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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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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上孟泽成,问他跟我妈怎么谈的。
他笑了笑,说你妈真有意思,我跟她谈钱吧,她说谈钱伤感情,然后劝我跟你结婚。
我说她就这样,以后肯定还得一直这么劝。
孟泽成拉开车门,说,我告诉她,这辈子没法娶你,你猜怎么着?
他笑起来,拍拍我的脸。
你妈说,你们有钱人不都有好几房姨太太么?温凡当不了大房,好歹让她做个二姨太吧。
孟泽成说这话的时候,尖酸的讥笑挂在嘴角,满脸都是大写加粗的三个字——
瞧,不,起。
那辆灰色的宾利雅致载着他离开。
在外面站了很久,我才回去。
我妈殷切地问:“凡凡,要不要——”
“够了!”我冲她大声吼。
39。被下药
吼完我就后悔了。
冲我妈吼什么呢?
她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一直都这样贪财,势力,头脑简单。
可我有什么资格责怪她呢?
我不也一直都这样懦弱,无能,自我麻痹?
温欣死后,我尝试着改变。
抽烟,喝酒,骂脏话。
还往孟泽成脸上抽过拖鞋和巴掌。
然而这些改变,并没有让我重新看到希望。
我的生活,依然黯淡无光,甚至,比从前更令人绝望。
算命先生说过,我长了张姨太太面相,八成是要给人家当外室的。
一语成谶。
我走过去,抱着我妈默默流泪。
我妈也哭了。
她现在心里想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明明是为你好,为什么就是不领情?
把你养这么大,图你点荣华富贵有什么错?
别人求神拜佛也没这个机会,怎么就不开窍呢?
“小批崽——”我妈抽泣一声,改口,“孟泽成哪里不好了,你们打小就认识,知根知底的,当年你爸跟他爸关系这么好,还说要让你嫁过去!”
我递纸巾给我妈擦泪,“他们开玩笑的话你也当真。”
我妈白我一眼,“不晓得他爹妈怎么想,反正你爸是认真的,还跟我说,孟泽成肯定能成大事,这小子太聪明了,胆子大,还能打,这种人不出息谁出息?”
“他出息是因为他外公厉害。”
“你晓得什么?他爸死之前,还没找到他外公那会,人家就在外面帮人收账,还帮那些地产商赶钉子户,捞了不少钱!”
“你以前还说他是切不烂煮不熟的滚刀肉,迟早要吃牢饭。”
“那是以前,现在人家还不是混得好好的?”
看着我妈一脸赞许的样子,我无话可说。
三观不一致,这天没法聊。
九点半,孟泽成给小宇请的美术老师来了。
小宇不情不愿跟着这个文文弱弱的男老师进到画室。
我妈轻推我一下,说看见没有,有钱多好啊,以前我跟你爸哪有钱给你们请家教。
悻悻回到主卧,换下睡衣,在衣橱里挑了条中长款V领大摆真丝裙。
我们搬来之前,孟泽成就让人备了新衣物,洗好烘干。
这条银灰色真丝裙无论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很高档。
吊牌被剪了,但不难猜到,价格肯定是我以前那些衣服没法比的。
我妈问我又要去哪,我说跟房东约好了,回那边退房。
房东把扣完清洁费的两千块押金退给我。
下到三楼,我敲了敲裴永俊家的门。
没人来开门,但里面传出争吵声。
那就不告别了吧,我刚转身准备走,门忽然开了。
一个年轻女孩从裴永俊家冲出来,手背捂在嘴上,哭着跑下楼。
裴永俊站在门口,没有要追的意思。
我忍不住问:“你女朋友啊?”
“不是。”裴永俊黑着脸,摇头。
“那你把人姑娘怎么了?”
“没怎么。”他看我一眼,“进来说。”
裴永俊给我倒了杯水。
回想起上次在他家喝红糖热水,我猜想,刚才那女孩肯定是他女朋友,不然一个大男人,家里备着红糖干嘛。
我问他:“你们吵架了吧?”
