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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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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噗通!’

突然,我的脚下一滑,身子一歪,整个人猛的向下坠去。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的身体滑下的速度像从高空跳下一样快,也能够想象自己的眼睛此时瞪得有多大。

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还是坠了下去。

‘啪’

一声响,我感觉自己的腿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整个人跟着下陷了很深的一段距离,然后头落下了无数的泥沙和强劲的水流。

我本能的向旁边一滚,躲开了那条水流,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山洞之。

而我刚刚落下的头顶处,不停的往下流动着水和泥沙,整个地面迅速被水流沁湿了一片。

这山洞!居然是干的!

我使劲的吸了两口空气,这里居然还是通风的!

只是这空气之,为何会有一股子血腥气?

这血腥气很浓,浓的有些刺鼻。

我抬头在这个不大的山洞内扫了一圈,只能容得下三四个人的小山洞,一条小路曲曲折折的不知道延伸到哪里。

山洞内有一方石阶,石阶有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被一块红布盖着。

‘噗通!噗通’

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那红布突然随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开始一一下的震颤。

随着那震颤之声的,是头不断倾泻的砂石和水流。

我眉头微皱,快步走到那红布前,一抬手,掀开了那红布,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一口棺材!

小小的棺材不过有手臂长短,两掌宽的幅度。

那棺材盖子是缠着横三竖三的三条墨线,随着‘噗通,噗通’的声音响起,那棺材盖子在棺材不停的起落着,似乎有一种随时蹦跳出来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棺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它给我一种很邪恶的感觉。

可是我现在没的选择。

我必须在第一时间内找到白曦雅的灵壳,然后消灭它,因为面的云韵时刻处在危险之。

而这个山洞内,除了这个诡异的棺材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能够让我注意。

我掏出了辟邪小金刀,轻轻的划开了那些墨线,猛的掀开了那小小的棺材盖。

出现在我眼前的,居然是一颗心脏!

鲜红鲜红的心脏,在那不停的跳动着,发出‘噗通,噗通’的声音。

那心脏似乎是活的,在我掀开棺材盖的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好像迷失了一般。

我进入到了一个梦幻之一样,我身不由己的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穿着一双白布鞋,不受控制的轻轻拉开了一扇门,发现了屋子里一名高大的男人在看电视,一名温柔的女人在做着饭菜。

“你们是?”

我开口问出来的时候,那句话居然变成了:“爸爸!”

我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思绪,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已经迷失了。

因为那个男人转过头,对我轻笑道:“小雅,什么事啊?”

“我们周末去游乐场怎么样?”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我的意识里并不是这样表现的。

可是我这样去说了。

我突然明白了,我现在是白曦雅!

那男人起身,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道:“好,周末带你去游乐场。”

而那位女人则是温柔的一笑:“调皮。”

然而这场游乐场我终究是没有去成,眨眼间我长大了,变得亭亭玉立,那位父亲每每看到我都是很慈爱的刮一下我的鼻子。

而那位母亲依旧是很温柔的笑着。

突然,我从楼摔了下来,那位父亲背着我跑出了小区,打了个车直奔医院,结果路车太多,堵车了。

我看到他着急的把我背起,一路狂奔,我在他的脑后头发发现了一根白发,在他的侧脸看到了汗滴的滑落,在他的眼角处看到了岁月的痕迹。

一瞬间,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情感再次失控了。

我抓起了自己的衣袖,在他那满是汗珠的脸颊擦了一下,然后轻声道:“爸,我没事。”

男人微微偏着头:“好闺女,不怕,爸不累,马把你送到医院啊,你再忍耐一会,爸爸的女儿是最棒的!”

我感觉鼻子酸酸的,眼睛有些湿润。

尤其是当那个温柔的女人满脸惊慌的跑进病房时,看到她因为紧张,光着一只脚踩着冰冷的地面时,看到她眼流出热泪,身满是泥土,带着温柔的情感抚摸我的伤腿时,那种想哭的感觉再也控制不住,终于是流下了热泪。

那女人却揉着脚脖子笑道:“妈没事,不过是路崴脚了,摔了一跤而已。”

我看着她红肿的像个包子一样的脚脖,这哪里是简单的摔了一跤,这我的伤也差不到哪里啊!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顽皮了。”

我低头对她认错,她爱怜的摸着我的头:“你没事好!”

