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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玉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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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寇努力回想,想起第一次看到萧侍卫跟随在公主身边是五年前,于是回道:“回陛下,似乎已有五年光景。”
“哦?”康齐的神情有些恍惚,呢喃道:“那场大火似乎也过了五年了吧。”
韩寇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小心问道:“陛下,您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康齐理了理思绪,转移话题,“你的弟弟韩光很能干,是个不错的人才。”
韩寇道:“光弟从小爱耍小聪明,又比较贪财,还请陛下不要归罪于他。”
韩寇观战时,瞧见弟弟竟然在陛下的眼皮子低下同将士们赌了起来,把他的嘱咐抛之脑后,简直是胆大妄为。他能瞧见,陛下也不例外。此时,不要怪罪才好。
康齐大笑道:“年轻人嘛,娱乐一下没什么,只要不太过火就行。”
“是。”
韩寇知道,话中有话,以后还真得看好韩光那小子才行。
这时,韩光从营帐外走了进来。
康齐道:“这里没有其他人,就不要行礼了。来来来,坐着。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这天可真是冷啊!”
韩光面对哥哥韩寇而坐,在哥哥犀利的余光中,利落地抽出双手,挺直腰板整了整衣物。然后,举杯向国王敬酒。
韩寇是大将军,集大将风范于一身,最看不得的就是畏畏缩缩,弯腰驼背之人。韩光是他弟弟,自然知道他为人的严苛行径。
韩光道:“陛下,刚才外面激烈的较量可看得一清二楚?”
康齐回道:“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韩小将军,你的功劳可不小啊!”
“谢陛下夸奖。”在陛下的夸赞下,韩光有些飘飘然。这些年来在哥哥韩大将军的眼皮底下,他可不曾得过什么夸赞。别说夸赞,能不往死里骂他已实属万幸。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些东西,犹豫道:“陛下,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康齐道:“直说无妨。”
“在萧侍卫与程胖子的较量中,我发现。。。。。。我发现萧侍卫的最后一击似曾相识,我觉得。。。。。。”
“光弟。”韩寇突然打断他,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韩光很自觉地闭上嘴巴,甚是懊恼。
反倒康齐很坦然地说道:“如果萧侍卫与那件事有关,寡人一定将他逐出大康氏。”
韩光吧唧地闭上嘴,不敢再说什么。
这时,一名将士走入营中,下跪行礼:“陛下,有急函。”
康齐授意将手中捧着的信函递到跟前,打开看了看,随后又放入信函中,递给送信来的将士,悠然道:“将此信拿给世子,让他处理就好。”
“是。”送信的将士退出营帐。
韩寇问道:“陛下,信中何事?”
康齐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溟王爷托人送来急函,说是已在来康城的路上了。”
“溟王爷要来康城?”韩光惊呼;“那大哥他……”感受到韩寇处飘来强烈的余光,韩光又乖乖地闭上嘴巴。
韩寇道:“陛下,他们何时到,是否需要臣去迎接?”
康齐摆了摆手,道:“不需要,这些小事交由子华去办就可以了。韩大将军,你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在‘勇者大会’上再次夺冠,这样寡人才好将我那宝贝女儿交付于你,明白吗?”
“可是。。。。。。”
这回轮到韩光阻拦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韩光转向康齐,大声插道:“陛下,我一定督促我哥哥勤加练习,勇夺桂冠。”
“好,有韩小将军这句话,寡人就放心了。来,再喝一杯。”
说罢,康齐又去倒酒。韩光陪着国王有说有笑。而韩寇,一脸心事不知何处诉说。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来袭,请多多关照!
