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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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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有无端的媚意随着无声无形无味的空气流淌开来。

    但忽的,那抹笑消逝不见,连带着所有春意情。色都随之远去,仿佛刚刚惊鸿的一幕,仅是臧锐的错觉。

    臧锐低过头,继续指间的工作,只是握着笔的手,细细摩挲着,仿佛握的不是无机质的钢笔,而是某个人细腻的肌肤。

    许从一视线从臧锐脖子上掠过,忽的顿了下。不是他的错觉,那里垂一颗由黑线串着的水晶珠,那是他曾经送给臧敏的,还以为掉了,没想到在臧锐这里。

    这么喜欢他,他该怎么报答他的好意?

    虽说上过药,许从一的身体依旧軟绵绵的,吃过饭后,他就回卧室继续躺着。房间就这么大,除了客厅就是卧室,他不可能在客厅待着,和一个刚强迫过自己的人待在一起。

    心再宽,也宽不到那个地步。

    臧锐将文件基本都处理完,部下也差不多是踩着点来的,拿了已经批阅过的文件,却同时又给了一些另外需要臧锐查看的资料文件。

    臧锐让下属把文件放桌上,他则取下无镜片的眼镜,揉捏了两下穴位。

    许从一在邺城无亲无戚,就工作上有些同事,都不怎么交心,他的忽然消失,大家顶多茶余饭后谈论下,或许他被某个有钱人包。养了,不需要再工作,没谁会想到他是被人控制了人生自由,甚至可以说是被监。禁了起来。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开睡觉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只要许从一一睁眼,就能看到臧锐在他身边。至于另外那几个小时,臧锐也多是去匆匆,回来得也匆匆。

    十五天时间,就在无波无澜中,悄无声息过去三天。

    鉴于之前那次确实做太狠了,许从一身体一直都挺虚弱,被关在屋里,他不会主动和臧锐说话,臧锐不是个话多的,多半的时间,屋子里都蔓延着无法破碎的死寂。

    有时候臧锐会逼着许从一开口,用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式,许从一被逼得无路可退,会道一两句,可那都不是发自真心的。

    被关在屋里,许从一精神也逐渐不大好,臧锐于是决定带着他出去转转。

    一直将他关着,其实也未尝不好,开初他是这样认为,可是这个人是不同的,他驻扎在他的心里面,看到他始终都冷漠以对,臧锐知道,他是贪心的,他想看到他笑,想看到他对他笑。

    虽然是奢望,可还是不免有期颐。

    让下属定了度假酒店的高级套房,在第五天上,臧锐带着许从一出了门。

    和煦的阳光洒落在面庞上,许从一仰头微微眯起了眼,初阳在他周身染出一层淡淡的光圈,皎洁美好。

    落后几步的臧锐就那么看着许从一侧脸,在他嘴角缓缓扬起的时候,走了上去,从后面搂住人,吻在了他微勾的唇瓣上。

    许从一淡然的眼珠转动到臧锐脸上,彼此都直视对方,看到了在对方眼里那个小小的自己。

    似乎周遭一切景物、人,还有声音都骤然远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许从一在臧锐的柔和眸光中,抬起臂,掌心落在臧锐肩膀上,他头向后撤了一点,避开臧锐的亲吻。

    一抹染了春。色的笑滞留在面容间,声线轻扬,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你喜欢我!”并不是问话,语气很肯定,仅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臧锐眸光沉甸甸的,裹挟着迫人的压力。

    沉默即是默认,在臧锐这里亦然。

    许从一笑容荡开,像是在开玩笑,也像是在告诉臧锐一个事实:“如果我说,我活不过十天,你会伤心吗?”

    他神态过于自然从容,任是谁,也不会将这个当成真的,只会觉得这是他在说气话。

    臧锐黑眸更深了,如一汪亘古无波的幽潭,能将凝注的人给吸进去。

    “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既然用死亡做威胁,臧锐抓着许从一胳膊,用力到对方眉宇因为锐痛紧皱到了一块。

    臧锐及时松开力道,控制着几近爆发的情绪。

    “你不信?以为我在骗你?”许从一摇了摇头,表情很是失望。

    臧锐语气倏的加重:“你觉得我该信?”

    “随你吧,反正不久后你也能看到。”许从一收了失望的神态,再次恢复过往的无所谓。

    站在旁边的下属战战兢兢插。入声音:“老板,车子备好了。”潜台词是,可以走了。

    臧锐微侧目,下属肩膀脖子都缩着,臧锐拉着许从一胳膊,半强迫地去了停靠在路边的汽车。

    许从一和臧锐坐后车座,前面坐着西装男还有臧锐的下属。

    除了汽车发出的声音外,车内安静的仿佛一根掉落下去,也听得到声响。

    许从一背靠着车椅,两偏向旁边,看着玻璃窗外快速掠过后退的景象,在臧锐看不到的角落里,笑容变得兴味起来。

    系统:“哎,你就这么告诉臧锐啦?”

