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徒弟黑师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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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呆愣愣地望着师傅的方向，入目的她神色已然恢复，眼神清明，皱着眉头。她裸。露的手臂上还有微红的印子，甚至她的身体里还有属于他的东西。心里很亢奋，想要毁灭一切的心思愈发的重了，为什么要放过她？把她困在他的世界里，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养着她，关着她……

　　“你想得到什么？”莫音又问了一遍，心底隐隐有答案浮现出来，可是她不信。她想要亲口听他说出来，她未曾想过一切会发展成这样……覆水难收，这都是她导致的。明明乖巧的徒弟因着她的话语刺激成这样，她的罪孽该有多深重？

　　“想得到什么…”千古重复了一遍，却想不明白。

　　他一直在说得不到，可是到底内心想要得到什么，到底是在对什么的执着？

　　“你该不是，喜欢我吧？”莫音小心翼翼的问了，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方才发生的一切。可是这个理由却让她的心头一沉，她不愿看到自己一直宠着疼着的徒弟喜欢上自己，对自己动情。若是旁人拒绝了也就算了，可这个是她真心相待的徒弟，她对他有愧疚有责任，这些都导致了她不可能会伤害他。

　　可是他居然对她做出了这种事情。

　　喜欢？

　　她给了他温柔、体贴、疼爱、照料，同时也教会了他寂寞、黑暗、心的饥渴。如今告诉他这一切都可以用两字概括，喜欢。

　　他喜欢师傅吗？

　　心尖儿微颤，他是真的喜欢师傅吗？他对师傅的种种感情称之为喜欢吗？

　　不对，这不是喜欢！这是一种更加浓烈的情感，更加阴暗更加极端的情愫，仅凭这单薄的两个字怎么能够体现他对师傅的执念？不够……还不够……要更深层次的。

　　“千古，你……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你了。你刚才对我做得事情……你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吧。我是你师傅阿，虽然疼着你宠着你，可是你……越线了。”莫音顿了顿，想到千古方才压着她疯狂的事儿，整理下情绪又道：“我可以原谅你，但是……”

　　瞥眼看见千古缺失的小手指，咬牙道：“我可以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纵使原谅，纵使安慰自己说这一切不过是千古的年少不懂事，但是到底是意难平。刚才迷糊时候的承欢，历历在目。间隙已然存在，她甚至不知日后如何面对千古。

　　“师傅，你还记得你刚才的样子吗？”

　　“什么？”莫音惊讶。

　　千古站起身子，慢慢一步步走近师傅，注意到师傅因着他的靠近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他们之间本就隔着数步距离，千古没走几步，师傅便在他眼前，唾手可得，他说：

　　“刚才师傅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求我更猛烈的神态，我可忘不了……”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每次都乖乖听你话？”他用力抓。住师傅的一只手，让她的身子愈发靠近自己。她现在的抵抗于他而言不过儿戏，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将其制服。

　　“多亏了师傅的提醒……我终于知道了。想得到什么，渴望什么，你阿……我渴望着你。”

　　他渴望得到的一直都是师傅，力量不过是他用来牵制师傅的手段而已。





第46章　是生是死（捉虫）
　　“我不要！”莫音拼着全身的力气硬是狠狠的挣脱了徒弟的怀抱，往后退了好几步，看见千古死死地盯着她看，仿若她是盘中餐，势在必得。

　　“我不想要这样……我和你不该做这种事情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让她情何以堪？方才的一幕幕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褪不去。那时候她居然没有反抗，心甘情愿接受他的灌溉。

　　那真的是她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莫音抬眼，徒弟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狠戾，是志在必得的神色。他说出那样的话语，侮辱她，令她羞愤难当。又不自觉地退后了好几步，想要逃，离开这里，离开他。可是，如果她现在当了逃兵，那么她和他的师徒情谊定然分毫不剩了。

　　为什么就不能做那个乖巧听话的徒弟呢？

　　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为什么要让她觉得徒弟喜欢她阿！

　　比这一切更糟糕的事，她没有办法置之不理。明明他对她做出逾越过分的事情，可是她没有办法讨厌他，厌恶他，斥责他。养不教，师之过，她亏欠他的事情太多，她太想要对他好，她太渴望照顾他。

