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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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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八章 冷宫里的交易
尾卷 第八章 冷宫里的交易
锦衣在殿里一脸郁色。身边的落云和红袖脸色也份外难看。
先前从延寿宫里出来,即便大难不死,却也因为铃兰的一席话勾的三人心中都不大是滋味。好不容易回了宫,三人还未来得及庆贺一声逃出生天呢,莲儿姑娘就已经登门了。
锦衣瞧见莲儿便知道一定是太后有什么话要递过来,未免麻烦,她打发了红袖和落云出去,却不想莲儿竟连她们给拦住一并留在殿里,而后冲着锦衣只微微福下身便言:“贤妃娘娘不必清人出去,太后先前就嘱咐了奴婢给三位带话来的。”
锦衣只得请了莲儿姑娘落座,由着她说,只是她原以为会先对自己说什么,却不料莲儿冲那红袖言道:“今日的事,早几天前太后就该查的都查了,这心里也是有数的,不过她没想到你如此有心,便要我带一句话给你:等到贤妃娘娘生产之后,你最好亲自伺候贤妃娘娘的月子,成全一段主仆佳话。”
红袖一听眼便圆睁继而看向锦衣,锦衣却是抿着唇毫无表情,她当下也只答案。便点头:“请莲儿姑娘回太后,昔日太后有命要奴婢好生伺候,奴婢定当伺候到底,生死相随。”
莲儿满意的点点头:“这话我自会带的。”说完看向落云走了过去:“落云姑娘,太后说你老实巴交之外也足够忠肝义胆,她叫问你一句,日后可愿到她跟前去伺候?”
落云一听慌了神,竟是一跪:“莲儿姐姐请帮我回太后,这等恩典落云一生难修其福,只是落云和主子结了姐妹,自当更用心的伺候主子……”落云还在说,锦衣却是一副不忍之色的闭了眼。
“好的,话我一定带到。”莲儿说着动手扶了落云起来:“你这丫头真不知道好歹,太后瞧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倒还想着推了。”说完也不管落云便冲锦衣行礼言到:“贤妃娘娘,太后让奴婢代言三句,第一句是:今日的事不必细说,皇上跟前也无需再提;第二句是:之前的约定,今日起便开始,请您务必用心尽力的去做,不单是为皇上,更是为您的骨肉;第三句是:越是干净利落,越是风光无限,若是有私心邪念,翻手**也不过是眨眼的事。”
锦衣起身冲着莲儿说到:“请回太后,锦衣知道。”
莲儿当下应了就走了,她是走了。这主仆三个就开始愁眉苦脸,心中郁闷了。
锦衣知道这是太后在警告她该怎么做,更是提醒她,自己如今就捏在人家的手里,她除了苦笑还真没别的法子,毕竟现在的她,的的确确是毫无依仗。
她抬眼看了下身边的两个人,红袖那一脸的死气也足见其不好受,而落云更是一副不安的样子,颇有些患得患失的味。
“落云啊,你真傻,太后要你,你或许可以活命的,你可知道?”锦衣苦笑着与落云言。
“活命?”落云一愣之后却是摇头:“我不要和你分开,你还需要我。”
“可是我若将死呢?如何还需要你?”
“什么你将死? 咱们不是逃出生天了吗?咱们不是没事了吗?”
“当然没事了,太后已经交代咱们,等到主子一生产之后,就是死!”红袖这个时候也开了口。
落云立刻错愕,但锦衣却看着红袖说到:“你也真是的,为何不丢下我回去呢,你若说为太后效力。将我监视,想必也能活……”
“那有何意?我一辈子这种事做的还少吗?我够了,我不怕死的,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不是?我只是想要站到顶端,我只是不甘心一辈子似泥一般!”红袖低吼着,眼泪从眼眶滑落:“我真的不是怕死,我只是太渴望能站到顶端去,可是,可是想不到,我们还是输了,太后已经判了我和你的死期……我,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红袖说着竟是自己扑到一边的桌上哭了起来,而落云看着锦衣只摇头:“她容不下你,却还要留着你,她,她到底想要什么?我不懂!”
“她要的就是一切如她的愿!”落云说着再次闭上了眼,整个殿里的都是沉闷的死气。
渐渐的日落黄昏,红袖早已经哭够,倚在窗边看着霞红,而落云却安静的似猫,就守在锦衣的旁边。
当欢喜急急忙忙跑来说,皇上的轿辇过来时,锦衣那一直紧闭的眼睁开,大声说道:“去传御膳房皇上今日在此用膳,快去!”
