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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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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除了不动血心之外,不是还有剑心通明么?

  剑心通明对于大环境的体察是极其细微的,相对于血神子的冷僻之处,对于整体范围那是极其适用的,特别是在气息的变化上。

  如果这两种神通结合使用,那么在一个环境里,以许麟为中心,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尤其是对于在这个范围之中的活物,许麟应该在第一时间便能感受到,可在方才,为对何李捕头的到来能毫无所觉呢?

  武者炼体,是将自己的体质推到一个极致,而许麟也听说过身轻如燕,踏雪无痕的说法,但是气息呢?还有在其体内血息的流动,按理说应该在许麟能够察觉的范围才对,可眼前的李捕头却是做到了让许麟十分郁闷的事情。

  是修为上的差距吧,想不明白的许麟只能将这些归结到境界的差异上,这样想想,倒是能顺理成章。

  有些想清楚了的许麟,这时抬头看向前面,李捕头走到了徐氏妇人和无为小和尚的近前,便是停下了脚步。

  “木能成舟行于水上,纸亦可成船浮于水面,徐老太太你觉着这河灯纸船又能漂浮多久呢?”

  没等徐氏妇人回话,在其身旁的无为小和尚,脸上已浮现出一丝不快,抬眼瞪视着李捕头说道:“你这是何意!”

  将一个河灯纸船放于水面上,徐氏看着它微微飘荡在水面之上,来回晃荡的样子,脸上竟然有了一丝黯然,却是转瞬即逝,随后又拿出一个纸船并冷冷的说道:“纸船入水便如飞蛾扑火,其结果是早已注定的,但人活世间,不也是一样么?”

  将手里的纸船又放到水面之上,徐氏妇人抬起眼眸,看着站在一侧的李捕头又是说道:“虽然这结果早已知道,但是人还不是继续活着,只因有着这样那样的盼头,这盼头呢?也就是咱老百姓常说的希望,我这纸船河灯也就是个希望而已。”

  许麟诧异的看着徐氏妇人,而李捕头不顾无为小和尚有着怎样的神情,却是轻笑了一声道:“倒是有些道理,不过这些个所谓的道理,虽然说起来人人都能明白,可有些事情,即使是明白的,还是要继续做下去是与不是呢?”

  “是人怎能忘情!”无为小和尚这时终于忍不住的说了一声,看着李捕头那一脸无所谓的笑容,心中更是气愤,还要再说之时,却被徐氏妇人一把拉住。

  徐氏妇人颇有些费力的站了起来,并没有理会李捕。头而是看着湖面之上的水波,看了一阵之后,才转头看着李捕头又是说道:“李大捕头今日怎有时间来看我这孤老婆子。”

  “都说咱这灵州境内,数这广缘寺的放生池名声最甚,寻常人不敢来,我是想来却总是公务缠身,今日本想借着办案的名头看一看这放生池,没想到却能遇到几位。”

  无为小和尚冷哼了一声,面上对这李捕头却是怒色不减,显然还对刚才李捕头所说的话而生气,对于圆德的感情,在这里的人恐怕只有他是最深的。

  将头转向了另一边的无为,忽然看见向李捕头身后的许麟,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许麟报以微笑,算是回礼,随即这目光落在了徐氏妇人的身上,后者也是微微点头之后,对着李捕头又是说道:“这也是机缘巧合了吧,那么便不打扰李大捕头赏湖赏景了,老身这便告辞了。”

  说着徐氏妇人便拉着无为小和尚要起身离开,却被李捕头拦住道:“这地上还有几只河灯纸船没放完,便放完再走吧,我一人也是无聊。”

  徐氏妇人的眉头微皱,还要再说之时,李捕头伸手捡起地上的河灯,将之轻放到水面上然后似有深意的说道:“听闻无为年幼之时,是圆德方丈在路旁所捡,可是真的?”

  许麟的眉头一挑,无为的面色更是有些难看,然后颇为气愤回道:“是又如何?”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何好人总不能长命,其下场还落得如此凄惨,这因果报应,有时候也是有些偏转的呀!”

