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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儿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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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呜呜……”
  “臭婊/子,你他娘的还敢躲!看老子不打死你!”
  “木少爷……少爷……少爷,您饶了奴婢吧……”
  ……
  “干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霆儿,我让你过来陪客人,你怎么拖到如今才来!还在门口就教训起来自己的妾氏,是还嫌弃不够丢人吗?!”
  正闹着呢,一道男声厉烈地阻住了木霆继续打钱月的动作。
  他转过身来,不情不愿地对着台阶上站着锦衣华服的干瘦男人喊了一声,“爹。”
  “你这混账还知道我是你爹!”
  来人正是木老爷。还是因为纵欲过度脸上没几分血色,不过倒是比从前多了几分神气,腰背挺得都直了许多。
  看见木霆这样不成体统,脸色沉下来,教训他说,“看看你这几个月做得混账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了!”
  他不说还好,经他一提,木霆脸色也变了,把手里拐杖往地上一丢,冲着他冷笑道,“这话我还想问问爹呢,怎么,是嫌儿子不中用了,想替儿子劳累劳累?爹也不看看你那鬼样子!多大年纪了,怎么不知“羞耻”两字怎么写!”
  木老爷神色一僵,“你这混账胡说什么!”
  “我胡说?!哈哈,我看,是爹做了亏心事心虚吧!”
  反正也已经捅破了窗户纸,木霆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木老爷骂道,“天底下哪里有老子在儿子落难的时候强占媳妇的!木全生你也别狡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院里的那几个婊/子肚子里的种是谁下的!”
  “你这混账!”木老爷被他一通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怎么什么疯话都往外说!来人,快把大少爷带回房里去!”
  “我是混账,我是疯子,那爹你就是禽兽不如!”木霆轻飘飘对他一笑,甩开那些家丁们上来抓自己的手,继续道,“咱们半斤八两,谁也说不了谁!”
  “你,你……”木老爷气得手抖,还要再叫家丁把台阶底下的木霆抓住,从屋子里忽然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来。
  男的一身玄色华服,如墨如瀑长发闲散地披在身后,只拿一根珊瑚玉长簪子拢住,一张脸美得雌雄莫辨,若不是看他喉间凸起,当真会让人觉得他是女人。
  手执一柄翠骨折扇,闲适地一敲一拍,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笑问道,“怎么,我们似乎来得不巧啊,木老爷似乎家事正忙呢。”
  “咱们是来得巧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木老爷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在断家务事上,却是不如你我的呢。”女人浅笑着答。
  她身着一身胡人常穿的火色勾琏长裙,脸上用银面具罩住了,教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不过就她窈窕的身子清绝的音色,和面具底下露出来的那润泽的唇和琼鼻来看,也定是一位美貌女子无疑。
  这样貌美的一男一女,他以前从来没见过,如今怎么会出现在他家府上的?莫非,又是他那色鬼爹从哪里带回来的侍床?
  老不死的,都多大年纪了,还竟日想着美人!不过,这次他的眼光还不错,这两人看起来都是绝品,在床上一定带劲!
  木霆双眼冒绿光地想着,望着眼前的一男一女,酸溜溜地道,“没想到爹你的运气还真不错,从哪里找来的这两个美貌的侍床,滋味一定不错吧。”
  闻言,木老爷脸色转瞬变了,慌忙道,“你这混账!胡说什么!他们可是……”
  “哈哈哈,木少爷性子可真是直爽,不错,不错。”
  不等他把话说完,美貌男人便似笑非笑地眨了眨自己的桃花眼,望向一边着急要解释的木老爷,“木老爷教子有方啊。”
  “哎,犬子自小就混账,大人您可千万莫要把这不肖子的话放在心上。”木老爷慌忙赔罪,一面急急下去拉了木霆,按着他硬声道,“还不快给两位大人赔礼!从京都过来的大人,也是你这混账能肖想的!”
  京都来的?木霆听得大吃一惊。
  他们家就是榜上了京都的权贵才能有如今的权势地位的,可京都的大人们不是说过,把青桐和江南府完全交给他们家的么,怎么又亲自过来了?
  心中疑惑,他也不敢怠慢,赶紧下拜赔罪,“小人混账,二位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小人计较。”
  “无事,无事,木少爷性子直爽,我等又不是心胸狭隘之辈,怎么会在意这些?”
