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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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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
  我崩溃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这他妈不扯呢么?这要摔死你,我还得加刑,以后说啥不扯这蛋了!”
  “哎呀我去,磕着左侧睾丸了……唉呀妈呀完了,完了,碎了碎了哼哼!”中年额头冒汗,捂着裤裆,缩卷在地上,脸色挺痛苦。
  “咋地,你摸着蛋清啦?还他妈碎了!赶紧起来,一会管教过来,还以为我打你了呢!”我催促着喊了一句。
  “不行,脑袋迷糊!”
  “你要讹我?”
  “没有,没有,真迷糊,我躺一会,这挺凉快!”中年摆手回了一句。
  我看着这人挺逗,就放下小说,随口问道:“你因为啥进来的啊?”
  “哥,无意中勇闯了桃花深处!”中年躺在地上,抹了把脸龇牙说道。
  “啥意思?”
  “操,就是嫖娼了!”中年崩溃的解释了一句。
  “这事儿还能进来?”我有点不信地问道。
  “妈的,我包里钱不够交罚款的,银行卡也锁洗浴的衣柜里了,刚想给朋友打个电话,警察就通知我媳妇了!”中年语气挺懊悔的。
  “完了,你媳妇把你卖了?没管你!是不?”
  “那逼娘们,一个裤衩从结婚一直穿到现在都没扔!一分钱都是好的,前几天正找茬跟我离婚呢!遇到这事儿,能不卖我么?”中年扑棱一下坐了起来,神经质地说道:“来,再给我整一根,我再顶顶,就不迷糊了!”
  “呵呵!”
  我抽出烟再次给他扔了一根,继续跟他交谈了起来。聊天过程中,我得知此人叫宁海,三十二岁,已经结婚,家里有个五岁的男孩,前几年倒腾木材发过点小财,后来不务正业,给钱祸害没了,收木材的家具厂也黄了,无所事事的在家呆了一年以后,从二商店后道那儿租了个门面,整了个挺小的烧烤摊,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吃喝不愁。
  我正愁出去以后不知道干啥好呢,所以有意跟宁海多聊聊,想跟他咨询咨询烧烤摊的事儿,好出去以后找个营生干。
  “我跟你说昂兄弟,烧烤这逼玩应,其实就是个良心买卖!我虽然干的小,但也摸出一套道理,我旁边起码有二十家跟我差不多规模的,但哪个生意也没我火,你知道为啥么?”宁海高深莫测的冲我问道。
  “为啥啊?”
  “因为我用羊肉啊!”宁海一摊手,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句。
  我顿时一愣,看着他不知道说啥是好,我操,这年头,干烧烤用羊肉,都这么值得炫耀么?
  “说弄烧烤的都用死耗子肉烤,这事儿有点扯淡!操,抓耗子的钱,我估计不比羊肉省到哪儿,但用猪肉确实是有,而且病猪挺多!但我就是不用,一天生意不行,我就干两天,十天不行,就等一年,顾客也不是傻逼,早晚有一天,他们得知道后道这块,有一家烧烤的羊肉味不一样!”宁海傲然说道。
  我听着他的话,缓缓点了点头。
  “兄弟,我虽然不是社会人,但我肯定比所谓社会人讲究,今天你给我两根烟抽,我宁海高低记住了,出去以后必须五星碧温泉,我御用28号技师,先可你干,你看怎样?”宁海认真地说道。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嫖娼!”我无语地回道。
  “操,男的活着,别管多高地位,整来整去,都离不开一个逼字!我是不想离婚,要不,你别看我没啥钱!就现在这脑残的小姑娘,我他妈一年睡二百个,都算照顾国家花朵成长了!”宁海傲然说道。
  “哥,你真是有抱负!”
  “必须滴!哥是谭咏麟,年年二十八!龙塔不到,鸡鸡不软!”宁海小磕一套一套滴,很有生活,很开朗。
  一连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一直和宁海聊的很愉快,而外面的老傅,也给我出完了证词,在看守所呆到第八天的时候,我被通知释放。




第50章 借钱随礼!
