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牧场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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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业暴利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稍微了解这个产业应该明白，它的垄断导致利润过高，销售中间环节二级批发商和零售商，也都在图书上获取高额利润。
　　印刷费和纸张成本，在书的总价格中占到23％到25％，也就是说一本定价20美元的书，从印刷厂出来的成本不到5美元。
　　如今作者稿酬在百分之十二点五，到十七点五左右，出版社利润一般在10％，假如由出版社自己总发行，再加5％的发行费，剩下近半利润被零售商拿走。
　　兰登书屋公司有自己的出版社和渠道，遍布美国街头那些大大小小报亭就是。
　　韩宣嘴里含口果汁，半天不咽下去，失神生闷气。
　　难怪兰登书屋肯让出这么高的利润，原本以为赚一亿多美元相当不错，还准备向两位长辈炫耀下，可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写书，那些人坐享其成，拿到比自己多出数倍的利润，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做！第三部就给它们发行吧，正好给我准备时间，组建个印刷公司不麻烦吧？”
　　“不麻烦，这行早就定型了，技术很成熟，怕麻烦就买家现成的印刷公司，花不了多少钱。”
　　韩宣闻言看了眼外公，想着自己还是不够豪啊，瞧瞧两位长辈，左一句买又一句收购。
　　嘴里说道：“等下让人帮我注意点，国内渠道有了，国外的重新和兰登书屋商量，以公司的名义提高分成，总共就七本，要早告诉我，几个亿美元也不至于白白送人。”
　　“你还有脸怪我们？皮真厚，谁知道一本书能红成那样，很多年没出现过了。”韩老子说道，看了眼手表，招手让人来收拾桌子：“我要去上班，明天举行拍卖会，还有事情要忙，你等下干嘛？”
　　“到街上看看我的书卖得怎么样，一直都没关心。”
　　韩宣笑道：“这说明第三产业确实在快速发展，过几年我把书卖给你公司拍电影怎么样，不要钱，拿票房分成。”
　　“我给你个屁，就侵犯你知识产权，你能把我怎么样？”郭穆州笑骂，继续开口：“帝门影业最近缺少剧本倒是真的，好剧本太难遇到了。”
　　“你找些给我，我帮你挑，写这么长时间书，对这文字还是有点了解的。”韩宣手指着自己脑袋，自恋道。
　　郭穆州嗯了声，说道：“待会没什么事，我陪你去？”
　　“好啊，正好去趟兰登书屋总部，把那些稿酬拿回来，我那雪山投资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今天要去特朗普公司签约，账面上钱不够，凑齐一亿六千万美元，过几天打给唐纳德先生。”
　　“你还真不歇歇，还都是长线投资，看你钱用光了怎么办，靠那点稿酬可不够。”
　　“不是没办法么，我也想去抢造币厂弄钱。这段时期机会多，钱放在银行不停通货膨胀导致贬值，再过段时间这些公司就能创造收益了。像暴雪娱乐，《魔兽争霸》游戏已经完全制作好，游戏开发不需要多少资金，利润却非常丰富。”
　　“估计赚点钱还不够你那家游戏公司日常开销。”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照我看，光这一部游戏就能把我投资的两百万美元收回来，九月就上市了，你等着瞧吧。”
　　韩宣说道，看见爷爷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摇摇手道别。
　　“我们也走吧，去换套衣服，这样见人家太不礼貌。”郭穆州站起身走出餐厅。
　　韩宣走到门口和欧文说了声，反回楼上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到院子车旁等待。