欢喜应了就走了,锦衣却冲着红袖与落云说到:“你们甘心就这么等死吗?”
红袖闻言惊的回了头:“不,可不甘心,我们还能有法子吗?”
锦衣一笑:“我命由我。不由天,不到最后一刻,我未必就是输家!”说着她看向了落云:“你可会随我一起去拼去赌?”
落云瞧着锦衣一笑:“你怕我又拖着你是不是?不拼不赌就是等死,我已经明白,你放心吧,现在还有什么不能拼?不能搏?”
锦衣笑着伸了手,两人都围在她的跟前,将手都握在一起。
“只要我熬出来,你就是宫中第一的大丫头,谁也不会看轻你,铃兰就是尚宫,她该有这份殊荣,至于落云……我说过,我会把你嫁出去,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不重要,这不重要真的,我只要你好好的,我陪着你一辈子再宫里都可以!”落云当下便哭,但此时宫门外也响起了太监的唱诺声:皇上驾到!
……
“可恶!可恶!”瓷器的碎裂声荡在空荡荡的宫院里,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拓跋端秀自从被强制送到这里,就恨不得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出来。可是,这里是冷宫,无有饰品多宝以观。无有精瓷明玉以赏,甚至连唯一一套茶壶杯具都布满灰尘,叫她一拿之下都忍不住丢了手。
看着满屋的蛛网尘土,看着入眼的全是破败,她觉得怒火冲天的同时,心在碎裂,除了痛还有丝怕。是的,她在怕,她一想到太后要她在这里待四个月,她便茫然到畏惧。
随行而来的太监丫鬟,诚惶诚恐的前去打扫。即便她们口里解释着因为突然的决定而未有清扫,但每句话听在拓跋端秀的耳里却都是一次次讽刺,令她几近抓狂。
好不容易挨到春梅挂着泪的带着包袱进来,她还没来得及诉苦,那些太监和丫头们就急速的消失了,紧随其后的便是轰隆的关门声,已经锁链冰冷的摩擦之声。
“不,不,我不要在这里,不要!”她呐喊着冲到门口,又是拉又是敲,可是没有人回应答,更没有人会怜惜。
春梅见此情形,只得放下包袱前来劝她,连拉带拽的好不容易哄劝了她坐在宫院里消停下来,却已经是未时。
冷宫可是旧朝时候的冷宫,还没谁被送到这里,这里不但是破败萧条的,更因为这里久无人用,宫院里竟长着荒草与厚厚的苔藓,褐绿与灰白交叠在一起,令主仆两个除了抱头痛哭,什么也做不了。
等到哭的彼此都累了,天色也已黄昏,宫门上的一处小窗被推开,竟还知道有人送了饭食来。饭食并不恶糟,毕竟拓跋端秀可是皇后,没废而罚也不能失了仪态。但是那饭菜过分的简单,毫无一直以来的精细,甚至一些菜色也略微的清淡了些。
红袖才端了这些到宫院的石桌上,拓跋端秀就已经瞪着那托盘,等她细细扫过那两道菜和饭后,她却冲到了宫门前大喊:“你们这些奴才,我是皇后,你们竟然敢如此的糟践我?信不信我扒了你们的皮!”
她骂的十分高声,高喝的十分来劲,可是骂着骂着。她却哭了起来,因为无人应答于她,最后她怒不可遏的冲回了石桌前,将那些碗菜扬手便摔了砸了。
她扑在春梅的怀里哭的份外凄凉,她是皇后啊,她何时受过此等怠慢。
而冷宫的门外,太后已经静静的坐在轿辇里,她已经听过了叫骂。听过了摔砸,如今听到皇后哭的如此凄凉,这才从轿辇里出来,叫了人开了门。
宫门一响,拓跋端秀就更疯了似的往外冲。只是才到门口,她却站住了,因为她看清楚进来的是太后。
“母后,我错了,我错了!”拓跋端秀立刻下跪认错,可太后却是冲着她摇了头:“这个时候才知道错,不是为时已晚又是什么?”
