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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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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后,大家互相有个照应,在此朱少明感激不尽!”说罢深深鞠了一躬,张贤感激地望了一眼朱少明,抱拳接着道:“各位吃好喝好!若是不尽兴,晚上我做东在到望月楼在开上一桌!以此感激在座的各位对我们三兄弟的扶持与关心。谢谢!”话未完率先引起了严毕的掌声,如此得体的话说的是滴水不漏!真切表达出了大哥怠慢了各位还有二弟担头三弟担头的意思。
  “嗯,好啊!”朱凌志也跟着鼓起掌来,少明这个朋友交得不赖,为己为人,敢于承担的男子汉不多了!从此子的衣着言行中瞧出此子将来作为必不比少明少,好啊!总算老来欣慰,激动的摸着夫人王美凤的手不听摩擦着。
  “张贤弟啊!你先坐下,今天,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严毕瞅了眼闷不吭声的王兵,出言答道,你们三兄弟里昨天在望月楼差点就着了孙无从的计了,若不是我,哼哼……
  “谢谢!”张贤此时还不知道他就是昨晚在望月楼的算命先生。只当他是大哥朱少明的一个好友,因此倒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王兵处在这桌子里倒显得是一处异类了,一上桌,一言不发,埋头苦吃。朱凌志前面看到儿子对王兵的施恩心里非常高兴,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与之拜了把子,仍由心中诸多疑问,也只得暂时按捺住。
  ……
  “小姐,你先忍住,去找到了那个朱公子就好了!小姐!”张芙蓉扶着小姐一瘸一拐地走在通往朱府的路上,心里着急万分,为什么此时的路程会这么遥远与漫长呢。小姐,你一定要顶住,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快到了,张芙蓉这不似在安慰小姐,更像是安慰自己的说辞,都是她的错,她罪该万死,她不该怂恿小姐爬窗逃出来的。她该死啊!呜呜……想着想着眼泪就出来了!
  “芙蓉,你怎么了,累了,快歇歇吧!来,擦擦汗!”孙玉梅拂拂芙蓉的脸颊,稚嫩而焦急的神色让这个十四五岁的丫鬟如临大敌。自己也真是没用啊,爬个窗户竟然还将脚扭伤了,这让她还如何去见朱公子啊,见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自己,自嘲的笑笑,头转过来时却见芙蓉的眼角里挂着泪珠,她肯定是担心自己焦急造成了,忙安慰道:“芙蓉,不哭,小姐没事,真的!你不是说马上就到朱府了吗?现在我们快点去吧!我没事的!”
  尽管小姐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张芙蓉心中的愧疚感更甚了,小姐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呢,没有,从没有!小姐,您为何要对芙蓉这么好啊,让我怎么去报答你啊!您对芙蓉的大恩大德十辈子也还不起啊!狠了狠心,张芙蓉,心一横,蹲下身去,将小姐背在背上,使足了吃奶的劲,一脚深一脚浅的慢行在这条本相隔极短走起来却异常艰难与困苦的路上。
  在孙玉梅与张芙蓉爬窗私跑出去的半个时辰后,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名侍女风风火火的走到了女儿房门前。“来人啊,给我把门打开!”一声令下,侍女应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将门打开了,另一个侍女立即从另一边将门全部拉开,使夫人走进去时显得更宽敞。门打开后,两侍女恭敬的立在门两边,彼此之间只通过眼神交流。
  “人呢?”夫人进去的一霎那,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早上的宁静与安逸。两侍女吓的张眼往房内看去,一个人也没有!小姐呢?彼此之间又互相看了一眼,惧怕的神情灿烂的绽放在脸上,心间哀嚎一声已跪了下去。“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跪在门口的两女浑身紧张的身体打着颤,小姐在自己走时锁门的时候明明还在屋内的,这会怎么没人了,一双双眼睛只得惊惧无神盯着足下那一片冰凉的土地。
  “起来吧!她们是从窗户里爬出去的!”中年妇人一脚踏进屋内之时,就看到了窗户是打开没关的,之所以尖叫一声是不能容忍一个下人去怂恿主子干些与礼仪世俗相违的事,好你个张芙蓉,胆敢唆使我女儿爬窗跑出去玩,反了天了,等你回来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大姑娘家的整天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谢夫人,谢夫人!”两侍女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夫人,小姐和张芙蓉竟然从窗户爬出去了,这样的事实说出来谁会信。谁能谁敢相信一个大家闺秀会与贴身丫鬟一起爬窗户?
