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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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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紧实。
她皱着眉头,将手放在衣襟处,捏着衣领扇了扇,将才走的太忙慌竟然忘记换衣服了。
兰贵妃到长秋殿的时候,殿中灯火通明,服侍的宫娥內侍都在殿中候着。
“贵妃娘娘驾到!”走在最前面的小太监掐着嗓子通传着。
话音一落,长秋殿中便走出孙贤妃,走到殿门口,对着从鸾撵下走下来的兰贵妃弯身行礼:“见过贵妃娘娘。”
兰贵妃由黄嬷嬷搀扶着,径直往殿中走去,漠然的扫了一眼孙贤妃,停都不带停的。
长秋殿中,婉妃躺在榻上,见到兰贵妃进来,撑着身子一脸难色的要下床行礼。
兰贵妃径直走到榻前,看着婉妃的样子,冷哼一声:“消停些吧,早没见你对本宫这般知礼过。”
说着,兰贵妃坐在宫娥搬来的凳子上,看着上面的婉妃,目光一转,看向榻前跪着的太医:“怎么一回事儿?”
“回贵妃娘娘的话,婉妃娘娘脉象不稳,似是滑脉。”太医低着头,紧紧地贴着地面,战战兢兢的说着。生怕牵扯到后宫的是非。说完也不多言。
“滑脉?”兰贵妃看着太医,再一次挑眉问道:“确定没有把错?”
“老臣在太医院二十七年了,滑脉还是不会把错的。”那太医弯着身子,恭敬的说着,说罢,还颤巍巍的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
兰贵妃听着他的话,没有说话。忽而,她眉头一挑,看着那老太医:“怪了,把到滑脉都说是喜脉,你倒是说的半分错处挑不出。”
兰贵妃说罢,眼风凌厉的扫过那太医。
太医赶紧将头埋得更低了,恭敬又惊慌的回道:“老臣不敢胡言!”
兰贵妃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婉妃,语气带着讽刺:“你倒是好命。”
旁边的贤妃走到一旁,坐在婉妃脚尾的杌子上,笑着接道:“是呢,婉妃妹妹好福气,我们这些进宫几十年的,连信儿都没有。”
兰贵妃听得冷笑一声,转头不屑的扫了一眼孙贵妃,又回过头:“几十年人都换了换,还生不出来。这也怪不得别人。”
孙贤妃听得低下头,眼里露出伤怀的神色,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呢,入宫几十年,皇上宠信也不曾少,怀不上怪谁呢?”说着,孙贤妃抚了抚自己有些褶的袖子,又抬头看向婉妃:“所以妹妹这一胎,可要好生养着。”
婉妃看着贤妃温顺的点点头应声。
兰贵妃没接话,只是往殿中一扫,转头再看向婉妃,皱眉道:“还没派人去告诉皇上了?”
婉妃看着兰贵妃,显得有些疲惫的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着,看了看外头已经摸黑的天儿,道:“这天儿看起来都晚了。明日一早派人去给皇上说便是。”
兰贵妃转头看向孙贤妃:“是你的主意?”
孙贤妃神色一愣,带着茫然问道:“妹妹这话是何意?”
“不,不是贤妃姐姐,是我的意思。”床上躺着的婉妃半撑着身子起来,一旁的宫娥赶紧上前扶着,垫好软垫。
婉妃坐起,转头对着兰贵妃道:“是我想着,现在夜都深了,皇上今儿宴欢百官,定然是累极了。才没有去说的。”
兰贵妃听得一瞪眼,呵斥道:“糊涂!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通秉皇上!婉妃你是昏了头么?”说着,兰贵妃又转头看向旁边的孙贤妃:“她不懂规矩,你一个入宫这么多年的老人都不懂?任由她胡来!”
孙贤妃听着兰贵妃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兰贵妃白了她一眼,转头对着一旁的贴身婢女芙夏道:“你带人去金銮殿,禀告皇上。”
“是。”芙夏应声退出。
孙贤妃看着芙夏走出去的身影,叹了口气,轻声道:“白跑一趟。”
兰贵妃转头,看向孙贤妃。孙贤妃又撇过头,看向婉妃,关切的道:“现在身子好些了没?”
