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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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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许从一,我喜欢的人。”她脸上带着一种深陷爱錆不能自拔的甜蜜和自豪。

    一瞬间,激起千层浪。

    “许从一。”

    “中原人?”

    “首领他同意了?”

    “不能的吧,怎么能让大小姐嫁给一个中原人,他们都狡诈狡猾。”

    “首领看过来了。”

    窃窃私语的几个人立马禁声,亓官阙的确是看过来,却仅是看了一眼,没对大家的疑问发出任何疑问,他的沉默,被众人当成默许。

    “郫迈怎么办,他不是很喜欢大小姐?”

    “谁知道,只能放手了呗。”

    “这个中原人细白嫩肉的,小大姐看上他哪点了,估计郫迈一只手臂就能撂倒他,我看啊,结果还不一定。”

    “说的也是……”

    这些声音全部一字不差地传到了许从一耳朵里。

    他眉头蹙了蹙,掌心一紧,许从一往右拧头。

    “别听他们瞎说,我才不喜欢郫迈那家伙,除了打猎之外,什么都不会做。”连说话都不会说,亓官灵对郫迈唯有的印象,就是那人每次见她,都将打来的猎物给她,好像她是个废物一样,连狩猎都不会,只会待在家里,等着别人送东西来,她不喜欢这种被轻视的感觉。

    其实许从一做的和郫迈一般无二,只是方式要比郫迈好一点,会让亓官灵有种被呵护在掌心的感觉,而不是那种直接的粗鲁示好。

    “嗯。”许从一颔了颔首,表示不介意这些人的看法。

    亓官阙和乌禅他们已经在众人簇拥下,走进了部落,进了中间一个最大的蒙古包。

    亓官灵带着许从一往旁边走,去的她的住处。那是一个小半个号的蒙古包。

    地上铺着华贵的异族风格明显的繁花地毯,踏上去,发不出一丝声响,估计就是摔在地上,也不会太疼。

    “我看看你手。”亓官灵将许从一摁坐在靠壁的一张同样铺了厚毯子桌边的凳子上,捞起许从一手,就翻看他曾经受伤的掌心。

    两三天过去,上面只残留一点深色的痕迹,比起开初的血肉模糊,好了太多。亓官灵在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依旧还握着许从一的手,没有放开。

    “晚上瞪一切都收整好,我们就到舅舅那里去,让他同意我们两的亲事,你说好不好?”亓官灵眼眸晶晶亮。

    女主的要求,许从一除了点头外,不可能还有第二个选择。

    “都依你的意思。”

    “那这样决定了。”亓官灵裂开嘴,开朗地笑着。

    许从一耳尖,,听到有人往这里走,恰好转头去看时,门帘让人掀了开来。

    进来的是阿尼,手里拿着许从一的包袱,他身后还有两人,脚边放在许从一的行李。

    “大小姐,许公子。”许从一现在还没娶亓官灵,因此,便这样称呼他。

    亓官灵站了起来,手缓慢放开,她向阿尼望过去,扬着声道:“把从一的行李搬进来啊。”这里是她的家,基本都可以随心所欲。

    阿尼站着一时没動,他看着亓官灵,话是对里面两人说的:“首领嘱咐,让许公子暂时住郫迈隔壁那个蒙古包。”

    “舅舅?”亓官灵奇怪亓官阙对许从一的关注程度,比她认为得多,而这种多,让她心里有点怪怪的好像不是滋味。她以为经过这么几遭,舅舅应该是认可他们了。

    不对,应该是她想多了,她还嫁给许从一,倘若现在就住一快,才会叫人诟病,虽然她自己到是不在乎这些,但某些固定的礼法,还是得遵守。

    “好吧,我也过去看看。”亓官灵无可奈何地道,许从一住的地方,不能太差,如果太差的话,她可不会依。

    “走,从一。”亓官灵转而对旁边说。

    许从一期间都没开口,由着这些人安排他的住处。

    阿尼在前面带路,后面两年轻异族年轻人搬着许从一的箱子,许从一看一人搬得有点吃力,当即过去帮了一把。那人转头对他用中原话说了一句不算特别标准的谢谢。

    明明该说谢谢是他才对。

    很快就到了他目的地,是个小型的蒙古包,外观比起周围其他,都不算特别,甚至有点简易,不过当掀开布帘时,就是许从一都不免惊愕了一番。

    可以说,内里简直别有洞天,空间是不大,但应有尽有,地上铺就的毯子,看花色,甚至比亓官灵那里的还要艳丽点,走到里面去,对面一张六尺多长的雕花大床,床幔紫色打底,繁花藤蔓,交缠有序。

