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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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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出来家。要不是倪山之后学了本事,而她的大儿子又至今一无所成,我想她现在也绝不会,接受倪山。”
居然有这种事,我眉头紧蹙着问道:“那你丈夫呢?他知道……”
第一百零一章 世间心酸(2)
韩芊闻言后脸上苦涩的表情凝了凝,没有立即回答,她眼神中有一瞬的空洞,随后慢慢变得清明了些,开口道:“倪山他,知道,也不知道。”
听到这样一个回答,我挑了挑眉,正要再问,她却已经继续开口说起来了:“我跟他毕竟是在一起过了这么久日子,他的想法,我大概也能猜得到。可能,只要他妈愿意承认他这个儿子,不断她怎么对他,做了多不公平的事儿,倪山他都能接受。”
韩芊说到这儿时,眼中的情愫莫名汹涌,她长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倪山他真的很可怜,从小长在那样的环境,他妈不喜欢他也就算了,那些个兄弟姐妹,一个个也都看不起他,常日的以欺负他为乐。虽然他从来就没有抱怨过,但我从他家那边的人口中还是知道一些的。据说有好几次,他大哥放学后伙同着一群同学,故意把他骗进粪坑里。要不是邻里乡亲路过的,看着实在过不去,拉了一把,说不定,他就那样被淹死了。”
我听完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父母真的就这样放任不管了?他们就不怕,这真的就出了人命吗?”
韩芊摇了摇头,怅然道:“我好想忘记说了,倪山他父亲,在他妈怀着他的那段时间,就出车祸死了。”她说着停顿了一下,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道:“大概他们不喜欢倪山,也是有这个原因吧。”
听到她这样的感慨,我下意识地想要争论,略一细想,却也没能说出口。人们做决定,往往会被自己的认知所局限,全知的境界固然可贵,但也稀少。很多时候,你会发现,当一种愚昧的观念,成为了一些人道德世界的常态时,你对再去改变它,就已经不再抱有信心了。
韩芊接着说:“之前倪山住院,由于没有收入,我们没有存成定期的钱,很快就花完了。也没指望着跟他妈那边借,我就私下动用了我们银行的存款。这事儿后来被他妈知道了,因为那笔钱是她存给他大儿子买房子的,她就跟我在家里大闹,逼着要让倪山提前出院。”
她说到这儿又看向了我,开口道:“这么多年,再出格的事儿,我也都忍下来了,再加上,当时接管我们的那个医生也说,可以先出院,回家静养,我就妥协了。只是,心里还是难免憋屈,买了张彩票,说起来,这还是我妈的习惯。”
她不知又想起什么脸上浮现出些微的笑容,继续道:“倪山他妈觉得这是浪费钱,从来不允许我买,所以我怕再惹麻烦,就私心没告诉他们。恰好啊,当天就是揭奖的时候!我洗完碗出来就看到那结果,就是我买了很多年的那个数字,当时心里的那个高兴啊,仿佛之前所有的委屈,都是值得的!当时哪里想到,这不过就是个开始。”
我听到这儿心里一咯噔,皱眉问道:“是你婆婆又做了什么吗?”
韩芊方才脸上的笑已消失殆尽,她点了点头,回答道:“她要我把奖金全部都给她,不然就要让倪山休了我。”
我闻言当即蹭起了身来,心中已有些愤怒,语气稍大地说道:“她疯了吧!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就这样,你丈夫也能同意?”
