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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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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从那天之后就变得愈加明显,他开始有点理解那些结合过的哨兵向导,为什么基本都待在一块,他们的灵魂受到彼此的牵引,离得太远,灵魂似乎被拉扯,痛到不痛,就是异常的难以忍受,比子弹打进身体,还叫人无法忍受。

    倘若一开始,知道会有这个结果,还会那么做吗?厍钧在问过自己,答案是会。

    他这人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选择,他选择必然对。

    从屋里走出去,同样是往后院走。

    几天后要进行的事,刚才雇主和他仔细讨论了一番,但是和之前有些差别,开始时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只用在外沿控制就行,他无所谓,只要最后钱到手。

    至于事件的危险性,厍钧对自己的自信来自强大的能力,他不畏惧死亡,也从不觉得自己会这么轻易死去,他这样的人,没那么容易下地狱。

    走在鹅卵石上,到一张木椅边,坐上面的人,只是抬眼瞥了他一下,等他坐下时,青年起身准备走。

    手腕被拉住,许从一想挣脫,男人指骨犹如钢铁,一旦锢着了,只要他不放开,许从一就挣不掉。

    没有办法,许从一只好坐回去,离厍钧有点距离。

    他垂着眸,眼帘半盖,将眸低情绪一并隐没。

    共情的关系,厍钧能感觉到他的抵触和排斥。

    强扭的瓜,吃起来,其实也甜,毕竟味道在这里,随时都散发着。

    “……什么时候离开?”许从一扣着自己掌心,这个地方豪华是豪华,但并不舒适,让人心不舒适。

    “五六天。”

    “这几天里,我就都得待在这里?”许从一眼皮掀起来,看着厍钧。

    厍钧微微颔首:“是。”不容人质疑的肯定。

    许从一嘴唇开了开,他松开手,而后手指攥紧。

    他仰头,望着苍白的天穹:“你这是准备将我拉进到你的生活里,问过我意见吗?”语气里的悲哀缓缓淌出来。

    厍钧倒是触动不大,许从一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不在他的考量范围里。

    “你害怕?”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但厍钧还是这么问了。

    许从一勾唇像是自嘲,他笑着道:“怕?对,我害怕。”但不是害怕未来那些必然会有的危险,而是害怕无法再和厍言在一起,其实事实足够明显了,是他可悲可怜地不肯去正视。

    一味地逃避,总抱着可笑的期望。

    仔细想想,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权利在待在厍言身边,他和厍钧间当下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更改的,要么他死,要么厍钧死。

    这就陷入一个死循环了。往哪里走,都是死路,没有出口。

    手机里先前编好了一条短信,但迟迟没有发出去,他太懦弱了,许从一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不想那一天这么快到来,能拖就继续拖。

    这是自欺欺人,他不否认。

    时间过得很缓慢,因为无事可做,后来到的几拧哨兵,和他们住对面,对方已然知晓厍钧是他们怎么都惹不起的人,加之雇主告诉他们,让他们到行动那天,全权听厍钧安排,在中间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相处,不要再起冲突。几人于是避着厍钧。

    见到许从一那会,都很意外,不明白厍钧为什么带这么一个普通的人在身边,看到两人住一屋,心下很快明了,青年估计是向导,至于为什么看不到他的精神体,可能力量太微弱,仍旧是以貌取人。

    这样他们心理平衡了点,厍钧再厉害,但伴侣那么弱,迟早有天要倒霉。不起冲突是一回事,被打压心有怨恨,且这怨恨越积越多,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有太平和的情绪。

    一天很缓慢地过去,慢得许从一都想将时钟给往前掰。

    夜幕快速拉下,天色愈加暗沉。大家用过晚饭后,回到自己屋,屋里配备了很多东西,要换成其他人,估计能玩到半夜。许从一看到这些娱乐性质的物品,没有那个享受的心情。

    男人到浴室洗澡去了,水声淅沥沥的。许从一两手搁膝盖上,颇有点正襟危坐的意思,背脊挺直,眼睛盯着房门方向。

    他大概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脑袋里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让他赶快跑。

    脚下灌满了铅,似有千斤重,动都没法动。

    他指骨微微抽动,兜里手机铃声蓦地响了起来,许从一身体猛地一怔,铃声响了好一会,才拿出来。

    是厍言打来的,一直到铃声停止,许从一都没接通电话。

    过了几秒钟,铃声又再次响起,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许从一手哆嗦着,差点将手机掉地上。

    慌忙间,竟是意外接通了电话。

    那边熟悉温婉的声音。

    “从一,下班了吗?”

