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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天师K-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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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啸风郑重地点点头:“素秋,在这之前我就答应过你,会说一些事情让你知道,即使你不相信这些事情,也可以把它当故事来听,我只希望能够通过这些事情,让你多了解我一些。”
  不知为何,于素秋突然想起一句话来:了解得越多的时候,也就是失去的时候。
  “不,啸风。”于素秋有些慌张地摇了摇头:“如果那是你的秘密的话,你不用说的,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的,啸风。”
  “不,我必须说。”马啸风不容反驳地说,他端起酒杯,凝视着酒杯里那暗红色的液体在烛光下所变幻出来的迷离光泽,仿佛过往的事情,也一件件在这小小的酒杯中浮现一般。
  “我来自一个南方的小镇,素秋,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瞧瞧,那里的天很高,水很蓝,山很美,人也很朴实,这种美丽,在现在已经是不可多见的了,然而在这个秀丽的小镇里,却孕育出我这么一个从小就调皮捣蛋的家伙。”马啸风像是自嘲地笑:“你无法想像,年少的我,在镇上是出了名的小霸王,我家是开武馆的,我家老头子在镇上算是一个名气不小的武师,三乡五镇的小崽子在七八岁后,都会给自家老头子踢到我们武馆来拜师,而我,自小便随老头子学了好几年拳脚,仗着这点拳脚工夫,我成了镇子上的孩子王,成天带着一帮小屁孩四处调皮捣蛋……”
  马啸风的嘴角勾起一个奇异的笑容,陷入往事回忆中的他,那孩子的顽皮和男人的成熟混合成一种让于素秋为之心醉的魅力。
  “……在长大后,我成了镇上的祸害,和邻镇的小混混打架闹事是家常便饭,镇上的人对我头痛得很,无奈我家那老头也护短得紧,别人找他告状,他没理也给说出理来,所以他和我被镇上的人戏称为马家二疯,但人们却不知道,背地里老头子可没少罚过我,那个时候,我恨死老头子,巴不得他突然消失了才好,但是……”
  说到此处,马啸风脸色一黯:“就在我十七岁那年,身体壮得像头牛的老头子却突然去世了,我还记得那天回家,看到老头子的棺材,和他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的时候,我还傻傻的叫他,喂,老头子,别闹了,快起来啊,但叫了好久,他都没再理我,从那之后,我知道他再也不会管我了,他走了……”
  一滴眼泪从马啸风的眼眶里划了出来,滚过他英俊的脸庞,然后在白色的餐布上打出一小朵水花,他却犹如不觉般继续笑着说:“老头子走得太突然了,突然到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睡地坐了三天,我老娘都哭成了泪人,亲戚朋友也骂我不孝,自己老头下葬也不去参加,其实他们不知道,那时候我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以为只要像以前那样任性,老头子不知道又会从哪里蹦出来拿着竹板子追着我打,在那个时候,让我万分痛恨的竹板子,我却突然希望它再次出现,但没有,三天后,我知道老头子不会再出现了,我也知道,再没有人来管管我这任性的性子,于是我跑到老头子的坟前对他说,老头,你放心去吧,我不会像从前一样惹了一屁股麻烦再要你来帮我收拾烂摊子了,其实那时候说这些话时,心里怪难受的,不是我不想老头子帮我收拾烂摊子,而是再没有人来帮我收拾了,那我只好少惹点麻烦了,后来,如果没有发生一些事情的话,大概我还呆在那个小镇上,说不定现在已经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了吧。”
  于素秋听到这里,心下便是一紧,她隐隐觉得,马啸风嘴里那所谓后来发生的事情,应该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第三章 离奇命案
  “那么,后来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素秋切下一小块牛扒,却没有放入口中,现在她的心神都给马啸风的话吸引去了,哪还有心思吃盘中的美食。
  倒是马啸风微笑着说:“我们别吃别谈,别让菜凉了。”
  于素秋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小口,便听得马啸风突兀的问道。
  “素秋,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有妖怪吗?”
  于素秋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却如实的说:“我相信。”
  这一次轮到马啸风吃惊了。
  “哦?你是医生,难道不是唯物主义者?”
