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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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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着年月往前推,会发现,我怀孕时,孟泽成才回国不久。
听说他一回来,就混得风生水起。
又是自己创立公司,又是做慈善,又是去演讲。
蒙悦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非拉着我去深大听他演讲。
也不知道那天我中了什么蛊,还真跟着蒙悦去了。
二十六岁的孟泽成,站在深大礼堂讲台上,器宇轩昂,意气风发。
没开口,就引来一阵欢呼与尖叫。
在这群花痴中间,我冷静得有点违和,违和得有点显眼。
所以很快,孟泽成的目光,就落到我身上。
对视的刹那,我的身体紧绷。
那双深沉如水的眼睛,看我的眼神,依然那么怪诞。
整个演讲,包括采访环节,总共八十分钟。
这八十分钟里,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早就想走。
可又站不起来。
像是被施了妖术,定在座位上,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看着孟泽成。
看他微笑,看他皱眉,看他抿嘴,看他回答问题时,用拇指指腹轻轻刮蹭鼻梁。
他这样好看,随便一个小动作,都会引起惊呼。
更别提笑一下了。
深深的酒窝一露出来,蒙悦的尖叫声就刺的我耳朵疼。
晚上蒙悦参加话剧社聚会,把我也叫上了。
话剧社的一个富二代在追蒙悦,请大家吃完饭,又去ktv喝酒唱歌。
那晚蒙悦没回宿舍。
我也没回。
蒙悦跟富二代开房去了。
而我,被孟泽成抓到了他家酒店。
在ktv包间里,孟悦和话剧社的人负责唱歌跳舞,我负责鼓掌摇铃。
孟悦把摇铃抢过去,塞给我话筒,逼我唱歌。
我让她帮我点那首《爱恨恢恢》。
“就算不再会
我都会
越谁越憔悴
你的笑
是我梦中旱天雷
给我一万年
万万岁
参透了错对
你一来
我依然插翅难飞
……”
蒙悦使劲鼓掌,夸我第一次唱的这么好听。
唱到一半,我放下话筒,跟蒙悦去趟洗手间。
我去了包间外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趴在洗手池上,哭得眼睛肿,回去时,走到拐角,泪水又模糊了双眼。
同来唱歌的一个男生出来抽烟,见我失魂落魄又眼泡发肿,询问起来。
我 跟他说我没事。
他温柔地揉揉我头发,说,小傻瓜,哭就不好看了。
我觉得话剧社的男生好像一年四季都处于发情期,逮谁撩谁,真让人反感。
我跟那男生说我先回去了,刚走过拐角,就蹲在墙边,抱着膝盖又哭了。
哭着哭着,手腕被握住,整个人被領了起来。
孟泽成就这样,把我拖出ktv,拖到车上,拖去盛恒酒店,拖进豪华套间。
他扒我衣服时,我扇了他一巴掌,疯了似得捶打他,被他扛进浴室。
到底被他扒了个精光……
他把我按在墙上,花洒对着我。
凉水淋到我头上,脸上,冷得我直哆嗦。
孟泽成压过来,把我抵在墙上强吻。
他没脱衣服,衬衫被花洒喷出的水淋湿大半。
吻够了,他用浴巾将我裹起来,抱出去扔在床上。
翻来覆去一整夜。
后来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再后来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早上九点过,终于缓过来,发现自己一息尚存。
孟泽成已经穿戴好了,站在窗边抽烟,扭头看我一眼,又转回去,看着窗外。
我听见他说,温凡,我们在一起把。
我掀开被子,双脚落地,离开床就摔倒了。
孟泽成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摸着我的脸,面容冷清。
“我们,在一起吧。”
他又说一次。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我凭什么要跟一个畜生在一起啊?”我看着他,问。
孟泽成低头,薄薄的嘴唇弯起来,又走到窗前背对着我。
从盛恒酒店出来,我打车回学校。
因为我实在走不动了,连站着都费劲。
蒙悦比我先回宿舍,她悄悄告诉我昨晚跟富二代出去的事。
我跟她说昨晚我也没回来,去我姐那了。
一个多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如今再回想起这些过往云烟,却仿佛历历在目。
小宇越长越像孟泽成,也许让温欣难以接受。
但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件事不会是温欣自杀的导火索。
常安问我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我问出了这么久以来的困惑。
“常先生,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想必你也很清楚。我现在和孟泽成在一起,还跟他生了个孩子,所以,我不太明白,你送我礼物又约我见面,到底什么意图。”
前两次他送我的胸针和耳环,我都带来了,一并还给他。
他没收回去,抱着胳膊看我,“你戴着肯定特好看。”
“我从来不戴这些。”
常安把两样首饰推到我面前,说:“什么时候跟蒙泽成分手了,可以找我试试。””
“试什么?”