  给宁海留了电话以后,我想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后来发现自己压根没啥可收拾的,算了,来去一身轻,就这么走吧。
  出了看守所,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高墙,电网,武警,钢枪,没有迎接我的朋友,没有亲朋好友前来嘘寒问暖,有的只是,我这一个无人问津胡子拉碴的年轻人,静静的矗立在看守所铁门门口,身穿一身没有纽扣和拉链的服装。
  我抬头眯着眼睛,直视万里无云的天空和炙热的太阳,四五秒以后,眼睛刺痛,眼泪哗哗往下流淌着。我喘着粗气,双拳紧握,放声大吼道:“向南,你二十多岁了,该长大了,也该活出个人样了!必须时刻铭记,此时此刻,你站在这儿的狼狈!要每日每夜想象,你摆脱困境,腾飞之日的辉煌!”
  声音飘荡,久久不绝。
  喊完,我全身脱力,双手扶着膝盖,眼睛刺痛而流下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瞎喊什么玩应!赶紧滚犊子!”
  武警站在墙壁的岗楼子上面,扒眼往外一瞅,皱眉骂道。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驴粪蛋子怎知马粪的忧伤?妈了个逼的,你干到死,也就是个武警!”我弱弱的骂了一句,起身就走。
  宽敞大路,毫无人烟,我和我的影子,头顶着烈日,一路向南……
  我到家以后,发现马小优竟然也在家,而且拿着个防狼电棍,蹲在地上,正噼里啪啦的“突突”着绑在树上的虎子!
  “噼里啪啦!”
  电棍冒着肉眼可见的电流,干脆的击打着虎子肥硕的身躯,它翻着白眼,张着血盆大口,伸着明显有点上火的黄舌头,嗷呜嗷呜的哼唧着,也不知道是刺激到它的受虐爽点了,还是这货已经快挂了。
  “妈妈蛋的,小虎虎!你还贱不?你还贱不?!”马小优泛着贱兮兮的笑容,磨着银牙,手持电棍,隔三秒,突突虎子一下,非常有节奏。
  “蓬!”
  我抬腿一脚踢在了马小优的屁股蛋上,大怒地骂道:“这又作什么妖呢?你突突它干啥!”
  “谁踢我?”马小优猛然回头,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一瞬间看到了我,愣了一下出言问道:“哎呦,你这是……又欠谁钱了,七八天不见人影?”
  “你管我,你突突我家狗干啥!!”我心里极度不平衡的质问道。
  “昨天晚上我吃肯德基,就因为它冲我要个鸡翅,我没给它,它一天时间往我门口拉了六次粑粑……我电的没道理么?”马小优说完,恶狠狠的又戳了一下虎子。
  “呃……!”我顿时语塞,思绪良久,无奈地说道:“它有心脏病,你轻点捅咕,弄不好讹你,我也没办法!”
  “跟你一个德行!”
  “咦,你今天怎么没上班呢?”我赶紧岔开话题问道。
  “大哥,今天周六!万恶的资本主义,给辛勤的小奴隶们放个假!”马小优伸了个懒,二呵呵地说道:“电完恶犬,我发现我在这个院的地位瞬间提高了!”
  “二五子!”
  我不屑的撇了她一眼,转身冲着我自己的屋内走去。到了门口,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回头冲着马小优说道:“电话借我,我电话没电了!”
  “你那个电话是插南孚电池的么?蹭话费,你能新鲜点么?”马小优放开已经快要晒冒烟的虎子,斜眼看着我,小脸鄙夷地说道。
  “哎呀,多大个事儿啊!一会给你两毛钱,行了吧!快点借我!”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你要给医院打电话吧?”马小优冲我问道。
  “对啊,咋了?”
  “你爸的饭我都送完了,七天,一共三百六十四块三毛,一会记得还我,塞门缝里就行!”马小优一甩飘然秀发,纤细的背影无比高大的走进了自己卧室。
  “……!”
  我看着“神光闪闪”背影伟岸的马小优,瞬间感觉自己前二十年是活的如此龌龊,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羞愤自杀,我想上吊,却发现受尽凌辱的虎子,已经咬着绳子先我一步。
  怀着对马小优淡淡的感动,我迈步走进了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想换衣服,却发现我已经没有衣服可穿了,翻了半天,翻出一套上学时期的运动校服。
  试了一下,我发现,我穿上校服并不小,而且很合适,关于这个结果,我不由的感叹,我国教育事业的眼光长远,一直以来饱受非议,松松垮垮的校服,其实十年以后穿……正好。
  坐在床上,我想了一下,拨通了米忠国的手机。
  “喂,你好,哪位?”过了半天,米忠国的声音响起。
  “向南!”
