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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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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本看过去,卓夷葭的视线落在书架最小角的一个盒子上。书架上的东西早已因为常年无人问津蒙了层,脚下的梨花木箱箧却干干净净,上面雕着一朵朵山茶花,髹了漆的山茶花已经因为岁月的洗涤掉了些许。
卓夷葭看着箱子眼神一亮,有异就说明里面可能有不同的东西。
卓夷葭将明珠放到一旁的地上,将箱箧拿到一旁,却发现箱箧是锁住的。卓夷葭眉头一皱,想了想,转身走到暗道口,将知画带了进去。
卓夷葭走到箱箧面前蹲下,指了指箱箧,对着知画压低声音道,“把这个打开。”
知画闻言蹲到卓夷葭身边,掏出怀里的铜丝,对着箱箧的的钥匙孔插进去,轻轻的转着,‘咔…’一声,箱箧应声而开。
卓夷葭点点头,吩咐知画到暗道口守着,打开箱箧,然后拿着明珠往箱子里头照去。
箱箧里面一沓沓的信封与纸,再无其他。
“主子,院子外来人了!”知画催促的声音在暗道门口响起。
卓夷葭一惊,看着里面的信封愣了一瞬,然后将箱箧中的信封和纸全拿出来揣到怀里,将箱箧关起来放到先前的角落,往外奔去。
“主子,快些,一惊进来书房的院子!”知画看着跑出来的卓夷葭,接过卓夷葭递过来的明珠,跟着卓夷葭按原路往窗户跑去。
“去的人还没有消息吗?岳父大人可派人去查探了?”
外头的人话音越来越近,知画打开窗户,卓夷葭撑着身子跃了出去。知画紧跟而上。
“没有,谁也不知道林子里发生了什么。按理说要是出了事,里面总有打斗的痕迹,或者尸体搬运的痕迹,甚至也该有血迹的。我今、日、派人去查看了,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书房的门应声而开,窗户悄无声息的关山最后一丝缝。
知画蹲在柱子旁,卓夷葭后退一步,然后使力猛冲踩着知画的肩膀,跃上了房顶。
知画近身格斗武功比卓夷葭强,一脚横跃上柱子,使力便抓伤了知书伸下来的手,借力跃上了房顶。
夜晚风声呼呼,窗户被吹起来一下下打在床沿,扰的人心神不宁。
“姜生,你窗户没关吗?”卓子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啊?”门外站着的小厮闻声小跑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将窗户关上,他记得明明关了啊。
“可能上午忙忘了。”主子们不喜欢下人狡辩,于是小厮关了窗户便退了出去。
君笑院内,卓夷葭的院子外,万物寂静,只闻风声。红姗接着房檐下挂着的灯笼透出的微弱的光一针针的纳着鞋底。风吹的灯笼摇摇晃晃,烛光也跟着时隐时现。脚下的炭盆已经出了一层灰,红姗拿着针挠了挠头皮,伸出脚轻轻踢了脚炭盆,炭上的灰震的落下了一层层,火盆顿时又旺了起来。
从旁边的低矮的角房上突然跳下了三个蒙面黑衣的人,直冲红姗,红姗吓得一抖,嘴一张就准备尖叫。哪知尖叫还未发出,就被最先跳下来的黑衣人三步并作一步上去就给捂了嘴。
“呜呜……”红姗的声音就这样被捂在了喉咙了。
“是我。”卓夷葭紧跟在后面直接推门进了屋。
红姗一愣,打开了身前捂住自己的手,看着进去的黑衣人,“小姐?”
“嗯,你去洗洗睡吧。”卓夷葭走进屋内。
“我要先服侍小姐洗漱啊。”红姗将鞋底放在板凳上,端着火盆进了屋,然后转身去将门掩上。知画在一旁将油灯点上。
油灯的光极弱,一点上都看不清一丈之外的人物。
“不用,明日一早你要早起服侍我,今夜就早些去睡吧。”卓夷葭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红姗顿了顿,看了看周围站着的知书知画,然后点点头,应声退下。
红姗一走,知书知画已经将衣服换了,卓夷葭也很快的换上了平日的衣裳。将怀里揣着的信封和纸拿出来放在桌上。
知书刚走出去准备守门,脚步一歪又折了回来,“主子,二老爷院子里来人了!”