　　几分钟后，两辆奥迪A8缓缓驶出铁门，汇入街上车流。
　　加布里尔有点感冒，坐在另一辆车上，由赖斯开车，他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华盛顿广场那边，兰登书屋纽约总部，从百老汇大道走，我记得那里有很多报亭。”韩宣看了看窗外回答。
　　“和乔布斯谈好了，等我回加利福尼亚就去找他。”
　　听到外公的话，韩宣开口：“什么？电影片头？”
　　郭穆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皮克斯动画工作室，他答应卖了。”
　　“真的？多少钱？”
　　“不要钱，要苹果公司的股份，看来乔布斯还没死心，让我收购苹果公司4％的股份和他交换。苹果现在市值差不多31亿美元，便宜了几百万美元，希望收购别引起股价上涨，不然就亏了。”
　　“我倒宁愿你给他钱，苹果现在烂摊子一个，人家巴不得有人买呢，你收的越多降抛售的也越多，不敢涨价怕把你吓跑了。乔布斯现在就打算回去了？苹果公司股票分散，80年代中期，在被斯库利扫地出门以后，一怒之下把他所持有的全部苹果股票都卖了，等你给他握4％在手里就算大股东了吧？”
　　“哟哟哟，了解的很清楚嘛，还说对苹果公司没意思？我这双眼睛早已看透。”
　　郭穆州转过身子，说完敲敲韩宣脑袋：“现在别插手，苹果和其他公司不一样，它的股权太乱了，身后站着几个华尔街大鳄，管理层混乱，乱插手落不到好处。”
　　“我哪会，至少四年内不会碰它。”
　　“四年后也不行！”


第190章　书评
　　“好啦，先不说它，如今的技术发展水平还做不出我想要的东西，乔布斯要股份就先给他好了，《玩具总动员》的归属权要商量好。”
　　“我知道，高盛的人在帮我收购，摩根那边不敢去找，往后还要从它那里抽资金出来，存钱时候当上帝供着，取钱就难说了，咬我一口都有可能。”郭穆州摇头道。
　　车里一下子安静，高楼大厦不断往后消失。
　　早晨百老汇大道道路两旁行人不多，黄色出租车司机在车流中随意乱插，展现他们的高超技艺，下一刻被骑摩托的交警盯上，无奈停车解释：正在上客高峰期，时间就是金钱。
　　赖斯抬手掰动后视镜，嘴里说着：“你不是要找报亭吗，前面就有一个。”
　　“在哪？靠边停下看看吧。”
　　韩宣身体往前，挤到驾驶座边的缝隙看过去，一栋红顶铁皮房子立在小广场旁边。
　　不像安吉莉卡说的那样都是人，路过那些买到报纸便夹在腋下匆匆离开，自言自语道：“报亭不卖书吗？”
　　“新上市的热门书他们有时候会卖，想要什么也可以预定，都能搞到。”
　　三分钟后，韩宣知道刚赖斯语气为什么会那么暧昧了，D　cup，play　boy、MAXIM等美国著名成人杂志，半露半掩放在书架上，大尺度封面让阔别快播很久的男孩一阵心跳加速度。
　　老板放下报纸看了看他，继续盯向娱乐报刊，小声道：“这些不能卖给孩子，要是别人来买……你有没有哥哥或者邻居？啊呀，说漏嘴了。”
　　哪是说漏嘴，分明是在告诉办法好吧，韩宣哭笑不得：“不不不，我是来买书的，《哈利·波特》第三部。”
　　“哦。”
　　饶是皮厚，报亭老板也感觉脸一阵发热，看面前男孩年纪小，猜测应该还不懂那么高深的含义，咂嘴遗憾道：“已经卖完了，一百本只用了十分钟，我的天，早知道多进点，刚才给送货员打过电话，下一批要明天中午才有。不用找了，我估计其他报亭也一样，去巴诺书店看看，他们货多，没有的话明天来我这里买，我给你留本。”
　　“我去其他地方看下吧，对了，有没有关于第三部的书评？我想知道怎么样。”
　　“刚才好像看到过，你等一下，哈！《圣保罗先锋报》上有，《旧金山纪事报》上也有，两份够不够？”
　　“再找点吧，这是5美元，都拿关于那部小说的报纸。”
　　“早上好几个跟你一样，不过年纪比你大，有个家伙在我这买了本书，转手30美元卖给别人，真是气死我了。”
　　没那么多公德心指责黄牛党，估计眼红倒是真的，报亭老板说完把报纸叠起来交给韩宣：“一共六份，多出那份送你的，你家里人呢？从人行道走，路上小心点。”
　　“谢谢你了先生。”韩宣露出笑脸。
