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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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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建议找京城里的地头蛇!”阎为惊呼一声,如果东窗事发,再由朱大人牵头,将知情人全部灭杀换上自己的人,如此两全其美的法子不失为一项值得考虑的良策。朱少明居住在西门,那么哪个帮派与西门的地头蛇程庆生之间又水火不相容呢!东门的三河帮一直是与西门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前些日子好像听说西门里发生了内乱,西门三当家的想篡夺大哥之位而与程庆生大打出手,最后闹成了那样他也不是很清楚。
  众人点了点头,阎大人这个提议具有相当可执行力。哪怕最后追查出来,也查不到他们的头上。就是众人得意之时,这个房间的门被人意外的敲响了,‘咚、咚、咚……’这是一种很有节奏感的敲击,不紧不慢,不重不缓,松弛有度。四人目光齐刷刷的望向钱回,难道他还邀请了什么人而没有告知他们?钱大人到底想干什么?互相猜忌的疑云又开始在几人的心中滋生。
  钱回的身体在敲门的那一瞬明显僵直发硬,他就邀请了四位同僚,而且也严令吩咐了老鸨没有特殊情况不能打扰他们,而这敲门声敲的不急促,似乎又不像出了什么事,这会是谁呢!在场的四人可以清晰的看到每一个同僚的额头中都布满了细汗,如果被人发现他们聚集在妓院里开茶会,难免又要被人参奏一本。可是他们更怕来者不善,这才是最致命的。
  阎为年纪三十九,还过一年就到了不惑之年。他本心里是不愿出什么岔子的,而这敲门的人只怕就是心怀鬼胎。换之常人敲门至多敲三下,如果没有人应答便会自行离去,但是这个敲门人好似认定了里面有人,坚持不懈的敲击着,每一声敲击都会惊起他们一身的汉,他们本身惊弓之鸟,现在……
  最后四位同僚的目光仍是锁定在钱回的身上,这地方是你选的,那么门,也得由你来开!钱回呸的一声,都到这时候了,还在互相猜忌,你们早晚会死在自己手上。如果有一天,今天在座的各位同僚都被抓进了大牢,不是敌人有多么厉害,而是你们太愚蠢,一条船上的人互相掐,这无异于慢性自杀。
  钱回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中间,示意大家不要弄出动静,自己则蹑手蹑脚的从门口前行,他必须要搞清楚敲门的是谁?而且这敲门的声音听着也不舒服,他必须出去制止,因为门口站一人不停地敲门总会引起别人的好奇心,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愿节外生枝,更不愿有人在暗地里使绊子。
  突然,当钱回快接近门口之时,敲门声突然停止了,他非常清晰明白的听到有脚步声向着另一端走去,这个时候,钱回长长舒了一口气,也许这人敲错了门,也许……其他四位大臣也轻松的吐了口气,这敲门的人是要憋死人啊!至此时,屋内所有人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得是多么的快,如果时光在逆转一下,他们会发现心跳的速度与那敲门的节奏感很接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敲门人已经走远的时候,敲门声再一次想起。其他四位大臣这时候俱都吓破了胆子钻到桌子底下,这人一定是知晓他们的谈话,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在猜测这到底是谁?阎为心中想到了锦衣卫,朱得心中想起的朱少明,廖蒙想的是钱回的虎狼之妻,张朝以为是老鸨。
  钱回猛吸了一口凉气,陡然将门打开,他非常不喜欢那种猜来猜去的感觉,开门后,钱回见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后生,这让他舒了一口气同时心生警惕道:“你找谁?”
  年轻人的目光穿过钱回的肩膀向里张望着,口里并没有回答钱回的话,而是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第二百零二章 矢口否认为红颜!
  滚滚红尘东逝水,淘不尽绝世容颜芳华黛,轻逸飘仙凌微步,体态妖娆似春花。隔着轻纱幔帐,朱少明依稀只能瞧见那一袭单薄的身子以及嘴角牵起的若有若无笑意,虽未见其人,隐隐却有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错觉。朱少明在心中想象着这位名动京城的头牌到底生了一副如何俊俏的面容,其身上又蕴藏着常人所不能及的过人之处,能让万千男子狂热追捧呢!
