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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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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朱大人,待会下朝之后,你随我去天牢,我想看看你孙子!”赵临话锋一转,又转到了朱少明身上,这个赵老头这么突然对少明感兴趣了,还有少明现在也不在牢里啊!嗯,现在他朱昆多少有些明白了皇上的意图了,好一个年少有为的皇上啊!这一出演得还真不赖。
  “好!”朱昆答应一声,便继续低垂着眼脸,不再言语。其他大臣们仍是在激烈的讨论着,刑部侍郎李拖在后面一直盯着恩师的后脑勺,可是恩师就是不回头,兵部侍郎于谦则是一脸的淡定,至于剩下的官员们,除了心胸坦荡之外,还有少数人不断地拿着手帕擦着汗。朱祁镇很满意这个效果,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乃是最高境界。
  “停!”王振手握道须又是一声叫停,众大臣这才陆续的从议论中拉回思想注意着年少的皇上,既然是皇上送过去的帐薄,那本帐薄的作用想必非常的大,这才让那些官员铤而走险去盗取帐薄,但是找遍了杨府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帐薄,一怒之下,竟放火烧掉了杨府,这就是他们的想法,当然,其中有某些人是深知内情的。
  “众爱卿,可有何良策?”朱祁镇这话一问出来,又是一阵悄然安静之色,他们刚刚只是在讨论杨府被烧毁的原因,倒没想过什么良策,这年少的皇上思路跳跃性思维很跟不上节奏啊!可是这彻查案件的事不是经由大理寺办么?问他们有何办法,这好比就是一个杀猪的屠户,你让他去开酒楼!完全不对等的事情嘛!
  “回皇上,臣有本要奏!”朱昆一出列,又是引来一阵小声的议论,纷纷猜测着朱太师要奏是什么?皇上问的是有和良策,你说有本要奏,这不是答非所问么?当然也只有朱太师有那个胆子敢那么做,换做其他人断然是不敢的。赵临见朱老头出列也愣了,刚还好好的,现在要去奏什么?这朱老头脑子发懵?看样子不像啊!那是怎么回事呢!
  “准!”朱祁镇冷笑一番,你们这些大臣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默不吭声,放心,朕会让你们求着朕要求说话的,朕要办事之时,好像朕欠了你们八百吊钱,一个个跟菩萨似的,今天一过,你们就会明白朕的能量,你们就会明白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杨府被奸人所烧,臣甚感痛心,臣恳请皇上派精兵甲卫前去废墟里将杨阁老的尸首给扒出来,以表皇上体恤大臣的一番心意,人死入土为安,杨阁老与老臣无异,俱都是三朝元老,若是不然,会让天下人寒心啊!”朱昆痛心疾首的道。这就给某些人一个信号,那就是杨阁老已经被烧死,那么那些人也能放松警惕。
  “众爱卿觉得朱太师所奏有何异议啊?”朱祁镇要的就是朱太师这一句话!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带进一个死胡同里,让他们先沾沾自喜一番,稍后便一举拿下,让其错愕的同时心神俱裂,当然,重轴戏肯定是在最后上演,届时,朱少明,杨士奇等等一一上场,让那群奸人无所遁形。
  “皇上英明!”几十位大臣一齐附议。唰唰的全跪了下来,这个朱太师的提议真的不错呀!这样一来,既能体现皇上的仁爱,更是能彰显一国之君的气度,试想一个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臣被奸人所害,除了要彻查此事,那些后事不应该大操大办吗?
  户部尚书钱回心里在暗暗猜测着,杨士奇真的被烧死了?没有那么巧吧!可是据说杨府那间宅子整个都倒成了一片废墟就是有人也会被压死在里面,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位置不就能稳如泰山吗?想及此,他出列奏道:“皇上,帐薄是关键,找到了帐薄,那么杨阁老的死是伟大的,找到了那本帐薄才能将宵小之徒危害江山社稷的奸人所查惩!”
  “说得好!”朱祁镇肯定地回道。这个钱回有意思啊!当下再不犹豫,沉吟一声继续道,“宣朱少明觐见!”
  太和殿外门口站着的太监高喊道:“宣朱少明觐见!”一时间这句话在紫禁城里回响良久。这一刻,群臣心里惊诧不已,但又不知怎么回事?似乎今天的朝会比往常的气氛要更沉重与压抑。
第一百八十三章 翩跹美人出轩阁!