婉妃冲着孙贤妃点点头,又道:“好受了些,可胸口还是有些堵着。”
“有了身子的女子都娇贵,你好好养着便是。”孙贤妃说着,无奈道:“本宫也没有怀过,你要是有不懂,就问问贵妃娘娘。”
兰贵妃听着孙贤妃的话,脸沉了沉。
“是呢,要说起来,咱们这堆人里头,也就贵妃娘娘有过经验。”说着,婉妃转头,看向兰贵妃,带着笑意请求道:“往后麻烦娘娘了。”
兰贵妃看着婉妃,淡漠的往殿中扫了扫,幽幽道:“能不能生下来还不知道呢。”说着,兰贵妃抚了抚鬓发,转头看向婉妃:“将实话,你求我,不如去求皇上。”
语毕,兰贵妃莞尔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婉妃一眼。
第四百九九章 为何害我?
婉妃的脸色变了变,沉着脸看向兰贵妃便要顶嘴。被一旁的孙贤妃一个眼神给压下去了,而后转头又看了看兰贵妃,无奈的道:“我们知晓你没了孩子心里头伤心,可也不能总是这样。”
说着,孙贤妃呼了口气,摇摇头,带着微微的斥责说道:“你不知道你现在跟往日有多不相同,说的话常常都能把人气个半死。可咱们几个,往后年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的这么僵?为了恩宠么?”
说着,孙贤妃顿了顿,又接道:“恩宠可不是我们说了算。”
兰贵妃闻言,转头,挑眉看向孙贤妃。她倒是没有想到,孙贤妃还能跟她说这般体己话。
孙贤妃看着兰贵妃眼中略微的诧异,知晓这是有认真的听自己的话了,于是又语重心长的道:“你何必把自己变成这样呢?你还那么年轻,也说过跟我这样深宫几十年都生不出一儿半女的人不同。的确不同呀,你都知晓,还何苦这般难熬?”
说着孙贤妃转过头,幽幽一叹:“往后岁月漫漫,想要的,总会有的。”
兰贵妃没有应声,只是定定的看着孙贤妃。眼里带着难以琢磨的神色。
听着孙贤妃说罢,又看着她脸上伤怀而凄凉的神色。兰贵妃偏过头,终究是没有再多言。
没多大会儿,芙夏便从殿外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兰贵妃的跟前,屈腿回道:“娘娘,皇上不在金銮殿。”
“那去哪儿了?”兰贵妃皱了皱眉。
“掌事的喜公公也不晓得,只让奴婢归来回话,说待会儿皇上回去,他会通秉的。”芙夏回道。
兰贵妃听得,眉头皱的更深了。
喜公公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公公,他怎么会不知道皇上去哪儿呢。就算真的不知道,那宫妃有孕的这么大的事儿,定然也是会赶紧去找皇上通秉的。
哪儿能这么淡然的让芙夏回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
兰贵妃转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婉妃。锁着眉头没讲话。
片刻之后,她起了身。看向婉妃:“那你今儿先养着,本宫便先回宫了。”
婉妃看着兰贵妃点点头:“姐姐回去罢。有事我会派人通秉你的。”
兰贵妃看着婉妃,点点头,然后冲着孙贤妃道:“你在这儿照看她会儿,我就先回宫了。”
孙贤妃站起身子:“不了,天色不早,我也回宫罢。”说着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婉妃:“你就好好歇息,我们便不叨扰你了。”
兰贵妃跟孙贤妃出了长秋殿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黑透的天上还有弯弯的弦月,朦朦胧胧,幽光像是被轻纱遮住的明珠光。
兰贵妃走在前头,正准备上鸾撵。被后面的孙贤妃给叫住了。
“妹妹,且等一等。”
兰贵妃闻言,止住脚步,转身看向孙贤妃,没有回声。
“天也不算太晚,昭阳宫跟兰华殿将好在一条路上。”孙贤妃边说,边缓步走到兰贵妃身边,温笑着道:“我们俩一道走走罢。”
兰贵妃看着孙贤妃,温润典雅的样子。想起她将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鸾撵,摆摆手:“先抬回去罢。”
说着,兰贵妃转身,跟孙贤妃一道,往长秋殿外走去。
两人并行,前面有六名执灯的宫人,左右两边还各有四个。旁边的掌事嬷嬷搀扶着,后面随行的婢子们都低着头小步跟着。一行人加之照明的灯笼,仗势倒也不小。
两人走出长秋殿不远,先是孙贤妃转头看向兰贵妃,笑道:“你今儿怎么想到去参宴了?”
