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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小僵尸-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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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兄弟情义,暖融融的舒服。

“找夹板固定住,”陆逸说道。

“好!”莫声谷赶忙出去找了两块木板,将殷梨亭的整个左手夹在木板中,小心的缠起来。

353【生不如死】

“呵呵……”莫声谷帮殷梨亭包扎完毕,看着他裹着棕子一般的左手,不由呵呵笑了两声。见殷梨亭的眼睛瞪过来,赶忙闭嘴了。

“这下注意了,马上大家要小心,殷六侠手指断骨处会奇痒无比,但是大家千万不要让他动了手指,不然会很麻烦的……”陆逸再次开口说道。

“这么快?”宋远桥一愣,心想,什么药无发作的这么快啊?都赶上见血封和的剧毒了啊?

“嗯——?”殷梨亭心中正半信半疑,可是突然哼了一声,蹙了蹙粗粗的眉毛。

见众人望向自己,殷梨亭苦笑:“好像药效真的发作了。”

一时间,殷梨亭感觉似有一只蚂蚁,不,是一堆蚂蚁,正在轻轻啃着自己的手指,下嘴轻柔,又麻又痒,感觉殊为怪异。

众人的眼中露出喜色,看来这药果然不寻常啊,此时殷梨亭的模样,挤眉弄眼,说不出的古怪。

“啊,好痒!好痒!”殷梨亭忽然跳了起来,咬牙切齿,似是在忍受着难忍的折磨一般。

“六弟(哥),怎么了?!”宋远桥等人忙问。望向莫声谷左手。

“痒,太痒了!”殷梨亭强忍痒意的坐下,颈部青筋贲起,咬牙切齿,极为痛苦状。他尚存几分理智,只是右手用力地抓着桌沿,已陷入桃木之中,左手放在桌上,不敢去动弹。

宋远桥等人这才想起先前陆逸所说的“奇痒无比”并非夸张之语。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快点帮忙啊!”陆逸没好气地叫道。

“啊!”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俞莲舟与张松溪分别起身,按住殷梨亭双臂。

殷梨亭被两位师兄按住。反而松了口气,放心的用力挣扎,宣泄着难耐的奇痒。

俞莲盘与张松溪二人的武功远胜于他,纵使他受奇痒所激,爆发出远逾平常的内力,仍脱不出两人的手掌,四只手掌如同铁铸,纹丝不动。

俞莲舟打量着殷梨亭的左手,难以相信,小小的一个手指。竟能将堂堂七尺铁骨铮铮的汉子折磨成这个模样,刚才他折断自己手指,却还是面不改色地。

宋远桥惊讶不已,实在是想不到,这个药液的药性居然如此猛烈霸道。

折腾了约有一个时辰,殷梨亭头上白气蒸腾。大汗淋漓,内力一直运极致,早已力竭,好在,奇痒的感觉也渐渐消散。

俞莲舟与张松溪松开手,放开他的双臂,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俞岱岩关切的问道:“六弟,怎么样了?”

“呼……呼……,死不了!”殷梨亭呼呼喘着粗气,勉强笑了笑,感觉自己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

边上一直站着,心中纠结的纪晓芙,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踏着莲步走上前,拿香帕帮殷梨亭擦汗,顿时间,殷梨亭彻底花痴了。

“咳咳咳……”宋远桥有些受不了了。看着殷梨亭流口水的样子,要不是看在他刚才勇于试药的份上,早就拿鞋底招呼他脑袋了,“看你还留不留口水?看你还花不花痴?看你……”

纪晓芙帮殷梨亭擦了汗,赶忙红着脸跑了回去,躲在贝锦仪身后羞于见人了。

大家都知道纪晓芙和殷梨亭是有婚约的,也不去逗弄他们。而且,刚辞殷梨亭那般气魄,的确是叫人敬重,谁还好意思去调笑他啊?

“感觉怎么样?”俞岱岩激动滴问道。

“生不如死!”殷梨亭一脸后怕啊,努力调息体内醇厚地真气之余,望向宋远桥手上地白玉瓶,脸上闪过心有余悸之一色。

“真的这般厉害?!”宋远桥一脸好奇。

“还没结束呢!”陆逸淡淡地说道。

“什么?还来?!”殷梨亭顿时傻眼了,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果然感觉到那种痛不欲生的痒痒感,如同黄河泛滥一般汹涌澎湃而来,“要命,好像又来了!快来帮忙啊!”殷梨亭苦涩不已,望向自己地左手,要不是为了三个俞岱岩,他真是恨不得将手指垛去。