☆、请求
大营内不远处的另一个营帐中,也如如韩寇他们所在的营帐,火光照映,温暖如夏。
子贞站在火炉旁,为自己披上新做的披风。
萧忆走了进来,向子贞行礼。子贞连忙把她拉到一旁,将早已摆放在桌面上的包裹打开,取出另一件披风送到她手中,笑道:“这件是给你的。”说完,亲自为萧忆披上。
白春掩嘴偷笑。前些日子看到她敬爱的子贞公主在院内亲自缝衣,不让插手帮忙,心想着怎么做两件,这回算是全明白了。
近日,外面一直在传子贞公主心怡萧侍卫的消息。还有不少人来找她证实,她却一直说没这回事。或许是公主和萧侍卫一向如此,才没发现有异。现在看来,两人还真是郎才女貌。
就是,萧侍卫太廋了。按照大康氏选人的标准,壮一点才好,就像韩寇大将军那样。可是,子贞公主就喜欢与萧侍卫呆在一起。作为侍女的,自然是支持主子啦。
白春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笑道:“奴婢当公主怎么亲手做起披风来,原来是为了送给萧侍卫啊。”顿了顿又说:“萧侍卫,这件披风可是公主熬了好几个夜晚才做出来的,手都被扎得满是伤,你可要小心爱护才好。”
子贞笑道:“你这丫头就别在这油嘴滑舌了,出去吧,我有话要和萧侍卫单独谈谈。”
“有什么话是奴婢不能听的吗?”
白春见公主面容娇羞地对她瞪眼,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在场他们有些话不好说。当即离去。
子贞很想说,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刚才的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她了解白春,一旦证实她与萧侍卫的关系,便会在他人的询问下一览无遗地说出。
“这天可真是越来越冷了。”萧忆冷若冰霜的面容此刻竟然挂着微笑,话也不似外面那边掰指可数,“我敬爱的公主陛下,此刻无事献殷勤是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萧忆只有在子贞面前才会释放自己早已闭塞的内心,那是子贞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打开的。可是,无论她怎么劝,萧忆在别人面前仍摆着那副难以亲近的冷面孔。
子贞没好气地道:“这话怎就这么不好听。我有那么势利吗?只不过送个东西而已。”
“这么说是没事了,那我收下了。”
萧忆凑近火炉,炉内的温暖让她感到很舒适。
子贞有些诧异,激动地抓住她的手,道:“你不怕火啦?”
“好像是。”萧忆木然地看向火焰,不确定地回答。
子贞心里甚是高兴,她仔细打量萧忆。
那个曾经连微弱的烛光都不愿直视的人,现在已能泰然地围炉取暖;而一脸死灰的面容,如今也多了微笑,多了活力。但是她知道,若是无法在人前也如现在这般无所顾忌,说明内心的伤还未痊愈。
萧忆再次问:“你真的没有什么事要说?”
“我。。。。。。”
子贞欲言又止,瞥见营帐门外露出半只鞋,提高声音道:“白春,你又在偷听,小心本公主罚你。”
营帐外的那半只鞋收了回去,只听见传来“奴婢再也不敢了”,然后一阵荒乱远去的脚步声。
子贞扯开嗓子大声道:“守着,不许别人进来。”
然听不见白春回应,早已跑远了。
子贞这才看向萧忆,此刻她的心早已凌乱不堪,她不知如何说出口。
“果然有事。”萧忆向炉内扔进几根柴火,继续道:“让我猜猜是什么事。”
她看了看子贞,子贞依旧低头不语,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让她更加笃定内心的猜测。
“这件事和那个人有关。”
萧忆不紧不慢的说着,所说的“那个人”二人心照不宣,都知道指的是谁,这是他们两的秘密。只是,那个人她没见过,一直都是听子贞说。
“也和你的父王有关。”
子贞依旧不语,萧忆猜对了。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对。沉默一会,终究还是鼓足勇气,道:“我想让你争做驸马。”
子贞等候萧忆回话,却迎来一片沉默。见她低头望着炉内,只好继续说:“我希望你在勇者大会上打败韩寇将军,然后向父王提亲。”
“勇者大会”是大康氏王国三年一度最隆重的大事。无论是谁,在“勇者大会”上夺冠的人都有资格向皇族提亲。
“为什么?”
“若你不这么做,我可能就被指婚嫁给韩寇将军。”
“韩寇将军很不错,会是个很好的男人。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他一直仰慕你,处处为你着想。”
子贞急道:“可我不喜欢他。”
萧忆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子贞,不要为了遥遥无期的一纸书信,而断送了你的年华。嫁给韩寇将军,也是一种幸福,多少人求不来的幸福。而且,选择谁也不应该选择我,你明明知道我。。。。。。”
“我知道——”子贞打断她的话。她的确知道,也正因为知道,所以他们成了知己,无话不谈的朋友;正因为知道,所以她才会请求她。
子贞的身体已经在瑟瑟发抖,哭诉道:“忆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找你。你一直为了你姐姐活着,努力地活着。那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心情。或许,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可我还是想坚持下去。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形吗?”
