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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之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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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诚,笔锋凌厉,话语简洁,就跟他出刀时的迅速一样。
  给他的贺卡也是最好写的,连字数都没变,只要把署名改成我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剩下的……
  我托着腮,望着院子里的白雪发呆。那尾呆头呆脑的锦鲤正在书桌上游来游去,扇形的玻璃缸里特意摆放了鹅卵石和水草,现在这条红色的小鱼正把身子藏在碧绿的水草里一动不动,我用毛笔的尾端敲了敲玻璃,它一下游动起来,惊慌失措地把头往水草根部钻,却忘了自己的尾巴还露在外面。
  这幅蠢样让我想起了某只狐狸,红色的勾玉正挂在我脖子上,贴身戴着,在寒冷的冬天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
  不知不觉笔随心动,一只狐狸出现在笔下,毛茸茸的尾巴,呆呆的表情,两颗黑豆子般的眼睛,我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不小心把它给画丑了,不过还是很可爱,忍不住在旁边写上一句小狐狸,新年快乐。
  只是搁下笔,看着我写的第一张贺卡,又不知道该送给谁,干脆扔进了抽屉里,后面的贺卡以此类推,全都是简笔画加一句话的祝福。
  结果贺卡送出去的第二天,就被人找上门了。
  辉怒气冲冲朝我挥着手上的卡片,很是不服:“我哪有这么丑!”
  我都忘记自己画了什么了,抢过来看了一眼,那短短的刺猬头,脸上的傻笑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嘛,我觉得还是挺传神的。
  可惜被画的本人不这么认为,坚持是我把他丑化了,英明神武的辉大人绝对绝对不会笑的这么傻,我干笑几声,假装没听见这句话。
  按照习俗,在新年的第一天,我们要去族地最南边的神社听钟声还愿,一大早我被二哥喊起来,换了身黑色的和服,披上深蓝色的羽织,羽织上面绘着宇智波一族的族纹,二哥也是差不多的打扮。他昨天刚回家,头发应该是被母亲按着剪短了,更像一只刺猬。见我偷笑,他直接按着揉乱我的头发。
  母亲肚子虽大,也还坚持要去神社,她把一头长发束在身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母性的光辉让她眉目温婉柔和,一点看不见忍者身上的戾气。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父亲和二哥,尤其是后者,他回来得比我还迟,刚从前线下来,浑身的血腥气息,杀气都没收敛,被父亲挡着——怕他的杀气刺激到母亲肚子里的弟弟。二哥只能无奈地退到后面,跟我走在一排。
  一路上看见族人都陆陆续续的出来了,芽枝扶着大长老,辉牵着他母亲的手,还有上次给我豆子的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大家相互打招呼说祝福,一起往南贺神社走去。
  我发现族人都偏好深色的衣服,走在慢慢增加的人群里,目光所及全都是黑色蓝色的和服,无论男女老幼,再加上标志性的黑发黑眼,真是黑压压一片。还好众人都挺高兴的,边走边说笑,冲淡了这种颜色上给人的压抑感。
  一路上雪很厚,踩在脚底咯吱咯吱响,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白茫茫一片,树枝上也堆满积雪。家家户户深色的瓦片覆着雪和灰白的天空融为一体,有年纪大的人说看这天气今晚还要下雪,每家门前都已经拴好了注连绳,草绳上拴着纸垂,都是主人用白纸亲手剪出来的,以求神明保佑。在忍者这里应该就是忍者之神六道仙人吧,据说他本身是一名僧侣,意外发现了查克拉真理以此广布忍宗教义,自此忍者一职开始繁盛起来。
  走没多久,就看见了南贺神社前立着的鲜红色的鸟居。鸟居同样白雪覆盖,像是人一样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衣,鸟居后面,神社的正殿的大门上有红白团扇的图案,象征了这座神社归我们一族拥有。这在整个忍界都是罕见的,从侧面象征了宇智波一族强悍的实力,也是我们一族最重要的地方,好像父亲和长老们议事都是在神社里进行的。


第21章 死亡和新生