  女子手抱琵琶半掩面,曼妙舞姿止步于轻纱幔帐前,女子向后轻退几步,优雅的席地而坐,眉眼低垂,十根玉指在琵琶上奔走游移,‘铮’的一声,似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又似狂涨的士气,随着这股琵琶声的推进,女子玉指急促,由着惯性,女子面上有些颤抖。不多时,一滴汗水洒落在琵琶弦上,叮的一声,琵琶声戛然而止!这声音让朱少明顿然警觉起来。
  琵琶之声透现出来的是将士无边的杀气,是驰骋沙场的决死霸气,更是金戈铁马精兵甲胄之间的惨烈对决。如果之前朱少明觉得琴声或是乐器打击弹出来的音符没有生命或是没有灵魂,那么此时那一把红痕之色的琵琶在她的手中焕发出勃勃生机。它的每一根琴弦都蕴含着一段屈辱的故事,它的每一次呜咽幽唱都是灵魂深处的挣扎。丝丝琵琶韵竹声里讲述的是战场上厮杀拼搏的将士战死全军覆灭的悲凉气氛,你能清晰的浮印出一副满目疮痍,横尸遍野的凄凉惨状画面。每一声金属碰撞的交鸣声都是一场生命的较量,只可惜,琵琶婉转弹不尽,奏不出那辉煌的气概!
  池中,朱少明紧闭双眸,细细品味着峥嵘角逐的血腥场面,双手撑在池边。男子汉当敢立三尺锥地而取敌将首级,而不是贪图享乐垂坐于府上纸上谈兵。女子纤手弹奏琵琶表现出来的悲壮气息在整个房间里回荡,良久。朱少明仍是没有穿上衣服出来相见,他鼻间闻到的是一阵阵如痴如醉的兰花香,如果,仅仅是如果,如果真的是她,他还能放其在自己眼皮底子下溜走吗?
  女子奏完一曲,见朱少明并没有起身出池子相见的意思,微婉皓首,行了一礼,道:“公子,奴家一曲已奏完,告退了!”说罢折过身子,抱起琵琶欲转身离去,她知道他是谁,无情岁月,不知是岁月雕刻了人,还是人经历过岁月,有些人,注定今生有缘,但却不敢相见,有些缘,只存于心间。如果说有一种能让记住并印象深刻的话,那么她的声音绝对在朱少明心中排了首位。
  “哎,别走啊!等等,马上就好!”朱少明有些急了,原本也没打算这样的开场,只是你们这春满楼的澡池做得太细致了,让人情不自禁就想一洗为敬。再者说了,在这池子里泡澡还真舒坦,每天要是能在里面泡上一个时辰,然后池中再左拥右抱,那绝对是鸳鸯戏水好不痛快的欢实场面。只可惜,无衣与玉梅双双被自己气走,可是翠碟又不远千里来京城寻他。难道说这就是上天独有的眷顾?
  女子微微蹙眉,奴家欲见你,你却避而不见,现在奴家欲走,你倒偏偏舍不得,难道是想奴家陪你去泡那池中水不成?女子在心里鄙夷了一番这个好色之徒,骨子里仍是改变不了你内心深处的肮脏思想。女子伫立在原地,脚底生了根似的移不开步子,因为她看见轻纱幔帐里一具男性的躯体从池中一跃而起,脸色瞬间绯红,媚眼如丝,滚烫的热意让她耳根都不自觉泛起了红晕。旋即思绪又飘回到了从前,眼眸深处里的温情电光火石之间变幻成冷若冰霜,看着那轻纱幔帐里窸窸窣窣穿衣服的男子,她心里正矛盾的纠结着。
  如果生命告诉我们,过去的事情会影响到未来,而不是现实里鼓吹的一切都会过去,过不去还是过去。从呱呱坠地的婴儿时期开始,你的人生如同一张白纸,是你自己在纸上凃了又写,写了又画,直到最后留下最满意的一处点睛之笔,韶光易逝,流水无痕。倘若有一天翻开那张纸,你会发现,纸上凌乱的字迹仍是你动荡不安的心理路程,你一直都记得,就好比是朱少明穿上衣服出了轻纱幔帐见到所谓的京城头牌时的错愕不解、迷惑、顿然、惊喜、失落之情。
  “是你……”尘世里相遇又离散,辗转一年多的辗转飘零,如果再一次见到曾经你对她心中有愧的人,你会是何表情,你心中又会陷入怎样的纠结。毫无疑问,朱少明表现地很尴尬,尽管从前和她也是在妓院里相识,但是为什么她的出现总是和妓院分不开呢!朱少明苦笑,他来到春满楼是为了公事,倒不是为了见这一位名动京城的花魁。她的美足可撼动每一个见过她的人的心弦,可是朱少明此时见到她,更多的还是愧疚,自责,虚华的背后才能体现出一个男人的责任心。
  “公子,你认错人了!奴家是常人们所说的花魁菱珑!”女子冷脸一板,装出一副不认识朱少明的样子。就算你将我认出了又如何?你我早已形同陌路,自在那时你夺去了我贞洁起,就再无瓜葛,你又何必执着纠缠与过去的岁月,那不过是一场春梦!人活着,不都得向前走,朝前看么?为什么你做了大官反而越发的糊涂呢!
