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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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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与花解语此番作态自是落入了花拢蕊眼中,如此,花拢蕊更是怨恨不已。
  正月初三之事,她设计花解语不成,反被父皇斥责禁足,甚至连累母后名声。现下,她虽解了禁足,可是太后、父皇却通通,只将花解语看在眼中,如珠似宝。
  思及从前一切,花拢蕊自是心中不甘欲盛。
  自小骄纵,忍不得气,花拢蕊将不忿又发泄到了自家宫侍身上,嫉妒之言自是被有心之人很快传遍了整个秦宫。
  一时之间,太后、皇后只觉有些烂泥扶不上墙之感,但终是无法。于是,不待秦帝出面,太后就出面狠狠斥责了花拢蕊,又压了满宫流言,这才扫完此事尾巴。
  而花解语知晓此事之时,只是笑而不语。让木嬷嬷一定要盯紧此时花拢蕊,花解语有预感,花拢蕊与百里离之事,很快就有着落了。
  眼看,梁国公主就要来秦国,结果众臣还吵闹着去景州的人选问题。一时之间,秦国朝堂之上,跟菜市一般,就见一波身着紫色宽袖朝服的大臣们,挽袖丢帽在朝堂对骂。
  大臣们自是学贯古今,对骂也是引经据典,与菜场泼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是人选日日不决,秦帝面色也一日赛一日冰冷,一时之间,京都之中众大臣们突然就摸不准这位皇帝的心思。
  这一日,五皇子慕子轩才回府邸,就听闻林栋前来。
  慕子轩虽是面有倦色,但还是打起精神见了林栋。
  近日为景州安抚人选一事,人人都拼全力,如此让自是竞争激烈。而且,现下后党推出花子轶,摆明要为其塑立威望。而太子一党自是不会让后党得手,如此就有了现下在局面。
  慕子轩现下只觉心累,而林栋又是母族之人,打小一块长大。自是就少了寒喧之词,开门见山道:“子珏,有何事?”
  林栋小字子珏,二人关系密切,无人时自是如此唤。林栋坐于圈椅内,也直接道:“想问,殿下何时向陛下提及公主议亲之事?”
  “你——”
  五皇子愤怒了,出离的愤怒。只觉自家打小长大的兄弟,现下真真成了见色忘义之辈。
  五皇子只觉现下的林栋,真是为爱什么都不顾的痴情之人。当前如此形势,他不思及如何抢了景州之行的人选,反而有心追问七妹议亲之事。他才见了七妹几面啊?若是傅颜、宋裴还好说,他……
  对啊,慕子轩思及此突然脑中灵光一闲,有些激动地看向林栋道:“你想娶七妹,是因七妹的帝宠?”
  “如此说对一半。以七公主现有帝宠与她之聪慧,如我得了她,自是对林家,对殿下更是最为有利之势。如此助力,自是不可以落下他人之手。而且……”林栋依旧在面色冷俊。
  慕子轩目光灼灼看向林栋,似在等他下文。林栋难得叹气,而后面色有些微红:“我心悦于她。”
  “你才见过七妹几面?”慕子轩惊到了。
  “一眼即可。”
  “你真不是,只为了七妹现有的帝宠?”慕子轩怀疑的问道。
  林栋定定的看着幕子轩,说了此生最长的一段话:“我出生世家,虽比不得皇族尊贵,但依旧高于众人之上,我享受了其间的荣华,自是应担起其间之责任……”
  “殿下,我就很欣喜。我心悦之人,既是家族可接受之人,又是可为家族带来利益之人,如此两全之事,爱情可与权谋并存,如此一生,我林栋还有何求?所以……“林栋求殿下成全。”
  说完,林栋对着慕子轩单膝跪下,以君臣之礼而拜,眼神之中透着有前所未全坚定与志在必得。
  林栋此番言语自是慕子轩带来不小的震动。
  若是可能,慕子轩自是愿意林栋娶了花解语。
  只是慕子轩虽是不太确切,却也是知晓,花解语与傅颜之间若有若无的情意。
  而且,宋裴对于花解语之情,也是昭然若揭。
  他自是偏向林栋,只是现下以花解语的帝宠,想来秦帝也会听从她之建议,才会为她招选驸马。
  想着此间之事,慕子轩突然就对于林栋有了几分同情。
  想要尚七妹,林栋此生情路想来也是艰辛不已,难度不小于攻克一座城池。不知为何,慕子轩突然就有些想笑,想在到这位从小以早智,稳重闻名的世兄,突然就这样坠入情网,而且情敌还多不胜数,个个来历非凡,他就很有几分幸灾乐祸。


正文 第160章 太后之疾
  不过素来以冷俊著称林栋,自是不会与他之计较。完成此事之后,悠悠丢下一句,他有夺景州人选之策,说完不待慕子轩反应,就飘然而去了……
  太后之疾,似越来越重。花解语虽是每日问安,也未发现在可疑之处。
  而且暗地里,花解语自是派了木嬷嬷等人暗察太后之疾。花解语现下心中总觉不安,对于太后突发之疾,她原以为是伪装,帮花拢蕊重回荣耀。
  可现下太后之疾却未有好转之象,难道竟是人为呢?
