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撩汉正当时-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约是刚刚去把人给劫回来,这一路劳碌奔波,把骨头都摇散了架,阮熹实在疲倦,没有注意到,她那一双小手在宫辞身上摸来摸去的,动作没个轻重不说,有时候还摸到宫辞的身上的敏感位置,那一张如画一般的俊颜上悄悄漫起了一层浅粉色,甚至身体的温度都高了些许,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阮熹,完全没有注意到宫辞的异样。
  待把人的衣服退去之后,阮熹拉起一侧的被子,把人裹进去,才一歪头,睡了过去。
  秋风刚起,天气有些凉,再者昨日下了一场雨,空气中无端侵染了几分萧索。
  夜里一阵风卷起叶子,飒飒作响,客栈的屋顶上随风落下几片黄叶,悄悄从门缝溜进来的风吹拂到床上两人身上,阮熹□□在外的胳膊感到一股凉意,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她无意识的嘟囔了两声,拱了拱,把自己往旁边那热烘烘的地方移去。
  宫辞身上的温度让人实在心安,阮熹吸了吸鼻子,睡梦中闻到一阵芙蕖花的味道。清冷幽香,实在好闻,她在这一股香味中再次睡去,连自己怎么钻到别人的被子,怎么把那一双大手揽在自己腰间都不自知。
  旦日,阮熹还未清醒,客栈楼下传来一阵争执声。
  她耳朵动了动,凝神一听,属于掌柜的声音似乎在抗拒着来人无力的行为。
  而女子尖细的声音高亢而刺耳刺耳,加上不依不饶的强硬态度,实在让人眉头紧皱,再一拔高后,阮熹听清楚了来龙去脉。
  来人正是是芙蕖宫的女子,昨日阮熹这样光明正大地把圣子掳走,还一再挑衅众人的底线之后,被三师姐上报,芙蕖宫主大发雷霆,势要把儿子找回来。
  宫辞修炼的功夫邪门,据说每一次功力大进,都有更强烈的副作用,不仅陷入沉睡,连功力都尽数散去,只要有心,三岁稚子都能取之性命,所以每一次宫辞功力大进,芙蕖宫上下都固若金汤。
  本来这一次醒来之后,宫辞不仅可以更上一层楼,更是摆脱了脆弱的命门,不再陷入沉睡,因此,芙蕖宫上上下下对这事很是重视,尤其是宫主本人,儿子再一不用担心会动不动再沉睡几个月,她简直是心花怒放,连着芙蕖宫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没想到,一贯的重视都没出差错,众人如临大敌的态度有所松懈,因为一个疏忽,让圣子在结束沉睡之前,被人掳走了,这可怎了了得!
  那日因为办事不力的宫人已经被严惩不贷,剩下的人听候宫主号令,料想那掳人的小贼还在青林附近,宫主连夜派人下山,分头四处搜索。
  直到搜到阮熹这里,已经天光大亮。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井水不犯河水,虽然掌柜是一介商人,但做的是江湖人的生意,很是讲义气,拦着不让人随意去宾客的房间搜查。
  但芙蕖宫的女子不依不饶,两人争执不下,最后有人主持了公道,让她们搜,要是搜不出来,得给掌柜赔礼道歉。
  各退一步之后,搜查如期进行。
  一次次开门询问的声音过后,芙蕖宫人和掌柜的渐渐脚步声逼近阮熹所在的房间,她倒是见不得多慌乱,侧身瞅了瞅陷入沉睡一无所知的宫辞,阮熹的眼神有些溃散。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仿佛催魂的号令。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好了,晚安。


第45章 武林圣子
  门外传来掌柜歉意的声音; 表达了对客人的打扰和希望客人配合搜查; 可惜; 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里头没有一丝动静; 静悄悄的,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掌柜的迟疑; 伸手欲再敲门; 芙蕖宫的女子却满脸不耐,她一把推开门前等着回应的掌柜,脚下一踢,门哐当的打开,几个女子雷厉风行的进入; 来势汹汹,丝毫不客气;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擒拿什么犯人呢。
  可惜,几人小队把角角落落都搜查了个遍,甚至连被子都挑了起来; 也没发现有藏人的地方,几个女子只好回身禀报领队。
  “没人?”领队的女子提高了声音,几个搜查的默默点了点头。