  男人笑着把折扇收起来,道,“木少爷起来吧,咱们去屋里说话,那边的那位姑娘也一齐过来么。”
  “妇道人家懂些什么,还不快下去!”木老爷赶紧抢在钱月前头斥道,“这里哪里是你能呆的地方!还不快滚!”
  “……是。”钱月应一声,艰难地拖着受伤的身子,匆匆看了台阶上站着的一男一女一眼,慢慢地走远了。
  “二位大人,咱们进去吧。”木老爷谄媚说着,望向那女人。
  几刻的接触,他也算是弄明白了,这男人看起来地位是比女人高,但似乎拍板做主的都是这女人,其实,这女人应该算是能说得上话的。
  “嗯。”收回盯着已经走远的钱月的饶有兴味的目光,女人笑答,“走吧。”
  进得屋里,木老爷忙活得更厉害,一会儿让人看茶,一会儿让人递糕点,还不时教训木霆两句,让他招呼招呼客人。
  见状,美貌男人拿扇子遮住自己的半面脸,低低笑道,“木老爷别着忙了,我们过来,就只是吩咐木老爷几句话就离开了。”
  “哎,哎,大人您说。”木老爷不敢违拗,点头哈腰地连连点头。
  “听说木少爷将本地的钱家少爷打了一顿抓到大牢里了,可有此事?”
  木霆一怔,“是如此……不过,那是太守吩咐的,小人不敢不从。”
  说完,他一阵蹊跷:这两人莫不是来让放了钱玉的?
  木老爷却是听得一阵心慌,“可是那钱家少爷抓不得?二位大人别发怒,小人这就去太守府说说,让太守大人放了钱家少爷。”
  “木老爷且慢!”貌美的男人连忙叫住了往外走的木老爷,笑道,“木老爷且听我等把话说完。”
  “哎,哎,大人您们尽管说。”木老爷谄笑道。
  男人笑着点点头,慢悠悠道,“这钱家少爷不是说抓不得,也不是说打不得……听说木家少爷和这钱少爷有宿仇,少年人么,有血性是当然的。但只有一件,我不管你们怎么打她,怎么动她,不许有性命之忧,否则,哼哼!”


第119章 第119章
  说着; 他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风流美貌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凶相来。
  木老爷被吓得连忙点头,“是,是,谨遵二位大人的吩咐。”
  木霆却为难道,“二位大人,这…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两位与我一样和钱玉那杂种有仇; 直接一刀刮了她就是; 何必如此麻烦……”
  “放肆!”他话音方落; 男人美貌的脸上神色剧变; 手里折扇“哗啦”一收,猛地站起身来,狭长的桃花眼里刺出丝丝冷意; 毒蛇一样盯着他。
  木霆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 唯唯诺诺说不出话来。
  “哎; 大人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人……”木老爷也吓得不轻,赶紧扯着木霆的衣裳,父子俩一块儿跪下来,扑倒在男人脚边,连连赔罪。
  “起来吧。”女人见状,心里知道他是在气什么。轻轻一笑; 悦耳的声音磬钟一般。她从面具里透出来的两只眼睛带了丝笑,转向一边还盛怒的男子,轻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这些小事生气,公子不觉得,不划算么。”
  “……哈,说得是呢。”男人听说,脸上怒气慢慢收住一些,似笑非笑地盯着趴在地上不敢动的父子,“这“杂种”两个字,可不是你们能唤她的。我让你们折磨她,也只是,想让她知道被你们这样的蝼蚁踩下的屈辱,不破不立……你们明白么?”
  “是,是,小人和犬子都明白。”
  “哼,那便好。”冷笑一声,男人看向一边笑着看戏的女人,“姑娘说得是,成大事者,的确是不能拘泥这些,可咱们家族的威风,却不能让这些狗东西给坏了。”
  “公子说得是。”女人笑着应一声,随他一道站起来,对地上的父子道,“木老爷起来吧……望木老爷心里存着今儿个我们说得话。我和公子这段日子会在暗处看着木老爷和木公子的一举一动,若是发现那钱少爷被折腾得断了气,木老爷是知道后果的。”
  “是,是,小人明白。”
  “嗯,这便对了。”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点头,唤一边美貌的男人,“公子,我们可以走了。”
  “嗯。”男人慵懒地眯起来桃花眼,摇着扇子跟她慢慢走出了木府。
  后头,木老爷忙转过来跪送道,“恭送二位大人。”
  临上了马车,还能看见他们父子俯首贴耳跪着的模样。当真是又有些滑稽又有些可笑。
  “本宫还以为,淳于姑娘不会与本宫过来这木府呢。”
  她方放下马车帘,就听见耳边男人戏谑的声音,她慢条斯理的转身,就撞上玄色常服的男人笑盯着她打量的眼神。
  “燕公子何出此言。”她也笑,回他道,“叔父的话,文施怎敢不从?”
