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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锁婚-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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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爱点点头,赞同,就这样放任一个活人不管不顾也不是他们张家的作风,虽说那女人刚刚还想杀了她们来着。
两人走出房间,将昏迷着倒在水里的白衣女人一把拽起放到了隔壁干净的房里,张天爱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黄符,闭上眼念叨了两句之后将黄符塞进了白衣女人的嘴里,她苍白得发青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我讲她的魂魄固定住了,真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跟鬼物搅合在一起!”
刚说完这句话的张天爱自己先顿住了,气氛登时凝结了,她后知后觉得觉着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微微抬眼,看向了夏梵,后者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你说得对,人鬼殊途,本就不该搅合在一起。”夏梵笑笑,“两道不同,又岂能在一起。”
“小梵,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天爱欲哭无泪了,她今天是吃错药了吧?怎么尽干蠢事!
夏梵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喃喃的低语:“强硬扭在一起的线只是混乱不堪,不过是虚假的泡沫,一触即散。”
“小梵……”
“呵。不必担心我,这个道理我明白得太迟,但总算明白了。”
夏梵脸上的笑容让张天爱心疼得不行,心底下更是冒着不敬的风险责怪起那位大人了,为何能伤人至此。
“走吧。”
夏梵无意在继续伤感春秋,而是换了个话题,张天爱立刻迫不及待的点点头,道:“这女人一时半会死不了。”
像这样的黄符手段是夏梵所不会的,她的言灵术虽强,却不是面面俱到的,传承这么久的张家法术自然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学会的,所以她对张家法术仍然抱着欣赏和敬服的态度,毕竟张家的老祖张天师帮了她不少忙。
两人出了房间,开始对这间老旧的旅馆开始地毯式的搜寻,而这时,已经半夜三四点了,如若动作不快点,天亮了的话那就糟糕了,不说那元浩会躲得更稳,单单是陌生人擅闯警方封闭的凶杀现场这一点都难以解释清楚,而且这个部位虽说偏僻,但也不排除有晨练的人会路过,所以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从五楼开始,一层层的往下翻找着,五楼没有,四楼没有,三楼同样空空荡荡,正准备下二楼的时候,夏梵猛地收住了脚步,脸色带上了一抹愤怒,这让张天爱感到诧异。
“小梵,怎么了?我们快点下去吧,时间不多了!”显然张天爱还是十分着急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被逃走的男鬼给抓回来。
夏梵脸色阴沉,道:“我们中计了,他消失在房间并不意味着就是离开,而是藏在了那个房间的角落,收敛了气息,该死!”
说着,夏梵猛地扭头往回跑,听见解释的张天爱稍稍慢了一步,紧紧跟在夏梵的身后朝着四楼走去,心中惊骇不定,那男鬼好生厉害,简直把人心玩弄得自如,是啊,消失在了房间谁能想到他是躲在了房间的某处,而不是离开了,正常人的第一个想法恐怕是从别处开始找起吧!这个男鬼太狡猾了!
等夏梵和张天爱两人匆匆赶回了四楼的时候,廊道仍然是寂静一片,但两人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那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果然元浩刚刚出现过了。
张天爱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大喊:“不好,那个女人!”
两人立刻想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白衣女人,立刻冲进了房间。
只见不大的房间内一片狼藉,所以的东西都被砸坏了,像龙卷风席卷过后的灾害现场,就连墙上都有着不少指甲的划痕,像是有人在宣泄不满似得,而床上的白衣女人完好无损的躺在原地,与周围的狼藉形成明显的对比。
张天爱冲过去查看了一番之后,松了口气,道:“还好没事,还好我放了黄符在她嘴里。”
原来,竟是因为那道塞进白衣女人嘴里的黄符而救了她一命,那潜藏的元浩本是打算待到她们两人中计离开房间寻找他的时候,将白衣女人的所有生气连同灵魂都给吃掉的,他虽说挣脱了水链但也伤及了根本底子,虚弱不堪,唯一最快的办法就是吞噬其他的灵魂,但他无法离开这个旅馆,正如夏梵所想的,这块极佳的养尸地风水在滋养了他的同时也将他束缚住了,平日里还能凭借强大的鬼性而出去觅食。
但重伤的鬼在这个地方就像是被圈养的家禽,根本无法离开!
