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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撩夫:傲娇王爷,别惹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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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应该高兴?”
“他救你两次,是君子之举,你们那晚亲昵,是被人下药,神志不清,这些事本没有他的责任,可你却非要将终身托付于他,还自以为受了委屈,不觉得可笑?”
“你虽与他同床,但你却仍是完璧之身,听起来名誉受损,实则仍然清白,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最多会传出你与木汩有过纠葛,但并不至于让你无法嫁人,以你父亲的权势地位要为你结一门好亲根本不是难事,你说呢?”
秦池乔脸色苍白,呆立不语。
没有错,是这样的,其实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从定阳回来以后本就不该再念着他,想着他,在得知母亲擅自派人去杨家的时候就不该再回定阳找他,哪怕写封信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这些都是她自找的。
“不过”
韩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头看向她。
“你当然可以嫁给他。”韩艺说道,声音淡淡如水,一丝情绪一丝波动都没有。
“你”秦池乔惊疑不定。
“我退亲。”
“不不不行,杨公子不会同意的。”秦池乔飞快摇头。
韩艺看着手中的茶水,眼里没有半分温度。
“我不同意让他纳你做妾,他还是要纳,那么,我要退亲,他同不同意又与我何干?”
秦池乔咬着嘴唇,“你你舍得吗?”
这句话让韩艺冷的心开始波动,无数回忆在眼前翻飞,恍如昨日。
她闭上眼,重新恢复理智。
“被玷污的感情,我不屑要。”
她看着秦池乔:“你不也愿意这样吗?”
秦池乔嘴唇紧紧抿着,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不愿意,对,就让她自私一次好了,她愿意的不得了。
韩艺轻笑一声,觉得心累,不再言语,站起身走了。
“小姐。”在外间等着的画儿迎上来,面露担心。
“走吧,我们回家。”韩艺低声说,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疲倦地半倚着画儿。
画儿连连点头,小心地扶着自家小姐走了。
韩艺回家之后,强打精神,去书房找父亲。
书房里没有人,韩艺才想起,每日这个时候,父亲一般都是在药铺里的,于是便坐下来静静候着。
韩章跨进书房的时候,看到韩艺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他心里有点疼惜,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就很要强,做事也很绝对,从来不愿意将就任何人任何事。当她遇上杨木汩时,也是全心全意喜欢他,感情不掺一丝杂质,本以为他们会和和美美,没想到突然多出来一个知府之女,又接二连三发生那么多事,这叫她如何承受得了。
他轻轻拍拍韩艺,韩艺惊醒,看到父亲以后,不由得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睡着了。
“爹。”她喊了声。
韩章点点头,关心地道:“艺儿,你要是觉得困,就回屋睡。”
韩艺轻轻舒展了下身姿,觉得舒服了些,于是站起身,走到韩章身边。
“爹,女儿来找你,是有要紧事的。”
“什么事?”韩章问道。
韩艺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收紧,绷紧了身体:“我要退亲。”
韩章大惊:“什么?”
韩艺迎着父亲的目光,坚决地不得了:“我要退亲,我不要再嫁给杨木汩了。”
韩章沉默着,仔细端详着女儿,半晌道:“艺儿,你应该很清楚,即使是你主动退亲,那名声受损的人还是你,女儿家最怕的就是名誉受损,这可是会影响你一辈子的。”
韩艺身体松了下来,气力也用尽了,她轻声道:“爹,他不能一心一意地喜欢我了,我嫁给他不会开心的。”
说着一直强忍的泪珠从眼里流下来,滴落在手背上。
韩章见此无奈地叹气,伸出手拍了拍韩艺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艺儿,爹知道你从小做事就很有主见,爹和你娘当然也希望你能幸福,如果你真的决定了,那么爹娘都会尊重你的选择。再说了,我韩章的女儿这么漂亮能干,还担心找不到好人家吗?是他杨家没这个福气!”