　　走到路边上车，赖斯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现在也坐到驾驶座发动汽车。
　　男孩外公看他没买到书，反而拿了很多报纸回来，问道：“没有？”
　　“已经卖完，快帮我找书评。”
　　“恭喜你了。”
　　“这条《纽约时报》上的主编读后感：之前我没有读过这本书，只是听别人说而已，我想不就是一本书吗？直到今天才知道，这本书是如此吸引人。我在刚看完第一章节关于描写猫头鹰邮递，就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绪，迫不及待想往下看，故事情节实在太奇妙了，像前些年流行的科幻小说，但又比科幻小说更神奇。如今第三部《哈利波特阿兹卡班的囚徒》发售，因为我是书评人，所以先拿到了试读版本，就让你们羡慕去吧，我发誓，它依旧是本好书。假如非要我说出缺点的话，那就是作者名字了，既然能够写出这么出色的书，为什么不多花两三分钟时间，去帮自己起个好听的名字呢？好吧，我又跑题了，第三部加入了哈利成长期的思考，细节描写更加出色……”
　　郭穆州读完一大段书评，吐出口气，扭头笑道：“看来《纽约时报》真的很看好这本书啊，用这么大的版面，广告钱少赚不少。”
　　“那当然，你看这份《圣保罗先锋报》写的，叠岩起伏、情节深刻、文笔细腻。”
　　韩宣骄傲道，原本这本书关于细节描写不到位，可看完电影后对周围环境了然于胸，添加了关于事件场面的片段，让读者更容易想象出文字中的画面。
　　“《华盛顿日报》居然还把史蒂芬·金请出来了，让他点评可不容易。”
　　外公刚说完，韩宣立马侧身抓住报纸：“哪？”
　　“这里，《哈利·波特》不仅是一部出色的魔幻作品，更表达了朋友之间的忠诚，对亲人的爱意，对邪恶势力的憎恶与反抗。《哈利·波特》不像其它书那样将每一个人物刻画的完美无缺，每个人身上都有缺点，但这正是它吸引我的地方，好像总能联想到自己身边的人。”
　　史蒂芬·金是如今美国屈指可数的文学大师，他的描写在作品中让噩梦回归现实，揭示了人类内心黑暗的另一半——恐惧与焦虑，从76年到现在，一共有18部书被拍成电影，其中就有今年即将上映的《肖申克的救赎》。
　　韩宣没想到竟然能得到他的夸赞，所说那些还是自己刻意重视描写，而不是原著上想要表达的，哈哈大笑，小心折好报纸：“我把它装裱起来挂在墙上。”
　　“少看点他的书，据说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有个人因为读他的书得了精神分裂，在街上枪杀了三个无辜的路人。”
　　“所以他是文学大师，晚上看他的书甚至会做噩梦。”
　　路过华盛顿广场的小花坛，看见有人捧着书边走边看，封面画着一个带圆眼睛的男孩，骑在一只鸟状异兽身上。
　　韩宣往后躺下，满足道：“原本打算只写七本，但现在我想改下第七部的结局，让故事继续延续下去，做成一个系列，如今短片已经不适应市场了，先前的三部书就是证明，他们喜欢长篇。最近还在写新书，第一部就要完成，不过这本主打的市场不在欧美，我觉得它的情节很适合改编成电影或者动画，说它是剧本更加合适。”
　　“你有那么多时间么，大学里的功课要紧，学分不够毕不了业，我会笑死。”郭穆州挪揄说着。
　　“当然能，基本上只有课外实践花时间，事实上我想要提前修够学分毕业。这栋楼就是兰登书屋总部吧？终于要看到钱了……”


第191章　F1车队
　　韩宣确实看到了很多钱，很多很多钱。
　　兰登书屋和其他企业喜欢转账不同，因为街头报亭大多进货时候给现金，所以在地下室建造了金库，专门存放这些钱，每个月往银行存一次。
　　董事长贝尼特·克洛普夫从知道男孩的身世，不顾有人在场，打开厚重保险室的铁门，让员工清点八百万美元出来，把两张支票和一份文件交给郭穆州。
　　韩宣往里面看了眼，各种面额钞票像堆房子那样堆在一起，正好是月底，兰登书屋还没来得及存进银行，思索假如早点开家出版社，这里有多少会是自己的。
　　爷爷说过钱永远不可能被一个人赚完，在美国让利才是企业生存的王道，所以SOS集团给下游供应商让出了许多利润，形成有默契的同盟关系。
　　但一家垄断的小出版社还构不成威胁，尤其是明知道会赚钱，白白送出去才是真傻。