画面再次一转,我顿时清醒过来,我看着那颗血红的心脏,它似乎跳跃的更加有节奏感了。

在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间,我经历了白曦雅的童年和少女时代。

我抹了一下眼角,一滴泪已经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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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水下灵壳(五)

这是一个很温馨的经历,甚至后面还有更温情的画面在向我招手,可是我生生掐断了自己的思绪。

太可怕了!这颗鲜活的心脏实在是太可怕了!

它居然可以最快的速度侵入你的脑海,让你设身处地的把思绪转移,甚至会根据你的情感来改变你的想法,让你迷失!

不可否认,刚才的那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那种父女间的情感,那种母女间的情感,那种深情的流露是最容易打动我的,所以这颗邪恶的心脏,利用了我情感的弱点,控制了我的思维。

以至于我现在看着这颗心脏,想到的,居然是白曦雅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居然是她的父母,居然让我原本稳定的手开始颤抖,让我不忍心下手。

但是我还是忍痛掐断了自己思绪,咬紧牙关,把手的辟邪小金刀狠狠的扎在了那颗血红的心脏。

‘嗤……’

辟邪金刀的钉入,让那颗血红的心脏发生了变化,原本鲜活的心脏冒出了大团的黑气,迅速的萎缩起来。

我听到了一长串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有些破损的意味,沙哑难听,好像撕裂的破锣声一般。

黑气散尽,辟邪金刀所插出的伤口,大量粉红色的血液流散出来,沁满了小小的棺材底部,把那下面的一层白色的灰粉沁湿了,凝固了。

那颗心脏越缩越小,渐渐的缩成了拳头大的一团,鲜活的心肌枯萎,变成了类似于石块一样的标本,把我的辟邪小金刀夹得紧紧的,它似乎还没有死透,还有一丝余气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这么快苏醒?”

我眼角含着泪花:“因为我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而你,是一个心理扭曲的鬼。你可以迷幻我的思维,却根本不可能知道一个真正的人不但拥有爱情,他还应该拥有亲情和友情。

一个女孩如果为了一种情感要死要活,那绝对不是亲情和友情,只有爱情。

你是为了那个你自认为值得的爱情献身的人,但是你不知道你那所谓的爱情是扭曲的。

你从没考虑过如果你不在了,你父母是什么感受,你只是凭着脑子一热冲动的跟着你所谓的爱情一起去付出了,你想过你的亲情去哪里了么?

你想过那个在你摔坏腿之后还咬牙背着你去医院的父亲么?

你想过因为你出事把自己脚脖子崴得跟包子一样的母亲么?

你没有想过,你只是单纯的摸到了我细腻感情的某一点,以为这样可以控制我的思想,由此可见你的感情世界多么的空洞。

为了让你那卑微的爱情得到认同,你连和你同窗两年的好友都欺骗,你为了维护你自己最后的那点小小自尊,居然敢撒弥天大谎,你知道你自己有多么可笑么?

你不过是抱着一个自己都不敢承认是谎言的承若在这里做着鬼梦,你以为你真的成功化为凶煞可以和季泯德在一起了么?

你这样的,只会再次成为他利用的工具,爱情?你那也叫爱情?我呸!”

我毫不留情的对白曦雅训斥着。

那颗心脏还在缓缓的流动着最后的血丝,在我的训斥下明显又缩小了一圈:“你,你懂什么,你一看是没有恋爱过的小屁孩,你根本没有享受过所谓真正的爱情,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哪里知道爱一个人的真正意义?你不过是个绝情的人罢了!”

我眼睛微眯,手的金刀狠狠的一绞:“我尊重爱情,但至少我不会爱一个禽兽不如的人。”

“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他!我要杀了你!啊!”

