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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撩夫:傲娇王爷,别惹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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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6章 询问
师爷讪讪一笑。
“不敢不敢，小的跟着大人，自然是大人吃肉，我跟着喝点汤就行了，要说在大人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哪能瞒得过大人的眼睛呢？”
吴松满意地点点头：“你知道就好，你做些事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你自己掂量着点。”
师爷立即点头哈腰：“是是是……”
吴松问：“仵作检查出死因来没有啊？”
“检查出来了。”
“确实是自杀的？”
师爷点头：“仵作说，是自杀的。”
吴松深吸了口气：“嗨呀，这不可能啊，他没事自杀干什么？脑子坏了？”
师爷分析道：“是不是因为和梧桐树打官司输了，所以一时情急呢？”
吴松瞪眼：“情急个屁，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情急到自杀这个地步吗？”
师爷摇摇头，诚实地说：“不像。”
吴松就纳了闷儿了，这余海到底怎么就死了呢？
师爷眼珠子骨碌一转，笑道：“大人，自杀的不是更好？您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直接写个文书上报上去，上头的一看是自杀，也就不会追究了，多省事啊。”
吴松一拍大脑：“哎，说得对啊，我还在想他为什么死的干嘛啊，不麻烦了，直接叫他家里人来领尸体吧，这天热了，味道难闻死了。”
师爷点头，正准备吩咐底下人去办，一个手下过来说有人找吴大人。
吴松与师爷对视一眼，问：“谁啊？”
手下说：“姓韩，是大人日前在花魁选举大会上的知己。”
吴松绽开笑意，原来是和长公主府邵公子有交情的那个韩小弟。
“快请！”他说道。
……
韩艺摸着嘴上的小胡子，心里偷偷的乐。
与其戳破自己的身份，不如继续用这个身份，反倒好办事，毕竟公主府的名头可是不小啊。
吴松大步走了过来，抱拳笑道：“哎呀韩贤弟啊，真是稀客呀！那日一别，咱们哥俩儿可是好久未见了，为兄这平日里政务繁忙的，也没时间去长公主府见你，还是贤弟有心啊，今日来看我了，哈哈哈，好！”
韩艺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未显。
回抱了拳：“吴兄，今日突然造访，真是失礼了。”
“哪里哪里，贤弟客气了，你能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韩艺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吴兄，听说最近你管辖下出了人命？”
吴松心里咯噔一下，问：“贤弟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
韩艺一笑。
“吴兄不要紧张，事情是这样的。死去的那个余老板曾经和在下有过一点交情，在下突然闻其死讯，有些震惊，想着顺便来拜访一下吴兄，便过来一问了。”
吴松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有交情所以顺口一问的，还以为是上头有什么人关注到了这件事呢，毕竟这个韩贤弟可是和公主府有关系的人。
“哦这样啊，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这个余海和另一家行业对头打官司打输了，怕是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头脑一热就自杀了。”
正文 第277章 理由
“自杀的？”韩艺惊讶不已，怎么想都觉得不对：“怎么可能是自杀的呢？余老板做生意这么多年了，生意场上失败的次数也不少，怎么可能就因为一次小官司就自杀了呢？”
吴松当然也疑惑的很，但是事情真相是什么他完全不需要探究到底的嘛，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自杀，但是自杀就是自杀，动机是他自己的事。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不过余海的家人并没有要求彻查，而且仵作检查过，确确实实就是自杀，也许是余海这么多年经历了太多，所以心性不比当年，然后就自杀了呢。”