兰贵妃闻言,转头看了看孙贤妃,没有讲话。
“我是想,从你出事儿起就没有来过这些宴会,今儿这般出来多走走,倒是好事儿。”孙贤妃走在一旁,温声细语的说着。
兰贵妃由一旁的黄嬷嬷搀扶着,过了会儿,冷冷接道:“还以为你是不喜本宫来抢位置的。”
“你当我跟你一样,心眼就跟豆子一般大小。”孙贤妃说着,转头嗔了兰贵妃一眼:“我自然是不喜的,可不喜的是你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至于位置……”
孙贤妃说着,抬头看了看天上朦朦胧胧的月:“这么多年,在后宫里头,除了后位我哪个位置没有坐过?如今孙家的情景你也知晓。”孙贤妃边说便转头看向兰贵妃:“我呢,只要能在后宫安生的立足就欢喜了。别的,可不敢再多强求。”
兰贵妃听着,没有答话。良久,才转头看向孙贤妃:“这是你我之间的体己话么?”
“不然呢?”孙贤妃也偏头,看着兰贵妃。眼里带着的温柔和直白让兰贵妃的眼神一顿。
兰贵妃一只手由旁边的黄嬷嬷搀扶着,一边依旧转头看着孙贤妃:“那当日,你为何要害我?”
孙贤妃听得,眼神一顿。从旁边搀扶着的嬷嬷手中收回手。而后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说着便从旁边执灯的宫人手中拿过一盏灯。
“是。”孙贤妃的宫人们皆应声,缓步往后退了下去。
孙贤妃回过头,扫过兰贵妃身边的宫人。
兰贵妃会意,也从黄嬷嬷手中抽出手来,偏过头:“你们也都退下吧。”
黄嬷嬷抬头,看了看兰贵妃,又扫过她对面的孙贤妃。而后才带着众人屈腿回声:“是。”
见着两拨人都退了开去。
孙贤妃执着灯,跟着兰贵妃两人,往前面慢慢行去。一行宫人在后头五丈远跟着。
此时两人已经在御花园旁边了,孙贵妃的昭阳殿就在前面,但两人话却没有说完。孙贵妃转了个弯,向着偌大的御花园走进去。
兰贵妃也不觉有不妥,亦是跟了上去。
孙贤妃执着灯,回头看了看跟在远处的一行人,转头看向兰贵妃,轻声道:“妹妹一直觉着,是我害得你么?”
兰贵妃转头,看着孙贤妃,抿着嘴没有回话。
孙贤妃往前缓缓走着,又道:“我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呢?”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若真是我害的,我会那么积极的认罪么?”
第五百章 秘密
说着,孙贤妃转头看向兰贵妃:“你那日在我那儿不过就入口了一碗冰果,还是丽嫔做的。我要是想脱身,还不容易?”
孙贤妃又往里面走了两步,这才站定,看着身后跟着她站定的兰贵妃:“妹妹是聪明人,又何苦将罪责强加在我身上呢?”
兰贵妃闻言,忽而抬起头,看向孙贤妃,声音带着厉色:“为何?他为何要那样做?”
孙贤妃看着兰贵妃,被她突然加高的声音吓得愣了愣。
赶紧转头看了看周围,又回头看向兰贵妃,刚张了张嘴,就被兰贵妃给打断了。
“你定然是知晓缘由的。”兰贵妃看着孙贤妃,咄咄逼人的问道,问罢,上前一步,抓住孙贤妃的手,声音又带着微微的颤抖:“你晓得的对不对?”
