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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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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卓夷葭抬脚就走。
“宫娥……”赵凤曜看着卓夷葭停住的脚步,轻轻呼了一口气,接着道:“没回来。”
语言简单的只有几个字。卓夷葭闻言却是眉头一蹙,她差点忘了这个事儿。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未过来?卓夷葭望着赵凤曜身后的路,眼眸一深。还是已经过来了,只是看到了孙云舟,便没有出来?
她知道宫中的人遇到有一些不好的事不会沾惹上身,为了自保不会说出来。却还是会从头到尾知晓,以便以后东窗事发在主子面前邀功。
赵凤曜看着卓夷葭晦暗不明的脸色,脱口而出:“我打晕了。”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丝丝安抚。
跟在后面良鱼两眼一翻,心吊到嗓子眼儿,赶紧往周围看看,有没有人听见。呼,没有人……
良鱼收回视线,无语的看着自家世子爷,将才还想不通世子爷让自己打昏一个小宫娥作何,现在才知道是为眼前的少女清理。
良鱼看了看认真看着眼前的少女,月光下的影子清清冷冷,还未长开的五官带着灵动,小小年纪已经是个美人胚子。
赵凤曜突然转头警告的看了眼良鱼,有这么直愣愣看未出阁的小姐的?多不礼貌。
良鱼被瞪的一愣,赶紧低下了头,这好像是很逾矩。
“她现在在哪?”卓夷葭眼里透露着深深的怀疑,看着赵凤曜。
赵凤曜身子侧过,让出不宽的石板路:“前面的蕙兰后,带你去看。”说着还向着东边指了指。
卓夷葭顺着赵凤曜指着的方向看去,她知道,那是小花园进门的的左侧,母后曾围着墙种了一圈蕙兰,浅的到膝盖,高的及腰,要是把人打晕放进去,的确不容易被发现。
卓夷葭没有回赵凤曜的话,也没有让赵凤曜带,直直的从赵凤曜旁边走过,直往蕙兰方向去。
赵凤曜跟上,卓夷葭脚步却是一顿,转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赵凤曜,又看了眼身后跟着的良鱼,冷冷的道:“郡公先行一步。”
“好。”赵凤曜毫不犹豫的应道,声音还是冰冰凉凉,抬脚走到前面去。
良鱼则是暗自白了眼旁边的卓夷葭,不认识路还这么拽?
卓夷葭待到先行的赵凤曜多走了约莫两丈,这才跟了上去。
一路走到蕙兰的地方,春日的蕙兰刚长出不少,却也没有多高,里面躺着一个人,在夜色的掩隐下,让路过的人根本看不清。
赵凤曜走到蕙兰旁,看了看里头,确认人还在,这才转身对着卓夷葭道:“人在里面。”
卓夷葭没有回话,知画上前两步,伸着头看了看蕙兰里面,转头对着卓夷葭道:“小姐,是在里面。”
卓夷葭这才上前。看了确认里面是跟随自己的宫娥,这才转头看着赵凤曜。似乎在询问他为何将她的宫娥打晕。
“我看到你跟孙公子在那边。”赵凤曜说的依然冷清,说道孙公子的时候却是眉头微微一皱。
卓夷葭盯着赵凤曜半晌,道:“我欠你一个情。”说着便转身。终究没有说出‘谢谢’两个字。
赵凤曜看着卓夷葭的背影,知道这是让他可以走了。于是不再言语,带着良鱼转身离去。
卓夷葭看着赵凤曜的背影走出小花园,才看向躺在蕙兰里面的宫娥,对着身旁站着的知画道:“把她弄醒。”
知画闻言,上前蹲着宫娥身边,摇了摇:“姐姐,醒醒。”说着又使劲摇了几下,均是无反应。
知画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这下手也太狠了,又看了看宫娥标致的五官和身形。这怀荣王世子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摇了几下没有摇醒,知画干脆从袖子中抖出银针,在宫娥腰间一扎。
“哎!”宫娥低低的轻呼出生,然后皱起眉头,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四处望了望,将焦距落在离自己最近的知画身上:“我怎么在这儿?”