这也够扯得……韩艺心道，明显就是怕麻烦所以想尽快把这件事处理了。
但她就是为此事来的，当然不能任由吴松的想法行事了，只能给吴大人找点麻烦了。
“吴兄啊，我看这件案件可是不简单啊，若是简简单单的定义为自杀就了结的话，万一其中有什么猫腻被别人翻出来，那吴兄可就……”
韩艺神情有些犹豫。
吴松一愣，定义为自杀岂不是更简单？难道其中另有隐情是韩贤弟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
“愿闻其详。”
韩艺咳嗽两声，想着这话要怎么圆。
“那个……余海既然能认识我，想必也能认识其他人，做生意做得多了，银子也就多了，这自古官商……咳咳，现在可是正值朝政不稳之际，许多人可都在自己的位子上提心吊胆呢，这个时候突然死了一个商人，还是小有名气的，你说，别人会不会怀疑这事是某位官老爷做的呢？嗯？”
韩艺缓缓道来，语气也逐渐凝重。
“巧合的是，这余海是死在吴兄的地界，死亡原因又很蹊跷，你说若是有人想对付吴兄的话，会不会拿此大做文章呢？说吴兄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暗害了余海，又利用职权将此事瞒了过去，匆匆了结，到时候……”
吴松因为韩艺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想到自己的钱包里还收了余海几百两银子，而且这也不是多隐秘的事情。若是被人拿此来做文章，向上面参他一本，说他因为怕受贿暴露所以杀人，那他的政治生涯可算是完了。
虽然没指望再继续升官，但是他至少保住眼下的位子啊。如果官帽都丢了，那他恐怕要回老家喝西北风了。
“你说的对啊韩兄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虽然我这官不大，可想要顶替我的人多了去了，好在这么些年，我管辖的地方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即使有什么大事人家也都找上头去了，根本轮不到我来处理，现在这件事可以直接落到我头上的啊，说不定还真是有人想对付我呢……不可不防啊。”
韩艺见状赶紧趁热打铁：“所以啊，这件事吴兄还是要好好查查吧，否则真让某些居心不良之人钻了你的空子，给你按几个莫须有的罪名，那可就不好了。”
吴松立刻点点头，长呼了一口气。
“真是多亏你提醒啊韩兄弟，为兄真是差一点就折了啊。”
正文 第278章 各取所需
韩艺摇头笑笑：“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当日我与吴兄一见如故，这点小忙还是要帮一帮的。”
吴松欣慰道：“贤弟啊，你这个朋友果然是没有白交。”
韩艺连说过奖了。
吴松看了韩艺两眼，忍不住问出了自刚刚再见到韩艺起就出现到心中的一个疑问。
“我说韩老弟，你是不是和那梧桐树的韩姑娘有点关系啊？我怎么瞅着你们两个长得很像呢？而且还都姓韩……”他有些惊讶。
韩艺心脏一瞬间狂跳了两下，然后又静静平静了下来。
“哦？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之事？改日定要去拜访一下这梧桐树的韩姑娘，说不定我们还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呢，哈哈哈……”韩艺一脸玩味，大笑了起来。
吴松见状也跟着大笑了几声：“是啊，世上神奇之事太多，出现一些巧合还真是不意外，你还真值得去梧桐树看看，哈哈哈，不过我想，你和那韩姑娘应该是没有多大关系的，那小姑娘虽然长得不错，可正经人家的姑娘谁出来抛头露面啊？也就是一个小商女，和你韩大公子可是比不了的。”
韩艺笑容一窒，心里暗骂了两声。
她努力维持着方才的表情，笑道：“咱们现在就不谈那个女子了，还是分析分析眼下的案件吧，吴兄此事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吴松点点头，诚恳地看着她：“是啊，你说的对。”
“不过，为兄在查案这件事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手底下又没有什么可用的人，今天要不是老弟过来一语惊醒梦中人，那我可真就不知道发什么事了，所以老弟若是不忙的话，做兄长的是真得希望你能留下再帮我一次，怎么样？”
韩艺心里一乐，就等着这句话了。