  掌柜上前说道:“客人许是出门去了,姑娘还是快快到下一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把事都办妥帖了,老儿还要做生意呢; 这一大早都在陪您折腾。”怎能一整天都任你在这撒野。
  那领队的女子听出后半句,抬起下巴,眼睛轻扫了一眼义正言辞的掌柜,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
  掌柜的眼观眼鼻观鼻,对于她轻视的态度,面上表情未变,仍坚持自己的想法。
  领头的女子觉得无趣,衣袖一甩,率先离去,掌柜的在后头,临出门前,把门扉掩上,忽而,出于一种隐秘的心思,他朝着门里道歉了一声,“客人,对不住了。老儿也没办法。”说罢,摇头走了。
  这客栈虽然来来往往,但掌柜的记性好,哪个出了门,哪个还在里面,他心里有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一刻还在房里的客人突然消失,但江湖人,谁没接个仇家,总归是自己的私隐之事,他一个做生意的,还是不要深思。
  阮熹听得门落下栓,耳朵尖动了动,再无声响后,从屋顶跳下,落到窗口处,一个翻身,从敞开的窗子进到屋里头来,她动作轻巧,仿佛猫儿似的,没发出一丝声音,仿佛怀里那成年男子的重量不曾存在。
  她出来得匆忙,为了躲避搜查,床边的衣裳都一股脑地卷到一块,缠在手上,就是担心芙蕖宫来人发现端倪。
  如今看来,幸好她动作快,没留下破绽,指尖触到的衣物料子,那可是上好的杭绸,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而如果是亲近的人,定是知道宫辞的习惯和衣物的。
  阮熹低头,她怀里的人安静的枕在胸前,呼吸平缓,仿若睡着了一般,把所有脆弱的命门都展露在阮熹面前,只要她指尖轻轻一动,放到宫辞的颈侧,那白皙的脖子就能被拧断。
  她眼睛转了转,伸手拨弄着宫辞肩上的锦缎似的黑发,思索着还是尽快离开青林城才是上上之策,鼻尖却闻到一股幽香,心里一跳,有种坏事的糟糕感觉!
  这芙蕖宫圣子,衣物熏香甚至洗澡的胰子香味定是独一无二的,她昨晚把人放床上睡了一晚,也不知留下多少独特的味道!
  阮熹后知后觉的才想起自己留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她神色凝了凝,启步往床边走,步子迈得又快又大,扯了一角,低头往被褥上一嗅,大抵能把生意做大,都是花了心思的,被子仿佛才被阳光晒过不久,有一股暴晒过后的阳光味道,混着皂角的清香,至于宫辞身上的芙蕖香,被这两种味道一中和,变得捉摸不透,再也纯粹不起来。
  怪得不得那几个芙蕖宫的女子没有发现异常,即使是人都搜到了床上,阮熹心里一轻,完全把担忧抛到脑后。
  ***
  离开青林城刻不容缓,为了方便上路,阮熹买来马车,套在飞濂的身上,再请了个车夫,把宫辞往里头一扔,自己慢悠悠的躺着出城。
  她这副大摇大摆的模样,完全没有被通缉的觉悟,□□已经毁了,芙蕖宫到处拿来搜人的画册有卵用!
  至于身形,虽然阮熹较之一般女子,高了好些许,但江湖女子多习武,体格健壮的不在少数。青林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比她更高的不是没有,按体型,找不出一千,也有八百,不信那些人能怀疑到她身上。
  是以,她才无惧,做贼者心不虚,脸不红,优哉游哉地往城门走。
  忽然,马车一顿,突兀的停下来,幸得阮熹眼疾手快,撑住了马壁,可宫辞就没那么幸运了,头忽地磕在侧壁,瞬间起了一个红印,没等她怜惜那花容月色的脸。
  车夫就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露出一只眼睛,迟疑般朝里道,“姑娘,前头有人拦下马车。”
  他犹豫了一会,才继续,“是卖身葬父的,瞧着怪可怜。”
  我去!
  这事都被她遇到,可真稀奇,阮熹把门打开更大,透过那一线视觉,方寸之间,她看到了一个跪在地上,直着身,表情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那姑娘好会哭,泪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圈,要落不落,她鼻尖通红,红润的小嘴扁了扁,拦在阮熹的车马前,哭诉自己只需要二两银子,就可以为奴为马,忠心服侍主人。
  □□一出,泪滴跟着打旋儿落下,模样像是一朵狂风中摇曳的小花,别提有多可怜了。
  不说阮熹,连旁的人都看软了心,甚至有几个人上前,言明愿花多几个银两,把人买回去,好成全了那姑娘的孝心。
  可惜,那姑娘仿佛聋子一般,听而不闻,甚至拨开众人,往阮熹的马蹄下跪行而来。
  眼看那姑娘越逼越近,这架势,阮熹眉心陡然耸起,嘴里只来得及喊道,“小心!”
