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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天师-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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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相信大家同行共事了那么长的时间，青衣能不知道张金牙的这些小毛病，我敢说，假如天道盟和杰克立下什么盟约的话，张金牙绝对能因为杰克给予他个人一些小恩小惠就在双方的盟约上做出退步，青衣心里应该十分清楚这些的，还派张金牙出来……
说到底，他是黔驴技穷，手底下真的没有人了啊！
这算不算自食恶果？
一口气把一个天道盟给屠光了，人才凋零，尤其是处于中高层的一些拥有决策权和审时度势目光的人，几乎是全方位的在陨落，他捧着这个烂摊子，我就不相信能舒服了！
管中窥豹，由此，大概可以看出青衣的处境。
我放心了不少，对于这一次的行动，信心更足！当下，便唇角含笑，跨过尸体和地上的鲜血，信步走进了客厅。
“小，小天？”
在这样的环境下，张金牙看到我显得也有点尴尬，抱着头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
结果，张博文可不和他客气，当时甩开脚就给他来了一下子，张金牙当时一个趔趄，一下子就趴在了旁边的女人身上，那些女人估摸着根本不是HS党的成员，就是杰克随手招来的一些普通人，面对着这满地的尸体，本身就已经一个个战战兢兢，哆嗦的不成样子了，张金牙忽然趴在她们身上，当时整个客厅里女人的尖叫声就此起彼伏，听起来有些扎耳朵。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谁再吵吵老子立马就让她躺地上！”
张博文皱眉大喝了一声，这才镇住了这群女人，然后张博文扭头看了张金牙一眼，冷笑道：“谁让你站起来的？”
“这……”
张金牙更加尴尬了，看着我讪讪笑道：“小天，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不能先让兄弟穿件衣服？这里怪冷的……”
昔日的情分？
华山的埋伏，你可还记得？
我心里叹了口气，看着张金牙，即便身边没有镜子，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我的眼神一定是非常非常复杂的，有种不知该从何说起的感觉。
往日种种，我已经释怀，走到今日，我也只剩下和天道盟死磕到底这一条路，但要让我忘掉一切，冰释前嫌，那也不可能。
所以，他忽然这么开口，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了，犹豫了一下，轻声和张博文说道：“给他披一件衣服吧。”
说完，我转身就朝着杰克走了过去，关于张金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只能先丢在一边晾着了，至少，我需要冷静。
他的四肢关节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被卸掉了，整个人就像是一摊烂泥一样躺在沙发上，等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当时就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可惜四肢的关节被卸掉了，无论如何挣扎就是站不起来，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着。
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情绪应该特别特别的激动。
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想到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你有什么感想？”
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轻声说道：“你曾经有言，二十四个小时就是我的大限，现在好像是你走到末路了吧？”
杰克大口喘息着，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面就差没有喷火了，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下去了，咬牙问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对付外面那些野兽！”
野兽？狼人么？
我不禁笑了：“外面那些东西，该不会就是你所有的依仗吧？你……真是天真啊！竟然认为凭那些东西就能挡住我！你或许还不知道……面对我等于面对着什么吧？你，完全不了解我们这些人！”
杰克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没说话，准备直接干掉他了，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活下来的。
结果，我刚刚提起百辟刀的时候，一道女声毫无征兆的就在我心里响起了，那种出现的方式，就像是从前花木兰和我说话时候一样，当时我都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下意识的以为是花木兰在和我说话，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心里头苦涩，我的妻子……早已不在！
那道女声说话的时候不是特别利索，断断续续的，有些飘渺。
“血……血……”
那道声音从始至终都在重复着这么一个字，一直说到最后，才终于蹦出了其他的词语：“血……血……更多的血……”
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是谁在和我说话？
愣了半天，我才终于感受到了自己腹部有非常微弱的波动，然后我才知道，刚刚在说话的……应该是那只朱雀！