他摸出根烟点燃,叼在嘴里,含糊说:“不关你事。”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裴永俊,身上那股子冷淡气质又回来了。
坦白讲,自从他跟我普及两性相处知识那次起,我总感觉,这个人开始变得怪怪的。
裴永俊看着就不像自来熟的人。
就算是闷。骚,也不会先前这么闷,然后骚得这么快吧?
起初,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个孤傲清冷,沉默寡言,却又贵气难掩的男孩。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家吃了那顿饭,他对我就热络了起来。
回想起他对我的态度的前后转变,和刚才从他家哭着离开的女孩,我怀疑,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的男孩,很有可能是个高段位的花心大萝卜。
我手机响了。
裴永俊默默走到阳台抽烟,以示对我的电话内容不感兴趣。
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会才接。
“喂,温小姐吗?”
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嗯,请问你是?”
“我是孟泽成的小姨,苏子佩。”
“……您好。”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深城名媛苏子佩会给我打电话。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好听得如同初春带着花香和暖意的风。
“温小姐,我想约你见面谈谈。”
苏子佩还真是直接。
不用想都知道,她要跟我谈的事,肯定跟孟泽成有关。
传说中来自豪门的第一波阻碍要来了?
我内心涌起找公关公司写通稿的冲动,标题都想好了——十八线女作家拒绝豪门为哪般?!
不情愿归不情愿,苏家人我可惹不起,还是唯唯诺诺答应下来。
挂电话之前,苏子佩告诉我,孟泽成要订婚了。
愣了几秒,我笑着说知道了,谢谢您。
我去阳台跟裴永俊道别,说我刚搬家,以后应该不会再来这了。
裴永俊低头抽了两口烟,隔了会才说,我送你下去吧。
并肩走到一楼,还没拐出楼道,裴永俊忽然抱住我。
他说温凡,跟我在一起吧。
我被吓得不轻,死命挣扎,他却抱得越来越紧。
抱得我喘不上气来。
“你分手了别拿我当消遣!”我试图抬脚踩他,却被他推到墙上压住,全身紧贴着我。
更加动弹不得了。
“有病啊你!裴永俊你吃错药了吧!”
我的骂声,和他欲。望浓烈的喘。息,在幽暗的楼道传出回响。
“你跟他除了有个孩子,还有什么?感情吗?你也那么爱他吗?”
裴永俊想吻我,我左右扭动着头,不让他吻到我的唇。
带着烟草味的冰凉唇瓣落在我脸上各个角落。
胸前忽然被一只手按住。
“啊!”
我发出尖叫的霎时间,身上忽然变轻了,呼吸终于顺畅起来。
那个将裴永俊从我身上拽开的人,狠狠给了他一拳。
孟泽成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杀气在沸腾。
我见不得这样可怕的目光,撒腿就跑。
低沉的撕打声隐约传来,我咬着牙,拼命往前冲。
跑出巷子,惊慌失措在路边拦出租车,胳膊忽然被钳住。
“不要!”我惊恐地看着孟泽成,却被他狠狠拖到几米之外,推进了那辆宾利雅致。
车子停在一个陌生小区的地下车库。
孟泽成将我拖进电梯。
双腿吓得发软,任由他拖着,我蜷缩起身体抵在电梯角落,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的羔羊。
又是一套宽大豪华的房子。
他房子怎么就这么多?
被拖进卧室时,我明白,等待着我的酷刑是什么。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像服刑前,不再垂死挣扎的囚犯。
孟泽成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药瓶,捻出一粒药片,捏住我下颚,往我嘴里塞。
我以为,是长效避孕药。
然而很快,我开始眩晕,浑身燥热。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混合着对男人前所未有的欲。望席卷而来。
我,一个对男欢女爱毫无期待的性冷淡——
开始很想要……
40。快给我
我瘫软在床上。
体内却仿佛燃起一簇火焰,灼热感迅速向全身蔓延。
理智即将消磨殆尽。
我紧抓着床单,抬起头,意乱情迷地看着孟泽成。
我看见他笑了,微微俯身,勾起我下巴,“怎么?”