  朱少明耸耸肩,她不是谁,正是一年多以前偷盗玉佛的老鸨,也就是那名易容的少女,最后她去偷盗玉佛而被朱少明给圈圈叉叉后负气离去,至此杳无音信,今天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这让朱少明如何不惊不喜又不怒,惊是又再一次有了她的消息,怒的为什么她的出现总和妓院沾上关系,他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从自己身边逃走。绝不……
  菱珑冷眼瞪着朱少明,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大忌,这京城之上,还莫有谁敢对我动粗,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你凭什么抓住我的手腕,你信不信,只要我出去登高一呼,你朱少明马上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受尽当初你给我的痛苦,可是我并不想与你一样!所以还请你自重。
  “红颜,我知道我给你的痛苦这辈子都使你无法原谅我自己,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相信我,相信我们会有未来,我能给你想要的!”朱少明激动之余已然顾不得其他,只要能留住红颜,他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从无衣和玉梅双双离去的事情中,他开始明白自己给这些可爱的女孩关爱太少,关注太少。她们的离开是必然也是正确的,但是他会改,一直改到无衣玉梅原谅他为止。
  “我在重申一遍,我是菱珑,公子你认错了人,还请你放开你的手!”菱珑俏脸横瞪着朱少明,既然已经决定此生不再用红颜之名与你相见,那么就没必要与你发生任何纠葛,你只是一个看客,一个看我表演琴艺,看我弹琵琶而又来附庸风雅增加谈资的有钱公子,至于其他的,就让它随风飘散,那些零散的回忆只存在于过往。而你的自责在我看来更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要再用你这张丑恶的嘴脸来哄骗被你曾经伤害过的女人,她们已经不堪重负。
  菱珑坚持着自己的坚持,他的出现尽管会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但是面上始终不会表现出来,这里是妓院,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她一定会一剑杀了他,尽管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勇气杀了他,但是绝对不会给他一丝丝的好脸色。
  “哎,殿下,殿下,殿下,菱珑今天有客人,您不能坏了规矩啊!殿下!”从门外过道里传来老鸨急切的劝告声,朱少明眼睛一凛,在京城之上能被人称之为殿下无外乎一人,便是朱祁镇的皇帝朱祁钰,也就是郕王殿下,今天,他也来了?是菱珑的熟客?一时间,无数个念头在他心中百转千绕,郕王殿下来找菱珑,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看来这春满楼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呀!