  “哦,我忘了,你今天出来!”米忠国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口说道。
  “谢了,米队!”我开口说道。
  “以后别瞎得瑟,那玩应是没散出去,散出去,我能扒你层皮!”米忠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明白,这回碰了,折了,下回,说啥不碰了!”我干脆的回了一句,继续说道:“你放心,米队,没事儿,我注意点该注意的,有啥事儿想着米队,米队肯定也忘不了我!”
  “你快别扯了,我一个大案队的,有啥能让你注意上的!就这样吧!”米队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挂断的手机,瞬间松了口气。我一直以为米忠国想把我当“点子”培养,原来人家根本没往这边考虑,可能也根本没拿我当回事儿。
  “嘀铃铃!”
  我正在想事儿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我缓缓接起。
  “喂?向南?”电话里一个柔弱的女生响起。
  “你是安安么?”我缓了半天,才出言问道。
  “嘿嘿,你还记得我哇?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电话里的姑娘笑了一下,调侃着说道。
  “哪能呢!初恋是说忘就忘的么?呵呵!”我心里泛着疑惑,不知道这个安安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还记我这个曾经的美好伴侣呗?”
  “那必须滴啊!床榻摇晃之声,至今犹在耳畔响起!”我笑着说道。
  “呸,滚犊子!”
  “呵呵,打电话干啥啊?是要和好么?”我调侃着问道。
  “你怎么还是以前那个死样呢?聊天能稳当点不?”姑娘有点不满地说道。
  “问题不是不知道聊啥么!”我喘了口粗气,如实说道。
  “出来聚聚吧!以前一个班的同学都过来!”安安说出了主题。
  “干啥去啊?炫富去啊?这事儿我就不参与了,我也没啥可炫的!”我想了一下,干脆的拒绝道。
  “呵呵,别扯,童玲结婚了,今天摆招待酒,挺多人都过去!同学一场,以前你还在厕所亲过人家,你不过来看看啊?!”安安笑吟吟的劝了一句。
  “操!你说啥?她结婚了?哪个汉子这么勇敢给她娶了?”我惊愕地问道。
  “外地的,你不认识,来不来,大老爷们给句痛快话!”安安有点烦了。
  “随礼不?”我弱弱地问道。
  “汗,你说呢?”
  “那你……随多少钱啊?”
  “五千!”安安说完,又想了一下,随后补充了一句:“这事儿看关系远近,我跟她是闺蜜,关系铁,你差不多就行,他们都随一两千!”
  “一两千也没有咋整?”我无语地问道。
  “那你找块豆腐,撞死吧!”
  “哈哈,跟你开个玩笑,哥,差钱么?”
  “嗯,你差的是裤兜,没兜揣钱,对不?”
  “算你聪明!”
  “晚上九点,名乐岛海鲜!姐等你哦,帅锅!”说完,安安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急的满头是汗,一千块钱,我上哪儿整他妈一千块钱去!
  管马小优借?
  不行,我欠她的钱还没还呢,而且她经济也处于冷冻状态,如果我这时候说了,下场会不会比虎子更惨点?
  到底管谁借呢?
  “哎,老仙啊!为什么我一想坑人,就第一时间想到了你呢?!”
  我惆怅的说了一句,随后直接拨通了老仙的电话。
  “喂!向南?我操,你上哪儿去了?你他妈好像会算卦,怎么我一干仗就找不到你,完了你一干仗,我准备闲着呢?”老仙缓了半天,激动地问道,嗯,他就是这样,屁大点事儿,就激动的不行。
  “操,你又跟谁干起来了?”我崩溃地问道。
  “朝阳街,李三狗子!我找君儿去了,君儿给他嘴两刀,顿时眯着了!”老仙傲然说道。
  “因为啥啊?”我好奇地问道。
  “玩斗地主,他鸡巴欠钱不给,还骂我!”老仙随意说道。
  “我操,打多大的啊?”