刚喘了口气的俞莲舟两人再次按住他双臂,不容他动弹,很快奇痒之感再次袭至,殷梨亭再次生不如死一遭。

如此反覆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弱,终于平息下来,殷梨亭已是瘫软无力,几乎坐不直身子,而最后一次,却是宋远桥与莫声谷换下俞莲舟与张松溪,他们二人也已力竭。

此时天色已黑,殷梨亭竟是受了整整半天的罪,令这个轩昂的汉子变得萎靡不振,宛如腹泻一天的模样。看的纪晓芙心疼不已,不停滴在旁伺候这。

“现在可以解除夹板了,看看手指要不要紧吧。”陆逸提议道。

“现在就能解开了吗?”俞莲舟有些疑惑,“万一再……”

“我比你更了解药效。”陆逸淡淡地说道。

俞莲舟一听,心中有些不爽,但是一想,却又释然了,人家好心帮忙,自己这边还不信任,的确还是叫人不爽,人家没带上药液离开,已经算是看在武当峨眉同气连枝的份上了。

于是,他赶忙去帮殷梨亭解开夹板,看了看他的手指,笑道:“竟不红不肿,药效果然神奇无比!”

“这店小伤,差点要了我半条命,”殷梨亭无奈的苦笑一声,软软地抬起左手,翻来转去,看了又看,心想:这小小的一片伤,竟能奇痒如此,三哥的伤更重,若是上药,其痒怕是厉害数倍,岂能受得住?

想到此处,不由大感烦恼的挠了挠头。

“小心!”宋远桥忙喝道,却已晚了,殷梨亭的左手挠到头上,忘了手指的伤势。

殷梨亭左臂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

众人有些紧张,若是碰到断指,那可得重新正骨,会是疼痛异常。

“呵呵……”殷梨亭笑出声来,带了几分憨气,笑望着几位师兄,不待他们发问,便笑道:“好像不要紧了!”

众人惊讶不已。殷梨亭在他们的目光中,动了动左手无名指,屈伸自如,最后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没全好,还有点儿不自如。”

宋远桥他们不理他的搞怪,目光紧盯在桌上的白玉瓶上,无人说话,脸上激动之情。难以名状。

“谢谢你陆师弟!”宋远桥朝陆逸一鞠躬。

“不必客气!”陆逸一挥手,本来想要拜下去的宋远桥生生地被陆逸挡下了,腰却是玩不下去,凶像是被东西挡住了一般。

这个时候,宋远桥终于骇然了,他实在是想不到,陆逸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超级高手啊!宋远桥自问,自己师傅张三丰也做不到啊!

陆逸袖子一挥,行云流水滴收了力道,笑了笑,对俞岱岩说道,“天色不早了,俞三侠的伤还是明日再治疗吧。”

“那好那好!”俞岱岩满脸堆笑,开心不已,虽然他也迫切的想要站起来,用药自然是越早越好了。不过陆逸既然说明天就明天吧,陆逸现在就是俞岱岩心目中的神灵,俞岱岩怎么会不听呢?

“而且,俞三侠的伤已经一个月了,四肢断骨已经愈合,需要拗断重新校正,才能用药……到时候,可能比殷六侠更加痛苦,”陆逸说道。

“啊?”宋远桥等人都有些抽搐,心想,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造出来的药啊?到底是救人的,还是害人的啊?

陆逸像是知道他们心思似地,笑着说道,“这药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用来刑讯拷问的药,非是意志坚定之人,根本就承受不住所以……呵呵……”

殷梨亭脑门上冷汗刷刷刷下来了,心想,这陆逸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变态啊?那这玩意去审讯犯人?的确,断骨接好了,那人也彻底屈服了。至于不屈服的,再审讯也没意思了,直接杀了……宋远桥等人也是眼中含着恐惧,敬畏地看着陆逸。

晚上,宋远桥开宴招待陆逸四人。俞岱岩也坐在藤椅上过来陪着,自有人照应着。

饭桌上,一个个都对陆逸赞誉有加,可是眼神中都含着惧意。

倒是殷梨亭和纪晓芙两人,眉来眼去的,好不亲热,看的众人羡慕不已啊。

武当山上,生活也蛮清苦的,不过,宋远桥他们实在是太高兴了,让人把山上闹得鸡飞狗跳,抓了些野味来下酒,大家吃的不亦乐乎。

酒宴过后,陆逸他们就倒客房休息去了。

陆逸跟丁敏君自然是同房的,而贝锦仪跟纪晓芙则在他们那屋的两侧。

这三更半夜的,本来贝锦仪和纪晓芙都累得够呛了,想睡美容觉呢,却不料陆逸他们那屋又传来**的叫声。

大夏天的,没有被子蒙头,两女听的是欲火焚身啊!一个两个面红耳赤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羞死人了!”贝锦仪躺在床上,面红耳赤的,浑身上下温度越来越高,实在是熬不住的她不由的开始慢慢地褪去衣裳,赤条条的躺在硬板床上,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我干嘛跟他们住一个院子啊!这不是自己找别扭吗?”