  “撒开!”郕王殿下一旁的属下伸出手大力的推了一把老鸨妖娆的身体,殿下来看谁还需要得到谁的批准么?这名属下一拔身上的剑威胁道:“休得聒噪,再吵明儿封了你的妓院!”郕王朱祁钰听到下人说这话,眉头一蹙,朝另外一个属下打了个眼色,另一名属下二话不说一巴掌甩过去,打得之前那人两眼冒金星,殿下在此,你竟敢封了殿下的店,吃了豹子胆不成?不懂规矩的东西,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难道你娘生你的时候没告诉过你么?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老身这就前去请菱珑姑娘出来!”老鸨愣了,郕王殿下这是唱哪一出,那名属下说的没错,为何还遭致另一人的毒打,这里面有什么门道,见惯了风月场里的争风吃醋,自然对这种事是司空见惯,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这些人要的,他们不会去关心你是如何完成这个任务,只要你能原原本本的完成任务,那么,你就有利用的价值。
  朱祁钰一摆手,如果菱珑在这间屋子里,那么本王倒要见识一番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菱珑折腰,哼!朱祁钰一甩衣襟,径直推开门,可是什么也没看见,有些愠怒的瞥了老鸨一眼,你最好说实话,若是找不到菱珑欺骗本王,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老鸨突的一抖,郕王殿下的那一瞥犹如来自阿鼻地狱的魔眼,心生颤栗又不自觉臣服。
  主房里没人,那么是在耳房了,耳房里面一般都是文人墨客附庸风雅吟诗作赋的地方,两人在里面……朱祁钰眼中的嫉妒之色一闪而过,菱珑啊菱珑,本王三请你不动,没想到一个外人倒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你甘愿委身,你让本王的面子往哪去搁,你让别人怎么看待本王,今天你不陪本王也得陪本王。
  朱祁钰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冲动的情绪,不管里面是何人,该做的姿态还是必须做足的,他是高高在上的郕王爷,怎能与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呢!但是也不能在菱珑这位仙子面前损了形象不是?睁开眼睛抬脚就进了耳房,入目之物确实有两人,而且两人的动作还很亲昵。
  “是你!”朱祁钰心里的妒火瞬间灭了大半,他万万想不到与菱珑相会的竟是他,他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么?怎么也有兴致来春满楼潇洒了?想归想,朱祁钰还是笑着打了声招呼:“朱大人,别来无恙否!一直仰慕你的大名,上次本王遇见你的两位红颜知己一时惊为天人,朱大人好艳福呀!”
  朱祁钰的话果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菱珑奋力一挣,人已从朱少明身旁飘然转了几个圈,侧身站在一旁向郕王行礼道:“郕王殿下来访,菱珑未曾远迎,实属罪过,还请郕王殿下恕罪!”
  朱少明也缓过神来,跪下身子道:“郕王殿下有礼,谬赞了在下!”朱少明这个下跪的姿态让朱祁钰很享受,男人哪个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得到别人的膜拜,而这朱少明的低姿态很好的起到了这样一个效果,不错不错!难怪皇上会宠信他,这人初一见面,就能掌控住局势,是个可造之才。
  “平身,无需多礼!既然皇上在外唤你为朱兄,本王也不好疏了情分,朱兄,你觉得呢?”打一棒子给一个萝卜,自己的突然造访已经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又加上在菱珑面前下跪,这势必会引起他的反感。
  “菱珑,你且去换一下妆,稍后我与朱兄听你抚一琴,去吧!”朱祁钰转头对菱珑吩咐了一声,又冲着朱少明哈哈大笑,今儿个详情不如偶遇,不喝上几杯又岂能对得住这难得的缘分呢!
第二百零三章 大臣变节埋祸因!
  同处春满楼的天字号一号房里五双眼睛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莫名其妙出现的年轻人,贪生怕死到钻桌底的四位大臣让这个年轻人可是大开了眼界,他知道他们在害怕什么,也知道他们需要什么,诚然,他来了!他带着满怀的诚意来见这几位大人,当然,如果不愿意合作,他不会吝啬将这几个人的行踪告诉朱少明。
  钱回开始后悔将门打开了,可是如果不开门,那该死的敲门声又如催命的钟声一样没完没了,但是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自信翩翩的年轻人,凭借钱回多年的直觉来判断,这个年轻人的深浅他也看不出来,只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气息与那朱少明身上的那种邪气很相似。不请自来,同样不请自进。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如此的胆大妄为么?
  “钱大人,莫非你想在门口站岗不成?”年轻人轻笑一声,淡淡道。你们的害怕我能理解,但是你们要看清局势,是谁将你们逼到了这样一个妓院里来商讨对策,而且你们的梦魇对手就是这春满楼里,你觉得你们除了与我合作之外还能找得出第二条路可走吗?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将你们身上那百十来斤肉交给我,我的目的很简单,帮你们解决你们的头号大敌,但是你们同样要回馈给我同等价值的东西。
  既然对方能轻而易举的敲门而不被老鸨赶走,想来他脑子里一定有所倚仗,而且还是有备而来,对于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钱回已经不惊讶了,惊讶的事情多了以后自动产生了免疫。小心的将门锁好,重新走回到自己的原本位置上,舔了舔了嘴唇,手一摊,意思仿佛在说:“年轻人,开始你的表演!”