“我也想问姐姐怎么在这儿。”知画说着,伸出手扶起宫娥,拍了拍宫娥的裙子。
宫娥还是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地方,想了半天才转头问道知画:“那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们家小姐在那边等了姐姐很久都不见人,就想找找,结果就发现了姐姐在这里。”知画冲着宫娥说着:“时间已经不早了,该回去了。”
宫娥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天,挂着的灯笼蜡烛已经燃了一半,赶紧起身,转头对着卓夷葭道:“卓四小姐,时辰不早了,奴婢给你回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搬到锦华院
“所以我准备把她接到我身边来教养,这么好的苗子,不能养废了不是。”华太君绕回了一开始的话。
“有道理。”卓太爷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安排吧。”
锦华院中的小池塘里盛开着朵朵睡莲,在夜色的月光中半开半敛。一张张巴掌大的圆叶子就像缺了口的团扇,飘浮在水面。
卓夷葭带着知画回到君笑院时,知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下午从林家回来的时候便见着知书在垂花门等着,若不是因为倚梅在,卓夷葭早就想问知书的消息了。
“怎么样,淳耳明日可能来见我?”卓夷葭边走进自己的小院子,边偏头闻着知书。淳耳常常出远门,她生怕淳耳又出去了。郑田叔时间可不多了。
知书闻言点点头,“嗯,刚巧他昨日从浙阳回来。三娘那边的红楼认识主子的不多,可认识淳耳的不少。所以明日他就在他的浮生堂等主子。出了卓家会有人带路。”
卓夷葭点点头。入夜时分,卓夷葭躺在床上,盯着上头的床帐子发呆。她在想今日跟华太君的对话。果然人老成妖,华太君比卓家其他人心思重多了,跟她说话自己还要三思而后语。
如果今日没有意外,华太君大概就要开始正视她这个庶孙女了。怎么个重视法呢?卓夷葭也不知道。可是这个事情她无所谓,她要的只是她的重视,然后就是卓家其他人的重视。
得到了他们的重视,当然就要给一点好处给他们,让他们觉得重视的很值。再慢慢的,在权谋中自己出手,先让他们尝到丝丝甜头,让他们坚信她是卓家人,只为卓家好。信任她的话,到最后,听她的话。
这也是一场潜在的交易,她给他们潜在的好处,他们给她明处的信任听话。只是这件事,只要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那就崩盘了。比如卓子华,就是个未知祸害,随时会坏了她的事。那卓子华要怎么办?卓夷葭看着蚊帐子顶发呆,若他不是卓夷葭的父亲,她就一刀解决了他。可是这下倒是个麻烦。
夜色渐深,卓夷葭缓缓闭上了眼,一夜无梦。
日。一早,卓夷葭如往常一般卯时便起了床,开始练剑练琴。辰正,换了衣裳正准备出门,便见着锦华院那边来了丫鬟,传唤卓夷葭过去。
卓夷葭于是又回了屋,换了件家中平常穿的衣裳,跟着小丫鬟到了锦华院。
卓夷葭到了锦华院的时候,里面坐满了人,大房高氏,二房何氏以及卓夷柔卓夷韵,三方李氏和卓夷萍。
卓夷葭进了屋内,扫了一眼周围,很快收回了目光,看向上面坐着的华太君,“葭儿给祖母请安。”
“回去坐着吧。”华太君冲着卓夷葭点点头。
卓夷葭闻言点点头,乖巧的做回了高氏下手座。
华太君扫了扫屋子里坐着的众人,见人都来齐了,便开口道:“我今儿召你们过来,是准备说说中秋的事儿。还有几天就是十五了,往年八月十五该忙活的都在忙活,我们一大家子也好久没有聚过。我就寻思着八月十五凑着天宫娘娘团聚的日子,我们也跟着聚一次,你们觉得呢?”
华太君说话都是说了让你听,很少反问她们的意见,一句‘你们觉得呢’让坐在下面的人受宠若惊,何氏赶紧接嘴道,“母亲说的极是!”