PS:还是那句话,厚着脸皮求花来了!

354【深不可测】

“哦……”听着隔壁的*声,那种莫可名状的快意感一波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而来,终于让原本还咬牙坚持的贝锦仪迷失了,她失了魂似地低声娇喘起来,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动作开来,一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幽谷方寸之内……

此时此刻,不只是贝锦仪这般,另一边的纪晓芙也是如此。(_泡&)

纪晓芙刚被殷梨亭的气魄所迷,心中变着法子的想他,情愫像是注射的激素似地狂涨,现在在听听陆逸跟丁敏君的肉搏大战,那里还承受得住啊!浑身扭动着,像是条水蛇似地游来游去,火热难耐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喔……”纪晓芙一声凤鸣,身体接连抽搐着,“恩……”**般得呻吟声,绵绵回荡,不休不止。

好一会儿,纪晓芙微微睁开眼睛,慵懒地将夹在两股之家的玉手抬起来,借着月光,放在眼前一看,不由的羞臊不已。只见那与受伤,淅淅沥沥的粘着粘稠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又一滴滴滴在自己的胸口上,丰满的酥胸上,一滴滴晶莹皎洁,好不婬靡……鬼使神差的,纪晓芙将手指塞进嘴里吮吸了一下,咂巴咂巴嘴巴,有些疑惑,“腥腥咸咸的,味道好怪哦……”

尝试过刚才的畅快淋漓之感,纪晓芙欲罢不能,再一次将手指伸向*……

第二天清晨起来,昨天的事情仿佛做了一场梦,有一种不真实之感。看着床上的狼藉一片,纪晓芙和贝锦仪都是羞臊不已,赶忙起来收拾一番,来个毁尸灭迹。

而陆逸跟丁敏君,中天晚上玩的实在是疯狂,折腾了一夜。以至于根本没起来。

宋远桥几兄弟再次凑到一块,叫人去请陆逸,结果,陆逸没起来呢。大家也不好打扰。

就师兄弟几个在一起商量这,想办法了。反正昨天该做的陆逸做过了,该说的,陆逸也说过了。没什么不明白了。

俞岱岩的屋中,宋远桥他们联手而来。

“六弟。伤势如何了?!”俞岱岩一件几个兄弟来了,顿时激动。看到殷梨亭,更是开口问道。

殷梨亭握了握拳,又松开,显示出手指的无羔,顿时让俞岱岩松了口气,他最怕一觉醒来,只是空欢喜一场。

宋远桥坐在正坐,拿出白玉瓶,道:“三弟,我们打算给你上药,但是因为你伤得重,所以我们先治疗你一只胳膊。”

“嗯,不错,这样最是稳妥不过!”俞岱岩点点头,对宋远桥他们说道,“你们动手吧!”

“先从三弟的左手。”俞莲舟冷冷说道,指了指俞岱岩耷拉在椅边的左手。

“三哥,忍着点儿,先得把你左手重新折断,再用药。”莫声谷上前捉起俞岱岩低垂的胳膊,郑重说道,心下微酸,这只胳膊瘦得仿佛竹杆,丝毫感觉不到肉的存在。

“随你!”俞岱岩漫不在乎的笑了笑,可是心中却是害怕的很,但是他不想让师兄弟担心,只能故作无所谓了。

莫声谷抬头看了一眼众人,见他们肯定的眼神,摸准位置,手下微一用力,“噼”的一声脆响,俞岱岩轻轻一颤。

俞岱岩骨骼尽断,一个月刚刚愈合,却也是脆弱无比,莫声谷感觉没甚用力气,真地仿佛折断细细的竹杆一般容易。

宋远桥自怀中掏出白玉瓶,小心的将瓶口对准他的手腕,滴了四滴碧绿晶莹的药液,莫声谷伸手轻柔的帮俞岱岩抹匀。

药液很快消失不见,宛如沙漠上洒下一滴水,瞬间消失无踪。

“三哥,你可要挺住啊!”殷梨亭担心地说道。

“没事!扛得住!”俞岱岩咬着牙望向殷梨亭,他面色发白,冷汗涔涔,刚才那一下,痛不可当,断一指一断一腕可不相同。但当奇痒发作之后,俞岱岩方知何谓生不如死,四肢折断之痛,实是小巫见大巫。