  “三五十的!”老仙声音透着随意。
  三五十,是我们这里赌博的专用术语,分别指,三十块,五十块,一百块的台阶性赌博规则,也就是说斗地主,地主要一分,就是三十块钱,以此类推。
  “我去,你现在整的挺大啊,三十块钱起步的现在你都敢往上坐?”我惊愕的说了一句,更加决定了坑他的想法。
  “三十个鸡巴,我满兜没有三十块钱!打三毛的!”老仙语气永远充斥着莫名的自信。
  我瞬间愣住三十秒。
  “大哥,他输你多少钱啊?”我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语言表达了。
  “没多少钱,关键是他态度不对!”老仙明显有点回避输多少钱的话题。
  “我就想知道他输你多少钱!”
  “十一块六!”
  “祖宗,再见!”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被老仙整紊乱了,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坑他了,我感觉他活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第51章 引领风潮
  我不知道,如果张君知道老仙是因为十几块钱,跟人掐起来,完了还找他去干仗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估计,起码得给老仙的嘴缝成中国结,嗯,必须十字绣的手法!
  “你找我干啥啊?”老仙愉快的冲我问道。
  我本来已经不想坑他了,但他明知对面是坑,吾毅然往矣的劲头,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没事儿,寻思找你入个股,挣点钱,但一听你,因为11快6毛,都至于犯一起轻伤,我有点害怕了!”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我再跟你强调一遍,不是钱的事儿,是他态度不对,明白不?”老仙有点要急眼的节奏。
  “嗯!我理解,那就先这样吧!”我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没主动挂断电话。
  “你到底找我有啥事儿?!”
  “你要问,我就跟你说一说!”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了忽悠:“是这样的,有一场球,我有点内部消息,就在咱会展体育场踢,1:15的赔率!怎样?赔率挺惊人吧?”
  “拿出一千块钱,赢了能得一万五,是这意思么?”老仙的算术还是很不错的,聊到这个份上,他已经自己往坑里跳了。
  “嗯,是这个意思!”
  “操,准不准成啊?”老仙还挺谨慎地问道。
  “大哥,足球这玩应千变万化滴,谁能说保证赢钱啊!?我只能说百分之七十准吧,算了,你也过的挺渴,我再找别人看看吧,毕竟这不是稳赢的事儿,万一输了,我不给你坑了么?咱俩是哥们!我不忍心看你连方便面都吃不上!”我干脆的拒绝道。
  “你不用考虑我吃啥,你就说让我掏多少钱吧!”老仙莫名其妙急眼了。
  “真不准成,算了,算了,我要挣钱,我白给你点,你就别跟着搀和了!”我委婉的拒绝着。
  “操!向南!咱俩是兄弟不?”老仙掷地有声地问道。
  “那必须滴啊!”
  “关系铁不铁?”
  “钢铁的铁!”我咬牙回道。
  “那你鸡巴还磨磨叨叨啥?我能信不着你么?我能么?”听到1:15的赔率,人类已经阻止不了老仙往坑里蹦了。
  “你真要参与啊?”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嗯,要整就整大的,我把我家电视和冰箱卖了,凑一万,一会给你送过去!”老仙已经疯了。
  “……!”
  我一听他这话,冷汗狂飙,暗骂自己牛逼吹大了,万一老仙真给家里的东西卖了,他爸能打死他。
  “不是,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认识这个小庄,就给我三千块钱的名额,多了不让押,我这有两千,你再给我拿一千就行!”我快速说道。
  “哦,是这个样子滴!”老仙答应了一声,随后想了一下,干脆利索地说道:“那钱不能可你一人挣了,对吧!这样,我也出一千五,咱俩一人一半!”
  “好吧!”能多坑五百块钱,我是不会拒绝的。
  “你等我,我一会上你家去!哦,还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一声,水水住院了,我鸡巴问他因为啥,他也不说,你不去看看他啊!”老仙随口说道。
  “去,一会就去!”我听到他的话,顿时想到了多骗他的这五百块钱,该怎么花出去,三百还马小优,二百给水水买好吃的。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向南,我感觉你越来越够意思了,真的,以前碰到朋友住院,你是死活都不带去的!”老仙认真地说道。
  “……!”我一阵无言,沉默了好久说道:“人,总是会变的!”
  “加油!”
