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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师姐才是主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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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辛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会影响到修真界的存亡,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保住百里徵,让百里徵一世无忧。而陆拾依,则需要留在百里徵身边,防止可怕的一个结果的诞生。
“徵儿。”
百里徵回头,看着邺苏苏无奈地躲着归儿的骚扰,最后伸出手将归儿从邺苏苏的肩头拎了下来。
“归儿,不准对师父无礼。”
被百里徵一训,归儿立马老实起来,瘪瘪嘴“哦”了一声。
邺苏苏有些无奈,小家伙喜欢缠着她,她虽不觉得厌烦,但总归是有些不习惯的。见归儿被训斥以后,邺苏苏又觉得归儿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让她狠不下心不理他,最后又去安抚一顿。
陆拾依看着师徒二人,心中思绪万千。
“徵儿,百里默就交给你处置了。”
百里徵点头,“徵儿知道了,多谢师父。”
才刚至小寒,离腊月十二还有好些日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到时日一到,让百里默如期赴约,而他们则做最后的那只黄雀。
惜月只给了青松门三株火紫草,现在惜月已经答应不再帮青松门,洗灵丹就无法炼制,他们只需要将正在流通的洗灵丹收购,就可以截断源头了。
只是这样一做,青松门多少也会发现其中端倪,到时候还会再联系惜月。
“那条蛇呢?”
陆拾依问道。
百里徵还没来得及说话,寒鬲就抢先道:“我和师姐还真当岩蛇并无恶意,原来主意还是打在了师姐头上!”
陆拾依一听话里有话,连忙挑眉,“怎么说?”
她就知道岩蛇的事不可能那么简单。
“她对师姐不怀好意。”
寒鬲正色道。
见陆拾依一脸不明所以,百里徵补充道:“是这样的,惜月她似乎有别的企图 ,泷泽说她对我有恶念。不过我们签了灵兽契约,她暂时不敢对我怎么样,等眼前的事情解决完以后,我就解除契约,和她断绝来往。”
邺苏苏面色十分凝重,抬头道:“你还是谨慎为妙,灵兽契约并不算一个完美的保障,她要是宁愿自损八百也要折你一千,你又当如何?”
邺苏苏话一出,百里徵瞬间愣住了。她只当有灵兽契约在,惜月就算对她有恶念也不敢怎样,如今邺苏苏话一说,她算是知晓其中严重性了。要是惜月真的这么做,最后吃亏最多的无疑是她,看来必须要警惕惜月。
陆拾依抱手,“既然你知道,自然要小心谨慎。不过眼下还是用得到惜月的,让她继续送火紫草给青松门,不过要给假的,毕竟就月余的时间了,不能让他们发觉事情有异,洗灵丹的炼制不能断,假的火紫草就算练出来了也没有任何效果,就让他们继续卖吧!”
“还是陆前辈想得周到。”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安排去吧,趁这几日我回一趟天机阁,刚好顺道把柳姑娘带走。”
陆拾依拍拍一尘不染的芽黄色衣裙,执起桌边的伞扛在肩上,出门前还不忘嘱托邺苏苏,“看好你的宝贝徒弟,省得又被谁看上了。”
百里徵一脸尴尬,邺苏苏则是啼笑皆非。
☆、师父在外不安全
次日一早; 陆拾依带着柳丝意便动身前往天机阁了。天机阁位置稍显偏远; 还得往西返回; 陆拾依算算日子; 带着柳丝意赶路,花伞承载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哪怕骑马也得要个三五日。
“我将你送到天机阁,今后你好好修炼; 也算我没白给你开这个后门。”
走路太慢; 陆拾依雇了辆马车; 晃晃悠悠地往西驶。
柳丝意抱紧怀里的包裹,里面并非什么细软; 仅仅两件换洗衣物; 跟来时邺苏苏让备着的吃食。
“那你呢?”
柳丝意小心翼翼地问道。陆拾依先前还是孩子模样的时候,她就对陆拾依十分敬畏,现在陆拾依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眉眼十分凌厉,更是让她打心底里畏惧。明知道陆拾依是个好人; 可柳丝意在面对陆拾依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得罪了陆拾依。
掀开轿帘; 陆拾依看着轿夫驾车的方向,确定没有错之后才回头道:“我自是随百里徵解决青松门一事,怎么?你还有事?”
