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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岩与红蔷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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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跟救生舱似得仪器周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萨卡斯基的状况。
“我们待在这里没关系么?会不会打扰到您?”那股子好奇劲儿过去,心思缜密的弗拉基米尔这才忽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皱着眉头问道。
萨卡斯基上半张脸被罩在仪器里看不见弗拉基米尔有些紧张的表情,但却能够料想到这个性格与他幼时非常相似的小少年此时的想法。
“不用担心,这里的仪器全都是设置好了,有人在后面的操控室监控着,你们并不会阻碍到什么。”
“嘿嘿就是说啊,如果会碍事的话,萨卡斯基先生才不会带我们一起来呢!”机灵鬼瓦连京嬉皮笑脸地爬到萨卡斯基躺着的大型仪器边,好奇心旺盛地伸出手去抓那些从仪器里冒出来的烟雾状白气。萨卡斯基好脾气地随他折腾,被这种温吞吞的治疗方式搞得颇有些睡意昏沉的脑袋越来越沉重,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还真有些困意了。
弗拉基米尔压了压帽檐,撇了撇嘴,刚想说点什么,口袋里的电话虫却忽然响了起来。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
弗拉基米尔掏出那只电话虫,朝瓦连京扬了扬,机智的瓦利亚嘿嘿一笑,连忙跳下来,边跑边说:“说不定是卡桑到了,萨卡斯基先生!我们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哦!”
隔着治疗仓萨卡斯基听不大清楚,只是应了声,还没来得及追问两句,双胞胎就已经跑到了门外去,还哐啷啷地带上了门。
“…………冒冒失失的。”萨卡斯基听着身边逐渐消失的脚步声,沉声嘀咕了一句。
而门外,兴致冲冲以为是自家老妈打电话来跟他们汇合的双胞胎们,一接通电话虫,迎面就被自家打不通堂妹电话只能来抓侄子们的大舅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们两个臭小鬼长本事了啊!!说,是不是你们母亲也和你们在一起!!'上来就臭骂了一顿两个越来越放肆的小鬼头,几乎跑遍了大半个门诊部还找不到茵妮希斯影子的多弗朗明哥气急败坏地隔着电话虫大吼,双胞胎一脸糟心地把那电话虫挪的远一些,这才避免耳膜都被震裂的危险。
瓦连京:“不、不在啦,卡桑之前是说来找跟我们汇合,但到现在都还没打电话过来。”
'什么?!!'
电话虫另一边,多弗朗明哥眉毛挑得老高,就差没飞出去了。
茵妮希斯没去和小鬼们汇合么?
那她去哪了?!
多弗朗明哥脑中翻滚过各种可能性,事情也越想越复杂,到后面,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阴沉得仿佛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平静,多看一眼都能让小孩子们做一个礼拜噩梦。
多弗朗明哥脚步一转,抬脚往双胞胎给出的位置走去,压着嗓子对着手掌上的电话虫嘶声道:“你们两个给我滚到楼下来守着!一见到你们老妈,马上回电话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知道啦,多弗。'
“要叫‘老爹’!!!”
'嗨嗨嗨……哦多桑——'
“切!就会给老子搞事!”多弗朗明哥不耐烦地挂断了线,加快脚步往双胞胎说的外伤科走去。
原来是在住院部那边的一个独立研究楼,难怪他翻遍门诊部也没找到他们母子三的人影。
茵妮希斯擅自搞失踪,肯定会去跟双胞胎汇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去探访那位一直被双胞胎挂在嘴边的‘萨卡斯基先生’!
绝不能让他们见面!!!
多弗朗明哥眉间闪过一丝焦躁和狠厉,身披粉红色羽毛大衣的大海贼在医院里横冲直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认出他的人却都没胆上前阻拦他,只能放任他完全不顾忌病患或者医生护士,只是插着口袋驼着背大步离去。
茵妮希斯你个傻逼,现在跟你老公相认对谁都没好处!世界政府刚把他扶持起来,一旦让他发现当年那场事件的真正原因,以那个人的脾性,他的元帅之位保不保得住先不说,真铁了心要掀起事端来,那才是天下大乱!!
他还想安安稳稳多做几年‘joker’和一国之主,还不想这么早就被卷进那头疯狗的滔天怒火中被轰炸至渣!!也不想跟长老会那群老鬼彻底站到一条船上同生共死!!!