孙贤妃看着兰贵妃,皱着眉头,抿着唇。良久,这才抬头,看了看天色:“妹妹,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宫了。”
说罢,孙贤妃回头,看向兰贵妃,压低了声音道:“今儿我跟妹妹说的体己话,已经够多了。妹妹好生想想吧。”
说着,推开兰贵妃抓着的手,将手里执着的灯笼放在她手里,叹了口气,转身往御花园外走去。
兰贵妃转头,眼里带着些许的茫然和颤抖,看着孙贤妃的身影走到人群处,又看着自己的宫人执着灯向这边走来。
黄嬷嬷走在最前面,她走到兰贵妃身边,看着兰贵妃的脸色,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手中的宫灯接过:“夜深露重,娘娘回宫吧。”
兰贵妃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黄嬷嬷,张了张嘴:“嬷嬷,你们先去外头等着,本宫自己走走。”
黄嬷嬷听得眉头更是一皱:“那怎么行?老奴陪你娘娘一起。”
兰贵妃看着黄嬷嬷,摇摇头,脸上的疲惫和茫然遮也遮不住:“嬷嬷先退下吧。”
黄嬷嬷闻言,站在原地,拿着宫灯,也不动。
“就这一回,我就在这边转转,不走远的。”兰贵妃看向黄嬷嬷,语气疲惫又恳求。
黄嬷嬷听着,心疼的叹了口气:“那我们就在那边,娘娘有事,就叫老奴。”
兰贵妃点点头:“将宫灯也带下去吧。”
说罢,看着黄嬷嬷带着宫人,往外退了下去。
兰贵妃回头,站在原地,目光幽幽的扫过御花园。
御花园中本就有八角宫灯,但光弱,每一盏之间又隔得远。将够来往的宫人看见路,却又看不真切周围的景色。
黄嬷嬷带着宫人一退开,兰贵妃站着的原地,就变得有些黑了。她伸出手,拉了拉身上的锦服。又低头,看了看身上本绣满牡丹的华衣,发现怎么看也看不清。
兰贵妃忽然有一种自己被黑暗给吞噬的错觉。她连忙提着裙摆,往旁边走了几步。走到一盏八角宫灯下面站定。
而后转头扫了扫周围的景色。心里开始细细的想将才孙贤妃和她说过的话。边想,边向着宫灯旁边的转角处缓缓走了两步。
夜色漫漫,御花园中了无人迹。偌大的地方,只有一直叫嚷的蝈蝈声。兰贵妃顺着路走了没多大一会儿,便听到旁边有声响。
她吓了一跳,却没有出声,只是捏着袖子,转身看向声音传来处。
兰贵妃走的路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隔着一丛丛的菊枝,往旁边看了看。便见着另一边的碧桃树下,站着一个人,正垫着脚尖够着碧桃树上的枝桠。
兰贵妃往前走了一步,身影隐没在草丛中,眯着眼细细的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那身衣服是普通的衣裳,青灰色直缀将身影拉的修长。
但是皇宫中,能穿普通衣裳的有几个?兰贵妃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又往前一步,细细的看着树下的身影,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垫着脚卖力的够着一树上开的最繁的碧桃枝桠。
惊讶却疑惑的皱起了眉。
皇上深更半夜,为何会在御花园中折花?
还是这般小心翼翼又仔细卖力。
送给婉妃吗?不对。
兰贵妃摇摇头,将才芙夏去通秉皇上的时候,喜公公回了话的。皇上去了不知何处,自然也不会知道婉妃的事。
御花园里的碧桃树比兰华殿中的更大,开的更艳。一朵朵坠在枝头,就算是掌灯时分,都能看到一树的繁花。
正在兰贵妃愣神疑惑之际,一身青灰直缀长衫的明献帝已经折好了碧桃。一支支放在怀里,像是珍宝一般,轻轻的捧着。而后往御花园的另一边走去。
兰贵妃看着明献帝的样子,愈发疑惑了,却又不可置信。她蹑着脚,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穿过御花园,走过荒废多年的偏殿,兰贵妃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越往前走,心里跳的越快。直到跟着明献帝走入冷宫中。
偌大的冷宫中荒草凄凄,连唯一一个守门的仆子都在门边睡了过去。
明献帝轻手轻脚的绕过那守门的仆子,跨进冷宫中。
冷宫是犯了大事或者被皇上厌弃的宫妃所住之地,南商朝有规定,每一个皇帝薨殁之后,冷宫中的妃子皆殉葬。
可是从先皇景文帝起,后宫唯有先皇后与孙贵妃两人,并无其他妃子,更何况是冷宫。再到如今的皇上,更是没有将哪个妃子打入过冷宫。
于是这本就遭人忌讳的地方,一空就空了几十年。宫中常人无事根本不会前来之地,根本是无人的。皇上去里头干甚?
涉及到冷宫,必定有不为人知的事。
兰贵妃在外面跟着,心里一万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再跟进去了!