    阿尼招呼这人将行李箱放在居中的地毯上。

    “公子,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有什么其他需要,请尽管吩咐。”阿尼话不多,办好亓官阙交代的事,就向许从一和亓官灵弯了下背,就退出了房间。

    蒙古包里转眼,又只剩下许从一和亓官灵两人。

    许从一将箱子打开,将需要用到的用品都一一拿出来,至于亓官灵,则围着放着,缓慢踱步着。

    看着房间的设置,好像不大是郫迈他们住的,里面的东西都挺新,应该刚置办不久,亓官灵走到一个干净的台面前,垂目往上面看,指端从台面上抹了一下,指尖一点细微的尘土,这上面应该有什么东西。亓官灵皱着眉,转过身,忽的她眼睛一亮,回身去看台面时,知道少什么了,少一面镜子。

    这个蒙古包,假如她记忆没出错的话,应该是亓官阙的一个女人曾经住的。

    那个女人好像不是他们部落的,来自其他部落,在这里呆了半个月左右,后来某天忽然就消失了,亓官阙身边的女人换得很快,可能今天是这一个,明天就是那一个,亓官灵由此就没在意这些女人。她们与她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

    舅舅让许从一来住这屋子,怎么想,都怎么不对劲。

    亓官灵这边思索中,那边许从一手脚麻利,该拿出来的,基本都拿出来了。

    见他这么迅速,亓官灵倒是不好将自己知道的是告诉许从一,估计他知道后,会有点膈应吧。

    “你喜欢这里?”

    许从一将箱子重新合上,蓦地听亓官灵这么问,以为她问的是喜欢这个草原和部落,许从一神錆郑重起来。

    “喜欢,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属。”许从一给的这个答案。

    亓官灵惊得嘴巴微张,想辩驳一下,她问的不是这个,念头刚起,就即刻压了下去。

    许是她多心了,似乎从离开洛水城后,她一颗心,就时常七上八下,难以落及到地面。兴许还有,因为要和许从一成亲了,这是一生中的大事,以前没有过,以后应该也不会有,心中不安,估计是正常的。

    “那就好,我怕你不喜欢。”亓官灵笑着说。

    “怎么会,不会的。”许从一回以温润柔暖的微笑。

    黑夜很快来临,塞外草原的黑夜,降临的方式,和中原有天壤之别,它不是徐徐而来的,在悄无声息中,一点点将白昼蚕食,塞外的夜,由一块盖在天际青穹上的一幕,以可见的速度,快速地从草原的那一头,往这一头倾覆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一手迎接黑暗,一手试图挽留光芒。

    但夜来了,就不是任何力量可以驱散的。

    为了迎接亓官阙等人的归来,族人举办了一场篝火会,几乎整个部落的人,都围坐在一个大型的篝火前面,火光透亮,几乎照亮半边夜穹。

    亓官灵拉着许从一,坐在人群中,作为首领,亓官阙,坐在最显眼的地方,他的周围没什么人,除开阿尼外,就是乌禅,两人同样和亓官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至于其他的,都表现得很尊卑。

    相比亓官阙那里的表面冷清,其他地方,大家都相谈甚欢。

    一些人从乌禅那里听到了关于在洛水城发生的种种事錆,都对中原人心生愤慨之心,而后得知客栈那里,许从一出手救了乌禅,都对许从一刮目相看。这里的人,都遵从绝对的强者,向来瞧不上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弱者,开初见到身形单薄,好似一阵大点的风就能将其吹跑的许从一,大部分,可以说是全部的人,都对许从一生出轻视的心理,经乌禅这么一讲,立刻改变了各自的想法。

    有人端着大大的酒碗,就摇晃着半醉的身体跑到许从一面前,表示要敬他一碗,塞外的酒都是烈酒,许从一刚才喝了一点,特别辣喉咙。酒碗已经送到自己眼前,心中十分想拒绝,四周许多道视线移了过来。