正因为这一点,元浩只能将注意打到了已经所剩不多生气的白衣女人身上,夏梵和张天爱两人,一个是张家的人,一个更是拥有着惊人力量的鬼言媒,哪一个都不是现在的元浩能对付得了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张家的女人居然放了黄符!现在的他别说吃了白衣女人了,连靠近都做不到!只好将怒气宣泄在了房间上。
在这个时候夏梵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她能够想象得到,明明一盘美味佳肴就摆在面前,却无法进食的男鬼会有多气愤和可怜。
张天爱重新拿出了几道黄符之后,一一放在了白衣女人的身侧,将她保护得好好的,这下子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了。
“他还在这一层。”夏梵确定的说着。
张天爱哼了一声,道:“那个男鬼把我们戏弄了一番,我决不会放过他!”
“他有很强的迷惑术,切记不要被迷惑了。”夏梵叮嘱着。
张天爱愣了一下,在夏梵认真的目光下躲闪了一下眼神,不自然的说道:“我哪有什么好迷惑的,他能变成什么样哦。”
见张天爱明显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夏梵没有在这个时候挑出来,淡淡的说道:“走吧,我们一间间的找。”
重新搜寻第四层的时候,两人比之前更加警惕了,那个男鬼虽说受伤了,但他吸了那么多的生气,其鬼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不怕明着来,最后阴着来一手,稍不注意就会失手了。
然而还不待她们开始搜寻的时候,元浩自己出现了。
恢复成那张雌雄莫辨脸蛋的元浩一脸阴沉的站在廊道的尽头,凶狠的看着夏梵和张天爱。
“喔?不躲了?”夏梵冷笑着。
对于窥见自己记忆的东西,夏梵哪怕平息了怒火之后也不见得会原谅,只是采取的手段不再会那么激进了。
“有用吗?我躲了,凭你们的手段找到我只是时间罢了。”元浩阴恻恻的说道。
张天爱双手抱臂,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元浩猛地将视线移到了张天爱身上,厉声道:“是你们张家的人害我这般!”
“笑话!你害了人,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那些被你吸食了生气的女人,她们轻则倒霉一生,重则精神不清甚至失去性命,这也是应当的吗?!”张天爱呛了回去。
气氛,顿时凝成一片。
正文 第221章 凌迟
元浩突然笑了,这一个笑让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更加的鬼魅,他阴森森的看着张天爱,道:“那些女人愿意接受我的抚摸不是吗?她们都是自愿的!”
“凭借你的假象诱骗吗?”夏梵冷冷的接了一句。
哪知这句话像是扯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元浩大笑出声,道:“就像你不也一样被我诱惑了吗?呵,你是个失败者吧,我是不是很温柔?不,你是不是沉醉于他的温柔中?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用着他的样子,一直温柔待你。”
“你!!!”张天爱气急了,但她更担心这句话对于夏梵的影响,她立刻看向了身旁的夏梵,生怕她会产生极大的情绪波动。
然而张天爱看不到,因为夏梵低下了头,没有人能看见她的表情,只是从那传来的压抑的气息足以令人窒息。
垂下的手,紧握成拳。
“小梵?”张天爱担忧的喊了一下。
“怎么,心动了吗?克制不住的激动吗?”元浩不怕死的加了一句。
在心底,元浩是虚的,但他没有了别的办法,硬碰硬他根本抵不过这两个强势的女人,那么唯有激怒,如果那女人心动了那么更好,没有心动的话就一定会生气,一旦有了破绽那么他就有机会!所以他赌了一把,他绝对不要在这里魂飞魄散!
“你闭嘴!”张天爱冲着元浩吼了一句。
这时,从夏梵嘴里传来一阵轻笑。
张天爱心里一紧,这个笑声绝对不是什么好的预兆,果然。
“天爱,让开点。”
张天爱反问道:“小梵,你要做什么?”