她此时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略带哭腔地说道:“是啊,倪山他同意了,他同意跟我离婚,不,他坚持要跟我离婚。他让我带着钱,自己好好生活,连离婚协议,都托人帮忙拟定好了,上面还清清楚楚地说他,他一分钱也不要。准备了好几份,都按了手印就拿给我,我撕一张,他递一张,我,我。。。。。。呜呜呜呜~”
韩芊说到最后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大声地呜咽着,脸皱成一团,侧卧又蜷缩着,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酸。我在经过了最初的震撼带来的呆滞后,满满又坐了下来,心中感慨万千。什么也没说,伸出手,一次与一次缓慢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帮她顺着气。
哭声中饱含着令人动容的情感,连绵的声音,在病房中回荡。我无暇顾及房内其他人的感受,在韩芊发泄着就要慢慢平复的时候,才感慨着开口道:“至少,你爱对了人。”
韩芊所经历的一切,是我无法想象的,离开病房时,我的心情仍然激动难耐,神志也有些浑浑噩噩的。无精打采地提着白大褂向大厅外走去,一出门,清晰而熟悉的急诊报警铃声传入耳中。
一群医护人员推着一辆移动病床,从我的身边快速路过,没多久,救护车便也出现在了视线中。我定睛看向接车的那堆人,赫然在其中发现了李希瑞的身影。而由于唐生休息了,此时带着她的人,是一个跟我同一期转正的主治医师。
出于对李希瑞不靠谱程度的深刻印象,我当即便又将手上的衣服披上,跟着到了救护车打开的后门旁,不动声色地向正被医护人员匆匆忙忙移出来的病患打量过去。
一入眼,我就被这位患者独特的形象惊了一下。他露出被子的头部和颈部,是超出正常范围的肿大,其上还有密密麻麻的或大或小的红点分布。我的第一反应是过敏现象,再一看却也打消了这个猜测,先不说这症状已经超过了自身免疫所能达到的样子,光看他头皮和耳垂处也程度相似的肿大,必定就不是过敏。
果然,跟车的护士随后便给那位主治医师说道:“患者上午八点左右,身上暴露部位大面积地被马蜂蛰,中午送到附院做了一定处理,消了体表的炎症后,就回了家。半小时前,却突然呼吸不畅,情况严重后,才叫了救护车。跟车期间一度差点休克,现已做了应急处理。”
那位医师闻言后点了点头,一边跟着车向大厅内移动着,一边手下仔细地检查着。快到电梯口时,才开口对着李希瑞说道:“现在情况很不好,病人呼吸道发生严重浆液性炎症,短期内不用外科手段疏通,很可能因窒息死亡,你马上去抽调大量生理盐水,顺便让科里再调一个医生过来,参与手术。”
李希瑞本已经抬起的脚步,因最后那句话顿住了,她看着那医师,面色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还要医师,我做副手就够了啊!”
那医师没有理会她,刚好这是电梯门开了,他直接就和另一个护士推着病床进去了。李希瑞见状,任性的老毛病又犯了,她伸手拦住电梯就要关闭的门,眼神倔强地看着那医师说道:“我不会再叫医师的!”
说完,她不管那医师是什么反应,转身就要走。我见状冷笑了一声,抬步便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段时间,声音稍大地对着那医师说道:“不用叫了,我来!”说完转身,通过门缝清晰地看到李希瑞脸上的气愤后,淡淡地回以一笑。
由于情况紧急,我们很快便进入了手术状态。李希瑞是在我们切开颈部组织的时候,抱着几瓶生理盐水,匆匆忙忙地赶进来的。倒也没真的愚蠢到在手术室发脾气,她在护士的帮助下穿好隔离服后,便来到了我身边,一边帮着手术护士递东西,一边一言不发地看了起来。
我挑挑没,也没再关注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手下的工作上。马蜂的毒素对于人体来说还不如一剂感冒药,但再小的毒素,多了也是种麻烦。这位患者刚被蛰的时候,大概比现在的形象还更要臃肿,他颈部表皮层的组织,已出现大部分细胞坏死的现象,脂肪层很薄,我猜想他应该是从事体力劳动的。
很快地分离完被覆组织,暴露了气管后,我和那位医师不由都为眼下的局面犯了难。他喉头水肿的组织,看着十分交错复杂,而颈动脉又因组织变样,被挤进了其中。做气管切割的时候,要是稍一不留意,很可能就会造成大出血,再加上患者现在中度缺氧的状态,要是真的一休克,多半就回天乏术了。
这样的状况让我俩很是头疼,正犹豫之际,从我旁边却突然伸出了一双拿着手术刀的手,动作干净利落地一把剥离开气管指定切割部位上层层跌跌的组织,快速且不脱离带水地切开了气管,完全没有伤到颈动脉。
我和那医师都吃了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刚才动手的李希瑞,从她露出来的眼神中,明显地发现了强装的镇定,和浓浓的得意。她见我们都看她,语调挑衅地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插管?”
