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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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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滴的流个不停,他有些慌神了,如果真按朱少明口中说的,相隔了四个等级,其话语权远远要超过从五品的官员。他有些气苦,也有些犯难,但还是不愿相信这与他常泰有何干系?这不过是朱少明死到临头的诈,想吓唬自己,告诉你,爷是吓大的,会怕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这……”常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出人意料之外的赵太师却出列奏表道:“皇上,常大人以下犯上,情节非常恶劣,按律当斩!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从轻发落也是发配边疆,永不录用!”此语一出,震慑住了太和殿内所有人,当然有两人是胸有成足,一人是赵太师,另一人则是朱少明。
  这一下,所有大臣俱是弄不懂了,他们突然感觉脑子不够用了,今天这朝会是暗潮汹涌,走错每一步都会遭来无限杀机,赵太师为何出面替朱少明作证,难道其掌握着他们这些大臣不知道的内幕?还是故弄玄虚,故布疑云来迷惑这些人。这一点无从得知,但是朱祁镇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又不是很明白。
  赵太师笑笑,从怀中摸出一枚黑色印章,双手恭敬的呈在空中,朱祁镇眼睛一亮,朝王振丢过去一个眼色,黑色印章就被王振收到主子的面前,朱祁镇眼神一凛,语气中带着无边的森冷,道:“来人,将常泰押下去!”朱少明笑笑,只是有个疑问,为何印章会出现在赵太师手里,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最是痴情俏佳人!
  远在千里之外的土木堡朱家笼罩在一片阴郁沉闷的氛围中,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厚实压在朱家瘦瘠薄弱的软肋上,整府上下是闹得人心惶惶,原本热热闹闹的朱家,此刻在失去了一大帮子家丁下人后,变得萎靡不振。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从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少明已经被关押在天牢里,普通的老百姓一听天牢人就慌了,一下子个个都显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
  趋吉避凶乃是国人劣根性里最常见的,也是习惯性做的伎俩,你是主,我是佣,我们只是雇佣关系,犯不着为你搭上一条小命,在说了,土木堡里也不只你一户大户人家吧!我们凭什么留下来陪你一起等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还有那朱少爷,好好的召集了那么多的乡勇,每天都在做什么呢?不是跑步就是趴在地上跟蛤蟆一样一上一下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实诚人,这下子好了,去了京城被人给抓牢里去了,这辈子恐怕都是很难再出来了,再说说朱老爷,待人也算公道,可是性子懦弱,处理事情远不及朱少爷利索。说实话,朱家能有今日,全靠了朱少爷,现在朱少爷被抓,朱家怕是也要跟着衰败咯!
  少明才去京城几天,怎么就让人给抓起来了呢!朱凌志说什么也不愿相信少明会冲动误事,从少明去年多懂事以来干的每一件事都是力争做到滴水不漏,按说去京城才几天就被抓进去了,打死他也不信是少明有错在先,难道是朱家的人不服少明去认亲而怀恨在心陷害少明,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必须要上京城一趟,他要彻彻底底的搞清楚,他朱凌志的儿子是不会触犯法律的!