“不,不晚,母后您就原谅我吧,你就放端秀出去吧!我求您了母后!”拓跋端秀哭的是梨花带雨,可太后却不是顺帝,并不会心疼,她默默地看着皇后哭泣,知道皇后哭的已经几乎绝望的时候才开了口:“其实有个法子可以让你早些出去,只是,要看你愿意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只要能叫我出去,我做什么都愿意!”拓跋端秀急忙的说着,这个时候她已经再无什么雄心壮志。
“好,太妃一直以来走的和你很近,我呢,心中不大爽快,如今你出了这事,总有人要背锅的,只铃兰一个那不够,她毕竟是个丫头,说她教唆,不够令人信服,所以,我要你自己写一份认罪书,把太妃如何教唆你通通写进去,哦,对了,为了可信,你最好写她与你爹之间略有些暧昧。”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九章 暗无天日的血洗
尾卷 第九章 暗无天日的血洗
(二合一了哈,实在不好断章)
太后的言语令拓跋端秀身子一震。本能的摇头:“不成,这不成,我爹他可没有啊,母后若是要太妃来背,我大可把事情都推到太妃那里去,但是我爹不能……”
“推到太妃那里去,你自然是要做的,但是推到那里去,又怎么能够?她虽是太妃,但是她可是无子的一个太妃罢了,难道能翻天?你若那么写了,这告罪书又算告了什么罪?你只有写上你爹,太妃这才有不轨之心,那么她挑唆你,也就委实可信了。”太后说着不急不躁,甚至动手拉了拓跋端秀起来:“你不就是担心这事会把你爹扯上吗?你呀,你爹可是端亲王啊,他可是我的表哥啊,难道你觉得,我会害了他不成?”
“可是……”
“我只是要她和你爹有些暧昧,让她显得有野心罢了。只要把她说的有所不检,勾引你爹,那么你爹不过是面子上折损点罢了,又不会有什么。再说了,你现在关在这里,明日这事就会昭告出来,你想想,究竟是你陷害宫妃叫人不齿好呢,还是你们一家被太妃教唆诱使,惹人怜惜些好呢?”
太后的话语令拓跋端秀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比较之下答案是非常明显的,若是她的恶名被公之于众,她这个皇后还怎么做?宗亲那些要面子的老不死们,一个个都能用口水啐死她!而若是顺了太后的意思,虽然爹这边会难看一点,但是她们都是受到挑唆的,毕竟不是主谋,而且太后把太妃推出来背锅,她的罪名与关注都会小很多。
“想好了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太后说着伸手摸了下拓跋端秀的发缕:“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关在冷宫四个月吗?四个月后贤妃早已生产,而且说不得她会因为难产而死,到时,留下一个皇子在宫里,多么的孤苦伶仃啊?而你,这个时候却出来了,事情已经过去,四个月的时间足够大家淡忘,而贤妃的死不会与你有关。你再把这个皇子过继到膝下用心抚养,谁又能撼动的了你的地位?”
“皇子?”
“对,皇子,哀家已经问过孙太医了,照贤妃的脉象看来,必然是个皇子!”太后丝毫不隐瞒的说着:“而且哀家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贤妃活不出月子去!”
拓跋端秀的眼里蒙着泪,脸上立刻闪出一份欣喜:“真的吗?”虽然她很讨厌这个皇子将会存在,但眼下若贤妃死掉,那她的地位将不会撼动,如此看来留着那皇子也没坏处,若是自己以后再生了皇子,顺手除掉也就是了。
“当然是真的,我本来就是想着要拖到她生了的,是你自己容不下人跳了出来,我只有这么顺手推舟,把你送到这里来,为的就是安抚安抚你。你呀,如此的容不下别人,怎么能做皇后呢?一国之母可要容得了别人容不下的事,尤其是。共事一夫,懂吗?”
拓跋端秀当即颔首点头:“懂,端秀懂。”
“你呀,答应的快,却就是不记得,若懂哪里还会有今日的事?秀丫头啊。你对顺儿的心,我很清楚,只是,顺儿他是皇上,注定不会只属于你,你好好的想想吧!”说着太后转头看向门口立着的柳儿,很快笔墨纸砚就被送到了石桌上:“写吧,以你的本事,你自然知道怎么写我才会满意。我可很忙,别耽误我太多的时间!”
