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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吻了我的室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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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
方然看着那个全息投影的光头,少男心碎成了渣。
后来两人阴差阳错又重遇,他总是叫他方世玉,也有点幼稚的报复心理。
但是……那又怎么样。
就算知道方玉当时是骗他,名字是假的,可那又怎么样。
方然把他在心口藏了四年,藏着藏着,负面的感情就像酒精一样通通挥发,就只剩下了纯纯的喜欢。
就连一个带着小小恶意的绰号,都成了甜蜜的过往。
他怒气冲冲地叫他:“方世玉!”
心里却很得意地在偷偷傻笑,嘿嘿,这是专属我一个人的绰号,这是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过往。


Part17
最后,我还是黑着脸塞着肛塞去上了课。坐在方然的飞艇上,我一路都很想打死他,在那个金属球——他告诉我他是方然的光脑,叫做草莓——给我们说,一会的加课是格斗时,我就更想打死方然了。
然而还没等我动手,飞艇就到了。
我们是掐着点过来的,训练场上的人基本都到齐了。我和方然一下飞艇,众人的目光就“唰”地一下看过来,然后如同水滴落入沸油中一般,沸腾了。
我木着脸,简直不用仔细听就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哇他们俩终于一起上课了诶”“好萌啊”“真的在一起了么?”“昨晚方然被家暴了么?”……大概就是,诸如此类吧。
讲真,我知道现在学校里有个邪教,叫双方,但是……这个邪教已经发展壮大到了连班上同学都被洗脑的程度了么?
这简直是迷一样的尴尬。
格斗课的时候就更尴尬了,方然射了我一肚子,还埋了一晚上,现在又被塞住了。在飞艇里时还好,现在做起格斗训练时,那感觉不要太明显!
忍着别扭的感觉做完了一整套训练,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我大汗淋漓。没怎么考虑,我顺手脱掉了外套,为了方便行动,我在里面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被汗一蒸难受的要死,就顺手把它掀了起来,扇了两下风。
方然:“……”
同学:“……”
老师:“……”
他们静默地望着我,我茫然地回望向他们。
“傻逼,外套穿上!!背心掀下去!!”方然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冲我怒吼。
好久没听他这么吼我,猛然一下我还有点小怀念。我们俩的交流方式一般都是冷嘲——轻哼——低声吼——小声吼——大吼——怒吼——上拳头,所以昨晚上和今早上他那种样子,显而易见的是忘记吃脑残片了。
我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以后木然低头……我擦昨晚怎么没恢复过来!?
方然的嘴角和眼眶还有些青紫,是昨晚被我揍的;同样,我身上也是——嗯,还有别的痕迹。
从半露的胸膛到完全暴露的腹肌,以及隐没在宽松迷彩裤下的人鱼线处,到处都是青紫、红肿、指印、吻痕、咬伤……
这这这……我一脸蒙逼。
以前我睡一觉起来就没什么印子了啊!为什么昨晚的根本没消,这不科学!!
顺便一提,方然果然在我的乳头上种草莓了呢,赫赫。
面无表情若无其事地把撩上去的衣襟放下,我镇定地拿了瓶水扭开盖子往嘴里灌,心里却在疯狂刷屏。
我擦方然你是不是疯了S级体质啊昨晚你到底是下了多黑的手你TM揍就揍了你为什么要!上!嘴!
心中把方然骂了一万遍,我仍然瘫着一张脸,不知不觉把一瓶水咕嘟咕嘟喝完了,摸了摸嘴,我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都看见了,无所谓了。
……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在和谁打炮……吧?
调整好心理状态,无视周围的目光,我扭了扭脖子,把手腕掰得咔吧咔吧作响,然后冲方然勾了勾手指,冲他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过来,打一场。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方然黑着的脸也迅速转晴,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熊熊燃烧的战意。他慵懒地踢了踢腿,动作流畅得像是豹子,简单地热身之后站到我面前,微微弓起身子:“来!”