  花解语此时身前桌上堆满各色礼盒,这些全是年节秦帝赐赏以及因额上之伤,而各宫送赏的。新年开头一直忙碌,之后又是受伤。因而,花解语自早无闲观看这些礼物。
  现下无事,花解语就思量看看自己有些何物。于是,唤了莺儿等人将礼物搬出,而后一个人无聊的看着这些贵重而冰冷的物什。
  各色精巧的盒子,堆了满桌。花解语坐于桌前,饮着茶,一旁琴操正一个一个打开,给她观看。
  花解语正看得无聊,就见木嬷嬷匆匆入门,似有大事一般。
  花解语挥了挥手,莺儿连忙与琴操一起收了这些盒子,退了下去。
  谁知,莺儿这家伙贪多懒步,一下子拿了太多,一个精巧的木盒就此摔落于地。
  盒子被摔开,一股淡淡的幽香一下子布满殿内。莺儿惊喜道:“好香。”
  花解语见她如此,又急于与木嬷嬷详谈,于是干脆就把那木盒之礼,赏给了莺儿。
  莺儿如此自是欢天喜地的离去,花解语这才看向木嬷嬷。
  只见,木嬷嬷慎重地,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花解语接过一看。那字条之上,字迹她自是认得,那是五皇子慕子轩的字迹。
  但是字条之上所言之事,却是让花解语看了有些惊讶,思索半晌,她轻笑道:“既然五哥如此信任于我,我定当尽量为之。传话给五哥,我自会安排。”
  “是。”
  木嬷嬷见花解语如此,这才神色一变,然后退后离去。
  一时之间,殿中又剩下花解语一人,她悠悠叹了一气。
  一股熟悉而又浅淡的香气,似在殿中环绕。
  花解语有些惊讶,仔细闻了闻,似那股香气又不见一般。
  她摇了摇头,想到五皇子所言之事,心下自是开始思量布局之策,于是自然放下了那股熟悉而又似有似无的香气之事。
  五皇子所求之事,自是朝中现下最有争议的景州人选。
  秦国朝堂之上,此时两个党派,竟是互不相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而秦帝此番态度奇怪,明明可以乾坤独断之事,他却偏偏坐于朝堂,天天被烦死,也不愿独断专行决定景州安抚的人选。
  秦帝的不作为,自是助长了朝堂之上,两派相争的气焰。
  花解语冷眼旁观,此番想来是秦帝应在试探。想看看有多少人,在他正值春秋鼎盛之时,已在连边站队,如此才是秦帝此间真意。
  她本无意参与此事,不过如若在三皇子前去景州,自然会让后党一派多了助力。
  花解语现下有一种很深预感,总觉皇后在筹谋什么。不过皇后在筹谋何事都不紧要,只要堵死她所有棋路,自然就是一片死气,就算成功布局,也是一片死局,又有何用?
