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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天师K-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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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计算着楚风的动作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体内的破军星力冲上他的脑域,便在那一瞬间,马啸风感觉到了一个奇妙的境界。
  那是一种仿佛自身的灵魂从身体上抽离出来,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待这个世界的感觉。
  在那一刻,马啸风有一种全知全能的感觉,无论是流动的风,还是无形的空气,每一种外在的事物都在向马啸风反馈着信息,而这些信息汇集起来便是楚风动作的详细资料,就在感知对手的同一时间,马啸风也精确地了解到自己体内力量的运行轨迹以及运行的当量,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般,马啸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每个细胞能够给他提供多少能量,就在对自己身体极度了解的把握之下,马啸风才能以半瞬的速度作出那细微的侧移。
  当剑架在楚风脖子上时,马啸风知道自己领略了另一个境界的风光,那是入微。
  而同时,他也明白了,凌山所说的“势”,其实也是入微的一种表现。
  入微可以看作是一种最精确的计算机器,无论是对于敌人、自身又或者环境信息都作出了精确的计算,然后以这种计算的结果为基础,作出最适当的反应,凌山的“势”,其实便是对自身战意和精神的一种把握,让自己的精气神不断累积,在最适当的时机发出凛冽的一击,又或者计算着自己势和力的增长,让不断的攻击和势的增长保持着一种平衡,从而达到每一击都具有超越平常攻击力的目的。
  凌山提出完全相信自己,从而让战意不断上涨的方法,说白了其实是一种自我催眠法,在没有达到入微的境界前,确实可以用这种办法来让酝酿战意,可一旦踏入了入微,马啸风便知道凌山的方法是如何的粗糙,自我催眠会让自己产生盲目的相信,而一旦心中出现了矛盾的想法,这种境界便不攻自破。
  但入微就不一样了,在那种境界之下,入微的武者能够完全调节自身战意的增长来达到同样的目的,但却不会有自我催眠的弊端,而“势”只不过是入微的诸多表现之一,可以说,当达到入微的境界,因为那种全知全能的存在,已经让武者等同于半神的实力。
  为自己能够触摸到那个境界而暗爽一把的马啸风,同时也为楚风惋惜,说实在,楚风的实力不弱,假以时日,也会成为顶尖的强者,可今天晚上在楚风最有利的环境下,却仍然败在自己手上的这一结果,却会给楚风武道之上留下极难跨越的心障,楚风如果无法破除心障,他的成就也就止于此了。
  惋惜归惋惜,站在马啸风自己的立场上,楚风无法变得更强,意味着将来马啸风的麻烦会少点,马啸风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为对手的强大而兴奋,那是武痴的情怀,马啸风自问还没有到达武痴的地步,如果不是枪械对他这种层次的武者作用有限,马啸风宁愿拿着枪远远放倒别人,也不想自己拿着剑辛辛苦苦地和人家打斗。
  能够达到同样的目的,马啸风永远只会选择最有效,以及最可行的方法。
  却说为马啸风所败后的楚风,简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马啸风想得不错,在自己最有利的环境下还被对手轻易战胜,对楚风的打击是非常巨大的,如若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去解除了“天下”的拟态空间,事实上当马啸风的光剑架在楚风脖子上的时候,他已经生出了无法战胜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
  战意一消,楚风也无心再战,而任由马啸风走后,楚风一直保持着无力跪倒在地面上的姿态,一时间他脑中各种想法纷乱如麻,却在这个时候,身后风声突起。
  尽管处于发呆的状态中,但身为武者的意识还是让楚风顺势一剑平划,但斩中的只有空气。
  楚风脑海一片空白,也不清楚是什么人接近自己,但在下一刻,一丝剧痛打破了他脑中的空白感。
  痛感来自左胸口,楚风有些迟缓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口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胸部的肌肉,然后那心脏位置的肌肉上渐渐出现一条粉红的线,接着,线不断扩大,细微的撕裂声响起,以那粉红的线为中心,楚风胸口的皮肉朝两片翻卷,“扑嗤”一声,一片热血从那翻开的血肉中激喷而出。
  顿时,楚风脸色变得灰白,他想去捂住那个胸口,可胸腔中的剧痛却夺去了他所有的力气,生命飞快流逝的他,拼尽了力气想要回头看去,但直到他扑倒在地上,仍然看不到他身后的一个庞大黑影。
  那个黑影至少有三米的高度,由于背着月光的关系而让人看不清模样,但一双闪烁着青光的巨眼和不时喷出的白色气浪,却在说明着它非人的身份,望着楚风的尸体,黑影嘿嘿一笑,然后身后展开一双羽翼,接着一道暗红色的光悄悄地包裹住它,让它飞起来的时候没有带起一丝风声,就这样,非人的身影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地飞上了夜空。
  同一时间,王强夫妇的房间里,已经躺到床上的小夏突然坐了起来,让王强不禁询问何事。
  面向老公,小夏疑惑地说道:“不知是否错觉,刚才我好像感觉到了妖气。但现在又不见了!”