韩章大步走到书桌后面,铺开纸提笔就写了退亲文书。
正文 第23章 退亲
韩艺深吸口气,松懈的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
她走过去,稳稳地拿起那张文书,每个字都看得很清楚,然后,她将它撕了。
“艺儿?”韩章愣住。
韩艺将碎纸揉在手心里,紧紧握着:“爹,还是我自己来写。”
韩章叹声气,轻点头:“也好。”
韩艺转身到桌后,铺开纸,提笔,握笔的手轻颤,一滴墨在雪白的纸面晕开。
她将纸揉成一团,丢到一旁,重新铺开一张纸。
“韩家女韩艺与杨家杨木汩于今日开始不再”
手指轻颤,又晕了墨。
韩艺皱眉,毫不犹豫地将纸丢掉,站在原地轻轻喘息。
“艺儿”韩章看不下去了:“还是爹来写吧。”
“不用!”韩艺用手撑着桌沿,坚定地摇了摇头,神情倔强:“我写。”
“好,好,你不要急,慢慢写,爹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了啊。”韩章见此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出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儿如此犹豫不决的样子,让女儿自己待着冷静冷静也好。
门一关上,韩艺手中的笔就滑了下来。
韩艺无力地倚靠着墙,强撑着站立着,喘息着,强忍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她低头捡起掉落地毛笔,细长的手指拿起一张白纸,再次落笔。
“韩艺与杨木汩,从此陌路。”
简简单单地几个字,在纸上显得很突兀,韩艺在后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走到门边,打开门喊道:“画儿!”
画儿本就守在不远处,此刻闻声赶了过来:“小姐,什么事?”
韩艺说:“你去请我爹过来一下。”
画儿点点头,飞快跑了。
韩艺回到书房坐下,喝着已经冰凉的茶水。
韩章几乎是小跑着匆匆赶到的,他很担心韩艺,作出这样的决定本身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爹,我写好了。”韩艺放下茶杯,站起来将手中的信纸递给父亲。
韩章拿着看了一眼,心里堵的很。
“艺儿,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你要承担呢?你要是还喜欢那杨家小子,别说人家是知府了,就算是丞相,我们韩家也不怕,难道天底下还没有王法了不成?难道他秦洪哲还敢逼婚不成?”
韩艺笑了笑,背对着父亲悄悄拭去泪水:“爹,我不喜欢他了,是我不喜欢他了。”
韩章“哼”了声:“我早知道那杨木汩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知府之女就露了他的本性,艺儿你放心,你不喜欢他也好,这个世上好男儿这么多,有的是能挑选的。”
韩艺嗯了声,背对着父亲的脸上已泪流满面,咬紧牙关不哭出声来。
不可能了,不可能再喜欢别人了
“爹,我先回房了。”韩艺低声道,不等韩章应声便匆匆走了。
韩章见此,也是又气又急又无奈又疼惜。
在退亲书上写下名字,就让人立即送去了杨家。
此时的杨家,杨诚与杨木汩正在书房里商量着事情。
杨诚的意思是让秦池乔快点进门,拖久了怕生出什么别的事端。
杨木汩想到秦池乔那个明明善良柔弱却在他面前故作坚强的样子也很是怜惜,有一些意动,然而眼前一浮现韩艺冷冷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从不为她想过的样子,就犹豫不决。
杨诚看出来杨木汩是为了什么为难,于是缓声劝道:“木汩啊,你听爹说,爹是过来人,说的话不会错的。韩姑娘从小随韩老爷经商,性子比较要强,而且在这件事上确实是受了委屈,所以难免心里不痛快,说出一些比较生气的话,但是她心里是喜欢你的啊,她当然理解你,而且秦姑娘还是知府之女,地位高贵,都可以委屈自己为妾,韩姑娘也没什么好气的。等你们成亲了,你就和她好好说说,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隔夜仇,而且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就算你现在不纳妾,等以后还是要纳妾的。有了秦姑娘之后,一般的妾反而不会进门了,这对她来说不也是好事吗?”