柳丝意摇摇头,不敢再看陆拾依。陆拾依的样貌是出众的,眉间一抹鲜红的花印; 给本就出尘的容貌又添了几分,只是陆拾依身上的凌冽气息硬是把那艳美给压了下去,不怒自威。
柳丝意原是青楼头牌,姿色自是不差,但在陆拾依面前,她自卑的抬不起头来。云泥之别指的就是她们二人,柳丝意想和陆拾依的距离再近些,可她不敢、不能、不配……
就连一个去处都是陆拾依给她的,她又有什么资格企盼自己跟陆拾依是平等的。
瞧出柳丝意的状态不对,陆拾依也怕一路上一言不发气氛尴尬,便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有心事?”
柳丝意一惊,原来她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陆拾依又怎么会看不出?抬头怯生生道:“也……算不得什么心事。”
只是自己一时想不通,或许等到一个人冷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陆拾依瞧着柳丝意的反应,有些不自在,“你怕我?”
“不是不是……”
柳丝意连忙摇头,紧张的神色完全写在了脸上,连忙否认。
陆拾依往后靠了靠,抱手道:“要还是想着百里徵,我劝你就打消那个念头吧!苏苏都绑不住百里徵的心,何况是你。”
诶?柳丝意有些懵。怎么突然就说起百里徵了?她是十分感谢百里徵没错,但这和百里徵的师父有什么关系?什么叫……绑不住百里徵的心?
“我累了,休息会儿。”
眼一阖,陆拾依抱着伞休息。她变不回去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维持成年体要耗费灵力,不利于她恢复功力,都十五年过去了,当年的创伤还没办法完全修复。当初光是为了修复辛泽的伤就耗费了她不少功力,后来天机阁又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修为尽损,最后虽说挽回了不少人的性命,但自己却不得不闭关修复伤势,这孩童的模样一维持,就是整整十五年。
修真界有多少人没见过她本来的样貌了?天机阁弟子又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她本人了?这次回去,必定轰动天机阁,怕是那帮弟子还以为她在后山闭关呢!
寒鬲自告奋勇地看守百里默,闻倡白被单独放在了一个房间,门上被下了禁制,根本逃不掉。
连城其实也没有什么特色,普普通通的小城,商贸也不是很发达,百里徵带着邺苏苏出门,出尘的样貌在这街上十分惹眼。行人一步三回头,百里徵都觉得太过引人瞩目,她师父的确好看不假,但也没必要一直看吧!
像是习惯了这样的目光,邺苏苏对此丝毫不介怀,反倒是百里徵介意得不得了。
旁人灼灼的目光几乎要把邺苏苏身上盯出一个洞来,更有些形容猥·琐之人似乎在打着别样心思,百里徵本想好好带邺苏苏出来逛一逛,好心情硬生生被这些人给破坏了。
“师父,我们回去吧!”
百里徵面色不是很好看,拉着邺苏苏就要回客栈。
“这才刚出门,师父好不容易得空,不陪陪师父吗?”
百里徵脸又黑了黑,“客栈里陪着师父也是一样的。”
邺苏苏这才发觉百里徵的奇怪之处,“怎么了?是不是外面不安全?”
鲜少看到百里徵的脸色那么差,更何况她们才刚刚出门,百里徵就要回去,邺苏苏潜意识里就认为此处有什么危险。
百里徵瞪着前面两个跃跃欲试往她们跟前凑的男人,冷下声道:“对,师父你在外面很不安全。”
话音刚落,那两个长相粗鄙的男人便走到了百里徵跟前,全程忽略了百里徵几乎要杀死人的目光,在邺苏苏面前甚至还有些紧张。
“姑娘是新到连城的吧?这是要去哪?人生地不熟的,要不哥俩儿陪陪你?”
对着另外一个使了使眼色,作势就要去搂邺苏苏的腰。
“哥们儿带你走走。”
百里徵只觉得胸腔有一团怒火,握紧手中的泷泽剑,上去对着两人的胸口就是一脚将人打趴下了,剑鞘重重击了其中一人的小腹,那人顿时连痛呼声都发不出来。邺苏苏被吓了一跳。
百里徵踩着脚下的人,目光凶狠,“你眼瞎吗?把我当空气?”