卓夷葭抬头。
“大概找主子过去问话的。”知画看着卓夷葭,想起卓夷葭上午说的不去,然后又吩咐知书道,“出去说主子已经歇下了。”
“不。”卓夷葭将桌上的信放在了妆台下的柜子里。“歇下了也会叫我起来去问,直接去吧。既然昨日敢那么大胆的要我的命,必然是无所顾忌。派去刺杀我的人如今无踪无迹,生死不明,面子上我反而是唯一的切入点。他们暂时还不敢将我作何。真要将我作何,我也不是吃素的。”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小厮求见的声音,“二老爷让四小姐过去一趟,有话要问。”
卓夷葭出门应声,留下知书守门,带着知画,跟着小厮往二房院子走去。
两人到了二房院子里的时候,书房里头很安静。
跟着小厮走进了书房,便看见书房中央大书案前,坐着的卓子华。
大书案左上角点着一个孩童手臂大小的蜡烛,烛光亮了整个书案。书房里其他角落里的蜡烛没有点起。书案后坐着的卓子华在烛光下轮廓分明,丹凤眼美须髯,低着头看着桌上的文案,看不清眼中的阴冷情绪,而立之年带着成熟的俊美,在屋子中唯一的烛光下显得如琐玉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六章 质问
听到姜生带着卓夷葭和知画进了书房,卓子华抬起来埋在案间的头,如深潭般的眸子在看到卓夷葭的那刻换上嫌弃厌恶的眼光。
卓夷葭走到书案前,仿若未曾感受到卓子华的厌恶的目光,站定在桌子话面前,垂手立定,感觉到身边的气息,眼神往左侧书架尽头的黑暗处扫了一眼,然后从容自然的屈膝向着卓子华行礼,轻唤了声,“父亲。”
卓子华看着卓夷葭过了一会儿,才道,“元夜那/日/你跟着你二姐她们去逛灯遇到看到的,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没有开头,没有询问,没有问候,连让她起身都没有,就这般直白而无礼的询问。有什么问什么就答什么,以为他是天令,她不敢违背么。卓夷葭看着卓子华一瞬,埋下了头,屈着的膝直了起,声音带着小女儿惯有的娇气甜糯,“就是和二姐她们去逛灯会啊。”
“我让你起身了吗?”卓子华皱着眉厌恶的呵斥,真是没规矩,跟她娘一般模样,做什么都是讨人厌的。
卓夷葭垂着的眉头皱了皱,按理说今日询问之事对他们来说是重要的,可为什么卓子华会那么在意自己是否行礼起身这样的小事,卓家二房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卓子华厌恶卓夷葭到她无意的小动作,都胜过了十个死士在京城消失的无踪无迹。
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卓夷葭微张着嘴巴看着卓子华,带着惊惧和不安。
卓子华看着卓夷葭,声音大了还要吓到,真是没用。想着还要问她事情,便不再呵斥,只是厌恶的瞥了眼,然后皱起眉头,抬起手在太阳穴揉了揉,“你在元夜那日遇到了什么?”
“我说了啊。”卓夷葭看着卓子华眨了眨眼,“就是跟二姐她们去逛灯会啊。”
“其他呢?”卓子华沉着脸看着卓夷葭。
“其他?”卓夷葭抬起头望着房梁思量了起来,“其他,其他,哦,对了,我还买了一盏花灯送给三姐,花灯上面描着花……”
“够了!”卓子华不耐烦的打断了卓夷葭,“我问的是其他的!”
卓夷葭被卓子华呵斥的一愣,那双跟卓子华神似的小丹凤眼里慢慢浸出了泪,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身子却因为呼吸变得胸口一鼓一鼓。
卓子华厌烦的看着眼前的卓夷葭,忍住性子,看着卓夷葭,放柔了声音再问道,“我问的是,除去这些呢?还有没有遇到其他的人?”