拜托,让老子省点心吧!大傻逼!!
——
双胞胎垂头丧气地收起电话虫,乖乖地按照自家大舅的吩咐,搭乘电梯打算到楼下等着。而正当双胞胎所乘坐的电梯门刚关上时,正对面的另一架电梯,却刚好显示到达楼层,发出叮的一声响动,缓缓打开了紧闭的双边门。
一个身着CP6的黑色西装、肩上披着绣有高级长官徽章的立领大衣的黑发女人抬脚走出来,她侧身让出电梯口的位置,让电梯里的另外一个金发女人缓步迈出电梯。
“在前面的第一个路口左拐,第二间医疗室就是了。”黑发的女人沉声道,原本墨黑的眼眸不知何时转变成了一种如同烈焰般的赤红色,犹如有火苗在其中燃烧般,溢满的情感几乎汹涌而出,却硬生生被压制在眼眸深处。
茵妮希斯感谢地笑了声,道:“真是太谢谢你了,特意带我过来这里。”果然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而且听声音,似乎是个性格沉稳、与她年纪相仿的女性。
心底善良的人一般都不会长得难看,想必这个听声音很冷淡、实则非常热心肠的小姐该是个大美人吧。
毕竟就算她双目失明都能感受到那人身上那股子不羁、飒爽的气质……就像是朵带刺的蔷薇花,美丽,却不可轻易靠近。
而那个被茵妮希斯形容成蔷薇花的黑发女人却是下意识地拽紧了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压住声音里的颤抖,缓声说道:“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多保重。”
说罢紧紧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茵妮希斯:“嗯,没有问题的,还是非常感谢你送我一程,那我这就去了。”和利索人说话,茵妮希斯也没有再过多客套,真心实意地道了谢,便举着那杆黑木手杖向前探索着,按照那黑发女人所说的方向缓步走去。
一身CP6高级长官制服的黑发女人神色复杂的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走廊,直到那人的脚步声变得几乎不可闻,黑发女人这才叹息出声,缓缓地捂住了脸。
“…………真的,还活着啊……”
指缝间似乎有什么晶莹的水滴沿着修长的指节缓缓流下,那个高挑的黑发女人用力抹了一把脸,压低了黑色高礼帽的帽檐遮挡住脸上的表情,脚步没有停留,飞快地转身离去。
无论如何,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希尔……
——
“啊,是多弗……多桑!!这边——”坐在楼下大门台阶上的双胞胎眼尖地发现了大步朝他们的方向走来的大舅,瓦连京连忙站起来,朝气势汹汹、面色糟糕到一定地步的大舅用力挥手,满脸的装乖卖萌,看得弗拉基米尔无语地压了压帽檐,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满脸凶恶的大舅快步走来,抬手就一人赏了个暴栗,心知肚明被迁怒了的双胞胎只能捂着脑门上的大包,扁着嘴吃下这记闷亏,没敢做声。
多弗朗明哥额头青筋暴起,朝两个一脸委屈扒拉的侄子吼道:“你们老妈呢?!!”
双胞胎连忙摇头——这个真不知道。
多弗朗明哥啧了一声,一把将两个终于长到他膝盖高的小鬼头抓起来,抬脚就往里面走:“带我去你们刚才呆的地方!你们老妈肯定是去找你们了!”
强硬地从瓦连京口袋里搜出电梯卡,金发的大海贼抓着两孩子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外伤科的独立研究楼——
希尔,你最好不要那么干,这个时间段里任何一点意外都会引发不可收拾的严重后果!
现在还不是时候!!
——
“第二间,那就是这里了……”
在多弗朗明哥带着两孩子死命按电梯时,茵妮希斯却已经按照刚才那个引路的好心人的指示,来到了萨卡斯基身处的治疗室门前。
瓦罗嘉和瓦利亚也应该在里面……总之,先敲门试试吧。
茵妮希斯这样想到。
“咚咚……”
原本应该是响亮清脆的敲门声隔着治疗仪器,传入鼓膜时已经变成了一种朦胧又沉闷的声音,已经处于昏昏欲睡边缘的萨卡斯基一激灵,连忙清醒过来,扬声道:
“进来。”
应该是双胞胎回来了……不然这个点还没到治疗结束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啥人过来。
萨卡斯基这样想着。
但事情的发展却跟茵妮希斯和萨卡斯基想的都不太一样。
卡啦——
“请问,这里是萨卡斯基先生的治疗室么?”