    “你看他信了吗?”

    系统:“没有。”

    “所以我说和没说,没区别吧。”

    它的宿主单纯不做作,和其他那些宿主完全不一样,系统不知道自己该不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系统:“看得出来,臧锐是真的爱上你了,等你真的离开,我估计他要疯。”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解皮肤饥渴症的解药,瞧,一个月时间都不到,就要再次失去,系统都不免想替他惋惜两声。

    “疯了好啊!”光是想想就觉得特别期待,他以前好像不这样,起码不会看到别人痛苦,然后自己觉得开心。所以说,人是会变的?

    许从一将头也搁在车椅上,旁边一道目光始终灼热,喜欢我吧,要很喜欢,很喜欢。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看你悲伤痛苦了。

    系统:“宿主你变了。”

    变了吗?没有变!他原本就是这样,只是没人给他这个机会展示现在的这个自己而已。

    去的是隔壁城区最豪华的一家主题酒店,虽然不是临近海洋,外面的装修,还有里面的风格,全部都是海洋风格,进大厅,左边一面墙壁修建成水族馆的形式,整面墙都是透明玻璃,里面五颜六色的鱼类自由畅游着,部下到前台去办理入住手续,拿了房卡,一行五人进入电梯。

    房间在顶楼二十七层,单是居住一晚的价格,就够人咂舌。

    部下将行李收捡出来,放在衣柜中,全程手脚麻利,十分钟时间不到,就收整好,然后十分有眼色的离开了房间。屋里再次剩下许从一和臧锐两个人呢,算是第二世,连着上一世,许从一都没有住过这么豪华高贵的地方。

    怀着欣赏美景的心情,许从一径直走到透明的落地玻璃前,有道拉推的玻璃里,抓着门把,稍微往右边一拉,外面肆虐的狂风就奔涌了进来,吹乱了许从一额前碎发,冷风灌进脖子里,让许从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蓦的,一只微凉的手触到他后颈,许从一全身鸡皮疙瘩冒起来,往旁边就是一躲,转头间目光带着清晰的排斥和抵触。

    许从一避着臧锐,挨着墙角走开,却不想臧锐大长腿,一步就跨到了他跟前,挡住他的去路。

    眯着眼,许从一唇角绷得紧紧的。

    “许从一!”臧锐低低沉沉唤着许从一的名字,声音里裹着无限情意。

    许从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从臧锐深黑幽邃的眼眸中,他看到了逐渐升腾起来的情;欲气息,这个房间很宽敞,但居中一个差不多占据半个房间的水床,其意义不言而喻。臧锐带他来,不会真的只是看风景散心,他还不至于这么单蠢。

    臧锐一臂撑在许从一耳侧,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怀中,低头靠过去,准备吻许从一的唇,许从一猛的躲开,臧锐亲在他柔軟的短发上。

    臧锐嘴唇追过去,许从一又躲,臧锐再次亲上头发。

    臧锐撤开,为避免许从一再躲,直接禁。锢许从一下颚,不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这次实实在在亲在了肖想多时的柔軟温热唇瓣上。

    细细碾磨,辗转,添舐,肯咬,像对待奇珍异宝一样,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17。第 17 章

    冰蓝色的棉被平展地铺陈在水塌。上面,居中的地方,朝上拱起,开初那会,水波荡漾的声音毫无节奏,时而猛烈,时而迟缓,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水流波动声变得极为有节奏起来。

    像是快速弹演的华丽乐章,同时还伴随着另外两道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荡漾的水声从白昼,一直响到了远处天边夜幕拉下。

    门外传来了叩门声,从冰蓝薄被下支出一只健康麦色的小臂,那只手臂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查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快到七点了,记得到酒店那会才三点多。

    将被子掀开,臧锐目光下移,房间里都准备有润滑用的药膏,这次事先做了准备工作,虽然进出的地方在大幅度摩擦中,微有红肿,好在不像上次,没有裂口。

    许从一已经在他的强势索取中,昏迷了过去,这会眼帘紧紧闭着,眼角一滴将坠未坠的泪珠,在头顶上水晶吊灯倾泻的光芒中,闪烁动人心魄的色彩。臧锐倾身过去,用舌。尖将那滴泪勾进了嘴里,尝到了微微的苦涩。

    又把人欺负哭了啊,不过这人哭起来,真是特别美好,光是回想他咬着唇,宁愿不断落泪,也不肯说一句告饶的话,那种倔强和不屈,就让臧锐已经暂且餍足的灼热,又有想品尝佳肴的冲云力。