  年轻人笑笑,算是领悟了钱回手势里的意思。一针见血道:“朱少明就在这春满楼!”此话一出,除了钱回稍稍镇定之外,其他四位大臣面露惊恐之色,左躲右闪,想找位置藏住身体,但是很可惜,这间屋子除了一张方桌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几把凳子,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也就是桌底。大家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面露死灰色。
  钱回没有吱声,这年轻人必定还有下文,他强忍着将这年轻人掐死的冲动耐心的瞪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又拿眼扫视几位同僚,他发现自己真的干了一件愚蠢至极的蠢事,为什么叫了这么几位贪生怕死之辈。一个朱少明就将你们吓破了胆,一个朱少明就将你们逼成了这样,个个都是二三品的大员,说出去岂不是不是贻笑大方丢人殆尽!将来还怎么指望你们,若不是大家现在同舟共济,鬼老子才懒得管你们的生死。
  “我能帮你们杀掉朱少明,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年轻人丢下一个诱饵,又抛下一个重重的筹码。这世上本就不存在无畏的付出与得到,同等互利才能促成交易的完成。杀掉朱少明,又是选择在这个非常的时期动手,其难度可想而知,还有杀掉其后所引发的后果,这些风险所带来的危险,他多要些筹码也无可厚非。年轻人说完了,无奈的耸耸肩,现在等的是他们的回复,当然还有一份协议上的签字。
  “你是谁?”钱回没有立即答应,对方的来历必须搞清楚,天上不会无故掉馅饼,尽管这个年轻人大言不惭说能杀掉朱少明,假设他能杀掉朱少明,那么他所提及的筹码想必也不会低吧!他们必须要斟酌着筹码与付出是否等量,天底下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的买卖不是吗?如果此人狮子大开口,索求那些他们没有能力办到的事情,这无疑是刚上岸又上了贼船。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会答应这场可以称之为平等交易的交易!相信我!”年轻人无所谓的笑笑,你们答应只是迟早的事情,因为你们需要授权我去杀掉朱少明,即便东窗事发也赖不到你们身上去,试问那朱少明出生在武将世家,身上又岂能没有防身武技,一般人恐怕伤不了他吧!况且此子又狡黠多端,不按常理出牌。就凭你们几个,想干掉他,无异于一曲黄粱美梦,说不定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阎为低着头思考着这个年轻人说的话,从他说话的语气以及自信从容的气魄来看,他似乎完全有能力将朱少明杀掉,但是筹码,关键的地方到了,他要什么呢!他们这些人又能给他什么呢!这个很重要,只要不是妻儿老小这样惨无人道的要求他都能接受,保住性命才是目前要做的事情,若是让那朱少明抓住了他们几人的把柄,再来做决断就晚了。
  “你要什么?”阎为想通了之后果断开口,他必须要问清楚他想要什么?任何一次不对等的交易都会让另一方感到难受心慌,同样,在阎为心中,有利益纠葛,友谊或是合作才能长久,阎为的开口更是将局势彻底想年轻人那方偏转。两者谈判,话语权很重要!失掉话语权就意味着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来抚平当政者的怒火。
  年轻人没有回复,而是看着其他几位大人,他从这个阎为的眼睛里看出了屈服,这是必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今之计,他们只要投靠于我,与我合作,日后荣华富贵定享不完。但是他们如果选择与那朱少明拼个鱼死网破,那么他们一定会死得很有节奏感。他朱少明的屠刀已经向你们砍来,无动于衷是懦夫的行为,在蒙古的草原上是要被神蛇吞噬的。
  时间在这一刻,一分一秒缓慢的进行着,年轻人坐在椅子上,手掌摊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如果语言是一种能让人感到紧张的手段,那么在一个特殊的时刻,手指有节奏的敲击也会将人带入奔溃的边缘。
  除了率先想通的阎为,张朝,廖蒙,钱回,朱得几人仍在艰难的挣扎,说实话,做这种决断并不容易,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四人的额上,鼻梁上,手心都被浸满了汗水。终是叹了口气,四人异口同声道:“成交!”他们也是迫于无奈,两害其间取其轻,唯有保住自身的性命才能思考其他。
  “爽快!”年轻人啪啪地拍着手,门口立即有人推门而进,进来的是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端了五份纸张,每一张纸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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