卓夷葭身子一抽一抽,却咬着唇不哭,泪眼婆娑的看着卓子华摇了摇头。
“没有?你你不是进了西边湖畔的悬铃木林了吗?里面有看到了什么,从实说来。”卓子华看着忍着抽泣的卓夷葭,皱着眉头问道。
卓夷葭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声音依旧带着哭腔,“二姐告诉我里头有很好看的花灯,我就进了那个很黑的林子,可是里面太黑了,刚进去我就害怕了,转身想要离开,可是我忘了路,在那边转了好久才出来。”
卓子华看着卓夷葭就有一股无名的火和厌恶,于是在卓夷葭说话的时候便低着头,没有看着卓夷葭才能认真的听着她讲的话,卓夷葭语毕,卓子华才抬头看向卓夷葭,一看着卓夷葭,眉头又皱了起来,口中问道,“那你的那盏花灯呢?你送给你三姐的那盏花灯不是在里头买的吗?”
“那个花灯是在外面买的。”卓夷葭说着怯怯的看了卓子华一眼,像一个说谎被抓包了小孩子。
“你不是跟你三姐说在树林里头买的吗?”卓子华阴沉着脸看着卓夷葭。
“那是我骗三姐的。”卓夷葭不安的低下头。
“为什么要骗你三姐?”
“二姐说里面的灯好看,三姐还想拉我进去,里头好黑,我不想进去。”说着卓夷葭将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又带起了哭腔。
“真的?”卓子华提高着嗓门,威严儿阴沉的质问道。
卓夷葭点点头,抬头看着卓子华,对视着卓子华审视的目光,“嗯,二姐知晓的,父亲可以去问二姐,而且里头好黑,我都看不到亮光,三姐和六妹后面来了也看到了,里面黑布隆冬的,哪个人会在里头卖灯?”卓夷葭看着卓子华,闪闪的泪光在烛光里显得眸子如出水的珍珠班璀璨,眼里虽然还嵌着泪水,目光却是坦然而明亮。
卓子华想要从卓夷葭的眼神中找出一丝恐惧或者说谎的不安,但卓夷葭眼中从始至终只有泪光与坦然无畏,卓子华愣了愣,然后低下头思量。
“就这些呢?”卓子华复而抬起头看向卓夷葭。
卓夷葭看着卓子华点点头,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嗯,然后就跟三姐她们回来了。”
卓子华余光一扫,锐利的目光盯向知画,“这丫头昨日是跟你一起的么?”说着话目光却是看着知画一动不动。
卓夷葭点点头,“嗯。”
“那你来说,昨日都发生了些什么?”卓子华盯着知画,下人口中都是好问事的,何况这个丫鬟还不是精挑细选经过教养的家生子。他吃的盐都比她们吃的米多,真要有异样,几句话他就可以看出来。卓子华又补充道,“说的越细越好。”
知画垂着头,一眼没看卓子华,规规矩矩的回着,“昨日我跟小姐出去,然后就去买灯,然后就回来了。”声音平静而无波,就像一个叙事的木头。
卓子华脸沉了沉,这说的比那她主子都简洁。卓子华看着两个人,一个双眼里嵌着泪,迷茫里带着微微怯意的看着自己,一个像木头一般垂着脑袋,不问不答。
卓子华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闭上眼睛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都是些一问三不知的蠢货,出去出去!看着就惹心焦。”说着卓子华摆摆手,毫不在意自己的话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会造成怎样的伤害。
卓夷葭啜泣了两下,低低垂下头冲着卓子华行了一个礼,“那女儿退下了。”说着便带着知画走了出去。
这是从书架末端的黑暗处走出一个老者,向着卓子华处走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七章 梦境1
出门知画拿起先前放到门外的灯笼,拿出火折子点起灯笼,提着灯笼往着前面走去。卓夷葭跟在知画身后。
知画一出二房院子,脸色有些难看,关切的转头唤了声卓夷葭,“主子。”她想说二老爷的话还是不要放到心里,可是亲爹那么明显的厌恶与嫌弃,哪个女儿不放心里?于是开了口竟不知如何劝慰。
卓夷葭此时正偏着头,听闻知画的轻唤,转头看向知画“嗯”了一声。脸上早已褪下了怯懦和茫然的小女儿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冷漠。因为天色太深的缘故,看不清卓夷葭脸上将才留下的泪痕。
知画一愣,暗叹自己想多了?究竟是主子,心性和定力自然是深的,可毕竟是被自己的亲爹厌弃,这么小就将情绪掩饰的天衣无缝了。知画冲着摇摇头,“没什么。”说罢转身打着自己的灯笼。
知画只想是作为主子的卓夷葭沉稳内敛,却未曾想过卓夷葭根本不是卓子华的女儿,对着卓子华的厌弃当然没有伤心的情绪。