剩下的人一两声的附和着。
华太君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决定了,家里人都聚一聚。那你们回头下去也准备一下,那日喝的茶啊,自己喜欢吃的月饼啊,都准备着。老大媳妇儿。”
“母亲你说。”高氏坐在离华太君很近的地方,华太君话音一落,高氏便说道。
“那日赏月的纱帐准备好,夏日蚊虫多,不要赏完一次月一家人被咬的全身是红豆子,其他你自己看着办。”华太君嘱咐道。夏日里她最讨厌的,便是无处不在的蚊虫。
“是,媳妇儿记住了。”高氏温和的回道。
又说了一会儿话,华太君遣散了众人,唯留卓夷葭一个在屋里。
“祖母留下我是有事儿吗?”卓夷葭坐在位置上,看着上面坐着的华太君。
“嗯。”华太君点点头,“我准备把你搬到锦华院来。”
“让我搬到锦华院?”卓夷葭边说边皱起眉。
“嗯,搬来我身边住,我也可以亲自提点调教你。”华太君说得具体了些。
卓夷葭很快恢复了神色,看着华太君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祖母怎么突然想把我搬到锦华院了。”
“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家中却从来没有人教养过你,你也大了,很多是也该学了。”华太君话说的很柔和,却并不是跟卓夷葭商量的意思。只是通知。
卓夷葭也深知这道理,看着华太君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
“怎么,你不想搬过来么?”华太君说着皱了皱眉头。
“祖母多虑了。只是我想着卓家好像还没有女儿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的。我一搬过来,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么。”卓夷葭说的是实话。不过她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却飞快的在权衡搬过来的好处与坏处。
“搬过来害怕有人害了你不成。就是你亲爹想进我的门,还的我应一声。”华太君以为卓夷葭是怕被人针对,说道。
卓夷葭抬头,看向华太君,“嗯,我都听祖母的安排。”她权衡好了。住进去锦华院好处多于坏处。
“中秋节全家都在的时候我会跟他们说这个事儿。没事儿你就先回去吧。”华太君冲卓夷葭道。
“是,那葭儿不叨扰祖母了。”说着卓夷葭起身对着华太君福了福,转身离去。
院子里的一串红开的正旺,像是燃起来的火焰。知画紧跟在卓夷葭啊身后,除了锦华院好一段路,这才对着前方的卓夷葭问道,“主子,你为什么要答应搬进锦华院。在华太君眼皮子底下,我们许多事都不方便了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富山春景图》
“嗯,但许多事也方便了。”卓夷葭走在前面,自然的接过话。
“主子的意思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卓夷葭偏头看了眼知画,而后大步往院子外走去。
卓夷葭出了门,上了三娘提前准备好的轿子,饶了几个巷子,拐了几个弯,换了几个轿子。进了浮生堂的时候,已经是巳初了。
淳耳立在房檐下,见着轿子抬着卓夷葭进来,快步走到下面,垂手行礼。
轿子落下前倾,卓夷葭从轿子中走出。
“属下参见主子。”
“起身吧。带我去书房,我有事与你商议。”卓夷葭下了轿子,偏头看着淳耳直截了当的说道。
“是。”淳耳应声,带着卓夷葭去了书房。
书房还是卓夷葭上次来时的样子,没有一处改变。卓夷葭挑了座位坐下,看向淳耳,“你也坐着吧。”
“是。”淳耳应声做到卓夷葭的下手座。
“我今日来找你,是想问问你先生那幅《富春春景图》可还在?”卓夷葭看这淳耳问道。
“在的,主子可是要这幅画?”
“我不要,我准备让你送人。”卓夷葭看着淳耳。《富春春景图》是郭儒寒帝师生前最爱的物之一,乃前朝著名画师黄公望所绘,是不可多得的画中圣品,向来有‘人间一画’的盛誉。郭家灭门之后再无所踪。
无人知晓郭儒寒帝师在灭门之前给了自己的孙儿郭卞。
“送人?”淳耳皱了皱眉,那是爷爷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嗯,我知道你有所为难,所以这一趟我并未差三娘来。”卓夷葭看着淳耳,这一趟她亲自来,就是为了要这一幅画。这样方能显出自己对此事的重视,对郭家的重视。
“但若是你不想将此话教出,那也无妨。我断然不会逼迫你牺牲先生留给你的遗物。只是那样的话,我要借这图几日。”卓夷葭说着。若是淳耳不愿意交画,她也不会强人所难。
淳耳皱着的眉松了松,抬头看向卓夷葭:“主子要这幅画到底有何用?”
卓夷葭看着淳耳,顿了顿,道:“你可知明献皇帝最大的爱好?”