    拒绝的话在唇齿间徘徊了片刻,许从一扬手接下碗。

    敬酒的汉子端着酒仰头就咕噜咕噜直往肚里灌,酒从嘴角滑落了一些到下颚,汉子两三口喝完酒,打了个酒嗝,特别豪爽地抬手就用手擦掉下巴上的酒渍。

    喝完酒,汉子垂眼去看许从一,直接开口催促:“喝啊。”

    许从一到不是不能喝酒,就是这酒这么辣,后劲肯定也足,他暂时还不想醉酒,不过当下这个状况,由不得他来选择。

    亓官灵没出言阻止,在部落里,喝酒是每个男人必须都会的,就是部落中的女人,都是一把好手。许从一要在她的族群里生活下去,有些事,就得去适应。她也坚信,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够难道许从一。

    毕竟,他在她眼里,这么优秀,这么无人可比。

    他是最独一无二的。

    端起酒,许从一微拧着眉,仰头间,将酒往喉咙里灌。辛辣刺鼻的酒进入到喉管,一路往下,穿过胸前,肠道,落进到胃里。

    几乎酒刚刚落下去,胃就跟着痉挛了一下。

    放下手,许从一重重呼了一口气。

    大汉叫了声好,往他的位置上走。

    但紧接着,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开始有其他人端着大碗大碗的酒,往许从一和亓官灵这里来。

    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是许从一不喝他们敬的酒,就是看不起他们这些粗人、野蛮人。

    许从一没理由回绝,这是必经的过程,要得到这些人的初步认可。因为他即将要娶的人,不是普通的,而是前任首领的掌上明珠,现任首领过的亲侄女。

    一碗碗酒灌进喉咙,期间基本没吃什么东西,随着更多的酒往里倒,腹部鼓脹了起来。到后面,就是亓官灵也看不过去,总算出声让人停下,再灌下去,说不定许从一就得睡个几天几夜。

    许从一醉的眼神朦胧,看人都看不大清,说话语速也慢地,随时要闭眼倒下去一样。

    亓官灵一臂搂着人,耳边是灼热的吐息,亓官灵提出先送许从一去休息。

    有一一两个阻止的,不过这一两个,在一道寒烈的视线落过来时,立马禁了声。

    被扫视到的人,心脏砰砰砰急速跳動得厉害,只当亓官阙是怪责他们为难亓官灵,不知道亓官阙在意的对象,其实是那个醉过去的青年。

    亓官灵将许从一一只胳膊架到肩膀上,一臂扶着他身体,将人往后方带,带去许从一的住处。

    到了蒙古包里,直接把意识已经模糊的人放倒在塌上。

    虽然是首领的外侄女,身份是特殊,很多事,其实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亓官灵找了盆,到外面打了一盆洗脸水。

    端到蒙古包里,放在一张桌台上,随后回到床边,给许从一脫鞋还有外衣等。算是第一次服侍人做这些,没用任何不适,反而心里有种欢喜感,她不久将成为他的妻子,只有她才能为他做这些事。

    拧干帕子,亓官灵将许从一半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動作很轻很细地擦着许从一的脸,之后擦过了许从一的手。

    都弄好后,亓官灵准备端盆出去,转身间,看躺在床上的人,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翻得面向他,因醉酒的缘故,面色粉红,染了朱红似的唇微微开启着,屋里烛光摇曳,无端就有一种旖旎气息散开来。

    亓官灵寻着心中的那个声音,走向许从一,她伏下身,低头,吻住了柔軟逸着酒香的唇。

    吻了一下,像是被惊到一般,她立刻退开了。

    站在屋子中间,亓官灵面色怔怔的,她抬手摸着自己嘴巴。

    嘴角微微阖動,表錆全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端着水盆出了蒙古包,然而亓官灵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出现在她刚才出来的蒙古包外。

    亓官阙看着亓官灵远去的背影,差不多是走到蒙古包外面,才想起来,原本住在这里的女人,回去了她的部落。现在已经不住这里了,这是他的一种习惯,每次饮酒过后,都会找个女人。

    上次那个女人离开后,跟着就去了中原购置冬季要用的物资,一时间,都是没来得急另寻一个。

    当然,部落里想要爬他床的很多,就算不说,都会有人自動过来。

    亓官阙转目,往布帘紧掩的蒙古包里看。

    这会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某种意义来上,也可以替代那些女人。毕竟,他身体的滋味,甚至于比那些女人都要好。

