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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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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的确没什么志向,没什么优势,更没什么特点。
往人堆里一站,就是个长着张大众脸的路人甲。
所以其实,我对蒙悦的情谊里,是掺着那么点嫉妒的。
以前她可是漂亮优秀又自信,走哪都自带光环跟BGM。
不过现在,我对她同情更多。
我很想告诉她,就算你把孩子生下来,有钱人一样不会跟你结婚,你也几乎不可能因为这个孩子,名正言顺挤进豪门。
大boss搞不好会让你当个外室,隔段时间过来宠幸你一番。
你跟他亲热时,会发现他脖子上有唇印。
给他洗衬衫时,会发现领口那有唇印。
早上起来时,会发现他温柔地跟别的女人打电话。
参加他亲朋聚会时,得等他正房离开后才能出现。
这时候,无论爱不爱这个男人,作为女人,可能都会感觉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不过,我转念又想,同情蒙悦干嘛?
我还是多同情同情自己吧。
没准人家压根不在乎这些呢?
我什么也没说,静静听她讲完,然后问:“今天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蒙悦一摆手,“嗨,别提了,两个月没交房租,房东天天催命一样催!”
“辞职之前,没准备够积蓄吗?”
“本来是够的,我弟在学校把人家打伤了,赔钱又赔医药费,两万块就这么没了!”
难怪。蒙悦很少有愁眉苦脸的时候,要不是真到那份上,她连眉都懒得皱一下。
“你现在有钱么?”蒙悦问。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还好吧。”
“放心,不是找你借钱。”她笑,“明天我就把股票里的钱全取出来,还能撑一阵儿。”
她挖一勺黑森林送进嘴里,伸着小香肠般的食指晃来晃去,说:“昨天我刚看了部电影,送你一句里面的经典台词。”
“什么?”
“‘哭是平庸女人的庇护所,漂亮女人去购物。’”蒙悦圆得跟盘子一样的脸上,绽开笑容。
我似乎又看到了六年前的她了。
乐观,骄傲,胸有成竹。
揉了揉哭肿的眼睛,我对她笑,“所以你觉得我变漂亮了吗?”
蒙悦眉毛挑得老高,抿抿嘴,“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我请教她,“参加长辈生日宴会穿什么衣服比较好?”
“走,去时代广场,姐姐亲自给你指点江山!”
58。转型失败
到了时代广场,蒙悦问我,买衣服能接受什么价位。
我想着去孟泽成大舅的生日宴会,怎么也不能穿得太掉价,就说,买贵点的吧,颜值不够档次凑。
蒙悦拍拍我肩膀,说,你男人可以啊,挺能挣钱吧?
我心虚地说,还凑合。
在审美方面,蒙悦的品位一向很高。
她负责挑选,我负责试装和刷卡。
“现在瘦多了,穿什么都挺好看。”蒙悦难得发自内心夸奖我。
衣服,裤子,裙子,套装,鞋子,都买齐了,我们又转战首饰店。
首饰这种东西,买一套能一直戴,不戴压箱底,以后还能拿出来戴,所以我心一横,买了三十万的戒指,耳环,项链三件套。
蒙悦见我出手阔绰,时不时旁敲侧击打听“我男人”身家。
“他一年没少偷税漏税吧?”从首饰店出来,蒙悦小声问。
“我哪知道。”
“你跟他睡一张床上,这都不知道?”
