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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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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愣,赶忙拉了一下岑佩,“老板,就要朱砂。”
  “符,不要啦?”李宽停下手里的活,抱着手臂看过来,“呵,我这儿还有六丁六甲符、大将军符、清神符、搜魂符,小伙儿是明白人吧,小哥儿我这儿好货多的是,走批发价可以,单买也行,黑狗血、牛眼泪、无根水、‘阴’阳水都有,市面上没有东西我这儿最全,制作‘精’良童叟无欺,包括鉴宝在内……”
  李宽指了指他自己那双眼睛,“我比某些专家懂行。”
  他这么一说,岑佩两眼都要放光了。
  可我不认同啊,干了,‘奸’商就是‘奸’商!
  “‘阴’阳水就是白开水和冷水‘混’合,老板,你有必要把这种东西拿出来卖?”
  我眉头紧皱,身边的小鬼他们也是一个个快要服了李宽。
  “不是总有些人不懂嘛,我这是知识啊,别人不懂的我懂,这就是经济价值啊!”李宽大言不惭,抬手耸了耸肩。
  我真特么服了他的人‘性’,随口问了一句,“扒皮符有么?”
  “有!有……这个没有,小伙儿,什么是扒皮符?”李宽的神情突然一肃,“这是什么东西,你没‘蒙’我?”
  “‘蒙’你没意思,把朱砂给我,这是钱。”
  “等等,你等等!”
  李宽拦了我一下,突然跑进里屋,连柜台上的仨塑料兜朱砂都没管,而且一进去好半天没出来,而里屋则传来一阵阵刷刷的翻书声,紧跟着又打起电话,电话里这个哥那个哥的叫着,接连好几通电话才问上了一个人。
  “什么!北面来的?别让我惹?老哥你说清楚啊!什么北马……”
  这功夫,李宽拿着手机掀帘子走出来,一边怪异的看向我,一边听着话筒不停点头,哦哦哦了好几声,神情迟疑的按断电话,脸‘色’顿时有点白了,看着我时,眼睛还直晃,“道家护法神将符三百,本来本走,我这儿有房租担着。”
  我一愣,这‘奸’商变卦太突然了!
  他说的“北马”莫非是“南茅北马”的说法?南有茅山派,北有出马堂,我们出马弟子在北方确实名头响亮,可到了南边,发展势头还属一般。
  一时间被人猜出了来历,我和李宽都同时有些尴尬。
  李宽苦涩的一笑,在我左右看了看,转手从柜台里掏出了一个油黑发亮的罗盘,差不多有脸盆大,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他对我示意了一下,“咳咳,不介意我用一下吧。”
  罗盘这个东西我不太清楚,上面有可种各样的标刻,我熟悉的只有上面的二十四节气、五行八卦和天干地支数,小时候看林正英的抓鬼片,罗盘能看风水能找鬼,其余的我还真不清楚。
  我没说话,李宽已经拿着罗盘平端起来,仔细的瞅了瞅,挪了好几个方位,额头上便见了汗。
  “还真是带鬼的人……”他手上一抖,险些掉了罗盘,再看我时,那神‘色’就跟打了五味瓶似的,笑都笑不出来,比哭了还难看。
  这功夫,李宽的右脚刚迈了半步便缩了回去,再迈出半步,才硬着头皮走过来将罗盘放到一边,把实木架上的道家护法神将符拿了下来。
  “那个,小哥儿我最近手头紧,古玩城房费不便宜,都是糊口饭吃,常来光顾常来光顾!”