  西门明贤居内。
  孙玉梅经过一宿的深思熟虑,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还在做决断,终于,孙玉梅走到胡姑娘歇息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轻声喊道:“胡姑娘,你在吗?我有事对你说!”一门之隔,将两人彻底的割裂在两个世界里徘徊,门内泪雨阑珊,门外焦急担忧,到底发生了何事?让门里的姑娘如此的伤心欲绝。
  “咚咚咚”敲门声仍在继续,敲门之人好似认定了里面就是有人,但里屋之内也在赌敲门之人会敲到放弃,这就是两个不一样的女人各怀揣着大同小异的心思,她们实不该对一个男人倾心,谁说女人不吃醋,谁说女人能扛得住一夫多妻的门规,即便大的体制是这样,女人的心中仍是期盼心爱的男子只将她当做手心的那一颗唯一,即便有一天,男子不爱她了,她也会带着那份宝贵的回忆不争不怒的悄悄离开他的世界,寻一处不认识的地方,数着回忆过完一生。
  对于这烦人的敲门声,即便你再淡定,心中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那就是敲门声给然带来不一样的效果。胡无衣擦拭了眼角里的泪珠,调整了一番,走到门前将门拉开,笑着对孙玉梅道:“孙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敲门敲得这么急?”孙玉梅一时间倒是楞在当场,她原以为胡姑娘会是泪眼婆娑的打开门哽咽的问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胡姑娘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这样子的她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孙玉梅率先反应过来,打破沉默道,两人僵持在门口也不好!让别人看了笑话,这是她们女孩子的心事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她来找胡姑娘就是想……想……其实她不介意……不介意与胡姑娘分享一个朱公子的。
  “哦,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进来吧!”胡无衣也有些错愕,昨晚两人见面之时还算相处得比较融洽,可是经过了一夜,两人各怀心事的睡了一晚,事情就有些不一样了,这就是女人间很微妙的反应,男人无法理解其中的诀窍。胡无衣捋捋额际上的秀发,将门关上。殊不知,在对面的一条细缝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这发生的一切,是敲门声惊扰了他,经过这么多事,他也能想明白一些,为什么无衣会喜欢上他,这是他一直无法理解的含义,他个无衣相处了两年,两人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而他,才多少时日,后来居上也太快了吧!
  尘世间的痛苦有很多种,典型的有:人死了,钱没花完,人活着,钱没了!而现在呢!在吴米的内心深处里,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这些都还远远不够,在延庆县牢的时候,那名狱卒竟然想跟自己来个龙阳癖,这是他一辈子都很难忘记的屈辱,所以他将那名狱卒的皮割了下来。
  “我就叫你玉梅吧!玉梅,你有什么什么事对我说啊?”胡无衣轻抚着玉梅瘦削的脸颊,这个身世与她同病相怜的女孩有着过人的坚强意志,过惯了大小姐的娇宠安逸日子,遭逢家族巨变,依然能保持着一身高洁的品质实在很不容易,她胡无衣因为有师傅教导她积极向上,可是面前这个年纪轻轻就丧父丧母的小姑娘呢!她又犯了什么错,没错!孙家是在朱少明的手上覆灭,但是这能怪他吗?不能怪,朱少明不出手还击,下场比孙家还要凄惨。
  世间事总难两全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两位一体,一件事的背后必有其利弊性,只不过胜利者往往只会看到战利品的那一面,却很少顾忌到失败方那些无辜的人,他们只是势弱的一方,遭到强有力的打击,唯有抱头鼠窜苟且安生,这很难能说的上是谁的错。
  “无衣姐!我……”孙玉梅还未说话,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不自禁的眼泪就会立即肆虐她的脸庞,在赵家里,她受到的本就是不公正的待遇,受到的欺凌比起恩惠要更甚一步,无衣姐给她的印象真的很好,当初自己脚崴了,还是无衣姐给自己包扎的,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才有幸躲过了一劫。可是她好想见到朱公子,她想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个时候,他在街头里的音容笑貌就成了孙玉梅唯一的怀念。
  “说不出来就别说!”胡无衣伸出食指挡在玉梅的唇间,能说的出的委屈并不算委屈,不能说出的委屈才是真的委屈。不管委屈也好,疼痛也罢,这些都会过去的,不管你愿意或是不愿意,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暗淡无光,这些就是胡无衣最近才韵出的道理。
  “哼,哼!”孙玉梅抽搐得更厉害了,在她觉得,无衣姐就像一个什么都懂的大姐一样照顾着她,她说的或没说的,她都懂,这一刻,她有些羡慕朱公子,羡慕的幸运,更羡慕自己的幸福,无衣姐昨晚从外面冲进来之时,她的心一下子被幸福击中了,让她最无法意料的就是无衣姐会来救她,她的心中一下子辈塞得满满的,难道这就是幸福感吗?
