮自己拉车的胖老头，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有多重。
隐秘翻个白眼，不去打扰安雅的童年。
韩宣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燕麦牛奶当早餐。
头发又长了，被安雅逼着扎起根冲天辫，要自己当她妹妹。
韩宣对此格外不爽，嘀咕自己比她大，分明是姐姐好不好……
“待会儿我们上街买点东西，要装扮那棵圣诞树，和保姆们说好了，平安夜晚餐的原料，也是我们去买。”
“嗯，到哪？这棵圣诞树太大了，要买好多东西。”
安雅看了看客厅里那棵漂亮的冷杉，足有四米多高。
在西方，只要满足松柏类、常绿、呈现三角形这些条件的树木，其实都可以作为“圣诞树”来使用。
冷杉气味和外形讨人喜欢，是最传统的圣诞树种类，砍伐后即使干燥了，叶子也不容易脱落，能保存很长一段时间。
“还没有想好，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情干，到街上逛逛再说。不行就去SOS超级市场，那里应该有卖装饰品的地方……”
两人说话时候，胖丁正在电视机前鼓捣，短粗肉爪按了所有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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