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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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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从一笑得凄惨,指控臧锐:“臧锐,你他妈真是个的混蛋!”

    臧锐安然接受许从一的指控,大长腿两步就跨到了许从一面前,居高临下用一种全局在握的神态看着面容悲凉的许从一。

    “我如果不混蛋,你现在就和我妹妹跑没影了。你如果要怪,就怪自己长了这么一具特殊的身体,你知道吗,仅仅只是最简单的碰触,就给人一种至上的欢愉和酥麻。我啊,真想将你封存起来,那样就可以想什么时候碰你,就什么时候碰。”

    这是病,臧锐意识到了,可是又怎么样,这个病曾经让他很苦恼,但现在它带给他的欢愉,是其他任何人或者事都无法比拟的。这个病无药可治,只有面前这个人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焦灼饥渴。

    臧锐靠过去,指尖在能看得见的皮肤上轻轻滑过,酥酥麻麻的快感嗙的于无声中霍然爆炸开,光速一样,顷刻间都侵袭他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他微眯着眼,表情甚是惬意舒爽。

    系统:“85!”

    “这样就涨了五个点?”看来他的方法是可行的。

    系统:“如果不选择反抗他,而是顺从,说不定立刻就能奔百。”

    “不会!”

    系统:“哎,为啥?”

    “太容易获得的东西,会显得很廉价,没有人喜欢廉价的物品。”不完全算事实,用在这里倒也算贴切。

    感情的事就是一场博弈,谁先将自己身份放低,谁的那份情,就难以得到对方的珍视,毕竟,连你自己都觉得它不够珍贵,别人又怎么会爱惜它。

    早上都是雄性生物容易冲动的时刻,臧锐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没有例外,他半身压着许从一,一手抓着后者两臂箍在一起,另一只胳膊撩开许从一睡衣下摆,正往内里钻时,门铃突的响了起来。

    臧锐指腹已经触到温热紧绷的肌理,门铃响地更急促了。

    猛地收回臂,身体也顺势离开,臧锐一转身,就大步流星过去开门。

    外面站着两个人,几个黑色西服身高体壮,另一个穿着职业装,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当臧锐一出现,冷厉眸光射过来时,那名部下被骇地立马呼吸都险些停止。

    “臧,臧总,九点半的会议……”后面的话滞在喉咙口,没人能在臧锐那样凶悍的目光下,正常说话,起码该部下是不能的。

    臧锐视线从部下那里移到保镖处,保镖敏锐察觉到臧锐的注目,恭谦地将手间提着的食品袋递了上去。

    一手拿过袋子,臧锐回屋,没关门,部下蹑手蹑脚跟进去,在客厅一个自认为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的角落里,不动的雕塑一样静悄悄地站着,且极力把自己缩小再缩小。

    将袋子放茶几上,拿出里面的食物,保镖不知道许从一喜欢吃什么,就基本都买了一样,有豆浆也有稀饭八宝粥,还有其他一些早点。

    部下并不知道许从一的存在,因此在臧锐忽然开口说‘过来吃饭’时,相当震惊,震惊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自然不会质疑那是在叫他,这屋子他倒是知道,是臧锐妹妹臧敏的,但臧敏昨天走了,机票还是他买的,所以是别的什么人。

    部下十分好奇地用余光偷偷往一间房门紧闭的卧室看,看了有一会,没有动静,耳边有渐进的脚步声,几乎就要到身边来了,部下一个转头,对上一张平凡地扔人堆里看一眼就绝不会再看第二眼的普通面孔。

    一路行着注目礼,直到许从一缓步从他面前走过,走到臧锐那里。

    大、大、大新闻,老板竟然和人同居!史前大新闻。部下将这个爆炸性消息揣好进兜里,准备一会找个人好好分享一下。

    许从一在臧锐左手边的一行单人沙发上坐下,同对方保持着最远的距离,茶几上也有个玻璃烟灰缸,许从一目光顿在上面有那么一会。

    臧锐拿了早点,自顾地吃了起来,许从一半天没动,他也没催促。

    快速吃好后,臧锐离座,带着部下离开。

    依旧是反锁上门,留许从一独自一人在屋。

    茶几上早点微冷,许从一还不至于和自己身体做对,也慢慢吃了起来。

    ↓↓↓

    加更一章

 12。第 12 章

    用过早饭后,许从一孤身矗立在窗户边,这里位于十一楼,将脖子从半开的窗户口支出去,往下方看,底下的人身形都几乎小小的。周围有各种声音,汽车驶过的声音,喇叭声,还有电视台播放的音乐声,以及一些商贩的叫卖声。

    他眸光淡然无波,看着楼底下方,一条笔直延伸出去的小道,道路尽头被一堵高高的围墙截断。

    系统:“有什么打算?要喊救命吗?”

