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之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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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得到蓝染先生的受重，自然不胜荣幸。”这是星川苍水的回答。
　　“妮露知道了。”妮露艾露也不敢再问其他问题，面对蓝染，她只有献上全部的恭敬。
　　会议在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氛中落下了帷幕，星川苍水听着蓝染介绍完十刃，与粗略交谈了星川苍水在这里的可行动范围，便让十刃退下，并对星川苍水等人说可以自行决定去留了。
　　当然，蓝染让他最忠心的属下乌尔奇奥拉带星川苍水去了自己在虚夜宫的寝殿，让星川苍水看到房间后对蓝染的建筑审美更没有丝毫指望了。
　　四周一片雪白，星川苍水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敲门声传来，星川苍水有些意外在这里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找她。
　　带着最为基本的戒备，星川苍水开了门。
　　湖绿色的长发甚是显眼，头顶的骷髅面露说实话还有些可爱，一身白骨制的战斗铠甲看起来贴合她的身形无比轻便，每一位破面都拥有的翠绿色归刃刀，也就像死神的斩魄刀，被她挂在左腰间。
　　这是妮露艾露·杜·欧德修凡克。
　　十刃中的一员，其中唯二的女性破面，第五十刃。
　　“妮露艾露？”星川苍水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大殿的插曲，她不太明白此刻这位十刃找上她的理由。
　　“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星川大人。”她说话很恭敬，不过神色之间带着虚少有的俏皮。妮露艾露弯起眼眸，明明是虚进化而来的破面，却对星川苍水没有敌对之心。
　　“不知道大人是否有兴趣，”妮露艾露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哪怕她知道虚夜宫内各处都有监控的存在。
　　“和妮露一起，见证新破面的诞生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妮露艾露：所以说蓝染大人把人拐过来了却没有给个名分？
市丸银（唯恐天下不乱）：诶呀呀，这可不行哟，蓝染队长。
女主：（一脸看好戏）无名有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蓝染队长。
蓝染：关于虚圈无线网……
妮露艾露：嗯？！我刚才说什么了？哦，对，我说蓝染大人还是那么英明神武。
市丸银（眯眼笑）：这么快就投降了吗？
蓝染：明天开始柿子干改成芋头干吧。
市丸银：……啊，对了妮露艾露，你刚刚说什么了来着？
妮露艾露：……英明神武？
市丸银：哦，对，就是他（指蓝染队长）。
女主：……叛徒。
蓝染：一份崩玉最新进展及组成资料，加上虚圈外层介质对比调查报告。
女主（毫不犹豫大喊）：英明神武！
——————
能透露的穿越者关系如下：
穿越者群群主：幕后操纵穿越者的人，他/她是否是坏人待定。
星川鸣子等已经被穿越者/原著民/剧情人物杀掉的倒霉鬼：传统有能力的文配，性格多为恶劣，喜欢作死然后就真死了。
老实生活的穿越者/群成员：路人甲，不惹事，老实过日子，也不特地追求任何东西，生死由天。
志波都/薇薇安等部分察觉到问题的人：有追求，并成功改变/参与了“剧情”，无意与他人敌对的中立势力，表面服从穿越群，实际上有自己的做法。
妮露艾露：半个上帝视角，一切行为都有计划，所有穿越者中最有主动权的穿越者。

☆、回现世

　　目睹了蓝染如何运用名叫『崩玉』的能量体将没有理智的虚进化为破面，星川苍水带着一脸接收到新知识的满足表情离开。
　　不过妮露艾露的目的显然不是单纯的邀请星川苍水参观新破面的诞生，她有另外的打算，并为此带着星川苍水以各种参观的名义离开了虚夜宫，不顾她从属官的劝诫来到了那之外一望无际的白沙。