  我们到的时候族人差不多已经来齐了,全部站在神社正殿门口低声交谈,让场面显得拥挤而热闹。在神社门口有专门请来的僧侣撞钟,见人基本来齐,僧侣摇动木槌,悠远古朴的钟声开始响起。
  一声,两声……树枝上的雪扑簌簌落下,交谈的声音渐小。
  三声,四声……开始有人闭上眼,双手合十举在胸前。
  五声,六声……撞钟的僧侣微微合眼,脸上一派虔诚低声念动着祈福的祷文。
  七声,八声……从我的角度望去,二哥,父亲,母亲全都闭上了眼,四下一片安静。好像族人都在用心祈祷,只有我一个人东张西望。
  钟声一共敲响了一百零八下,意味着新的一年里每个人都有一百零八个愿望想要实现,同时钟声还会净化人的心灵。信仰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大家都不信佛,但在气氛的感染下,就连最小的婴儿也不再哭泣,像是感受到了庄严的氛围。
  人实在是一种容易被集体影响的生物,一句谎言开始只有一两个人告诉你,你不会相信,但是当周围所有人都告诉你同一句谎言并且他们都坚信这是事实时,你也会情不自禁怀疑起自己。
  僧侣敲完钟,开始给每个人发放一张白纸条,纸条上预先写好了未来一年将会发生的事,其实都是各种祝福的话。比如升官发财哦,不对,应该是实力大增,再比如有新的孩子,还比如非常有宇智波特色的开启三勾玉写轮眼。我发到的纸条上写着未来一年心想事成,这是一句很笼统的话,也是一句不可能实现的废话。如果人真的能心想事成,这个世界都要毁灭了。不过这算是节日的祝福,我假装很高兴地笑了起来,把纸条挂在神社门口的一棵老树上。
  这树不知道有多大岁数了,树干最粗的地方要三四个成年人才能环抱过来,一些树枝已经枯死,还有一些新生的枝丫,上面很快就挂满了白色纸条。毕竟都是忍者嘛,挂个纸条还是轻轻松松的,连树冠顶端都有人专门跳上去放纸条,一时间白纸和树上的积雪融为一体,除了冷风吹过刮得纸条呼啦啦响,其余时间分不清到底是雪还是纸。
  听完撞钟,挂完纸条,所有人就准备回家了,天寒地冻,再不怕冷傻站在外面也不好受。只是陆陆续续离开的人群中,有人专门挤过来拉住我,女人穿着黑色的棉布和服,胸口上印着小小的团扇,怀里抱着一个酣睡的婴儿:“镜少爷,去看看秀子吧,她今天身体不好都没有来神社。”
  我认出来这是给我豆子的女人,看了一眼父亲,他朝我点点头,我便跟着女人朝秀子阿姨的家走去。
  直到看到秀子阿姨,我才知道女人口中的身体不好是怎样不好,何止是不好,简直是糟糕透顶。
  比起上次我来看望秀子阿姨,她现在更瘦了,几乎是瘦骨嶙峋,脸上死气沉沉。躺在几层后的被子里,昏昏沉沉,就算我们进来也没有反应。
  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不好,皱起眉转身就要出去:“我去喊族里的医忍。”
  “没用的,之前已经来看过了。”女人现在把自己的孩子背在背上,腾出手来跪在秀子阿姨身边,帮她掖了掖被角,脸上是感同身受的悲伤,叹了口气,“我喊你来也是想让你见见秀子最后一面。她以前常说起你,说你是她见过最聪明的小孩,绝对会成为开启万花筒的高手。”
  她抬起头望了我一眼:“来,到这边坐下。”
  我走到秀子阿姨身边跪了下来,她好像有所感应,睁开眼,眼神很混沌。先是漫无目的地四处打量,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秀子阿姨从被子下面伸出手:“镜啊……”
  我握住那只像枯枝一样干瘦的手,沉默了。
  小的时候她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哼着儿歌哄我入睡,那时候她在我眼中只是个面目模糊的女人,身上的气息甚至没有母亲让我留恋。再大一些我感觉到母亲的冷淡,这时候她对我的温柔就显得弥足珍贵,那时候她在我眼中无所不知,风之国的沙,雨之国的水,汤之国的温泉,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各大忍者家族也如数家珍。从她口中我知道了六道仙人,还知道九大尾兽,这个陌生的世界终于在我面前变得熟悉起来。再然后我长大了,应该进行忍术修行她便离开我家,很长一段时间里父母没有向我提起她,我好像也忘了。
  为什么我会忘了呢……明明是再想念不过的人,我好像那种被外面花花世界迷住眼的少年,等玩够了回到家乡才发现等待在那里的亲人已经不在了。前世的时候我看过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待,父母亲现在正值壮年压根不需要我来养,而秀子阿姨……
  “对不起。”我低下头,觉得这句话太轻飘飘了,一点分量都没有。
  “镜长大了啊。”秀子阿姨好像没听到我的道歉,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逐渐涣散开,她颤巍巍地举起手摸着我的脸,手像枯老的树皮般粗糙。