“吴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弟我也没有多大本事，更不敢染指官府查案的事情，不过既然吴兄开口了，有困难，小弟自然会尽全力帮助吴兄的。”她同样一脸诚恳的说道。
“不过。”韩艺补充了一句，“查案此事我也没有多少经验，只能作为旁观者偶尔给吴兄一点意见，也许并没有多大帮助。”
吴松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没事，老弟这是过谦了，帮不帮上忙都是其次，主要是老弟这份心意，做兄长的实在是心头热热的啊。”
吴松其实真的不在意韩艺的办案能力，因为他与韩艺原本就是一面之缘，了解的不多，之所以想让韩艺留下来帮助自己，其实看中的是韩艺的身份，说白了就是和长公主府的关系。
他一个五品小官，第一次处理人命的案子，俗话说人命关天，更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他就更不能马虎了，必须得找一个靠山，出了事得有人保着啊。
虽然长公主府他是没本事找上，但是韩艺可就在眼前，不管他和长公主府是什么关系，总归有点关系，把他直接牵扯到此事中来，那么如果处理不好出了别的事情的话，至少可以让韩艺帮着分担责任，到时候人家就算是看在长公主府的面子上，也得放他一马吧。
正文 第279章 仵作
韩艺也大致猜到了吴松内心真正的想法，但是这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她不管吴松怎么想的，只要自己能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就好。
至于吴松以后如果发现了她的身份怎么办……她摇了摇头，希望吴大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是有一定心理承受能力的吧。
吴松问道：“韩兄弟，现在这余海的尸体就在我们衙门里，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如何？再将仵作叫过来，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
韩艺心头一抖，硬着头皮扯出一个干涩的笑容：“好啊。”
推开门进去的一瞬间韩艺就感觉胃内翻涌。
虽然余海才死了一天，但是天气已经逐渐炎热，前两天还下过雨，空气中还是有些潮湿的，再加上古人处理腐败的技术不比现代科技，所以空气中弥漫的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吴松显然也是难以忍受，用衣袖掩着口鼻，跟在他后面的师爷与他一样皱着脸。
倒是仵作显得相当淡定，面不改色的看着三人。
这个仵作看着年纪不大，长相平凡，没有什么出奇，只是一双眼睛看着比较有神。
他约莫三十来岁，姓言，名字不知道，吴松对他看起来有些许尊敬，称他为言先生。
韩艺强忍着难受的感觉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尸体。
尸体过了一夜，已经长出了很多尸斑，最明显的痕迹是他脖子上的一道淤痕，看着触目惊心。
韩艺抬头问仵作：“言先生，余老板是上吊死的吗？”
言仵作闻言点了点头，另用压抑的目光打量了下韩艺，似乎在奇怪什么。
韩艺心有些慌，她知道这些干法医的人对于人体结构实在是清楚的不得了，她的男子装扮根本就瞒不过这些人的眼睛，生怕他会在吴松面前戳破此事。
所幸他没有。
言仵作将视线转移到了尸体上，并没有说关于她的事，他不想多管闲事。
韩艺松了一口气。
言仵作说道：“死者差不多是死于昨晚子时，两个时辰后才被人发现，发现时尸体已经僵硬。”
他翻了翻尸体的眼睛与嘴巴，韩艺看到那口腔里耷拉着的舌头，可以清楚地想象到昨天晚上上吊死的时候，余海那双眼翻白，舌头外露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言仵作似乎感受到了韩艺的不适，便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吴松似乎受不了那种味道了，便说了一句：“韩兄弟你慢慢问，不急啊，我就先出去了。”
说罢逃跑似的就走了，师爷连忙跟着走了。
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韩艺，仵作两人，和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场面有些诡异。
韩艺轻咳一声，打破了安静的氛围，轻声问道：“余老板为什么要自杀呢？”