  “妖气?”王强笑道:“别不是又是小马身上那没有散尽的妖力气息吧,这是昆仑上清宫,又不是任由妖怪想来便来的地方,你不要想太多了。”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小夏也觉得老公说得不错,心想或许今天被两小鬼吵得有点神经衰弱了吧,于是随着她的躺下,上清宫上下没有人发觉在一条石径之上,楚风的身体正慢慢的变冷,而仍然捉在手中的赤龙,也失去了红光流淌的光泽,变得灰败无光起来。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扣—扣—扣——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刚梳洗完毕的马啸风觉着奇怪,这大清早的会是谁找,打开了门,站在门边的是上清宫弟子打扮的青年。
  “马先生,敝派师叔请马先生速移正殿,师叔刘震北和师姐姬冰心有事要请教马先生。”
  “好,我这就去。”
  马啸风觉得更奇怪了,这青年说话吞吞吐吐,而且神色似乎颇为气愤,但马啸风自问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利于上清宫之事,除非是楚风昨晚败在他的手上觉得不甘心,而对上清宫诸位师叔辈的元老说了自己什么坏话,如果真是这样,马啸风觉得那个男人已经没救了。
  事实上,楚风确实是没救了,只不过不是马啸风想的那样,此刻的马啸风,并不知道那个败在他手上的男人已经命丧黄泉。
  大殿之上,如同昨天的情景一般,上清宫俨然分成了两个派系,但和昨天不同的是,众人脸上多带有戚然之色,看上去似是有些悲伤,马啸风来到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么一付上清宫如同死了人一般的情景。
  没来由的,他的心突然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望向姬冰心,这个冰冷的女人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带有一点点愤怒,又带着更多的疑惑,马啸风不知道姬冰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再看殿中诸人,在看向他的时候都多少带着一种愤慨,马啸风虽然不解,但自问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也就坦然地踏进大殿里。
  他这一走进去,上清宫的人下意识地朝马啸风踏前了一步,形成一种包围的味道,独有王强夫妇朝马啸风的方向靠了靠,小夏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为她老公王强给捉住了,于是大殿之内弥漫着一种相当诡异的气氛。
  “马啸风,你竟然还敢来!”元老派中,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头大声喝道,他的中气十足,并且声灌灵能,震得马啸风双耳嗡嗡作响。
  马啸风被人一喝,心中怒意暗生,脸上却不怒反笑:“这位老人家,你说得可真好笑,我是你们上清宫的弟子叫来的,现在你却说我竟然敢来,我又为什么不敢来,马某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自己良心,天地之大,哪有我不敢,或不可去之地?”
  从容的反问,让老者哑口无语,同时也让姬冰心和王强夫妇眼睛一亮,马啸风表现出来的坦然胸怀,以他们的眼光自然看得出马啸风并没有一丝造作的成份在里面,这些话都是由感于心,自然而然的流露罢了。
  “石师叔,请勿动怒,待我好生问他。”元老派之首,刘震北拍拍方才喝问马啸风的那位老者肩膀,然后朝马啸风看来,眼神如剑,似要看破马啸风的心思。
  马啸风与之坦然相对,没有一丝怯懦。
  刘震北点了点头,方自说道:“马先生,请问你可识得我上清宫弟子楚风此人。”
  马啸风心中暗笑,果然和楚风有关系,他也不隐瞒,大方答道:“认识,不想认识也不行啊。”
  “那么再请问马先生,昨晚可曾遇到过我楚风师侄?”