是一个女声。
虽然隔着笼罩住了耳朵和双眼的头盔式治疗仪,不太听得清楚那人的咬字和声线,但萨卡斯基还是可以隐约辨认出那是个成熟女人的声音。
“谁!”
这里不是随便什么人的进的来的,但忽然闯入的陌生人还是让正处于最虚弱状态下的海军大将全身紧绷,质问的话语脱口而出。
哦呀,这语气听上去可不太友好……
茵妮希斯微微皱眉,对男人堪称粗鲁的第一反应有些不太适应,她放出见闻色心网在四处搜寻了一下,没找到两个儿子的踪迹,反而观测到那个口气恶劣的男人正躺在一个跟救生舱一样的大型治疗仪里,短时间内似乎无法动弹。
哎呀,看上去还真是伤的不轻呢……
茵妮希斯抱歉地笑了笑,缓声道:“您就是萨卡斯基先生吧?忽然造访,实在是抱歉,我是利亚和罗恰的母亲,您叫我‘维奥莱特’就好了。”家族干部‘紫罗兰’,这正是多弗朗明哥一直对外界宣称的他们母子三人的假身份。
“母亲?”头罩下,萨卡斯基即使被舱内的蓝光照的没办法睁开眼睛,却还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那两个小家伙不是说下楼去接他们盲眼的母亲么,怎么这会儿只有她一个人上来?
然而第一时间有这个疑问的并不止他一个人,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问出了一样的问题。
茵妮希斯:“请问利亚和罗恰是在您这里么?”
萨卡斯基:“两个小鬼不是下楼接你去了吗?”
茵妮希斯:“………………”
萨卡斯基:“………………”
两人同时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说过擦·肩·而·过就不让他们见·面么?
没有啊!
我知道你们特别想砍死我,嘿嘿嘿_(:з」∠)_
第101章 第九十八章
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茵妮希斯眨了眨毫无光明的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结果下一秒,一阵笑意就涌上来,让她不自觉地噗嗤一声笑了场:
“噗……呵呵呵~真的是……看来我们两想到一块儿去了呢。”原来这位听起来警戒心过强、语气不是特别好的‘萨卡斯基先生’竟和她一样关心着双胞胎啊。
听她自报家门,第一反应不是把关注点放在她身上,而是下意识地问双胞胎的行踪……
跟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似得。
诶,忽然觉得这人有些小可爱怎么办。
“应该是刚好错过了吧,我上来时的确有听到对面的电梯正要下楼,说不定利亚他们就正好在那座电梯里呢。”
听着那阵透过仪器而显得朦胧而沉闷、连声线都不可辨认的笑声,萨卡斯基张了张嘴,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抱歉,刚才一时心急了。”虽然双胞胎跟他打过招呼,说他们母亲想要亲自来探访他,但在这么忽然的情况下见面……好吧,连见面都不算,她是个瞎子,而他却躺在治疗舱里,眼睛和耳朵都被笼罩着,只能勉强听见外面的动静而已。
这副样子接受探访也太不像话了。
这样想着,萨卡斯基从治疗舱里伸出手,往上摸索着,试图暂停治疗打开治疗舱。
好歹让他坐起来跟人说话吧,这样躺着跟个废人似得,也太……
茵妮希斯的见闻色心网在他有动作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金发的女人快步往前走了两步,急忙说道:“请别乱动!我的本意并不是打扰您的治疗,如果我的探访会影响您做治疗的话,我这就离开!”
说着,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准确地按住了萨卡斯基即将按下开仓键的手指!
然而在这个瞬间……
噗通——
当两人的指尖触碰到的一瞬间,胸腔中那颗维持着生命的脏器猛地鼓动了一下!声音之大,仿佛惊雷,在耳边炸响!
萨卡斯基已经放在开仓键上的手指僵硬住,手背上传来一阵软绵而温暖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楞了一下,没能及时做出反应。
这…………
“啊!抱、抱歉,我……”茵妮希斯触电般迅速收回手,指尖触碰到的带着众多小伤疤、骨节粗大、经脉凸起的手背触感冲击感极强,她收回的那只手紧紧握拳放在胸口处,似乎在努力平复那颗忽然之间乱了频率的脏器。
怎么了这是……
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脸上肯定已经飘起了一阵薄红。
萨卡斯基也觉得很尴尬。
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他感到茫然和羞愧,这是一位伟大坚强的母亲,特意前来探访他,他却以这样一副样子见人,真是太失颜面了!