  李宽特尴尬的打了个哈哈,把道家护法神将符‘交’给了我。
  我扭头瞅了瞅岑佩,她也是惊奇,李宽的前后反映让人哭笑不得。
  “呃,宽小哥儿,这道家护法神将符是你画的么?”我随口这般问了一句,也是想缓解一下气氛,毕竟李宽本身也不简单,他可能是觉得我这种带着仙家的出马弟子是比较难对付的类型,所以不便招惹。
  一道符要我三百没什么,这里面的价值不是钱能衡量的,通常来说就是个缘分罢了。
  “嗯,家里祖传的符法,有什么需要就再来我这儿。”李宽讪讪的笑了笑,抬手刮了刮鼻尖,“以前也是听过有出马的,没想到还真能让我碰上一位,幸会了。”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介绍了自己,也打听了李宽的事情。
  李宽说他爷爷是道士,以前还‘挺’有名气的,家传的符法有点作用,能清理宅内的脏东西,不过他听朋友说,北面来的出马弟子都带着成百上千的鬼,碰上了得小心打‘交’道,也是没想过我这么好说话,又没对他下手什么的。
  我脸上一红,身边加上古曼童也就是五个,哪来的成百上千,“宽小哥儿,你误解了,我们出马弟子也是有条条框框约束的,不能对没有瓜葛的人动用手段,你放心吧。”
  李宽抹了把汗,“诶我的娘哎,你可吓死我了,要不多少符都不够应付你的。”
  聊了两句,李宽又‘露’出‘奸’商本‘色’,跟我介绍他画的符,都多少钱,还带批发价的。
  他懂得不少,家传的本事不差,言语中对黄符的介绍也是‘门’清,怎么用,用出来有什么样的效果,道家护法神将符是请神将上身的类型,猜测我们出马弟子使用时效果更佳。
  呵,他也有外行的地方,道家护法神将在我身上闪过,能摒除邪念,没什么特别的,不过防身的效果肯定会有,回头等我找一找那些妖仙的麻烦,用这道符护身应该有作用。
  见到李宽有些水平,又听他对鉴宝也有研究,我让岑佩把那只红‘色’的木镯子拿出来给他看了看。
  李宽接过红木镯子瞅了瞅,眉头一皱,“这不是地摊上买的。”
  他说的非常肯定,转身回到柜台里,掏出一架黑框眼镜戴好,整个人便体现出文质彬彬的气质,“咳,张伟,鉴定费五十哈!”
  一听他这话,我无奈的捂住额头,一旁的岑佩也是笑出了声。
  “这是藏文,写着‘金刚乘’,其余的我不清楚,不过这上面的红漆……”李宽抿住嘴‘唇’,“我以前在古玩城见过这种漆‘色’,是个西藏魔神的红身像,拍卖会上卖了四十多万,后来拍下魔像的香港富商找过不少人查来路,最后是个老藏民说的,是当地萨满供奉的神祗,有无限的神通,可以给人治病。
  不过那是个魔神,萨满请魔神需要宰杀各种牲畜,祭祀后,牲畜要掩埋焚烧,否则会给萨满本身带来灾祸。
  而且,制作魔神的过程中,需要添加各种虫子的甲壳,张伟,你看,这镯子上有颗粒状的东西,我给你放大镜仔细看。”
  这般说着,李宽将木镯子递了过来,又给我拿了一个放大镜,我这才看到在镯子外通红的漆面上,真的存在这一些颗粒状的东西,调整放大镜的高度,我看到了红漆颗粒部分显现出一些隐隐条纹,好似一小截条虫的身躯组织……
  
  第一百零一章 金刚乘,密宗镯
  
  “镯子的漆料制作粗糙,远没有我见过那个魔神的红身像的漆料细腻,但这种漆料的特点就是厚、软、韧,用指甲摁下能留印儿,不破裂,里面的香料非常多,香气熏人,佩戴在身上能驱蛇虫。……
  这东西市面上难见,以前古玩城有一家卖藏饰的店儿是个大学生开的,进过类似的货,还是从布达拉宫那头‘弄’的,可惜卖的不怎么样,漆料跟你这个镯子也差一些,上面的还有虫子盖儿和‘腿’儿,看着麻人,谁还敢买这东西。
  不过这种藏饰‘挺’有说道的,带在身上能发热,说是能把病从人体里吸出来,到时候这红漆还能变黑,等完全黑亮就可以用它请魔神了。”
  李宽推了下眼镜,一边指点着我如何鉴别,一边讲述着那家藏饰店铺的趣闻。
  我皱了皱眉,用手指甲摁了摁木镯子上的红漆,指甲立刻陷了进去,这才感觉镯子上的漆料似是某种膏状物,有一些弹‘性’,指甲缝里也有一丝微微的**,似是被红漆里的某种东西刺‘激’到了。
  镯子表面的漆还算有些硬度,但里面应该另有乾坤。
  而且李宽说的没错,这红漆确实很厚,我的拇指指甲摁进去时得稍用点力,才能碰到里面的实木,放在手里翻看,大红‘色’的木镯子给人一种厚重感,这也使得上面的民族特‘色’很是鲜明。