说完脚下用力,狠狠碾了一脚,心中怒火依旧挥之不去。一想起刚才这两人企图用他们的手触碰师父,她就恨不得将他们的手剁了。
“徵儿!”
邺苏苏惊呼一声,徵儿这是要做什么?
百里徵一愣,连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脚下一脸惶恐,甚至吓得失禁的男人……她……她刚才竟然失去理智,如果不是师父叫住她,她真的差点把对方的手给剁了。
收起脚,将泷泽剑收回剑鞘。百里徵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依旧不解气得狠狠打了两人一顿,这才收了手。
邺苏苏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人,问道:“他们是青松门的人吗?”
百里徵拍拍沾了灰的衣摆,呼了口气,“不是。”
“那……是坏人?”
“嗯,坏得淌屎!”
百里徵爆了一句粗口,回头看看两人恶心的脸,又想上前打一顿,这次却被边上看热闹的人拉住了。
“姑娘够了够了,教训一顿就行了,不要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还要讹上你。”
“就是,他们哥俩儿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你教训一顿他们也长长记性!”
……
……
边上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没人说百里徵的不是,倒是觉得百里徵把这两人打一顿实在解气,看来和两人在连城也是臭名远扬。
百里徵出气出得也差不多了,倒是不知道边上什么时候围了这么多人,生怕再有几个类似的人对邺苏苏不敬,连忙拉着人走了。
邺苏苏直到现在都不明白百里徵为什么打人,还有那句“坏得淌屎”的意思。
“徵儿,我刚才听你说坏得淌屎,那是什么意思?”
邺苏苏一脸懵懂地看着百里徵,在这样的目光下,百里徵突然有种罪恶感,她不能把师父教坏了。
“师父你就当没听见,反正不是什么好词。”
“好。”
☆、师父穿嫁衣
经过先前的事件; 百里徵完全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思; 就想赶紧拉着邺苏苏回客栈; 最好近几日都不出门; 省得再让旁人惦记。
“下山时就没带几件衣裳,身上的这些都旧了; 一起去新做几件吧!”
然而事与愿违,百里徵一心想回客栈; 可邺苏苏左瞅右瞅; 觉得百里徵什么都缺。
“不用了师父; 衣服还能穿……”
“两套衣服,全破在肩膀上; 师父做衣裳的钱还是有的。”
邺苏苏拎了拎百里徵肩膀的破洞处; 直接拉着人就去找裁缝铺。
“真的不用了,破在肩膀不碍事的。”
邺苏苏回头瞪了百里徵一眼,百里徵这才乖乖闭上嘴; 由着邺苏苏拉她。
小寒,街上行人裹得一个比一个严实; 活脱脱一群行走的粽子。邺苏苏看着百里徵身上不合时节的衣服; 没由来地心酸。她成日忙着天行宗的那些琐事; 都忘了百里徵下山的时候不过带着几件单薄的衣裳,现在衣服又破了,这傻孩子竟也没换。
“你一个人在外也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就知道让师父操心,衣裳旧了破了也不懂得换。天冷了; 要是病了冻了怎么办?”
邺苏苏絮絮叨叨地说教着,百里徵跟在身后也不知该怎么答话,埋头看着邺苏苏牵着自己的手,十指莹白,柔软的像棉花似的。
说起来,她似乎很少和师父有过肢体接触,前几世的过往都快忘光了,这次重生倒是给她留下了不少特别的回忆。她看到了不一样的邺苏苏,明白了自己在师父心中的位置,原来师父一直都关心她,所以前世,师父也一定没有抛弃过她。
邺苏苏一直念叨着百里徵穿的少,自己却也好不到哪去,十指冷冰冰的。百里徵握住邺苏苏的手,想也没想地就往嘴边凑,缓缓呵着热气,两只手包裹住轻轻搓揉着。
邺苏苏有些讶异,随着手掌的逐渐回温,心也暖了起来。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将邺苏苏吓了一跳。
“两位姑娘要什么料子的衣裳?是新做还是现成的看看?”
裁缝铺掌柜的见着两人进了门大半晌不说话,光在那说教暧昧,实在是忍不住了。
邺苏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人已经到了裁缝铺,光顾着和百里徵说话,竟忘了正经事,连忙抽回手,掩饰尴尬地随手摸着一匹布,“你看这个花色怎么样?”