血？
是了，她要的应该是狼人的血！
她需要更多的狼人血！
所以，她在我心念一动，要杀死杰克的时候忽然阻止了我，说到底是想通过杰克知道更多的狼人的下落！
这灵智……似乎有点高啊！
而且，她不是在涅槃呢么？涅槃之时，犹如死寂，从它钻进我的身体开始，就一直没有别的动静，就是疯狂的吞噬我身上的能量，也就是到了最近，才终于消停了一些，现在怎么忽然就和我说话了？
难道……是狼人的血液？或者说，那种血液里的神性力量？
我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我都对杰克从哪里找来了狼人比较好奇！庄园里的这些狼人，是不是全部？还有没有更多？我不知道，但，杰克一定知道！
我心念急转，很快就有了主意了，沉默了一下，狠狠一挥手：“找个清净点的地方，给我把他弄上来，我有点事情要问问咱们最亲爱的杰克先生！”
……
第0776章 惺惺相惜
我一声令下，张博文上去就直接把杰克拎了起来。
这第一层的客厅里面，现在不是尸首就是俘虏，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能落脚、可以清静谈一谈的地方，无奈之下，我只能上了二楼，张博文拎着杰克紧随其后。
二楼。
其实也没个什么好落脚的地方，只有一件特别大的房间，看上去似乎是卧室，里面充斥着酒味，中间还混淆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味道，一闻到那股子气味，我就知道这应该是张金牙和那个西方女人待的地方了，里面长枪短炮的，家伙事儿倒是不少，看来杰克还真是给张金牙准备了一场特别有意思的盛宴呢，地上零零乱乱的全是衣服，尤其是张金牙的衣服，都已经快被撕成布条了，看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产生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曾经的兄弟，同生共死，走了那么多的荣辱……
一转眼，物是人非，我和青衣生死相对，权利的斗争，阴谋阳谋，操戈相对……张金牙也沉湎于酒色，胖子呢？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荒唐的一场梦，沧桑的一场变。
我们在这红尘中苦苦挣扎，到底图的个什么？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让张博文把杰克扔到地上，然后张博文就离开了，临走之前，“嘭”的一下子关上了门。
“怎么？想学你姐姐，准备折腾折腾我？”
杰克在一旁冷笑着，这个当年在西西里，在意大利，乃至在整个西方世界都风光过的男人，这个时候是落魄的，靠在卧室中间的大床上，大口喘息着，凌乱的头发吹落下来，遮挡住了半拉眼睛，他甩了甩头，把头发甩到了一边，撩起眼皮子看着我，撇撇嘴说道：“你们华夏人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成者王侯败者寇，走到这一步，我认！所以，怎么折腾是你的事情，不过，能不能再开始之前给颗烟抽？”
我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烟，这东西现在我也喜欢，想念花木兰的时候，总是会抽一颗，辛辣当中真的像是有人间百态一样。
我问他：“烤烟，华夏的，抽的惯不？”
杰克点了点头。
于是我抽了一个递给他，他肩膀一动，下意识的要伸手接，可惜他关节被卸掉了，哪里还能举得起手？当时疼的头上冷汗就出来了，没办法，我只能把烟塞到他嘴边，帮他点上。
然后，杰克就跟玩命一样的吸着，每一次都能吸进去一大截，全都吞进肺里，过很久才会喷出来，似乎在感受那种辛辣，很快一根烟就没了，于是我就又给他点上了一根。
他继续抽，玩命的抽，我也不着急，就在他对面盘腿坐着，耐心候着。
不管怎样，作为敌人，我觉得我应该给他一些尊敬，要不然，我就是瞧不起自己。而且，这个男人在最后关头表现出的这点镇静，让我多少是佩服的，算个人物！
就这样，杰克一口气抽了三四根烟，才终于说话了，嘴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定定的看着我，笑了起来：“说实话，我好像没有最开始那么讨厌你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的话，你这样有趣的人来了西西里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说着，杰克对着地上散落的女人衣物昂了昂下巴，笑道：“肯定不是这种劣等货！”
我也乐了：“很劣等？”
“没花钱，我的场子里找的，就是专门干这行的。”
杰克咧嘴大笑着：“下面那位天道盟的客人品位实在不咋地，就喜欢胸大屁股翘的，都不问女人是干嘛的，还处于最低等品位水准上，就是为了交配，其实这东西主要玩心境，他大概是不懂的。要是你的话，我一定把西方最红的明星给你弄过来！”
“说真的，我也不是那么讨厌你了。”
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就说道：“当然，不是因为你要给我找最红的明星，而是因为你这时候的表现，像个男人！”
说真的，有点不可思议，我竟然和杰克在这个时候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倒不是说臭味相投，而是没有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这种看待死亡的豁达！
杰克放声大笑着，也不知道是被烟呛到了，还是被想到了辛酸处，反正眼泪是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流泪，一边还和我说道：“说真的，你确实比你姐牛逼，她折腾我，我不服，你折腾我，我服！你和天道盟的事情我听说了，扶拉斐尔上位控制HS党攻天道盟这一步，走的好，手段不错！”
“刚开始学。”
我垂头：“没办法，逼得，进了这行，不会算计，得死。吃过亏，怕了，所以我得主动算计着点。”
“一样，我也被逼的，拉斐尔他爹看我不顺眼，我也想活着，所以他爹身边的敌人必须得死绝，要不然，我睡不着。”
杰克又吸了一口烟，“噗”的一下子吐掉了烟头，淡淡说道：“行了，入正题吧？”
“有个事情得问问你。”