  “谁说医生一定就是唯物主义者。”于素秋笑道:“何况在医院那种地方呆久了,即使没见过怪事,却也听了许多,而且说到妖怪,早在古代,蒲松龄老先生就写出有关于妖怪的著作《聊斋志异》,足证妖怪精灵并非虚无飘渺的东西,何况,那天在家里要加害我的东西,应该便是妖怪吧。”
  马啸风倒没想过于素秋竟然会接受妖怪这种生命的存在,但这样一来,他接下来要讲的话,于素秋便会更加相信几分了。
  “不错,你应该也知道《山海经》这本奇书吧。”马啸风呷了一口红酒说:“那天袭击你的,便是此书中记载的一种名为‘獜’的妖怪,而这只妖怪,便是前段时间连环杀人案的罪魁祸首。”
  于素秋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听了马啸风的话后,她还是为之一愣,手一松,餐具便轻轻掉在桌上,她带着一丝犹豫、一丝怀疑说:“自那天晚上之后,凶杀案便停止了,难道……难道是啸风你杀了它?”
  马啸风重重地点了点头:“严格来说,是我和另一只妖怪合力诛杀了‘獜’!”
  “另一只妖怪?”于素秋倒抽一口冷气。
  “是的,一只地狼,那是一种生活在大地之下的妖怪。”马啸风想起那只不时会来窜门的地狼,便皱起了眉头:“那是一个相当麻烦的家伙,但总的来说,它并不是一只坏妖怪,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妖怪还有好坏之分吗?”于素秋睁大了眼睛说。
  马啸风没好气地说:“人都有好坏之分了,何况妖怪。”
  于素秋吐了吐舌头,一脸无辜地说:“我怎么知道那么多。”
  “现在不就知道了。”马啸风接着说:“其实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这世界还有普通人所不了解的一面,而我之所以会了解这个世界,则是因为某一件事情。”
  马啸风深吸了一口气说:“那是在老头子过世的半年之后,由于我的年少无知,惹出了一只大妖怪,那大妖怪把镇上的人都搞得不得安宁,最后一个神秘的高人经过我们的小镇,便出手为我们摆平了这件事情,还看出我适合修练他的玄门心法,于是收了我作他的徒弟,这事情石勇也知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他。”
  “我相信。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于素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她知道马啸风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事情,而现在,她发现自己在了解这个男人的时候,同时发现自己和他却越离越远了,她和他,仿佛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相当不妙的感觉,让于素秋差点要破门而逃,因为现在形势的发展,离她预料中的第二种可能越来越近了。
  “谢谢你,素秋。”对于于素秋这份绝对的信任,马啸风还是由衷的感谢:“自从我那个至今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师父带我走进这一个充满了妖精灵怪的世界后,我开始了长达五年的玄门修练之途,直到我二十二岁那年,我那师父在留下一些除魔的武器和道具后便来了个不告而别,我想再呆在小镇也长不了什么见识,于是便到了城市里来,我呆过好几个城市,建安算是呆得较长时间的城市了,在这个城市里,我认识了许多朋友,包括你素秋,但只有你,才知道我的这些经历。”
  马啸风看着于素秋,他握紧了手中的刀具,终于也到了摊牌的时候,他心底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有些事情,虽然你不愿意,却也必须去说,去做。
  于是他咬了咬牙,还是狠起心肠说道:“素秋,我想让你明白的是,在这五年里,我利用自己的异能,在暗地里诛杀了许多妖怪,其中有的是为了替人消灾,有的却是因为这些妖怪破坏了人类社会的秩序,但无论如何,和我有仇怨的妖怪我自己也数不来,所以,我不能……不能……”
  说到这里,马啸风却犹豫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于素秋的脸上已经滚下两行泪水,她是个聪明又敏感的女孩,马啸风知道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要说什么,现在就差把那残酷的结果说出来而已。
  再为自己鼓上一把气,马啸风咬牙就要说出来,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于素秋突然松了一口气,在这个要命的时刻,这手机的铃声打断了马啸风接下来要说的话,等于无形中帮了她一把,果然,马啸风恨恨地拿起手机,一接听就吼:“谁?”