“你说呢?”
我恼火起来,“一夜情吗?还是找你求包养?”
常安笑得很淡然,“都行。”
第68章 有些恨,挫骨扬灰不后悔
再跟常安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
所以我掏出两百块钱放桌上,起身就走,“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温欣说的话,这次我请客。”
常安没有追过来。
男人都这样吗?
不管相识多久,不管了不了解,不管喜不喜欢,先撩到手再说。
还是,只是裴永俊和常安这两个特例,被我撞上了?
下午苏家派人来接我和小宇过去吃饭,孟泽成从公司直接去苏家。
晚饭过后,苏明远又留小宇在那过夜。
这次孟泽成竟然没反对,还嘱咐小宇要听话。
离开苏家,他跟我一起回了宝格丽。
路上我都在想,六年前,孟泽成提出跟我在一起,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或许,就跟那条项链一样,是对折磨我一夜的补偿吧。
今晚宝格丽那只有我跟孟泽成。
他给我一个首饰盒,我打开,看见那条水晶鞋项链。
吊坠还是原来那样,被扯断的链子换了。
“这阵太忙。”孟泽成说了句不搭边的话。
其实他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
他来不来过夜,对我没多大影响。
无非是过个人少个人在枕边罢了。
我跪在沙发上,拍他一下,“转过去。”
等他背对着我,我开始给他捏肩膀。
“平时工作别老坐着,多起来走走。”我加重手上力道,说、
隔着衬衫按摩容易滑,我脑袋靠在他肩上,手从后面绕过去解衬衫纽扣。
解了几颗,够不着了,他就自己解,脱掉衬衫趴在沙发上。
我又看到他背后,心脏位置的那个小黑块纹身。
按到手酸,我停下来,摸着纹身轻声问:“干嘛纹这个呀?”
孟泽成的呼吸变得厚重。
我想着等他睡会再叫醒他,结果自己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四周一片黑。
忽然楼梯上亮起灯光,我发现自己在孟泽成怀里。
他抱着我上楼。
看了眼主卧时钟,已经凌晨十二点半。
孟泽成好像睡清醒了,一上床就压在我身上。
我好困,懒得动弹,由着他折腾。
忽然又问:“干嘛在背上纹个小黑块呀?”
孟泽成顿了顿,没说话,继续折腾。
我没再追问。
过了两天,孟泽成带我去应酬。
席间听到谋两个老板的女伴窃窃私语——
“孟总不是都订婚了么?怎么还带她出来?”
“人家白小姐都不管,你管什么啊”
方然也在。
不过他没带女伴来。
京城四少里,他是一股清流,绯闻绝缘体。
我跟孟泽成刚到,他就和我打招呼,嗨,小兔子。
我笑了笑,没答应。
也不知道这次应酬的目的是什么,吃着吃着,大家轮流来敬孟泽成酒。
一个个的,什么都能成为敬酒的理由。
那天去苏家,听苏明远教训孟泽成,让他少喝酒,前阵子半夜喝得进医院打点滴去了。
现在孟泽成跟这些人打太极,推来推去的,我看着都累。
“这杯我替孟总喝吧。”我站起来,拿过孟泽成手上倒满的酒杯。
包括孟泽成在内,周围人都愣了。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仰头一饮而尽。
杯子里是上好的茅台。
我不会品酒,喝不出好坏,只觉得喝着好辣,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温小姐好酒量!”有人说、
才喝一杯,怎么知道我酒量好不好?