　　“到了这里，市丸银的监控力度就小多了。”不同于在虚夜宫对死神的恭敬，妮露艾露停下后所说的话带着十足的随性，也对上位者们直呼其名。
　　“我说你，星川苍水是吗？”她带着一种基于熟悉的好奇打量着星川苍水，目光虽然直白，却没有多少恶意，“我听聊……不，我听志波都的介绍，你应该是现世中人吧？”
　　身为死神对立面的破面，不仅认识对头死神，更是用一种难得的熟识友善态度说着。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和蓝染大人一起到了虚圈，不过我能打开虚腔……就是虚圈连接现世的通道，你想回去吗？”
　　星川苍水察觉到妮露艾露虽然对市丸银等人没什么所谓，不过对蓝染倒是依旧敬畏。而她一开始想说的，星川苍水一时倒是没想到什么。现在突然问她是否想回现世，星川苍水一时也没有打算，不过一开始去尸魂界的目的是斩魄刀，现在目的达成一半，星川苍水又接触了破面，是否留下便没那么重要。
　　不过好歹也是半个客人，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也不好。
　　“蓝染先生那边……”
　　“整个虚圈的虚腔都会留有数据，经由市丸银与萨尔阿波罗记录，必要时告知蓝染大人。”妮露艾露提到萨尔阿波罗，这个第八十刃时更是带上一种不屑于顾，“我们的行动想必也会被记录其中，这个时期的记录都会被上交给蓝染大人过目，不必担心。”
　　这样的话并不能说明什么，不过因为是通过反膜到达的虚圈，星川苍水对于虚腔也有些好奇，便没有拒绝妮露艾露的决定。
　　这个想法在妮露艾露一脸“不要告诉蓝染大人”地告诉她说想见识见识现世的样子时，得到了再一次肯定。
　　黑色的不明空间撕碎了星川苍水眼前的世界，和尸魂界的穿界门不同，虚腔的开启悄无声息也并不华丽，带着虚圈一贯的空洞。
　　似乎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并无恶意，妮露艾露率先踏入了错乱复杂的虚空，并转身邀请，神态间有三分对星川苍水的熟知。
　　“这边走。”
　　像是想起什么，她突然笑道，“虚腔和穿界门可不同，里面的通道虽然是强行撕开的空间，却十分稳定——”
　　“即便是灵力碰撞，也不会被突然关闭。”
　　“哦？”听到这样的说法，星川苍水挑眉就同样踏入了虚腔，同时，她的分崩离析也同样开始使用，苍青的光辉闪过眼瞳，异能力的流转带动灵力的挥霍，“继续前进吧。”
　　毫不掩饰的姿态，多半也是为了震慑。
　　不过妮露艾露本就没有与星川苍水作对的打算，她和志波都的想法相似，面对星川苍水这样的存在，能不与之交恶便是最好的结果。
　　更何况……
　　想到志波都退离“剧情”观察出的结论，妮露艾露对星川苍水更是带上一种莫名的期待，甚至有时候还想着让星川苍水接触『异端』来证实她的想法。
　　妮露艾露身上有着『系统』的存在，这一点她并未告诉任何人。
　　她会成为第五十刃也是因为系统的任务。
　　知道未来剧情的她先下手为强反杀了想要害她的破面，并将协助者也加以警告。她毕竟不是真的妮露艾露，没有那种只为正义而战斗的信念。在破面中表现出的纯然，也不过是系统一开始设定好的伪装。
　　起初认识志波都这个同样和她一样穿越到死神的人时，她也不过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思。直到系统给她发布了改变剧情，拯救志波海燕的任务时，她才正式与志波都交好，甚至“背叛”蓝染将实验体破面的情报分毫不差地告诉了志波都。
　　聊天群也是同理。
　　妮露艾露和大多数穿越者不同，她从一开始便知道这个世界涉及许多故事，也就是综漫世界。这是因为她被系统选中时，系统同她介绍了这些事情。但是她并未接触除到死神外的剧情，就连死神剧情，她也因为系统的任务而有所改变。
　　系统的目的带着指向性，至少从剧情看，它倾向于改变。而且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系统一开始同她说的话所代表的意义。
　　『宿主接触的世界被封印了。』
　　而这个封印，终于浮出水面。
　　妮露艾露眼前悬浮着的光线文字只有她能够看得见，她再次确认了任务的说明，然后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进。
　　这便是系统具现化出现的产物。
　　『任务（S）：打开世界的“门”。』