卓夷葭看着知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偏过头,看着路的延伸处,静静的跟在后面走去,没再言语。
回到君笑院内,卓夷葭从抽屉中拿出信,卓夷葭进屋之后就拿出了从卓子华书房偷出来的信,她准备今夜从里面找一下有没有线索,看完待到夜深人静时送回卓子华的书房,免得夜长梦多徒生是非。
卓夷葭拿起一张张的纸,泛黄的信纸透漏出岁月的痕迹,在油灯下格外模糊,卓夷葭打开纸张,折痕让柔软的宣纸几欲断裂,虽然有些破败,却是整整洁洁,显出主人珍惜。卓夷葭缓缓展开纸张,开始看了起来。那一沓,有女子的信,有卓子华的记。
知书站在门外守着,知画在屋内静静等着卓夷葭看着一张张的纸,不时给油灯添上些许桐树油,或者添一些热茶。
卓夷葭看着一封封的信,思绪跟着信中纷飞开来。夜半时,卓夷葭才放下最后一张纸,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卓夷葭带着知书和知画,按着之前的去的路,将那叠纸原封不动的放回开着茶梅的箱子里。
回到屋子里睡下,卓夷葭望着帘账上绣着的海棠花,慢慢的睡去,卓夷葭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父皇还在位,梦到了她夜里看到的那一封封信的内容。
不,比信里的更详细。信里的恩怨缠绵,还夹杂着信里没有的因果。
那年金平城还是高祖景文帝执政,民生富饶车水马龙,京城繁花似锦,她是当年吏部制书令史梅河之女梅如卿,明眸皓齿,钟灵毓秀。他说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他们相识于一场梨花宴,彼时还是垂髫小儿,两人结好,相伴走过韶华,她是青梅,他是她的竹马。
他曾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负。”她只是站在梨花属下浅笑嫣然,含水的美眸静静的看着他,将两人的整个岁月都含在了那双眸子里,未置一语。
他另娶妻,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劫。
那时他的父亲跟随景文帝南征北战,景文帝与父亲曾敌军困于龙虎山,他父亲镇国大将军因护景文帝被伤,两人吃山根,喝冰水度日,在山中东躲西藏,快要奄奄一息时敌军才离去。
是何家的商队救起的两人。他父亲为报恩,与何家结通家之好。景文帝回宫后亲自赐婚。
大哥已娶,赐婚便落到了他这个排行老二的身上。
他不愿,也曾反抗,父亲说,天命不可违,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拒绝。他不知如何与她开口,开口说他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是过往云烟。于是他自请随兄前往辽北,抗敌护国。
他最终没有写信给她,但是她便在她父亲口中知晓。
她却写信给他,信中只有四个字,待你归来。
只要能嫁给他,做妾都行。她从不曾将名声放在心上。那年她刚及笄的女子。他还未弱冠,接到她的信,披坚执锐出门那日,柔和的笑至始至终都挂在脸上。
他有一个待他归去的女子。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是他心上那块柔软和眷恋。
他离去第二年元夜,梅如卿带上她最好的手帕交,都察院佥都御史云恒之女云朵,同游背面华山寺逛灯会。
那日月头正好,梅如卿带着面纱,看着那些璀璨的灯,想起了他,脸上柔和一笑,喃喃出声,“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离她最近的云朵也带面纱,闻言,挑眉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映着狡黠的笑容,“今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姑娘去年可是有约?”这是他归来时对梅如卿说的第一句话。
她身上一颤,微微垂首,没有回头。
活泼外向的云朵回头时还挂着狡黠的笑,转头看到他一愣,竟然忘了调笑闺友的话。
“在下冒昧,扰了姑娘。”他收回看着梅如卿背影的眼神,对着云朵微微作揖,脸上还挂着看见她时忍不住的笑意,那笑意如三月的春风,如七月的冰沙,如腊月的花香。
云朵第一次看到美的如谪仙的男子,看着他那笑意,让她真真的变成了云朵,忘乎所以,飘飘悠悠。
他的话让云朵回过神来,脸上一热,冲着他盈盈一施礼,“公子过言了。”
梅如卿也转身,冲着他一礼,没有说话,只是拉着云朵离去。抬首时,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满含笑意与爱。