分明是想哄我继续喝。
我看都没看孟泽成,把杯子递上前,笑了笑,“今天孟总的酒,我都包了。”
大家鼓掌哄笑。
这些老板似乎把灌别人酒作为人生一大乐事,完全不会因为我是女人就让着。
一杯接一杯,我喝得又快又急。
不知道喝到第几杯,开始天旋地转。
隐约听到孟泽成说了句,“行了,差不多得了。”
不知道是说给我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总之他说完以后,没人再来灌我酒了。
很快就散席了,我大半个身子靠在孟泽成身上,出了饭店,忽然感觉脚下腾空,像是被高高举了起来。
原来孟泽成给我来了个公主抱。
脑袋好晕,但还有点意识,知道孟泽成把我抱进后座。
车开动起来,我觉得我好像是在火车上。
我摇摇晃晃坐起来,两手撑着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座椅、
孟泽成居然自己开车。
“孟哥哥,人家今天好棒棒哦!”我伸手去挠他肩膀。
“别闹。”他耸了下肩,往旁边躲了躲、
我嘿嘿笑,“这次我替你挡酒,所以你欠我一个人情,打算怎么……嗝——怎么还?”
孟泽成不理我。
居然不理我?
我继续拽住他衬衫领口,“人情债也是债啊喂!不能赖账啊喂!”
孟泽成扯开我的手,“老实坐着!”
我偏不!
我就不老实。
我脱掉高跟鞋,双脚乱蹬,双手乱挥,在孟泽成的玛莎拉蒂后座里,开起演唱会。
“就算不再见,都在会!面目全非!有些恨!挫骨扬灰不后悔!给我一万年!一两岁!也都无所谓!有些爱!逃不出天网恢恢!”
唱着唱着,我好像回到了十九岁那年。
这歌真好听。
可惜我这回总找不准调。
“原唱,我要听原唱,蒙悦,放原唱!”我使劲拍着车窗喊。
没多久,音响飘出这首歌哀怨的前奏。
我跟着女歌手荒腔走板的唱起来。
与其说是唱,更像是在嚎。
嚎得嗓子又干又痛。
一路嚎回去,下车时,我以为,抱着我的人是蒙悦。
我说,蒙悦,你力气真大。对了,千万别把孩子生下来,你会后悔的,绝对会后悔。
蒙悦问,为什么?
我说,你嗓音怎么变那么粗了?跟个男人似的。反正吧,你就算给他生了孩子,就算生的是还是个儿子,他也不会娶你,明白吗?不!会!娶!你!
蒙悦沉默了、
我觉得她可能多少听进去了点。
“蒙悦,你有没有,喜欢一个人?超级超级喜欢那种?你看着他的酒窝,就想戳一戳,看着他的嘴巴,就想亲一亲。”
“蒙悦,如果你喜欢的人,总是伤害你,怎么办啊?你也会难受得要死,对不对?蒙悦,你怎么不说话了?”