　　“我是你师傅阿……”苍白无力的反击，千古几步就抹去了师傅刚刚拉开的距离。轻推，右手扶住她的脑后，顺势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

　　莫音躺在地上，望着他，只觉得眼前的徒弟越来越陌生。

　　她身上穿的是他不久前撕扯下的衣裳，有几处明显的痕迹，露出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她身下虽然套着裙装，可是他清楚的知道里面的衣物已被他扯烂。只要伸手探进去，就可以再次领略到女子的柔软。

　　想要得到她。

　　想要征服她，想要她哭着喊他的名字，想要她此一生都依附着他生活。

　　“你可以把我当徒弟……师傅…”千古轻轻笑了下，俯身将头埋在她的脖间，舔。舐啃咬。为了防止师傅的反抗，被他弄伤。他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她曼妙的身子，胸。脯，腰。肢，慢慢往下滑。

　　媚香扑鼻，当所有的抵抗化为乌有，便是沉沦的开始。

　　莫音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口腔中顿时一股血腥味儿。饶是她再蠢笨再不谙世事，这香味有问题她还是看了出来。这浓香会让她变得不正常，会让她渴望他……

　　“千古，你停手！”

　　“为什么？”千古直起了身，望着师傅。

　　“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不要这么做，你不能强迫我，你不可以强迫我……”害怕被再次侵。犯、贯。穿，害怕眼前的千古。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能力，为什么那个乖巧的小徒弟会黑化成这样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她都已经下定决心，不顾他是剧情人物了。

　　心里对他有愧疚，有责任，想要照顾他，护着他。毕竟他是她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毕竟他曾经那么孝顺她，对她好。可是为什么他要对她做这种事情，这样会让她怨他恨他讨厌他阿，可是这些情绪全部被她压下去，因为她知道，她不可以。

　　莫音看着千古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眼，鼻，嘴，最后低下头，靠在她耳边亲昵道：“我有没有强迫你，你最清楚了。”

　　“我一直都顺着你阿……”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绕着打着转儿，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又道：“承认吧……你渴望着我。”

　　“我没有！是你身上的香味有问题！”莫音别过脸，夹紧了双。腿。

　　“若你心如止水，又怎会受这媚香影响。”

　　沿着她耳朵的轮廓，缓慢的舔。舐。着，一圈又一圈，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明显感觉到她由一开始的强烈挣扎到现在随之任之。另一只手滑进她的裙装里，夹的再紧又如何，她弄不过他的。

　　他深知师傅此人，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她，必须强硬的让她意识到，她内心对他的需要。师傅懂的东西太少，心性不强，经不起诱。惑。若是他耐心点，带着温存的心思，使点手段，慢慢以柔情化之，用不了几年师傅便会完全的臣服在他的脚下。

　　可是，偏偏此时此刻他不愿意压抑了，谁让她说出那般伤人的话，要抛弃他？将他送给白老头？阿……多么残忍的话，现在想想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所以，他没有让师傅忘记这一切，他要让她记着。

　　他果然还是很想看到师傅见到真实的他的表情阿，一脸纠结，不知所措。

　　“师傅，承认吧……你被我吸引了。”

　　莫音不敢置信，却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致命的诱。惑。她本是个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女子，她对男性的认知要么就是温文如玉，恪守男女准则比方说是夜晚的司明，要么就是吴良或司南那种痞中带着点温柔。

　　她以为那种妖冶魅惑的男子是不存在的，因为没有接触过所以少了一分抵抗力。

　　所以四年后与徒弟的再次相遇，蛇坑中他妩媚动人的模样，根本令她防不胜防，毫无招架。水池中遇见徒弟沐浴也是令她情难自禁，徒弟因着四年变成了她从未碰见过的人。她唯有拼命告诉自己，千古是她的责任，是她的愧疚来源，压下心底的一丝丝悸动。

　　因为没有遇见过，所以好奇，想要更加亲近。

　　“你是我的徒弟，我不会对你动不该有的心思！”不想要被拆穿掩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因为这种悸动就像阴影，深沉的令她喘不过气。明明她向往的是吴良那种痞中含。着点小柔情的，自始至终她其实也在压抑着自己。

