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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锁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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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夏梵的担忧多余了,全盛时期的阎罗王,她便第一次看的真切了,右手紧紧抱着她托着她不让她摔倒,而空出的左手,在招手扬手间,带起了一阵飓风,飓风如坚韧的刀子似得,所过之处,将鬼魂卷入其中,像绞肉机一样搜刮着,真真凄厉的鬼嚎响起。
而一旁的钟馗和沈月也毫不示弱,只见钟馗的闪身出现间带走了一片的鬼魂,而沈月手握一把鞭子,那鞭子似有无边的长度,一个接一个的捆着鬼魂。
释迦夜摆手命令所有的鬼魂都停下,脸色阴沉的可怕,但余光瞥到那些个棺材,随后放肆的一笑。
“对付恶鬼你们倒是厉害,那么……”
双手猛地抬起,齐刷刷的从棺材里传来声响,一个个或漂亮,或妖娆的女人在睡梦中飞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拖着一样。
夏梵瞪大了眼睛,抓着炎罗胸前的衣裳,呼出几口气。
“你们对付鬼的魂的手段怕是不敢施加在好人身上吧,你们这些个十八殿阎王,最是遵守规矩了不是吗?”
夏梵无法做事不忍,刚刚死去的那几个女人已经让她的心备受煎熬了,她虽不是圣母,但这么多的人命在她的面前死去,这会成为她的噩梦,心结形成便是难解。
“你好卑鄙!”沈月再一次不满得开口。
一旁的钟馗真的严重怀疑是不是沈月平时太缺乏沟通导致越来越多话了?与她共事的确需要一定的忍耐!
“卑鄙?本王从不否认,如何,你们要怎么对付?”
炎罗思索一番,叹口气,道:“我知你已经鬼气泄露,今日你我不再相战,我放你离开,应你不追缠。”
释迦夜一惊,心中惊起怯意,他竟看的出来!是,他千百年聚起的鬼气法力在与他那一战中损失了大半,否则断不会隐藏这么久不出现,明智之举现在不应在与全盛的阎罗王对上,要再次隐藏对于他来说不算难事,此次逃开,休养生息才是最好的。
但他不甘啊!他释迦王竟要一次次的退让!
“王!”
依然是那个黑色布衣的鬼开口了,他僵硬的转着身子,嘶哑的开口,释迦夜冷哼了一声,心中下了决定。
“下一次,我绝不对退!”
“呵,下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炎罗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莫得意。”释迦夜视线一转,看向了炎罗怀里的夏梵,别有深意的说道:“你的封印已松,本王倒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下一次,你的夫人,必会属于我!”
留下这么一句,释迦夜连带着他的鬼魂大队一并消失了,连那巨大的鼎都一边消失了,只余下空空荡荡的大殿和一地的棺材,那些个飞着的女人也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见终于安全,夏梵强撑着的心弦一下子断了,眼皮子一阖上,竟彻底的晕了过去。
正文 第91章 一次真真正正的谈话
睁开眼睛,朦胧一片,好几秒过后,夏梵才看清头顶的天花板,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微微侧过头才看清了这个房间的装饰,古风古色,有一瞬的熟悉,才反应了过来,这里的装饰巧合得和莫氏大公子所住的病房有八分相像。
她,这是在哪儿?
想撑起身子都全身无力,挣扎了许久,夏梵就放弃了起身的打算,只是尝试着喊了一声:“炎罗。”
那道颀长的身影慢慢有透明变成了凝视,出现在了夏梵的床边,就像从不曾离开一样。
“这里,是哪里?”
“阎王府。”
“我为何在这里……”
身子被轻轻的托起,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炎罗坐在了床边,冰冷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夏梵冷得躲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抗拒。
“鬼,鬼胎呢。”
心底终究是担心那个半大的小鬼,夏梵心底叹气,罢了,就算不接受又能怎样?倒不如,接受了吧,就连眼前的阎罗王夏梵还能怎么办呢?
大手抚上夏梵的肚子,炎罗开口,“还在这里,我输了些气给他,大概会沉睡一段时日的。”
“他,他还好吗?”