    许从一盯着透亮的屏幕,紧抿着唇,一声不发。

    那边的厍言很奇怪,电话接通了,可听不到男友的声音。

    “……我这边没有声音,要不我挂了,你给我打过来。”

    “我挂了啊。”

    嘟嘟嘟。

    屏幕跟着暗下去,许从一右手手指曲着,像是要将手机给捏坏一般。

    闭了下眼,再次张开时,眼里多了一种决绝。

    直接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铃,电话被立马接通。

    “小言,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出差一周左右。”许从一低目,看着面前打理得整齐的草坪。

    “今天就走?”太突然了,厍言惊讶问道。

    “是,车票已经买好了,下午就走。”许从一笑容苦涩。

    厍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放低了嗓音:“这样啊,那你多注意身体,该休息的时候好好休息,别工作太晚,钱少挣点没关系。”

    “嗯,我还有点事,先忙了。晚点再联系你。”

    “那……再见。”厍言望向外面黑沉的天空,门口处崔颐在帮忙搬东西,男孩早上那会过来的,话不多,但手脚麻利,加上一张脸准时漂亮,甚至有路人频频往店里看,一些小女生更是直接到店里来。生意比往日好了不少。

    多了一个人,她的工作相对轻松很多,基本上的体力活,都是崔颐在主动做,夜里人流量少,可以早点关门,厍言拿扫帚把店里从里到外扫了一番,拿着簸箕往街道上走,垃圾倒停放路边的垃圾想,转身回店,突然视野里一个身影直直倒了下去,落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厍言先是一愣,随后快速跑回去。

    簸箕扔地上,她蹲下。身,两手抓着崔颐肩膀就惊声叫他。

    没得到任何回应,厍言用力摇晃崔颐身体,又接连唤了数声,还是没回应。

    她又急又害怕,拿出手机就拨打了急救电话,报给对方店铺的详细地址。

    她从拨号记录里找到许从一的号码,立马给他拨打过去,还不待响铃,她就瞬间挂断了电话。

    不想许从一担心,影响他工作,厍言决定等检查结果出来再告诉男友。

    救护车不到十分钟就赶了过来,几名支援下车,抬了担架,把莫名就昏迷过去的崔颐给搬上了救护车,厍言锁好店铺,跟着上了救护车。

    汽车顶上急救灯快速转动,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厍言此刻全副心思都在崔颐身上。

    她看到崔颐手指好像动了一下,于是仔细盯着,跟在在三四双眼睛里,原本竖躺在担架上的男孩蹭地笔直坐了起来,他眼睛猛地睁开,里面似翻滚着骇浪,崔颐身体没动,就脖子往右边转,眸色黑沉沉的,仿佛任何光亮都无法映照进去。崔颐那令人脊背发寒的森冷目光从医护员那里转到了厍言面上,他嘴唇开启,用一种没有起伏的冰冷声音问厍言。

    “从一哥在哪里?”

    医护员们不认识这人,视线都聚在厍言那里。

    厍言不知道崔颐为什么问这个,但没隐瞒,男孩视线极具侵略性,被他盯着时,让厍言有种身躰都被刺穿的恐怖感觉。

    她神经紧紧绷着,身躰有往后退的趋势:“他出差了,估计要下周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91章 08。16。

    厍言神色里的忌惮表现得过于明显; 她并不是多擅长掩饰自身情绪的人。

    她在害怕他,崔颐心中意外的有点快意,他知道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脑袋里高热的岩浆翻滚炸裂,但即便他额头已冷汗涔涔; 他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好; 他觉醒为了一名强大的哨兵; 已经不需要去医院; 自身机体的修复能力; 会慢慢让他的身体达到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强度。

    他得走了,他得离开这里。

    去寻找那个撩。动他心弦的人;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存在; 只是一眼; 就进。入他心; 在他梦境里无限徘徊。