  思虑之后,到底应下了五皇子之事。
  花解语为五皇子之事奔波,自是跑得政和殿更勤,索性秦帝现下也愿见她,父女两人正是感情融洽之时。所以两人相处自是和乐融融。
  当然,花解语自是不会傻到直接向秦帝提了景州人选之事,只是每日依旧扭着秦帝四处玩乐。
  这一日,花解语见秦帝下朝早,天气又格外好,干脆缠了秦帝往马场去,说要让秦帝检查一下自己的马术。
  秦帝自是愿意,只想到小女儿上次骑马趣事,因而就允了此事,自是领了花解语又去了皇家马场。
  花解语经上次秦帝教授之后,而后缠了秦帝,自己带了人来了马场几次。如此,现下马术自是熟练不少。
  秦帝自那次后,因宫中琐事,自是无法次次都陪她。所以现下花解语骑于高头骏马之上,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时,让秦帝既是惊喜又是骄傲。
  花解语跑了几圈,就跳下马,缠着秦帝夸奖自己。种种作态,一时之间让秦帝愉悦不已,二人正是开心之际,竟见在马场入口又进了几人。
  花解语很是好奇向远处张望,似要望清来人。到是秦帝似无任何惊异之色,见花解语如此,只是抚了抚她之发,很是肯定地道:“是你五哥。”
  “父皇如何知晓?”花解语很是惊讶。
  秦帝不答只笑,到是宫九笑道:“公主,有所不知,近来五殿下常来此处打马球。”
  “哎——”花解语疑惑:“我多次来,怎会未遇见他们……”
  秦帝依旧笑而不语,只是抚了抚花解语之发,面色有些微冷看向走来之人。
  五皇子慕子轩此时手中拿了马球杆,后面还跟一堆世家子弟,看来似有在此厮杀一场之意,只没到,又此遇了秦帝。
  慕子轩面色有些尴尬,到底还是领了人上前见礼请安:“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随着慕子轩之声,一时周围一片见礼问安之声,听起来到时见有些声势浩大。秦帝此次虽是面色发冷,却也没难他们,只是轻吐了一句:“起吧。”而后打量起五皇子所带之人。
  秦帝虽未像那日一般冷脸,只是久居上位之人的威势,还是让他看起来,极具威压。一时间,少有面圣的子弟,有些胆小之人,竟有些面色发白。
  如此作态入了秦帝之眼,秦帝面色似更冷。半晌,看向慕子轩冷哼道:“你到清闲,景州抚慰人选已有决断了?”
  “父皇,你知我……”慕子轩似有一些为难。
  “哼。”秦帝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半晌道:“你觉得景州人选应由谁去?”
  慕子轩似有甚是为难,只低着头不言语。一时之间,秦帝面色更沉,刚要发怒,就突然听道花解语之语:“父皇,景州抚慰灾民,当然是五哥去啊。”
  “噢?为何?”
  秦帝突然被花解语之语吸引过来,面色有些复杂的看向她。
  只是,花解语面上依旧如常一派天真道:“因为景州很远,五哥近来喜欢打马球,想来身体甚好,如此自是应该去远地啊。至于,三哥嘛?”
  花解语顿了顿,向秦帝眨了眨眼,道:“三哥最是喜欢经史子籍,自是寻一份他心悦之事去做才好。”
  “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无聊在宫中闲逛,碰见好几次三哥。每次他手里都在书卷,若不是极爱,怎会如此啊。”
  花解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此话一完,秦帝面色中的复杂之色,就消失不见。又抚了抚她的头道:“你呀,唉,还是过于单纯了。”
  然后,又看了慕子轩半晌后,道:“回宫。”
  说完,就带了花解语离去回了秦宫。
  回宫路上,秦帝显得极其沉默,到是同车的花解语依旧如往昔般,拾了糕点极其快活的吃着,满脸都是满足的笑容。秦帝见她如此,当下有些发冷面色,就变得温和。
  一时之间,又抚上了她的发。
  吃着糕点的花解语却似想起什么一般,突然抬头道:“父皇,五哥很好的……”花解语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秦帝道:“我在清心庵之时,只有五哥来看我,还给带了母妃做的月芸糕……”
  不知为何,花解语此言间,又让秦帝忆起了很久不想的从前,一时之间只觉胸口有闷闷地,口中有些发苦。
  第二日早朝,吵得近半月的景州人选之争,就被秦帝一纸圣旨敲定,终是五皇子夺了此次景州之行。
  一时之间,几家欢喜几家愁。
  对于此次景州之行而言,傅颜从头到始皆是旁观。其实,对于他而言,谁去都是行,永远吵不出结果更好,就这样继续下去更好。
  要知道,吵得越久越是容易消耗秦国国力。
  傅颜在朝堂之上,看似保持中立,或者在帮助太子。其实,他每一次出手皆是将混乱的朝局,推向更为混乱的局面。
  原来,在傅颜的预估之中,这场秦国朝堂内耗,还应该持续十天半月以上。秦帝一直壁上观,自是给了傅颜不少可趁之机。