  “乖,玉梅,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咱们就去看看芙蓉!她没事!”胡无衣只得转移着话题,她的肩头处已被泪水打湿,此刻她心里真的怜惜着这个受伤的女子,任何女子碰到哪样的情形想来脑子要么乱作一团,要么就是胡乱挣扎,这一切都是没用的,唯有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这一点,玉梅做得很好!
  孙玉梅乖巧的点点头,稀里哗啦的一通乱哭,将胡无衣整个肩上的衣服都打湿了水淋淋的,哭着哭着,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倦了,孙玉梅沉沉地睡了过去,过了半晌,慵懒倦怠的孙玉梅撑开眼皮子,见到一张好看且带笑的脸,她脸色唰的一下红了,无衣姐怎么能这样呢!她取笑人家,坏死了!
  “好了,我的大小姐,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去看看芙蓉!你等我一下!”胡无衣肩膀上已经麻木了,被玉梅这个小丫头枕得麻痹失去了知觉,这个帐一定要找朱少明讨回来,你的女人,凭什么要我来给你安慰,一想这里,胡无衣自己都觉得怪怪的,索性也懒得去想,走到里间,迅速换了件白色衣服,将已经打湿的衣服放在衣架上,转身走了出来。
  孙玉梅这个时候的状态非常之好,一年多没人发泄的烦恼在刚刚那一瞬间得以全部发泄,心里开心极了,可是看到无衣姐从里间出来的那一霎那,孙玉梅迷住了,顿住了,在这一刻,时光忘记了前进,忘记了带走什么,只留下那一道白衣若素的曼妙玉人款款而行,纯白色的连襟衣裙,腰间配着一跟粉红色的腰带,宛若飞仙。精致冷傲的面庞,小巧玲珑的鼻梁,乌黑浓密的秀发将无衣姐衬托的超凡脱俗起来,孙玉梅惊得张大了嘴巴,无衣姐真漂亮,尤其是穿上白色衣裙,更是显得圣洁如仙子,翩跹素女玉葱指,粉饰娇颜花无色。
  “小丫头,震惊什么呢?”胡无衣轻笑一声,这个玉梅也真是的,都是姑娘家,哪有这么看人家的。即便她知道自己很美,对玉梅表现出来的神情依然受用无穷,哪个女人不爱美,哪个女人不喜欢受到别人称赞,她,胡无衣也一样。
  “嘻嘻!无衣姐,你真好看!”孙玉梅嬉皮笑脸的跑上前去拉住无衣姐的胳膊,两人就这么亲密无间的搂在一起,胡无衣刚开始有些尴尬,她实在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有些不适应。但也不好拒绝,只得由着孙玉梅挽住其的手腕,两人说说笑笑的出了明贤居。
  两人一出门,立即秒杀了所有人,路人行人俱都回首驻足,这两位美人什么时候来的,竟然出现在西直门,这倒是让他们大饱眼福,可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染指的,也就看看,满足一下自己的心理。孙玉梅拉着无衣姐的手臂,轻声道:“无衣姐,你坏死了,穿得这么漂亮,将那些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看他们回去了还如何面对他们的媳妇!”
  “啊!疼!”胡无衣轻轻一笑,嘴角轻抿,弯出的弧度更是让人一睹生光辉啊!可手上毫不留情的掐在了孙玉梅的腰上,惊得孙玉梅大叫,更是逗引了路人的注意,两人这才疾步赶路,可是有时候,美女是不能独自上街的,尤其是两个美女一起,更是不能上架了,你知道这样招眼的组合势必会迎来一些人的觊觎之心,果然。
  “两位姑娘,这大街上不安全,小生怕有人欺负你们,甘愿为你们保驾护航!不知两位姑娘能否给小生一个机会呢!”说话之人拿着一把折扇,乍一看去,也算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可惜啊!那眼睛里透露出淫邪的目光让胡无衣一眼就瞧了出来,表面上装出翩翩君子的模样来骗取姑娘的信任,这种人见多了。
  “滚!”孙玉梅见无衣姐蹙着眉头,娇喝一声,你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无衣姐也是你能打主意的?自从昨晚那事后,孙玉梅对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形象彻底毁于一旦,这样的人穿得人五人六,就是衣冠禽兽!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大起大落无定论!