  老仙给了我一句激励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妈的,我怎么有一种睡了傻子的负罪感?”我嘀咕着骂了一句,就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老仙的到来。
  ……
  晚上六七点钟,天刚擦黑。
  老仙拎着个脉动的瓶子,扭扭哒哒的走了过来,而马小优拎着小包包,素描朝天,梳着冲天炮的发型,穿着一套米白色裙子,露着大长腿,就奔门外走去,二人正好碰了一个对面。
  “嗨,美妞!”老仙龇牙打了个招呼。
  “死远点,看见你起鸡皮疙瘩!”马小优谨慎的后退了一步,小手伸进了包里,抓起了小电棍。
  “我不会过去的,我只喜欢在远处,静静的凝望你!”老仙语言柔和,很有风度。
  “嗯,凝望我的时候,请给你那看不着的眼睛掰开,谢谢!”马小优淡淡的回了一句,迈步就走了。
  “也就是南南是我兄弟,要不就算,你在天涯与海角,我在地狱与轮回,不论距离有多遥远,我也会追上你,哪怕鞋甩丢了也在所不惜!”老仙惆怅的摇了摇头,吧唧着嘴,冲着院内喊道:“虎子,大儿子,爷爷来看你来!”
  ……
  我和老仙在房间里扯了一会,他把钱交给了我,完了这样冲我说道:“哥,我晚上连饭都没吃,直接去旅店堵到大傻门,才从他那儿抢来的这点钱!你千万慎重投注!”
  “你没吃饭啊!”我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让我坑的一点反抗也没有。
  “嗯哪呗!”
  “我有个同学聚会,要不你跟我去呗!”我想了一下开口问道。
  “我就不去了吧!你抓紧挣钱去吧,我就在你这儿,搂虎子睡一觉就行!”老仙这人死要面子,他最近过的不太好,所以不想出席这种场合。
  “有个鸡巴扭捏的,都是咱们那一届的,谁你不认识?走吧,走吧!”我确实有点心疼他,因为我出去转一圈,一千五肯定就没了,回来他还是没饭吃。
  “有姑娘么?”
  “我操,大哥,就你这个状态,还想姑娘呢!?”
  “钱肯定没有,但气质依旧蓬勃!”老仙傲然说道。
  “哥,你是真不要脸!”
  “你先别问我要不要脸的事儿,你别告诉我,你准备穿校服去?”老仙惊愕的张着樱桃小口问道。
  “肿么滴腻?!”我心虚地问道。
  “哎呀我去,你太有想法了,哎,你跟我回家一趟呗,我也换一套!”老仙兴奋地说道。
  “操!”
  我顿时崩溃。
  ……
  晚上九点,两个穿着二中校服,脚踩卡边帆布鞋的潇洒青年,引领着无数崇拜和惊愕的目光,走进了高档豪华的名乐岛海鲜。
  进门以后,我给安安打了个电话。
  等了一会,一个个子1米68左右,穿着黑色超短套裙,露出两条匀称双腿的姑娘,走路带风,火急火燎的踩着不算夸张的高跟鞋跑了过来。
  她的小脸长的不是那种很漂亮,很精致的类型,但看着却很舒服,有点像汤唯的那种感觉,但是你再看她一头直垂在肩的淡红色波浪秀发以后,会发现,她比汤唯多了一丝野野的性感。
  “嗨,好久不见,你!”安安刚要气喘吁吁的跟我打着招呼,但一看我的妆容,顿时惊愕的捂着小嘴,愣了半天说道:“风格变了?”
  “嗯,最近怀念校园时光!”我尴尬的回了一句,岔开话题说道:“好久不见!”
  “我去,你这打扮,会雷死不少人的!”安安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没看到仙儿哥!”老仙不满的插了一句。
  “长江,好久不见……你还是……帅的那么特别!”安安眨了眨大眼睛,委婉的打了个招呼。
  “你这屁股蛋子,咋不知不觉又鼓了不少,打激素啦?”老仙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好话不会好好说。
  “滚犊子,你说话真他妈让人膈应!”我烦躁的推了老仙一把,抬头看着安安,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想起,我第一次进看守所的时候,在上警车之前,安安拽着我的胳膊说道:“老公,你在里面好好的,我会等你,多久都等!”
  半年多的时间,安安第一个月去看了我四次,第二个月看了我两次,第三个月看了我一次,第四个月以后却袅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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