  马啸风的语气恶劣得无以复加,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和于素秋说出“分手”两个字,现在倒好,给这通电话搅黄了,要知道勇气这种东西,可不是说来就来了,今晚看这情形是说不出这两个字了,而下一次,则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何况经过这一次之后,于素秋肯定会回避这方面的话题,这不是让自己难上加难吗?
  可惜马啸风恶劣的语气一点也不能影响电话那一头地狼的兴奋之情,只听罗迪在手机那一边叫:“马啸风,快看电视,快看电视。”
  马啸风一脸无语的样子:“罗迪,你发什么神经啊,这时候看什么电视。”
  “少废话,叫你看你就看啦。”地狼已经兴奋得吼起来了:“看建安的本地电台,出状况了,市里现在发生了一件很离奇的命案,具体情况你自己看电视吧。”
  说完,地狼就挂了电话,马啸风却听得心里格登一声,不会又有妖怪闹事了吧?


第四章 夜探凶宅
  给地狼这一打扰,这顿晚餐算是吃不下去了,马啸风依地狼之言打开了电视,并转到建安市的本地频道,于素秋则默默地收拾起餐台,她清楚,这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理智的行为。
  马啸风开始也是心不在焉,眼睛里盯着电视机,两只耳朵却听着于素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的声音,但很快的,他的心神就给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吸引了过去。
  电视机上的画面是在某件命案的现场,画面中,房子里的家具东倒西歪,一男一女两个年纪较大的死者歪倒在沙发上,而碎成几块的玻璃茶桌旁,则是一具年青男子的尸体,尸体下一滩血迹,显得那么刺目惊心。
  这几组画面一晃而过,显是电台害怕过于血腥的画面会引起市民的恐慌,马啸风陷入了沉默当中,凌乱的家具,像是现场有挣扎过的痕迹,那么是死者和凶手之间发生了抵抗的行为,还是死者临死前打翻了这些家具而已。
  马啸风不知道,电视台的记者也语焉不详,只说了那年青死者是本市的一个警察,名叫郑长刚,又说了句案件由市公安局跟进,就切换到另外的报道去。
  突然,马啸风心里微微一动,他家大门的表面一阵扭曲之后,地狼竟然招呼也不打就穿门而入。
  “嗨!”
  地狼朝马啸风打声招呼,迎接它的是房子主子的拳头。
  “你要死啊。”马啸风把地狼拖到沙发上,心有余悸地朝厨房看了一眼,虽然他已经让于素秋知道这世界上有妖怪,但要是让她突然看到地狼穿门而入,不知道会不会把她吓晕过去。
  罗迪丢开马啸风抓着它衣领的手,用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出来:“我说你怎么这么紧张,原来还有其它人类在啊,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看出破绽的。”
  事实上,地狼对于人类这个角色扮演得相当不错,于素秋洗好碗具后从厨房里出来,地狼已经熟络地用她打招呼,其熟悉的神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是旧识,见有朋友到来,于素秋便向马啸风告辞,其实她心底也希望能够让自己静一静,好消化今晚发生的事情。
  于素秋走后,地狼马上抓着马啸风问:“怎么样,那个报道很有趣吧?”
  “我一点也看不出来。”马啸风一边换着频道一边说:“只知道死了三个人,其它的一概不知,你告诉我它有趣在哪里?”