  “真好,镜长大了呢。”她吃力地重复了一遍,声音越发轻了,手也慢慢从我脸颊上滑落。
  不管我怎么举着她的手,都握不住,就像手里捏着一把沙子,越想握紧沙子却漏得越快。
  “我家镜可是个天才呢,将来一定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秀子阿姨像是在对我说,对我身边的女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是个天才啊。他一定能活下去……”
  手彻底垂了下去,秀子阿姨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眼里的光芒却已经消散了。
  这时候身边阿姨背后的小孩子一下哇的哭出了声,他不知道怎么地哭得非常厉害,无论他母亲怎么哄都停不住。我看他哭得声嘶力竭满脸通红的样子,感觉有些恍惚。
  背后的柜子上两张黑白遗照静静放着,相框里一大一小的男子表情严肃,目光深沉。房间很多地方都落满了灰尘,看来大晦日那天秀子阿姨已经无力打扫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
  秀子阿姨的邻居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孩子安静下来,望着我很愧疚的样子:“真是对不住,让镜少爷新年的时候还见到死人……”
  她好似已经习惯了死亡,应该说这个世界的人都习惯了。无论是别人的死亡,还是自己的,他们面对生命的流逝很坦然,坦然到让我害怕。我更害怕的事,我也逐渐同化了,死亡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可怕。就像现在,明明我该痛哭流涕的,却平静得不可思议,就是意识有些飘忽。
  “……不,还是尽早让秀子阿姨下葬吧。”许久之后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本来我是打算看着秀子阿姨的棺材入土的,结果刚跟着族人走到家族墓地,就被人撵上通知我母亲快要生产了。
  我听得一呆,周围的人比我还要紧张,一听族长夫人要提前生了,连忙催我回家。
  天空相比较早晨已经阴沉了许多,零星的雪花开始飘落。我没打伞,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也感觉不到冷风,浑浑噩噩走回家,头顶已经落了不少雪。这时候外面的雪花已经有鹅毛般大小,纷纷扬扬,不停落下。
  房间里热气腾腾的,头顶和衣服上的雪花融化了,头皮感觉凉丝丝的,和服上有亮晶晶的水珠。二哥和父亲正面对面跪坐在客厅里,看到我进屋,二哥皱眉站起身:“你跑哪去了?”
  我张张嘴,看见他满脸焦急,就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也难得露出一点担忧,同样拧紧眉头望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下终于彻底回过神来,整个世界的寂静像是被玻璃被打碎,隐约听见了后面卧室传来的喊叫声。
  “秀子阿姨去世了。”我走到父亲旁边坐下,轻声对他说。
  他这才松开眉头,想了想安慰我:“这也是没办法的。我记得她的丈夫儿都已经去世了。”言下之意是她也算是和亲人团聚了。
  母亲还在惨叫,我听得心惊动魄的,虽然看不到也能想象后面房间里的紧张:“母亲怎么提前生产了……”
  “不知道,”这次是二哥回答我,他重新跪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忐忑,“可能是受天气影响,今年冬天比以往冷得多。”
  幸运的是虽然是提前生产,但母子均安。这个消息穿过来的时候,父亲激动地刷地站起身,快步向后面走去,我和二哥对视一眼在他身后小跑着跟上。
  赶到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已经人手一个襁褓抱在怀里了,母亲脸色虽然很苍白,精神却不错,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她顾不上拨开,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婴儿。
  看到我和二哥,父母高兴地招手让我们过来看弟弟,两个都是男孩子,母亲抱着的那个先出生叫叶,父亲抱着的是双胞胎弟弟叫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皱巴巴红彤彤的,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爱。叶已经在母亲怀里睡过去了,他虽然是哥哥,身体却明显虚弱很多。而斑则强壮许多,不哭不闹,很精神地睁着琉璃似的黑眼睛到处打量,尽管知道婴儿都是近视眼,我还是忍不住和二哥一起凑上去抢着自我介绍。