  昔日门庭闹如市,今此门口又罗雀,是是非非天公断,怨者留人不留心。对于大面积下人的辞工行为,朱凌志仍是保持着谦卑的态度给每人发一钱迎送银,感谢他们为朱家做出的贡献,最令人欣慰的是朱家的纸张作坊仍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作业,府上的活不比作坊里的活,府上是下人,作坊是工人,要是满门抄斩朱家的话,下人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工人却没有连带关系。
  此刻已经是宣统元年二月二十一,据京城传来的消息称,少明是因为杀害了延庆县的县令才被抓进去的,这是典型的陷害,少明自小就在土木堡中土生土长,又怎么可能会和那延庆县的县令有罅隙呢!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正印证了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朱凌志蹲在阶梯上望着满院冷清的场景,自从少明去了京城之后,这院里便好像没了魂一样,不管人多人少都显得格外的萧条颓败,尽管春天已经姗姗来迟,桃花也在尝试着伸出花骨朵,但是在此时心神一片灰暗的朱凌志眼中,这无疑是一种近乎残忍的讽刺,他的儿子才去京城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让他怎能放心,让他娘又如何安心,京城里鱼龙混杂,少明年轻气盛,若没有人在一旁帮衬着,是很容易吃亏的。他爷爷又去世得早,孩子与他爷爷不曾谋面就已经入土为安。
  生命是一盏灯,前半部分,有父母为孩子照亮着脚下的路,中间部分,父母的灯光已经减弱,但是和孩子一起照亮着希望,后半部分,父母的那一盏明灯已经黯淡无光浑然失色,则由长大的孩子为父母点亮晚年的那幸福时光。可如今,相信用不了多久,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便会降临在这个历尽千难万难才走到现在的朱家头上,对朱凌志来说,这是一种惨绝人寰的事实,他不愿接受也不会接受。
  王美凤倚在床头低声哭泣着,老爷以为她不知情,她又不是傻子,如此大规模的下人流失她心里能没有疑问吗?有了疑问才能去想办法破解疑问,这是一种因果关系,很快,她获悉了儿子入狱的消息,那一刻,她只感觉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夫君不告诉她事情是怕她担心,可是少明入狱了,她能不担忧吗?要多少钱,都可以,哪怕是倾家荡产她也在所不惜!只要少明能平安无事,钱财乃生外之物,自从少明懂事以来,朱家就从来不缺钱,每天进账的钱都能堆积成一座小山。
  “夫人,您在哭?”翠碟敲了敲门,发现夫人正倚坐在床边哽咽着,那沾湿的手帕已经充分暴露了夫人此时的情形。王美凤慌乱的将手帕扔到床里边,快速调整了一番情绪,静声道:“进来!”说罢自己也扭头望去,原来是翠碟这个丫头,现在整个朱府上上下下不过几十人,这些人都是跟着夫君他爹一起到这里立根的,不愿意离去。
  “瞎说什么呢丫头!你怎么没走?”她稍稍有些惊讶,翠碟平时与儿子走的进,她看在眼里,尽管从前翠碟是跟着她的,但是自从跟着少明之后,那张脸啊是越来越有味道,像是抹了蜜一样甜,也不知道少明给这一天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对少明死心塌地的。
  “走?”翠碟撅撅嘴,去哪儿?这里是她的家,她能去哪儿,除非老爷夫人也要跟着一起走,不然她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说来也怪了,和少爷同房了好多时候,这肚子就是不见起色,难道真的如郎中所说,少爷无法孕育出后代?可是不可能的,少爷每次都非常的勇猛,让她次次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夫人,我想与你说一件事!”她也耳闻了最近府上的风气,朱府现在有一大片的人全部辞工不做了,据他们说是少爷被抓了还要被砍头,所以才促使了他们逃离,有钱赚是好事,总得也要有命花才是,朱少爷这次的案子捅的不小!怕是要栽了!!
  王美凤勉强笑笑,怕是也来向自己辞行的吧!走吧,都走吧!走干净了才好,走干净了,府上才会安静,才会让人觉得不那么害怕,从少明懂事以来,朱家是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今天,没想到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又传来如此噩耗,她心中的痛苦自是无言诉说,贴己的人都没有一个,唯有憋在心里发酵。
  翠碟看到夫人那落寞的神情,突的觉得心里好痛,好难受!她今天来确实是向夫人辞行的,她答应过少爷,今生只做他身旁的一抹尘土,若是少年不在了,她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而且肚子也不争气,都这么久了未见起色,肯定是没能怀上。夫人的痛她能感受到,夫人的苦她能体会,可是为了少爷,她不得不这么做。
  “夫人,翠碟是来向你辞行的!希望夫人批准!”硬咬着牙,翠碟说出了自己心里话,她也不愿夫人再一次失望,可是她没有办法,失去了少爷,她活不下去,她会形同一具行尸走肉苟活在这肮脏的尘世,没有关怀,没有关爱,更没有希望!尽管这话听在夫人耳里会像一把刀一样掏开她的心脏,让夫人痛不欲生,但她必须说出来,必须让自己狠下心,她不能没有少爷,亦如夫人一样不能失去少爷,只是夫人不习惯在人前表露自己。
  “走吧!都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走了就永远别回来!呜呜……”王美凤情绪非常暴躁的轰走翠碟,这个丫鬟也和那些人一样见利忘义,只能共享福不能同甘苦,走吧!快走,赶紧在我面前消失,亏我儿子对你那么好!原来也只是一只喂不饱的白眼狼,滚,滚啊!