  “以后派人守在这里!回去吧!”中年妇人说了句,径直走了出去,两个侍女一个忙跑进来关掉窗户,另一个则关好并将门锁了起来。悄悄跟了上去……
  “你好,我们找朱公子,请你去通传一声好吗?”张芙蓉孙玉梅两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是赶到了朱府门前,一样的高墙大院,一样的朱红涂料粉饰的大圆柱,一张宽大的牌匾威严肃穆的静挂在门口椽木间,沉稳大气的告诉来访者——穷寇莫入!
第六十八章 琴音辗转觅知音!
  “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家公子做什么?”门童一手摸着下巴另一手抱臂审视着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年纪约在十四五左右,模样确实长得周正端庄,身形窈窕,皮嫩手滑的。其中一个女子明显行动不便,说话的女子穿着丫鬟的衣饰,门童心里有了个大概的判断,一人是主子,一人是丫鬟,可朱府是大府宅,不是大夫宅,莫不是找错了地方吧!如此如花美眷找上门来估不是少爷在外面欠的……
  “我们是……是她表妹!”张芙蓉见门童没有一丝去通报的意思,只好撒下弥天大谎骗取门童。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让小姐继续忍着痛等待吧!门童又从新度量了一番这两名女子,少爷表妹么?怎么从来没听说起过,哎哟,知道了,八成是人家姑娘家害羞,不愿说出来,只好用亲属关系来掩盖,促狭的目光在两女子身上扫来扫去。嘿嘿……那么……
  “嘿嘿,刚刚怠慢了两位姑娘,请稍等片刻,小得这就去通报!”门童臆想了其中的恩怨情仇,态度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女子要是哪天成了少夫人,他不就发达了么,只是门童自己尽往好处想了去,若这两女子是刺客呢?后果又当如何?张芙蓉轻皱眉头,这门童凭的如此势力,先前见人不闻不问的,现在说是那坏痞子的表妹,局势完全逆倒了过来,这前后相差也太大了吧!哼,你个坏痞子,肯定是你作是怪。
  “芙蓉,别气了,哪里都是一样的!强者生存,势劣者依附!”孙玉梅摸了摸芙蓉的秀发,看她鼓起的腮帮子,苦笑一声,孙家何尝不是这样呢。这小丫头自小待在自己身边,不曾见到那些,这样也好,单纯的活下去总比忧虑一生来的强。左脚处隐隐传来的阵阵抽痛让她苦不堪言,又不好说出来,继续忍受那难耐的疼。芙蓉这丫头,将来给他许给个好人家嫁了,伺候人终究不能一辈子的!
  张芙蓉百无聊赖的望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巨大的扣环安静的垂在狮子头嘴里一动不动,心里一顿鼓敲似的煎熬,都这么久了,那门童去了怎么还不见回来。晾我们小姐这么久,待会一定告你的状,将你吊起来,看你还敢有眼不识金镶玉,哎,可怜的门童,一路飞奔往府里跑,找来找去,也不见少爷的身影,急的他也是大汗直冒,找不到少爷,那两名女子不走,该怎么办?“福安,你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干嘛呢?想偷东西?”一声暴喝,吓的叫福安的小伙子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浑身一阵痉挛,望向来人,恭敬地回道:“朱管家,我找少爷呢,到处找不到他!因为外面有两名女子欲找少爷,我……”吞吞吐吐地说了半天,朱离才弄明白了福安为何这般贼眉鼠眼了。原来是找少爷通报呢,沉吟一声,道:“去,你将那两女子带到会客厅去!”
  “是是是!谢朱管家!谢朱管家!您的大恩大德,福安没齿难忘!”福安千恩万谢的鞠了一躬又一躬。那头都快勾到大腿下面去了,朱离稍稍一笑,虚扶起他,转身走了,留下福安一脸错愕加惊喜的神情。‘哎呀!坏了坏了!得赶紧去将她们带进来!’自言自语一声后,福安又马不停蹄地往门口跑去。终于让她跑到了门口,此时心里在想,那两位姑奶奶可千万别走了呀,要是走了,这他可担当不起,连朱管家都默许了,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了,也足可见那两位姑娘身份的特殊性。迫不及待的将大门打开,一眼就往外面看去,‘哦万幸!’两位姑奶奶还在,只是那脸色,福安哭丧着脸,一脸无奈道:“两位实在对不住了,刚刚我跑遍了能跑的地方,也没找到少爷,但是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请随我来!”