“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说着,夏梵猛地抬起了头,只见那张脸上没有愤怒,没有狰狞,甚至连眼神发红都没有,有的只是平静,不,张天爱知道,那是一种隐藏在暴戾之上的平静,夏梵,是真的生气了。
而这次,张天爱无法阻止。
“我不想误伤你。”夏梵淡淡的说。
“小梵!”
“退下去。”
张天爱叹口气,用一种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眼元浩,退后了几步。
瞧见这一幕的元浩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算盘是不是打错了?这个女人的反应看着好像和计划中有些不一样?但他没得退缩了,他没有后路,于是,他变了。
在夏梵和张天爱的面前,元浩再一次变成了炎罗。
当那一个清冷的人影站在夏梵的面前的时候,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冷笑。
“梵儿。”亲昵的呼喊。
夏梵,伸出了右手,五指大张,她一边看着那张俊美到极点的脸,像是要刻进骨子里去一样,一边红唇轻启,道:“水刀,铸成,听吾之命令,附魂,斩魄,化为吾之武器,成!”
突然间,从地上的积水慢慢的引上夏梵的手里,形成了一把足足有二十公分的刀状物,这,是一个水刀。
夏梵抬起了水刀,放到眼底下,她毫不犹豫的咬破了舌尖,剧痛袭来,她像是不在意似的,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张开嘴,将流出来的血液沾染上了水刀,一瞬间,本是通体透明的水刀染上了血的颜色,红得渗人。
夏梵合上红唇,似是满意的挥了挥水刀,不,现在或者可以称之为血刀,那把刀像是吸够了夏梵的血液,生生的透出一股弑杀感,像是等待着扑倒猎物的猛兽。
张天爱看着这一幕心惊不已,用舌尖血滋养的刀吗?那是何等的惊人,要知道,鬼言媒的力量源泉便是语言,舌头是最重要的媒介,它所蕴含的灵力可是说是言灵师的储藏库。
这么奢侈的用舌尖血喂养出来的武器,其效果可想而知。
这也间接代表了,夏梵是真的生气了。
元浩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逃!快点逃!必须要逃!否则他会魂飞魄散的!
但他无法逃!这个地方拘禁了他!
他只能强忍着惧意维持着面上的温柔神色,喊道:“梵儿,你要伤害我吗。”
夏梵笑了,一步步上前,手中的血红更红了,红得发黑,似是蠢蠢欲动。
“你知道吗,他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夏梵的脚步踩在了水面上,发出啧啧声,每走一步,元浩的惧意就更深一分。
“你变成他,再好不过了。”
夏梵的眉眼都像是感染了笑意一般舒展开来。
“因为,我恨的想杀了他。”
话音刚落,夏梵动了动握着血刀的手。
接下来的场面,是张天爱的噩梦,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裤脚,紧咬下唇,不让自己的惊呼发出声来。
甚至,张天爱似是不忍心一般撇了撇头,耳旁尽是一声接着一声的鬼嚎。
那是一种极刑。
一种曾经存在于古代书中记录的极刑,也是地府用来惩戒凶神恶鬼的极刑……凌迟。
凌迟也称“陵迟”,俗称“千刀万剐”,就是把活人一刀一刀地割死,但这也存在于鬼物的身上,鬼魂没有血肉,所以没一刀落下,带去的便是一块黑色的物体,化成粒子消失在空气中。
张天爱知道那血刀的厉害,也能感觉到,但从未想到那把刀竟然可以将鬼体割下,要知道鬼魂的身体并不是真正的肉体,很多开过光的东西,比如铜钱剑虽能伤到鬼物,但可做不到将他们给割开。
鬼魂的身体就像蚯蚓一般,一般的伤害之下,只需要一些时间便能恢复,如元浩一般,被张天阳打伤了之后,靠着吸食生气和养尸地的风水在慢慢恢复,可想而知要真正的割开灵魂是有多难。
但现在,出现在张天爱面前的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又残忍至极的画面,她亲眼看着那把血刀把那个男鬼的手,胳膊,腿,一点点的割开,化作了无数的黑色粒子消失了,他发出了痛到积极的尖叫,鬼魂在这一刻也是会痛的。