杨木汩神情变幻不定,想到韩艺又想到秦池乔,终于下定决心。
他想将韩艺和秦池乔一起娶回来之后,他只爱韩艺一个,但是会好好补偿秦池乔,等秦池乔有了孩子之后,他就不再去秦池乔那里过夜了,以后的时间都留给韩艺。
这样,即使韩妹妹现在还生气,以后也会原谅他的吧,毕竟她也肯定不想看到自己真的不管秦池乔,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
想到这里,他觉得心里轻松了起来。
杨诚看他的表情,知道儿子心里必然是想清楚了,颇觉欣慰。
“老爷。”门外有下人敲门。
“什么事?”杨诚开了门问道。
“韩家差人送来的。”下人递过来一封未上封的信。
杨诚疑惑地接过:“韩家?送来的人还有说什么吗?”
下人回道:“没有,就说将此信交给老爷,然后便走了。”
杨诚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下人躬身退了下去。
杨诚拿着信转过身来,不由地嘀咕:“这韩家又想搞什么名堂?”
杨木汩伸手从父亲手里接过:“韩家的吗?我来看看吧,说不定与韩妹妹有关。”
说着便将信从信封里拿了出来,打开一看,瞬间愣住,脸色煞白。
杨诚见此奇怪,将信接了过来。
“韩艺与杨木汩,从此陌路。韩艺亲笔。”上面还有韩章的名字。
这是一封退亲文书!
杨诚气得将信纸拍在桌子上,大吼:“韩家还真是不识相!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一介商贾!居然敢主动退亲!”
正文 第24章 作出决定
杨诚觉得自己怒火丛生,自古以来都是男子对女子退亲,现在倒好,小小的韩家,竟然主动退亲,这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在定阳县待下去了?!
“还以为韩家姑娘是个明事理的,没想到就是一个妒妇!妒妇!木汩,幸好你还没娶她,我告诉你,这样的女子,无视妇道,不能以夫为尊,以后就算进了我杨家的门也早晚生出事端,早晚你都得休了她!”
杨木汩觉得自己的脑中嗡嗡作响,根本就没有将父亲的话听进去,他面色灰败,脑海中尽是韩艺的音容笑貌。
韩妹妹,你就这么绝情?你就这么绝情!
不!不要陌路!
他跌跌撞撞地推开父亲,往门外奔去。
杨诚见状,怒火中烧,一把将他拉住,吼道:“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人家都主动退亲了你还去干什么!真是丢尽我杨家的脸了!”
“爹,韩妹妹她她真的退亲了?”杨木汩目光涣散,面无人色。
杨诚重重地冷哼了声:“这样的女子,我们杨家还真是无福消受了!”
杨木汩只觉世界都失了颜色,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全黑,房内点起了烛火。
他手一动,方觉手中正握着一只柔软温热的手。
是韩妹妹么?他几乎下意识狂喜起来。
“嗯”有人似乎被吵醒,轻声哼了下,从床边抬起头,青丝如瀑。
“杨公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秦池乔惊喜道。
杨木汩似乎被一盆冷水浇中,对了,韩妹妹她已经退亲了,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了,以后也和他再没有关系了,她会嫁给别人,和别的男子白头偕老
他觉得胸前内火辣辣的难受,嗓子也是干涩疼痛,他剧烈咳嗽起来。
秦池乔吓了一跳,立马伸手抚拍着他的背,紧张地问:“杨公子,你还好吧?”