  奇怪,难道那小气的男人失踪了,马啸风心中如此想道,嘴上却依然答道:“遇到过,昨晚我拜访了王先生一家后,在回精舍的路上遇到贵派的楚风,他拦住在下,一番纠缠后,我才得以离开。”
  “咳!”不等刘震北说话,王强干咳一声说:“关于马先生昨夜拜访我夫妇之事,这点我可以证明马先生所言非假。”
  刘震北朝王强点头说道:“有劳王先生了。”
  再回过头看向马啸风,刘震北继续抛出他的问题:“那么敢问王先生,楚风师侄拦住你,可是为了我冰心师侄一事?”
  “师叔。”姬冰心踏前一步插嘴道:“这是冰心的私事,请师叔不要过问。”
  “不要过问?你要我怎么不要过问。”刘震北严辞以对:“这带着你楚风师兄之事,我定要秉公处理,冰心,希望你不要女心外向才好。”
  “师叔你……”姬冰心顿时两腮飞红,非是害羞,而是恼怒,不想师叔霸道如斯,竟然当着众同门的面如此说法,明着在说她姬冰心不懂事,暗着却是在削弱她在青年弟子中的威望。
  “冰心。”马啸风温声叫道,看向姬冰心的眼温和如一潭清澈的湖水:“不用为我得罪你师叔,刘前辈,你有什么话就尽管问我吧,犯不着为难冰心一个女子。”
  简单的一句话,便让刘震北无法再对姬冰心施以言语打击,同时也在暗示殿中众人刘震北以大欺小,顿时便把刘震北方才打击姬冰心的威望一事化解于无形,还隐有倒打一戈之势,这让王强夫妇暗自点头的同时,也把刘震北的怒意转嫁到了自己身上。
  但对于刘震北的怒,马啸风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说到底,刘震北非是他马啸风什么,他才不会去管这和姬冰心作对的死老头子是悲是喜,是怒是乐。
  “好,很好。”刘震北阴着脸说:“那继续我们方才的问题,你只要说是或不是便成。”
  “是!”马啸风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贵派弟子楚风昨夜拦住了我,要求我离开冰心,否则便要让我不好过,我真没想到,堂堂千年大派上清宫的弟子,竟如市井之徒一般蛮横不讲道理,让我着实不解,可否请刘前辈解答我这个疑惑?”
  先是被上清宫弟子当成妖怪打了一声,接着是楚风这小气男人找碴,再而是刘震北大有为了师倒兴师问罪之意,上清宫连番作为已经激怒了马啸风,何况刘震北刚才还要迁怒于姬冰心,对于这样的门派,本来还尚存敬意的马啸风,这一刻已经荡然无存,尽管上清宫中可能会有复活于素秋的方法,但天下之大,也未必只有上清宫一家有办法,耐性几乎被磨光的马啸风,虽不想和上清宫全然撕破嘴脸,可言语上已经开始针锋相对了。
  被马啸风的话说得老脸一红的刘震北,声音阴沉的说道:“在我解答你这个疑惑之前,马先生,你可否先解答我另一个问题,为何我的楚风师侄和你见上一面后,却已然暴死?”
  “暴死?”马啸风明显一愣,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事情:“你是说,楚风死了?”
  “这还有假!”刘震北喝道:“来人,给我把楚风的尸体抬出来!”


第二十一章 对质
  意外吗?