    “你觉得有人会信?”

    系统:“觉得你是疯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许从一浅浅地笑,屋外那个西服男估计还在,他要是一嗓子吼出来,恐怕第一时间引来的不是救援者,而是外面那人。结局太明朗了,根本不需要多加考虑。

    系统:“就这样毫无反抗?”

    “当然不。”什么都不做,泰然自若,难保不会引起臧锐的怀疑,或许还会觉得他就是有所图,例如图他们的钱。反抗自然要有,但方法有很多。

    许从一到房间里,在抽屉里翻找,找出了笔还有纸。记得在现实世界那会,看新闻里提及,有人好像被骗入传。销组织,后来在钱上面写了求救语,那钱让人捡到,发现了上面的信息,跟着报警,解救出了那个人。

    他的目的,和那人不尽相同,有想要被人救助的期望,另一方面,也算是做给臧锐看。屋里安装有摄像头,从系统那里得知到,这是臧敏叫人安的,因为之前发生过入室盗窃,虽然不是她这屋,防范未然。

    许从一在纸上写下求救话语,把地址和日期都附上,以免被人以为是写来玩的,至于原因,就没具体写,总不至于写他被个变态看上了,没了人身自由。

    写了有七八张,仔细折叠,然后扔出窗外。

    信纸沸沸扬扬落向下方,没去关注谁会捡到信纸,许从一返身回客厅,只有他一个人,手机等通讯工具都被收了,没有人可以说话,他就坐在客厅沙发,打开电视看新闻,时间就在新闻播报声中缓慢又快速地前行,到中午,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进来的是一直守在外面的西装男,他手中提着端着托盘,看饭菜外包装,还印有酒店相应标志,应该是让酒店员工送过来,然后西装男接手。

    许从一好以为臧锐又会将他给以往,没想到这次记着了,西装男没吭声,大概臧锐吩咐了,不能随便和许从一说话,许从一过去拿了托盘回屋。门在他身后再次被反锁上。

    入夜,睡意滋生地很快,许从一洗漱过后,去的臧敏房间,臧锐那房,有选择的情况下,他是决计不会主动去的。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房间的灯意外亮着,许从一缓慢睁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往右边一转头,心脏瞬间跳了嗓子眼。

    臧锐坐在椅子上,黑眸幽邃,一手搭在旁边桌面上,掌心旁边堆叠着数个信纸。正是白日里许从一往楼下扔的求救信。

    许从一呆呆地看着信纸,又去看臧锐的脸,嘴巴张了合,合了张,似乎想解释,可是又瞧到其中一张信纸被拆开了,毫无疑问,臧锐看到了上面所写的话。

    许从一心脏砰砰砰急促跳动,他抓着因为坐起身,滑落到腿上的棉被,恐惧萦绕在他全身,让他脸颊肌肉都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你在害怕?”臧锐明知故问,他笑容里都是冷意,“怕什么,我疼惜你都来不及,不会伤害你。”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可那神情间的凌冽和犀利,让人一看都心生胆寒。

    “我对你不错了,给你足够的自由,让你可以在这屋里自由活动,你听话一点,知道吗?我不想拿东西捆住你,那样你难受,我心里也不舒服。”

    系统:“瞧他这话说的,好像真的为你着想似的。”

    “你无法让一个拒绝吃药的疯子,像正常人那样行为。这个人,世界里的黑和白,都是他在一手决断。”

    系统:“被这样的人喜欢上,还真是不幸。”

    “多少了?”