    崔颐目不斜视; 直接起身站起来,弓背往车门方向走,有医护员伸胳膊过去; 想拦住他。

    看他急匆匆的架势; 分明是想在车辆奔流不息的街道上直接跳车。

    医护员的手根本没来得及碰到崔颐; 面前一阵极速掠过的风; 车门忽地发出一道巨响,不是被平和地打开,而是让人一脚给直接踢掉。

    风从后方猛烈灌进来; 前面司机专注开车,等车门被踹飞,从右边玻璃窗里打着圈消失在视野里,知道后面出了状况,急急忙忙把车往边上靠,忽然变道,差点让后面的车子给撞上。

    后方的汽车开上来,刚好在后面,也刚好看到了车门无故掉落,一个黑影窜出来,犹如鬼魅,司机被惊骇到猛的一脚急踩刹车,一切太过诡异,手忙脚乱中把油门当成了刹车,差一点就飞出绿化带。

    救护车里的人都一脸惊愕,你瞧我我瞧你,担架还在中间摆着,上面亦有被人躺。过的痕迹,明明开始不省人事,怎么突然间人不但醒了,还当场跳车。

    厍言下了车,站在路边,崔颐跑了,她可没法跑,得留下来配合处理这件事故。

    崔颐脚下没有任何停顿,觉醒的速度很快,对各种力量的掌控适应得更快,可以说得心应手,不存在任何障碍,就是时而脑袋抽痛一下,这点小痛,完全可以忽略。

    漆黑的夜幕将整个世界死死包裹着,人们注意自己脚下,没怎么注意天上。崔颐在高楼大厦上面如鸟兽快速奔驰,跑着跑着,他的脚边虚无的空气出现扭曲波动,一种来自其他地方的存在撕裂空气钻了出来。

    几乎是眨眼时间,它出现了,一头通体棕色毛发的巨狼,狼身高一米多,提醒比普通的狼大一倍,它飞跃落地间悄无声息,和崔颐有着最完美的配合度。

    崔颐用了十分钟时间,跑完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坐电梯上楼,开了门就立马走进去。到卧室拉开衣柜,里面衣物跌得整整齐齐,和早上离开那会一模一样。

    这就充分表示,厍言说的是假话。

    崔颐到客厅里,茶几上还放着半杯冷过去的水,十多个小时前,许从一还拿着它喝。

    现在他走了,不在这里了。

    眉头一皱,崔颐立马想通,不是厍言在撒谎,而是许从一告诉她的,就是错误的。

    他要出差,却没回来拿衣服。所以他在骗人,他没有出差,说不定就在这个城市。

    说不定……和某个人在一起。

    会是谁?他毫无头绪。

    在屋里垂着头来回走动,他眼睛忽然一亮,快步跑到卧室里,拉开抽屉,从里面翻找出一张碎纸片,摊开纸片,上面记录了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在昨天早上吃早饭那会,给许从一打来的,崔颐记得很清楚,接了电话后,许从一面色就变得不太好,虽然他极力在遮掩,可不算太成功。

    崔颐在某天悄悄记下了电话号码,把号码背下来,随后跑出屋子,跑下了楼。

    屋里灯光透亮,窗户外月沉星稀,许从一洗过澡,在浴室玻璃镜前立着,屋里有提供专门的浴袍,长及膝盖,但却只有一根细细的袋子可以系。他将蒙在玻璃上的一层浅浅白雾给无声擦拭开。

    对着镜子里的人眯眼弯起了两边唇角。

    系统:“崔颐觉醒了,就在刚刚。”

    “这么快?我以为还会再等等。”

    “看他那架势,似乎在找你。”系统查看了一下崔颐走过的地方,很明显的,都和许从一有关,加上在救护车里那会,他询问过厍言许从一的踪迹。

    “他能找到这边来吗?”说起来,这屋主人是崔颐父亲,他若是直接回家来,那可就有场好戏看了。

    “修罗场?”系统可不大想看那种状况发生。

    许从一耸了耸肩,表示只是他一个随意的想法而已。

    系统对于许从一这些可以称之为恶趣味的念头,不置可否。

    待得时间够久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可能就一直躲里面不出去。

    许从一将浴袍拢紧,拉开门走出去,男人已经坐在床。上,半靠着床头,眼睛闭着,似在假寐,门开了没睁眼。许从一走过床边也没睁眼,在听到沙发下陷的声音时,赫然睁开了眼。

    眸里光芒冷沉,直直凝视着准备睡沙发的人。

    这季节没到夏季,还是春季,窗口半开,夜风徐徐吹进来,许从一不由自主打了哆嗦,他缩起脚,没去看那边床铺上的人是什么表情,铁定不好,可让他主動去爬那床,他心里这关过不去。