言仵作并没有回答韩艺的问题，反而问了一句：“你是他女儿？”
韩艺咧咧嘴角，想果然言先生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女儿身，根本不存在任何侥幸心理。
“不是。”她摇摇头：“只是有些关系，所以不得不查探一下他的死因。”
正文 第280章 想法
仵作应了一声：“哦。”
韩艺忍不住问道：“言先生，你不会告诉吴大人吧？”
言仵作问：“什么？”
韩艺道：“我是个女子啊。”
言仵作道：“我不是吴大人的下属，没必要事事都向他汇报。”
哦……原来不是吴松的手下啊，还以为衙门里的仵作都是标准配备呢，原来也可以是临时派任的。
韩艺又问了一遍：“余老板真的是自杀的吗？”
言仵作点点头：“嗯。”
韩艺沉思了一下，问：“如果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有人强行将他套在绳子里吊死，能不能发现呢？”
言仵作有些许意外，闻言还是摇了摇头。
“不能，我只能看出他的死亡并非他杀，至于是不是逼着他自杀，就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了，你应该去和吴大人商量。”
韩艺有些无奈，但还是决定一次性问清楚一点，免得下次还要来此，到时候的气味估计让人更加难以接受了。
“言先生，不知道余老板的身上有没有别的外伤？”
言仵作道：“没有什么外伤，即便有一些，也是很早之前的，对于他昨晚的死亡并没有任何影响。”
韩艺皱起眉头，没有外伤啊？看来余海生前是没有进行过反抗啊，难道真得甘愿赴死？
“那上吊的那个绳子呢？”
言仵作眉间隐隐有些无奈之色：“不知道，没拿回来。”
“啊……？”韩艺惊讶：“这么重要的证据竟然没有拿回来？”
言仵作看了一眼韩艺，有些讶异，显然是没有想到韩艺一个小姑娘竟然比吴松等人都明白事理，吴松等人昨晚接到报案之后，匆匆忙忙把尸体拉了回来就完了，别的什么也没有管。
因为觉得是自杀，所以连现场也没有仔细勘察保护。
等他询问吴松那个证物的时候，吴松才恍然大悟，急急忙忙派人去余海家里拿，没想到余海的家人说因为觉得不吉利，所以烧掉了。
言仵作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的事。”
韩艺对吴松有些无语，人怎么可以无知到这个地步？竟然还能在京城当上一个小官……莫不成提拔他的官员都是不带脑子的吗？还是只认银子不认人？只听马屁不管政绩？
言仵作用手指在余海的脖颈处大致比划了几下，道：“虽然没见到吊死的绳子是什么样的，但是可以确定是某种较宽较软的东西，可能上面还有着别的东西，所以受力不均匀。”
韩艺听这言仵作的话，脑海里渐渐有些画面，一种熟悉的感觉呼之欲出。
她低首拼命想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猛然将盖在余海身上的白布掀开，指着余海的腰间，急急问道：“是不是腰带？！”
言仵作闻言一惊，将视线投射在余海的腰间。
因为余海是个微胖的中年人，所以腹部肉比较多，所以下意识的会让人以为他穿衣服时会舍了腰带这个部分。
这个想法是合理的，余海作为一家衣裳铺子的老板，给自己定做的衣服，确实有许多的设计是舍了腰带的。
正文 第281章 多谢
但是因为昨日要上公堂，为了显得正式一点，余海的腰间是扎着一根腰带的，而且那条腰带价值不菲，上面还镶了玉石和珠子。
出于对于服饰与设计的敏感，韩艺当时还特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腰带，心里还觉得过于俗气了些，简直就像暴发户一般。
所以这就能说通，为什么余海脖子上的淤痕不是一条均匀的线，还有很明显的几个受到压迫的点，那都是腰带上突起的珠子硌的啊。
言仵作用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韩艺。
“你观察的很仔细，想来确实如此。”
韩艺摸着下巴沉吟了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能让余海连上吊自杀都来不及找根绳子，而匆匆解下自己的腰带呢？
就好像是死神逼着他去死一样。
她认真的朝言仵作道了个谢：“言先生，多谢。”
言仵作道：“何必谢？这是我的工作罢了。”
韩艺笑笑，朝他点点头就出去了。
吴松在厅堂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到韩艺出来，连忙上去问道：“我说韩兄弟，你有没有问出什么啊？”