　　“弓着身子，说对我没那心思？”

　　“呵……你要不自己摸。摸看，瞧瞧你自己流出了多少渴望的东西？”

　　师傅愈是抵抗，他愈想撕破她矜持的面具，愈想用肮脏下。流的话语逼。迫她，使她认清现实。他本就没有她想象的温暖善良，他阴暗深沉，内心渴望着她，想要占有着她。

　　她在他心底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仿若是在道口子上撒了盐，疼痛的同时还燃烧着一种病态的快。感，会让他极致的兴奋，会让他想对她做很多过分的事情。

　　两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莫音狠狠的咬着牙齿，他的言语狠狠的在她心头刺了一刀。她的徒弟怎么会这么对她，怎么敢这样对她？浓香四溢，咬的牙龈出血，心脏跳动的太厉害，使身子禁不住的打颤。

　　她这次，绝不愿屈服。

　　意志力在拼命抵抗，肌肤一下一下被他碰触着，抚。爱着。

　　当绽放的花朵迎来蝴蝶采蜜，当坚硬的石头历经千年万年被滴水贯穿，早知道意识会那么清晰，早知道逃不了被他吃掉的事实，还不如受了那媚香的蛊惑，什么都模糊，至少她的内心不会那么的悲凉。

　　“你知道，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莫音忍着带来的愉悦，闷着声音道。

　　但其实要怎么做，她心里也没底。

　　“呵……我什么时候让你放过我了？师傅？”

　　莫音闭上眼，不再去看千古。抿着嘴唇忍下千古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舒服，想起了乱葬岗初次遇见千古，要是那时候没有收他为徒就好了。可转眼又看到当年徒弟因为她的牵连断了一指，内心划过愧疚的心思。相伴两年的温情，他对她的体贴孝顺照顾。在盟主府被囚时，也是千古发挥了作用，他那一身的伤痕，也是因着她而受的。

　　人谁无过？

　　他还只是个孩子阿。

　　“师傅……”千古低头，啄了啄师傅的嘴唇，吻了吻她颤抖的睫毛。在想什么？为什么不愿看他？恶意地动了动身子，果然师傅的眉毛皱起来了。师傅是在逃避？逃避阿……逃避是屈服升起来的白色投降旗帜。

　　“师傅…你日后便乖乖跟着我吧，听我话，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顿了顿，道：“只要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要师傅愿随着她，他可以原谅她先前说舍弃他的那番话，他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

　　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想要的便是精神的欲望得到释放。千古起了身，拉起师傅的身子，扣在怀里，双手摸着她的腰，蹭着她的身子。

　　“我若不愿意呢？”莫音睁开眼反问道。

　　“你会死……”

　　“你会杀我？”莫音抬头望着徒弟，她不信千古会杀死她。动了动想要挣开他炽。热的身子，无果。说不清道不明现在对千古的心情，很复杂。这是个长歪了的孩子的占有欲吧，他对她的情感很扭曲，如今她身心俱累根本没法子矫正。

　　手腕上被他扣住产生的紫痕，内心的绝望崩溃。不是没抵抗，只是她力气太小。他在不经意间长大了，明明还未成年却有了成年男子该有的力气。

　　千古却是没回答，他当然不会让师傅知道，他其实曾经三番四次想要杀了师傅的念头。

　　望着师傅精致的侧脸，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事实上能说的他都说了。他好想好想得到师傅，可是眼下的得到他还是觉得不够满足，还想要更多的得到。

　　毕竟他心心念念了师傅四年，若是师傅和他怀有相同的感觉该有多美妙？

　　“千古，我想了想…你让我忘了今天的事情吧。”千古是毒王的弟子吧，肯定有办法的吧。这样，她日后还能把你当作徒弟，她左思右想，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少年对他的执念，若是她选择离开，必然会黑化的更彻底：“如果你还想继续呆在我身边，那么只能以徒弟的身份。”