我闻言心下有些生气,顾及到场合,也没有发作,转过头,叹了口气,如她所说,开始了插管。
稳定了呼吸,病患的生命便也保住了一半,手术很快的便结束了。用时两小时三十七分,不算长,但大概是由于昨天做的手术实在长了些,我的腰好像有些受不住。
第一百零二章 再次受伤
我扶着腰走进休息室的时候,李希瑞正斜靠着更衣柜,抄着手嘴角微碗,神情戏谑地看着我。鉴于之前手术结束的时候,那位医师已经过跟她大致地解释了,之前那样决定的理由,我决定不理会她,径直地向淋浴间走去。
再要进门的时候,李希瑞突然开了口:“你不觉得你该对我说点什么吗?”
我闻言怔了怔,停下了进去的动作,略一思索,叹了口气,还是转过身,看着她说道:“我承认,你在你的助攻方向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是一个好医。。。。。”
“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话还没说完,她便厉声打断了。
我被她突然一噎吓了一跳,稍稍平复心绪后,才看着她说道:“我不是教训你,刚刚暂带你的那个医师好像也说了,在急救处理中,时间是尤为重要的东西。所以你的行为,是。。。。。”
李希瑞依然没有听完,双手方向,插着腰打断道:“我说你,你没资格跟我在这儿讲道理,我要你现在就跟我道歉!”
我本就因她一而再的打断有些不悦,听完她的话,更是瞪着她半惊半怒道:“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她听完冷哼了一声,语气高傲地说道:“你脸皮也是够厚的了,之前那个手术明明是我俩一起处理的,最后担责任的时候,凭什么让我自己一个人扛?哼,还要意思口口声声地责骂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一听这话,是真的气笑了,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说道:“麻烦你搞清楚,当初那个病患之所以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就是因为你固执地要一个人处理手术。我承认,最后病人没救过来,我是有责任,但这不是因为我参与了手术,而是我没有在你蛮横不讲理的时候,重重地给你一耳光,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李希瑞在听完后,神情变得十分激动,不一会,甚至显出了些许疯狂的模样。她突然抬步慢慢向我靠近,嘴里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那明明就是我的手术,是因为你过来乱插手才耽误了治疗,他的死都怪你!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让别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
她说完没等我回答,猛地将我往后一推,随后借着相互作用力,转过身大步地走出了休息室,顺便还带上了房门。我受惯性影响接连倒退了好几步,在后腰大力抵上淋浴阀门的时候,才堪堪停了下来。由于事发突然,之前也没顾上调整姿势,被抵着的部位,刚好是我那几节有伤的腰椎,我顿时疼得一下子便瘫坐在了地上。
我痛苦地抽着冷气,眼冒金星,脑袋无力地靠在墙上,清楚地感到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下肢是没有感觉的。当即便暗叹不好,我在稍稍缓和后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门外有了些动静,我忙以我现在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呼救着。腰椎疼痛带来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渐渐充斥着我,即使用尽了全力去讲话,发出的动静仍不明显,我不由陷入了一阵无奈的绝望中。
初春时节,即使开着空调,人坐在地砖上仍是难免会觉得冷的,更何况是淋浴间潮湿的地砖。已经做好了等明早手术的同事解救的准备,我放弃了挣扎,双臂环抱着,闭上眼睛,尽量节省体力。
人处于窘境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当我心里正因没有吃了晚饭再去找韩芊而懊悔着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推开了。我闻声吓了一大跳,差点又移动了腰部,慌忙间连抓住机会呼救都忘了。定下神后,我往隔间外看去。随着一连串的脚步声靠近,王琪前辈的脸赫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一看是她,我切切实实地松了一大口气,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虚弱地说道:“前辈,我腰疼,动不了了,帮我找一个腰封过来吧!”