随着那心脏发出一声空洞的呐喊,我看到那心脏居然四分五裂,一道血箭从那碎裂的心脏喷薄而出,瞬间在空爆裂,很快的编制成了一片雨幕,向我喷来。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那雨幕蕴含的邪恶能量,这是她最后的一击,心头血。

人的心头血是整个人身阳血最强的存在,起舌尖血还要强大无数倍。

可是鬼类的心头血同样是鬼类最强的血气存在,对任何事物的腐蚀性都是莫大的,堪化学药剂的存在。

这大片的雨幕已经足够让我的身体千疮百孔,死的连渣都不剩。

可是我却躲不掉了。

我勉强能做到的,只有收回自己的手臂,然后抱住我的脑袋,静等着那雨幕的降临。

糙,这个时候我居然想着抱脑袋,难不成我也跟大雄一样有臭美的特性?

我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向后靠,以求自己能够捡回一条小命。

我的耳边不断的响起泥沙落下的声音和水流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冲击,只是感觉身体好像撞在了墙。

待我等了一会,耳边除了水流声之外已经听不到其他声音的时候,我从胳膊后抬起了脑袋。

我没死?

不可能啊!我抬头看了看这不大的山洞,头那个洞依然不断的往下流动着水流,水面已经淹没了我的脚面,而那一片血幕却打在了洞壁,猩红的血红色让人看一眼觉得恐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看到那片血幕向我喷射过来,怎么会转了向?

而且很明显,这道血箭的速度慢了许多,按照我的想法,这股冲击力完全可以穿透我的身躯,即使是打在这洞壁之,也足够腐蚀掉一部分石块。

可是它明显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只是简单的一些血色,毫无腐蚀的痕迹。

死里逃生的感觉虽然好,但是此时已经容不得我过多思考,我看了一眼头顶那个洞口,流水越来越急的灌进了洞口,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坑洞会被填满,我必须抓紧离开。

至于面的云韵,白曦雅的灵壳已经被我破坏了,想来那皮包石头的怪物也失去了生命。

我看了一眼那个可以容纳一个人过去的黑暗通道,虽然不知道这里会通向哪里,可是我必须试一试。

想来季泯德挖了这个坑洞,总不至于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我一咬牙,钻进了那条通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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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竟然是这里

沿着通道一路摩挲着前行,幸好这里面没有岔路口,而且是斜向的一条通道,后边的水流虽然越来越多,但是想追我,还是不太可能。()

这条小路内没有血气,没有老鼠,没有肮脏的垃圾,甚至可以用很干净来形容。

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跑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即便如此,我也足足跑了近两个钟头。

他大爷的,这条路怎么这么长?两个钟头,按照我的速度,都够从城南跑到城北了,我甚至一度想过放弃回头的想法,可是看着身后不断涨的水势,我觉得还是向前跑较妥帖一些。

等跑到这条路尽头的时候,我看到了前方是一面山体,泥土,堵得死死的,顿时让我有些失望。

可是头顶似乎有些湿润,我伸手扣了一下头顶的泥土,怎么麻麻赖赖的,我手指轻叩,那些东西粘在我的手,有些微的刺痛感,我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发现那不是泥土,而是锈迹。

锈迹?

我拿着短剑敲了敲头顶,是块铁板!而且听声音,居然是空的!

空的!

我用手挨着排的摸了过去,没有发现有凸出的边缘之类的形状。

难不成……

我把短剑和金刀都装好,双手顶住那满是铁锈的铁板,猛的向一推。

吱嘎!

我居然真的推动了!

咬紧牙关,我再次使劲,‘啪嗒’一声响,铁板被我推到了一边,面立刻传过来一股子刺鼻的气味和一阵尖叫声。

这股子刺鼻的气味我太熟悉了,现在闻到它想吐,没错,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这特么是哪里?怎么会有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顺着那坑洞探出头去,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一双光秃秃的脚丫子!

我滴个妈!这么突兀的出现一双脚丫子,饶是我也吓了一跳。

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这里莫不是?

我纵身一跃,跳出了坑洞,再一看,这特么不是宁大附属医学院的停尸间么?

而我所处的这个位置,正是那天童楠被盖在下面的那个洗尸池!