但转念一想……算了,反正她是个瞎子,看不见,也无需计较这些东西了。
最终,萨卡斯基还是顺从茵妮希斯的意思,把手放回了胸膛以下的医疗仓里,没再要挣扎着要停止治疗。
为此茵妮希斯才算是舒了口气,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此时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般,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憋出来。
萨卡斯基也一样……
空气中的尴尬开始蔓延,原本只是非常普通非常正常的探访,经过这么一个可以说得上几乎不算个事儿的小插曲之后,似乎变了那么些味道……变得有些,不可言喻。
想什么!人家有老公孩子!还是个瞎子!
萨卡斯基一咬牙,决定打破此时的沉默:
“感谢你的探访,旁边有椅子,你还是先坐下吧。”
茵妮希斯这才跟一激灵,挎下眉头歉意地应了声,用黑木手杖向前探索着,扶着一把椅子的靠背坐了下来。
“冒然来访,实是我失礼了……会打扰到您么?”
女人的声音隔着头罩传来,显得模糊不清又沉闷,萨卡斯基勉强只能听个大概,有时候连字句都听不连贯,跟不要谈茵妮希斯的声音有没有听着耳熟什么的。
不过听着她说话的节奏和用词,萨卡斯基基本可以判断这是个很有修养的优秀女性。
能为孩子牺牲到这份儿上、还教育出如此有资质的孩子们,身边这个女人的个人素质可想而知,必定不会低到哪里去。
萨卡斯基脑子里浮现起一阵欣赏,无关风月,仅仅是对这个坚强的母亲的尊敬而已:
“不会,只是例行的除菌治疗,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倒是我,以这幅样子接受探访,真是失礼了,还请你多多包涵。”下意识的,萨卡斯基‘大将式’的官腔脱口而出,愣是说得金发的女人愣了愣。
茵妮希斯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又很想笑。
哎呀,这是紧张了吗?
都打起官腔来了。
不知为何,面前这位‘萨卡斯基先生’的每个情绪变化和用词语句都让茵妮希斯下意识地升起一种‘啊,这个人果然这样’或者是‘其实不是很难相处啊’之类……类似感慨的情绪?
茵妮希斯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对自己几乎是潜意识升腾起来的念头感到无解。
不过并不妨碍她对这名将自家双胞胎领上正道,还担当了双胞胎们目前的‘偶像’这样一个位置的男人的兴趣。
长袖善舞似乎是刻在了骨血里的本能,茵妮希斯把手杖放在一旁,开始斟酌着用词,自然而然地挑起话题,试图与那个听起来脾气似乎不太好、还不太喜欢废话的军官聊天。
许是早就在双胞胎的描述中对茵妮希斯有了初步认识并产生了略微的欣赏、敬佩的情绪,又或许只是对待访客保持着最基本的态度,萨卡斯基竟难得上道地接了女人的话题,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交谈着……
他听女人缓声阐述着双胞胎小时候歪曲到天边去的三观,后来多亏了他和战国才被修正过来;他听着女人仿佛炫耀般对他讲述双胞胎自从第一次从马林弗多回来后有多发愤图强,连懒散的利亚都开始用功念书和习武;他听着女人有些苦恼地纠结于如何教育被她过度宠溺而任性得谁都管不了的孩子们,那种为人母的幸福感渗透入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
萨卡斯基偶尔会回上几句,特别是关于双胞胎教育方面的事,他会毫不留情地给溺爱孩子的母亲提出些对于双胞胎来说简直是地狱的建议和警告,金发的母亲深以为然,甚至还拿出随身的小本本记了下来,打算回头贴在双胞胎的房门口,让他们自己按照他们的‘萨卡斯基先生’提出的建议,好好执行。
金发的女人似乎非常擅长创造话题、缓和气氛,一开始的那点尴尬在她巧妙调节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人聊了一会儿,甚至可以说得上了相谈甚欢了。在萨卡斯基毫不客气地评价瓦连京‘哭着耍赖就直接把他锁房间里,等他哭到自己反省好了再放出来’时,甚至还把金发的少妇给逗笑了!