  那姑娘便拍地而起,一跃向马车夫,袖剑闪着寒光,倏地指向车夫颈侧,欲要取其性命。
  “哐当”一声,阮熹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往那剑刃一扔,小巧的茶杯被短剑刺透,碎成几块,可也挡住了来人凶狠的架势。
  阮熹猛地把门一推,脚上使力,电光火石之间,把车夫踢倒在地,自己则抽出腰间软剑,缠上卖身女子那不依不饶的剑尖。
  此时,那姑娘脸上哪有什么楚楚可怜的神色,尽是凶狠,一副要取阮熹性命的架势。众人一看就不妙,做鸟兽散,嘴里咒骂着被欺骗了感情。
  江湖人打斗,无关人士退散,以免无端丢了小命,是以,以阮熹的马车为中心,瞬间空出了一大片,甚至附近的小贩见状,都悄悄的把东西一兜,钻进人群里,往别个地方去了。
  那姑娘武功本就不高,不然哪里会要突袭以达到目的,在与阮熹的交手中渐露颓势,眼见着要落败,她猛地退开阮熹的软剑的攻势,足间轻点,后退三丈开外,眼睛闪了闪,扬声道,“住手!熹光!我不欲与你继续纠缠。”
  阮熹冷笑,这可真是不要脸的,说打的是她,想喊停的也是她,自己遭受这无妄之灾就罢了,造了事端的人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呸!
  阮熹剑尖指着那女子,眉宇凌凌,看她要怎么把话说出个花儿来。
  女子见阮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心里一急,“熹光仙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
  阮熹都快笑出声儿来了,没有恶意,一上来就拿剑伤人,要不是她武力值高,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性命都得交代在这呢。
  她冷冷的盯着那女子,分毫不让的架势,“你的没有恶意,可真是让我受惊呢。”
  那语气里满满的讽刺,都溢出来了。
  女子脸色扭曲了一下,咬了咬下唇,语气可怜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道,“只是几月前,师兄见你一面之后,念念不忘,整天把你挂在嘴边,我是在气不过,才来找你……”最后她声音低下去,算账那两字却再也说不出口。
  女子忽然抬头,眼睛盯着阮熹,目光复杂。
  阮熹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什么师兄,关她毛事!
  许是见阮熹表情疑惑,连她师兄是哪个都不知,女子既恨又不甘心,恨阮熹偷走了师兄的心,不甘心她居然得到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记挂,他是天上的流云,而自己,仿佛泥沼,完全没有觊觎的资格。
  犹豫了片刻,女子开口道,“我师兄是袁家堡大师兄,袁行道。”
  阮熹想了想,完全没有印象。
  女子一急,纠结着说出来,“你几月前来袁家堡拜访,作陪的是大师兄。”
  阮熹仔细回忆着,好似五个月前,她是去了趟袁家堡,目的为了还袁小姐的人情,可惜,当时袁小姐闭关,出来接待的是袁家堡的大师兄袁行道。
  她又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哪里还记得袁行道这人,只隐隐约约记得,是袁小姐的青梅竹马,长相有依约几分俊美,可惜连袁小姐都不甚亲近,因此,她虽然与袁小姐有几分交情,可是那个大师兄,可是第一次见面。
  呵,她哪里会想到自己见一次面,就让人给惦记了,早知道,直接与袁小姐书信往来,完成她要求的事,哪里会有今日的麻烦。
  她睇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女子,冷声冷气,“关我什么事!”如果个个追求者都上门要求她负责,那她都不知道成亲几百次了,江湖美人榜排名第一的熹光仙子,不仅容色叫人称绝,那一身的功夫更是俊俏,多少人视为神女。
  “怎么不管你的事……”身后的女子不依不饶,她在袁家堡,只是一个排行到了十几的小师妹,还不是袁家堡当家的亲传弟子,连平日多看几眼大师兄,都是奢侈的,所以,在知道大师兄惦记着阮熹后,心里一怒,脑子就不清楚了,冲动的跑来,想把扰乱大师兄心湖的人给杀了。
  可是,对方的武功不知高了自己几倍,人家几个招数就把女子逼得节节败退。
  是以,她不得不认输,把心里的考量放下。
  “请你离大师兄远一点!”她小跑着在后头喊道。
  阮熹最后看着一眼那一脸焦急的女子,只觉得嘀笑皆非,莫名被暗恋了,还要被暗恋者的拥趸追杀,这可真是可笑。
  她跃上马车,嘭地关上门,不管追来的女子,后背挨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车夫从惊悸中回过神来,发现雇主老神在在地把行凶者制服,心有余悸的瞟了瞟站在马车前的女子,扬起手中的鞭子,调转了码头,朝城门飞驰而去。
  至于身后那跺脚的女子,早就甩得没了影。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今天没话说


第46章 武林圣子
  马车临近城门; 芙蕖宫弟子拦住阮熹去路。
  “站住,请配合我们的检查。”
  搞得这样大张旗鼓; 生怕人不知道她们圣子消失了一般; 这关头; 风声紧,是个人都不会在此时撞在枪口上; 这是芙蕖宫众人的的想法。
  至于当事人,能出现在城门口; 表明她有备而来。
  阮熹打开马车门; 探头说道,“什么事?”