  看着李捕头好似自言自语一脸颇有感悟的表情,众人竟然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有没有因果,老身活了一大把年纪也没体悟明白,不过看到李大捕头,老身忽然想到,这个果报有是没有,怕是要看李大捕头如何作为的吧。”

  说完这话,徐氏妇人便拉着已经涨红了脸的无为转身而走,经过许麟身旁时,也没有看上一眼,便匆匆离去。

  而李捕头又将一艘纸船放到水面之上,却是没有任何的阻拦,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湖面之上。

  不知何时,碧波荡漾的绿色湖面,竟然起了一阵阵的白色雾气,而这时突显的却是漂浮其上的河灯纸船。

  一盏盏微光摇曳的烛火,在白色的雾气里忽明忽暗,好似一对对儿血红的眼睛,在明灭之间,却是冷冷的注视着湖岸的一角。

  “小的时候,母亲曾对我说,千万不要去这广缘寺玩耍,因为那里住着一个很厉害并且喜欢吃人的妖怪,一开始我是不信的,但是后来我信了,许兄可知道为什么么?”

  许麟奇怪的看了一眼这突发感慨的李捕头,但是一想这话里的意思,许麟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徐氏妇人拉着无为小和尚早已消失在雾气里,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李捕头转头重现将目光落在了那雾气起伏的湖面之上。

  “一日我父亲与好友相约广缘寺,要以这湖面上的奇色景观下酒叙旧,却从此了无踪迹再无音讯,我便开始相信了,这广缘寺兴许真的住着一个大妖怪。”

  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的许麟,忽然皱眉说道:“你要等月圆之夜?”

  嘿嘿的笑了一声,李捕头缓慢的站起身来,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捡起的一块石头,突然扔到水中。

  “你看那圆德方丈,如你所说,觉着是魔道所为,可我检查过他的尸体,这圆德和尚竟然没有任何的修为,只是一个普通僧人,我想不明白一个普通人,怎么会得罪到魔道人物的身上。”

  看着许麟微微皱眉,李捕头走近许麟又是说道:“还有一点,这圆德方丈的遭遇,委实太过凄惨了一下,能将那样杀死的,就算是魔道中人,其修为怕是很高的,而修为很高的魔道中人,会对一个普通人如此下手么?”

  “所以你想到了放生池?”许麟眉头一挑的说道。

  李捕头微一点头道:“不错!这放生池在灵州境地界的传说,各种各样,但无论是哪个版本的,都有一点是相同的,那便是此地绝对是一处凶地。”

  “但不是说,只有在月圆之夜,这放生池的异变才会发生嘛?”

  看着许麟的似有疑惑的面容,李捕头嗤笑一声道:“谁说妖物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出现?”

  许麟一怔,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可随机又是说道:“捕头的想法怕是不止如此吧。”

  李捕头这时已经走过许麟的身旁,并继续向着来时的路途而走着,在又走了几步之后,李捕头嘿笑着说道:“也说不定明日便可以知晓呢。”

  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雾气里,许麟独自站在这湖岸旁,转眼看向雾气朦胧的湖面,眼前的河灯纸船上的烛火大多已经熄灭了。而在那远处的雾气之中,更是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光亮,想来那些纸船恐怕早已沉入到了水中吧。

  任何的人和事情都会有一个结果,这些是早已注定好的,那么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走在有些泥泞的小路上,呼吸着湿润的空气,体会着四周那一丝冰冷的意味,人能改变什么呢?许麟不禁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随后又是想到,难道只是一个略有不同的结局?

  是人都会死!这是定理!也是常理!

  但这世间还有一件事情叫做修仙,这是一个逆天的事情,也是许麟在追寻的事情,又回首看了一眼那雾气弥漫的湖面,许麟忽然沉吟了一声道:“明日?”

  许麟的脸色逐渐的沉了下来,如果圆德的死不是血痕道人所为,如果湖中的异变不是宝物所发,而是妖物所现,那么自己又该不该趟这趟浑水呢?