  “草民朱少明觐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少明穿着囚衣在两位御林军的护送下被推进了太和殿,从他进殿到站住脚跟,朱祁镇和大臣们能清晰的看到其脖颈处绑着鲜红色纱布条,异常妖艳的血红刺激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蓬首垢面,脸上也带着土灰之色,头顶出的发丝一根接一根的散乱披着!其形象就好比是大街上要饭的乞丐,脏兮兮乱蓬蓬的,完全不像话。
  “这是谁?”大臣们不满意了,这谁呀是!弄个乞丐跟他们站一块成何体统,他们是可知识分子,是有文化素养文化积淀的,怎能与乞丐同站一堂呢!靠朱少明近的大臣纷纷拿手掩鼻,那味太重!
  “平身!”朱祁镇抬手一扬。口里念叨着,他不是让朱少明打扮得好些再进来吗?就这么一副德行,这里是太和殿啊!少年,你穿着未免也太儿戏了吧!朱祁镇脸上有些发烫,这个朱少明,还真是胆大恣意妄为。也罢,他这么做肯定有其特殊的用意吧!想通了这一层,朱祁镇脸上才稍稍好转。
  “堂下何人?为何敢藐视皇上,来人,将他推出去斩首示众!”王振高呼一声,你朱少明终于让我逮着了把柄吧!这次看你还能如何舌灿莲花从咱家手掌心里逃脱,要知道衣冠不整的贸然觐见皇上可是大不敬之罪啊!足可将你这个没有一官半职的秀才脑袋砍上几回,当然,王振敢这么说,也是观察到了主子脸色之后才喊出来的。
  王振话音未落,就从门口进来两个御林军,其中一位赫然正是那朱家长孙朱少志,他架着朱少明的手臂狠狠用力,生怕他能跑了似的。这一次,朱少明,你完蛋了吧!觐见皇上,难道没人告诉你要注意一下形象吗?亏你还是个秀才,这书啊!全读进了牛屁眼里去了。还想跟老子争,你行吗?
  眼见着朱少明被御林军给拉了出去,朱昆内心非常着急,可这个关头,他不能直接出面求情,大不敬之罪俨然成立,而朱少明是皇上宣召的,只能有朱少明自己来摆正这个立场,如果他贸然求情,势必会让那些人反驳自己也不尊重皇上,那样不仅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会弄巧成拙。赵临也是惊慌不已,王振这阉狗的意思差不多就是皇上的意思,既然王振开了口,那么八成就是皇上的意思了,他孙儿还被关押在锦衣卫大牢里呢!赵临的手心都攥出了汗。依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这朱少明要是被拉出去砍了,政儿怎么办呢!
  王振得意的笑容刻印在其肥胖的脸上,以及钱回安心踏实的笑意让其脸部肌肉极度的扭曲,当然还有些麻木不仁的大臣,他们的脸中面无表情,也许是见惯了官场里的生生死死,也许是已经麻木到熟视无睹。这些人的面部表情俱都看在朱少明眼中,他被往外拖的时候,掉过头来丢给朱祁镇一个放心的眼神,他在等,也许也是在赌!等朱昆的求情,赌朱祁镇的不忍。
  朱昆一直在观察朱少明,最后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他二弟就这么一位后人,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朱昆跨出那一步之时,赵临拉住朱昆,不让其出列求情,但被轻轻的拉开,如果说,朱昆这个危急时刻都不出面,那么,朱少明必死无疑,众大臣也在等,等朱昆出列,等人求情,很幸运,他们等到了,但是等的不是求情,而是……
  “皇上,那朱少明目无法纪,竟穿着囚衣就进了太和殿将皇上与我等大臣不放在眼里,该杀!”朱昆眼神一凛,恨声道。这朱少明平时挺聪明机灵的,关键时刻不应该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今天的朝会是一场大戏,戏里有生有死,唯一不同的是,这出戏里,他,朱昆必须参与。
  “慢着!将朱少明拖回来!”朱祁镇有些不敢相信,朱太师要朕治朱少明的罪?是不是他耳朵出了问题,可是听的千真万确,朱太师说的就是给朱少明治罪!这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从头至尾都未说过要将朱少明拉出去处斩,这一切都是王振在开口,不是吗?当然,大臣肯定会以为王振是禀了自己的意想杀掉朱少明,笑话,朱少明是他姐夫,他能动吗?