“跟他睡一张床的女人多了,哪能个个都知道。”
蒙悦听到这,沉默了会,忽然牵起我的手,“温凡,委屈你了。”
正被这突如其来的姐妹情感动呢,我又听她说,“以前你就是个根正苗红社会好青年,现在沦落到给人当小三,搞不好还是小四小五小六,也挺惨的。”
我故作无所谓,“其实也还好,不给名分,给钱就行啊。我可受不了过穷日子。”
这女人之间啊,真奇怪,惺惺相惜的同时,还是免不了互相比较。
蒙悦现在在深城,撇开还没出世的孩子不说,差不多算孤家寡人了。
又穷又孤单。
跟她上大学那会的风光劲儿,完全是天壤之别。
所以也许,当年我对她的那么点妒忌,现在都跑她那边去了。
她天生就爱出风头。
今天逛街,导购员见我刷卡一点不带犹豫的,对我谄媚得不行。
蒙悦心气那么高,看在眼里,肯定不好受。
其实说完“我可受不了过穷日子”,我就后悔了。
我在深城根本没朋友,能跟蒙悦重逢并且重修于和,也算是种缘分。
所以我坦诚地跟她说,蒙悦,咱俩别再争了,争不出结果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俩争个什么劲儿。
蒙悦点点头,长舒一口气,笑着说,对,干嘛窝里斗?咱俩现在应该强强联合,你帮我出谋划策挤进豪门,我帮你运筹帷幄套紧男人。
于是,我们的失意阵线联盟,就这么愉快地成立了。
我对套紧孟泽成没兴趣,但如果有蒙悦这个狐媚子加持,没准真能让他对我另眼相看。
我竟然隐隐开始期待。
期待自己就像网络爽文里的女主角,从被害被虐的战五渣,逆袭成双商兼备的高级玩家。
手撕仇人,反杀渣男。
啊。想想都带感。
世事难料,谁知道我会不会有翻身那一天?
跟蒙悦在内。衣店挑选情。趣内。衣时,尽管我的脸红成了西红柿,还是硬着头皮买了两套。
分开后,我微信给蒙悦转了五千块,备注:以后记得还。
蒙悦收到后回:连本带利还。
第二天晚上,孟泽成回来,我在衣橱前,握着一套洗过的情。趣内。衣,犹豫不定。
还是犯怂了。
突然这么主动,会不会太突兀啊?
被瞧不起怎么办啊?
呸。孟泽成就没瞧得起我过。
我将轻轻薄薄的内。衣捏作一团,双手紧紧握着,走进浴室。
吹完头发,磨蹭好久才穿上。
穿上了,又不敢出去。
镜子里的女人,穿了件墨色肚兜,脸红得能滴血。
我捂着脸,转过身不看镜子,走到门边,手刚放在门把上,门忽然砰砰响。
“洗好没有?”孟泽成催道。
“马、马上!”我转身跑到马桶前,抓耳挠腮。
不行不行不行……
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做了这么多年性冷淡,突然转型为荡。妇,难度好大……
孟泽成第二次来催,问我是不是打算明年才出来。
大不了就是个死!我心想,孟泽成再怎么奚落讽刺瞧不起我,总不会把我杀了吧?
深呼吸三次,我缓缓走到门口,拉开门。
孟泽成看到我那刻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非常复杂,非常奇怪。
我紧张得发抖,自己也感觉有一丝异样,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看了我几秒,孟泽成冲进浴室,又跑回来,往我鼻子下面塞了张卫生纸。
垂下眼,我看着雪白的卫生纸上,殷红如涨潮般慢慢浸染。
竟然……流!鼻!血!了!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我大叫一声,手足无措地愣住原地。
孟泽成撕下点卫生纸搓了团小纸球,塞我左边鼻孔里。
我们来到洗漱池,他用凉水拍我脖子后面,过了一会又让我抬起手臂。
没用。
血流不止。
我吓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掐着他胳膊,另一只手用纸团堵住鼻孔。
“放心,死不了。”孟泽成皱着眉甩掉我的手,走开。
我发出一声恐惧又怪异的叫喊。
天。他不会不管我了吧?
幸好,是我把他想得太坏了。
孟泽成很快回来,手里拿着卫生棉球和盐酸肾上腺素。
他往棉球上蘸了点肾上腺素,塞我鼻孔里。
止血效果立竿见影。
终于能缓一口气了……
我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怕一走动,又开始流血。
确定不会再流了,我把脸上的血洗净,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穿着肚兜,垂头丧气的自己。
突如其来的鼻血宣告了这次转型,彻底失败。
我开始自我安慰。
那些几百万字的小说里,女主一开始可都是很惨的。
逆袭没有那么容易,命运自有它的道理。
我冲镜子点点头,转身走出去。
孟泽成已经躺下来,盖着被子,身体似乎在颤动。
走近一看,他在……
笑?