    系统:“还是85,暂时没变动。”

    “很快就会有变动。”

    “……我不是同性恋,不喜欢男人,臧锐你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可以吗?你喜欢男的,你去找别人,以你的条件,只用随意挥挥手,必然会有很多人愿意跟你。”两人体力悬殊巨大,用武力,许从一必败无疑。他试着和臧锐讲道理,哪怕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根本起不了多大效果。

    “别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般,臧锐微微笑了起来,“在我这里不需要别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可我不愿意,我讨厌你,憎恨你,厌恶你!”许从一情绪激动的低喊。

    臧锐依旧在笑:“你什么想法我不关心,在我没说结束前,你休想逃离开,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

    许从一气得眼睛瞪地椭圆。

    该说的都说了,要是这人还不识趣,还要再做点惹怒他的事,臧锐真的不介意手段强硬一点。

    许从一在臧敏屋,冲了凉过后,臧锐直接在月要间围了条白色浴巾就进了许从一那房,许从一还坐在床。上,睡意早在刚才和臧锐的一番对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怔怔地垂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臧锐进来时,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眼皮也没抬一个,就是当臧锐申手要掀被子上。床时,许从一右臂先臧锐一步移进了棉被下。

    臧锐动作有片刻停滞,似乎想看许从一要做什么,许从一指尖紧攥着一个已经被捂得微热的硬物,左手举起,放到臧锐肩膀上,上半身倾过去,看起来似乎是要主动亲吻臧锐,就在彼此间嘴唇还有一两厘米碰触到时,许从一右臂挣开棉被,猛地高高扬起,一道冷光从他指间的玻璃烟灰缸上曳过。

    瞬间眼眸里爆发出来的狠厉和动作交相辉映。

    突然,他的手臂顿在了半空中,被另一个人死死握着,男人指骨钢铁一样坚实,就那么握着,给许从一造成一种腕骨马上要碎裂的剧痛感。

    臧锐逐渐施加力量,剧痛中许从一不得已松开指骨,烟灰缸砸落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想杀我?”臧锐一字一顿,瞳孔缩紧,像凶狠冷血的野兽一样,眸光锐利如刃,能撕裂被他注目的人。

    咬牙忍住从腕间不断侵袭奔涌至身体各处的疼痛,许从一抿唇倔强地回瞪臧锐。

    “……你总要锲而不舍地挑战我的容忍度。”臧锐轻松毫不费力地接住许从一击过来的拳头,在咔哒声中,拧断了他左手腕骨。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臧锐手掌轻轻拍打许从一绷紧战栗的面颊。

    “就这么讨厌我,一句话也不说?好,很好,许从一,希望一会你也别吭声!”

    将人给推倒下去,臧锐三两下就扒掉了许从一身上衣服,过程中许从一咬着唇极力挣扎,但他这些挣扎在臧锐这里跟小猫一样,随随便便就给制住。臧锐用扒掉的衣服把许从一右手和床头柱绑在一块。

    他并不是急迫的人,就算许从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他也仅仅只是简单惩罚,没有真的进入到这具身体里。

    为什么?

    可能真的是因为喜欢,这个世界上,就这么个人,这么个像是专门为他而存在的人,为了满足他的渴求和谷欠望。

    所以得小心翼翼对待,不能弄坏了,没人可以给他保证,这个坏了后,还能有其他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应该没有,不不,是绝对没有。

    这一晚,对许从一来说是绝对的煎熬。

    抛开角色扮演,也同样是。

    然而自己种下的果,是苦是甜都得自己承受。

    窗外夜色越来越黑,屋内腥檀味也越来越浓,空气越发焦灼,一道压抑的喘息声时断时续。狩猎者将无法反抗的猎物锢于掌心中,肆意亵。玩欺负,欺负到猎物发出小猫一样虚弱的嘤咛。

    到后面,完全没东西可以缴械,出来都是透明的尿液。

    身体和精神都高度疲惫,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臧锐抓着许从一的腕部,覆盖在自己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雄伟上,许从一能做的,就是转动眼珠,不去看咫尺间的罪恶。

    晨曦微露,许从一才得以熟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多。

    脑袋昏昏沉沉,全身都乏力,就算加上上辈子,也没这么疯狂过。

    昨夜,他还真有种自己会精。尽人亡的错觉。

    系统:“别说你有那错觉,我都有啊,简直吓人,幸好我及时躲远了,不然怎么保持我身心的纯洁啊。”

    “不过刚开始真的有爽到,这点我不否认。”食色性也,没兴趣是没兴趣,但过程中那数次的高朝迭起,欢愉和痛苦相互交织,一次次被送上顶峰,一次次又被当即扼制,要不是两臂都不能动,许从一都想自己来了。

    系统:“哎,你不会喜欢他了吧?”