女人欢快的笑声通过头罩的阻隔后传入耳膜,只剩下一阵沉闷而不可辨认的闷响,即使是这样,萨卡斯基还是不由自主地缓和了眉头,访客的开心似乎能传染般,让他也莫名升起一阵轻松之感。
茵妮希斯笑道:“这样做的话,指不定利亚要跟我们闹多少天的脾气~”
萨卡斯基:“自己做错事被父母关起来反省,还敢发脾气?!继续关着,关到他醒悟为止。”
茵妮希斯:“噗!好残酷啊——利亚那性子,活泼过头跟多动症似得,一刻都坐不住,您这一招可真是掐住他的软肋了。”
萨卡斯基:“教子需严,不然他都要蹬鼻子上脸了!”
茵妮希斯:“哈哈哈哈——对啊对啊可不是,天天蹬鼻子上脸,他们大舅根本拿他们没办法呢~”
萨卡斯基:“瞧,这就是娇惯,男孩子切忌娇生惯养,拥有钢铁意志才是好男儿。”
茵妮希斯笑的更开心了:“嗨~嗨~我这就记下来,回头我要是关利亚禁闭,就告诉他是萨卡斯基先生给的提议~你看怎么样?”憋笑。
萨卡斯基瞬间哑火了:“………………你可以不用说得这么清楚的。”利亚那小鬼闹腾起来实在是够呛……他见识过一次,对此印象非常深刻。
茵妮希斯瞬间乐疯了:“哈哈哈哈——您、您真是……哈哈哈——”怂了,简直是秒怂。
好可爱啊。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茵妮希斯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肆意地开怀大笑了,面前的男人明明没有说什么很搞笑的话语,但字字句句却流露出一些让她忍不住想要微笑、甚至捧腹大笑的细节,实在是……
太可爱了。
两人相谈甚欢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了门外,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一手一个牵着两个黑发的小男孩儿,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直到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将‘赤犬’也终于流露出几声沉闷的笑意,多弗朗明哥这才猛地皱紧眉头,牵着双胞胎的手掌也忽然收紧,抓的两个孩子有些生疼。
瓦连京皱着眉头与兄长对视了一眼,见兄长对他摇摇头,示意不要多言,便只能委屈地扁着嘴忍耐被大舅抓的有些疼的手掌。
弗拉基米尔从小是个硬汉性格,对这么点小疼痛不以为然,但看弟弟一副委屈扒拉的表情,心里却不太过得去了。
黑发刺头、带着海军帽背着名刀盛仪的男孩儿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大舅的手,仰起头看着他。
孩子这个小动作放在平时肯定能第一时间获得大人的关注,但这一次,似乎却不太管用。
他们大舅抓着他们手的力道丝毫不减减弱,反而越来越用力,用力到瓦连京仿佛听到了自己细嫩的手骨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瓦连京一头雾水地跟自家兄弟眼神交流,皆是对大舅的反应感到不解,却又束手无策。
瓦连京:多弗怎么了?
弗拉基米尔:不知道啊。
两孩子小心翼翼地仰着头观察自己大舅晦暗不明的脸色,眼看着多弗朗明哥眉间的刻痕越来越深刻,连忙互相打眼色,急的团团转。
这种气紧绷的氛维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双胞胎就快忍不住,要破罐子破摔扯开嗓子就嚎时,他们面前那扇门,忽然打开了!
“诶?你们站门口干嘛?”
推门出来的,赫然是他们双目失明却依旧活得比谁都好的母亲!
结果还没等他们开口说话,他们那个金头发的亲妈就迅速把手指放在嘴唇前,朝他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确定里面没什么动静,这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怎么搞的好像是半夜起来给瓦连京盖被子似得,连门把手都是缓慢扭放的那种。
确定门已经关好,茵妮希斯这才轻声笑道:“我们走吧,萨卡斯基先生已经歇下,你们就别进去打扰他了。”说罢当真伸出手,等着儿子们把小巴掌放到自己手心里。
多弗朗明哥面色阴沉地终于松开了手,双胞胎几乎是立刻地就扑到母亲身边,紧紧扒着自家亲妈不放,时不时看向大舅的眼神都是略带惊恐。
茵妮希斯轻声问道:“怎么了?”感觉儿子们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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