“快……”天呐。我说不出口。
“快什么?”孟泽成气定神闲,笑着问。
“给我……”
说完这两个字,我痛苦地拧着眉,嘴角却是上扬的。
真为自己感到羞耻。
可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身体,在药物刺激下,已经对男人产生了强烈的需求。
眼泪划过脸颊,我却逼着自己笑。
曾经强行忘掉的回忆,一点一点拼凑起来,幻灯片似的在脑海闪现播放。
心里那个开关,找不到了。
幻灯片循环播放。
而我,只能颓然无力地任由回忆碾过心间,碾碎我辛辛苦苦筑建起的坚硬壁垒。
那个曾经小心翼翼藏在课本空白页面的名字。
那个曾经一笔一划写出来都嘴角含笑的名字。
那个曾经听到就会脸红心跳不敢抬头的名字。
谁能想到,最后却成了一根浸染剧毒的刺。
刺在我心口,留下很大很大一块疤。
毒素渗进血液,日日夜夜腐蚀着那个名为“爱情”的东西。
终于,不再怀念爱情。
也不再,期待爱情了。
看见楼上阳台,晾衣杆上他还未收走的白衬衫迎风飘扬,嘴角不会挂着笑。
课本上,所有写过他名字的页面统统撕掉。
最讨厌的国家,从日本,变成美国……
身体交融那一刻,我仿佛被送上了云端。
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合,十指交扣,痴缠不休。
不知道做了几次,不知道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最后我是累得睡过去了,还是刺激得无法忍受而晕厥。
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光。
应该是晚上。
白天的疯狂犹如梦境。
身上阵阵酸痛不断提醒着——那个一次次被孟泽成送入云霄的女人,是我。
活到二十五岁,跟孟泽成做过这么多次,我终于,真正体验到了鱼水之欢。
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
我轻轻拉过被子盖住胸口,翻身侧躺。
睡不着了。
窗边闪起一道模糊浑浊的亮光,电闪雷鸣。
暴雨倾泻而至,砸出细碎杂乱的声响。
忽然,一道雷炸开,巨响惊得我猛地哆嗦。
孟泽成的呼吸不再均匀。
他翻了个身。
赤。裸的胸膛贴着我后背,手掌轻轻地,捂在我耳朵上。
呼吸很快又变均匀,喷在我脑后,细细痒痒的。
还在打雷。
但孟泽成宽大的手掌捂住我耳朵以后,雷声小了许多。
再睁眼时,已经天亮了,一束强光从窗帘缝透进。
我翻身回头,旁边没人。
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想揉揉肩膀,手一抬,酸痛得不行。
浴室门开了,我立马倒回床上装睡。
眯着眼,看见孟泽成脱浴袍穿衣服。
趁他转身前赶紧闭上眼。
带着清冽薄荷味的呼吸轻轻喷到我脸上,弄得我有点痒。
还是没忍住,挤了挤眼。
我听见一声轻笑,随后脸被掐了一把。
过了好久才敢睁眼。
昨天的衣服都不见了,正坐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办,孟泽成走进来,往床上扔了一套内。衣裤,一条米白色长裙。
“新的,洗过了。”说完,他又转身出去。
我穿好裙子下楼,听见他在打电话。
具体说什么没听清,我走到客厅,他说完一句“管好你儿子”就挂了。
我站在孟泽成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昨天我推不开他……”
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裴永俊轻薄我,我反抗了,但力气没他大,挣不开。
我害怕孟泽成以为我是自愿的。
但他似乎心情还不错。
翘着腿,歪着脖子瞧我一会,笑问,早餐想去哪吃。
也许,昨天我破天荒的主动取悦了他吧。
虽然是因为药效,但无论如何,我在床上把他伺候舒服了。
我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不过还是逼着自己笑一下,说,去哪吃都好。
孟泽成带我去粤式餐厅喝早茶。
到那已经快十点半了。
昨天早上吃完东西,我一直没进食,体力消耗又大,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粤式茶点味道极好,美中不足就是每份的菜量都很少。
一碟芋头蒸排骨,只有几块小排骨,一碟奶黄流沙包,只有几个小包子,总之,上的这些菜,都不够我吃。
孟泽成吃相优雅,细嚼慢咽,一个叉烧包都要分成几口吃。
这种大小的包子,我一口就能塞完。
放在桌下的那只手攥成拳头,我强忍着饥饿感,学着他小口小口吃东西。
等他吃完,我也放下筷子。
“饱了么?”孟泽成问。
我点了点头,咽下口水——回去一定要让我妈炖一锅东坡肉!