淳耳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他只知明献皇帝不爱美人,喜怒随性,乖张恣睢。没有人敢探听他的喜好。
“是画。”卓夷葭回道。明献皇帝未登基前只是一名征战的将士,没人知道一个浴血沙场的将士最爱的,确是画。这也是在她儿时,庆王生辰,她跟父皇为他挑选礼品时,父皇告知她的。
那日父皇在御书房里,翻着手里一幅一幅的画卷,说,“你二叔什么都不爱,就爱画。可惜他这爱好竟无人知晓。”
“哦?二叔的爱好竟跟母后一样呢。那二叔爱画,娥皇就给他画一幅做生辰礼罢。”她睁着眸子眨着眼睛看着父皇。
然后便是父皇爽朗的笑声。
“可是主子送给明献皇帝作何?是为了讨好他么?”淳耳看着卓夷葭问着,将卓夷葭的思绪拉回。
“非也。”卓夷葭摇摇头,“明献皇帝爱画,这画却不是我们送给他的。送画的,是吴诚。”
“大理寺卿吴诚么?”说着淳耳皱眉,低头细细想着其中的关节。
卓夷葭看着淳耳皱眉深思的样子,打断道,“你不用想了,你想不出来这其中的问题所在。明献皇帝爱画,吴诚送他这幅《富春春景图》。一是吴诚知道他的爱好,在他看来,必定是探听过得,甚至是私下查过他的。自古帝王多疑虑,最忌讳的,便是有人私下打探自己,了解自己的爱好。其二,淳耳你可记得《富春春景图》里的景色?”
“自然记得,里面有迎春花、含笑花、篡草。。。”说着淳耳声音慢慢停下,看下卓夷葭:“篡草?”
卓夷葭点点头,“明献帝篡位之后,最厌恶别人提及他是造反上位的。”说着卓夷葭讽笑一声,“就像人的短处最厌恶被别人提及一样。”
“主子的意思,是准备借这幅画除掉吴诚?”淳耳明白了过来。
“正是。”
淳耳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卓夷葭也未作声。
隔了一会儿,淳耳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卓夷葭,“既然这样,那这幅画就拿去吧。主子临摹的,再好也不是真的,若是被人发现,吴诚便成了受人暗算的人。终究有危险。”
卓夷葭点点头,看着淳耳,“难为你了。”
“为了主子的大业,不管牺牲属下的什么都在所不辞。”淳耳说的很坚定,“属下这就去取画。”淳耳说罢转身走进书架子,书架子后有暗道,淳耳开了暗道,走进了里面。
卓夷葭看着淳耳,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就那么坐着静静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淳耳才从暗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幅卷好的画轴,递给了卓夷葭。
“主子,这就是《富山春景图》。”
卓夷葭接过画卷,解开带子,展开看了起来,的确是富山春景图,而后卷好,又递给了淳耳,“我来只是要画的,今日之内将这画给三娘,让她安排人,将这画传到吴诚手中。让吴诚知晓明献皇帝最好的,便是画。暗示吴诚,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若是皇上收到喜欢的话,怕是送画的人官位又要提一提了。但是提醒三娘,我们任何一个的身份都不能泄露,这事儿也不能在满春楼里做。”要说消息来源,最广的莫过于青楼里。将画自然而然的给吴诚,还要让他知晓天下人都不知晓的皇帝的爱好,青楼便是最好的地方。但这样若是东窗事发,必定会牵连满春楼。
淳耳点点头,“属下明白。”
屋外阳光明媚,卓夷葭离开不久,淳耳便传了手札给陈三娘,两人相见之后淳耳将卓夷葭吩咐的事说了,三娘接了话,想了一个中午,下午就排了身边最机灵的手下陈皮去办这个事儿。
刚巧第二日便得到消息吴诚要去京城有名古玩街淘小玩意儿,一大早陈皮就过着蛇皮袋,装着几个蒙了灰尘沾了泥土的瓶瓶罐罐,几幅半破不新的字画,外加几块奇形怪状的石头,到了古玩街。
第一百七十五章 买石头
“古董咯——!卖古董——!碗大的陶瓷咯——斗大的罐儿!”
“金链子,银镯子,不如珠珠做的花簪子!唉,大爷,来瞅瞅?”