  那人一愣; 显然很意外在这里见到阮熹; 她双手抱剑,行了一礼便说道; “芙蕖宫张焕月; 未知仙子到青林游玩,不然到芙蕖宫,焕月可做陪一二。”
  那张焕月是芙蕖宫二师姐,阮熹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一面; 对此有点印象。
  阮熹弯唇一笑; 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疑惑般问道,“我也就随意走走,来到青林城纯属心血来潮; 哪里敢劳烦芙蕖宫。焕月仙子,不知发生何事,看着这架势——”
  阮熹截住话头,视线在城门绕了几圈,落到张焕月身上,在等她解答一二。
  “熹光仙子有所不知。”张焕月有难言之隐的模样,短促的叹了一口气,把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就是这样,还望仙子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阮熹听得恍然,了然般说道,“既然如此,检查马车也不能就我例外。”
  她说罢,施施然下得马车来,把门打开,坦然地露出里面的情形来。
  张焕月告罪一声,上前查看,只见里面横着一软榻,上头躺了一粉衣的绝色女子,面容恬静,似乎沉浸在美梦中。
  她迟疑了片刻,扭头向阮熹,“这是?”
  阮熹莞尔一笑,说道,“这是族里的妹妹,非要跟来玩耍,是个小馋猫,昨晚贪杯,喝了些许,今晨也未能醒来,还在睡,见笑了。”
  张焕月鼻尖微动,的确嗅到一阵酒香,证明阮熹所言非虚,那混合着衣物的熏香和女子体香,味道清奇却无端让人沉醉。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女子,暗叹颜色少有,比之阮熹都丝毫不逊色,须臾退出来朝阮熹说道,“那可真是麻烦你这个姐姐了,出门还要照顾她。”
  她心里虽然有所怀疑,但里面的姑娘实在美艳不可方物,传闻熹光仙子母亲是西域美人,父亲亦是当年的玉面郎君,熹光继承了父母的样貌,生得出色,要真是族妹,这姿色,的确有熹光家风范,样貌个顶个的好,与熹光略带西域风情不同,这女子,更像中原女子,婉约又静美。
  阮熹像是没看出她眼底的怀疑似的,露出一个苦恼的笑,摇摇头,叹息道,“没办法,毕竟是我妹妹,照料一二是应该的。”
  张焕月瞧她模样语气不似作假,打消了疑虑,把人放出了城门。
  阮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心里却偷乐着,要是张焕月知道了她们家圣子在眼皮底下被她弄出去,不知道心里该有多懊恼,怕是撕了她的心都有。
  呵,什么妹妹,他父亲是个孤儿,只得她一个女儿,哪来的劳什子妹妹。
  里头躺的那个,不就是宫辞,在现代化妆跟换了头一样的年代,阮熹不知道活了几辈子,化妆这项基本技能,是每一个对美有追求的女性的必备技能,她熟手得不能再熟。
  她给宫辞脸上所有的地方都细细描绘了一番,连脸都画小了一圈,打了阴影,别说那冷硬的属于男人的轮廓了,在阮熹的巧手下,那是不存在的!
  现在宫辞的模样,就是她亲妈,芙蕖宫宫主亲自来到跟前,都认不出这亲儿子来。对自己的技术,阮熹还是很有信心的。
  是以,无论芙蕖宫派多少人来搜查,她都无所畏惧。怪不得武侠小说里总讲什么易容术,可见,那不过是化妆术高超的大师级别的人物罢了。
  阮熹一手点在宫辞细白的脸上,笑得贼贼的,自然自语般说道,“要是你那小师妹知得知你就躺在马车里,从她眼底溜走,会不会气炸了!”