　　多残忍的决定。

　　“师傅……你是让我选择？”继续呆在她身边，必须恪守徒弟的准则，若是不答应，她是会离开的意思吗？冷下脸：“你觉得，我会让你离开？”

　　“你知道，一个人想要死，不是件难事。”

　　竟然是以死相逼。

　　千古低声笑了笑，因着笑容面容怪异，道：“我也给你个选择。这里有两颗药丸，黑色这颗你吃了会忘记今天的事儿，但你吃了只能跟着我……知道跟着我的意思吗？。”

　　左手手摊开，入目一颗晶莹剔透的黑色药丸，又开口道：“这里有一颗白色的药丸，吃了也会忘记今天的事儿，但你会死。”

　　右手摊开，一颗白色的药丸，五指却是一下子收了起来。很明显，他不愿意让她选择那颗。

　　

　　

　　





第47章　心碎欲绝
　　莫音认认真真地看着千古，分别四年，他长得愈发娇艳动人，雌雄莫辨。她注意到他神色中的倔强，意识到选择了那颗白色药丸，真的会死，千古下定了心思若是她不做他的人，便毁了她。

　　先前她还不自量力大胆猜测千古是不是喜欢她，如今看来真是太傻太天真了。这个孩子如今对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占有欲做的孽，因为他们曾经相依相偎过，所以他觉得她是他的理所当然。

　　太糟糕了……怎么会在万千人海中偏偏被她挑到这么个熊孩子当徒弟？她不怨他，不怪他，不恨他，只是觉得自身太无力了，没有能力没有办法解救他，摆正他的思想。

　　月朗星稀，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莫音自身的光芒也不够强烈，在千古心里一下子就被黑暗吞噬了。

　　一只手接过千古左手的黑色药丸，另一只手趁势也拿起他右手的白色药丸。是生还是死，选择权这下子都在她手里了，瞥眼看见千古抿着嘴唇略带紧张的神色。到底他如今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纵使心思玩不过他，但到底也是个大人吧。

　　“千古……无论如何，你总要尊重我的选择。”

　　千古身子一震，紧皱眉头。这一瞬间他到底是有点慌了，是不是他逼得师傅太狠了？这么一想，不自觉放低要求道：“其实师傅，你若是不愿我碰你，我便不碰。”

　　为了师傅，压下肉体的需求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这种事情他本没有特别热衷，刚刚不过是初次品尝，难免显得有些疯狂，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若是师傅不愿，那便算了，只要他肯呆在他身旁，足矣。

　　千古不自觉放低姿态，不过是因为他瞧见师傅略带决绝的眼神。

　　莫音没说话，只是朝着千古笑了笑，那笑容使千古一惊，话不自觉脱口而出：“师傅，你若是觉得这样还不放心，我便割了那玩意儿，我真不会再碰你了！”

　　千古此时此刻完全可以用武力制服师傅，可是他没有。因为是他给出的选择，他是真的想要看看师傅的心意。

　　年少轻狂，到底心里还有点傲气，他想要师傅完全的向他臣服。

　　话语已经卑微到尘埃里，可是莫音嘴角的笑容依旧未变，启唇道：“千古，你我师徒的情谊就此了了吧……”

　　莫音拿起黑色药丸缓缓放入口中，见千古似是放下心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下了白色药丸。黑色药丸不过是道幌子而已，她怕千古半路截住她。

　　而千古见她炸他，立马以掌击她后背，逼她吐出白色药丸，只听她轻声道“何必”二字。整个人从头冰凉到脚，他一直以为师傅是个心软的人，未料到她心狠起来却令他害怕。

　　那药丸是他的，他自知入口即化，无药可解。

　　莫音只觉得身处高处，腾云驾雾，飘飘欲仙，明明倒在千古怀里，却一点触碰的感觉都没有。望着千古晦暗不明的面庞，想了想，临死前能诓到徒弟也不是件坏事，咬着牙：“我用这条命还你以前对我的好，各不相欠了……”