云朵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便忽视了闺友的那一眼。
梅如卿拉着云朵走远时,云朵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他,他还是带着那个笑,静静的看着她们离开,那一刻岁月静好,他的笑就这样随着元夜万千璀璨的灯盏映在了云朵的心上。
“如卿,你可知他是哪位人家的公子?”云朵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看着前方璀璨依旧的灯喃喃问道。
梅如卿笑了笑,牵着云朵,也看着眼前璀璨依旧的灯盏,摇摇头,“不识得。”
两人都看着眼前的灯海,梅如卿没有看到云朵脸上的羞涩,云朵也没有看到梅如卿脸上的眷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章 梦境2
“可真是美好的男子,像天上的仙人一般。”云朵悄悄的凑近梅如卿的耳边,将自己的感觉小声的说了出来。
梅如卿一愣,转头看了云朵一眼,云朵脸上荡漾的羞涩分明,梅如卿张了张嘴,最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着笑了笑,“是啊。”脸上的笑带着自信和无畏。
万千的灯海中,照亮了万千带着笑意的脸庞,云朵终是没有看清梅如卿脸上的笑。
画面一转,中秋宫宴,懿文皇后童瑶主持,宴席上景文帝逗着只有几岁的贞慧公主,云朵很远就看到在郎君中站着的他,静静的听着同僚的话,偶尔点头,偶尔微笑,潇潇若雾凇,孤寂而美好。云朵在宴会上了解到了他的身份。
哦,原来他是大将军府的二公子吶。
云朵坐着的一群女眷秋波时不时瞥向不远处的郎君,一群人中站着,最打眼的便是卓家的二公子,少女们或窃窃私语,或娇羞,或调侃。
云朵捅了捅坐在旁边的梅如卿,“如卿,你看。”
梅如卿抬头顺着云朵指着的地方看去,一眼便垂下了头,无人看到的眸子里满含情谊。
云朵看了眼垂着头毫不在乎的梅如卿,撇了撇嘴,“这般的男儿你都不上心,可不是喜欢女子?我可没有连发的癖好。”
梅如卿刚垂下头,远处的男子便转过了头,云朵还说着话,只听周围少女们的低呼。云朵回过头,刚好看到他看向这边的眼神。
他眼神一错,看向坐在梅如卿身边的云朵,想起了是元夜时陪在梅如卿身边的女子,冲着云朵礼貌一笑。
云朵一愣,忽而脸颊通红,旁边少女们的惊呼,从前觉得聒噪的,此刻犹如轻灵的歌声,轻轻挠在她的心上。
云朵忘记了回以一笑,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转头,继续和旁边的郎君们说话。
云朵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往梅如卿旁边挪了挪,声音如蚊子般小,紧张而激动,“如卿如卿,她刚刚往我们这边看过来了!”
梅如卿听着低低的笑着,‘嗯’了一声。
云朵以为梅如卿在揶揄自己,干脆直接用双手把脸捂住,向着皇后走去。
金平城有些头面的人家都知道,懿文皇后在少女中,最中意的,便是都察院佥都御史云恒的独女云朵。
小小的贞慧公主像猫儿般蜷缩在景文帝的怀里,轻轻的打着呼噜。皇后坐在景文帝旁边,跟着外命妇说着话。
云朵走过来的时候,皇后便差退了其他外命妇。
“阿朵这是怎么了?”皇后抬起手理了理云朵耳鬓的发,笑着问道。
云朵拿下捂着脸的手,张了张嘴,说了什么话,声音飘忽,让人听不真切。
忽而画面一转,是云朵恳求父亲的场景。云朵跪在地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上方坐着的云恒,一脸无畏和坚定,“父亲觉得我是任性也好,固执也罢,反正女儿认定了卓家二公子。”
金平城的人都知晓云恒早年丧妻,就拉扯着这一个独女长成人,再未续弦,独女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云恒黑着脸看着下面跪着的云朵,“逆子!”气得一掌拍响旁边的桌子,“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他是有婚约的人,还是皇上赐的婚!”
云朵看着狠声厉语反对的父亲,咬着唇,眼里含着泪,还是说出来那句话:“我可以做妾,只要跟他一起就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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