夏梵将“它”变成了“他”,在心底是接受了的,谁也没办法心狠再次拒绝掉这么个拼着魂飞魄散的危险也要救她护她的孩子,无论他是鬼还是人。
“不好的是你。”
炎罗周身的气息更冷了些,而后像是察觉到夏梵苍白的小脸,还是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他永远也没办法让自己温暖起来,那么便不要让她更冷些吧。
“好好休息吧。”
炎罗留下一句就要起身,夏梵一把抓住了他冰冷的手,抬着头,直视着那张妖娆万分的脸,认真的说:“我想,我们需要好好地谈谈不是吗?”
看着那张倔强认真的脸,炎罗沉默了一会,终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怜惜,再次做了下来。
“为何如此倔强。”
“你破坏了我的生活。”夏梵一字一句的说道。
抓着炎罗的手收紧了些,接着道:“我曾经怨你,恨你,也曾有过接受你,但最后剩下的便只是复杂。”
炎罗没有回话,他知道他不在的这一段时日,她的妻子独自受了很多苦,经历了很多事,她现在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倾诉。
“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你瞒了我太多的事,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对,你是娶了我,但你从没有给我有过一丝一毫的解释。炎罗,为何你要娶我?”
最后一个提问,夏梵是颤着声音问出口的。
久久的沉默,夏梵的心不断的下沉,直至跌落谷底。
“我懂了。我累了,休息会,你走吧。”
夏梵闭上眼,撇开了头,不愿再看见那张迷惑人心的脸。
“梵儿,你是特别的。”
得到这么一句回答,夏梵怒起,睁开眼,犀利的看着炎罗,哑着嗓子,“特别?特别到可以为你生孩子是吗?我只是你的一个子宫对吗?你回答我!”
“我从未碰过她们。”
夏梵一愣,“她们?”
“鬼胎的降生是我所要达成的任务,娶妻不过是借口罢了,我从未碰过她们。”
“从未?”孤疑的语气。
炎罗勾起嘴角,俯下身,凑在夏梵的耳旁道:“你需要验证一下吗?”
见话题有偏移的嫌疑,夏梵推开了他,咳了两下,无法压抑的是从心底生出的欣喜。
“既然这样,我勉强接受了一点点,好吧,我会承认,一开始我对你的态度的确是不公,是我自己闯入了你的地方,遭受了那些勉强可以说是我自作自受,把自己惹是生非的全阴体质全部怪在你的头上,的确有点不仁义。”
“呵。”炎罗笑了一下。
“虽说是我的错,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一个想到推卸很正常,我不会逃避这个,但是你告诉我,为何我之前从没碰到那么多的鬼事,碰见你之后就接连不断了?”
这一点夏梵很是好奇,按照张天爱曾经说过的,全阴体质的人应该从小到大撞鬼不断,但她从前的二十几年的生活都挺正常的不是吗?
“梵儿,你体内有道法的痕迹,锁住了你的阴气,使之不被察觉,与我结合之后,那把锁便失效了。”
夏梵因着炎罗的“结合”二字而稍微红了脸。
“那不提这个,你还要告诉我,肚子里的那个鬼……胚胎到底是什么。”
夏梵想了想还是讲鬼胎二字给换掉,她若接受了这个孩子,就不会再把他当鬼物看待,而是真正的一个孩子,而孩子都是由胚胎孕育过来的不是吗?
炎罗自是知道阳间的胚胎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奈。
“是我们的孩子。”
“你别骗我了,不用拿这句话当幌子,既然我接受了他,就不会在打掉了。”
“打掉?”
夏梵听着炎罗森冷的语气,没有畏缩,嘲讽的说了句:“怎么,生气了?孩子他爸自个消失了不见不说,连句话都不留下,你还指望我能那么伟大,安安心心接受了一个鬼胎不成?”