记得,萧忆当然记得。
那时她饥肠辘辘,不顾一切往树上爬,只为了摘苦涩的野果吃。而她的身躯,因为长期挨饿无力支撑,从树上摔了下来,弄得满身刮痕。手背上的伤最为严重,流血不止。
她不顾伤势狂吃摘下来的野果,她实在太饿了。却不知道那苦涩的野果有毒,刚巧被路过的子贞撞见。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腹中剧痛无比,倒在地上忍着痛,直勾勾地盯着子贞,嘴里一直念着“救我”,直至昏厥。
子贞见萧忆陷入沉思,继续道:“我无法忘记当时你向我求救的眼神,那强烈求生欲望的眼神。”
“不要再说了。”萧忆痛苦地闭上眼。
“对不起。”子贞很自责,怎么就说到这事上去了。
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萧忆才开口道:“我只问一个问题:值得吗?”
子贞看着她,坚定地回答:“值得。”
“一旦开始就很难收场,到时被你父王知道了真相,我们……”萧忆顿了顿,道:“后果不堪设想。”
子贞明白,一旦做了这个决定,事发让父王知道萧忆乃是女儿身,可能会要了萧忆的命。为了顾全她的感受,萧忆才会笼统地说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子贞抱住萧忆,心里却在念道:“对不起,忆儿。本不该让你受这般罪的。”
萧忆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什么。二人就着披风坐在炉旁又说了一会话,这才离去。
夜已深,萧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住的地方,便一直呆坐在窗前。她目光迷离,眼眸无神。房内,就点了一盏灯,幽暗的烛光包裹着瘦小的身躯。
不知那样静静地坐了多久。
终于,将戴在脖子上的小竹筒取下来,按住一端内阁里的小按钮,里面升起小玉竹,往事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一位美妙女子坐在梳妆台前,萧忆站在身后为她梳头,看着镜中的女子,“姐姐,你胸前的玉竹好漂亮。”
此人,正是萧忆的亲姐姐妙绾。
萧忆欲伸手过去,被美妙女子轻拍回去,“这可不能乱碰。”
萧忆故作生气地嘟嘴,手还是不忘为姐姐梳头。她盯着镜中的姐姐,只见她一脸幸福地摸着玉竹。
转而,画面变成一片火海。呐喊声、刀剑声、瓷器摔碎声等喷涌袭来。
萧忆跑向大厅,被玉音拉回藏入假山中。玉音将玉竹戴在她脖子上,并对她说“好好活着”便将她推入洞中。
“好好活着”这话悠然萦绕在耳边。
微光摇曳,身影印在墙上微微晃动。
萧忆拿出丝绢小心擦拭玉竹,呢喃轻唤:“姐姐——”
那场大火,她看见姐姐被一名大汉挥刀而下,倒在血泊中。而玉音姐姐,也在推她入洞之后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她听他们的话,都好好活着。可是他们,又在哪?
萧忆自言自语道:“姐姐,今天我答应子贞一件事。这件事,弄不好会要了我的命。我的命是她救的,是时候该还给她了。”顿了顿又说:“姐姐,放心。简儿很听话,会活得好好的。”
她将玉竹纳入竹筒,戴在脖子上。
突感异动,凌厉道:“谁?”
只见远处的黑暗飞来一只箭。
她灵巧地避开,箭落在地上,箭身上绑着纸条。打开纸条的一刹那,脸上的眉眼锁得更深,整个人木讷而呆滞地盯着纸条。
纸条中只写了四个字“她还活着”,而纸条上印着的图案,和五年前那一伙黑衣人使用的刀刻印的“火焰纹章”图案一模一样。
难道,玉音姐姐被他们抓了?