俞岱岩昨天只是见殷梨亭苦苦挣扎,虽然知道药效霸道,但心想六弟能扛住自己又怎么能不行呢?可是现在切身体会了,在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这药效。果然如陆逸说的那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除了宋远桥,其余四人齐上阵,将榻上的被褥铺到地下,将俞岱岩自椅子中抱出。放到被褥上,然后分别按住俞岱岩的四肢,制止他的动弹,免得动了胳膊令骨头移位。

让人生不如死的奇痒分为五波,稍有间歇,还好一浪比一浪小,否则断难忍受,忍过第一波,剩余四次,便不再那般难忍。

俞莲舟他们皆是大汗淋漓。头上白气蒸腾。宛如被淋上了滚烫地热水,实比一场斯杀还要激烈。

到了中午,药效终于发作完。俞岱岩呼呼喘着粗气,也是浑身显透,面色苍白,哑声问道:“这可恶的药!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也太恶毒了吧?!”

“要不得怎么拿来刑讯啊?”殷梨亭深有体会过,自然知道药效的霸道,“想想你我兄弟二人都差点崩溃了,那一般人岂能受得了啊?”

“武林中从来没听说过这玩意,也不知道那陆逸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俞莲舟说道。

“哎!武林中藏龙卧虎,不乏奇人异士,这陆逸不简单啊!”宋远桥叹气道。

“的确不简单,能弄到这般霸道逆天的药液,这陆逸的来头不小啊,”殷梨亭说道,“要不然,以灭绝老尼的精明,决计不会让自己的俗家大弟子嫁给一个不通武功的富家子的!”

“不通武功?”宋远桥错愕滴看着殷梨亭,“谁告诉你他不通武功的啊?”

“我自己看见的啊,”殷梨亭一愣,“上山之前,我们在一个山谷相遇,当时丁师姐,晓芙师妹,贝师妹三人都抵御强敌,就他一人老神在在滴骑在马上,手上也没有拿任何兵器,除了一个黄金打造的酒葫芦,一看就是富家子……”

“不对!”听着殷梨亭述说当时的情景,机智过人的俞莲舟第一个反应过来,对殷梨亭笑道,“六弟啊六弟,你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

“怎么了?我怎么又傻又天真了?”殷梨亭不解,“难道他很厉害吗?”

“怕是非常厉害!”不等俞莲舟说话,宋远桥就先说了,“昨天晚上,我想要朝他拜谢,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挥手,我的胸前像是有一堵墙一般,让我丝毫拜不下去……”

“啊?!”其他五人全都是一愣,“怎么可能,内力能实质化?”

“怕是如此!”宋远桥苦笑,“那陆逸神鬼莫测啊!灭绝老尼可不是傻子,要不得也不会把徒弟这么随便的嫁给别人,甚至于不惊动江湖,连我们武当都不知道消息,要么这人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要么这人已经超出了灭绝老尼姑的掌控,老尼姑左右不了这场婚事……”

“有道理,有道理!”俞莲舟本就智慧过人,当然想得到,“那陆逸从出现开始,就淡然若定,凡是漠不关心一般,绝非常人!而六弟说,在那山谷中,三位女弟子的表现,完全超出了我对峨眉剑法的认知,可以说,按照六弟的描述,那晓芙师妹和贝锦仪师妹的修为,已经不下于六弟五弟了,就是我和三弟四弟对上了,怕也只是五五之数!也就大师兄能稳胜!”

“啊!对啊!”殷梨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沉静在三哥五哥的悲痛之中,竟然忘了去思考了。现在一想,顿时有些惊骇,“这么说,那丁师妹岂不是,岂不是……”

“不错,照你这么说,那丁敏君,实力怕是更强!”俞莲舟说道,“丁敏君在给她两个师妹掠阵!”

“那陆逸呢?”莫声谷问道,“难道他也是在掠阵?”

“不,”俞莲舟摇头,苦笑,“他根本就没把这些毛贼放在眼里!也许,这一路上,他们没少遇到这样的毛贼,早就习惯了让三女动手……他这是稳坐钓鱼台啊!”