  傅颜自是清楚,秦帝想借此事,摸清朝中大臣派系,因而有恃无恐,水袖善舞四面活动。这一场朝堂争斗下来,除了后党,众人皆认为傅颜乃自己派系之人,如此结果自是让他满意之极。
  只是当暗卫回报,此次秦帝速作决断,又有花解语手笔之时,傅颜却是笑得温润之极。
  现下,傅颜只觉秦国这个七公主,简直浑身都是谜团,让人忍不住想深入探访。
  于是傅颜再次去了五皇子府邸之上,与幕子轩深入探讨有关秦国公主议亲之事。
  慕子轩很无奈,刚刚拿到景州抚慰之职的喜悦,还未散去,现下就觉自己似掉入一个火炕,想着林栋之请,又见傅颜之态,还有上次宋裴留下纸条,慕子轩只觉他的人生有些甚为坎坷之感。
  梁国公主传信,大约离来秦国之期,还有十日。
  此时,秦国上下都在忙着迎接有着“第一公主”之称梁国公主。秦宫之中,宫人自是忙碌起来。花解语也开始置新衣等事。同时,还在关注着太后之疾。
  太后之疾越来越重,传言说有时甚至会咳血之症。
  具体情况如何,花解语自是不知,因为直现下为止,花解语手中之势,任未查出任何有关太后之疾的线索。
  现下宫中总是隐隐有着各种有关太后之疾传言。花解语相信,这些自是有人控制。自是不管太后之疾是真是假,一个康健的老人,月余间就变得憔悴不堪,如此变化到底让人心惊。


正文 第161章 太后用意
  花拢蕊依旧在太后跟前侍疾。太后似自知大限将至一般,竟将开始明着替花拢蕊铺路。
  此次梁国公主前来和亲。按礼,秦国也会嫁出一位公主。梁国为五大国之一,嫁与梁国的公主,自是与一般和亲公主不同。而且,按以往礼制,此次秦国嫁往梁国公主,所嫁之人毕是梁国皇族,如是国君有意,接入宫中为后也未可知。
  花拢蕊现下不得帝心,留在秦国之中,不若嫁与梁国皇族。不但为后党赢得更多助力,而且还可保住自身。
  太后一片苦心,花解语看得明白,只是花拢蕊可真的愿意?
  花解语思及此就冷笑不已,而后也不知怎地就突然想去政和殿,突然就很想见秦帝一面。
  现下花解语与秦帝关系甚是和睦。秦帝对于她的纵容,似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儿一般,无论她是如何得到这份宠爱。
  照例,从瑞熙门穿过,向政和殿行去。花解语依旧带着莺儿,慢慢地走着,却不想又在此遇到百里离。
  百里离依旧一身官服,只是难得看向花解语之眼里,甚是复杂。不知为何,眼见花解语要从他身侧走过,他竟想也未想,就抓了花解语之臂。
  现下不如那日是晚间,花解语没想到百里离竟是如何胆大,又截了她。
  百里离似也不解自己为何突然就做了此事一般,眼见莺儿要叫,百里离似反应过来,放开花解语之臂后,恢复如常,轻笑道:“百里离参见公主,公主万福。”
  花解语点点头,不准备与他过多纠缠。
  正要准备离开之际,又听百里离轻言道:“公主,真不在乎弱柳扶风之事?”
  花解语回首只是冷冷的看向百里离,也未言语。到是百里离静静看向立于身前的花解语。
  他现在很是矛盾。百里离原本开口之言,不是此话。不知为何,他并不想拿弱柳扶风之事威胁于她。可是也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种感觉,如若他不如此说,眼前的女子根本不会停留。
  两人只是静静看着对方,眼中都有对方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百里离终是回神,向前一步,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右将军林栋竟又出现花解语身侧,依旧冷俊,而后又一次恭敬带走了花解语。
  百里离握紧手中之拳。
  不知为何,现下他很是后悔,当初对于赐婚的婉拒。伊人背影渐渐远去,百里娈终于回头离去。
  花解语又一次因林栋解围而摆脱了百里离纠缠。
  此时她与林栋距离不远不近,一前一后,自是宫中最为恰当的距离。
  花解语不着痕迹打量,自是逃不过林栋在眼睛。
  不过,林栋却似平日一般,不紧不慢的跟她身侧,如正常的臣子一般,紧守臣子的本份。
  可是眼中却带着点点笑意,林栋很是欣喜,眼前这位公主终于对他起了兴趣。
  如此自是开头,不过想到之前百里离,他眼中笑意瞬时散去,取代入眼的又是一片冰冷之色。
  花解语终是见了秦帝,在秦帝面前表现对太后之疾之的担忧,以及对于秦帝身体康健的关心。秦帝自是熨贴而又舒心。
  不过想着今日乃十五,需去皇后凤鸾宫中,虽是自上次之事后,就厌烦了皇后。可是,到底现在后党之势还未查清。于是,自是安慰了花解语一番,也没留花解语用膳,就差宫九送了她回宫。
  临走之前,又仔细叮嘱花解语,近来他事忙,要小心自己保重云云。而后,花解语自是随了宫九回宫。
  谁知花解语刚刚回宫,就见木嬷嬷匆匆而至。面色极其凝重,上次见此色之时,还是在五皇子传信她,援手景州之事时。
  此时见木嬷嬷脸色如此凝重,以为又五皇子处有信传来,刚想开口询问,却见木嬷嬷利索的见礼问安,就道:“公主,皇后在长公主处,捉到百里离。”
  “果真?”