韩艺笑着看他：“我能问的，想必言先生都已经告诉过吴兄了，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吴松嗅了嗅自己的衣袖：“那你还在里头待这般长时间？这味道不知道几天才能消散掉，我晚上还想去风……”
他立刻止住了话头，转开视线掩饰了过去：“我晚上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呢。”
韩艺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打趣道：“吴兄与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你我本就在风华雪苑相识，引为知己的，那处可没有什么羞于唇齿的，分明是高雅的去处。”
吴松一听哈哈笑了：“唉呀还是韩兄弟说得对，高雅，可不是高雅么？连咱们成王殿下都去的地方谁敢说它不高雅哈哈哈。”
顿了顿，他朝韩艺挤眉弄眼，问道：“不知贤弟晚上可有时间？”
韩艺满心尴尬，笑了笑：“不了，晚上还有别的事，况且既然答应了帮助吴兄，那关于此案的事情还是要多想一想的，要去了那处，可就想不了了。”
吴松对于韩艺的话心领神会，去了风华雪苑，见了漂亮姑娘，哪还有心思想什么破案件啊？
于是他便不再邀请韩艺，任由她行事。
想了想，他从腰间取下了一块令牌递给韩艺，解释道：“韩兄弟辛苦了，如果有什么要衙门的捕快帮你的，尽管把这个令牌给他们看就好，也比较方便。”
韩艺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的接过，含笑道：“多谢吴兄的信任。”
“欸，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你是为了帮我，我应该多谢你才对。”吴松连忙道，不用他自己亲自处理才好呢，他就有时间去风华雪苑了，省得一天天忙起来累的腰疼。
韩艺淡淡一笑，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定然不负吴兄的期望，将此事查个清楚，希望能助吴兄仕途一臂之力。”
吴松闻言，心里一动，竟隐隐生出些期盼，如果此事真有什么猫腻，那处理好了的话，即使不升官，也能获得些奖励吧。
正文 第282章 任务
萧翊寒抬头看了看天色，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夕阳便落了下去。
他打了个呼哨，一道人影迅速闪现出来。
“王爷。”是莫其。
暮色昏黄，萧翊寒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查到了吗？”
莫其回道：“根据王爷的指示，我一直守在欧阳府外，欧阳宇一共出去了两次，一次是由丫鬟推着到别处转了转就回了，什么人也没有见，另一次是晚上，去了一个院子里，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出来，然后便直接回了府。”
萧翊寒眼神微微眯着，思考着一些事。
他道：“莫其，这次你可被骗了，那两个时辰里，他定是不在院子里，而是去了别处。”
莫其内心一凛，问道：“属下一直守在院子之外，并没有见到欧阳宇出去。”
萧翊寒道：“你没有见到他出去，但并非代表他没有出去。”
“本王问你，你可曾见过别人离去？”
莫其略一思量便点头道：“有，一个老者推着一辆车，车上装着几个箩筐，但是我暗中探查过那几个箩筐，并没有人藏匿其中。”
“那个老者是谁？”萧翊寒问。
莫其一怔，立即便明白了萧翊寒的意思。
“属下疏忽了。”他垂首道。
萧翊寒并不在意此事：“无碍，本王已经大致知晓了欧阳宇去了何处，见了何人，你只要记住，欧阳宇此人并不简单，不可小视之。”
莫其应道：“是。”
萧翊寒挥挥手，莫其的身影消失在了暮色中。
除了莫其之外，章霖此时也是忙得脱不开身。
他没有想到莫其竟然一点也不讲义气的坑了他。
萧翊寒上次亲自去风华雪苑弄来的予梦草香，莫其将一份放在了在大牢中的陆常身上，另一份不知何时悄悄的放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此事，他相信王爷一开始并不是如此安排的，但是他找王爷表达抗议的时候，在一旁的莫其淡淡了回了一个眼神过来。
说：“我没时间。”
萧翊寒虽然有些意外莫其告诉他想将此次任务交给章霖，但是却一点也不反对，因为他对章霖也是挺有信心的。
莫其对此给出的理由是，他曾经教过章霖轻功，如今已小成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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