张天爱并不是同情那个男鬼,她知道这个鬼魂下去之后也是要遭受这样的酷刑,她只是无法接受夏梵如此愤怒下的举动,残忍冷血,暴戾至极,仿佛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朋友。
而是一个审判者。
执行裁决的审判者。
这样的夏梵,嗜血,又迷人,何等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最后,元浩已经只剩下一个头颅在蠕动着,他的身体和四肢全部变成粒子消失了,就连鬼叫都发不出来了,他只剩下求生的欲望,在挣扎着 ,蠕动着。
夏梵静静的站着,手中的血刀像是饱餐了一顿一般变成黑红色,沉寂着,那弑杀的气息也收敛了。
哪怕只剩下一颗头颅,元浩还是保持着炎罗的样子。
张天爱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她将视线放在了夏梵的脸上,无悲无喜,哪怕做了这样的事,她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就像是面前的杰作不是她所做的一样。
夏梵突然开口了。
“在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那一刻,我便想杀了你。”
这句话是对着元浩说的,但更像是透着元浩对另一个人说的。
而张天爱知道,那是对着那位大人的。
或许早在宝宝死的那一天开始,夏梵就想要杀了炎罗,杀了他,为此祭奠她逝去的孩子,不用看着他投入另一个女子的怀抱,不必自己独自忍受着噬心的痛苦,不必怨恨存活。
夏梵在心底轻笑,原来她有着这样的念头,或许只有亲手了结,才能化开她的仇恨和怨念,而元浩只是解开了那个结,让她发现自己原来是有着这样的疯狂。
张天爱咬了咬牙,终于走上前,她站在夏梵的身后,伸手抱住了夏梵的腰肢,一只手附上了夏梵握着血刀的手,她低低地说:“小梵,够了,已经,够了。”
夏梵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手突然松了开来,那把血刀啪的一下砸进了水里,一下子化开了,变成水珠,仿佛不曾出现一般。
“天爱,我竟是恨他的,恨到如此境界。”夏梵喃喃的说着。
张天爱听着忍不住红了眼,道:“小梵,你要走出来,不要再被关进那个圈子,还有很多人值得你选择不是吗?”
夏梵勾起了一抹笑,而这时,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里落下,划过了脸庞,滴在了水里,融了进去。
“天爱,我还会拥有幸福吗,我这样的人,这样残忍的人。”
“会的,复活了宝宝,小梵一定会有幸福的!”
“会吗。”
这句话很轻,轻的仿佛只有夏梵自己听得见,她在问着别人,但更像是问着自己。
张天爱抱紧了夏梵,努力令夏梵暴戾的气息平复下来,她的举动有了回应,那种让人窒息的暴戾很快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手中一重。
夏梵闭上了眼,昏了过去。
张天爱连忙扶着夏梵,探查了一番之后隐约猜测着夏梵是虚脱了,她看了看还在地上蠕动着的头颅,露出了一抹悲悯的眼神,随后掏出了一张黄符。
“你沦落到这个境界也是自找的,没有魂飞魄散算是不错,那么,回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话落,张天爱一甩手,将黄符扔到了头颅上,下一秒地上什么都没有了,那颗蠕动着的头颅消失了。
而这时,天空露出一抹鱼肚般的白,天,已经快要亮了。
张天爱一把扛起了夏梵,紧急的离开了这个破旧的旅馆。
正文 第222章 地府纪事
阴曹地府,酆都城内。
钟馗啪的一下站起身来,他的双手撑在案桌上,难以置信的看着被两个鬼差抬起的一颗硕大的头颅。
那一张脸便是另他如此震惊的理由。
与大人别无二样的脸。
差别在于,他家大人绝不会如此狼狈!
“判官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四肢躯体都无法复原,而且…”其中一个鬼差慢慢吞吞的说着,又不敢说下去,显然也是忌惮这个脸跟酆都城至高无上的王相撞这件事。
钟馗黑着脸,问道:“从何而来?”