可是她想到孙贤妃欲言又止的话,又想起往日无缘无故死去的孩子,脚底下像是生了跟一般,跟了进去。她蹑手蹑脚的绕过守门的仆子,跟进了冷宫中。
冷宫此时荒无一人。杂草丛生,冷宫的殿外,一片荒凉。房顶上都长出了野花。
正对着大门的庭院中央,种着一株红梅,五月的天儿里只剩下干枯的枝桠。本在外面凉爽的晚风,在这里头一吹,就莫名的有一种阴冷。莫名的恐惧和不安袭上心头。
兰贵妃打了个冷颤,拉了拉衣服,再次跟了上去。
风声,水声,蝈蝈声,让整个冷宫变得寂静又嘈杂。兰贵妃不敢跟的太近,只敢远远的跟着。怪的是,这明献帝一走就未停下来过。
一直走到冷宫的深处,直到看到冷宫尽头那一栋高高的密楼时,兰贵妃才停住了脚。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离这密楼最近的一根柱子后头,伸手攀在冷宫的柱子后面。屏住呼吸,将自己跟呼呼穿过的风声融入在一起,她看着密楼院口守着的两个铁面侍卫,又看着明献帝站定,问道:“她近日可好?”
侍卫低头,恭敬而冷漠的回道:“会皇上的话,皇后娘娘一切尚好。”
明献帝点点头,脚步却没有直接走进去。而后抬头,看向密楼上铁栏窗柩上透出的微光。这才低头往里头走去。
兰贵妃躲在柱子后,看着明献帝细细的捧着那几支碧桃走了进去。她的目光落在密楼窗柩的烛光上,心里的震惊与寒意,慢慢的蔓延,直到像一只冰冷的大手钳住了她的心脏,她这才闭上眼睛。
轻轻的,又急切的呼吸—呼吸—呼吸。
她闭着眼睛,脑中闪过的婉妃的脸,跟多年前进宫时先皇后童瑶的那种绝的的脸重合,又分开,又重合。
她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按住了快从胸腔里跳出来的那颗心,迫使自己长长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而后抬起已经软的脚,转身往回走去。
‘咔擦’一声。
“谁在那儿?!!”身后的侍卫呵斥声传来。
兰贵妃将踏出去的身子整个像是被冰冻住一般,僵住了。她低头看了看脚底踩断的干树枝,收回那只颤巍巍的,已经软的撑不住身子的脚,‘扑通’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
第五百二章 深陷
“他又不蠢。”卓夷葭白了赵凤曜一眼,转头接道:“孙卓两家各是朝廷的半边天,才动了孙家,朝堂就翻了个天,现在大局动荡,怎么会动卓家。”
卓夷葭的话音落下,赵凤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嗯,有道理。”说罢,转头看向卓夷葭,痞里痞气的道:“我心仪的女子,果真比常人聪慧的。”
听得卓夷葭眉头紧皱。转头看向赵凤曜:“你还要跟我说卓家什么事儿,快讲。”
赵凤曜看着卓夷葭,摊摊手:“我说完了呀。”
“什么?”卓夷葭听得皱起眉:“你大老远从城中跑出来,就跟我讲这个?”
这些话,算什么事儿,有点脑子都能想到的。还有专程跑来商议么?
疯了吧这是。
赵凤曜听着卓夷葭的话,转过头,很认真的想了想,又转头看向卓夷葭,严肃的道:“哦,倒是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卓夷葭下意识的接着问道。
赵凤曜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卓夷葭,眉眼微微一笑:“我念你,就来看看。”
卓夷葭听得一噎,看着赵凤曜一扫无赖的样子,正经而认真,到嘴的斥责变成了一声冷哼。
她白了赵凤曜一眼,回过了头,没有讲话。她看着窗柩莫名其妙的发起呆来。
卓夷葭没有应声,偌大的庭院中,唯独两人,变得寂静起来。
赵凤曜抱着手,背靠着身后的廊柱,看着卓夷葭。沉默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旁边立着如石像的良鱼,白了他一眼:“你先回去罢。”
“啊?”良鱼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赵凤曜。
“院子里的衣服没有收。”说着,赵凤曜伸出抱着头的一只手,指了指身后的庭院:“喏,马上就要下雨了。”
“小的收衣服?”良鱼听着,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然我回去收么?”赵凤曜转头,眼风凌厉的扫过良鱼。
良鱼一个哆嗦,转头看了看盯着窗柩的卓夷葭,撇了撇嘴,苦着脸应声:“是。”
说着,良鱼转身往一旁的屋子走去。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赵凤曜,扯着个难看的笑,小声道:“要不我就在密室里等您?”
赵凤曜转头,暗自白了他一眼。
良鱼见此,脸上一笑,‘蹬蹬蹬’的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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