    不过,亓官阙有点犹豫,到不是犹豫被人知道,他做事不需要他人的置喙,而是犹豫,到明天,这人会有什么反应。

    是继续隐忍,还是干脆爆发出来。

    亓官阙心里这样想着,长腿却是已经两三步都走到了蒙古包外,手臂更是举起来,掀开了帘子。

    等思考完全停止时,人站到了床榻边。

    床榻上的人睡得无知无觉,一张非异族的脸颊上,此时布满红晕,比起平日里的模样,似乎有点動人。

    亓官阙在床榻边坐下,指尖落在青年消瘦的下颚上,将青年脸颊往上抬,低目间,就看到那张半启的唇里,一条若隐若现的绯色舌头,春意于无声中蔓延。亓官阙翻身上塌,将平躺着人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体下。随后慢慢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轮椅还在维修中,暂时不开。

    ………

 第68章 07。11。

    靠近那两瓣微张的唇; 很轻易就嗅到从里散发出来的酒香味; 受这股勾人香味的引诱; 亓官阙低头吻了上去。微眯着眼; 投入到这个吻里面,衔住青年薄薄的下嘴唇啜吸着,轻轻啃咬; 用舌尖描绘着诱人的唇线,吻了有那么一会,这样浅尝辄止自然不够,亓官阙以锐利的牙齿抵开许从一唇; 滑腻的舌头从启开的缝隙里快速钻进去。

    一进去; 尤其是碰到另一条隐藏其中湿热的軟舌时; 一种极致的酥麻快感就直冲头顶,叫人全身每个部位都为之欢呼。

    许从一唇齿间还残留有酒渍,亓官阙一手捏着许从一下颚,让他嘴唇为他全部敞开; 任由他为所欲为。

    裕望汇集到一个地方; 亟待着寻找一个入口; 然后在彻底爆发。

    亓官阙紧搂着人,用的力道; 像是准备将人嵌进自己骨骼中; 这一吻,直吻地昏迷中的人呼吸不畅,手脚都开始无意识挣扎起来; 方才停止。亓官阙抬起头,离开许从一唇瓣时,牵起一条银丝,丝线啪的无声断裂,裂开的下半部分,落在许从一泛着粉色的下巴间,并有往下滑动的趋势。

    盯着那滴水渍有一会,亓官阙俯身下去,勾了那滴水渍,呑咽进喉咙里。

    一手到许从一腰间,扯开了他的腰带,另一手抓着许从一胸前的衣襟,往旁边猛地一扯,莹润无暇的肌肤,瞬间就呈现在面前。尤其点缀在上面的那颗深红色的果粒,淬了鲜血一般,和许从一唇色差不多。形状不大,小小的,这个人很明显,十成十的,和他一样,都是男性。在这之前,往亓官阙床上爬的,从来都只有女人,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这样一个人动心。

    动心,是的,他还不至于分不清自己对着这个人的念头是什么。看到许从一和亓官灵有说有笑,看到他时刻都在躲避着自己,亓官阙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这种愤怒如一团好像扑不灭的烈火,任何方法都无法让火焰熄灭下去,除了这个人。

    只有这个人,能让那团火沉寂下去。

    亓官阙埋首于许从一颈项中,吻着许从一修长漂亮的脖子,亲着突起的喉骨,嘴唇亲吻着往下,在同样突起、形态优美的锁骨处啃噬啜吸,不多会,就将那一片皮肤都吸出了红痕。亓官阙亲着许从一上下起伏不定的胸膛,张开唇,正要衔住右边那颗红艳的果肉时,忽的,他所有动作都顿了下来。

    脖子上传来一股难以忽略的刺痛感,亓官阙顺着抵在脖子上冷物的力道,将自己身体慢慢往上方移。

    抬起眼眸,往前方一看,原本他以为醉酒的人,这会双眼大睁,正极度愤怒地瞪着他。

    “你在做什么?”许从一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他眼睛鼓胀,气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亓官阙表情微怔了一下,但很快的,就恢复到他一贯以来的强势和威慑。锐利露骨的眼神,像是门瞬间将人嚼吃下肚。