等杨木汩停止了咳嗽,他重新躺回床上,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是闭上眼睛。
秦池乔咬咬嘴唇,柔声问道:“杨公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我熬了点粥”
没有人回答,床上的人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般。
她感到很难过,因着杨木汩对她的态度,她知道韩艺退亲的事,也猜到杨木汩会暂时接受不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伤心,连对自己的态度都变得如此冷漠。
不过,反正也是退亲了,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一切就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而且很显然杨大人对她很满意,还不顾礼节的派人把她从客栈接来了杨家,说是姑娘家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如果还不想回家的话,让她就在杨家安心住段时间。
半夜的时候杨木汩发起了高烧,秦池乔急了,急忙告诉杨大人,杨大人去请了大夫,大夫说他气血攻心,淤结于内,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心病,然后开了几幅安神益气的方子就离开了。
一连好几天,秦池乔都是衣不解带地照顾杨木汩,几乎不离床前,药也是亲自喂的。
杨木汩一直都在昏睡,偶尔清醒一下,便又睡过去了,他们连话都没有说过。
第四天的时候,杨木汩才真正清醒过来,看到秦池乔趴在床边睡着了,她面色苍白,眉眼间也尽是倦意,他不由得开始心疼了起来。
他虽然昏睡的时间比较多,但他一直迷迷糊糊地知道有人在非常细心的照顾他,很显然这个人是秦池乔。
他把自己关在有韩艺的梦境里,都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痴女子,在等他醒来,杨木汩忍不住伸手轻抚秦池乔的脸庞。
仿佛感觉到什么,秦池乔睁开眼,正好撞进那干净温和的眸子里。
她愣了愣,泪水突然夺眶而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木汩瞧了又是愧疚又是怜惜,便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摸着她的秀发,以示安抚。
秦池乔在他怀里哭得大声起来,好似将这些天的所有委屈难过全部发泄出来一样,杨木汩心里也柔软得很,像哄小孩子似的哄她。
不知多久,秦池乔睡着了,杨木汩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虚弱的样子,他就知道,她一定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走出去,叫来下人,吩咐她去厨房做些吃的,等秦姑娘醒了就端给她。等下人领命退下之后,杨木汩便抬脚去了杨诚那里。
“爹。”他喊道。
杨诚从公务中抬起头来,看到杨木汩长身而立在面前,眼神里又是欣慰又是生气,不过最终他也没说出什么责备的话来:“好了就好。”
杨木汩一撩衣袍,双膝跪地,愧声道:“爹,是儿子无能,连感情的事都没处理好,让您为我诸多烦扰。韩妹妹的事是我对不起她,我对她所做的承诺都没有兑现,是我负了她,她退亲是应该的,我欠她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不过,我已经负了韩妹妹,不能再继续负了别的女子了,爹,您向秦家下聘吧,我决定娶秦姑娘为妻。”
杨诚猛地从书桌后站起来,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你真的想好了?”
杨木汩点头:“是,我想好了,而且既然我已经作了这个决定,就不怕别人怎么说,您也不要刻意向外人隐瞒事实,我就是负了韩妹妹,还有,希望您以后也不要针对韩家做任何事,说到底,做错事的是我们杨家。”
杨诚露出笑意:“这些都是小事,韩家虽然在定阳县还有些势力,但我还不至于太放在眼里,以后你要是娶了秦姑娘,就彻底忘了韩家好了。”
杨木汩垂下眼睫,不再言语。
事情仿佛就这般尘埃落定了,各有各的选择,各有各的归宿。
韩艺也把自己埋在账簿里,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生意上,不去想杨木汩,也不想秦池乔,什么都不想,眼里只有手指下转动的算珠。
正文 第25章 香魂已逝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秦杨两家联姻,婚礼办得非常盛大,因为秦洪哲和杨诚都是官场中人,所以趁此机会互相笼络的人也是多得不得了,来往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出手也都是极为大方,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杨木汩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至于韩家,小小商贾,也只被人私下里或同情或讥讽了番,便没有人在意了。
一时间,秦杨两家风头无俩。