  是的,对于马啸风来说,在看到被抬到殿中的楚风尸体时,他的确觉得很意外,就在昨天晚上,这个小气的男人还和他为了争夺姬冰心谁属而打了一架,但现在,却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这里。
  在意外的同时,马啸风也意识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上清宫众人,已经怀疑是他杀死了楚风。
  而这明显更是一个局,这个局的对象有可能是他自己,也有可能是借机打击姬冰心,如果是前者,马啸风想不出是谁要对付他,如果是后者,马啸风不相信刘震北会为了宫主之位丧心病狂地杀死自己的师侄,一时之间,马啸风也混乱了起来。
  连续两次吸气,马啸风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才刘震北的一系列问题已经让他站在不利的局面,接下来一个处理得不好,他马啸风就要给人家背黑锅,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怎么,马先生看到我师侄的遗体,吓得说不出话来?是不是后悔杀了人却没有做好善后的工作?”刘震北话虽说得轻松,但眼中的怒意却越来越重,似是为自己师侄之死而愤怒。
  “人不是我杀的。”马啸风平静地说道:“就如你刚才所言,如果我杀了人,会让你们找得到尸体吗,要让尸体消失,我至少有上百种办法,所以很明显,这是有人嫁祸于我。”
  看着刘震北的眼睛,马啸风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但在刘震北看来,这个男人却是在抵赖,于是他怒道:“你不承认是吧,好,我就给你看证据,李冲!”
  喝出一个人名,刘震北的视线抬向少壮派的上清宫弟子中,不多时,从诸多弟子中走出来一个青年,青年长得壮实,皮肤黝黑,一付老实敦厚的模样。
  “李冲,你看看,昨晚你见到和楚风见面的,可是这个男人?”刘震北指向马啸风,朝名为李冲的弟子询问道。
  李姓弟子抬起头看了马啸风一眼,大声说道:“禀师叔,正是此人。”
  “好。”刘震北深深看了马啸风一眼,似是在说现在看你如何抵赖:“李冲,你且把昨夜所见之事,说与这大殿之内一干人等知道。”
  “是。”李姓弟子点头说道:“昨夜弟子快要入寝之时,却听闻屋外隐有人声,那里夜已黑,各位同门和宫中宾客也早早入睡,弟子奇怪还会有谁半夜未归,于是便起身查探,然后便看到屋外石径上,楚师兄和这位马先生相遇于小径之上,两人似乎在交谈着此什么,弟子虽听不清楚,却看到楚师兄表情似是激愤,后来……后来……”
  “后来又是如何?”刘震北追问,其实他已经听过该弟子叙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此刻问来,不过是让这弟子能够继续说下去而已。
  “后来我便看到楚师兄拿出了他的兵器赤龙,而这位马先生也拿出一把极为奇特的兵器,那是一把由黑色的光所构成的大剑,这种能量性质的兵器弟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印象特别深刻。”李姓弟子肯定地说道。
  “很好,李冲你下去吧。”让弟子退下后,刘震北看向马啸风,紧盯住马啸风脸上的表情,这老头似乎想在马啸风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死盯着马啸风的同时他亦说道:“敢问马先生,方才我宫弟子所言可有不实之外。”
  “没有。”马啸风心中暗叹一声,他已经大概猜到一些了,方才那弟子强调自己使用的是能量类的兵器,也就是说,楚风身上一定出现了由能量类兵器所致的伤口,所以刘震北才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楚风。
  果不其然,刘震北大步走到殿中,在楚风尸体旁伏下身子,然后用力扯开楚风胸口上的衣物,露出了楚风那已经变得灰败的胸膛,只见楚风心脏位置的胸口上有着一道细线,这道创伤很细微,大概比纸张的厚度还要薄,刘震北看向马啸风说道:“这就是致我师侄于死地的创伤,我已经看过,他的背后同样有这样一道伤痕,也就是说,他被人用极为锋利且厚度极薄的兵刃贯穿了心室致死,现在,我想请马先生亮出自己的兵器,不知马先生可敢否。”
  “有何不敢。”马啸风自腰后拔出夜叉,便在众人疑惑的视线中,马啸风朝夜叉中注入灵力,“嗡”的一声,夜叉一阵轻鸣,血饮的黑色光刃自匕首上延伸而出,光刃两指宽,厚度却比纸还要薄,这一形象,正和楚风身上的伤口吻合,让大殿之中哗声四起。
  上清宫众弟子除了姬冰心及几个较为年长的弟子外,均对马啸风怒言相向,马啸风自然知道亮出血饮时,自会招来众人质疑,但他依然亮了出来,这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他问心无愧,于是他坦然面对这些责难,清澈的眼神未见半分波动,看得刘震北心中也是举棋不定。
  即使是老奸巨滑之辈,在证据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也无法保持如此镇定的心态才对,何以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却似乎一付事不关已的模样,莫非这事真不是他干的?