我耸了耸肩，直言道：“狼人，还有没有？”
“你觉得我告诉你的几率有多大？”
杰克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这种人，被逼怕了的人比别人狠得多，我说与不说你最后都不会放过我吧？因为我就不会放过任何威胁。”
“说对了，我不会放过你。”
这个时候，我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怒气了，和这种人谈话不累，直言道：“但是死法有很多种，我可以痛痛快快的给你一刀，但是，我也可以把你折磨的遍体鳞伤，然后再抓着你的鬼魂给你玩到魂飞魄散，你喜欢哪种？”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杰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够卑鄙，行吧，我选痛快点死。”
说到这里，杰克沉默了下去，过了很久，才缓缓说道：“那种怪物……其实还有，而且还有很多，至少上千！跟我来到这里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且还是比较弱小的那种。”
我当时就被吓了一大跳。
还有这么多？
我轻轻吸了一口凉气，不禁朝着杰克凑了凑，道：“仔细说说。”
“其实，我当时也是无意间遇到他们的。”
杰克蹙眉道：“这些东西……是我挖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我在欧洲有很多财富，比如矿产什么的，在阿尔卑斯山那边，就有这样一座煤矿。大概就是在一年前吧，挖煤的时候，工人忽然在地下掘出了一条隧道，一条很长很长的隧道，当时有人因为好奇就进去了，结果发出了一声惨叫，就再没有动静儿了！紧接着，那些怪物就出来了，屠杀了很多工人，最后把人都吃了，当时人心惶惶的，我就去看了，也和那些怪物遇到了，我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了我。当时，我觉得那些东西在进攻的时候很有章法，觉得它们可能是有智慧的，所以，我就尝试着说我不是来侵犯它们的，而是来给它们送礼物来的！！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的猜测完全正确，那些东西确实是有智慧的，竟然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居然没有杀我，最后它们带着我，钻进了那条隧道里面……”
说到这里，杰克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缓缓说道：“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一生算很精彩了，但是，进去那条隧道以后，所见所闻，竟然成了我这一生最有意思的一部分，在那里，我见到了一个完全不属于人类的世界……”
……
第0777章 落幕
完全不属于人类的世界？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杰克话里不同寻常的东西。
他说的是世界！
也就是说，我碰到的那些狼人，是一个种族，数量很多，他们钻在地下，竟然建立起了自己的聚居地！
要不然，杰克不可能用“世界”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他所见到的一切。
当下我更加好奇了，不过没有打断杰克的话，继续耐心听着。
杰克的脸上闪烁着一丝回忆，闭着眼睛沉思着，似乎在想着当初所经历的一切，过了良久，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和我说道：“他们有着完整的社会结构，在地下打开了一片巨大的空间，建造了居住的地方，有着完整的社会分工，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中世纪时候一些贵族的牧场一样，自成一个小团体，自给自足，甚至还豢养着军队什么的……总之，很惊人！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建筑立面，然后在那里见到了他们的首领，一个……皮毛颜色是银色的怪物，它的身材更加的高大，看起来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国王一样，他上来就是抚摸了一下我的头，然后……竟然就会说我们的语言了。说真的，我在那个怪物面前，竟然产生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说到这里，杰克苦笑了起来。
而我，却是被吓到了。
抚摸了一下头，就学会我们的语言了？
这让我不禁想到了在覆体妖塔当中见到的那个大帝级别的存在，当时它说捕捉磁场变化什么的就能学会一门语言，杰克说的那个怪物的手段，和那个大帝级别的存在的手段太像了！
这尼玛的……那头银色的狼人该不会也是个大帝级别的高手吧？
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对那个级别的高手我算是怕了，如果那个狼人的首领是那种级别的话，那还打个毛啊？头上给我顶一支枪我都不能干，去了就是找死的节奏！
杰克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然后那位首领就开始和我谈话了，他和我说起了他们的种族，说只要我给他们足够的食物，他们就不再去猎杀我的人了，没办法，他们也是要生存的。只要我肯不断给他们提供食物，他们将成为我的朋友……
我当时也是看上了他们的强悍力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最后答应了他的要求，说我会不断给他们提供食物，不过，他们需要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结果，那首领很抠，根本不肯派遣他豢养的军队，就给我挑了一些比较健壮的！
再后来，他还把我扣押了，让我联系外面的人，送食物进去，不见到食物，他不会放过我……
没办法，我只能联系了人准备肉食，至于我，在那里待了三天……
这三天里，我知道他们还有另外一条通道是去外面的，那些豢养的军队，就是去外面猎杀人的，他们吃人，把人当成了食物！