  笑了笑,又自己回答,“肯定会!”
  她声音低低的,那马车夫不是练武之人,在车轱辘声的影响之下,自然什么都听不到。
  软塌上躺着的人,也没法做回应,阮熹百无聊赖的再次戳了戳宫辞的脸,那细嫩的触感,即使隔着厚厚的粉,也能从指间传过来,仿佛一阵风而似的,穿过手指,吹到心窝子里。
  此时再左右瞧瞧宫辞的女人脸,只觉得好碍眼来着。
  被她画过的脸好看是好看,不失为一个绝色丽人,但刚刚心里裂开的缝隙,让阮熹无法直视宫辞现在的模样,还是那如画一般的男子模样动人。
  她打开马车的格子,取出一壶茶,茶还带着余温,马车轱辘,路面不平,但小桌子上有凹槽,把天青色的茶壶往凹槽上一扣,稳稳当当的,一丝也不见洒出来,阮熹自怀里拿来丝帕,倒出点茶水,沾湿了,才轻轻的往宫辞脸上抹去。
  他皮肤敏感,很容易留下红印子,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手痒痒戳弄中,阮熹得出的结论。
  是以,这次卸妆,阮熹格外小心,唯恐把人家的脸弄得斑驳,一片红红白白不协调。
  她下手很轻,把宫辞脸上的粉拭去,渐渐露出那张漂亮的小脸来,远山眉取代了流星眉,双眼皮上的眼妆被擦去,连那红艳艳的口脂,都被一一轻拭,恢复到原本的面目。
  大功告成之后,阮熹端详着宫辞的脸,暗道,还是这样顺眼。
  至于身上的女装,那是一个大工程,沉睡过去的人虽然身体任由摆布,但是穿衣脱衣都很是麻烦,阮熹翻来覆去,哼哧哼哧地把宫辞的衣服换上一套茶青色直裰,顺道那衣摆都细细摆弄好。
  她无意中撇家宫辞本来瓷白的脸上飞上一朵红晕,在那张引人犯罪的脸上,格外诱人,阮熹咽了咽口水,默默伸手按了按,那红晕非但不消,反而好像有愈演愈烈的姿态,指尖一离开,又仿佛没变,是她的错觉一般。
  阮熹一拍脑袋,刚刚明明她很轻啊,怎么把人脸给擦红了?难道她骨子里有粗鲁的基因,不可能啊。
  她视线诡异的盯着宫辞的脸,一路上那红色都未消退。
  这下,阮熹心里的那一点猜测,慢慢消沉下去,她打消了疑虑,也许真是她下手没轻没重的问题,毕竟,伺候人的事,几辈子都不曾有过。
  ***
  离开青林城后,阮熹在一个小镇子里面落脚,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疲惫和风尘洗去,才打算出门找点吃的。
  说来奇怪,那宫辞,练的不知什么功夫,就这么两天了,不吃不喝,气色还很好,除了一贯浅淡的唇色。
  啊,难道可以辟谷?
  这可真是神奇,绝壁是武侠世界里面的BUG!
  不过,既然这个世界都存在了,她自己原本也是一个无神论者,直到别系统强行绑定之后,三观碎裂重组,因此,也就稍稍多想了几下,就抛到了脑后。
  存在即合理,管它什么巨大bug,无视就是了。
  眼看出门在即,阮熹却被绊住了脚步。
  “你说什么了,再说一次?”阮熹不可置信,仿佛听错了一般。
  一想神出鬼没的系统,不知什么时候死回来了,在她脑海里蹦跶,吆三喝四的。
  系统轻啧了一声,提高了声音,慢吞吞说道,“给宫辞洗澡,这都两天了,你不嫌臭!”
  阮熹太阳穴跳了跳,怼道,“不洗,臭什么臭!我没闻到!”
  她煞有其事的凑近宫辞,像是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鼻尖嗅了嗅,甚至开了宫辞的衣服,露出内里的肌肤来,早上洒的酒水闻到已经很淡了,渐渐露出宫辞身上原本的芙蕖香,很是好闻,一点也没有系统所说的臭味。
  系统却很嫌弃,口吻恶劣,“你试试两天不洗澡,保证臭烘烘的,恨不得把鼻子塞上!”
  它话锋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