第十九章 脉络


  血痕道人!血痕道人!一想到这个名讳,许麟的心底便不由得生出一阵烦闷的情绪。

  这个名字对许麟来说,是无尽的恐怖与折磨,尽管许麟自己不愿承认。
  自从下山的那一刻起,许麟便期待着能与血痕道人再次相见,虽然不能将之立即杀掉以报血仇,但是许麟却在寻求着一种安慰,一种自我安慰。

  无数次许麟幻想着,幻想着在人群中,当自己这张已经改变了的面孔呈现在血痕道人的眼底之时,在那张令人憎恶的老脸上,即使是让许麟看到其面孔上默然甚至是不屑的情绪之时,都是能让许麟异常兴奋的。

  你看你是多么的愚蠢,我就是许麟,我就是当那个年被你呼来唤去的连狗都不如的少年,这张已经变了模样的脸,你认不出了吧!

  你看你是多么的**,我就是许麟,我就是当年被你杀尽全家甚至不能有丝毫反抗的少年!现在我处心积虑的要将你碎尸万段,你不知道吧!

  你看你当年是多么的自以为是,当年你将我如菜市的烂猪肉一样,抛给了上一代的血魔,可有想到今日站在你面前的人,不仅仅活着,而且还全然不同了?

  无数的日日夜夜,许麟想象着这样的场景,想象着再见到血痕道人之时,自己心中无比暗爽的心绪,但是在这一刻,许麟有些怔住了。

  对于血痕道人来说,许麟还是当初那个弱小如狗的他,即使头顶着昆仑弟子的招牌,即使自己的面容发生了变化,相见的那一刻,许麟还只能是落荒而逃。

  因为在他原有的设定之中,这是要有昆仑这个大招牌撑腰的。

  这一天对于许麟来说是漫长的。

  这一天对于许麟来说是异常纠结的。

  圆德方丈到底是不是血痕所杀?放生池的湖底到底隐藏着什么,是宝物还是妖物?

  思来想去,圆德被杀的原因,许麟对一开始的想法开始动摇了。李捕头分析的似乎很对,但是杀死圆德的手法,许麟可以确定那就是《血神子》所能造成的伤害。

  想起圆德惨死模样,杀害圆德的人对于《血神子》造诣,绝对不是许麟这样刚入门道的人所能达到的,那么究竟是不是血痕道人呢?

  又或者是隐藏在放生池湖底的妖物也会《血神子》的功法?

  这个想法一出,那么所有的事情便能解释的通了,可许麟又一想,这个想法便迅速的被自己否定掉。

  血神一脉,自古以来,便是一师授两徒,分为里子和面子,一个隐藏在里,一个表现在外,比如血痕道人和上一代的血魔便是这样的关系。而且门规上,作为继承血魔之名的人,是不能授徒的,这件事情只有里子可以做。

  在里子选择好徒弟,先将其领入门道,之后便由血魔传授其后的功法,这也是为了传承上的安全考虑。

  作为一个门派的支撑来说,像血魔这样不容于世间的宗门,其本身的存在便受到世人的打压,如果传承之人露了身份,势必也会成为要消灭的目标,所以作为隐藏在暗面的里子,便负担起了这个责任。

  在选择好弟子之后,因为作为里子是没有完整的功法传承,到了最后还是要由作为面子的血魔来传授其后的功法。

  想到这些,那么放生池底的妖物会《血神子》功法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了。因为许麟翻找上一代血魔的记忆,根本没有授徒这个景象,可圆德的死相又怎么解释?

  思维转了一圈,许麟似乎又转回到了原地,心绪间不由得一阵烦闷。

  推开自己的房门,将冷玉剑放到身旁,许麟顺势便躺在了木板床上,看着头顶上的房梁,怔怔的发起呆来。

  明日,明日会有个结果,因为明日便是满月之夜,对于这件事情,自己究竟是参与还是不参与呢?