大红刺绣,许是当地绣娘的拿手工艺,上面的凤凰都栩栩如生,好一个百鸟朝凤。
百里徵看了看邺苏苏手里的料子,良久才委婉道:“料子很好,就是不太适合平日里穿。”
“不适合吗?”
邺苏苏回过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料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咳,的确不适合,看看别的吧!”
火红的锦缎,上绣栩栩如生的凤凰,邺苏苏见过的。那年她还小,师父带她下山,大街上人挤着人,八抬的轿子,一阵风掀开轿帘,露出里面新娘子火红的嫁衣,衣摆上的长长的凤尾,绣花精致。
后来师父对她说,那大红的叫喜服,绣了凤凰的,是新娘子的嫁衣。好看归好看,可一个女人一生只能穿一次,大婚的那日,必定是喜气洋洋的。
【那苏苏能穿吗?】
【能,苏苏穿上一定好看,到时候师父一定亲自把苏苏送上花轿。】
邺苏苏走到边上,看着架上挂的整齐的嫁衣,平整到一丝褶皱都没有。衣襟是凤首,衣裙是凤身,衣摆是凤尾,半臂的边上绣着百鸟衔枝。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火红的嫁衣,恍然想起那年师父对她说的话。
可她等不到了,她此生无法嫁人,而师父也无法将她送上花轿,那仁厚的男人早已仙逝,她再也见不到了。
邺苏苏回过头,这才发觉百里徵一直在默默看着她。
“好看吗?”
面对着眼前的嫁衣,邺苏苏像是个羞涩的大姑娘。
百里徵点点头,她看出了邺苏苏对嫁衣的喜爱,也看出了那眼中逐渐升起喜悦,和慢慢消退后出现的悲伤。
百里徵不知道邺苏苏为何在这短短的瞬间转换了那么多情绪,只是在看到邺苏苏回头时的遗憾,她无法镇定自若。
师父是想嫁人了吗?可是有心仪的人?但又为何露出那般遗憾难过的表情?
百里徵心里有些堵,莫名的情绪低落。
抬头看着邺苏苏恋恋不舍地盯着嫁衣,最后抿了抿嘴,问旁边的掌柜。
“能试吗?”
“哎哟姑娘,这是旁人定制的嫁衣,过几天要来取……”
掌柜的话还没说完,百里徵淡淡道:“给钱。”
“姑娘尽管试,要不要帮忙?”
邺苏苏有些惊讶,“徵儿……”
百里徵走到衣架旁,小心翼翼地取下了衣服,对掌柜的说:“不必了,你告诉我哪里试就好。”
“里边里边。”
百里徵拉过邺苏苏的手,将人牵到了里间。
“徵儿你这是做什么?”
邺苏苏有些慌了,她怕被百里徵看出自己的心思,也怕自己在百里徵面前表现得太过难堪。
百里徵将衣服理了理,“我觉得挺好看的,师父你穿给我看吧!”
百里徵怕邺苏苏觉得尴尬,刻意找了个借口。她看得出来,邺苏苏很想穿上这件嫁衣 ,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可实际上那眼神那行为,处处都体现出了她的心思。
百里徵不知道邺苏苏心里在想什么,也不再去揣测邺苏苏是不是真的有心仪的人,毕竟那只会让自己心中烦闷的情绪逐渐递增。她只知道,只要是师父想要的,她能够满足就好。
邺苏苏愣了半天,脑海里全是百里徵那句“穿给我看”。穿给百里徵看,穿给她的徵儿看,只是这样一想,邺苏苏就觉得脸颊发烫,杵在那儿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窃喜逐渐爬上嘴角,邺苏苏看着百里徵好奇的摆弄着嫁衣,心中有感动也有苦涩。感动于百里徵在乎她,苦涩于这种在乎,就只是师徒之情,而这嫁衣,也只是穿着看看。
如果有一天她能够穿上这身嫁衣嫁给百里徵,她怕是做梦都求不来的,她原意拿出自己的所有去换,哪怕只是一天的时间也满足了,哪怕真的只是一个梦。
“师父,要解衣吗?”