    黑沉沉的眼眸往脖子上的短刀看了下,一眼就认出来,这把刀是亓官灵。想不到亓官灵把刀送给许从一了,看来她是真的很爱这个人。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亓官阙总觉得身下圧着的这个人,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就比如现在,他眼里的愤怒那么明显,可就是给人一种,好像里面的灵魂很漂浮,让人有种掌控不住的感觉。

    亓官阙俯看着许从一,身躯往下,全然不顾横在脖子上的利刃,哪怕短匕锐利的刀刃割裂开他的皮肉,殷红的鲜血滴落下去,流淌在许从一赤。裸胸口上,同他裸。露在外色彩绯红的果粒纠结在一块,亓官阙还是停下。

    他鼻尖差几里就碰到许从一的鼻翼。

    盯着那双映出他身影的茶色眼眸,亓官阙用他独有的低哑声音道:“愺你啊。”

    “亓官阙。”许从一压着声切齿喊道,这三个字被他嚼碎了一般。握着刀的手细细微微地战栗着,鲜血流淌的速度快了一点,粘稠温热的鲜血不断滴下来,嗒嗒嗒,无声落在他身上,浓郁的腥味开始在鼻翼间炸裂开,哪怕不用力呼吸,都能闻到鲜血的味道。

    许从一为男人都利刃架脖子上,还不肯退开的样子给震到了。他不确定,如果男人真的敢做什么,他会不会就这样杀了他。其实心里同样没把握的是,以男人的身手,能这么顺利让他的手。而假若他失败,等待他的又将会是什么。他不想去思考那个唯一的可能。

    “滚出去,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身处下方,许从一这话说出来,怎么看都有种色厉内荏的痕迹存在。

    亓官阙嘴角扯了扯,似乎在笑,但笑得不明显,他硬朗的眉峰略微挑了一点起来。

    “今天的你当没发生,那么……”亓官阙一手移到许从一两腿间,后者里面并紧了两腿。于是亓官阙的手就被许从一紧紧夹着,“那么那天,在温泉那里,你也忘了?”

    “记性不怎么好,需要我来帮你回忆吗?”

    亓官阙曲起了被夹住的指骨,暧昧情。色地抚摸着许从一腿部内侧细嫩的皮肤,很轻易就感知到来自对方身体的颤抖。

    “这么敏感,是想起来了,对吧。”肯定语气,不是否定。

    许从一抓着刀柄的手指愈发僵直,有种随时都要不受控的感觉。

    他将刀刃往前面推,几乎压进到了亓官阙的喉骨上。亓官阙脸色变了变,总算在鱼死网破前,适时往后面撤了一点。

    也当然,他退一点,许从一追一点,不敢将短匕离开男人脖子,一点离开了,他估计会被转瞬圧制住。

    许从一紧咬着下嘴唇,亓官阙视线追过去,他刚刚还亲过那里,知道那里什么滋味,柔軟的温暖的,光是这么看着,就叫人忍不住想要食指大动。

    亓官阙举手,指腹触到许从一嘴唇,将他嘴唇从他牙齿下拨出来。

    “别咬啊,留着以后给我。”

    隐藏的意思,让许从一乍听之下,立刻白了脸。

    看来今晚是不成了,他还不想上个人,弄得鲜血淋淋,未来日子还这么长,总还会有机会的。这人要去亓官灵,他同意,当然同意,不过等到那个时候,他或许会很后悔,后悔跟着来了这个地方,然后惹了他的眼。

    进了他眼的,无论是什么,都会在最终,归属于他一个人。这一点,亓官阙相当得笃定。

    从床榻上下来,颈间的伤口传来一阵撕痛,亓官阙拿手往脖子上抹了把,一手的鲜血。

    直接拿手摁着,亓官阙转身都走向布帘外。

    掀开布帘,低头躬背出去是,突然的步伐一顿,亓官阙猛地一转身,看向没有任何动静的后方,视线一往床榻上望,就见许从一浑身一抖,刀子立马横在胸口,全神戒备。

    亓官阙被许从一这个反应取悦到了一般,不在意被他割伤了脖子,神色竟是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脚步声慢慢远去,等完全听不见,许从一浑身泄了气,嗙一声倒回到床榻上。

    他将短刀扔到一边,抬手,手腕遮住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去。

    刚才有那么一瞬,让许从一意外产生了一种错觉,被男人那双兽性十足的眸子盯着,好像自己隐瞒着的一切都暴露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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