  “宽小哥儿,你说的镯子上的刻的‘金刚乘’是什么意思,听起来有点像佛教用语。”
  我摩挲着镯子上的刻纹,抬眼看了看他,就见李宽嘿嘿一笑,“要不怎么说你这鉴定费不白‘花’呢,这‘金刚乘’说道可就多了。
  国内有汉传佛教,也有藏传佛教,金刚乘的说法多是指藏传佛教。
  在汉传佛教里,讲究的就是个顿悟。是心‘性’,藏传佛教那头虽然也差不多,但也有显宗与密宗之分,显宗说白了跟汉传佛教差不多,谁都能修,谁都能参悟。
  不过,这密宗却不是一般人能学的。别称就是金刚乘佛教,密宗修佛可以走些捷径,能耐也大,现今的港台、日本、海外都有密宗的活动,声势不小,要是真没点特‘色’不可能。
  而且。密教的人到外面传法常见,但有人想学密宗真正的东西,那群喇嘛不接待。
  你看过金庸的《天龙八部》吧,吐蕃国师鸠摩智就是学的密教,专找汉地的佛家道场挑衅,很牛‘逼’,呵。生活,密教可不简单,这镯子的‘门’道我也就能知道一点儿。”
  听过李宽的话,我也是长出一口气,他所说的“一点儿”其实也不少了,至少让我知道这木镯子的确切来路,有他这个见识广的人在,我心里也有点想请他帮忙的意思。
  “宽小哥儿。这镯子确实有点不一般,你这儿有没有电磁炉和不用的锅子,我要用朱砂掺水煮一煮这个镯子。”
  “煮?”李宽立刻睁大了眼睛。
  我点点头,“朱砂辟邪,能杀菌,煮沸可以入‘药’,这镯子上的红漆有点问题。我买朱砂也是想做个实验看看有什么效果,另外,也想请宽小哥儿帮忙参谋一下。”
  “嘿,有点意思啊。你等等。”
  李宽挑眉一笑,眼镜一摘,走回里屋‘弄’了半天,传来锅碗瓢盆被翻动的声响,不一会走出来,家伙事儿也准备齐全了。
  一个小‘奶’锅,一个电磁炉,不一会水烧开了,我将木镯子和二十克朱砂全部放进去。
  朱砂本身含汞,不溶于水,能沉淀,画符时用它很难调和,需要细致研磨。不过,朱砂辟邪确实有奇效,画符时也能增加威力,对灵体有影响,放在水中加热,沸水可以反复将朱砂从锅底冲上来,再加上搅拌,可以形成一个对邪崇有影响的水下环境。
  找了一双筷子搅动水面,李宽也觉得这方法有些特别,耐心的在一旁观察着。
  等待了有十多分钟,木镯子的木制部分煮出了一些棕‘色’‘色’素,水质呈变得淡黄透明,我用筷子摁了摁镯子上的红漆,表面上的浅层漆便开始出现脱落迹象,紧跟着,一片片红漆碎片也脱离开来浮在沸水上,好似附着在镯子上的一层薄蜡。
  一时间,我和李宽都愣了一阵。
  将大量的红漆碎片取出,水质已经向着浅棕‘色’转变,里面的朱砂颗粒好似减少了许多,木镯的表面由浅渐深呈现出一种深红‘色’,开始慢慢变黑。
  李宽给我的鲜红朱砂是加工处理过的,有研磨,很纯净,这东西使用起来效果会非常好,等待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水中开始翻出一股轻微的臭味,沸水表面上也出现了一些黄‘色’的沫子,那臭味就是从黄‘色’沫子里散发出来的,紧跟着,整个木镯子都开始变的黑红。
  “这不是化学反应。”李宽的额头见汗,“张伟,水煮朱砂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朱砂很稳定,这、这……”
  我点点头,关掉电磁炉,用筷子将黑红的木镯子夹了出来。
  这一刻,我从筷子上明显感觉到木镯子外层的黑红漆料已经十分柔软,在柜台上垫了一白张纸,放下镯子,用筷子在表面挖了一下,竟然可以将厚达六七毫米的漆层揭下来,筷子一卷,‘弄’下来一块。
  漆块接触空气没有变‘色’,看起来就像是狗皮膏‘药’上‘弄’下来的东西,有些粘稠,附带的汁水有细微的黑‘色’油脂,散发出一股黄‘色’沫子里相同的臭味。
  入水加热可以软化,又有朱砂的刺‘激’,这东西变成这样根本就不是什么油漆!
  用筷子将块状物碾开,好似把一块黑红‘色’的橡皮泥分解,浸了水的黑‘色’油脂物黏在白纸上,再细致的涂抹开,便显现出一抹黑黄的颜‘色’。
  除此之外,块状物内还有些纤细的梗状物,常见过的重要草梗没有这么纤细的,有些像某些甲虫的‘腿’爪。
  “张伟,你看这儿!”