没错,他在笑。
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干咳一声,钻进被子里,戳戳他后背。
他扭头看我一眼,立马摆摆手,转回去,笑得更大声了。
有这么好笑?我又羞又恼,却不敢发火。
他就这么一直笑,笑得我快睡着了,忽然翻到我身上来。
59。靓绝宝格丽
身上猛地多了个人,吓得我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我声音打颤,“别、别做了吧,万一剧烈运动鼻粘膜又破了……”
压在身上的人犹豫着,还是翻身躺回原位。
“谢谢……”我万分感激。
周四晚上,孟泽成回来,一直在窗前沙发上看书。
我拿出在时代广场买的那些衣服裙子,挨个试一遍,问他好不好看,穿去大舅生日宴会上合适么。
头两次他还瞥我几眼,给出十分中庸的评价——还行。
到后来头都不抬了,死盯着书,对我的询问置若罔闻。
“这套好点还是这套好点?”我站到他面前,指指自己身上的裙子,又晃晃手里拿着的裙子。
孟泽成眼都没抬,就说:“都行。”
“哎呀你看一下嘛!”我跺脚,“穿太丑到时候丢的还不是你的脸。”
孟泽成终于抬起头,上下打量我,“长成这样,衣服就凑合穿吧。”
什么叫——长?成?这?样?
我把手里的裙子往床上一扔,“我知道自己丑,不在这辣你眼睛。”
跑去小宇房间,我问他,妈妈是不是很丑?
小宇使劲摇头,说,妈妈全世界最好看!我跟爸爸都这么觉得!
我心想,拉倒吧,你爹给我的真实评价是:长成这样……
短短四个字,已经完全否定了我的颜值。
我又问小宇一遍,咱们不提爸爸,在小宇心里,妈妈真的好看?
小宇猛点头,问我,为啥不提爸爸?
我告诉他,因为你爸眼瞎!
回主卧,孟泽成还在看书。
等我洗完澡躺到床上,孟泽成放下书,走到浴室门口停下,说,那条粉白格子裙不错。
说完他就关上了浴室门。
我翻个身,把蚕丝被盖到脑袋上。
周五一早,我带着化妆袋和那条被孟泽成评价为“不错”的粉白格子裙,来到蒙悦的住处。
她在离宝格丽三公里左右的一个普通小区租了套房,一室一厅一卫,装修平淡无奇,但收拾得特别整洁。
蒙悦打开化妆袋,一步一步指点我怎么化妆,帮我纠正了很多误区。
整个过程中,她经常教着教着,就跑到厕所呕吐。
我听着厕所传来的巨大的呕吐声,颇有感慨,想起了我怀小宇那会。
怀孕六个月后,小宇开始频繁在肚子里捣蛋。
听到任何稍微大声一点的响动,他就开始踢来踢去。
更不要说鞭炮声和电视机里的枪炮声了,每次听到这些声音,我肚子就好像也在进行一场战争。
孕吐也很严重。
闻不得半点油腻味。
在媒体上看到孟泽成,吐得更厉害。
甚至看到新闻标题上出现“孟泽成”这三个字,都要干呕好一阵。
大半个孕期,我被折磨得够呛。
蒙悦从厕所出来,我严肃地问她,真的做好准备,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她说当然,而且现在都七个月了,还能打掉咋的?
我问她孩子父亲是谁,她神神秘秘的,不肯透露,说以后会知道的。
我忽然紧张起来,问,孩子爸爸不会姓孟吧?
蒙悦盯着我,像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似的,眯着眼问,原来你——还忘不了那个孟涛啊?