她发狂似的冲到院中,四处寻望。院内寂静无声,更无一人。
萧忆不甘心,飞身上檐,站在高处眺望,仍旧无人,大声吼道:“给我出来,出来!”然而没有人回应她。
四周一片黑暗,窗花在烛光的摇曳中摆动舞姿,静静地,只听见树摩挲的声音。
她将纸条揉捏成团紧紧握在手上,心中呐喊道:“玉音姐姐,原来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一定会。”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坑,请多多支持!
☆、生死台
而远在大康郊外,荒凉无迹的山丘中,一人驾着一马车缓缓驰来,周边矮小的树枝在马车前进的过程中渐渐远去。
一直坐在车内的北轩宇,抱着小炭炉在摇摇晃晃中安然入睡,直到小炭炉失去了温度,他才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
北轩溟缓缓开口:“醒啦。”
北轩宇伸了伸懒腰,掀开车帘往外看,满山的黄土枯树隐入暗光中。他无趣地放下车帘,问道:“五哥,还要多久才到康城?”
“照这速度,估计还要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北轩宇惊呼,那可就意味着深夜才能抵达康城,“那么久,等我们到城门早关了。”
北轩溟道:“放心吧,我早已派人送去书函,恐怕这会子华已经在城门候着。”
北轩宇不满道:“五哥,你又背着我做事。”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晚了。”北轩宇气呼呼地把手中的小炭炉放在一边,掀开帘子道:“鱼安,你进来,我来驾车。”
鱼安道:“七爷,就你那赶车技术,算了吧。我怕你把马车赶到沟里去。”
闻言,北轩溟大笑起来,北轩宇一脸不乐地坐回位置上,直瞪着五哥。
“这是哪。。。。。。”
有气无力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二人立即扶起一直躺着马车内的南宫璃。北轩宇为他把脉后说道:“已经脱离危险,好好调养就没事了。”
北轩溟把脸凑过去,道:“璃兄,算起来这是第三次救你了。什么人跟你仇恨这么大,非要置你于死地?而你,总是死里逃生。”
南宫璃努力让自己头脑清醒,眼前模糊的身影逐渐变清晰,“原来是溟兄,再次感谢溟兄搭救。”
北轩宇听这话就不乐,道:“我五哥只不过是在路上顺手把你抬到马车上而已。要不是我医术高明,你早死在半路上了。”
南宫璃连忙道:“是是是,宇弟医术高明,再次将我从阎王爷那里救了回来,万分感谢。”
“这还差不多。”北轩宇小嘴嘀咕,手却从底下拉出药箱,为他换药。
南宫璃这回受伤的是胸口,若是箭再往左偏一点点,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趁着北轩宇给他换药,南宫璃问北轩溟这是要去哪?北轩溟回说康城。
一说到康城,南宫璃先是愣了愣,随后道:“溟兄,回北轩国并不需要经过康城,橡州不是更近?”
北轩宇道:“这不是为了你嘛。受这么重的伤的,得找个地方休养。康城比橡州近些,所以绕道过来了。”
南宫璃试探性地说道:“要不,我们转去橡州吧,免得耽误你们回国的时间。”
“已经晚了。”兄弟二人很有默契地回答。
见他不解,北轩宇道:“在你昏睡的这一天一夜,我们连续赶路不曾耽搁,再过两个时辰便能抵达康城了。”
“什么?”
南宫璃情绪有些激动,极力控制自己却还是被北轩溟看出了点什么。
“璃兄不想去康城?”
南宫璃苦笑道:“这不是怕耽搁溟兄回国嘛。”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在意了,等把璃兄安顿好,我和七弟快马加鞭赶回去就行了。”
“这。。。。。。”南宫璃不再多言,微微点头表示应允,随后又闭上眼睛养神去了。面上安静淡然,内心却早已沸腾。
康城,那座赋予他新生命的地方,原本想一切解决了再回去,没想到却是这幅模样。
一想到这,他的胸口又痛了起来,只好沉默不言静听车轮翻转在黑夜中的轱辘声。
北轩宇与鱼安的拌嘴,北轩溟时不时插上一脚的欢声,时间一晃而过,很快抵达了康城城门。
北轩溟与北轩宇下了马车,一名将士迎了上了,道:“恭迎五王爷、七王爷。”
那将士一直驻守城门,对总是深夜造访的他们二人早已熟稔。
北轩宇问道:“子华哥呢?”