  福安一口气说完了许多,将府门打开一条一人半宽的缝隙,容纳两人通过,接着又深深的关闭了!快速跑到前方带着路。张芙蓉扶着小姐,仍然一瘸一拐的慢走着,不时拿手帕为小姐拭去额上的细汗。孙玉梅从来没来过朱府,一时间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绿树芳草,群荫环绕,每行一处,目光所及尽是洗尽铅华的青翠松柏,还有那万年长青的竹林小道,蜿蜿蜒蜒衍伸至远方,不知通往何处?偶有几株光秃的树干,却也挂上了来年再生的气魄。
  从前门起行,穿过回廊阁,行至绿满都,让孙玉梅不禁感慨朱府的财大气粗,如此规模宏大的庄园美景,每时每月要耗费多少银钱在这上面的打理照顾。三人一路行来,张芙蓉没心情欣赏美景,也不会欣赏,说不出那等美人心魂的句子辞藻,只得老实的照看着小姐,小姐自幼深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那最难学的女工刺绣也不在话下,在张芙蓉心里,小姐是天上的仙女,什么也难不倒她,什么也不能伤害到她。
  “两位小姐,前面的地方我去不了,就送到这里,现在只要直走,看到那道桥了么?”福安指着不远的那道将主人与下人分离开的石桥,“绕过桥,你们在左拐弯,就到了!少爷就在那会客厅处等你们!”说罢福安自顾自地往回走,下人是无权进入内院的,除非年关之时,要张灯结彩,人手不够才能准许部分下人进去帮忙,他去年有幸进去过一次,对里面的屋舍布置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其他时候下人一概不得入内,有几个年轻的下人家丁因不知规矩,被打得头破血流。
  “嗯,谢谢你了小门童!”张芙蓉露齿一笑,走了这么长的路,小姐都快坚持不了了,若不是快到了,张芙蓉铁定是不会原谅他的怠慢亵渎之恶劣行径。“你们进去时,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朱管家让你们进去的!”走了半路时,福安又折了回来,提示一句道,那道石桥虽没人日夜把守,总会有人看见的,以防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福安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们。
  “好的!小门童,将来一定重用你!”张芙蓉大夸其口,现在也没那么憎恨小门童了,就因为他的一句快到了令张芙蓉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女人往往是非常奇怪的动物,有时莫名其妙的因为一句话跟你纠结半天,闹上半天,后果严重直接一拍两散。但又有些时候对你的印象改变,只需一句话,这么深奥的道理,福安不懂,武大狼不懂,朱少明略懂!
  “谢两位小姐,谢两位小姐!”现场又上演了鞠躬大赛,福安忙不迭地弯腰躬谢!逗得张芙蓉开怀大笑。这个小门童太好玩了,嗯,肯定是那坏痞子惯的!“芙蓉,别笑了!我们走吧!”孙玉梅敲了敲芙蓉的脑袋,这丫头就知道玩,你跟人家说重用他,拿什么重用他,岂不是让人家空欢喜一场么?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孙玉梅呆呆地望着那屹立在两院之间的石桥,用一条小河划开内院与外院的联系,此举甚显尊荣低贱之分,但却让人不感突兀,此宅当初设计的先烈必是一名大学问之人。
  风中隐隐传来如怨如慕的琴弦琵琶声,其声如枯寂的灯草了无生机,但却峥嵘的有种力扫千军万马的气势夹杂在其间,多么复杂的琴声,多么矛盾冲突的心境啊。孙玉梅此刻也还不想去见朱公子了,如果可能,倒是想先会会这个琴音技巧独特之人,看似混杂的音色中,更却一厢悠然冷寂的情怀……
  “小姐,琴声是从那边传来的,我们过去吧!”张芙蓉望及小姐脸上的神往之色,开口道,小姐没什么别的偏嗜,唯独对琴有着不可磨灭的情感。少女生来被圈养,人生哪能几回趣?排遣心底幽中怨,唯有一琴觅知音。
  “两位小姐慢走!”福安发现自己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刚刚这名身份高贵些的小姐文采斐然,不似俗流,定是哪家闺秀,日后……
  “嗯!”孙玉梅低应一声,手伸给芙蓉,让她拉自己起来,去见那琴音之人。高山流水遇知音,红粉出墙得良人。孙玉梅踩着小步,艰难的朝石桥行去,心里的有些紧迫感,若是那抚琴之人离去,岂不是憾事一桩。