所有人都很高兴,杨家迎亲队伍走在街上时,老老少少都出来围观热闹,哄抢散落的糖果绢花。唯独韩家大门紧闭,连偏门都关了起来。
定阳的百姓对此众说纷纭,不过说的最多的还是杨家为了权势地位抛弃了韩家姑娘。本以为韩家与杨家结了亲,从此身份地位也是水涨船高,那些小商家都羡慕的不得了,争相讨好,没想到一朝跌入谷底,虽然获得了大家的同情,但也只是同情而已,而同行之间大多暗中心喜。
那天,韩艺站在夕映河边,独自一人,穿着素色长裙,裙边缀着点点嫩黄小花,整个人显得飘逸出尘。
天气尚寒,韩艺却恍若未觉,神情淡淡,眼神恍惚。
身后,有越来越近的喜闹之声,打罗敲鼓,好不开心。
她没有回头,只抬脚往前走去,似乎要将身后的热闹丢得远远的,随后,就是无尽的寒冷与黑暗,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一切烦恼都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三天后,韩艺再次睁开了眼,一切都是物是人非。
真正的韩艺随着河水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没有人能拯救她,心死了,什么都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韩艺整理完身体原先的主人留在身体里记忆,不由得大大地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这死的也太不值了,怎么一冲动说死就死呢?人死了一了百了,留下生者在世上为逝者伤心难过。不说别的,就说韩艺穿越过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身体主人的母亲,差一点以为是她的奶奶,那花白的头发,沧桑的面容,怎么也不像是三十来岁的妇女,三十来岁,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还正值魅力十足的时候呢。
不过换句话说,要是这个韩艺没有死,那自己恐怕也穿越不了,这么说好像有点不道德,不过自己正值青春不小心落水而亡,也挺倒霉的。
但是,为什么会穿越来这里?就因为两个人同名同姓?长得还有那么一丢丢像?还因为正好两个人都是被水淹死的?这么说相同点还有不少难道这个韩艺是所谓的平行世界中的自己?
“小姐,你在想什么?”有人出声问道,打断了韩艺的思绪。
韩艺回过神,看到近在咫尺的画儿的脸,心里哆嗦了下。
“没,没想什么,随便想想。”她笑笑。
不知道为什么,都两天了,她看到所有人还是感觉看到了鬼,这么古色古香的建筑,古色古香的人,让她觉得就像是庄周梦蝶,她是在梦里来到了古代的亡魂们所居住的世界,虚幻中还带着一些诡异。
韩艺闭上眼,努力地在脑海里排除这种想法。
画儿见此,担心地问:“小姐,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啊?你病才好,还是不要出来吹风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韩艺一下子睁开眼,讪笑着摇摇头:“没事没事,我好不容易出来一下,等会儿再回去好了。”
画儿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不过还是早点回去的好,不然老爷夫人肯定又要担心了。”
韩艺松了口气,在家里待着的时候,估计是因为身体还虚弱的原因,一大堆人伺候着,韩夫人也时常过来,还有那个韩老爷,一看就是精明人,让她压抑的不得了,生怕自己被认出来不是原来的韩艺,然后被当做妖怪什么的杀了。
所以她一般就是装睡,装睡,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看别人眼睛就不看,心累地不得了。
她一边沿着河边走一边在心中思量,不过说是沿着河边,其实离河边还远得很,小丫头画儿说什么也不敢让自己走近一点,韩艺心知为何,也不好意思拂了别人的善意。
如果要整日这么胆战心惊地活着,还不如不穿越呢,要想点什么办法,把这件事解决好啊。
“画儿。”韩艺转头,表情严肃。
“怎么了小姐?”画儿紧张地问。
韩艺走近她,压低了声音,表情神秘:“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人,所以你要听好了,记住了,也不要告诉别人。”
画儿整个人显得非常紧张,但是绷紧身子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上次落水”
“小姐,你那次差点吓死奴婢了,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好不好”还没说完,画儿嘴一撇,哭了起来。
韩艺不由得扶额轻叹,这两天这小丫头为这事也不知道哭了几次了。
“停!”她道。
画儿立即收声,努力憋住泪水。
“你知道我上次落水差点死了,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其实不是三天,是十年!”韩艺眼神凝重,语气飘忽,带着神秘感地继续说道:“我落水之后,在黑暗中一直走一直走,突然,遇见了一个长得特别慈祥地老爷爷,他穿着额穿着雪白的长袍,身上发着光,特别像”
“是神仙吗?”画儿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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