　　『进度（2/？）：在不引起星川苍水怀疑的情况下与其一起前往现世，并尽量获得更多的好感。（完成：加10点积分/失败：无惩罚，任务关闭）』
　　『备注：与星川苍水的好感为15。（建议宿主得到更多好感）』
　　虚腔的缺口在现世打开，带着破面的灵压一下子毫不掩饰地显露出去。在这样强力的灵压下，星川苍水条件反射般内敛的灵力就没有那么显著了。
　　“啊，抱歉。”似乎因为什么而发愣，妮露艾露半响后自发地收敛了灵压，并且对星川苍水露出歉意的微笑。
　　总觉得妮露艾露这位破面对自己有些奇妙关注的星川苍水，听到她这话也只是摇了摇头，“无碍，就目前的状况，即便感觉到了你的灵压，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也无法分析出什么。”
　　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微妙，星川苍水吐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两人降落的地点毫无疑问在空座町。
　　星川苍水在蓝染“升天”时听到了不少对话，蓝染似乎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像个标准故事反派一样将自己的打算透露了遍。当时星川苍水一边敲着反膜，一边在心里觉得这种自揭老底的事情蠢透了。
　　当然，那些对话中便有对空座町十分看中一事。
　　至于什么制作王键啊，什么灵王之类的，星川苍水就当做没听到了。
　　妮露艾露隐藏灵压的反应不慢，她们离开原地的速度也不逊色，不过有些人对于追踪破面的力量却是十分拿手。
　　以至于，就在星川苍水思考自己到现世做些什么，以及自己为什么要让蓝染的属下跟着自己，晚上吃什么等人生哲学时，她们被人拦住了。
　　拦住她们的人是谁星川苍水不知道，不过肯定的是，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可疑的人不是普通人类，而且……对她没有善意。
　　虽然说没有善意不代表包含恶意，不过眼前这个带着奇怪条纹帽，一身古怪绿衣服外套外褂，并有一头唯一好看的浅黄色短发的男人，或者说看起来是人类，实际上有着死神灵络的死神对她抱有猜忌与试探。
　　回想自己为了一时爽快在尸魂界说了什么的星川苍水，不免回头望了眼一看就像是她跟班的妮露艾露，终于是后知后觉地认命了在死神眼中，自己被划到虚圈这一方。
　　“浦原喜助。”妮露艾露像是知道这死神是谁，在见到后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哦？虚小姐认识我？”虽然碰面的第一时间露出了杀意，但开口的瞬间这些杀意被尽数收敛，浦原喜助回答时带着并不真实的笑意，看起来散漫的军绿色双眼定在妮露艾露头上的骨质面露，内藏冷意。
　　没有必要对浦原喜助纠正破面与虚的差别，这种事在星川苍水看来根本不重要，甚至说了反而觉得搞笑。
　　有妮露艾露作为交涉，星川苍水压根不必理会他的话。
　　“蓝染大人在意的死神，自然是知道名字的。”像是知道会有这么一问，妮露艾露回答得很快，她弯起嘴角，脸上是带着好奇的天然笑容，“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就要先问，虚小姐和……这位星川小姐为什么会来现世了？”
　　“逛街，吃饭，探亲。”星川苍水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煞有介事地一一伸出手指比划，“这些理由够不够全面？”她轻声哼笑，没有在意对方有些僵住的举动，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怎么，和人……哦不，是虚。散个心也要经过死神同意了？”
　　“这倒不会。”很快反应过来的男人挥了挥完全用来好看的白面扇，掩盖了一时的失神，“星川小姐的兴致倒是不错，看来蓝染的研究十分顺利，能让你这个帮手离开虚圈，还带上了新成果。”
　　意识到这个新成果说的是身为破面的妮露艾露，星川苍水实在是说不出他说的这些都是自己臆想这种实话。
　　她星川苍水一不是蓝染研究上的帮手，至少对崩玉的研究不是，二也不知道蓝染对崩玉乃至虚圈的研究进行到了哪里。严格说起来，她和蓝染纯粹就是“师生”关系，他给她新的理论，新的环境和机遇，而她靠这些去证实，得到想要的成果。