百里徵终于找到了穿衣的顺序,拿着里衣走到邺苏苏跟前。
邺苏苏脸上刚褪下去的潮红又席卷而来,一把多过百里徵手上的衣服,支吾着:“我……我自己来,你不准看。”
被邺苏苏这般羞赧的模样逗笑,百里徵转过身去,“我不看就是。”
身后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以及衣物坠地的动静,百里徵余光看到自己身边的嫁衣一件件变少,白藕一般的手臂意料之外地细。心下沉了沉,师父瘦了。总是一个劲儿地说她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结果到头来,师父连自己都没有好好照顾。
临行前吩咐了宝儿要多做些吃食给师父补补,这都补到哪里去了?人愈发消瘦了。
“好……好了……”
邺苏苏捂着脸,不敢看百里徵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身形不如从前,穿上嫁衣必定不是那么好看,可她不怕这些,最怕的是百里徵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会离开你
“好……好了……”
百里徵回过头; 心跳没由来地加速着。她好奇邺苏苏穿上喜服的模样; 那种期待让她的心情难以平静。
转过身; 大红的喜服跟放在架子上完全是两个模样; 邺苏苏身材姣好,喜服穿在身上; 竟像是量身定做。抬首朝天鸣叫的凤凰像是活了一般,整套嫁衣穿在邺苏苏身上; 顿时活灵活现了起来。百里徵一边惊叹这做工手艺之精湛; 一边震惊邺苏苏穿上嫁衣的绝美。
百里徵走上前; 轻轻握住了邺苏苏遮住面庞的手。
“师父你把手放下。”
邺苏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听从的放下了手; 一双眼睛躲啊躲; 始终不敢直视百里徵,耳根子都红了。
空气仿佛凝固住,耳边只剩下了彼此的心跳声; 百里徵看着一身红装的邺苏苏,脸颊有些升温。心脏仿佛都要跳出胸膛; 有种莫名的情绪氤氲开来; 心都要化了。
百里徵一直没有说话; 邺苏苏紧张的捏着衣角,殊不知衣角都被她捏皱了。
“不……不好看吗?”
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邺苏苏心道早知不穿就好了,原来她穿上喜服真的不好看。
百里徵掩面,好不容易将目光从邺苏苏身上移开; “好看……”
好看得不得了,再配上师父的点点娇羞,更是别有韵味,百里徵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但她自私地不想看到师父再穿第二次,这么好看的师父,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就好了。
她想独自占有师父,但师父却不是她一个人的,突如其来地吃起了飞醋,百里徵心里觉得有些烦闷。
“不过以后不准再穿。”
百里徵转过头,严肃道。
刚刚的雀跃被打得烟消云散,邺苏苏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而后瓦解。
“好……不穿就是……”
许久没有体验过什么是心痛,邺苏苏此刻终于想起来了。只是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会这么令人难过?难过于百里徵不准她再穿,难过于此生不可能与她爱的人两情相悦。
看着邺苏苏脸上难过的表情,百里徵心里愈发难受。原来师父真的想嫁人吗?不让她穿就这么难过吗?
百里徵锁紧了眉,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纠结什么,气愤什么。
邺苏苏转过身,缓缓褪去身上的喜服。
“师父是有心仪的人吗?”
百里徵终于沉不住气,问出这话的同时,却发觉可笑的是,她希望听到否定的答案。
邺苏苏脱衣的动作顿了顿,静默了许久,不知该怎样回答。她有心仪的人,而且就在她面前,就是问她问题的这个人,可她不敢说。从百里徵拒绝刘照心的那时开始,她的这个秘密就注定不能公诸于世。
她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对百里徵拥有的这份感情,只知道一回过神来的时候,事事以百里徵为中心,张口闭口都是她的徵儿,难过为她,欢喜也为她。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百里徵的心就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她甚至在想,哪怕师父只要回答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她都能接受。可她最怕的就是沉默,沉默就意味着默认,这比任何一种答案,都要令人难过。
“有……我喜欢她,可我不能告诉她。”
百里徵心头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邺苏苏。
没想到师父竟然真的……
“为什么?”
邺苏苏揪紧手里的嫁衣,“因为我觉得她还有更好的前途,不能被感情束缚住,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接受过旁人的示爱,许是对情爱淡薄得很。”
并且还和她同为女子,她更开不了这个口。
百里徵握紧了拳头,面上闪过挣扎,“你又没开口,怎知他对情爱淡薄?”
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其实更想说的是让邺苏苏断了这个念头,可看着师父凄楚的面容,她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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