第一场,三十秒之后,我完胜,暴打他一顿。
第二场,四十五秒之后,我完胜,暴打他一顿。
第三场,七十九秒之后,我完胜,暴打他一顿。
越到后来,我越心惊。我的体力耐力远不如方然,只能靠娴熟的技巧和压倒性的速度干掉他。如果用游戏比喻的话,我就是全敏加暴击的刺客,而方然是暴力流的祭司,防高血厚还回红,时间越久,对我越不利。
而仅仅只是几次打斗而已,方然就从一开始的毫无反手之力变成努力避开我的招式,并减缓我的速度……
这个家伙,学习能力强到可怕。
我敏捷地向后一个空翻,想要避开他向我脖颈袭来的一招——如果在战场上,这招没躲过,那就是妥妥等收尸的份儿。
本来以我的水平,这是可以很轻松躲开并给予反击的,然而——
“唔!”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抵在体内的敏感点上,后面酸得厉害,我腿一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猝不及防之下,倒在方然怀里。
我死死拽住方然的衣领,强迫他看向我,咬牙切齿地逼问他:“你他妈刚才做了什……嗯……”
身体一抖,麻酥的感觉一路蹿上脊背,我弓着腰,攥紧手中的布料,腰已经软得抬不起来了。
顾不得脸面问题,我必须要攀着方然的身体,才能让自己不倒下去,不叫出来。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我骂道:“快关掉!”
“关掉什么?”方然明显慌了,他捏着我的双肩:“你怎么了?我刚才打到你了?可我什么也没做啊!”
“日!”我咒骂一声,拧紧了眉毛,眼前却已是一片水雾。勉强凑到方然耳边,我用发抖的声音对他说:“带我去飞艇,快!”
方然一脸蒙逼:“为什么不去医务室?”
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个傻子!!!
愤怒让我爆发出了无比的力量,一把将他的身体抡到地上,我踩着他的脖子,军靴狠狠地碾过来碾过去,又扯着他的头发,忍无可忍对他吼:“那、个、肛、塞、动、起、来、了!”
“嗯!”忽然我一个激灵,跪倒在地上。
腹中满满液体晃动的感觉从来没这么明显过,好像有电流经过,一阵接着一阵,又被方然的精液传导,经过我身体里的每一寸。
那个玩意……那个玩意好像……放电了……
“嘭”的一声巨响,西西丝被艾伦踹翻,径直飞出,重重摔落在我的脚边。她没有返身回去将艾伦暴揍一顿,而是呆呆地望着我,一脸绝望和不可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那种蒙逼又生无可恋的表情,叫做“逆、C、P”……

小番外 那些死也不能告诉大小方的事(一)
双方版作为校园BBS里区第一大版,死忠粉已经突破到校外,无数兢兢业业的志愿军自发自愿做搬运工,把第一手消息搬到外网。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双方简直称得上血雨腥风。
因为,双!方!他!不!拆!却!逆!
每天都会有帖子讨论双方到底谁攻谁受还是互攻互受……
大家都在一个论坛里混,难免发生很尴尬的情况——原创区里,【然玉|给小F的一千篇情书】的帖子刚加了精,下面就紧跟着一个【玉然|我家傲娇受绝逼不可能这么萌!】,这还嫌不够乱,马上,又一个帖子被加了hot——【双互|论格♂斗♂搭档是如何共同进步的】……这样。
其中掐得最厉害的就是然玉党的一琴太太VS玉然党的丝绮太太。
更操蛋的是,丝绮太太,真名西西丝,性别女,方玉好友;而一琴太太(或者叫一琴公公?),真名……陈睡,性别男,方然竹马。
真是人间惨剧,亲友相残,大!水!冲!了!龙!王!庙!
西西丝下了课,愤怒地发了个贴【怒摔画板!以后再也不画了!!!】
陈睡正在版里闲逛,这时候已经有很多双方班上的学生(兼双方邪教资深元老)在版中或咆哮炸裂,或抱头痛哭,或青蛙乱舞,他已经非常机智的推测出了事情真相
一看到这帖子,再扫了眼ID,陈睡嘴角一勾,愉快地点了个赞。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就发了条私信。
西西丝正气得头晕目眩,冷不防收到一条私信,她点开一看,几乎想抄起机甲把陈睡的医务室轰成渣。
一琴:来入我然玉大家庭吧:)
仿佛看到远处宿舍楼中西西丝狂怒着四处找机甲空间钮的样子,陈睡微微一笑,手往袖中一揣,愉悦地躺在软塌上,悠然入睡了。
啧,这个人,心真的是脏极了。


Part18


不过此时,我和方然显然都没有帮西西丝解惑的心思。方然对走过来查看情况的老师丢了一句“方玉身体有问题,请假”就把我往肩膀上一扛,向飞艇奔去。
顾不得吐槽他的肩膀顶着我的胃,我只在心里庆幸,还好飞艇就停在格斗训练室外面……
上了飞艇,草莓一蹦一跳地向我们滚过来:“你们可真快!”