　　对于蓝染在尸魂界的计划她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到了虚圈，更是还没一会儿，别提参与研究什么的了。要不是当时的气氛太好，太让她触景生情，她才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么羞耻的对话！
　　所以听到浦原喜助意有所指的话，星川苍水有所迟疑地回答，“……拖你们的福？”
　　“……说起来，星川小姐说自己并不是星川鸣子，既然如此，星川小姐也未必就是死神。那么……”他将星川苍水这种没有意义地对话直接忽略，抬起目光时整个人的气场有了微妙的不同，“星川苍水——你又是什么身份协助蓝染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姬友：要开打了？
作者桑：怎么可能，旁边不还跟着心心念念刷好感的妮露艾露么。
所以，以后都跑到现世后：
妮露艾露：刷好感使我快乐，如果是帅哥就更好了。
薇薇安：明明是我先到的！
白兰：……呵呵。

☆、争斗止

　　“星川大人的事情，轮不到死神来过问。”
　　还不等星川苍水出言反驳，妮露艾露就先一步拦在星川苍水面前，俨然一副守卫者的姿态，“更何况，那些藏在暗处的人还未现身，又凭何这么一副姿态？”
　　“暗处的人？”星川苍水听到她这么说眯起眼，但即便开着分崩离析的能力，也没有察觉到其他的人在这里。原以为只有浦原喜助一人而没放在心上的她收敛笑意，眼瞳中苍青的光晕有所晃动，周身也隐隐泛着难以察觉的微光。
　　她不知道妮露艾露怎么察觉到她也无法察觉的存在，但因为留下不同于普通破面的好印象，她决定暂且相信。
　　“谁藏在这里？『给我现身』。”
　　灵力的波动如同荡开的水面以星川苍水为起点荡漾开去，一瞬间便归于平静。不过在这平静过后，传来了类似静电的声响。在声响消失时，之前无法察觉到的灵压突然清晰，陌生而奇怪的灵压突然散开，星川苍水这才感知到妮露艾露所说的其他人。
　　妮露艾露第一次亲眼见到星川苍水使用能力，眼中也带着惊讶，这种惊讶很快消失，她似乎是想到什么般平静下来，不过眼中的光辉并未散去。
　　“啊呀，看样子被识破了。”丝毫没有被发现的尴尬，浦原喜助在看到星川苍水一句话便使他研究出的隐藏灵压的道具无效，眼中闪过了审视以外的情绪，“真是小看你们了。”
　　“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挥手打断了浦原喜助的说辞，星川苍水看着眼前多出来的一人一猫，原本不多的好感更是归零，“死神无权过多干涉现世，不巧的是我便是现世中人。”
　　“跟着蓝染的能是什么好人。”站在猫旁边的金发男子毫不掩饰对蓝染的恶意，不论是外表还是声音都很有特点。
　　“那么，我有做什么死神必须敌视的事情么。”星川苍水没有动手的打算，在她看来这些都没什么必要。而在她身边心系系统任务的妮露艾露更是不会选择攻略对象讨厌的行动方式。
　　“你在尸魂界发表的宣言，不正是代表你选择了蓝染么。”黑猫吐出人言，金色的猫瞳带着普通的猫不会有的严肃，它一只猫爪向前一步，那金发男子便松开了已经握上刀柄的手，“他背叛了尸魂界，投靠虚圈。甚至多年来利用死神同僚完成虚化实验。直到现在，他成为虚的领导者，让虚的实力大增，威胁现世。”
　　“你既然也是现世中人，就该知道虚对现世的威胁。但你却选择了与蓝染同流合污！这难道还不足以构成我们插手的理由吗？！”
　　“第一，”星川苍水听到它的话不为所动，也没有因为猫说话而露出惊讶，“我在尸魂界确实说了，我一开始便是蓝染先生的人，不过这是为了表明我一开始便不是死神，而是有灵力的人类，不存在对尸魂界的背叛，更不代表我是蓝染的属下，亦或者是谁的协助者。第二，关于虚化和虚圈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有所接触，更不提原来是一无所知。”
　　星川苍水毫不在意身为蓝染属下的妮露艾露还在她面前，直言不讳地说出她与蓝染并不存在从属关系的事实，“最后，你们说蓝染先生的背叛会威胁现世……可我现在看来，提升了实力的虚却在蓝染先生的约束下，反而减少了对现世的干涉。”
　　“我确实不知道所有实情，也不清楚你们和蓝染先生之间到底有何恩怨。”从他们的行为看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的星川苍水，却没有深入了解的打算，“……很遗憾，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更没有兴趣插手死神和虚的纠葛。”