鬼差立刻恭敬的回答:“是道上的人用黄符送过来的。”
“喔?拿上来。”
鬼差立刻会意的逞上来一个木箱子,里头放着一到皱巴巴的黄符,这黄符对于鬼差来说还是有点用的,一般来说他们不会直接触碰,但判官就不同了,钟馗直接抬手拿了起来。
触眼的鬼画符样的字体,隐隐有着娟秀的韵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字体。
等候着发落的鬼差惊悚的看见了这一幕。
本是绷着脸的钟馗在看到黄符的那一刹那,居然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鬼差十分不愿这么形容,但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因为他们的判官大人,居然漾起了一抹春心荡漾似得笑容。
温柔得像个傻子一样。
“法力增长了不少…”钟馗低声说着。
瞬间,钟馗像是意识到什么,撇了一样看晃神的鬼差,收回了嘴角的笑容,又变回了波澜无惊的样子,但是那眼底的笑意是无论如何都收不住。
两个鬼差立刻会意的将刚刚的那一幕给忘记了。
“把他留下,我自会跟大人提起,你们下去吧。”
“是,判官大人。”
钟馗收了黄符之后,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地上那颗头颅,深思了一会,而此时的元浩早被那千刀万剐的凌迟给折磨的心神混乱,哪怕没有魂飞魄散,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随后,钟馗下定了注意,这件事已经被鬼差先发现了,那么如果他故意隐瞒就会背上居心难测的名头,所以,还是上报吧。
钟馗起身,挥了挥手,元浩的头颅连带他自己都一齐消失了。
阎王殿。
炎罗闭着眼,靠在那把巨大的扶椅上,半饷,他睁开眼,直起了身子,那双黝黑的眼看着刚刚出现在殿内的钟馗。
“何事。”炎罗淡淡的开口。
钟馗躬了躬身,道:“大人,钟馗有一事需禀告。”
“说。”
炎罗揉了揉眼,今日的疲惫感愈加明显,他闭目养神的时间越来越多。
钟馗见自家大人的如此疲倦,心底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后一想,公文这么多,疲惫实属正常。
“大人,请看。”
钟馗挥了挥手,元浩的头颅再次出现了。
炎罗沉默的看着那颗头颅,看不出任何表情。
钟馗猜测不出大人的想法,只好开口说道:“这是不久送过来的新魂,身上罪孽很重。左右来到地府是要受刑的,但送过来时身躯和四肢都已消失。切口很完整,是利器,能切割魂体的利器所导致的。”
炎罗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直板板的盯着那张脸。
“那张脸恐怕是这个恶鬼所具有的迷惑术,但因心神不稳无法变回。”
炎罗突得脸色阴沉下来, 放在桌子上的手点了两下,只见那元浩的脸一下子就变回了原本的雌雄莫辩。
“醒来。”炎罗对着那头颅说道。
从昏沉中清醒的元浩双眼恢复神采,但随之而来的惧意让他一下子就要尖叫,钟馗眼疾手快的伸出两根手指划了两下,那元浩就跟哑了一样,声音戛然而止。
“恢复了吗。”炎罗问道。
那元浩这才看见了自己身处的环境,眼神中带着恐惧。
“那么。说话吧。”炎罗解开了元浩的忌口。
那元浩才反应过来,随之将眼神投向了声音的来处,这一看不打紧,整个头都僵住了,头皮都要炸掉了,他惊悚的看着那张脸,那张前不久自己会变化的脸。
“你,你是谁?!”
钟馗皱眉,大喊:“放肆,这是阎罗王大人,岂能容你这般无礼?!”
“阎,阎罗王?!”元浩目瞪口呆。
“要叫大人!”钟馗再一次命令道。
元浩难以置信,猛地一联想到自己曾经还模仿了堂堂阎罗王的面貌,那他的下场又会有多惨?!元浩这才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会跟阎罗王有关!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啊!那可是阎罗王啊!
元浩恨不得时光倒回,将所有蠢事都收回来,怪不得,怪不得他变容的时候就觉得纳闷了,一个男人怎么会又是长发,又是长衫的,他要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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