　　其实还是欠的，她的一条命又怎能抵过千古对她的好呢？

　　可是她已经想不出别的方法解决事情了，她不聪明，脑袋转的也不够快，想来想去也只能一死还恩情了。

　　莫音身子一震，埋头吐了口血，现在只觉得身子骨到处疼，钻心的疼。

　　意识也变得很模糊，大概是临死近了，闭上眼也就死了吧……

　　千古自是不依，使力以指甲划破手腕，流出汩汩鲜血，靠近让师傅闻着鲜血味儿，将媚香的能力发挥到极致，沉着声音道：“不要死……不可以死……不许闭上眼睛。”

　　媚香配上毒血，功效加倍。

　　贴着师傅的脸庞，一遍又一遍跟着她说不要死，一声又一声让她清醒不许闭上眼睛。没有办法，无药可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挽救师傅的性命，现象的举动也不过是延迟死去的时间。

　　为什么？他，当初就不该给师傅选择的阿，就该直接强迫她接受他，如果她以死相逼，他便卸去她所有能反抗的手段。能做到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完整的得到她，让她心甘情愿的跟随他？

　　为什么想要奢求那得不到的情感，明明师傅不会对他怀有那么强烈的情绪，为什么他还要逼迫她？他该做的应当就是关住她，锁住她，让她意识到，她的生死都由他操控。这样的得到他就应该心满意足了，为什么还想谋求更多的？

　　“不可以死！”用指甲划出来的伤痕太窄，流出来血液的香味不够浓烈，他抓过一旁的石子，以尖端对着手腕，狠狠划去，一瞬间血液狂流。

　　师傅的眼皮趿拉着，神色受着媚香的影响，依旧顽抗的抵制着药丸的药效。嘴角流出鲜血，他细心抹去，血流不止，他根本停不下来。

　　“今日……的事……记忆……”莫音停顿地吐着字词，可惜每一张口就流出血液，她想要和千古说，不要抹去她的记忆了，她后悔了……她想要记得她和他今日发生的每一件事，她和他的师徒情谊就由着她的死去断了吧，所谓的欠无论多少她只能以命相抵了。

　　等她日后回来，定然要躲过这个妖孽！

　　“你就那么想忘记吗？”至死都想忘记与他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情？

　　莫音吐着血泡泡，欲答无力，她不想忘记，她想记得阿！

　　“会忘记的……你就当是睡一觉吧，醒来后你将忘却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我一直都是你印象中的好徒弟，乖巧听话。”她会忘了她与他疯狂的交缠，水乳的交融，灵魂曾经的合二为一。

　　她至死都是干净的，没有丝毫被玷污，错的都是他…

　　当莫音无力的垂下双手，缓缓地闭上眼睛，一切都成了定局。

　　千古低头吻了吻师傅的额头，不用探鼻息，他知道她已然扔下了他，永永远远的抛弃了他。这个世间再不会有师傅的踪影了，再不会有人记得师傅了……

　　拦腰抱住师傅的身子，柔软依旧，可是体温过不了多久就会降下来。

　　慢慢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剑上，疼痛万分。为什么师傅能那么狠心阿！明明他已经如此退让了，明明他已经舍掉所有的自尊了……

　　“师傅……我的心好疼…”他最怕疼了，师傅如今不用兵器，不用言语，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能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师傅，你满意了吗？如果你觉得先前他伤害了你，那么现在他的疼痛定然是你的百倍千倍，还会随着年岁的逝去越来越疼。因为日后的每一天，他都将清楚的意识到你已然不在人世。

　　没过多久，千古就来到刚刚迫使师傅承受他的地方，一地的衣裳碎片，无名剑躺在不远处，黯淡无光。明明不久前在这里师傅还与他在承欢，那颗树仿若还留着师傅的味道，地面好似还留有师傅滴下来的液体。

　　可现在，他感受到的只有刺骨的寒冷，痛彻心扉的苦意。

　　乱葬岗的初遇，收他为徒，替他取名千古，望着他日后流芳千古。两年对他的悉心栽培，周到照顾，疼着他护着他。与颜末和莫一的相遇，也是因着师傅的机缘，他得到莫一的倾囊相授。金莲的机遇，也是师傅拼死为他得来的。而后四年的分离，他没有一日不想念她，没有一日不盼着她来解救他。

　　后来，她来了，一如记忆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