“闭嘴!”方然抓狂道,将我放到地上趴好,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我的裤子:“你怎么——我操。”
他低咒了一句,我清晰地听到他咽了口口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情况,就感觉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正在我的穴口摸索。
“兔子尾巴……在动……”方然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梦游:“有点麻……它在震动——还有放电么?”
我一直分开腿翘着屁股,几乎被这肛塞折磨得没有力气,里面又酸又软,整个内腔都麻酥酥的,穴口还一直被强迫咬含着硬物,一肚子的精液都被堵得死死的。而这货,还用这种痴迷的口吻说“尾巴在动”!!
我恨不得咬死他。
不过听他的话好像并没什么危险,我放下心来,不耐地把手伸到后面,打算把那个该死的尾巴拔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了手。
“你干嘛?”我扭头瞪他。
方然却只是攥紧我,又探手伸向我的前面,然后笑了:“方世玉,你硬了。”
我难耐地发出一声喘息:“废话,换你也会硬。”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背脊。我没穿外套,和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质背心。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鼻间湿热的气息打在我汗湿的背上,一路上移,那感觉奇痒难耐,他却还嫌不够似的,伸出舌尖,一寸寸地舔上来,最终叼住了我的后颈,漫不经心又志满意得地,仔细舔舐着那处敏感的皮肤。
硬起的阴茎不知何时也被他握在手中,已经很湿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每一次上下滑动,就能听到“咕啾”的响声。
他的另外一只手却伸进了我的背心里,顺着腹肌的线条一寸寸抚过,最终掐住了我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轻揉玩捏着。那里昨夜被弄得狠了,今天还是肿的,又被这样亵玩,顿时又酥又麻又酸又疼。
方然的身体覆在我身上,形成一个野兽交配般的姿势。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腿缝和精囊处,不轻不重的磨蹭着。这种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侵犯贯穿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高度戒备。越是戒备,就越敏感,我甚至能感到他每一次呼吸时的频率,胯下摆动的幅度,指尖按揉的力道……
肛塞震动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大,在我的鼓膜中回想,我翘着臀,似乎正好让它找到了G点,正死死抵在那处,一边不住地震动碾磨,一边释放着弱小的电流,死死刺激那处要命的地方。
我打了个哆嗦,只听他低沉滑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硬了……那就射吧。”
这声音好像是一条指令,我喘息着,下意识地遵从,依言放松了身体,便觉得后腰一酸,脑内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沿着血脉肌理冲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饱胀的阴茎一抖,便射在了方然的手心。
一连射了好几股,这感觉仍未消散,我伏在地上,觉得身体酥软到了极点。方然将肛塞拔出,瞬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沿着腿缝缓缓留下。他然后膝行过来,慢悠悠爬到我身边,将我揽在怀里,然后当着我的面,一点一滴地舔舐我射在他手上的精液。
他的眉眼是极锋利的,此时却吊着眼梢,直勾勾地望着我,用鲜红的舌尖,将满手滑腻的白浊舔得一丝不剩。又张开嘴,向我展示他舌面上满满的我的精液,接着喉结一个滚动尽数咽下,带动着从下巴上蜿蜒而下的汗珠滑过白到极致的皮肤,滑入衣衫之中。
我被这强烈到好似要在视网膜上炸开的美景刺激得耳膜轰鸣,方然却还不过瘾似的,勾着我的脖子,用沉郁而沙哑地声音在我耳边轻声问:“我全部吃下去了……不过嘴里还有一点,你要不要尝尝?”