  又回想起李捕头所说的话,许麟微微皱起眉头,这厮肯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徐氏妇人?这个老太太给许麟的印象总是有很多的可疑之处,回想今天在湖畔之侧,李捕头与其对话,许麟似乎隐隐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是又摸不着事情额主线。

  将整个事件串联一下,从许麟与徐氏老妇人相遇的开始。

  疑点之一,古道之上,荒无人烟,以徐氏这样的妇孺,堪称极其弱小,却不怕路遇强人或者其它的不测,这似乎不是寻常的妇人所能做到的,除非有着什么非常着急的事情,方能圆过去的。

  疑点之二,一路上许麟在与徐氏老妇人交谈的过程之中,许麟知道了无为小和尚这个人物,两者之间的关系匪浅。而徐氏的住所,还有从徐氏的口中,从来未提过她有男人这一说,并且在她的房屋里,所有的家具都应该是最近几年才做的,谁做的?无为小和尚?

  疑点之三,在徐氏的家里住了一夜之后,许麟见到了无为,得知其竟然是个孤儿,还是由圆德将其领入山门。在徐氏的建议下,由无为带着他游览了一番广缘寺的所有景观,在二者到了放生池的时候,得知圆德方丈被杀。

  疑点之四,圆德的死相,在许麟看来是被《血神子》的功法所杀,初步断定是血痕道人所为。

  疑点之五,今日与李捕头、徐氏老妇人、无为小和尚在放生池相遇。在李捕头与徐氏老妇人的对话里暗藏锋机,并且李捕头讲诉了其父被害的事情,还有断定湖中有妖物。

  将近日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许麟发现,似乎整个事件之中,始终有着一个人影,在脑海来飘荡,徐氏!

  但是许麟还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比如圆德之死,比如放生池中到底有着什么?

  广缘寺的建造者呢?这个人物似乎一下子从许麟的脑海里跳了出来,再想想广缘寺建造的时间,似乎和修行界里的一次浩劫有着关联,那便是血魔的出世与陨落。

  这绝对是一个关键。

  心脏忽然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许麟伸手捂住自己的丹田之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股潮红之色,满脸全是兴奋的神情,并喃喃自语道:“不是血痕道人,而是血魔!”

  这一夜许麟在将事情想通了一些,看似已经有了些理清的脉络之后,兴奋的辗转反侧,就连祭炼冷玉剑的事情也抛之脑后,因为在他的内心里,已经无法平静。

  将窗户打开,迎着微凉的夜风,许麟看着窗外的夜空之上,看着那一轮冷月高挂,在其嘴角处,不禁荡漾出一丝笑容。

  如果自己的猜测准确,那么此行便是必行,绝对不可以错过,哪怕是再危险的事情,许麟也要搏上一搏。

  当天际上第一道光亮破云而出之际,许麟睁开了久闭的双眸,在其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却难掩其中的兴奋之色。

  推开房门,走到寺院的院子里,早晨的空气中让人感到浑身的清爽,寺院的钟声,接连的响彻在这安静的清晨之中,许麟豁然转身,却是看到李捕头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

  这厮为什么总是喜欢站在人的身后?

  心中十分不爽的许麟,在看到李捕头眼眸中有些诧异的神情之后,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在其内心里却是有些得意的。

  自从经历过上一次的突然意外之后,对于李捕头这样的人,许麟始终在想着应对之法,即使到了现在,许麟还是不能完全准确的感应到对方的存在,但是却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了。

  虽然在感知对方气息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也够像李捕头这样的武者高手,将自己完全的解决,可如果对上相同境界的武者,许麟绝对有信心将其击毙在自己的剑下。

  想起之前第一次见面之时,许麟还似乎想靠着自己的血影幽身来躲避,这样的行径,在现在看来显然是极其可笑的,至少在李捕头看来是如此的。

  “起的倒是早,昨夜无眠?”李捕头伸手扶了扶身后背着的大刀,然后悠然的问道。

  看见那几乎快要垂到地面上的刀尖,再看那厚重的刀身,许麟的眉头不禁的一跳,这把大刀要是舞动起来,定然是虎虎生风,看来这李捕头也是如王大柱一般,走的是以力破巧的路子。

  “在遇到我之前,你没见过武者吧?”李捕头微微一笑道。

  “你觉着昆仑山上会有武者么?”许麟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许麟的感觉,始终没有任何好的方面。截然相反的是,在那看似不经意的笑容里,许麟始终能感受到一股冷厉的气息,也可以说是武者特有的坚强与不屈的意味。