  “我叫宇智波净土,是你二哥。”
  “我是宇智波镜,是你三哥。”
  斑瞪着我们这两个凑到他面前的陌生人,眨巴眨巴眼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哭声中气十足,震耳欲聋。
  父母看着我两面面相觑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父亲一边笑还要一边哄着斑,简直手忙脚乱。
  房间里很温暖,窗外雪越下越大,院子里樱花树的一根细枝不堪雪的重负,折断了,树枝和雪掉下来,在雪地上砸出几个坑。
  叶安安静静躺在母亲怀里昏睡着,斑则在父亲手里挣扎着大哭,二哥愁眉苦脸蹲在旁边,想碰这个弟弟又不敢伸手,我看着这些亲人,忍不住握紧拳头:我要变强,变强到足够保护他们,让他们每个人都能成为老爷爷老奶奶,最后在亲人的环绕中安然死去……


第22章 斑的番外(一)
  很多人很羡慕宇智波斑,觉得他投了一个好胎。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儿子,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父母俱在,天资聪颖,家族还是忍界豪门,族中天才一个接一个的出,如果是投胎是门技术活,那宇智波斑在这方面的技能点已经点满。
  不过啊,就像富人往往羡慕穷人邻居的幸福一样,斑也不是外人中想象得那样毫无烦恼。最前面的两个哥哥一个比一个厉害,天才的光芒非常闪耀,闪耀到后面三个弟弟都在这股光环下黯淡无光。
  从斑有记忆开始,每个见到他的人除了一句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以外,剩下的就是他是那个净土/镜的弟弟。除了早死的大哥,二哥和三哥简直跟比赛一样,争相传出天才事迹。这个七岁开眼,那个就要五岁,这个十一二岁杀敌无数,那个就要十岁完成a级任务,作为这两个怪物的弟弟,斑真是压力非常大啊。他也不想八岁了还被人转眼忘记名字,他也想有一天其他人眼中看到的自己不是谁的儿子或者弟弟,而是他宇智波斑。
  ……这个愿望从目前来看还真是挺难实现的。
  “斑,你在这儿啊。三哥回来啦!”
  声音从树底下传来,斑睁开眼朝下看去,和他如出一辙就是脸色过于苍白的男孩映入眼帘。
  这是他的四哥,宇智波叶,今年和他同龄。他们两是双胞胎兄弟,不过从小到大不要说父母兄弟了,外人也从没把两个人弄混过。
  就像是六道仙人开的玩笑,作为弟弟的斑身强体健,性格嚣张精力十足,而作为哥哥的叶却身体虚弱,性子温和绵软,行事走路都是慢吞吞的。
  斑记得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不光哭了还吐得昏天黑地,当天回家就发起高烧。三哥镜执行任务回到家知道此事后,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比起斑,叶更像是弟弟呢。
  斑当时没反驳,在他心中叶的确是个弟弟,是比泉奈还需要保护的弟弟。五岁的泉奈已经拿着苦无杀人毫不含糊,叶却是见到血都要僵硬一阵。整个家里父亲严肃,母亲冷硬,二哥沉默,三哥不着调,泉奈一直是斑的跟屁虫,算来算去也就温和文静的叶和他相处平等,关系最好。
  眼下这个哥哥正尝试着把查克拉聚集在脚底爬上树,唬得斑连忙从树枝上跳下来:“你别上来。”他可记得几个月前三哥教他们用这种方法控制查克拉,叶摔得鼻青脸肿的。
  叶其实在树干上没走几步,就被斑强硬地拉下来,毫无血色的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失望。但是他立刻掩盖过去,扬起笑脸说:“快回家吧,斑你昨天不是还在说三哥什么时候回来吗?”
  “切,我那是随口说的!谁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斑没注意到叶心情的低落,双手环胸,不自在地扭过头,坚决不承认他听到哥哥回家时心里的愉悦。那种从小就拿记号笔给弟弟画猫脸狗脸的家伙,谁在意他回不回来。反正一执行任务都是十天半个月,从来也没看他传信回来关心过家人怎么样。
  叶笑眯眯的也不点破斑的心理,反而找台阶给他下:“好吧好吧,是我在意。我们快回家吧。”
  斑这才勉强同意了这个说法,两人喊上在附近拿着苦无练习的泉奈,一同跑回家。
  一到家刚打开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大笑声,一只鸟被惊得从樱花树上飞起,斑和叶对视一眼,沿着走廊向屋子后面走去。围着屋子绕了半圈,还没见到人就先听到一个大嗓门在嚷嚷:“镜,你说你是不是一刀把那个羽衣砍成两半?”