说完,微微张开唇瓣,向我探出柔软的舌尖。
这牲口在明目张胆地勾引我!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粗鲁地拽着他的衣领,将嘴唇覆了上去。
这是除了上次因打赌而去的强吻之外,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在与他的舌头勾连翻搅的时候,我在心里隐隐有个预感,恐怕从今以后,那个炮友关系的约法三章……会渐渐作废了。
一吻终了,我趴在他的肩头平复剧烈的呼吸,身体还有些颤抖,大腿仍旧时不时地抽搐——这次的高潮和以往不太一样,不是刺激到濒死的极致快感,而是绵长又舒缓的轻松。
我的性经验不多,每一次都和方然有关,就连偶尔的自慰,都是想着他的。而以往方然给我的高潮中,总是夹杂着痛楚、压迫和无法反抗的束缚。
当然,这和我的性癖有密切的关系,我迷恋疼痛和血腥味,被他按着猛操也能让我快感更强。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方然在床上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强到可怕。他喜欢半强迫式的性爱,我越挣扎,他就操得越厉害。很多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干进我体内时的快意和恶意——仿佛带着恨不得让我死在床上的力道,逼着我叫出来,流下眼泪,向他求饶——没哪个性癖正常的男人会次次都这么折腾床伴,所以我坚信,他一定讨厌我。
哪怕是后来他按耐住脾气尽量克制,也一定要让我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我每一点快感都要被他引导。
最直接的证明就是,我跟他上床一年多,这是他第一次帮我撸射。最早开始我很抗拒被他干射,自己撸出来了一次,方然就像是疯了一样把我的手绑起来,不管我怎么哭骂挣扎,就这么操了我整整一夜。
也是从那次开始,我再没用前面射过。
有时候想想挺可笑的,也骂自己贱。我是个男人,为什么就因为喜欢上了方然,就只能被他践踏尊严,强迫着挨操到高潮?
肛塞还在震动,被丢在地上嗡嗡作响。
我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推了推方然,然后挑挑眉,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他的下面:“要我帮你弄出来么?”
方然摩挲了一下我的脖子,在上面印了个吻,含糊道:“不用管它。”
“你确定?”隔着裤子,我伸手掂了掂他鼓囊囊的卵袋和上面那根,吹了个口哨:“从插进我屁股里到现在还没射过吧?什么时候插进来的?昨晚?今早?份量十足啊。”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然后重重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别闹。”
“真不用?”我莫名有点不安——他不想干我了,我就会不安。
他恼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然后给了我粘糊糊的屁股狠狠一巴掌。“啪!”手掌和臀肉接触,因为有了液体的掺和,发出的声响极其淫靡。结果一巴掌还不够,他不顾我挣扎,又添了几巴掌。不是情趣play的打,而是正儿八经,大人教训小孩时的巴掌。
我捂着屁股,被打懵了。
方然放下手,然后轻轻揉了揉。我吃痛,一肚子火,起身毫不客气地重重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有病?”
他揉了揉被我踹到的地方,然后问:“疼么?”
呵呵,我打你几巴掌你说你疼不疼?
方然没理我脸上赤裸裸挂着的“妈的智障”的表情,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再操你一顿,你只会更疼。”
我动了动嘴唇,刚想说我不介意,但是看到他少见的写满了严肃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心,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这么老老实实地说了,方然会很生气、很生气。
无端端地,我忽然想起他今天早上的泪水和昨天晚上的哽咽,顿时就觉得心情有点微妙。
他为什么要生气?
我们之间,有哪个地方有点不一样了。
这不是我最近第一次感到不太对劲,却是我感觉最明显的一次。不过,这种感觉……
我挑了挑嘴唇,感觉还不错。

小番外 那些死也不告诉大小方的事(二)
主人和二主人上课去了,草莓一个脑留在飞艇上看家,在把防护程序又重新编了一次,调试完所有控制指令后,它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不知道就等。
而草莓是个很与众不同的脑,别的脑等就是等,特别安静,而给它编写程序的那位不知道是抽风还是什么,给它的指令程序是【弹跳】。
于是他等待的时候,就是变成一个记忆金属圆球,不断地跳。
跳——跳——跳——跳……咦?
好像跳到了什么东西上。
训练场上,方。帅不过三秒。玉的腿一软,跌到了方然怀里。
草莓跳了过去,又咕嘟咕嘟地滚回来。跳跃指令中断,切回检验模式。
……掉落在地上的一个遥控器。
只有一枚按键,特别原始,它没有办法检测出这是什么。不过没关系,这种如此原始的遥控,根据运算结果推测,既然按一下是开,按两下应该就是关了吧(*'▽'*)
将功赎罪的草莓咕噜噜地滚远,然后高高跃起,直击遥控,降落——
“啪!”