  花解语有点不太敢相信,百里离下午还在瑞熙门强拉她的臂,怎会现下就被皇后捉住。
  花解语忙看向木嬷嬷问道:“谁报的信?”
  “不知是谁。”
  木嬷嬷低头,眼中有一丝光芒闪过:“皇后已将此事压了下来,想来皇后一定会保长公主,至于百里离大概会被她想办法外放。”
  “嗯。”花解语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原准备布局已被打乱,原是准备让他二人再多次来往几次,再引秦帝前去,一锤定音,而后赐他们二人,如她一般的前世结局。
  却没想,有人破了局。
  算了,如此只好再找机会。
  一时之间,花解语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当夜,秦帝按规制自然夜宿凤鸾宫,也不知皇后与秦帝如何说的。第二日,一道圣旨,就将有百里离贬到边州疾地。
  花解语听闻只觉心中,终是痛快一点。虽不能按前世一般,让百里娈也尝尝焚烧之苦,但边州疾地乃是有名穷山恶水之地,想来百里离在此自是有一番体验。如此,算是前世之仇的些许利息。
  花解语如此这般想了半日,才算自己暂时丢下,无法亲手复仇的不甘,开始安静度日。
  可是没想到花拢蕊竟不顾长公主之尊,四处奔走,为百里离求情。
  花拢蕊如此作态,自是救不了百里离。
  不但救不了,还会加速百里离的离京。
  果然,花拢蕊求情之后,百里离不但没有得到赦免,反而被斥令马上离开京都。一时之间,众人唏嘘不已,只觉百里离应是得罪了后党,否则长公主怎会不惜名节,也要落井下石……
  听到此种传言之时,花解语差点没被呛死。
  当时她正在用膳,没想到花拢蕊居然如此无脑,生生把百里离折腾更远了。一时之间,花解语也不知还应不应该将花拢蕊作成对手……
  太后之疾越来越奇怪,甚至发展到开始昏迷之阶段。
  可是不知为何,秦帝只是看似关心。对于太后已经有了昏迷之象,却似乎并不惊讶。
  除了让太医院的太医联合诊治以外,并没有采取任何其他有用之策。
  而现下,走在半路梁国公主听说突然水土不服,生了病。正在秦国国境驿馆休养。于是,既定到朝之日自然往后延期。
  一时之间,竟有风雨欲来之势。这段时间,秦帝很是忙碌,虽不知究竟忙何事。但是,不何为何,已经被秦帝厌倦的皇后却突然又复宠起来。
  此时,秦朝又突然接梁国国书,国书指定欲求娶长公主花拢蕊为梁国之国母。梁国国君现年三十五岁,前任皇后早已病逝,国君乃痴情之人,多年来一直不愿娶新后,现下为结两国之好,竟愿对秦国公主许以国母之位,并指定为秦国长公主花拢蕊。
  梁国国书一到,一时之间,后党似已得至尊之位一般,都在举手欢庆。
  而花拢蕊似已从百里离被贬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知道梁国国书之事后,自觉马上就是一国之母,自是可以力压在花解语。
  于是又恢复到了嚣张、跋扈的模样,遇到花解语就开始冷嘲热讽,到是颇当年花拢蕊正得圣宠时的姿态。
  此时花解语对此间之事,都未放在心上,只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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