打从次出事后,这里被某些人秘密处理过一次,所以这洗尸池是干净的,还好没有往里面注水,更没有注入福尔马林,不然我麻烦了。

季泯德居然把这个坑洞开在了这里,也真是用心良苦,只是他不过是这两年来实习的,居然弄了这么大个坑洞,医学院没人知道么?

我又想到了那个神秘的黑衣守门老头,想来季泯德刚来到这里,拿到了停尸间的钥匙,一方面是季泯德的关系确实很硬,另外一方面,也可能是这个守门老头的纵容所致。

现在我没有时间去理这些事情,我看到停尸间的铁门敞开着,接着听到外面的喊叫声:“诈尸啦!闹鬼啦!”

我苦笑了一下想来刚才是有人在停尸间内的,看来我的运气真好,如果刚才没人的话,我能不能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

毕竟这间停尸间的结构有些复杂,跟堡垒似的,坚固的吓人。

我趁着这个机会抓紧把这个坑洞的铁门扣,把水池下的水泥盖重新铺。

真佩服季泯德,这两个盖子做得巧夺天工,不是经历过的人打死也不会想到这里还有秘密机关。

我两步迈到了停尸间的门边,这才看清楚这停尸间其实是个套间,外面还有一个小屋,屋门虚掩着,想来是之前那个守门老头住的地方。

我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严厉呵斥的声音:“慌什么慌,有什么可慌的?什么诈尸?说过多少次了,那只是死者死后的神经导致的正常反应。”

“不,不,林教授,不是那样的,我们听到了‘啪嗒’的一声,是洗尸池,洗尸池里的声音。”

“在哪里?”

那位林教授一边问着一边向前走着。

我现在如果冲出去的话,绝对会跟他撞个满怀。

到时候麻烦大了,先说这事要怎么解释,万一把这位教授吓出个心肌梗塞之类的,那我罪过可大了,我还是躲躲吧!

我左右看了一眼,推开了那个小屋的门,侧身钻了进去。

天佑,屋子里没人。

我刚钻进来,听到那位林教授领人进来的声音,等他们的脚步声走进了停尸间,我毫不犹豫的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然后飞一般的冲出了停尸间。

好在这解剖楼是整个学院学生们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当然某些研究狂除外。

人流少,意味着我被发现的概率小。

我三步两步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解剖楼,一路毫无一人,太幸运了。

当我冲出解剖楼的那一刻,一下子撞翻了两个人,顿时苦逼的想哭。

那两个人也是吓了一跳,差一点喊出声了。

可是我看清楚这两人之后,又高兴的跳了起来。

这两人居然是金咏林和周阳!

“欧宁?你怎么在这?”

金咏林愣道。

我左右看了一眼:“走,先回宿舍。”

金咏林和周阳看我神情很神秘,毫不犹豫的拉起我,三个人拼命的往宿舍跑。

进了宿舍,我赶忙手忙脚乱的换衣服。

两个人连连的对我发问。

“你怎么在解剖楼里跑出来的?”

“你咋穿成这样,这是去解剖室游泳去了?”

我略愣了一下,解剖室游泳?这得脑袋生出几个包来能想出这么葩的理由?

“没时间跟你们解释了,我得先走,回头回来跟你们解释。”

我一遍说着一边从自己的皮箱底下摸出了几张符纸,然后向外跑。

“欧宁,次那个,那个欺负我和金咏林的又来了。”

周阳在我走之前怯懦的说道。

我停住了身子,眉头一皱:“他怎么说?”

“他说你不出现,,要打断我们的腿,为了保护住我们的腿,我们,……”

周阳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急了:“你们咋了?”