于这一点,炎罗是理亏的。
“他是由我的分魂孕育而成,结合了你的灵气,便可说,是我们的孩子。”
如果不是我的灵气,换了谁的灵气都好,只要能被接受,就能成为这个胚胎的妈妈了是吗?夏梵克制不住的这么想,但就如她所说的,既然已经接受了,那么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些未免矫情了些。
“好,这句话我听着就是了。那么,月挲是谁。”
提到这个名字,炎罗的表情有一丝不自然,被敏锐的夏梵抓住了,她犀利的问:“你是喜欢她吗?”
夏梵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这么咄咄逼人的一天,但她就是克制不住的想问出来,压了这么久的疑问和焦虑必须要宣泄出来。
“梵儿,不要说胡话。”
听到这句话夏梵深深的看了一眼炎罗,但没有追问下去了,其实在心底夏梵也不愿变成这幅样子,只是克制不住罢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是懂得。
“那么那个疯子一样的鬼呢,释迦夜。”
问了这么多句话夏梵的语气有些喘,炎罗立刻将她调整了个姿势,皱眉,好像愈加虚弱了。
“以后切记,碰上了他莫要硬敌。”
“他想抢你的地位是吗?五殿阎王?”
“地府十八殿,分管领域各不相同,权利之争,从未减少。”
“你打败了他,是不是在这里?这里就是那个别墅吧,我闯进来的地方,为何一副现代的装饰?那一晚,我看见倒在血泊里的人就是他对吗?”
“阎王府所处之人所看景象皆不同,位于阴阳交界处,因我受伤屏障被破。那一战,我虽手刃了她,但所伤不过是附体之人,他的魂体自是逃脱了。他的力量,不可小觑。”
“所以这就是你强暴我的理由了是吗?是我闯入了你的地盘,但后来你强暴了我,不顾我的意愿,险些将我干死,这些不是我的错吧!”
“梵儿!!”
炎罗怒惊,身旁的夏梵表情怪异,双眼更是冒着红光,死含着血泪,整个人透着一股凌厉的煞气,脖颈处更是蔓延出了一道诡异的花纹。
“怎么?不敢说话了?不承认自己错了吗,后来你娶我,不就是因为这个吗?我能成功怀上你的孩子,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什么三书六礼,八抬大轿,都是假的!”
炎罗大手扯开了夏梵的衣领,在肩膀交接出有一个黑色的咬痕,正是此前被释迦夜咬破的地方,哪里生出黑色的花纹,这是……
“梵儿!醒醒!”
夏梵的瞳孔愈加的红了,呈现癫狂之势。
“炎罗,我恨你!我恨你啊!什么孩子,我怀的就是一个鬼胎而已!他不是人,是一个怪物,你把一个怪物放进了我的肚子里,还希望我能平平安安生下来吗?”
炎罗掌心捂住了花纹处,催动了法力,试图压制下去,夏梵的神色瞬间痛苦了起来,重重的咳了两下,血液蜿蜒的从嘴角落下,但眼里的红光消散了些,恢复了几丝清明。
她瘫软在炎罗的手臂上,用力的呼吸着,刚刚说的那些话她是知道的,但完全克制不住!明明只剩下一点点的怨恨,怎么会被无限放大了,甚至在刚刚那一刻她是希望炎罗魂飞魄散的!
“梵儿!他对你做了什么!”
见夏梵稍微清醒了些,炎罗的怒气升起,是他大意了,见夏梵没有伤口完全没想到竟是愈合了,这种花纹……
“呼呼,我,我怎么了,我控制不了,不是那样的……”
炎罗眸子里燃烧着火焰,释迦夜,你该死!
“梵儿,他可是吸了你的血?”
回想了一下,夏梵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勉强点点头,道:“我,是不是出了问题。”
敏感如夏梵猜到了自己刚刚的状态肯定有问题。
炎罗抓着夏梵的手,叹了口气,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莫怕,梵儿,你会没事的。只是,我们需要做一件事。”
夏梵疑惑的看着炎罗,眼底明显写着,做什么?