呼。我舒了一口气。
她提到的这个孟涛,是我们大学同学,大一时追过我。
当时蒙悦还调侃,说你俩挺配的,你胆子小,他眼睛小。
就冲蒙悦这话,我也不会答应孟涛的追求。
我们要是真在一起了,还不天天被她嘲笑死。
化妆真是个技术活。
经过蒙悦的耐心教导,我发现,以前自己的化妆水平真是太次了。
孟泽成发微信通知我,晚上八点出发。
他大舅的生日宴会,在郊外香榭庄园开。
中午,我给蒙悦做了顿饭,她吃了一口就吐了,打电话叫外卖。
我说外卖不干净,她说不行不行,你这菜我一口都吃不下,外卖起码还吃得下去。
大快朵颐吃着黄焖鸡米饭,蒙悦语重心长告诉我,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你啊,报个厨艺班吧。
她问,你男人喜欢吃什么菜?
我想了想,还真想不出孟泽成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就说,他不挑食。
蒙悦拍拍桌子,说,不挑食你也得学好厨艺!这就好比,贱男人们一个个都说,哎呀你够漂亮啦,不用减肥啦,等你真的瘦了美了,他们眼睛还不是看直了?
我一寻思,她说的非常有道理。
而且我还不用报什么厨艺班,家里就有个现成的大厨在呢。
有我妈亲自教导,肯定进步飞快。
傍晚七点,我在蒙悦那洗了个澡,换上粉白格子裙,打电话给韦一鸣,把蒙悦地址告诉他,让他开车带小宇过来接我。
蒙悦给我化了个精致的淡妆,用她的话说,当年蓝洁瑛靓绝五台山,如今温凡靓绝宝格丽。
我告诉过她我住宝格丽。
韦一鸣的车开到蒙悦家小区外面,上车后我问他,从这到香榭庄园大概要多久。
他说四十分钟左右。
我看看表,还没到八点。孟泽成吩咐过,八点出发。
还差二十分钟。
我让韦一鸣随便开着转一转,八点再往香榭庄园开。
韦一鸣把车开到一条两旁种满鲜花的路上。
“妈妈,我想撒尿!”小宇大叫。
我皱起眉,“以后不许再说撒尿,尤其是在太爷爷还有舅爷爷他们那,绝对不可以说!知道了吗?”
小宇痛苦地点点头,“知道了……妈妈,我好急,要尿出来了……”
我问韦一鸣,“这附近哪有公厕吗?”
韦一鸣说没有,然后停下车,递来一个空矿泉水瓶。
“妈妈……我憋不住了……”小宇眉毛拧成一团。
我叹口气,接过空矿泉水瓶,等小宇解决完内急,我拧紧瓶盖,下车将那半瓶黄澄澄的童子尿扔进垃圾桶。
拉开车门,正准备上车,忽然听到附近有人喊——
“羽歆,好了没?”
我扭头,左右张望,看见路灯下,一个女孩蹲在路边的背影。
她在给流浪猫喂食。
“快点,来不及了!”
一辆敞开车门的车里,有人在催促。
60。怎么熬过这一晚
女孩起身回到车里。
那辆路虎开走了。
我刚上车,韦一鸣就跟我说,孟先生刚才来电话,让我们回宝格丽,今晚不用去香榭庄园了。
回家后,我妈问我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我才发现我手机坏了。
接不到电话,收不到信息。
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
在外面没开4G,回去连了WIFI,才看到孟泽成发的一长串微信消息。
他问我在哪,让我接电话,还让我别去香榭庄园。
我大概已经猜到,他和白羽歆之间肯定哪个环节没沟通好,导致我和白羽歆在香榭庄园的出场时间,错不开。
小宇跑来问,为什么我们不用去给舅爷爷过生日,我还给舅爷爷准备了生日礼物呢!
他抱着那幅亲笔画的,已经装裱好的油画,站在我面前,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我只想抱着他哭。
但我笑了笑,说,改天见到舅爷爷,我们再把礼物送给他。
小宇闷闷不乐回到房间。
我把那天在时代广场挑的礼物从包里拿出来,放在桌上,看了半天,没忍住,哭了。
之前孟泽成让我把烟都扔掉,我没扔,全藏了起来,现在又找出来抽。
边抽边哭。
不知道今天在路边看到的那个女孩,是不是白羽歆。
也许我听错了呢?