    “我不是受害者。”所以不会对施。暴者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情感,只是一个攻略人物而已。

 13。第 13 章

    右手腕又酸又麻,一圈被勒出来的青紫痕迹,加之后来强行的高速运作,轻轻动一下,一阵阵抽痛。左臂情况同样没好到哪里去,移位的骨骼虽然被接了回去,依旧疼痛难忍。

    到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勉强恢复了点精神,他的衣服差不多都算是报废了,许从一于是到臧锐房间,翻了臧锐一套衣服出来,男人个子比他高一些,身形也相对健硕一些,穿在许从一身上,就大了半个多号。

    简单的穿衣动作,此时变得有点困难。

    平时一两分钟就能解决的,如今花了不下五分钟。这笔账许从一在心里拿小本本记下了。

    嗓子干渴得难受,许从一拿了玻璃杯去饮水机下接水喝,咕噜咕噜,一仰头,将玻璃杯中的水一口气喝完。

    握着玻璃杯,许从一暗淡的眸光盯着杯子,发了一会呆。

    忽然的,他手臂猛地一扬,玻璃杯脱手而出,在嗙一声中,被摔向墙壁,摔得四分五裂,碎裂的玻璃渣四处飞溅,有的甚至溅到了许从一身上。他往前走,蹲下。身,在数块锋利尖锐的碎片中随手捡了一块起来,跟着眉宇也没皱一下,往左臂内侧里割。

    鲜血顷刻间往外涌动,滴答滴答跌落在地板上。

    系统发出惊诧的声音:“哎哎,宿主你别想不开啊,冷静,冷静!”

    “你哪只那眼睛看到我是要自杀?”

    系统:“你都拿玻璃渣割自己了,难道还能有错!”

    “当然有错,你看我像是那么懦弱的人?”

    系统:“不太像。”

    “想给臧锐一个惊喜,毕竟他都做这么多了,我也得做点什么,才算礼尚往来。”

    系统:“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想不通。”

    许从一只是笑了笑,没有向系统解释完全,因为待会,它就能看到他想做的事情了。

    差不多到三点,西装男在臧锐的叮嘱下,没有立刻进屋,这个时间点,就算许从一再能睡,应该也起来了。西装男联系附近一家酒楼,让对方送一个人的饭菜过来。速度挺快,半小时不到,酒楼员工就端着托盘来了,西装男付了钱,拿钥匙开锁。

    门刚打开一个缝隙,扑面而来浓烈刺鼻的血腥味,让西装男当即就一怔,他几乎想也没想,立马冲进去,视野中出现的景象,让西装男呼吸顿在喉咙口。

    客厅中间一滩猩红的鲜血,血液颜色鲜艳,周围有无数碎裂的玻璃渣,其中一块上面,色彩尤为浓郁,鲜血一路蜿蜒,朝着一间紧闭的房门。

    西装男放下手里的托盘,心急如焚地奔向那扇门。

    一把用力推开门,门里窗帘全部拉得死死的,地上鲜血成条直线,继续往里延伸,中止在卫生间门板下方。

    西装男三步并作两步走,一臂握着门把,就要往里推,忽的,耳边感觉有风声,身体先于意识一步,敏锐地躲闪开去,但下一刻,又有东西朝着他飞过来,这次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侧脑勺被一个坚实冷硬的烟灰缸砸了个正着。