“……”
吴诚坐在古玩街上,旁边是不绝于耳的吆喝声,拉客声,讲价声。吴诚就这样带着游荡在古玩街里,这儿逛逛,那儿看看。他喜欢把玩东西,市场上能入手的,几乎都入手了,可还是满足不了。对于那些有价无市的好玩意儿,却没拿到过几个。金平城的古玩街里,大多都是买来玩玩儿,但总是有运气好的那些,真就给淘到了好东西。
于是闲的不能再闲的时候,吴诚就会来这儿逛上两圈。他这两天,刚好就是闲的不能再闲的时候,有明献帝的宠爱,又没了以前排在他前面的夏呈文,日子要多舒心就多舒心。
陈皮蹲在地上,前面铺开摆着一张蛇皮袋子。上面放着蒙着灰沾着泥巴的瓶瓶罐罐,几块有大有小的怪石头,几幅破旧的画,大概因为岁月的洗礼,上面还有虫蛀的几个缺口。
这里的每个东西,来历也好,年份也好,上头有的故事也好,陈皮通通背的滚瓜烂熟了。他现在就蹲在那摊子东西前,眼睛鼓溜溜的转着。时不时吆喝两声。
“老罐古瓶玉石头,几百年的字,几千年的古画,来看看哟,好东西!瞅瞅看看,过了这个村儿就没了这个店儿!来看看咯。”
早上的凉爽过后,天气渐渐的散了凉,热了起来,日头也越来越大。陈皮蹲在日头下面,丝毫没有暴晒下的焦躁烦闷,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笑着。
突然陈皮眼睛一亮,吆喝声陡然打了起来:“老罐古瓶玉石头,几百年的字,几千年的古画,来看看哟,好东西!瞅瞅看看,过了这个村儿就没了这个店儿!泥土里挖的,沙子里淘的……”
夏日的上午日头下晒着的人吆喝声都有些有气无力的,陈皮震着嗓子的喊声格外响亮。
吴诚被陡然打得吆喝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将好看到那小摊贩转过头,四目一对,那小摊贩嘴一裂,眼睛一弯,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爷,来看看,我这儿好玩意儿多得很。过来瞅瞅,保证您一挑一个准!”陈皮露出街边小贩独有的谄笑。他并没有说谎,这次为了吸人眼睛,他专程带了两个真品。那几个瓶瓶罐罐里,就有一个是千年之前的青铜兕觥,一个是前朝王族用过的彩瓷花瓶。
吴诚听着陈皮絮絮叨叨的声音,埋头看向陈皮身前摆着的地摊,扫过一眼,又扫过一眼,忽而眼前一亮。疾步走了过来。
陈皮微不可查的一勾唇,果然放着两个真的瓶子,就能吸住他的目光。幸好吴诚是个真玩人,要是个半吊子或者装腔的,今儿还真不好吊他上钩呢。
吴诚走到陈皮面前,蹲了下去:“你这石头什么来历?”说着拿起摊上摆着的几个石头端详了起来。
陈皮看着吴诚手里拿着的石头一愣,一瞬之间又恢复了原样。
“哎爷!您可真是好眼光,这个石头可是个好东西,这是我爷爷几年前在京郊玉林山里挖出来的。玉林山,您知道吧?”陈皮说着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凑近吴诚,神神秘秘的道:“就是前朝皇宫避暑的地儿。”说着陈皮直起了腰板,话语之间带着张扬神秘“我爷爷,就是在那里挖到的。我这样一说,爷您肯定就知道了,来头可不小。”
吴诚端详着手里的玉石头,暗红的石头里面的带着像云像雾的浮纹,那一团团像是血色晚霞,又像是烧着的火焰,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好看。不知不觉的就信了半分陈皮的话。
“当真?”吴诚抬起头,看向陈皮,玉石头握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的不停的摩娑着,感受着指尖冰凉而光滑的触感。
“当然是真的!”陈皮说的斩钉截铁,“看爷的样子,这穿着打扮,可是个贵人,非官即富。就是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诳大人呐!”
“算你聪明。”吴诚说着又看向手里的玉石头,“你要是敢诳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看着手里的石头,越看越爱不释手。
“爷说的哪里话,就算小的鬼迷心窍想诳您老人家,可是您老人家一来就选到了这个石头,一看就是懂行的,哪里不懂孰真孰假呢?”陈皮说的真真切切。
吴诚听着满意的点点头,他最喜欢被人说成懂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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