  “是么?本宫不知道,淳于姑娘何时竟和外头谨遵三从四德的女子一般了?”男人抬头,慢悠悠道,“听说,淳于姑娘父亲的江南府便是被这木家给侵吞了的,淳于姑娘见了罪魁祸首,难道不会想手刃他们,为一家上下报仇么?”
  “燕公子多虑了。文施不过是想在这乱世谋个藏身之所,对于这些恩仇,是不计较的。”
  “……哦?”男人桃花眼里藏了几分兴味,半遮起自己光滑的下巴,盯着她意味深长道,“淳于姑娘若是当真不计较便好了呢。”
  淳于敷不置可否,只是淡笑回道,“燕公子,虽说公子是先帝正统血脉,但毕竟当今圣上还是公子的侄儿,公子是否要收敛一些,这“本宫”二字,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可欠妥当呢。”
  太子居东宫,所以常自称“本宫”,此外只有嫔妃王妃以此为称,标显自己身分。其他的人如此称呼,便是僭越,是要诛三族的。
  燕宝示当然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目前尚为布衣,自称太子不大妥当,但反正到最后,帝王位都是他的,如今不过口头上说说,又有什么紧要?
  心里虽说不屑一顾,但为了彰显出仲父与他说得“礼贤下士”的品行,他还是笑呵呵道,“淳于姑娘说得是,本宫……子知晓了。”
  “公子明白就好。”淳于敷也知道他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对自己根本不屑一顾,也不再说什么,只淡淡笑着点头。
  反正她是提醒过了的,他不听,那就是他的事了。出了什么差错,就使那些人怪罪下来,也怪不到她头上去了。
  “听说淳于姑娘曾与孝卿相处过一段时候?”过了会儿,燕宝示忽然出声问道。
  “是。”淳于敷不讳地承认下来,轻巧道,“文施那时方从江南过来,人生地不熟的,是钱公子收留了文施。”
  “哦?这么说来,孝卿于淳于姑娘而言,是有救命之恩的恩公了?”
  “钱公子于文施的确是有恩。”淳于敷点头,说完这句话后,见对面燕宝示神色遽变,又不轻不重地道,“不过公子不必多虑,文施分得清轻重,不会因为这点恩情,就违背叔父的吩咐和几位大人们的嘱托。”
  “哈,漂亮话,本宫…子也会说呢。”笑眯眯地看着她,燕宝示轻描淡写道,“只是人心隔肚皮,本公子又怎么知道,淳于姑娘想得是什么呢?”
  就使再怎么不信任一个人,也不会直截了当的在她面前说出来。
  这位倒好,不但说出来了,还明摆着有几分威逼人的意思,这样,不是让他的下属平白寒了心,而后生异心么。
  他学的帝王之道,还没有她懂得多,也真不知道他的先生是怎么教导他的。
  “文施行事,扪心自问,对得起天地。”淳于敷面不改色道,“若是公子还不信任文施,文施有法子,可以快些让钱公子生反叛之心?”
  “哦?”燕宝示眉头一挑,颇为感兴趣地道,“淳于姑娘不妨说出,是何法子?”
  “据文施与钱公子几月相处来看,钱公子行事果断,处理事务也是有条不紊,且对权利没得什么欲/望……”
  话没说完,看见燕宝示脸色青下来,她赶紧住了话头。
  顿了顿,转而道,“但无论是谁,都有软肋,就是钱公子也不例外。”
  “软肋?”