面对如此的情形,拓跋端秀还有什么选择,当下就着莲儿打起的灯笼,执笔喂墨,略一顿,也就提笔疾书起来。很快,洋洋洒洒下,一封告罪书便写好。看着那写了三张的信笺,她有些无奈的丢了笔。
柳儿早在一边吹了墨,每写完一页就交予太后过目,等到第三页看完后,太后扬手叫柳儿收了,这边大声说到:“这帮遭瘟的奴才们,就算人是在冷宫,怎么能如此怠慢。传我的话,这膳食如何也不能如此粗鄙,抬成贵人份的,还有这铺盖什么的也一应的照料好!”
莲儿立刻去传话,太后转了身瞧着拓跋端秀:“好生的在这里待着,仔细想想哀家和你说的话,若真有心当国母,当一个好国母,那就多动动脑子,千万别为一点小事就把自己送到这等境地,四个月后哀家会接你出来。你好自为之吧!”
太后说完话就出去了,连那些笔墨纸砚的也没收走,好似留给她些许东西打发时间一般。
灯笼消失于宫门口,沉闷的关门声与锁链声再度响起,拓跋端秀回望那石桌上的笔墨纸砚,只抓起笔不断的写着一个字:忍。
……
暴室的囚房里,叶蓉瞧着铃兰忍不住叹气:“你说说你这是做什么,横竖选定一个主子的事,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铃兰摇摇头:“之前是不想选,之后是不能选,如今恰恰是我选了,才如此啊!”
“你可是皇后跟前的人,今日的事。我也打听清楚了,虽然说起来似乎太后早有所备,但是你可是先开的口,如今你可算是不忠于主,看着是救了贤妃,谁知道贤妃会不会顾着你!”
“顾不顾都那么回事,我不过是挨顿板子罢了,若是贤妃当真来顾我,弄不好我命都要去了……”铃兰缩在稻草堆上,瞧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将身子又缩了缩。
叶蓉瞧着忍不住叹口气问到:“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反口了?虽然我从心里是惧着那位贤妃的。但是终归皇后更胜一筹啊!”
铃兰转头看了栅栏外的叶蓉一眼,苦笑着说道:“叶姨,你错了,皇后和贤妃,没得比。”
她的话令叶蓉惊异的抬眉,而铃兰继续说到:“皇后固然有手段,有心计,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但是,她忍不了,她太在乎皇上,心中装了妒,就会失去冷静,而那一位……”她冷笑了一下:“哼,我几乎就没看到她慌乱过。即便今日我说了她像,她都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一点都不在意,如此无心冰冷的人,恰恰在宫里最能活……叶姨,你当初说我娘心太实,迟早吃大亏,我娘的确最后吃亏。但这个亏,我今天才明白,她是心甘情愿的啊,因为她就是个实心人啊!而我,就算和你学的心狠,但到底我不能违了娘的意思……”
“你呀,好端端的又提你母亲做什么!”叶蓉不耐的转了脸,这个昔日里的老姐妹死的有多惨,她可一直没忘。
铃兰的嘴角抽了抽没说话,叶蓉倒又开了口:“今日里听说琼华公主烧死在庵里了,是真的吗?”
铃兰咬下唇,点了头:“是真的……”她正说着呢,一个小丫头进了囚室:“叶嬷嬷,太后来了!”
一句太后来了,惊的铃兰和叶蓉都是一愣,当下叶蓉摆了手:“快,接驾!”说着自己就打算跟着小丫头一起出去。可铃兰却开口喊到:“叶姨!”
叶蓉回头瞧着她:“别怕,不就是打板子吗?前面软不了,后面的我叫人给你留留手,你只管喊的惨点……”
“不,叶姨。太后来了,只怕我是难活了,您听好。若是太后看着你们动手,那就是要我死,你们不要手下留情,只消痛快点早早把我打死,少受点罪也就是了,而后你一定要告诉贤妃,太后看着我用刑,若是太后只是来问话,没看着我用刑,那也就是我的造化!”
“什么?太后难道要你死?”叶蓉紧张的抓了栅栏,但此时外面已经传来接二连三的接应之声。
“我知道的太多,太后容不下我的。叶姨,你千万不要为我求情!”铃兰说完就埋头缩着,而叶蓉也不能再耽搁下去只能赶紧出去。
外面不断的供应行礼之声,不多会功夫,太后扶着莲儿进了囚室,叶蓉虽是跟着进来,却还没站稳呢,莲儿姑娘却一转身带着她又一起出去了。
“奴婢见过太后!”铃兰起身行礼,隔着栅栏,她能感觉到面前的太后带来的是死亡的气息。
太后隔着栅栏瞧着铃兰,轻叹一口气:“起来吧。你……应该会知道我会来吧?”