  “胡姑娘果然弹的一手好琴,只是这曲,熟悉的紧呐!”朱少明轻扶杯盏,绕过观众台踱步到胡无衣身旁,口气轻松语气淡然道,这一词曲是元代戏曲四大家之一的马致远的经典之作。关汉卿,马致远,白朴,郑光祖合称元曲四大家,上一朝代的著名词曲家。代表作分别有《窦娥冤》、《天籁集》、《汉宫秋》、《倩女幽魂》。
  “朱公子过誉了,闻公子言,似乎对词曲甚熟,小女子愿洗耳恭听!”胡无衣低头行了个万福,目不转睛地盯着朱少明。这曲子她弹了几年,多少也能明悟出一些感慨。他,不是一蹬腿子么?也懂文艺,这倒有些小瞧了他。
  “马致远的小令名作《天净沙·秋思》被称为‘秋思之祖’。就作品内容本身而言,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叙述羁旅漂泊人,时逢黄昏,感应突袭。感而发,发而思,思而悲,悲而泣,泣而痛。望秋野之悲凉气氛、‘枯藤老树昏鸦’,荒凉凋谢的蒿草,孤枯败落的藤枝,蔓缠在饱经沧桑的老树上,时不交运的‘昏鸦’,呱呱呱,声声催人心魄,把秋日黄昏的氛围一下子卷入落魄流浪人的心里。冷冷清清,坐落的小桥,似给旅人铺路,又似让旅人沉落。路漫漫其修远兮,官宦仕途又几何。零汀的人,纶巾青衫,满身风尘,踽踽独行‘流水’‘人家’,似喜似怨;万里原野,‘流水’是意境,‘人家’是夙愿,却难赋深情,一双哀淡的秋目,拂袖欲断水,愁绪任横流。驿站飘失了,残留的‘古道’依然通向天际,功名利禄,仕途失意,难耐凄凉,是是非非,融进萧萧悲凉的‘西风’。瘦弱羸马,驮着书卷,催着旅人,行吧行吧。人生失意常八九,文人的落魄,漂泊的流离,谁道世事不唯艰?一曲《秋思》,心中隐隐作痛,悲泪欲出。”朱少明堪堪而谈,洋洋洒洒千言文,深刻道出了其隽永悲凉之意。
  胡无衣一直紧盯着朱少明,她不信这个登徒子能说出什么好的品评,直到朱少明说完了,还沉浸在朱少明话里营造的氛围之中不可自拔!
  “好哇!朱贤弟这首品评足可登大雅之堂,来人啊,将此番话语记刻下来。我要广传之为佳话!”严毕闻朱少明之言,也被深深折服了,若无长年积淀的文学底蕴,万般是道不出此番有感而发的。朱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才子,能文也擅武!
第六十九章 三女齐聚场面火!
  “哈哈哈哈!来人啊,按这位壮士吩咐的办!”朱凌志心花怒放的大唤一声,朱管家接到命令后立即找了纸笔呈与少爷面前,朱少明接过狼毫与上等的宣纸,一个头两个大的掉头轻声道:“还请姑娘不嫌弃,为我研墨,请!”说罢将一方青梅砚台轻放在琴边。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吴米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不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少爷吗?什么时候会吟诗赋雅了,这么有难度的事他也会?想不通啊整不明白!
  “小姐,我们到了,快看,那里有好多人,我们过去吧!咦,那不是那个坏痞子么?好像在写什么东西呢?不对,他旁边还有一人!”白衣如雾,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使张芙蓉这个小丫头嘴巴翘的老高,哼,坏痞子终究是改不掉花心的毛病,和那些臭男人一样……
  “嗯,我看到了!”孙玉梅历经万般折难想看到的画面绝对不是这样的,想看到什么样的朱公子,她自己也讲不清,可绝对不是才子佳人一起抚琴赋词的风雅之事!一瞬间,一口浊气堵在胸口上难将发泄,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沉重,压的她喘不过去来,仿佛要窒息了般,浑然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张芙蓉心疼的望着小姐,她一直都知道,虽然只见了一面朱公子,小姐对他却是情根深种的,从小姐上去献铜钱之时起,小姐的心里就埋下了朱公子的影子,可是朱公子他,哼,情深女子负心郎,没一个好东西。
  此番相逢亦有缘,灵犀心有几缠绵。可怜尘世多惆怅,薄暮心情微雨天,轻风阵阵夜横斜,淡淡清香如覆纱。燕子双双细声语,小窗明月落梨花。孙玉梅不禁想到了这些词句,深深的落寞之意已经将她击溃的一丝不剩。他,在那头,己,在这头,触不到的距离凭添了落叶婉转成泥般的哀伤。也许吧,这样也好!答应了他又如何呢。此生无缘觅得良君,倒不如嫁了吧!