  “是。”淳于敷淡淡点头,“钱公子的软肋,就是她的妻子……”
  “嗤——假凤虚凰的把戏,孝卿竟然能当了真,可真是丢尽了我大齐家族的脸!”不等她把话说完,燕宝示便嗤之以鼻道。
  “……若是我们能好好利用这个软肋的话,钱公子一定会由爱生恨,起反叛之心。”
  听不懂他话里的鄙夷一样,淳于敷继续道,“钱公子如今被那样轻贱,都没有找咱们帮忙,想来,还是怕一旦起兵败了会连累到她的妻子。”
  “那你的意思是——”
  “咱们就在她妻子的身上打打主意。”淳于敷笑道,“其实,文施已经知道她们一行住在何处,这就去派人在她们宅子周围盯梢,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燕宝示拍了拍手里的扇子,想了想,点头道,“嗯……听起来可行呢,那就拜托淳于姑娘了。”
  “公子严重了,这是文施分内之事。”淳于敷淡笑颌首回道。
  真是对不住了,钱公子,木四小姐,文施也是……逼不得已。
  ***
  从牢房里回来,木雪脑海中便一直回荡着钱玉一身血迹的模样儿。怕她继续呆在牢里有什么意外,着急想找人搭救,却发现她在这城中竟然除了钱家父女以外,与谁也攀不上关系。
  攀不上关系便救不出人,救不出人钱玉可能会死在牢里。
  这样越想心里越焦,越想心里越是没底,她急得在院里不停转来转去的想法子,魔障了,连钱珠过来喊她用饭都听不见了。
  “少奶奶,少奶奶。”
  喊了她好几声儿,又扶着她肩膀晃了好一会儿,才好歹是把她唤醒了。
  回过神来的她,一脸茫然地望着钱珠,道,“怎么了,你们家少爷从牢里出来了?”
  “还没呢……少奶奶,奴婢知道您忧心少爷安危,可您自个儿也不能愁坏了身子啊。”钱珠劝她道,“您快些跟奴婢回去用饭吧。”
  “不用了。”木雪叹息着摇头,“我近来食欲不振,不想吃,你们去吃吧。”
  “那怎么行,少奶奶您是身子不舒服么,要奴婢替您请个大夫么?”
  “不必了。”木雪摇头,“我只是不想吃东西,你先去吧。”
  “不成,少爷已经在牢里了,少奶奶您可再不能有什么差错了。”
  钱珠却不依不饶地抓住她不放,说什么也要给她找个大夫看看。
  拗不过她,木雪只得无奈的同意让钱多去找个大夫过来,又在钱珠的威逼下过去饭桌坐下了。
  陪着她娘正喝着粥时,请的大夫到了。是个正当花甲的老大夫,腰背都佝偻起来,发须皆白,身上背着药囊颤颤巍巍地跟在钱多身后走。
  到得她们近前,抖着声儿问,“是哪位要老夫看病的?”
  “是咱们少奶奶。”钱珠忙答,领着老大夫过去木雪跟前,“少奶奶,您把手伸出来让大夫诊诊脉吧。”
  木雪轻点头,伸出手来,看着老大夫颤颤巍巍地从药囊里拿出小枕,让她把胳膊搭上去,修长的指尖搭上了她的脉搏。
  咦,这大夫这么老了,没想到手看起来还这么年轻。木雪看着搭在自己脉搏上的指尖,颇为奇怪地想。
  她正盯着大夫的手指出神,就见那老大夫胡须抖了抖,随即脸上现出一个不可捉摸的神情来。
  没等她想出这表情的意味,老大夫便站起身,笑着向她坐在一边的娘拱手道,“恭喜老夫人,少奶奶有喜了,贵家有后人了!”


第120章 第120章
  老大夫看起来老态龙钟的; 嗓门儿倒是不错。
  一声儿吆喝的不但大半个宅子都知道她又有了身孕。而且成功地把她的半条魂吓飞了一半。
  她有了身孕?确定不是钱玉又编排出来的谎话?
  除了钱玉,她根本没让其他人近过身,哪里来的孩子,天上掉下来的么?
  她的脸色忽地变作苍白色。
  听了这话的钱珠却欢喜地赶紧跑上来,笑道,“太好了少奶奶,您又有身孕了,咱们把这件事儿告诉给牢里的少爷知道; 他就是被关着; 心里也宽慰些。”
  不; 你要是告诉给你们家少爷; 怕她会失心疯也说不准。
  木雪不言不语地走到老大夫跟前,对他施了一礼,恭谨道; “敢问大夫,医龄几何?”
  “少夫人可是不信任老夫的医术?”老大夫捋着胡须; 脸上颇有怒色; “老夫少年随父亲在民间行医; 如今已然这把年纪,说句不好听的,诊过的脉比少夫人吃过的盐都多,怎会弄错!”