“是,太后若不来,是奴婢的造化,太后若来,奴婢也是无话可说的。”铃兰说着伸手扯着衣襟捏扯起来。
太后的眼眸微微一垂:“你不怨恨我吗?毕竟今次的消息都是你漏出来的,而且按照我答应你的,原是该饶过你的。”
“怨恨与否能改变我的命吗?我只是一个宫女,一个宫奴子,生死都在这宫里,活不出这院墙的。”铃兰说着凄然一笑。
太后瞧着她,抽了下嘴角而言:“你……你熟悉懿贵妃对不对,她在宫里倒底活的……活的好吗?”
铃兰抬眼看了下太后说到:“太后您难道不清楚吗?”
“我是有收集她的消息,但众口相传总有差池,我并不清楚,你母亲好歹和她相近过,你多少该是清楚的。”
“知道的不多,但是,谁不想做贤妻良母?谁不想美名天下?偏她妖妃一名震于世,偏她非要毁掉一个帝王一个国家,只怕她心里有无限的恨吧?”铃兰说着,脑海里却是锦衣初入宫时的样子,那一刻她仿若看到了懿贵妃那清冷的面容下,冰冷的心。
“恨?对,她是该恨的……”太后说着叹了口气,而铃兰却说到:“这里是她的战场,不是她的家……可这里是我的家……我讨厌这冰冷无情的家!”
太后的眉一挑,手上的佛串登时断裂,一颗颗佛珠都坠落了下来,打在地板上全是清脆的声响。
四目相对之后,太后转身到了门口喊了莲儿,继而便吩咐下去,观杖刑。
铃兰听着这句话出来的时候,闭上了眼昂着头,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
条凳孤零,漆板黑红。
铃兰被押到条凳上趴下,周边的人则等着太后点头。
看着四周闪亮的灯,太后慢慢的闭上眼,抬手的那一刻,铃兰却是笑了,她甚至还张口说到:“这里永不是家,无情之地,立坟之地,无情无爱何以为家?世人道,生不入帝王家,我却说,生不做宫奴子!”
板子高高的落下,铃兰的嗓子里冲出了凄惨的叫喊,每一板子下去,都在昏黄的灯影下,有血水伴着肉皮飞动。
叶蓉的眼里含着泪,她的脚终于慢慢的叠在一起。
此时一板下去,铃兰只是发出一声闷哼,就再无动静了。
……
赫连蓉盯着眼前的烛火,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而她身边的不远处站着孙常,一丝不苟的盯着她。
“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她似乎已经等烦了。
“回太妃娘娘的话,这个奴才可答不上,一切都看太后的意思。”
“哼,她不来还不许我自己去,这般叫我耗着做什么?熬碎我的心?”太妃说着,伸手抓了面前的烛台就往自己身上到,可孙常一把冲上来,两下就夺了去。虽然孙常是一把年纪了,可到底也比太妃有的是劲。
烛台一夺走,殿内略是暗了些,但四周还有宫灯,将太妃一副就要抓狂的样子照了出来:“她不就是要我自乱吗?我已经乱了,她到底还想如何?要杀要剐我等着,你叫她来啊!”
太妃才喊完,殿外就响起了脚步声,很快殿门被推开,莲儿柳儿扶着太后站在门口。
“喊什么,临到头了,倒大呼小叫起来?”太后掉着个脸甩出一句话来,便进了殿,悠哉的寻了张椅子坐了。
赫连蓉这会已经心如死灰,她瞧着太后也不再保持多年来的恭顺模样,反倒是昂着头冲太后说到:“这个时候了,还来教训我吗?以前嫌弃我是商贾家的小姐,说我不懂规矩,三天两头的折腾我,后来我做了小,全家能贴的都贴,也还是要小心翼翼,到了宫里,跟着你拿起太后太妃的架子,可到了,我也是跟着你的,和一个丫鬟有什么不同?”说着她也寻了张椅子一坐:“今个既然要死了,我总能和你平起平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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