  翠碟被王美凤硬推出了门外,随后将门死死的反锁住。王美凤顶在门边上,身体后背与门边挨得紧密无缝,柔嫩的眼眶再也无力束缚住强大的泪泉,王美凤的身体慢慢随着惯性向地上跌去,最后瘫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这一切都是幻觉,贼老天,告诉我,都是假的!都特么是假的!少明没事,少明还是好好的……
  “夫人,您开门啊!夫人!”翠碟在门外进又进不来,只得无休止的敲打着门框,她只是想和夫人说她要上京城,即便是少爷不在了,她也会带着他的身体回到这里,然后将自己与少爷合葬在一起,已完成她对少爷的承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死,如今肚子不争气,没能怀上,她再也无牵挂的能陪少爷一起去死了!
  “走啊!都给我走!老娘不想在看到你!走,统统都给我走!”这一扇门,始终没能打开,门的里边不时传来阵阵砸碎东西的声响,砸在地上亦如砸在了翠碟的心间。她知道,夫人对她非常的失望,只是她不说出实情的真相是不希望夫人为她担心,因为此去京城凶险万分,有可能她这一去很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翠碟,怎么回事?”朱凌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翠碟的跟前,她竟然没能发现,翠碟也瘫坐在门槛边头向门内呶呶,朱凌志叹了口气,想了想,继续道:“你跟我来!”说罢一个人已经率先走了出去,翠碟浑浑噩噩的跟在后边,她不知道老爷找她做什么?
  两人走到了朱家大门口处,朱凌志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来,递给翠碟,朱凌志无奈地道:“翠碟,你是个好女孩,走吧!有你照顾少明是他的荣幸,但是我们不想害你!你还是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这些日子够你下半辈子花的,找个好男人过完这一生吧!”朱凌志发现自己说完这些话,自己的眼泪也跟着往下掉。难道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吗?那些人是不会放过朱家的,斩草要除根的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他只能打发翠碟走!她是个好姑娘,不能害了她!
  “不,我不能要!老爷,您和夫人待翠碟恩重如山,少爷对翠碟又是关怀备至,翠碟真的不能要!但是,老爷,我会走的!老爷,日后多保重!”翠碟说着说着眼泪不停往下掉,拼命忍住眼泪,紧咬着嘴唇,一狠心,别过头去,带着哭腔一路奔跑,跑出了很远才回过头来注视着这个养她长大的地方,痛心的向张家跑去。她知道张家在哪儿,本来她想让少爷的结拜三弟王兵带着她去京城的,可是王兵受伤还未好!只有去找少爷结拜的二弟张贤!
  “咚咚咚!”翠碟孑然一身,什么都没从朱府里带出来,她相信,她带了少爷满满的爱,她带了一腔赴死的心!她带走的是幸福,是疼爱!
  “来了来了!谁呀?”门童打开门却见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在不停地敲着门,不耐烦道。这丫鬟难道不懂规矩吗?大户人家的门岂是能乱敲的,真是!!翠碟抽咽了几声,止住眼泪,声若蚊蝇的哽咽道:“我找你们家少爷,麻烦你代请通报一声!谢谢!”一脸鞠了几个躬,门童有些不悦,你拜丧呢!哭哭啼啼的,看她这样子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找少爷,耽误了事他也担当不起,冲着翠碟道:“你先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门童重新将门锁好,马不停蹄的奔向少爷的房间,万幸,少爷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陪着少奶奶说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敲了敲门,壮声道:“少爷,外面有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要找你,要不要赶她走!”
  张贤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谁会找他,而且还是个丫鬟,看了易娘一眼,免得易娘又胡乱猜测,只好装作很大度的道:“嗯,将她带到这里来!”门童领命,一瞬间人已消失不见,不多会儿,将人带到房间门口,便继续去看守府门去了。
  “进来!”听到敲门声,张贤心跳骤然加快,喊了一声,他心里真的没鬼,只是这事越描越黑,等人来了一切都清晰明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需要编故事,故事越来越多,出错的几率也就越大。
  “是你!赶紧坐,来来来!”张贤见到来人的第一面,眼皮一跳,他就知道。二话不说,立即起身在房间里收拾好衣物,又看到翠碟孑然一身,对易娘轻声道:“娘子,去给她找些衣服,我要带她走!”易娘蹙着眉头,也不紧张也不愤怒,但是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相公竟然要带这个女人走,她……
  “她是我大哥的媳妇!”张贤说完了上一句之后有特别补充了一句,还好,易娘脸上没什么颜色,不然他日后还真得睡搓衣板了!易娘听到夫君的解释后松了一口气,可另外一口气又给提了上来,夫君要带她走,去哪儿?这是她十分好奇的。
第一百八十八章 私奔已然去京城!