  三个小孩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唔了一声。
  第一个公鸭嗓就大笑起来:“我就说,芽枝你还不相信我!”
  第三个声音是个女孩子,又清又脆:“那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再厉害也是镜厉害。跟你又没关系。”
  “哈哈我跟镜是好兄弟,他厉害就是我厉害!镜,你说对不对?”
  斑哼了一声,故意加重脚步踩在木板铺成的回廊上,喊道:“三哥,你回来了。”
  转过一个弯,他看见三个少年少女围坐在一间房间的门口,纸门拉开,三人中间放着两盘烤鱼,一盘花生,还有一小盅清酒,院子里的樱花树开的正盛,漫天粉云,浓烈繁盛得几乎让人窒息,很显然这三个比他大上一些的人在赏樱。
  宇智波镜正好面朝这个方向盘腿而坐,看到斑和他身后的叶,泉奈,撑着脸笑了起来:“好久不见啊。”笑容懒洋洋的,少年正在变声,嗓子跟他身边的宇智波辉一样嘎哑,不过斑怎么看都觉得三哥比那个辉帅得多。
  如果说三哥是不着调,那宇智波辉就是要上天!他作为一个男性忍者留着比旁边芽枝姐还要长的头发,嗓门却又豪迈得堪比隔壁喝醉酒的牙大叔,而且每次见到斑都会……
  “啊呀,怎么不喊辉哥哥好。”
  呸,谁要喊你哥哥啊,你跟谁称兄道弟呢。斑在心里恶狠狠地想,无奈身边小伙伴不争气,先是叶乖乖地问好:“辉哥哥好,芽枝姐好。”然后身后的泉奈就有学有样,他不光这么喊了还高兴地奔过去扑到三哥身上,搂着他脖子,转眼就卖了斑:“斑哥昨天还在说三哥你怎么还不回来。”
  宇智波镜一只手稳稳托住五岁的泉奈,让他的脑袋和自己脑袋齐平,听小弟这么说,笑嘻嘻地看了眼斑,拖长声音咦——了一声:“斑一天到晚拉着一张苦瓜脸,我还以为他不高兴看到我呢。”
  斑有些脸红,索性他天生肤色偏黑,一时半会谁也没看出来:“我才没这么说!”
  叶歪了歪头,瞥了他一眼:“奇怪,我也听到了斑你这样说,一边说一边还往南贺川里扔石子。”
  “……”斑瞪了眼这个同胞兄弟,发现他眼里透着隐隐的狡黠就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果然三哥还没说话,宇智波辉就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猛拍自己膝盖:“哈哈哈哈镜,哈哈哈你这三个弟弟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
  宇智波镜正拿一颗花生给泉奈吃,闻言笑着说:“嗯,我觉得你和他们一样好玩。”
  后面发生的事斑就有些不记得了,好像是宇智波辉听了这句话立刻忘了他们这几个小孩子,和三哥吵了起来。倒是一直端坐在旁边不出声,微笑看着同伴的芽枝姐招手让他和叶过去,喊他两坐下一起赏樱,一面塞花生给他两,一面把烤鱼端到斑面前,让他们吃。
  在三哥的这两个伙伴里,斑最喜欢的就是芽枝姐,又温柔又美丽,据说她是三哥的未婚妻,斑吃着花生想,以后真有这个嫂子也挺好的。不过三哥都有未婚妻了,二哥什么时候把他女朋友带回家让他们看看?反正都是一个族里的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个叫樱子的女人斑已经见到好几次了,性格比芽枝姐张扬,配上沉默寡言的二哥倒是显得正好。
  三哥后来知道了斑对芽枝温柔美丽的评价,笑的喘不过气。他告诉斑芽枝小的时候简直刁蛮又任性,天天缠着他,有一段时间他差点都要揍她了。
  三哥还说斑是没看到芽枝揍辉时候的样子,拳拳到肉,火遁雷遁齐飞,凶残的不行,也就在他们这些小孩子面前她最温柔。这些话直接打碎了斑对美丽小姐姐的幻想,他觉得三哥真是太讨厌了,非要把事实抖落在自己面前干什么,反正芽枝姐永远也不会揍他,永远都是温柔和善的姐姐。
  那次赏樱的时候,芽枝姐就是这样照顾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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