不过我也发现，他们……一直都待在那里，好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样，它们就是为了那个东西而存在的，可惜具体是什么，我却不知道了，因为我有预感，只要我去追寻他们守护的东西，我一定会死，而且死的很惨！
后来，我的亲信把肉食送来以后，我才终于活着离开了那个地方，跟我一起离开的，就是那些被你干掉的怪物，那些怪物保护着我的同时，还会监视着我，每到需要给他们提供的时候，就会有怪物出现在我窗口，盯着我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的看，然后我就知道他们需要食物了。”
说到这里，杰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养活他们，真的不容易，他们的食量太大了，每一个怪物一天摄取的肉食，至少是一头藏獒的一百倍，他们一天就得吃掉一头牛，我养他们全族的话，一天光是肉食就需要一百万欧元！是一百万，一年就是三亿欧元啊！我虽然是HS党的党魁，但是，也根本无力承担这样的消费，毕竟赚回来的钱是大家一起平分的，我自己一个人能分到的其实很有限，我很快就知道，我其实根本无力承担他们的消耗，他们食物匮乏的时候，可以很节省，但是如果放开了吃，也可以吃死我！实不相瞒，在你来之前，我其实就已经到了养不起的时候了，我当时就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死了，因为只要我不再给他们提供足够的食物，他们肯定会吃掉我！！”
等杰克说完，我就已经愣住了……
然后，杰克又和我说了那些怪物的具体地址。
本来我还想询问一些其他细节的，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楼道里陡然传来一连串沉闷的脚步声，然后房间的门就被“哐”的一下子推开了，当时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就冲进了房间里面，浑身是血的拉斐尔和西蒙斯带着几个武士当时就闯进了房间。
“杰克！！”
拉斐尔身上受伤的地方不少，我一眼看过去，刀伤至少有三四处，至于枪伤也有几处，几乎是浑身浴血了，结果就是这样，还没有倒下，估计也是复仇的信念一直都在支撑着他吧？他冲进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愤怒的宛如一头暴怒的雄狮，看原本那张清秀的脸蛋儿这个时候都已经扭曲了，看到杰克就愤怒的咆哮了起来：“我终于可以亲手杀死你了！”
说着，就要冲进来，不过……可能是西蒙斯看到我脸色不太好看，所以一把拉住了他。
我脸色是确实不太好看，原因很简单……我正在谈话，他们就这么冲进来，打断我的谈话，我能高兴么？当时我就双手撑着地面缓缓站了起来，扭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拉斐尔，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我的俘虏，我还没死呢，似乎你这么处置他不太好吧？怎么？看不起我，觉得我是空气？”
拉斐尔愣了一下。
“葛兄弟息怒，拉斐尔就是有点冲动而已。”
西蒙斯连忙在一边帮着说了一句，看了杰克一眼，才沉声说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我们这里的行动甘比诺家族已经收到消息了，正在派人赶过来！我觉得……咱们还是赶紧处理了杰克的事情吧？”
他眼神闪烁，不过说到底，还不是变着法的跟我要人？
就在这时候，杰克忽然在一边开口了：“别忘记你给我的承诺！”
我扭头看了杰克一眼，他的面色很平静。
我知道，他其实是在求死。
意思不外乎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一道把他给杀了，给他一个痛快，要不然落到拉斐尔的手里面，那就是生死不如的下场！
很显然，一个红了眼的复仇者，绝对要比我可怕的多，这个世界上死亡并不是最让人恐惧的东西，最让人恐惧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陷入了犹豫，沉默了大概有足足三十秒的时间，然后终于抬起刀，毫不犹豫的捅进了杰克的胸膛！
噗！
长刀撕裂他胸膛的那一瞬间，嫣红的血花绽放，杰克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对着我默默点了点头，脑袋一垂，彻彻底底的断气了。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这是我给你的交代。”
我看了拉斐尔一眼，抽出正在滴血的长刀转身就走。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我们都不过是在利益和仇恨的漩涡中苦苦挣扎的可怜虫罢了！
今日的杰克，或许……就是明日的我，总该不能事事顺了他拉斐尔的心，要不然他不得骑在我头上拉屎？
总得让他知道，我没有那么好说话。
至于他这个时候怎么想，就与我无关了，这里的事情处理了……我想，我该见见张金牙了，因为就在一刀刺死的杰克的那一瞬间，我心里有了答案。
……
第0778章 断头崖
等我下楼的时候，张金牙也不知道和老白这货说什么了，老白居然让他从墙角站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和老白一边抽烟一边有说有笑的，曹沅和张博文他们几个黑着一张脸站在旁边，神色很不好看，显然对张金牙没什么好感，即便，曹沅也和张金牙是旧识，但这货今天的表现有点过于草蛋了，约莫以曹沅的性子是懒得和他说话的。
我一下来，张金牙就跟屁股被针扎了一下，当时就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可能是看着我刚才一刀刺死杰克的时候，身上沾染了杰克的血迹，所以看起来有些狰狞吧，我能清晰的看到张金牙的表情凝滞了一下，脸皮子狠狠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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