  花木街最尽头处,望月楼二楼里。
  “大人,张贤带着翠碟已经去往京城的路上!”一名下人打扮的侍卫走到严毕跟前轻声道,说实话,他挺佩服张贤的,这个时候即便所有人都不看好朱少明,这个张贤却还要像那飞蛾扑火般奋身冲上前,任何人聪明的都会选择与朱少明隔离关系,因为与其沾上一点关系也会遭来无妄之灾。
  严毕点点头,像在回答侍卫的话,又像在琢磨着如何下子,黑自己斟了一杯滚烫的碧螺春,热气腾腾的水雾迷了他的眼,在他面前摆着一盘棋局,是为象棋,棋盘两相博弈,好比现实中人与人之间的交际,谁都是棋盘上的棋子,谁都有被当做弃子的那一天,当然,前提是你可以做许多的手段来保住你不被抛弃的命运,人生如棋,生命入戏。
  “回来!”喊住刚刚汇报情况的侍卫,沉吟了一番,严毕认真地望着他道,“朱家现在怎么样了?”朱家塌败的速度远比想像中的还要迅速,这并不是朱家灭亡,而是其内在的人心,朱老爷人不错,从上次与其切磋之时就能发现他是一个没用任何架子很好相处的人,这样的主子都留不住人心,不怪别人也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悲凉,他们能做的已经做到了极致,可还是留不住那些下人,既然执意要走,强扭的瓜不甜,朱老爷没有强留是正确的,只是最后还送几钱的迎送钱实在没有那个必要!
  “朱家的龙勇会怎么样了?有没有出现人心涣散的现象?”严毕小抿了一口茶水,这碧螺春的味道正宗奇特,有着其他种类茶叶不一样的味感,似甘似麝,缭绕唇齿间芳香暗合,醉人心脾,不愧为茶中好手!百喝不厌还数碧螺春。朱家的根基是‘舒爽’作业坊的明贤居,任何人都休想从朱少明手中抢走舒爽,这可是一个聚宝盆,滚滚财源看着都让人心生神往之情。
  “回大人,目前还比较稳定,按部就班地进行,没有发现丝毫的紊乱!”侍卫低着头禀报了此事,按他猜想早散早回家保个平安,那朱少明被关在天牢里想出来就是严副指挥使也束手无策,更何况朱少明还只是一个未取得任何功名的秀才,他这一进去,怕是想出来,难!其拜把子兄弟,伤了一个,另一个急急匆匆地赶赴京城,这是去送死啊!