    被动和主动,总是不一样的。

    厍钧其实这晚并没打算做什么的,昨天已经有过半夜,他把青年欺负到后面叫也叫不出。只会发出幼猫似的抽泣声。

    从那种极致的缠缚感,还有始终都僵硬无措的反应,知道许从一是第一次,想让对方多休息一下,可眼下看来,似乎完全没必要。

    他用自身的行为来向他展示,他不想和他有接触,他想躲地远远的。

    怎么能如他愿,必然不能就这样如他愿。

    嗒的一声,房间里光线全暗,忽如其来的黑暗,让许从一有瞬间的愣神,以为或许这一夜就会这么过去,突然他全身警铃大作,脖子在漆黑的空间里,朝向右边转动,先是听到一点窸窣被子翻动的声音,随后是某人两脚的落地声,然后是一点点靠近的脚步声,带着令人几欲窒息的压迫感。

    适应黑暗后,借着窗外稀薄的光线,发现面前一个高高的黑影。

    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他甚至可以看清黑影亮得极端骇人的眼眸。

    彼此距离很近,互相间的情绪慢慢纠缠融合在一起。

    于是许从一清楚地感知到,这人忽然燃烧起来的慾火。

    许从一全身每根神经都战栗不安,黑影手臂伸'了过来,落在他肩膀上。

    属于各自的信息素被动地散开,因为这人在某个意义上来讲,是他的伴侣,他们的精神和身体,对于对方来说,都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不是意志力可以控制的。身体有发,热的趋势,热意霎时汹涌澎湃,朝着下方的一个地方聚拢过去,他的身体在渴求和希翼着,渴望被拥菢,被占‘有。

    许从一紧紧抓着浴袍下摆,将手里那团布料给揪得变形。

    肩膀上的手稍微一動,许从一身躯就控制不住,往沙发上’倒,背脊一挨上沙发,许从一就立刻骇了一跳,自我意志回笼了一点,他两肘撑着沙发,把自己抜离起‘来,后背刚离开沙发不到十厘米。

    整个人再次被’圧下去,身上一个黑沉沉的身躰陡然覆下来,圧‘得他当即就有点喘不过气。男人在黑暗里,视线依旧和光亮时一样,轻而易举就抓’住了许从一两只手,一并摁在他头上。嘴上一个热感贴上来。

    男人動作不轻,一吻上就立马捏着许从一下颚,强行掰开他嘴巴,湿’軟的舌‘头从露’出来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从沉睡中醒过来,许从一感觉到身体在移動中,身’下是温热的触感,不是在夜里那张床’上,而是坐在某人蹆上,某辆车里,即将要去向某个未知的地方。浑身上下,尤其是某*处,酸痛和僵麻感,还异常清晰。整个身体跟被一辆超大型的巨卡给从头碾到脚,指骨微微往里蜷缩,力量在缓慢回体。

    睁开眼,视野里最想看到的是一片浓烈化不开的漆黑,视线缓慢往上,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低垂了,神色冷漠无波,好似被他拥在怀中的不是他选择的伴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物体。

    厍钧表情毫无变化波动,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冷得令人脊背发寒。

    “醒了?”他问。

    许从一面色间还有点显而易见的茫然和懵懂,心里很多疑问,但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他转动开脖子,往前面驾驶位看,一张不熟悉的面孔,司机耳尖听到后面的说话声,知道许从一醒了,抬眼朝车内镜里看,同许从一目光直直对上,司机眸里似有一种无法辩驳清晰的深意。许从一收回目光,看了下自己和厍钧现在的姿势,瞬间明了,司机眼里的深意是什么意思。