准确地击中了呢√。
判断“已经处理完毕”的草莓,又心满意足地蹦哒起来了。
方。气势汹汹。玉啪叽一声,跪了下去。
没办法,一档开,二档电击,三档,才是关嘛(*'▽'*)



Part19
从那天开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我和方然开始频繁地一同出入。没办法,我们的课程重合度是100%,这段时间我每天早晨都会晚起,来不及赶便捷车,方然就会把我拽到他的飞艇上。习惯成自然,没过多久,我就自然而然地等他一起去上课。
之所以养成这个习惯,是那次内射的后遗症。那次他帮我撸完,我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导了出来,为了放心,又灌了一次肠……嗯,为了不要对我心爱的草莓产生阴影,特意让陈睡换成了桃子味。
结果当天半夜,睡得正香时,我被方然偷袭了。
他把我压在身下,分开我的双腿,用指尖揉按着入口,又埋头去舔,用一种色情到爆的口吻说“你这里很香”。
接着我发现,我的后面,在流水——透明无色的液体,闻起来没什么气味(方然后来给我的解释是,他半夜就是被身体的躁动勾醒的,就觉得那里感觉起来很性感,香不香什么的他闻不出来),粘糊糊的,我忍着恶心尝了一点,有点咸。
剩下的东西简直不用我多说——一夜啪啪啪,早上起来又是喜闻乐见地睡迟了。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
方然说不想让我伤身,所以一般不插进去。却又总被那个不断分泌液体的地方惹得发狂,所以总是焦躁地亲遍我的全身,打开腿将整个股缝玩了个透,直到那里什么都流不出来,才满意地抱着精疲力尽的我沉沉睡去。
我觉得方然现在好像get到了新玩法——在不插进去的情况下,怎样用手指、舌头、嘴唇、肌肤、声音等的排列组合,让我最快速度达到高潮。
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所!以!我!们!总!是!睡!过!头!
睡过头以后,就会坐方然的飞艇去上课(后来我才知道,方然是早有预谋的,这个心机屌,呵呵哒)。
然而这件事,是直到某一天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换衣服时被他按着来了一个长吻、又帮我系上腰带纽扣,接着从他手中接过三明治叼在口中,将我和他要带的光脑和其他工具一同装进空间钮,拎起两人的外套站在门口等他换鞋,肩并肩出了门,进了飞艇——熟练而自然地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我才忽然发觉,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说起来……他的那间房间,晚上已经很久没人睡过了……
我咽下口中的三明治,有点迟疑地扭头看向方然:“方然。”
他还正在用力咀嚼——仍旧是松鼠式吃法,将食物大口咬下去,两个腮帮子圆鼓鼓的,一动一动,非常可爱:“嗯?”
“我们只是炮友对吧。”我严肃地问,其实心里有点小紧张。
“嗯。”他的表情有点生无可恋,至于为什么是这个神情,介于我解读面部表情和他做出面部表情的答案往往不一样,所以我并不是很懂。
……不过有一个东西我是很懂的,那就是我现在非常不开心,在听了这个答案以后。
我几乎是有点生气地问:“那我们为什么要睡在一起,一起吃东西,甚至上下课?”
这世间再没有比给了希望又打破更残忍的事了,方然在这方面简直是个翘楚,有一瞬间我简直想直接从飞艇上跳下去。
捏紧手中草莓图案的食品袋,我勉强按耐住火气,告诉自己方然很无辜,他已经做的够好了……不喜欢我,又不是他的错。
做完心里建设,我感觉自己好受一点,不过脸色应该还是很难看,他偷偷瞟了我的表情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你看……我们除了炮友,还是室友啊。”
我一愣。
“而且……我们还是固定搭档啊,每节课都重合的同班同学!”他掰着指头数着,满头大汗地想努力说服我:“撇开炮友不谈,无论是同学、搭档、还是室友,不都是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吃饭,一起回寝室的关系么?我们又是固定床伴,所以再多一个同床共枕,也没什么不对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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