　　“——不要来试图干涉我。”
　　星川苍水声音不大语气却十分坚定。
　　“我不想在现世还参合你们的内斗，况且……比起我彻底站队从中阻挠，把我这个中立人员推向蓝染先生那一方，分散你们的精力，还是忽略我这个局外人比较理智吧？”她将右手放在腰间，那里绑着还没来得及卸下的，显示出真貌的黑白双刀幻想曲。
　　“对了，你们应该还不知道我斩魄刀的能力吧？”星川苍水脸上是有些恶劣的笑容，她的视线扫过两人一猫，被窥视的认知传递到被注视者的感官，这并不是一个好体验。
　　“我现在却了解你们的——哦，对了，或许未来还会了解你们全部死神的呢……包括你们对应的弱点。”
　　“这样不对等的条件下，你们可要想清楚后果哦？”
　　“喂喂……虚张声势么？”金发男子以一种询问的眼光投向一脸严肃的浦原喜助，看到他摇头后偏头啧了一声。
　　“星川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浦原喜助这么说道，“那么，星川小姐能确保自己不会站在蓝染……虚圈那一方，对尸魂界乃至现世产生危害了？”
　　“我认为我说的够清楚……好吧。”看到浦原喜助不为所动的视线，星川苍水叹了口气。她从来就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却总是主动去招惹，即便感觉麻烦，也不得不去解决。
　　“我保证自己的中立。虚圈也好，尸魂界也好，都与我无关……只要你们不和我所在的现世产生牵扯。”
　　“这样就够了吧？”当然，即便他们的回答是否定的，星川苍水也不会妥协。
　　浦原喜助和黑猫都没说话，不过金发男子别过头掉头就走。
　　“希望星川小姐能遵守约定。”最终，浦原喜助还是开口，带着那只黑猫一起走了。
　　“……星川大人为何要理会他们？”妮露艾露的态度恭敬，似乎在虚圈短暂的平等姿态过后，她又成为了那个身份低星川大人一等的第五十刃，“有我在，即便他们一起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的离开。”
　　“没那个必要。”星川苍水见他们走了便收起了幻想曲，“我也没有和整个尸魂界为敌的打算。”虽然不是黄泉这样正规的灵魂归所，但也自成一界，更不提尸魂界与黄泉即将合作。
　　“我可没蓝染先生那么大魄力，敢正面对上两大势力。”
　　两大势力？显然妮露艾露并不知道这些消息，她所有的认知都只停留在原著剧情，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些蓝染同星川苍水闲聊时透露的信息。不过她也没有选择去问星川苍水，明晃晃的15好感虽然让她在星川苍水那里印象不差，但也不到有问必答的程度。
　　“倒是你，听到我说的这些话，却是一点儿也没生气？你不是蓝染先生的手下么？我这种回答不算违背蓝染先生？”星川苍水像是无意中问到这个问题，却让妮露艾露眼神一凌，不敢随意接下。
　　“……星川大人指的是什么？”妮露艾露眉眼弯弯，似乎不明白星川苍水的意旨，“星川大人说的难道不是实话？蓝染大人与你确实没有从属关系，虽然蓝染大人承认了你的地位，但并没有赋予要职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此一来，星川大人对死神所说的话又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她突然睁大了眼，似乎是惊讶，“我虽然是蓝染大人的手下，却并无质疑大人们做法的权力，妮露只需要听令便够了——只要大人们强过妮露一天，妮露便不会干涉大人们的决定。”
　　这是很有虚作风的回答，至少星川苍水挑不出错，妮露艾露也乐于听到系统提示好感上涨的声音。
　　“即便——星川大人真的背叛了蓝染大人，”妮露艾露突然歪头补充，眼中带着纯然，也没有丝毫杀意，就像阐述一件最为普通的事情，“那也与妮露无关。妮露并未收到蓝染大人的命令，也不会擅自主张替大人们决策。便是星川大人真的背叛了蓝染大人，妮露现在也不会动手。”
　　“虚可是实力至上的存在，换而言之，除了实力，其他的并没有那么重要。”妮露艾露微笑着，隐藏着的虚的灵压就像她的本性从未透露一般，“这一点，星川大人请牢记。”
　　星川苍水听完眨了眨眼，没有做出评论。不过看妮露艾露双眼一瞟后带着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