　　郭穆州看清楚上面数额，一亿美元花旗银行支票，这是由开支票的人委托花旗银行，以花期银行的名义开出支票，这样无论多大金额，取钱的人都会很放心，不会有空头危险。
　　还有张1000万美元现金支票，打电话跟银行确认好支票没错，在合同监护人一栏签了字，表示已经收到稿费。
　　韩宣也在上面签了字，请几位保镖清点箱子里的现金，一万美元百元纸币，折合零点六公斤，一个箱子里面装一百万，加上箱子重量足有十多公斤，整齐放在长桌上。
　　平时全用银行转账，两张数额一亿多的支票都没这些绿油油的现金来得震撼人心，贝尼特董事长说道：“安吉莉卡女士让我代收了苏尔坎普出版社的钱，到目前为止你的税后稿酬共有一亿一千七百九十几万，我凑个整给你，到银行存起来方便，合作愉快。”
　　见贝尼特伸手过来，爷孙俩挨个跟他握下，韩宣开口：“可以了吧？”
　　“哈哈，已经好了，只要等你四月份交完个人税。”
　　贝尼特是真的开心，透过面部清楚表达出来：“目前第三部纽约市区销售数据还没统计出来，但我们公司的电话已经被打爆，我想要不了多久你还要再来一趟，拿那些稿费，至于第四部的事情？”
　　“我还在创作当中，先生。”韩宣热情道，撒谎面不红心不跳：“等完成了我会和你联系的。”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读者还不知道作者真实年龄，要是你愿意的话……”
　　“目前并没有透露的想法，克洛普夫从先生，接下来还有点事情，午餐的事情下次再说吧。”
　　郭穆州打断道，这几年亲家生意做大，刻意跟媒体集团打过招呼，摘掉了关于韩宣的消息，透露外孙年纪确实会带动书的销售量，但随之而来麻烦也不少，闷声大发财才是硬道理。
　　贝尼特嗯了声，伸手示意送他们上去，站在原地等员工把保险室门锁好，加布里尔他们一人拎两个箱子，搭乘电梯上楼。
　　华盛顿广场在东村和格林威治村之间，周围建筑带有浓厚中欧波西米亚地区风格，跟布鲁克林威廉斯堡地区一样，这里也聚集着大批艺术工作者，随处可见爵士乐酒吧、迪厅，当然，还有美国特色的脱衣舞俱乐部。
　　郭穆州回到车里，把两张支票递给韩宣：“这是你的私人资产，到时候让雪山投资公司的CEO帮你处理，注资进去，处理好能少交点个人所得税。”
　　韩宣嗯了声，被脱衣舞俱乐部的招牌吸引，一只手突然拍在他肩膀上，听见外公声音：“看什么呢？”
　　“没，警察，今天路上多了很多警察。”韩宣正色道，指向车窗外。
　　“可能有其他国家领导人要来吧。”
　　“不是，今天林肯隧道那边有场F1车赛，电视上都吵疯了。”
　　还没开车，赖斯回头说着：“同属英国的迈凯伦车队和威廉姆斯车队，还有贝纳通车队，这三支车队今天要尝试横穿两千多米的林肯隧道。纽约亿万富豪大卫·科赫先生赞助的，他最近迷上了这项赛事活动，顺便帮他能源公司做宣传，第一名可以获得500万美金的奖励，第二名300万美金，第三名也有100万，要不要去看看？”
　　副驾驶上桑切斯也一脸希翼，回过头等韩宣说话，他们昨天晚上知道这则消息，原本想撺掇男孩，不过早上郭穆州跟来了，还以为没机会，现在似乎又有了转机。
　　“F1赛车吗，好不好玩？”韩宣道。
　　“当然！知道谁来了吗？迈克尔·舒马赫！今年他代表贝纳通车队参赛，击败了威廉姆斯车队的塞纳，获得了F1世界锦标赛的冠军。”
　　赖斯急迫道，看见男孩外公怪异目光，尴尬笑了笑。
　　“舒马赫？”
　　韩宣听过有个车王叫做舒马赫，要是不出意外，算算时间应该就是他了，开口道：“肯林隧道今天封路？它在哈德逊河河低，我们去了看什么。”
　　“听声音啊，那种发动机声音听了就舒服，隧道只有两个车道，每次进去五辆车一起竞争，多刺……呜！”
　　赖斯没说完嘴被桑切斯捂住，接到：“别听他的，外面还有一段路，中城进入林肯隧道的路口那边，今天封路两个半小时，十点半开始，从这过去几分钟就到了。”
　　欧文和加布里尔看车停下到现在没动，以为出问题了，走过来敲敲玻璃问道：“怎么了？”
　　赖斯急忙做出F1的口型，欧文没搞懂，脸上表情迷糊，加布里尔又看了遍，弄明白，等车窗玻璃放下来，叫道：“去看F1车队赛车？”
　　好吧，民心所向，韩宣笑道：“那就去趟吧，现在没事，要是只能听声音，你下个月分红就没了，赖斯。”