  李宽突然说了一声,忙把台面上的放大镜递给我。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用放大镜观察白纸上的块状物,便见到里面还有些‘肉’眼难见的细小白点,伸手接过李宽从柜台里找出的一个镊子,将其中一个白点挑出来,稍一用力,白点便被挤破,夹断开来。
  透过放大镜,夹断的白点里有细微的蜂窝状空隙,好似腐竹的横截面,这是……虫卵?
  用镊子拆开块儿漆的其他部位,一个接着一个的白点显‘露’出来,它们彼此间隔不近,但在边缘聚集较多,因为太过细小难以察觉。
  从白点的横断面去看,里面的内部结构已经干燥,要不是浸过水,这白点也不会膨胀化,显‘露’出组织纤维。
  我额头有些发胀,响起以前有人给我和蔺师傅送过的冬虫夏草,将虫体掰开,里面的模样跟白点的内部情况几乎相同!
  这真的是虫卵?
  一时间,我双肩双臂都发起了麻,将木镯上的其他膏状物也拆开,在靠近木镯的边缘部分,白点排列的尤为紧密,几乎是一个挨着一个。
  眼前,那些白点如同等待成长的虫卵,尽管细小的难以察觉,可数量太多,排列起来密密麻麻,也使得木镯好似某种虫体的孵化场!
  手上一抖,镊子掉在桌面上,冷汗蹭的从后背上冒了出来,我全身上下都不断发麻,难受的不断搓动手臂,接连倒退了几步。
  对面,同样看出问题的李宽也是脸‘色’连变,一双手紧紧攥住了手臂捋着胳膊,难受的像是要把袖子都拽下来。
  “小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我艰难的问了一句,头皮上窜筋儿似的次溜溜的跑电般发麻。
  “我哪儿知道!谁能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恶心玩意,张伟,我可是有密集恐惧症,这儿有驱邪符,赶紧把镯子烧了。”
  李宽抱着胳膊连忙往里屋走,转身出来便拿了个不锈钢盆和好些黄表纸,还有半矿泉水瓶的汽油,他把东西往我这边一推,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往柜台里站。
  我深吸了口气,总算知道岑佩的古曼童为什么那么怕那个木镯子了,敢情这里面这么邪‘门’!除去那些虫卵似得的东西不提,镯子上黑膏般的“漆”肯定还有别的恶心玩意,有臭味,还有油脂,我都想象不出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绷紧着头皮将黄表纸装进铁盆,我从里面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符,手掌大,上面用朱砂写了鬼画符,应该就是李宽说的驱邪符了。
  浇了汽油,点燃黄表纸,火势忽的大涨起来,火光烤的人脸生疼。
  将木镯子和白纸上的赃物都扔进火盆之中,李宽让我引燃驱邪符,照做之后,将点燃的驱邪符投进火盆中,里面立刻发出几声爆鸣,散发出一股恶臭,转眼满屋子里都是臭味。
  刻有“金刚乘”字样的木镯子竟然在火中出现如此怪异的情况!
  镯子跟密宗有关系,那些妖仙脱不了这方面的干系,而岑佩所在公司的老总信仰藏传佛教……
  看到店外有不少游客因为闻到这边传来的臭味纷纷侧目而来,我抿紧嘴‘唇’,这种害人的东西留不得。…
  
  第一百零二章 打上门去
  
  岑佩身上的事牵扯出妖仙,牵扯出密宗,木镯子里又诡异不断。
  我跟妖仙们‘交’过手,他们又转过头来找上‘门’,算计到我的头上,这根本就不是打商量的事儿!