  这样的人往往是非常执着的,对于某一件事情,始终有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志,往好的方面说,是人性中一种良好的品德,但往不好的方面说就叫做亡命之徒。

  走到一旁,席地而坐的李捕头,拿出一袋旱烟,慢慢的抽了起来,然后又是自嘲的一笑道:“我忘记了,你们这些修行之人,是最看不起我们武者的。”

第二十章 夜临


  许麟的沉默,似乎已经成为了最好的回答。

  不错,武者确实是被修行者所看不起的。

  没有能够感受天地元气与生俱来的天赋,便没有了修炼的潜质,在修行者眼中,这样的人只能是碌碌无为的活着,可武者却是不同。

  坚强的意志,不断的追求,有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恒心与勇气,所以这个世间,除却了那些天眷之人外,又多了武者这样的一个群体,一个不断的与命运抗争的群体。

  但是在武者一途里,要修炼到罡气外放,相当于修道者中的真人境界的强者,却是极为困难的。

  在如今的这个世间,能被称为武道顶尖高手的,也就那么有数的几个人而已。其修为最强者,相当于真人初期的境界。而这样的武道强者,多是在军中效力,虽然有着尊崇的地位,却不能永生,因为那最后一步,从古至今便没有人能迈出过。

  “武道是末途吗?”李捕头将身后的大刀提起,并抱在怀中,脸上露出自嘲的一笑道。

  “武炼巅峰可以,却不能破乾坤,这是家师说的。”许麟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哈哈一笑,李捕头也是点了一下头:“人体是有极限的,百炼可成精钢,如是再炼也就废了,这是我师傅说的。”

  许麟诧异的注视着李捕头,关于武者的论断,从古至今一直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无数的武者想要证明就算是没有任何的天赋,修道一途,并不是只有那些天生便可以感受天地元气的人的专利。

  有志者事竟成!对于武者来说,这不单单只是一句简单的口号,更是他们一心想证明的事情。

  可如今,在眼前这个修为不弱的武者,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让许麟很是意外与不解。

  没有再多说什么,李捕头缓慢的站起身来,然后看着已经大方光明的天空,嘿笑了一声,便大步而走,看那雄壮的背影,似乎每一步的迈出,都是这样的坚定。

  对于这个人的感官,在许麟的意识里,似乎又有了变化,能清楚认识到自身不足的人,往往是最为可怕的,尤其是那些意志坚定的人。

  看着李捕头的背影,许麟想了很多,而当这个身影彻底的消失在眼帘深处之时,许麟又在院子里踱了几步,似有心事的面容上,却是多了几分冷厉。

  随后回到屋中的许麟,将冷玉剑拿起,便是开始祭炼起来,这是在补昨天的功课,也是许麟实在是无事可做,与其苦苦等待黑夜的来临,还不如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专心致志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往往流逝的很快。

  不断的打着指诀,口中更是念念有词的许麟,其周身这时被一层冷色的光芒所包裹,待许麟做完最后一个指诀的时候,冷色光芒在缓缓散开之际,放在许麟膝盖旁的冷玉剑,忽然发出一声嗡鸣。

  这一声剑响好似龙吟轻鸣,冷玉剑的剑身在颤抖嗡鸣之际,本是已经四散周围的冷色光芒,忽的一下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所引,在半空之上,竟然形成了一个微小的气旋,并快速的注入到冷玉剑的剑身之上。

  许麟满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幕,只见冷玉剑的剑身,随着冷色光芒注入的越多,光芒越是耀眼,并同时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在不知过了多久,当许麟的四周重新归于平静,当冷玉剑已经停止颤抖嗡鸣,许麟握着冷玉剑的剑柄之处,忽然有一种骨肉相连的感觉。体会着剑锋之处的冷意,在脑海里,许麟似乎更能明白这把剑的冷意了。

  没想到,在今天,冷玉剑的祭炼竟然突破到了二重天的水准,这对于喜欢用剑的许麟来说,无疑是绝对的助力。

  看着手中这把不断散发着些许冷意的宝剑,许麟的目光里透露出满是爱怜与喜悦的意味,而在这时,许麟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眉头也是忽的一皱。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注视了一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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