炎罗将夏梵背后的软垫抽掉,将她平坦的放下,而后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说道:“梵儿,莫怕,莫要拒绝我。”
很快夏梵便知道这件事是什么了。
在炎罗冰冷的手挑开她的衣服时,夏梵便知道炎罗眼底那一小簇火苗代表着什么,她抓住了那只手,认真的看着他黑得深沉的眼眸,轻轻的问道:“炎罗,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愿意娶我的吗,哪怕没有孩子。”
“是。”
身子压下,两道人影重合在一起,轻柔的吻落下,带起了一室旖旎。
正文 第92章 感情萌芽
悠悠转醒,身体传来一阵酸涩感,还未看清眼前的事物,腰就被抱住了,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气息,搭在腰间的手冷得夏梵直打颤,但她没有丝毫推拒,在应下了昨晚的欢好之时,夏梵就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纠缠了这么久,辗转思绪了这么久,婚也结了,缠绵也做了,甚至孩子都有了,夏梵已经心累了,总有一种感情是剪不断理还乱,却无法否认心底深处的在乎和不舍,有那么一种存在,宛如彼岸的曼陀罗花,明知危险,抗拒,但最后仍然会被吸引,你会愤怒会害怕,却无法管住自己的眼睛,在他出现的每一个时刻,你的眼里只有他。
夏梵,便是这么一种感受。她并不是没有抗拒过,奈何毒性太强的花,一接触便已中毒,毒素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加深,在不知不觉中夏梵的思绪总会绕着他转。或喜或悲,或怒或惧,等他再一次出现时,她认命了。
既然已别无选择,那么接受了便是。
没有人能逃得过一个一次次生死之间解救你的人,无论他是人是鬼,还是那至高无上的阎罗王,都将成了生命中的那个人。
“第一次在醒来的时候你还在。”
背后那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梵儿,我很愉悦。”
“呐,以后我会接受我们的关系,反正以我这样的体质何必去祸害别的人。而你,必须答应我,无论是别的女人,”夏梵又补了句,“还是别的女鬼都好,你都只有我一个。”
腰猛的被手紧,夏梵听见他说,“好。”
“既然我们都定下了约定,就不要违背,如果有一天你违背了我们的承诺,我不会原谅你的。”
夏梵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好。”
轻呼一口,道:“那么可以告诉我,那个释迦夜对我做了什么吗?非得要用这种方法克制。”
“血咒,心魔。”
短短四个字再次激起了炎罗的怒气,气温更低了些。
夏梵深思了会,道:“你是说,他给我下了血咒,以后我会产生心魔,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吗?而我昨晚开始控制不了情绪也是这个原因是吗?”
“嗯。”
夏梵的心一紧,她就知道这个疯子不好惹!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阴阳交合只能压制,我体内的鬼气无法帮你彻底清除,须得消灭施咒者。”
夏梵苦中作乐的想,“以后想让你睡书房都不行了。”
“梵儿!”
“好好好,我不开玩笑就是了,反正我身上不好的东西已经很多了,多一个也不愁,听你说的,这玩意短时间内也不会要人命,顶多我以后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是了。”
“我会护你周全。”
“那必须啊,毕竟我现在身怀六甲不是吗?对了,这个胚胎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现?”
“三日后即可苏醒。他会消耗掉你体内大多数的灵力,梵儿,你要切记决不可过度耗尽体内的力量!”
炎罗的语气带着警告,夏梵听后点点头。
“你之前可曾过度使用过属于言灵师的能力?”
夏梵猛地一想起之前对付齐天昂的时候使用过的第三个手势,正是从那天过后鬼胎就出现了,这两者有关系吗?
“有……”
炎罗叹气,道,“他于你的身上,借着你的灵力孕育,你的过度透支使他惊醒了,超出我的预期。”
夏梵心一紧,怪不得那个胚胎曾经说过她抢了他的食物,敢情她的力量就是他的食物?
“那对他有没有影响?”夏梵急了,毕竟她承认了这个孩子便绝不会让他出事!
“莫怕,只需多些时日罢了。”
“那就好,对了,要不要给他取个名字?总是胚胎胚胎的叫好像不太好。”
提起这个,炎罗颇为难得的愉悦的勾起了嘴角,道;“他是日后的五殿之主,便会继承炎罗这个姓氏。”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以后也叫炎罗?”
“嗯。”
“等等,原来你的名字是继承的,那么你本来的名字呢?”