  木雪还要解释,她娘却满脸喜色地制止了她的话。
  连连喊丫头给大夫拿喜钱看茶,笑说; “哎,大夫您莫气,雪儿她年纪小,头次听见这等喜事,难免心里没底。您别跟她多计较。”
  老大夫摆摆手,只拿了诊钱,收起自己的药箱便往外头走,“少夫人要是不信老夫的医术,大可再寻个大夫过来诊治!”
  话落,他拂一拂袖子,气冲冲地便离开了。
  等他一走,木雪便寻思着让钱珠再去寻个大夫过来。这老大夫虽然说他从未诊错过,但她和钱玉同为女人,哪来的孩子,吃出来的么?
  话没出口,就被她娘拉了过去,按在椅子上,“哎,雪儿,你如今有身子了,不能站久了,你在这好生坐着,娘过去给你炖汤,啊?”
  “娘……”她无奈地喊着,方想说些什么,就见钱多欢喜地唤过来一个小厮,让他把这个消息捎给在牢里的钱玉。
  “慢着!”看着小厮要走,她赶紧喊住了他,面色苍白地起身,说,“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你们少爷。”
  钱多不解地挠头,“哎,少奶奶,这是什么缘故?”
  “我说不要说,就不要说,你们少爷不在家,你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她难得端起来一副威严架子,冷声训斥道。
  “……是。”见她这般,钱多也不好造次,应了一声,慢慢让那小厮下去了。
  怕这些奴婢有所怀疑,她赶紧补道,“也不是就不让你们告诉你们家少爷这件事,可上次才空欢喜一场,好容易有的孩子滑掉了,这次若是再有什么不顺,岂不是害人又白欢喜一次?你们少爷还在牢里呢,有什么,等她被放出来再说吧。”
  话落,见一屋子人释惑的样子,她默默地松了口气。
  多亏了钱玉上次为了圆谎,借口说她的孩子滑掉了。不然,她可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说服这群忠心的钱家奴仆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钱玉知道。
  这件事,能拖就拖着吧。那老大夫诊错了也说不准。
  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钱玉从牢里弄出来才是。
  ***
  从葫芦巷子出来,外头便停了一辆马车。
  望见四处无人,方才给木雪诊治的老大夫将自己脸上的胡须和化脸的人皮都取了下来,摇身一变,赫然成了身有胡情的美艳女子。
  “本公子等淳于姑娘好些时候了呢。”
  待她将身上的药囊取下,从马车里便走下来一位样貌绝世的美人公子,摇着手里的骨扇,笑呵呵地望她,“如何,淳于姑娘此行有何获益么?”
  “自然是有的。”收好易容的东西,淳于敷淡淡点头,回他道,“劳公子在此等候文施多时,文施真是罪过。”
  “那些个客套话都免了,既然淳于姑娘有所得,那又是什么?”
  “这话说给公子也无妨,只是,文施赶着去将这获益,变成助益呢,回头,再说与公子可好?”
  “自然可以。”男人桃花眼含笑,以扇半遮面,慢道,“那本公子就拭目以待,看淳于姑娘如何行事了。”
  ***
  钱月正躲过院里的那几个守卫,偷偷地收拾了东西要去送给钱玉,忽然身后冒出了一道声音,对她笑说,“钱月姑娘要去哪儿?”
  以为是木霆发现她了,她被吓得身子一抖,赶紧把怀里的食盒藏到身后。
  转过身来时,却发现叫住她的,不是木霆,而是昨日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
  见是她,钱月松了口气,道,“我与姑娘素昧平生,姑娘管得着我过去哪儿?”
  “咯咯……我是管不着姑娘过去哪儿的,不过听说姑娘以前是钱府的人,如今钱家父子都被关在牢狱里,姑娘要去哪儿,还用问么?”
  “我是去看我们家少爷又怎样。”被她戳穿,钱月索性也大大方方承认下来,“我受老爷少爷恩泽那么多年,如今要报答他们,也是应当的!”
  “呵呵,姑娘打的主意儿,倒是不错,可是呢,以姑娘的身分,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给个有妇之夫送东西,怕是有失妥当呢。”
  钱月柳眉倒竖,“你什么意思,想要把这件事透露给木霆么?”
  “自然不是。”见鱼儿上钩了,淳于敷笑得更愉悦了,“君子成人之美,文施只是想跟钱月姑娘提点一句,那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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