第69章 有些爱,逃不过天网恢恢
后来我才知道,替孟泽成挡酒那晚,之所以那么快散席,是因为他怕我耍起酒疯兜不住,提前让大伙散了。
这是方然告诉我的。
之后没多久,孟泽成带我去城郊御龙山庄泡温泉。
到那我才知道,这是他们京城四少的聚会。
方然还是孑然一身,另外两个——高正阳和郭淮林,带了女朋友。
晚上,我们在露天园林里烧烤,我和方然负责烤食物,其他人都在玩牌。
方然说我不喝酒是小兔子,喝了酒变小疯兔。
我让她快别这么恶心了,我害怕兔子,害怕一切毛茸茸的东西。
方然笑得特暧昧,说我们小孟爷可喜欢兔子了。
我撇撇嘴,说,他喜欢是他的事。
正聊着,附近来了一拨人,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也搞起烧烤。
林子里有路灯,光线很暗,看不清对面都来了什么人,但从他们讲话中听出,好像是剧组的工作人员。
过了会,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走到我们这边来。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们烧烤酱撒了,能——”中年男人忽然弯腰,盯着方然,“哟,这不是方公子么?”
中年男人嗓门大,那边一听他这么说,好几个人问,“方公子?陆导你没看错吧?”
这个陆导没理他们,朝方然伸出厚肥的手掌,“方公子,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方然淡淡点了点头,陆导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那个,我们新拍的网剧刚杀青,过来庆祝庆祝。方公子,有没有想法投个大IP啥的啊?现在都流行IP改编剧,请几个流量小花小鲜肉一演,稳赚不赔!”
方然翻动着烧烤架上的羊肉串,头也不抬,慢悠悠地问,“你们刚杀青的是什么剧啊?”
“嗨,周老板不知道上哪找了本破小说,非要拍,叫什么,什么《别爱我,别扑火》,听这名儿就知道火不起来。”
陆导似乎对自己刚完成的作品很不满意。
方然往烤串上撒了层椒盐,“这不还没播嘛,火不火的,谁知道呢,都谁演啊?”
“主演是电影学院找的学生,没什么名气。”陆导冲剧组那边挥挥手,“付英男,林佑,过来跟方公子打个招呼。”
陆导的语气,忽然变得跟拉皮条似的。
方然翻动烤串的手停了下来,终于抬起头。
迎面走来一对年轻男女。
想必就是那部网剧的男女主了。
这时候我被孟泽成叫走,不知道方然跟他们说了什么。
小宇给孟泽成发视频,说要看我。
孟泽成问他,就不想看你爹啊?
小宇说爹妈都想看。
视频后,孟泽成接了个电话。
似乎一接到那个电话,他就不太开心,拿着手机走开了。
过了一会又回来,身边多了一个女孩。
看那女孩第一眼,我就想起来了。
灯展那天,孟泽成排队买酸奶时,牵着她的手。
“你好,温凡姐。”女孩跟我打招呼,“我是童漫。”
我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下头,往方然那边走。
陆导跟那两个学生已经回自己组织里了。
方然回头看见我,也看见了孟泽成跟童漫。
“这个烤得正好,尝尝。”他递给我一串鸡翅。
我接过来就吃。
方然烧烤的技术真不赖,烤的外焦里嫩,咸淡适宜。
默默吃完两个鸡翅,我问方然,“你怎么不吃?”
他摇头,“我不爱吃这个。”
把考好的食物装盘子里,给玩牌那帮人送去,回来后,方然说:“小兔子又要伤心咯。”
“嗯?”
“不过也没什么好伤心的,小孟爷已经跟童漫分手了。”
隔好久,我才问:“她谁啊?”