    殷红血液刹那间沿着西装男脑袋淌下来,他身体踉踉跄跄,直往墙壁上倒,等及时稳住身形时,面前就看到一道灰影快速闪了出去。

    客厅大门拉开,那个灰色身影一个快速闪身,就消失在了嗙的巨大关门声中。

    西装男捂着鲜血直流的头部,一边从兜里掏电话出来,一边追出去。

    冲到电梯那里时,电梯已经从十一楼降到了八楼,旁边还有两部电梯,但要么在上面二十多层,要么还在楼底几层。

    犹豫了几秒钟,西装男掉头往楼梯方向跑,电话已经打通,那边传来深沉的声音。

    将这里的突发状况告诉臧锐,电话那头一片死寂,好像时间都停止了一般。西装男快速奔跑,但全身心却放在电话上。

    挂了电话,西装男也已经快速跑到了楼下,冲出楼梯口,左右两边都是来往的行人,没有那个灰色身影。

    西装男快步往街道外走。

    六楼上,一个小小的窗口处,许从一斜身立在那里。

    他并没有直接坐电梯到一楼,而是在中途就下了电梯,一直等在窗户边,看到西装男离开,这才幽幽转身,重新去搭乘电梯。

    挥手拦了一辆的士,去的是和西装男一样的目的地,他当前租住的房屋。

    身份证、电话、银。行卡这些是被臧锐都收走了,不表示他真的就没有一分钱,家中抽屉里还有张银。行卡,那上面还有几百块。

    系统相当好奇,不知道许从一接下来具体要做什么。

    “你回家,不是自投罗网吗?臧锐知道你跑了,已经在派人往你家,还有往各个出城口赶,要是这次你被他逮住,我觉得恐怕等着你的就不是昨晚那个惩罚了。”

    毕竟外面的碰一碰,和真刀实枪有区别,系统很为许从一担心。

    许从一倒也听出了系统的忧虑,要他就此止步,也基本不可能。其实他现在的做法,才是相对合理的做法,任何人,经历他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去报警,首先丢不起这个脸,另外,在和臧锐的接触中,差不多也清楚这个男人有点权势,不说只手遮天,但在邺城,也是个能肆意妄为的人。

    鸡蛋碰石头这样的事,稍微掂量一下轻重,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条路。

    让司机将车停在街道对面,用从臧锐屋子里找到的一张五十的付了车钱。站在一个角落中,借助一棵矮小但茂盛的灌木掩映身形。

    等了有一会,一个高大穿黑西服的男子从某个出口走了出来,那人在打电话,想必是向电话那头的人汇报情况。

    等着西服男再次坐上离开的出租,许从一从灌木后现身,穿过没有红绿灯的街道,快速跑向自己住处。

    不确定西装男还会不会回来,拿了银/行卡,换了身衣服,黑色帽衫加铁灰色牛仔裤。

    没有身份证,没法买机票和火车票,长途汽车站,按照系统给的讯息,也有臧锐派去的人在寻找他。

    最首要的,是先离开邺城。

    许从一坐公交到一个立交桥下,该处有个临时上车点,有许多私家车为了挣点油费,会在那里捎客,价格都约定俗成。

    算是运气好,许从一去的时候,正要有来了一辆空的轿车,加上还有另外一对小情侣,路线相同。三人于是先后登上。车。

    在各个地方蹲守的人,等到深夜来临,也没有看到许从一的半点身影,臧锐站在一地干涸血腥味没有消散开的客厅里,黑眸幽深得仿佛永夜一般。

    屋子里除开他之外的所有人,全部都低着头,两眼不错的盯着自己脚下一处空地,敛气屏声,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臧锐的怒火就发到自己身上。

    “联系s省那边,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臧敏。”臧锐声音深沉,听不出任何起伏。他有绝对的把握,许从一离开,必定是去见臧敏的。

    臧锐冷封的表情一点点缓和下来。

    他看着地上猩红血迹,无声扯了抹残忍冷酷的笑。

    从邺城到s省,乘坐飞机要两个多小时,坐汽车的话,就差不多得加个零了。

    中途转了数次车,在不需要身份证的家庭式旅店住宿,饿了就随便找餐馆吃饭,吃饱了继续赶路。

    等到到s省,已经是两天以后。

    臧敏的电话号码,许从一倒背如流,在一家小卖部,许从一拨通了臧敏的电话,那边响了六七声,才被人接起来。

    乍然听到臧敏的声音,明明才过去几天,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许从一心中有万语,临到头了,一句也说不出来。

    那边接连询问,这边许从一捏着电话的手指骨僵硬。

    沉默蔓延,臧敏声音带着试探:“……从一,从一,是你吗?”

    许从一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将声音挤压出来,但也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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