司机送我回城南宝格丽小区,孟泽成没下车,也没告诉我他要去哪。
当然,我也没资格管这个。
我妈喜笑颜开问我:“昨天跟小孟玩得开心吧?”
我敷衍地应了一声,跑进厨房,东找找西找找,“还有吃的吗?”
“有,昨晚剩得有红烧排骨和麻辣藕片。”
我妈把剩饭剩菜放微波炉里热了热,端出来。
见我吃得跟个饿死鬼似的,伸手拍我胳膊一下,“小孟还能饿着你?”
麻辣藕片太好吃。
我妈放了很多辣椒和花椒,吃得我直流鼻涕狂喝水,心想,孟泽成欺负我的法子多了去了。
小宇上完美术课,放风似的从画室跑出来,扑进我怀里。
虽然是个男孩,有时他也很爱撒娇
“妈妈!你们昨天去哪玩了?”
又得撒谎骗孩子。我捧着他的小脸蛋,说:“就在外面走了走。”
“在哪走?”小宇睁大眼睛,睫毛跟小扇子似的。
我妈笑着拍他脑袋,“小孩子家家别多问。”
下午小宇没课,我陪他玩了好久,又补了一觉。
睡到傍晚,我妈上楼叫我吃饭。
一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了,我从床上弹起来,飞快穿好裙子。
跟孟泽成小姨约好今晚八点见面,快来不及了……
41。变。态帅啊
小区门口不好打车,我走出一小段路才打到。
在车上随手理了理头发,刘海撩到头顶,用黑色小发卡夹住。
刘海现在长到耳朵那了,散下来太奇怪。
裴永俊说过,我的脸型更适合中分或者光脑门。
出租车将我送到南海路一家清吧门口。
跟苏子佩约见的地方,就在这里。
她已经到了。
我按照她发的包间号找过去。
幽暗的包间里,苏子佩坐在沙发上,侧着身,翘着腿,别提多妩媚。
我想起自己侧身翘腿的锉样,自愧不如。
苏子佩穿了身水墨旗袍,两侧开衩到大腿下面一点,性感又风情。
灯光黯淡,我看不太清她的脸。
但她坐在那里,莞尔一笑,美得摄魂夺魄。
“苏小姐,您好。”我在她对面坐下。
她往后拢了拢随意搭在肩头的头发,浅笑,“路上很堵吧?”
我就是再笨也听得出来,她在提醒我迟到了。
“很抱歉,苏小姐。”我有些紧张,声音都在抖。
侍应生进来。苏子佩微微侧头:“喝点什么?”
“温水就好。”鉴于前两次喝醉后的惊悚表现,我现在不敢轻易碰酒。
“一杯Margarita,谢谢。”
苏子佩点了杯鸡尾酒,侍应生走后,她身子往前倾了倾,下颚一收,微笑着问:“孩子最近怎么样?”
她这么问,真叫人意外。
原本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以为即将面对一番尖酸刻薄的羞辱。
没想到苏子佩的态度,竟然这么亲和。
我僵硬地笑了笑,“挺好的。”
“还适应吧?”苏子佩拨开散落在眼前的碎发。
我点点头,“最近好了些,他们父子关系开始慢慢融洽了。”
苏子佩又冲我笑,“你呢?”