　　布朗大学的那家SOS分店，收益有他们四个人10％，一个月能有数百美元，赖斯并不在乎，开口：“好！他们从纽泽西州威活肯市穿过来，曼哈顿中城这边也有两公里的赛道，肯定能看见！”
　　桑切斯头伸出窗外，高兴叫道：“上车吧，快点出发了！快快！欧文，像个男人一样跑起来！”


第192章　科氏两兄弟
　　自从今年5月1日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上，1988年、1990年、1991年三度夺取F1世界冠军的巴西赛车手埃尔顿·塞纳因车祸去世，年仅25岁的德国赛车手迈克尔·舒马赫就成了F1赛场上的新星。
　　当时塞纳杆位起跑后取得领先地位，舒马赫从后面展开猛烈追击，不断对塞纳施加压力。
　　比赛到了第六圈，塞纳在通过弯道时赛车突然失控，以时速310KM的速度直接冲向护墙，导致塞纳几小时后不治身亡。
　　尽管赛场上发生车祸是常有的事，可塞纳所在的威廉姆斯车队跟舒马赫所在的贝纳通车队也因此结下仇怨。
　　韩宣询问赖斯得知其中原由，嘀咕难怪跟斗鸡一样，看见对方就炸毛。
　　“不能怪威廉姆斯车队，在埃尔顿·塞纳去世前两天的排位赛上，奥地利车手罗兰·拉岑伯格赛车失控冲撞护墙，拉岑伯格颈部折断，当场就死了。”
　　赖斯兴致缺缺道：“一连损失两位优秀赛车手，威廉姆斯车队的人不好受，总要找个发泄口，现在看来贝纳通就是。”
　　“那不是更好，今天比赛会相当精彩。”欧文没心没肺笑道，惹来三个后脑勺，不去理他。
　　“韩宣，你过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郭穆州站在路边招手喊道。
　　韩宣回头，小跑了几步，问他：“去见谁？”
　　“大卫·科赫先生和查尔斯·科赫先生，今天这场比赛是他们兄弟俩举办的，应该会在附近。”
　　“这两个人是谁啊。”韩宣问道。
　　路边都是人，外公怕他走散，拉住他手：“……就你这样还想学人做生意？这两兄弟现在并列都是纽约第一富豪，从他们父亲手里继承了木河石油和炼油公司，现在改名叫做科氏工业，主打石油、能源、化工、木材等方面。我当时的橡胶公司跟他们有合作，卖了之后也见过几次，总不至于把我赶出门。”
　　“还有人敢赶你？”韩宣诧异道。
　　郭穆州半搂着他，笑道：“当时不可能，现在却不好说，这几年世界能源需求增长，科氏工业越做越大。他们跟你爷爷一样企业私有，说到死也不上市，百分之九十多的股份在他们兄弟俩那里，科氏今年市值差不多180亿美元，还在飞速发展。你昨天见的唐纳德·特朗普在他们面前，喘气都不敢出声，论在共和党里的地位，克林敦总统见到也要问好，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有底气赶我出门了吧。”
　　“既然这么出名我怎么没听过。”韩宣想了半天没想起有听说过这么牛的人物，开口问道。
　　“你当谁都跟你爷爷一样，那么骚气在时代广场挂自己照片？他们很低调，在美国能做石油、能源方面生意的公司，没一个好惹，最出名的就是洛克菲勒财团。要是知道科氏工业和这个财团关系匪浅，估计你能认识得更加深刻，见到他们有礼貌点。”
　　郭穆州笑道，发现路边停着几辆车，其中房车门口站了几位保镖，他们看到有人接近，走过来伸手制止。
　　对方刚准备说话，欧文大叫声冲过来一个过肩摔，把他按倒在地，回头道：“他们带枪了！”
　　“我知道！白痴！”加布里尔见对方掏枪，也迅速从后腰摸出把，和对面几位保镖对峙，这里靠近一处公园，有树木遮挡，还没人发现现场的情况，叫道：“伙计！我们也是保镖！”
　　“嗯，我们是来拜访科赫先生的。”郭穆州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韩宣看到这么多枪，没惊吓反而觉得兴奋，两边训练有素，枪口同时下压，没有什么危险。
　　“放下吧，老板认识他。”房车门打开，有位秘书模样的中年女人，探头对保镖们说道。
　　欧文在看见两边拔枪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