    他又往车窗玻璃外看,后面紧跟着一辆汽车,司机的穿着和这辆车的驾驶员一模一样,后面车里几个陌生的面孔。

    男人还盯着他,像是在等他回答,许从一挣扎了一下,腰’间的手倒是没坚持,堪堪就那么松开了。许从一扶着前面车椅椅背,跨’到旁边的座位上坐着。

    “……去哪?”许从一注意到四周楼房越来越矮,人烟也逐渐稀薄,偶尔才能看到一两个路人掠过车窗玻璃。

    “崔余购置了一大批军火,准备在今天提货。”厍钧简明扼要地说了此次出行的目的。

    “他准备做什么?”军火?而且需要厍钧参与其中,怕是数量庞大,直觉崔余是要拿这些军火,做点什么事,许从一开口询问。

    厍钧目光上下审视了许从一一番,许从一不躲不避。

    厍钧嘴角露出抹浅淡的笑,搁在膝盖上的手,有节奏的敲击了两下。

    “炸了‘塔’。”更为简洁的三个字。

    许从一平静的脸色慢慢变化,眼里眸光直晃。

    虽然不知道崔余和塔里有什么恩怨,但是要摧毁它,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容易。起码这炸药地安置在最恰当的位置,这个位置,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在塔里面。

    所以他找了厍钧还有其他哨兵来,是要让他们潜进塔里?

    危险系数太大,有极高的可能,炸药没安放好,他们先一步暴‘露身份。

    许从一心里怎么想的,脸上就如何表现,厍钧看到他不由自主流出来的惊忧,觉得这人真是越来越对他胃口了,真是可爱的要紧。

    “你在担心我。”一个很明确的陈述句,没有疑惑。

    看着厍钧眼底的好似看透一切的神色,许从一愣了愣,随后立收敛那些可笑的想法,他将这人当成普通人了,可他是吗?

    当然不是,这是个绝对强大的男人。他担心任何人,都不该去担心他。

    许从一敛下所有情绪,不再看旁边存在感异常强烈的人。

    汽车在高速路上狂奔,玻璃窗外连绵起伏的树林山峦。不知道开了多久,大概半小时,汽车从主道转向右手边的一条单行道,道路狭窄,紧够一辆车通行,前后三辆款式相近的汽车,保持着相对一致的车距绕着山道盘旋。

    从另外一个出口出去,又前行了约莫十分钟,抵达一座上下两层楼的大型废弃机械工厂外。

    工厂漆红的铁门打开,门口站了两个荷枪实弹的人。

    至于门口中间,偏外面一点的空地上,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直迎着汽车驶来的方向走,司机脚下没踩刹车,轮胎刮擦地面,发出沉暗的声响,男子不见丝毫惧意,摊开胳膊,等着汽车过来。

    为首的汽车一个急刹车,停在男子面前,溅出的尘土蹿起一米多高。

    男子脸上挂着未及眼底的假笑,快步走到后车座,弯腰拉开门。

    目不转睛盯着出来的人,看到出来的是个墨色长发、面庞俊美的人,以为对方走错片场了。

    往后退了两步,扫视了一番几辆车辆,心想没有错啊,这些人是崔余手下。那就奇了怪了,他和崔余打过数次交道,没在身边看到这么一号人。长得跟女人似的,怕是稍微一推,就要倒下去,然后痛哭流涕。

    长发的男人下车后,转头往车里看,那架势,好像在等谁。

    果不其然,另一个人跟着下来,第二个出现的青年,虽然相貌方面不及第一个出色,但身体方面,一脸病态,两脚落地时,脚下明显一軟,差点没站稳,滑坐下去,被旁边的人一把给捞住腰。

    这样的两个人出现在这里,是来搞笑的吗?他觉得他有必要打电话给崔余,问下他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想要这些东西了,还是怎么的。

    男子这么想着,手已经往兜里伸,准备去拿手机出来。他的动作没有刻意遮掩,明眼人都看得清楚他脸上的轻视和不信任。

    厍钧手臂从许从一身上拿开,两三步就走到了正要打电话的人跟前,男子盯着手机屏幕,蓦的,身边一股沉沉的逼迫感,浑身汗毛瞬间倒立起来,心里更是猛地跳了下。脖子僵直地转过去,刚才对方没站直,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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