死一样的沉默过后,夏梵终听见了回答,“自我有记忆以来便是炎罗。”
夏梵的心陡然一紧,道:“炎罗不只是一个代号,他是你。”
因为是你,所以炎罗这个名字便有了意义。
像是读懂了夏梵话里的深意,炎罗薄唇轻启,却是什么都没说。
自知这个话题不宜深谈,夏梵扯开了,“以后,就叫他宝宝好了,反正他也这么自称。”
“好。”
“嗯。”
淡淡的温情弥漫在两人之间。
“梵儿,答应我,莫要再追查魏家庄的事,你不受诅咒控制,并不会遭受反噬,你好好护着自己。”
温情消散,夏梵脸色顿时一变,她推开了炎罗,搓了搓双臂回温一下,用了些力气抱着被子起身站着。
“这件事我们不用多谈了,我知道你们有规矩,天地各司分明,你有你的理由不能多加干涉,但我也有我的坚持。炎罗,我希望你尊重我。”
“哪怕牵扯出的事实你并不能接受也要追查到底吗。”
“是。”
寂静。
在夏梵快要鼻子发酸的时候,炎罗开口了,“我会护你周全。”
夏梵知道他的这句话便是代表了他虽不会帮她追查到底,但会护着她,不受危险。有这样的承诺,便足以。
这是第一次,炎罗尊重她的意见,而他们之间,站在平等的水平面。
“地府需要我,日后你且记得木牌贴身携带,里面有我一缕分魂在,好好照顾自己。”
听到炎罗的叮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丈夫是阎罗王,注定了不会时刻陪在自己身边。
“炎罗。”
夏梵轻轻的唤了一声,道,“我们本就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我无法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亲人,无法和你一起走到人前,大大方方的在一起。这一段关系你得到承认的怕只有在魏家庄里,所以,不要对我太好,我不想依赖你。与你而言,我不是个附加品。”
炎罗有一丝惊愕,他起身,墨发垂落,带着慵懒和诱惑,道:“好。”
“我还很弱,但我会变强,变得不再软弱需你保护,总有一天我会走到你的身边。你会等我的对吗。”
夏梵伸出光洁的手臂,五指大张,朝着炎罗。
而后,一只冰冷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大手包住了小手,紧紧的,不容一丝缝隙。
“我会的,我的正妻。”
夏梵笑了,笑靥如花。
“回去吧。”
随着炎罗的话语飘落,夏梵感觉眼前一黑,意识涣散,手中的触感也消失了,还来不及眷念,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看着眼前的人儿消失,炎罗垂下了手,本是还带着一抹柔情的脸上变回冷冽。
英眉皱起,他忍受着脑子里的混乱,如狂风暴雨肆虐过后的脑袋。
从那个地方出来后,他便立刻赶去了夏梵那里,虽是成功的赶走了释迦夜,没成想他还给夏梵下了血咒,这个咒的威胁并不如他对她所说的那般简单,扰人心神,心生心魔的咒又岂会简单?只是不让她再皱起眉头罢了。
而他的状态似乎出了问题。
这样的问题其实早有了异常,自从在阎王府内与释迦夜一战过后,经常有零碎的记忆片段出现在炎罗的脑海里,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若要深思则会一片空白,只是隐约知道那是些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超过了他的身份。
是什么?
为何出现在他的脑子?
那些残破的身影看不清容貌,听不见声音,却让他无法忘记。
成为五殿阎王的他从未见过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
在第一眼见到夏梵的时候便是如此奇怪,哪怕他失去了理智,暴戾残忍,却从未杀了她,像是有一种力量的牵扯,克制着他。过后一次次的现身,救她护她,都成了一种理所应当。
炎罗右手抵唇,轻笑,也罢,这样的感觉并不坏,或许地府的阴冷太久了。
笑意过后,这一件事便丢在脑后了,十八殿从不太平,地府的纷争牵扯重大,而他身为十八殿之首,五殿阎罗王,自持重权,但并不意味着其余十七殿便会安居一处。自他受伤这期间,怕是有什么东西不安生了,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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