  心中起了疑惑,连带刘震北问话的声音也没有了刚才那般强硬:“马先生,你还有何话要说?”
  “就如各位所看到的,在下的兵器和楚风致死的伤势相当吻合,但我还是要申明一点,我没有杀楚风,不管你们信与不信,这就是事实!”马啸风的眼神平静地从殿中诸人脸上掠过,现在一切的辩言在证据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都显得那么苍白,反而说多了会让别人认为自己心虚,因而此刻能够起到作用的,便只有自己的从容和坦然。
  但殿中诸人又哪会因为马啸风的几句话而相信他,于是例如“凶手”“罪人”之类的词语开始出现在马啸风的耳边,那纷乱的声音听得马啸风拳头暗捏,同时也对上清宫失望之极,像这样一个所谓的千年大派,竟然如此武断地断定自己便是凶手,即使自己真的是凶手,这送到警察局人家还要收集多番证据才能入罪,他上清宫倒好,仅凭着一个弟子的言辞和兵器的吻合便入了自己的罪。
  马啸风越想越怒,而随着他的怒火,破军星力中隐含的暴戾气息一点点被挑起,进而让马啸风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凶戾起来,连带一丝暗红的颜色开始在他眼中弥漫,就在马啸风想着若是上清宫要他背上这个黑锅,他便要杀将出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都给老娘闭嘴!”
  清亮的怒斥之声响起,声音中隐含着强劲的灵动及威压让殿中诸人心神一晃,能够让包括刘震北在内这些不弱的强者心神为之一晃的,自然只有身具女娲神力的小夏,王强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可他却一点没有阻止的意思,而在得到老公默许的情况下,小夏发飙了。
  “我看你们上清宫的人脑袋都是进水了啊,一个个吵着说人家是凶手罪人什么的,难道就单凭着兵器的吻合便说人家是凶手吗,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法盲吧。好,你们说小马是凶手,那么我问你们,要是换了你们杀了人会怎么处理,如果你们不会第一时间想到毁尸灭迹,老娘我的头割下来让你们当球踢,再者,即使不毁尸,那么逃跑总会吧,难道你们杀了人不自首,也不逃跑,然后傻傻的呆到第二天让别人来抓,你们这些白痴,这摆明了是一个陷阱,这么明显的玩意就是小孩也看得出,莫非你们连小孩也不如,答我啊,笨蛋们!”小夏就这样叉着腰喷得上清宫众人脸上一脸口水,形象凶悍无比的她,却让马啸风心里感到一丝温暖,也让他心中的凶戾为之一减。
  人最怕什么?
  没钱?没人爱?孤独?或许这些都是,但人最怕的是得不到认同,被这个世界排斥。
  在这上清宫的大殿中,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说他马啸风是凶手时,却有一个声音站在他的旁边,这就够了,马啸风感激地看向小夏,然后看到王强也对他点了点头。
  “咳!”王强走到妻子身旁说道:“很抱歉,各位,我妻子的言辞是激烈了点,但就如同她所说的,仅凭这兵器上的吻合就要定小马的罪,我也认为极不合适,就当小马是凶手,那他在杀人后所表现出来的反常行为又如何解释,这完全是不合情理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冷静下来看待这事。”
  相对于小夏的激烈,王强的措辞较为温和一些,刘震北也为之点了点头,但另一个声音却突兀地插了进来。
  “王先生,王太太,我看这是上清宫内部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插手,可能会比较好啊。”说话的是李红冰,这个上清宫的外宾嘿嘿笑道。
  李红冰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人家的家里事不用得着他们王强夫妇二人来说什么,小夏听得有气,想对李红冰发火,却给王强拦了下来,但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姬冰心却走到了马啸风的身边,平静地对着自己师门上下的众人说道。
  “我相信啸风是不会杀人的,我可以……”缓缓扫过一众门人的脸,姬冰心平静的说道:“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为其担保,啸风他,绝对没有杀人!”
  斩钉截铁的语气,让马啸风听到了姬冰心对他的绝对信任,这让马啸风心中大是感动,却在继姬冰心之后,又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殿外响了起来。
  “我也可以保证,啸风哥不会杀人的。”
  来人喘着气,像是匆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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