她闻言没有立即行动,而是打量了我几秒后,伏下身,右手探往我的后腰,一边摸着骨形,一边说道:“上次听的好像是三四腰椎骨折,这里有感觉吗?”
我仔细感受着她手指停顿的那个地方,确定没有出现麻痹的现象后,我脸色松了松,对着她点了点头。王琪见状也稍微消了脸上的担忧,随后蹲在了我面前,说道:“上来吧,这里太狭窄,不适合上腰封,我先送你去床上躺着。”
王琪前辈比我早了近五年来到H院,同样毕业于S大医学系,隔了五年,我工作之前,并没有见过她。她是那种她比较严肃方正的医生,为人严肃,不苟言笑的时候比较多,而我自认是一个活泼的人。大概也就由于这些原因,我和她同事的这一年多,在关系上,也仅仅停留在了认识的阶段。
我没有想过,印象中那样遥远的人,此刻会这么平易近人地蹲在我身前,不遗余力地帮我解决着燃眉之急。我淡淡地笑了,没有推拒,手上稍用了些力,慢慢地爬上去,扶着她的肩膀。
王琪带着我回去的一路上,我们只在出电梯的时候,碰着了一个端着药盘的护士。她见我俩这反常的造型,面色诧异地问了一句,王琪前辈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便没再理会她,向着一间空病房走去。
我下意识侧头看了看她的脸,发现了她额头清晰的几颗虚汗,心下有些汗然。好不容易到了病房,在她小心地将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啊,前辈,要不是你来了,我今晚缩那儿,肯定得感冒。”
王琪大概是真的累了,放下我后,深吸了几口气,放松了一下手臂,才摇着头开口道:“没什么,都是同事,应该的。”
我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才突然觉出这话的不对劲儿来,面带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听您这意思,您是特地为了我过来休息室的?”
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着头,说道:“不然呢?我这又没有手术要做,没事儿去那儿干嘛?”
我听完皱起了眉头,正要再问,她却仿佛已经知道了我要说什么,先我一步开口道:“是我那徒弟,跟我说你一直没有从休息室出来,让我来看看。他好像今天跟你一起做了一场手术,是吧?术后他在手术通道那儿等了你有一会儿,好像是手术有什么问题,要跟你谈一下。”
这话信息量有些大,再加上现在脑袋有些混沌,我稍微多反应了一会儿,才了然的开口说道:“哦,原来他是你的徒弟啊,我是说有些眼熟,。那他有说手术是什么问题吗?”
王琪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转过身一句话也没留地便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个腰封。
一边帮我上着固定板,她一边开口道:“刚才去骨科没有找到值班的医师,等一下我去廖佳磊办公室看看,你就先好好躺着。”说完她也停了手上的动作,就要再度转身出去。
我反应过来后忙伸手拦住了她,开口道:“你别去跟廖佳磊说,我自己看着办就行。”
王琪闻言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认同地看着我说道:“现在可不是逞能的时候,你又不是专业的骨科医师,这种情况还是让他来看看比较好。”
我听言头摇得跟波浪鼓似地,说道:“真的不用,我之前也因为这个住了一个月的院,对这方面了解得已经跟透彻了,就不要再麻烦同事了。”
她却仍没有松懈,转过头来,眼神探寻地看着我,说道:“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不愿意让廖佳磊知道?别用怕麻烦这种借口糊弄我。”
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白,我撇了撇嘴,叹了口气回答道:“如果廖佳磊知道我的腰再次受伤,不管情况严不严重,他肯定会让我再住一个月的院的!”
她闻言挑了挑眉,不知所谓地问道:“住院就住院呗,这有什么。”
我面露苦色,回答道:“住院就没工资啊,我现在可需要钱了。”
她眉头又皱了起来,眼神不解地看着我说道:“你要钱干嘛?”