周阳低头道:“我们交了会费,把你的那份也交了。”

嗯?我的那份?我有些蛋疼,这俩哥们的胆子实在太小了,能被人欺负成这样,也是可怜到了极点。

我略一思索:“好,等过两天我帮你们要回来。”

说完,我咬紧牙关,向学校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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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江边寻人

我快速的出了学校,借助巺风符的力量,我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了学校前这段较偏僻的道路,来到了繁华的市区旁,拦了一辆的士,迅速的往宁江边赶去。

车后司机听说我去宁江滩,直接告诉我到不了,说那边的大水已经了街面,整个城市都快处于内涝情况了。

我当时傻了,而且我一摸口袋,居然没钱。

他大爷的,直接下车,甩来两条腿飞奔,当我再次来到宁江滩边时,时间已经是傍晚,整个街面除了路灯,是江水褪去后的残破景象。

恩,除了垃圾多了一些,是一些腐臭的泥巴,倒也没什么。

整个宁江滩边涌动着无数的人,仔细看去,居然还点起了一支支火把,隐隐约约的,无数声不停的呼喊声传入我的耳。

“欧宁……”

“宁娃儿……”

一声接一声的呼喊声由那些人群传出。

我站在宁江桥往下一看,那些人居然都拿着火把站在江边,好像一片星星点点的灯火般耀眼。

“欧宁……”

“欧宁……”

一声声的呼喊敲进我的心头,让我没来由的十分感动。

大雄居然组织了这么多人来寻找我,这怎么能让我不感动?

我开口,嘶哑着嗓子大喊道:“我在这里!”

‘唰’

下面的那些人集体回头,然后我听到大雄哭道:“宁娃,你,你这是咋了?回魂了么?咋还换衣服了呢?”

我戳你大爷个腿了,刚才老子还感动的稀里哗啦,听了你这句话想扯烂你的嘴。

我捡起一块石头对着江面丢了下去。

‘噗通’,水花四溅。

大雄怔怔的看着我:“你特么没死?你特么跑哪去了?老子以为你死了,你知道我特么伤心么?”

我站在桥一翻白眼,老子没见你伤心,倒觉得你挺开心的好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看到一个人影从江滩手脚并用的爬了来,对着我猛的冲了过来。

我一看,居然是童楠。

她光着脚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抱住我:“你没死,你没死!”

呃,这个,我确实没死,你这也太激动了吧?我脸红了。

嗯,其实我也蛮激动的,我也顺势抱住了她的身子道:“嗯,没死!活得好好的。”

大雄和云韵,还有许多人都跑了来,围着我。

我松开童楠,看了看大雄。

许多人不明所以,大雄也不解释,走过来狠狠的给了我一拳道:“真特么还活着,好了谢谢大家,今晚我请客,每人两百块,明天找我拿钱,尽情喝去吧!”

周围那些工人们欢呼一声,一欢而散。

我摇头苦笑,这小子。

大雄白了我一眼,快点走吧,回去好好讲讲你的事情。

童楠喊道:“等等。”

我一愣,看到她又一路小跑着跑到桥边,提起一双高跟鞋穿,然后笑嘻嘻的道:“走吧!”

这小脸脏的,笑起来还蛮可爱的。

我左右看了看,对着大雄问道:“云韵呢?”

大雄脸色一暗:“受伤了。在宿舍里养伤呢!”

受伤了?我心头一紧,抓紧往工地里跑去。

推开宿舍的门,我看到一张长条桌子前,云韵虔诚的跪在地,双手合十,正在喃喃的念叨着什么,在她的身旁,一男一女神色紧张的坐在那里,很诚挚的看着云韵。

我又是一怔,不是受伤了么?怎么看着一点不像啊?

再看那一男一女,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我们刚刚认识过一样!

大雄和童楠也在我身后赶了过来,大雄一进屋喊道:“韵儿妹子,你是说了让你好好休息么?你怎么?”

云韵扭头,看到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个月牙,笑道:“宁哥哥,你回来了?我知道你没事。雄哥哥却非要出去找你,真是的。”

我苦笑:“你受伤了?”

云韵蹦跳着站起来,对那一男一女道:“等会吧,我现在心不静,做不了法事。”

然后才对着我道:“一点小伤,我已经了鬼骷粉,不碍事的。”

说完掀开她黑布裤子的裤腿给我看了一眼,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狰狞的出现在她白净的小腿。

我立刻跑过去蹲下身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担心道:“这伤还叫小伤?”

云韵笑了一下:“真的是小伤,你知道我的鬼骷粉的,治这种外伤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爱昵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真是的,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云韵指着那一男一女道:“他们,是白姐姐的父母。他们想见白姐姐一面,我想,能不能再招魂一次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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