  “是你没看到前边的报道吧。”地狼把马啸风手里的遥控器抢过来,换到它最喜欢看的服装秀频道,然后对着电视机里穿得相当清凉的模特吹起了口哨。
  “我来告诉你吧。”地狼一边看美女一边说:“这是一桩密室杀人事件。首先,死亡现场的这所房子,大门是在里面反锁的,这一家三口临死前没有一点先兆,是邻居听到了呼救声和家里家具打翻的声音才报的警,警察去到后,发现大门紧锁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开的门;其次,这一家三口的死状怪异得很,听说他们的体内长满了植物类的草叶,警察去到的时候,还看到有的草叶已经刺出尸体的体表,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虽然目前只知道这两点较为奇怪的地方,不过我想已经足以勾起你的兴趣了吧。”
  马啸风好奇地看着这只地狼:“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我就不信新闻会把这些信息都播出来,真要这么播,他们台长不被马上换人才怪。”
  “废话,政府会同意电台播出这些机要信息才怪。”地狼讥笑道:“在警察局里,有我的几个妖怪朋友,要不然,你以为上次会那么容易就打听到你住在哪家医院,在那之后又能轻易找到你家来,我罗迪的朋友满天下,要挖出一两条感兴趣的信息还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刚才和你说的那一些,就是我从警局挖出来的第一手资料。”
  马啸风很无语,这只地狼不仅八卦,更可怕的是这家伙有太多的信息渠道,大概连市长家女儿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颜色,只要这家伙想知道,也有办法挖出来吧。
  那一边,地狼不知道马啸风在想什么,它只是不断怂恿马啸风说:“怎么样,去现场瞧瞧吧,好久没发生这么有趣的事情,这段时间安静得太过头了,我差点郁闷到要去跳海自杀。”
  马啸风心想,你估计去跳上一百次也死不了。
  不过,地狼的建议倒是让他有些心动,毕竟这死者的死状过于奇特,搞不好又是哪只妖怪一时兴起闹出来的事情,要真是这样,到现场看看,如果能够找得到线索从而将杀人的妖怪找出来,然后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前提下偷偷杀掉最好。
  于是,马啸风同意了地狼的建议,罗迪欢啸一声,拖起他就往大门外跑。
  此次命案的地点在建安市西区立春路的一栋住宅楼里,此刻发生命案的房间已经给警察封锁了起来,但这并不能难得倒罗迪这头地狼,它随便挥了几下手臂,就让房间里三个正采证的警察昏睡了过去,然后和马啸风双双以土遁之术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房间中。
  房间里灯火通明,三具尸体已经被移走了,这让地狼相当遗憾,马啸风全神感应了一阵,却没有发现一丝异常的气息,也就是说凶手要不是在远距离施术加害死者,要不就是能够收敛自己的气息,不留下任何线索,但无论哪一种可能,对于马啸风来说都是相当麻烦的事情。
  地狼左翻翻,右看看,最后索然无趣地蹲在地上说:“什么也没发现,白走一场了。”
  马啸风打量了大厅一番,然后微笑地指了指沙发旁边那碎掉的玻璃茶桌。
  在茶桌旁边,警察用白色的粉笔圈出一个人形来,那是当时死者的位置,而在死者左手的方向,有一行扭扭曲曲的血字。
  马啸风和罗迪来到血字旁蹲下,这行血字分明是死者临死前所写,当时死者应该快断气了,所以这行血字写得很凌乱,马啸风辨认了半天,才认出这一行字写的是“我对不住王林”,如此,问题又来了,这行字是凶手故意控制死者写下来以扰乱警察的视线,还是死者自己写的,如果是死者自己写的,那么这个王林又是谁,是因为死者做过对不住他的事情,因而被这个人杀死?
  要真是这样,那么警方只要查王林这个人就可以了,但马啸风觉得,这案子肯定不会如表面这么简单。
  “走吧。”看了一阵后,马啸风站起来说道。
  地狼正自己猜测得起劲,听马啸风这一说,倒有点舍不得这么快走:“走?现在?”
  “废话,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照现场看来,凶手不会留下线索让我们去抓,而且,说不定这只是一件平常的凶杀案而已,你总不能把任何一件看起来古怪一些的案子就当成妖怪做的吧。”马啸风没好气地说。
  地狼耸了耸肩,一付无所谓的样子:“那就走吧,我也是闷得慌才想找点事来做而已。”
  于是,当屋子里三个警察醒过来的时候,马啸风和地狼早已逃之夭夭了,而他们则为突然睡着一事感到莫名其妙。


第五章 张家公子
  第二天早上,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让马啸风想一觉睡到中午的如意算盘宣告破产。
  他有些烦燥的一脚把被子踢开,半眯着眼在床柜边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把家里的免提电话拿到了手上。
  “喂,哪一位?”马啸风没好脾气地叫,他打定主意要是对方没个好理由的话,准把人家找来扁一顿再说。
  但电话那头一把笑呵呵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却让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啸风,吵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马啸风一听这声音,那仅余的睡意立刻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周总,是您?”