“童漫吗?”方然仰起头,望着天空,“童洋死前,托付给小孟爷的妹妹。”
“童洋?”我没听过这个人。
“小孟爷以前的好哥们儿,登珠穆朗玛峰遇到雪崩,死了。”
我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方然自言自语,“童漫这姑娘吧,哪儿都好,就是太黏糊,惹上了甩不掉。”
“他哥不是把她托付给孟泽成了么?”我问。
“是啊,所以小孟爷就接手了呗。头一年还好,第二年被那丫头缠得受不了,到底答应在一起了。现在分是分了,那丫头隔三差五又黏糊上来。”
方然递给我一串烤土豆片,我摇摇头,没接。
“不过你放心,以我对小孟爷的了解,她没戏了。”
“我看她挺好的。”我盯着烧烤架下烧红的炭火,说。
“再好能怎么着?小孟爷从来只是把她当妹妹。去年她想方设法怀上了,被小孟爷生拉硬拽去医院,把孩子给溜掉了。”方然拨弄那些炭火。
作孽。
孟泽成又一次刷新了我对渣男的认知。
我想,如果当初,他知道我怀孕了,小宇肯定也保不住。
好闷,我起身走开,在附近瞎逛。
夜色中,树影如同鬼魅。
我胆子很小,可这会儿却不怎么害怕。
心里更多的是,是不舒服。
我不知道,让我不舒服的,是童漫,还是孟泽成,还是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欢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在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前方隐约出现的两个人影吓得我往后退一步,差点叫出声来。
今晚月亮很圆,月光皎洁。
我退到一颗大树后面,探着脑袋看前面。
看清楚了,转身快步走开。
原来方然……
我加快脚步。
回想起电影学院那个叫林佑的男孩子。
我敢肯定,自己没看错。
方然和林佑,在这幽静的树林深处,拥吻……
“小兔子。”
“啊!”
我小声惊呼,扭头,惶恐地看着身后的方然。
他一步步靠近,我一步步后退。
月光下,他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
“小兔子,如果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就告诉你另一个秘密。”
我摇头,“你不用这样,放心,我对八卦没兴趣、”
方然保持微笑,“关于小孟爷的秘密,我觉得值得一听。”
“那……你说。”我不自觉紧张起来。
方然已经走到我身边。
“小孟爷背上,心脏那个位置,有一个纹身,不过六年前,他把那个纹身全给纹黑了。”
“什么纹身?”
他牵起我的手,温润的指尖在我掌心划出两个字母——
第70章 没有退路了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7…15 00:00|字数:2028
方然冲我笑了笑,转身,又往树林深处走去。
初秋的风刮得树叶沙沙作响。
有点冷。
我裹紧身上的白色开衫外套,离开这里。
孟泽成他们在玩狼人杀。
高正阳见我回来了,招呼我一起玩。
我无视他,走过去,直接对孟泽成说,你来一下,跟你说个事。
孟泽成放下牌,起身。
走得离人群很远,我才停下脚步。
转身就是一巴掌。
孟泽成被我扇懵了。
我的声音,在萧瑟的风里颤抖着。
“孟泽成你混蛋!”
我还是哭了,扑过去,把他推到一棵树上,整个身体压过去。
“你喜欢我,就追我啊!不知道我很好追的吗?!三秒钟就能追到手!追到以后,我给你抱,给你亲,给你睡都可以,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强迫我!!!”
手心上那两个字母,变得滚烫,将我所剩不多的理智,一点点灼烧殆尽。
“为什么?!”我栽进孟泽成怀里,嘶吼,哭泣。
他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把我名字纹在身上,经过我允许了么?!”我仰起头,满脸是泪。
良久,孟泽成开口,“你想多了,那不是你名字。”
他又问:“方然告诉你的?”
我冷笑,泪水滚烫。
“孟泽成,你有……虐待癖吗?”
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苏子玉说的没错,他喜欢我。
或者他曾经,喜欢过我。
喜欢,不是更应该呵护吗?
为什么到了孟泽成这,喜欢一个人,就非要去践踏?
孟泽成的脸,在幽冷的月光下,英俊非凡。
我踮起脚尖,吻上那两片薄唇。
在唇上短暂停留片刻,我缓缓下移,从下巴,吻到喉结。
孟泽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冷得瑟瑟发抖的身体,被他的双手紧紧环住。
他开始吻我。
吻得很深很深。
吻了一遍又一遍。
我不会换气,几度缺氧。
孟泽成每次都松开我,等我喘。息两下,又封住我的唇。
我好想要。
又觉得自己好下贱。
不是因为想要,而是,太轻易就原谅他。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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