  “呼……”朱少明长吐了一口气,朱祁镇啊朱祁镇!你还真会玩心跳,早一点说慢着会死啊!你要知道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拍电视剧,而是真真切切的砍头,不是表演魔术啊亲!他好想科普一下朱祁镇,生命只有一次,珍爱生命,远离皇上!
  朱昆也暗送了一口凉气,还好!皇上即时叫住了,不然,他真的没办法去对那个失踪了二十多年的胞弟交代,据昨晚那张纸条字迹来看,显然是让朱少明不要怪罪自己,也许朱少明不认识那字迹,但他一定是认得的,那就是失踪了二十多年的胞弟,也就是朱少明的亲爷爷。他没死,他还活着。
  “王振,掌嘴!没有朕的旨意竟敢乱传旨意!”朱祁镇皱着眉头道了句,狗奴才,朕有说要砍了他么?砍了他谁娶我皇姐,多嘴!现在朕罚你掌嘴也是为了救你,私自传达旨意是要杀头的,朕现在掌你的嘴无疑是堵上了那群大臣的嘴!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
  王振心一惊,皇上这是……心里在不停地想着前因后果,手上基本没停,直到嘴巴被掌出了血,朱祁镇才叫一声停,今天,他朱祁镇要让天下人知道,他,赏罚分明,决不做昏聩无能之辈。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朱少明此刻哆哆嗦嗦的表现看在众大臣的眼里俱是疑惑的神情,难道说传言中都是夸大其词,事实中的朱少明根本就没有那么英俊潇洒,与聪慧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只是好事之人给其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外衣,吸引别人的眼球罢了。当然,也有些人心里不这么看,或许这是大智若愚呢!
  “朱少明,你可知道,穿着囚衣进到太和殿是要杀头的么?”朱祁镇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这话好像是在问朱少明,但又是在看着朱太师。他没让朱少明打扮这么落魄的与他相见,至少也得穿得正式一些,还有,你的表现似乎也太不靠谱了吧!王振这个狗奴才要置你于死地,你连求饶一声都不叫,让朕怎么救你?
  这一刻,紧张的气氛再一次弥漫了整个太和殿内,众大臣禀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冷眼旁观,还有少些人是支起耳朵细细听着,面上又装出不在意,因为他们知道,朱少明与那延庆县的县令李伍被杀案有瓜葛,如果查出李伍案里有猫腻,那么,他们这些人的处境就不太妙了。
  更让人惊讶的无异乎朱太师,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朱少明是你侄孙,皇上要杀他,你这个做爷爷的竟主动要求皇上杀,难道两人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一次,二十多年那位常胜将军的失踪又再一次的浮现在知情人的脑海中,难道说二十多年前朱少明的爷爷与朱太师之间存在着深仇大恨?现在其后人来京城,你竟能袖手旁观?不,说错了,你竟能落井下石?
  “回皇上,朱太师说的没错!草民确实该死,草民穿着囚衣冒犯了皇上,但是在牢中,草民记得是皇上宣草民觐见的!!!”众大臣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先前看到的都是幻觉,都是不真实的表演,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交锋。言辞犀利凿凿,一字一句都点明了他非无意冒犯而是应诏而来,试问又何罪之有?
  一句话仿佛在平静的湖面上投放了一颗庞然大物引起轩然大波,掀起一阵阵的波澜响彻拍打着岸边,朱少明这一句珠玑之言,若是心胸狭隘的君主,其可能会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和时间里被人灌上毒药而死无葬身之地,但是现在,他依然说出了这句话!这不是在讽刺皇上,而是直言不讳地告诉王振,你想整我,欢迎!
  大臣们仿佛看到朱少明的身体被五马分尸时的骨头嘎嘎碎裂声,人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朱少明这个少年,说话之大胆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之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皇上跟前的红人对峙的有几人?除了朱少明,无人能及!!!
  朱祁镇握着龙椅指关节偷偷在用力,好!很好!!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自己想法的年轻人,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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