  “小姐,我们过去!走啊,走啊!”张芙蓉怒气冲冲地拉着小姐欲往朱少明所处位置上去,一时间竟忘了小姐脚处还有伤,一拉一扯之间,孙玉梅一阵吃痛,万蚁噬心的撕咬感让她一个没忍住,眼眶里滚落出断线的珍珠,眼泪流出了,心底间还是藏了一份不甘,朱公子,也许那人真是你表妹呢,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她是表妹,自己又算什么呢?另一个表妹,还是众多表妹之一呢?
  “芙蓉,我们回去吧!”孙玉梅失去了兴致,不想再看到朱公子了,是了,自己虽然抚的一手好琴,可朱家孙家乃是世仇,家族里会有人同意吗?只是她现在还不明白朱公子的心,让她如何做决断,女人一旦决定了,这辈子都不能回头了,一步错,万步皆错,就当与他的邂逅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吧,梦醒了,也该去面对近乎惨绝人寰的事实吧!
  ……
  “朱公子,有人找你,你先去处理吧,至于这品评我来替你写,回头交予你校正,她们在那里,快去吧!”胡无衣在朱少明将要下笔之际说了这么一句让朱少明摸不着头脑的话,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道熟悉的身影,那背影,那身段,还有那落寞的情绪,朱少明能真切感觉到,莫名的有些慌乱,道了声谢,就往孙玉梅奔去。“少明这是做什么?”朱凌志有些苦恼的疑问了声,写得好好的,怎么就跑了呢?这孩子,怎么搞的!不客气的耍耍袖口。严毕也是一脸不解,旋即笑了,这小子,原来是情人找上门了呢!哈哈,又若有深意的瞥瞥无衣,她正面无表情的望着朱少明卖力狂奔的样子。
  吴米更是拳头捏的“吭……砰”作响,这个朱少明,你,不仅与我抢无衣,又在外面包养小情人,气煞人也。不可压抑的狂暴气息瞬间外放,双眸里喷着炽热的火焰,恨不能生吃了朱少明,扒其皮做鼓,其血用来辟邪。严毕感知到吴米的不正常气息后,瞪了一眼,吴米这才冷静下来,怒火一点点熄灭。盛怒之后突然发现,这不是好事么,无衣个性至刚,绝无可能多女侍一夫的,现在又见其风流成性,定会对他死心的,哈哈哈!
  王兵只感觉这个年轻人有病,起初对他不甚注意,席间见他目光老往大哥身上瞟,而且是带着不怀好意的阴邪目光,这才舍弃食物跟他干上了,盯着吴米的一举一动。如果在你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老盯着你,你能吃的下去么,你能吃的安心吗?你能痛快的吃下去吗?嘿嘿,王兵虽然带点傻,但也知道报恩,只是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孙玉梅本想让芙蓉扶她回府的,转身离去时的一瞥,只见他,已飞奔着向自己这边来,一颗芳心又乱颤起来,刚刚沉寂下去的希望又被重新点燃,心底在想着他会如何开场,想来想去,只想到了这么一句,“玉梅,为什么要走!”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所梦所想并不会加诸在现实中。朱少明在几息中人已跑到了两人面前,气喘吁吁道:“芙蓉,为什么走?”这一刻,孙玉梅的心彻底明白了,眼泪再也不经使唤,疯狂的肆虐着脸庞,肝肠寸断的转身就走,刚一抬脚,因左脚受伤,一脚站不稳,噗通一下狠狠地往地上砸去,她死心的闭上眼睛,砸吧,咂吧,摔死了一了百了!张芙蓉恼怒的大叫一声,“小姐!”
  朱少明实在没搞清楚这里面的情况,难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使她……来不及多想,不管她由于什么原因这么伤心,既然来到了朱府,就不会让她受伤,说话间一窜至前方,大手一张,搂住了孙玉梅,张芙蓉惊呼一声,“好险!”当时她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她身旁,再看看身边,朱少爷已不见踪影,再往前看去,就看到他和小姐相拥在一起。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当然,朱少明是这么想的。
  “玉梅,你受惊了!”短短数语,却将他浓浓的关心之意显露无遗,孙玉梅眼角湿润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伤了我还要让我对你重拾信心,你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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