“深不可测啊!”宋远桥总结似地感叹一番。

“好在有他,不然三哥这辈子可就完了!”张松溪只是盘膝坐着,让内力自行恢复,抚须笑道。手中汗水漉漉,皆是来自胡须,“听他说,这世上只有那黑玉断续膏可以治疗,可是那东西确实没有现成的,想要也要不到啊,要不是他,哎,想想就后怕啊……”

“这话倒不假,只是不知这陆逸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厉害呢?那这武功是人能练出来的吗?师傅修炼这么多年,怕也无法达到内力实质化吧?”俞岱岩身下垫着软枕,半倚半躺,点点头,脸上已颇有几分神采,仿佛十几年来的郁郁皆随着这淋漓的大汗发泄了出来。

愈莲舟的脸色已恢复了红润,他练功极勤,内力修为直*宋远桥,远甚诸位师弟,他淡淡说道:“三弟,咱们武当幸事啊!跟峨眉交好,如若不然,谁舍得把这么好的灵药拱手送人啊?”

355【贝锦仪】

“那灭绝师会舍得?!”俞岱岩皱了皱眉,脸上却无喜色模型中确实不屑。

这问题,宋远桥他们是没法回答的,谁没有私心啊?纵然峨眉跟武当关系再好,毕竟是两个门派,之间还是有些隔阂和提防的。而且这药液实在是太贵重了!灭绝师太会不会给,那的确还是个未知之数,即使给了,怕也要付出不菲的代价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陆逸是峨眉的女婿,我们武当是承情了。”宋远桥叹道,“以后还是要还的!”

“哎!”俞岱岩叹了口气,心想,因为自己,让武当欠下若得的恩情,实在是……哎!

其他人也是一阵沉默。

“哎,这天气好热啊!屋里都这么热,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俞岱岩抱怨道,伸手去抹了一把汗,可是手伸到脑门上,整个人瞬间石化了。

莫声谷忽然重重一拍腿,笑了起来:“三哥,你的胳膊……”

俞岱岩的心,一下子沸腾了,激动的都有些颤抖了,小藤椅嘎吱嘎吱作响。

“小心小心,别乱动!”见俞岱岩惊喜地翻着自己的手掌,宋远桥他们忙喝止,心惊肉跳。

俞岱岩蓦然仰天哈哈大笑,笑了几声,却又呜呜痛哭,涕泪横沱,让宋远桥他们一阵怆然心酸,七尺汉子竟这般痛哭,可见心中之苦。

也许是这次抹得多之故,竟比昨日莫声谷的断指见效还要快,实是匪夷所思,若非亲眼所见,即使他们武当五侠见多识广,也断难相信有这般灵药。

即是如此,他们吃过午膳,便开始继续,将俞岱岩手足重新折断,然后上药,皆是四滴,白玉瓶中带剩下半瓶。

这次因为有了希望,再痛苦地折磨,也变得微不足道,到了晚上,俞岱岩已能轻轻动弹四肢。一日之间,天地陡变,再次变得鲜亮起来,俞岱岩虽然被折磨得很苦,却是精神熠熠,神采斐然。

武当七侠一体,俞岱岩身残心苦,他们感同身受,如今他痊愈有望,重新活了过来,无异于救他一命,宋远桥等人激动不已啊!赶忙跑去找陆逸拜谢。

可是到了陆逸他们所在的小院,在知道,原来人家两口子折腾了一夜,一睡到午饭好,吃了午饭就去游山玩水去了。

宋远桥等人相对苦笑,心道,这还真是个妙人啊!

解决了俞岱岩的问题,殷梨亭顿时松了口气,又一次黏上了纪晓芙,不知道是不是臭了昨天药物的刺激,今天的殷梨亭格外的大胆,居然约纪晓芙去玩。

纪晓芙可能也是被总晚上的*声给刺激了,羞羞答答的就答应了。然后呢,两人一游玩,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至于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就不是大家能知道的了。

不过,看他们两个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傻子都猜得出来肯定该干的都干完了。

却说,陆逸和丁敏君更牛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那丁敏君走了都打晃了。

本来,宋远桥想摆宴的,可是一看情形,还是等晚上的吧。

陆逸和丁敏君获取蒙头大睡,午饭也不吃了。直到晚上才活蹦乱跳的出来了。

贝锦仪心中空闹闹的,这半个月来,每天晚上听*,已经习惯了,昨天晚上没听到,居然睡不着,白天起来顶着黑眼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去做贼了呢。

看着陆逸和丁敏君如胶似漆,又看看纪晓芙和殷梨亭眉来眼去,贝锦仪心中空闹闹的,好像丢了什么似地,有些酸。

。。。。。。

晚上设宴,宋远桥等人狠狠地大写一番陆逸,连刚刚有起色的俞岱岩也参加了,他今天心情格外好,药效太神奇了,这才过了一天一夜,居然可以拄着拐杖下地了!

一番热闹之后,宋远桥师兄弟六人要超陆逸拜谢,却被陆逸阻拦了,“宋大侠这是为何?!莫要折煞我了!”

“惭愧,不如此,实难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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