那将士回道:“世子在城门恭候多时却不见二位王爷的踪影,实在事务繁忙,不便久留。于是嘱咐小的在这里等候二位。”
北轩溟道:“事务繁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务。”
“这。。。。。。”那将士知道世子并不是因为事务繁忙离开,而是因为听说“生死台”来了一位神秘勇士,已在擂台上大败不少人,就连“生死台”多年来的一直驻守的五名勇士也被连续击败了两个,正在挑战第三个。这等好戏,世子从来不会错过。于是就把等人的差事交给了他,自个跑去看戏了。
但那将士知道不能明说,怎可揭世子的短,只好转移对话,道:“路途遥远,此刻又是深夜,想必二位王爷累坏了。小的领二位去休息吧。”
北轩宇看了看五哥,北轩溟只是笑着看他,并不给任何表示。
北轩宇无趣地回道:“那就带路吧。”
那将士总算松了一口气。要是再问些什么,他可不知道如何作答,两边都不能得罪啊!
第二天午后,阳光微醺,略有凉意。康城的街道上,又如往常般热闹无比。
经过一夜的休整,被安排在“忆音楼”的四人总算恢复了体力。可是,北轩宇还是睡眼惺忪地抱着被子在床上蹭,任鱼安敲锣打鼓闹翻天,他就是不起懒在床上。
鱼安道:“七爷,都日上三竿了,咱们得出去买药了。”
“药方我已经写好放在桌子上了,你拿去抓药便是。我还要多睡会,要不然明日赶路就没得睡了。”
“七爷,您知道我不识字也不懂医术,要是抓药时被人动了手脚可就麻烦了。五爷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得处处小心。”
北轩宇道:“我就睡一小会。”
鱼安拉起他,叫道:“七爷……”
“好啦好啦,”北轩宇不耐烦地起身坐在床上,嫌弃地看着鱼安,道:“实在想不明白,五哥怎么就选择带你出来。哎。”
赶紧穿好衣服,一同出了“忆音楼”。
北轩宇轻车熟路地东拐西绕,前往康城最大的药铺。一路上,听到人们谈论最多的便是昨夜生死台发生的大事。
一时好奇按捺不住,北轩宇凑过去问道:“昨夜生死台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与街坊蹲在一旁谈天论地的买菜大叔说道:“昨夜生死台来了一位神秘的武士。他穿着臃肿的大衣,头带面具。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便把坐镇生死台前的五大勇士一一击败。顿时台内人声鼎沸,炸开了锅。”
“后来呢?后来呢?”北轩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来的事。能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坐镇生死台的五大勇士一一击败,想必是个很厉害的角。突然转念一想,昨夜子华一反常态没来接待他们,肯定是丢下他们独自跑去生死台看热闹了。想到这,暗骂子华没义气,都不等等他。
买菜大叔道:“后来,执掌生死台的其中一位大人,韩小将军气不过,为了挽回面子当场下了战书。。。。。。”
正听得入神的北轩宇感觉到有人杵他胳膊,顺看过去原来是鱼安,他正挤眉弄眼的,暗示有人跟踪。
大白天的玩跟踪。北轩宇正要抬头察探被被鱼安阻拦。
鱼安道:“七爷,我们还是赶紧买了药回去吧,此地不便久留。”
北轩宇向他点了点头,迅速前往药铺买好了药,然后故意在闹市转悠一小会,才回忆音楼。
北轩宇打开门进去,瞧见子华与五哥安然地坐在桌前喝茶。
子华道:“终于回来啦,等你很久了。”
北轩宇不搭理他,交代鱼安如何煎药后,从他们身边走过,趴会床上去了。
子华问道:“他这是怎么啦?”
北轩溟笑道:“要么没睡饱,要么被人气着了。”
“有谁敢气他啊?”
“或许是你。”
“我?”子华惊呼道:“我才刚见到你们,什么都没做。”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事。”
北轩宇突然道:“五哥,昨夜不知道是谁,丢下我们独自一人跑去生死台看戏去了。”
这话一出,子华便知道他怎么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昨夜等了你们很久,实在等不到我才离开的。”
北轩宇起身走到他前面,气鼓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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