  严毕抚摸着茶杯壁给手掌带来的质感,光滑细腻的杯身触摸着掌纹,这种感觉很微妙。他对朱少明的事丝毫不担忧,上次给他一个官职,如果他不懂得利用的话,那么死了也就死了,不足为惜,很直观的一种印象,聪明人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王牌转败为胜!他不相信朱少明会束手无策,而最新的消息称朱少明在太和殿诡辩想置他于死地的王总管以及大理寺少卿常泰,这些都是锦衣卫内部传递过来的消息,一般人若是想知道严毕此刻知道的消息还得过上三四天,到那个时候,那些辞工的下人估计肠子都会悔青吧!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从古捋到今,不乏天纵英才,不缺聪明绝顶之辈,可是这些人都得不到善终,我朝开国元勋李善长,有免死铁券令又当如何?还不是被一口令下落得个不得善终之地,他严毕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干锦衣卫知道的东西未免太多,有些时候不利于保守秘密,但是如何才能不重蹈前辈们的覆辙?他投了一宝在朱少明身上,亦如他现在名气如日中天,但是终有一天,位极人臣之时,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会将他的神志逼疯,他在看他如何去安排自己的善终。
  先帝在位时,有好多人都胡乱猜测朱少明的爷爷是被宣德先帝赐酒毒死的,是因为其功高震主,是因为其居功自傲,是因为其……但是了解详情的严毕知道,他并没有死,反而活得很潇洒,虽不能与常人一样和亲人共享天伦之乐,但是有些人其干的一些事注定其晚年只能低调的隐姓埋名过完下半生。
  ……
  朱凌志眼睁睁的盯着翠碟挥泪奔跑时的无助与彷徨,他心里有种负疚感,如此对待一个和儿子好的女孩,近乎残忍的‘规劝’只会让其更恨自己,哎!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人都走了,谈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他朱凌志是没用,但是绝对不会亏待每一个在他手下的人,这是原则,哪怕苛求自己,苛刻自己也不能。
  朱凌志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翠碟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他一个姑娘家什么都没带怎么过下去啊?朱凌志忙回头扒拉开朱府大门,急急忙忙冲出去,看到的仍是一成不变的大街,有人欢笑,有人悲伤,却望不穿那一抹令人心碎的凄艳身影,朱凌志发现他冲到大街上,行人便会立即疾步绕开他走,不愿与他粘连一丁点的关系,说起来这些人的行为让朱凌志感觉非常的寒心,朱家武士没日没夜的训练为了什么?为的就是这一方百姓的安宁,少明开作坊做什么?为己谋利是一方面,但是试问每家每户哪家没受到作坊的恩惠,扪心自问,他们现在做的……罢了!就当是喂了一群白眼狼。
  “驾,驾,驾!”马夫抽动着鞭子赶着马儿在大街上奔跑,而方向正是冲着朱凌志站立的方向疾驰而来,这倒是有些出乎朱凌志的意料,现在整堡的人都害怕与朱家沾上关系,怎么还有人自动的黏上来呢!人都说,患难见真情,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呢?
  “吁吁!”马夫紧急的勒住了马儿,这朱老爷也真是的,要不是他的御马技术好,朱老爷现在已经胸腔多少根肋骨已经开始断的一半一半的。马夫不停地拍打着胸脯,他是一肚子的火气,但是见到朱老爷那张无神的脸时,满肚子的怨气也都化为泡影,朱老爷这是何苦呢!现在朱公子也只是被关在天牢里,说明还好好的!朱老爷现在这个样子,哎!
  张季张员外从马车上急急忙忙地跑了下来,拉着朱凌志就往朱府里面走去,他要与朱老兄好好商量下对策。明贤居他张家在里面也是有干股的,如果朱公子真出了什么事,很多事情都需要提前做好安排。眼下他火急火燎的来找朱老兄并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这个时候比宜谈钱,辰时之际,儿媳妇哭哭啼啼的跑过来说,贤儿带着朱家的丫鬟去了京城,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能不急嘛?
  “张员外,你这是?”朱凌志阴沉着脸道,从张员外一出现,便是又拉又扯的,他想做什么?不会也是觉得朱家现在随着少明的入狱而来逼宫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说什么以后两家再也不会往来,上一次你儿子拿毒药毒我儿子的帐老子还没跟你算。
  “你早上是不是走了一个丫鬟?”张季盯着朱凌志严肃地问道,他必须要将事情弄清楚,因为这涉及到家庭的和睦,儿媳妇现在哭得昏天地暗,可是肚里还有张家的种啊!她这么老哭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你怎么知道?”朱凌志眼神一凛,翠碟前脚刚走,这张员外后脚便至,这里面有文章啊!可是翠碟走了的事张季又是如何知道的!朱凌志拉着张季来到了会客厅,吩咐了老管家朱离一声,给客人上茶,尽管朱家的下人走得七七八八,基本的正常还是可以维持。
  “朱老哥,你先别管我如何知道,我儿子带着你府上的那个丫鬟去了京城!”听到这话,朱凌志心中的意外豁然开朗,一切不能解释的事情也都能解释的通了,翠碟去向夫人辞行,因为夫人曾经是她的主子,但是翠碟却没有说出实情,而是只说了是辞行,夫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到自己叫她到门口,为她践行,她走的是如此的干脆利落,走得是如此的坦荡荡,身上紧穿着一两件衣服,别人的一针一线都没有从朱府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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