  这所谓的周总名叫周德安,是建安市云天制药集团的总裁,这身家过百亿的中年男人可是马啸风的金主,两年前周德安收了一家古董,那古董上沾有邪秽,闹得他家是一阵子的鸡飞狗跳,最后还是马啸风出马帮他摆平的,自那件事后,周德安一有玄学上的问题总会请教马啸风,当然,马啸风也不忘记向这家财万贯的富翁收取不菲的咨询费。
  所以对于周德安这么一个财神爷,马啸风是万万不敢怪罪的。但周德安这一大早就打了电话过来,却不知道所为何事。
  “周总,这么早找我,有事?”马啸风试问道,要是周德安有求于已,那么又是一个大敲竹杆的机会,这些有钱人对于玄学一说着迷得不得了,基本上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你有真本事,那他们都是心甘情愿地把钱大把大把地往这里面扔,本着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的原则,马啸风一向不会放过这种大笔进帐的机会。
  果然,电话那边的周德安呵呵笑道:“是有事,但不是我的事,我啊,是受一位多年好友之托来找你的?”
  “您的好友是?”
  “张标你认识吧。”
  马啸风立刻答道:“认识,本市最大的古董商吗,怎么,他收了沾了邪秽的古董?”
  年代越久的东西,本身便会带着灵气,这些灵气会吸引一些妖精灵怪附身,有时候会为古董的主人带来许多烦恼,甚至惹出血光之灾,这类事情马啸风并不少见,因此他一听是古董商之托,马上便想到了这个可能。
  “不是不是。”周德安却否定了他的这个想法:“有事的是老张家的儿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疑神疑鬼的,还总念叨着女鬼什么的,老张被他儿子闹得紧张得不得了,他听说前几年我家宅不宁,是你帮我摆平的,就想托我找你帮他儿子驱驱邪,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
  白痴才会没兴趣,一听有钱赚,马啸风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在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周德安便挂了电话。
  迅速地梳洗了一遍,马啸风在公寓外的小吃店里草草用了早餐后,便开着车直奔张家大宅。
  张家大宅坐落在建安市的南领路,这一带又称之为富人区,由本地最大的地产集团所建造的别墅群成为了本市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首选的安家之所,马啸风因为曾到过周德安家而来过此地,因此倒也不陌生,按照周德安提供的地址,他很快就找到了张家的豪宅。
  张家豪宅和其它大户人家一样充满着富气,马啸风在下人的带领下走进张家的大厅时,中年富商周德安和古董大王张标正把酒谈欢,只是张标的脸上罩着一层忧色,显是为了其儿子而正伤着脑筋,一见马啸风走进大厅,周张两个富豪马上迎了上来,周德安更是大笑着和马啸风来了一个拥抱,让马啸风大有受宠若惊之感。
  周德安用力拍着马啸风的肩膀笑道:“来来来,老张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啸风马先生,马先生正可谓是后生可谓,在玄学上的修为可不是那些江湖上的神棍可比的,两年前我家里那件事情,也是马先生给我摆平的,所以啊,我敢打包票,你儿子那点事情到马先生手里,也就是一会的功夫就能解决。”
  周德安这一说,张标的眼睛便亮了起来,用力地握住马啸风的手说:“马先生,那我儿子就要劳烦你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要多少报酬你尽管说,我张某人是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马啸风表面笑着一口答应,心底下却暗骂周德安这家伙够能吹的,他马啸风又不是活神仙,现在周德安把话说满了,要是回头张家的公子真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他要是解决不了,以后还怎么混这口饭吃。
  唏嘘了一阵子,马啸风说:“还是让我先见见张公子再说吧。”
  张标一口答应,向周德安告了声罪,便领着张啸风走上了楼梯,一边走,张标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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