“我。。。。。”我当然是为了维持周女士在国外进行的细胞冰冻,但这话我也不好说出口,当即叹了一口气,转而说道:“好吧,其实是我有一个病人,这周末就要做手术,她挺信任我的,我,我不想让她失望。”
王琪闻言想也没想就说道:“这手术我帮你做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说着她便又要转过身离去。
我见状也是急了,也没顾上腰上的上,双手都用上了,去拉住她,口气请求道:“真的别!那个病患情况很特殊的,我真的必须得亲自去做,要不然容易出事的!”
她叹了口气,一脸没办法地转过头,看着我说道:“怎么个特殊法?“
第一百零三章 再次受伤(2)
我闻言仔细想了想才说道:“这个病患是之前你转给我的那个患者的妻子,在她丈夫出院的这期间,他们家出了一些事情,导致她这次是孤零零地入院的。她的心理状况一直不好,但又不愿意去咨询心理医师,情绪疏导的工作,一直是我在跟进。”我看着她,稍带了些恳求地说道:“你也知道,心理方面的事,最忌讳更换辅助疏导对象,跟何况是这种她马上就要手术的时候,所以。。。。。”
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我没有将它说完,而是眼带恳求地定定地盯着她,心里暗暗思量,要是她还不同意,我还能找什么理由来劝说她。
王琪听完后仍是皱眉看着我,大概又好几分钟,不发一语。在我于她的眼神下几乎就要妥协的时候,她才终于松了脸色,点着头开口道:“行吧,那我就先走了,你先好好养着吧。”说着她便转身就要出去了。
我正要松一口气,她却突然又转过身来,神情还稍带了些戏谑地看着我说道:“你明天得休息吧?我跟唐生只会一声,让他帮你请假,这事还是家属代劳比较妥帖。”
我闻言惊得差点蹦下床,没顾上计较她的潜台词,连话都说不利索地连忙说道:“别别别啊!你告诉唐生不正好就坏事儿了吗?我,我明天不休息,真的,我养这一晚就够了。前辈,前辈你快去歇着吧,就别管我了。”
她王琪见我这不淡定的样子嘴角的笑更明显了些,她一脸好笑地摇了摇头,留下了一句“好好呆着吧”,这才终于离开了病房。
虽然她的态度模棱两可的,但以我对她浅薄的了解,应该是不会声张我受伤的事了。我闭上眼睛,以此安慰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刚有些睡意,病房的门这时又被敲响了。
意识不算清醒,我满心都被扰了清梦的烦躁充满,十分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眼睛也没睁开,只哼唧了一声,算作回应。房门被打开,一连串轻轻的脚步穿入耳中,随着电灯开关“咔嗒”一声,视神经向大脑皮层传来光感。
我十分不爽地睁开双眼,在瞳孔终于适应了变亮的光线后,我才睁开眼,向此刻站在病床旁的人看过去。
说起来,唐生出国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向对自己的外表不算上心的,竟然还特意去理了个发。原本的一些碎发被稍加打理,整齐了许多,额头也大露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很是精神。
但由于这段时间我的注意力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分散着,一直也没仔细看看他。所以此刻,当我看见站在病床边,皱着一张俊脸的他,在这样一个本应该十分不淡定的状况下,十分淡定地看了好一会儿。
在他慢吞吞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后,我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着要反应。奈何已经失去了先机,此刻我在他意味难测的眼神下,已经连说话都不太敢了,只好扁扁嘴,尽量将自己缩在被子里。
一时间,室内只有墙上时钟滴答滴答行走的声音,只是在这室内凝滞的气氛中,我实在是不太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当我就快要在沉默中灭亡的时候,唐生终于开了口:“是做手术受的伤?”
一听他没有开口就询问我隐瞒他的事,我稍放松了点儿心,回答道:“不是的,在休息室受的伤。”
唐生眉头又皱紧了些,继续问道:“怎么伤的?脚滑了?有撞到脑袋吗?”
听他这样一问,我才想起来计较前因后果,思量了一会儿,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转过头看着他问道:“当初给李希瑞处分的时候,你报告里是怎么说的啊?”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他稍微想了想才回答道:“就事论事地说的,没有污蔑,当然也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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