  望着火盆里的火光呼呼上涌,我转头将与李宽呼唤了联系方式,准备结账回家。
  李宽看我脸‘色’不太好,忙手写了两张收据,朱砂七百,道家护法神将符三百,驱邪符一百二。
  我没多说什么,毕竟木镯的事情把李宽的店里也‘弄’得乌烟瘴气,再加上咨询费五十,他那头废了个‘奶’锅,凑了一千二给他。
  兜里就剩下一百,李宽捏着我那一打钱,又瞄了瞄我干瘪的钱包,眉清目秀的面容恢复了‘奸’商的笑脸,双手搓了搓,“张伟,小哥儿这里都是好货,没事常来溜达溜达,介绍朋友买东西我给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摆了摆手告别李宽,我和岑佩离开古玩城,又从提款机里提了些现金,买完中‘药’,回到家时已经下午四点多,守在家里的老郭炒了俩菜,虽说酱油放多了有些咸,但对于空着肚子折腾了一天的我来说,什么都能吃的下。
  填饱肚子后,又和岑佩聊了聊,她算是在我家里定居了,我让老郭去楼下的旅馆住两天,便坐在沙发上‘弄’葫芦和金刚结。
  葫芦得削嘴做塞儿,金刚结是细致活也急不来,家里有笔记本电脑,岑佩便坐在我身边随便查着有关金刚乘的密宗事情,发现网上对其褒贬不一,有些揭秘的网帖也无法算数,但至少还是有人对其有恶评的,这就说明密宗方面的事情并不像传统佛教那般干净透明。
  除此之外,跟了我们一路的古曼童也平静下来,一直由卢巧芸在照顾,‘交’流已经无碍。也从侧面了解到他如何被妖仙喂了虫子,还有岑佩她被妖仙窜窍时的经历。
  岑佩被妖仙上身的当天晚上,古曼童就被妖仙们抓走了,带入了公司的老总办公室,那里面供着佛像,妖仙们全都在佛像里吃香火供奉,供台上荤素不忌。有酒有‘肉’,烧的香是黑‘色’线香,有檀香味。
  除此之外,供台上还有大量古曼童描述不出来的事物,黑‘色’荷叶状香炉,装着血的镀金酒杯等等。
  古曼童说。当时有两个男人在屋子里跟一个‘女’人亲嘴、脱衣服,妖仙们就在边上看着,有的也过去上男人的身,然后兴奋的从男人身上退下来,妖仙一下来就对古曼童拳打脚踢,让他说他妈妈什么来路。
  古曼童说不知道,妖仙们就在供台上的一个红‘色’木镯子上抓出虫子喂给古曼童。还不断念经,满屋子都是香味。
  回忆这个过程,这不是一个孩子能理清的事情,我听的也是眉头直皱。
  那之后,古曼童说他自己被妖仙带回家,那些妖仙就当着他的面打屋里的岑佩,打得岑佩浑身直打哆嗦,有的也直接钻进岑佩的身子。岑佩便在地面上‘抽’搐吐白沫子,妖仙们随手又给古曼童喂虫子,把他‘弄’的神志不清。
  联系前后发生的事,我猜测妖仙打岑佩其实就是窜窍的一种手段,而妖仙上身岑佩后,为了进一步了解岑佩的问题,在与我打‘交’道时。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召唤了古曼童,不过,这小家伙也因为虫子的某种作用没了理智,打翻了佛龛。做出许多诡异的举动。
  眼前,古曼童一边说一边呜呜直哭,我用目光示意卢巧芸把他带进卧室再安慰安慰。
  至于岑佩那头,在之前回家的路上,我也曾问过她去了医院之后的事情,岑佩说不清,说自己很冷,不断做梦,有人问她话她就回答,感觉很恐怖。
  ‘弄’好了两个葫芦的塞子,我编了六条金刚结,一条系在岑佩的脖子上,手腕脚腕四条,腰上再加上一条。
  金‘色’的金刚结驱邪的效果最佳,妖仙再想上岑佩的身子是不可能了。
  不过,金刚结虽然可以帮人固魂,但不能常带,这东西对三魂七魄有束缚作用,长期佩戴对人体有损伤,所以,有些事还得尽快办。
  深夜过后,我差不多已经有将近二十个小时没有合眼休息,岑佩在卧室睡觉,身在客厅的我披着夏凉被,喝了一口刚刚温好的接骨‘药’,手指有些发木。
  客厅的灯光之下,玻璃茶几上铺满了编好的金刚结,站起身活动了下四肢,将李宽那里买来的道家护法神将符贴身收好,背上登山包,我起身出‘门’。
  一路离开小区,身边就带了黄小妹和上官馥娅,道路之上路灯明亮,小区对面是一条学区商铺,看起来有些灯红酒绿的味道。
  这个大都市与家乡的小城区别很大,夜晚并不静谧,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岑佩的公司所在地。车子一路奔驰,已经后半夜两点多了,闷热空气从车窗外吹来,驶入繁华街道时,路上还有大量的游客,我闭目小憩睡了一阵,再醒来时便到了目的地。
  付了昂贵的车费,走向街边正对着的高耸写字楼,望了望四处的环境,走到写字楼正对的两处大型‘花’坛,抬脚登了上去,迈过低矮的灌木,将一个金刚结撑开,埋进泥土当中。
  身边,上官馥娅提着令剑戒备着周围,神‘色’和我一样面无表情。
  手头一共七十多个金刚结,我不眠不休做出这个数量不为别的,妖仙敢反过头来打我的主意,要是不给他们一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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