也许只是同名呢?
路灯昏黄,离得有些远,我看不清那女孩长什么样。
但她穿着一条素净的连衣长裙,长发披肩,高高瘦瘦的,很妙曼。
她蹲着给流浪猫喂食的画面,很温暖。
跟她一对比,我自惭形秽。
我天生就怕小动物。尤其是毛绒绒的小动物。
看见小猫小狗都是绕道走的。
这么说起来,好像一点爱心也没有。
仔细一想,好像我这人,还真没什么可爱之处。
本来就不可爱,现在还学会抽烟喝酒,更让人讨厌了,对吗?
凌晨,我擦干眼泪,拿着装了好几个烟头的烟灰缸起身,门忽然开了。
孟泽成一进来,脸就黑成碳。
我绕过他出门,清理干净烟灰缸回来,听见他在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我就去洗,出来时他已经躺床上了。
我上。床抱住他。
“孟哥哥,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轻轻说。
本来以为他知道我又抽烟会发脾气,可是他没有。
他就这么躺着,什么话也不说。
我趴到他身上,半张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
眼泪滴到他胸膛,我用食指蘸着,在上面一笔一划,写他的名字。
“孟哥哥,我好难受……”
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泪水怎么也流不完。
我跟孟泽成说,今天化了很漂亮的妆,想着不能给孟哥哥丢脸呢。
黑暗中,一双手臂将我圈住。
孟泽成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我耳朵贴在上面,听到了他的心跳。
扑通。扑通。
这颗跳动的心脏,有没有一分一秒,怜悯过我呢?
“孟哥哥,以后我会经常来看小宇的。”
话一说完,孟泽成就翻身反压住我。
“你敢走!”
他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说的。
我在他身下挣扎,哭喊:“我不爱你了,我早就不爱你了!可是你也别指望我跟其他女人一起伺候你!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我张开嘴,狠狠咬住他肩头。
九年前那晚,我咬的是左边。
现在,我咬住了右边。
孟泽成今晚要我要得特别狠。
跟九年前那晚一样,对我毫不怜惜,无所顾忌。
但九年前,我呼救到再也喊不动了,只能默默地哭。
今晚他要我的时候,我没哭。
我说了很多话。
真的假的全说了。
我说,孟哥哥,我以前好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总忍不住偷看你,又害怕被你发现。
我说,孟哥哥,第一次那晚真的好痛,肯定比你肩膀被咬痛得多。
我说,孟哥哥,别跟白羽歆结婚好不好,我不想你做别人的新郎。
我说,孟哥哥,你给不了我完整的幸福,那就给我自由,好不好?
……
然而孟泽成好像油盐不进,无论我怎么讨好,怎么哀求,回应我的,却只有粗暴。
我想,年少时自己爱过的,肯定是另外一个孟哥哥。
他冷漠,凶残,可是他会温柔地抱我回家。
我开始努力回想,六岁那年,第一次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可惜时年太遥远,我想不起那种感觉了。
我也,找不回那个孟哥哥了。
中午才醒来。
阳光被窗帘阻隔在外,房间一片昏暗。
我一个人,躺在凌乱的床上,看着墙上的时钟。
时针分针都指向十二点。
秒针滴答滴答转动。
我躺在床上,仿佛一个垂死之人。
天知道这一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拖着似乎被掏空了的身体,扶着栏杆,一瘸一拐走下楼。
我妈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动静,扭过头,微笑的脸慢慢变得僵硬。
她小跑着过来扶我,“咋回事嘛?泽成说你昨晚没睡好,让我等你自然醒。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说:“妈,我想喝水。”
我妈把我扶到沙发上坐着,倒了杯温水过来。
“凡凡,你……”
她应该是看到了我锁骨周围布满的吻痕,急得直拍腿,“我一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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