我?我适应不适应,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孟泽成对我做什么,目前我都只能逆来顺受。
“还行。”我说。
苏子佩抿一口鸡尾酒,“泽成脾气不好,委屈你了。”
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难免听着有些虚伪。
可从她口中说出,丝毫感觉不到虚情假意。
自然,真诚的语气,感动得我差点泪洒当场。
我没说话。
她这么诚恳,我也不好撒谎。
难道要假惺惺告诉她,不不不,泽成脾气很好,对我很好,一点都不委屈呢?
不过坦白讲,今天早上,孟泽成对我倒是没有以前恶劣。
我知道,这要归功于那粒药片的功劳。
苏子佩问:“什么时候带孩子回去看看?家里早就盼着了,泽成不肯,他姥爷,你们南方管叫外公吧?他外公生气也没招,好几次去幼儿园门口偷偷看那孩子,现在幼儿园放假了,想看也没得看。”
又一个意料之外。
苏家人看来很喜欢小宇。
而且,他们好像并不十分排斥我。
不是说孟泽成快订婚了么?
难道今天苏子佩不是来当说客,劝我离开他?
思忖半天,我憋出一句,“回去我劝劝泽成。”
也就是客气一下。孟泽成哪是我劝得了的人。
苏子佩点头,“辛苦你了。我叫你小凡吧,你别总叫我苏小姐,听着生分,叫我子佩就好。”
我打量着苏子佩,在她脸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如果没记错,她今年应该四十了。
看着跟二十多没差。
身材保持得也极好。
难怪是网友津津乐道的京城名媛。
后来苏子佩跟我聊了挺多,却只字未提孟泽成订婚的事。
网上也没曝出来,看来这事尚在保密阶段。
既然如此,昨天她为什么要在电话里跟我说?
苏家人跟孟泽成一样,猜不透。
或许有钱人都这样。
明面上对谁都和和气气,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算盘。
孟泽成晚上回来就问我,苏子佩跟你说什么了?
我说让你带小宇回去看看。
孟泽成解下领带,说看什么看,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
我见他不那么烦我了,弱弱劝一句,“老人家想看外曾孙嘛。”
他脱下衬衫扔给我,哼了一声,“你倒是会站队,直接站老爷子那边了。”
不知道孟泽成跟他外公有什么过节。
再劝下去就讨人嫌了,我识趣地闭嘴。
孟泽成洗澡的时候,我把他穿过的衬衫放洗衣机里,一心想着他要订婚的事,回过神才发现,洗衣液已经倒下半瓶了。
赶紧用瓶盖把多余的洗衣液捞出来。
我这人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使,一分心,更是什么都做不好。
真沮丧。
孟泽成将来要娶的女人,肯定特别优秀,又漂亮又聪明。
搞不好孟泽成跟她待久了,就会嫌弃我,指不定哪天就把我放了。
想到这我心情稍微好一点。
去儿童房看了看小宇,回到主卧,孟泽成已经洗完澡。
我很自觉地去洗澡。
吹干头发出来,还是没忍住,问:“听说你要订婚了?”
孟泽成正靠在床头,抽烟看手机,头都没抬,“苏子佩嘴上没个把门的。”
我倒不觉得苏子佩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也许她就是要有意透露给我。
至于目的……希望我知难而退?
那今天对我这么亲切干嘛?
听孟泽成这意思,他是真的要订婚了。
我问:“什么时候?”
他放下手机,挑眉看我,“放心,大房做不成,还有姨太太给你当。”
鬼稀罕当你姨太太。
我学乖了,心里骂得再难听,面上也云淡风轻的,“这么抢手的位置,还是留给更合适的人吧。”
“没自信啊?你妈还盼着你当二姨太呢。”孟泽成喷了口烟,笑道。
我垂眼盯着灰白格蚕丝被,被子下,左手抠着右手,努力克制掐死他的冲动。
“哪天订婚啊?”我问。
孟泽成扔掉烟头,“急什么,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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