    臧锐并不滥。交,过往带上;床的人,都会事先调查一番,他自己也会定期到医院做检查,对于许从一,从收集来的资料中,知道对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因此,两人的接触,都极为亲密,没有任何的隔阂。

    东西在里面对脆弱的肠。壁不好,臧锐将人搂进浴室,放了一缸温热的水,直接搂着人,抬脚跨进去。

    过去那些床伴,从来都是让他们自己处理,眼下这样算是第一次,并不觉得这违背了他过往的准则,这个人和那些不一样。他甚至已经下了决定,等这次旅行完,就带许从一到国外,到同性能够结婚的地方去。

    在酒店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有大半的时间,许从一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中途有出去过,酒店后面有个温泉,自然不是单独一人,臧锐始终都在一边,男人穿着显露着完美身材的泳裤,在泉水中如矫健的人鱼般,畅快游着,许从一穿着长衣长裤,他身上许多地方都被男人故意留下醒目的痕迹,脖子上也有,天气微冷,许从一就围了围巾,将该处咬痕一并遮了。

    但即便这样,一路过来,依旧收获了不少人的注目,男人搂着他,那种绝对强势的占有欲,是个人,只要没眼瞎的,都会做一定猜想,他相貌完全谈不上好看,顶多是干净点,和其他人完全没可比性。

    于是人们便有许多其他联想,一些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足够许从一听得一清二楚。

    说什么肯定是他主云力勾引的,长那么普通,肯定身体特别浪。骚,看走路姿势,估计被懆了个彻底……

    人们总爱以恶意来揣度他人,全然不在意会不会给对方造成伤害。

    许从一在温泉边一个木质长椅上坐着,和周围人保持着一定距离。臧锐这人对他有极强的控制欲,之前他和某个人意外说了两句话,臧锐就过来将人给瞪跑了,全然将他当成了他的私有物。

    这种爱病态且扭曲,能接受的,估计只能是那些天生抖m的人,可惜他许从一,目前还没发展出那个爱好来。

    系统:“哎,看你最近和展锐相处得挺和谐的,没剧烈反抗,也没再冷眼相对,说起来,就开始那会他手段粗暴了点,后面也挺顾及你感受的。”

    “所以,你真正想说的是?”

    系统语气有点讪然:“其实他也挺可怜的,已经对你情根深种,但很快就要面临失去你的事实。”

    许从一转目,看着温泉中游得差不多的男人,这会已经步上台阶,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许从一面容淡漠。

    “你什么时候成拉皮条的了?”系统这是在帮着臧锐说话,许从一就奇了怪了,和系统绑定的是他吧。

    系统声音有点颤:“臧锐他很帅啊!”颜值即正义,系统是个彻彻底底的颜控,虽然现在才暴露。

    许从一笑了:“那你当初怎么没选个好看点的宿主?”

    “不一样啊,没有可比性。颜值过高的话,会被很多人关注,进而有可能影响到小说世界法则,造成不必要的扭曲。在选择宿主时,会考虑到其他方面。”

    系统到没隐瞒许从一。

    许从一也不是真的想要个什么结果,相貌这方面,从来不是他关心的事。

    至于系统潜台词里面的意思,让他对臧锐好一点,那就更不可能了。

    怎么说,他也曾经是臧锐妹妹的男朋友,最后被强行禁锢在臧锐身边,他要是忽然对臧锐和颜悦色,那才真的是崩人设。

    臧锐一身都是水 ,透明的水珠沿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掠过要腹,掠过形状分明的腹肌,然后堙没在深色的裤沿中。潜伏在底裤中的雄伟,就算这会是安静的,其形状也相当可观。

    至于昂立起来时,就更令人咂舌了,完全是非人的尺寸。

    男人身高体壮,臂长腿长,身材绝好,比之那些封面上的男明星还要略胜一筹,没有那种故作的姿态,周身威严气势,浑然天成。

    男人一路淌水,幽邃眼眸注意到许从一微扬的唇角。

    “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臧锐悍然的身躯笼罩在许从一面前,后者脸颊上的笑,随着臧锐的靠近,光速隐没。

    许从一猛地起身,周围已经有三三两两视线在往这边觑,带着显而易见的好奇看戏姿态,许从一没那个特殊爱好,臧锐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他不在乎,他许从一还不想成为猴子。

    许从一转过头就准备离开,手臂上一股力量拽着,并不是很大,但足够他无法挣脱。

    倏地拧身,许从一平静淡漠的眼眸里冒出一直压抑着的愤怒憎恶。

    臧锐看着比他个子略低点的青年,脸上有笑容,眼底不见分毫笑意:“我和你说话时,别总是无视我。”

    他的话相当霸道,让许从一微愕后,呵地冷讽出声。

    “你是意思,是让我对一个强。暴犯和颜悦色?臧锐,你脸是不是太大了。”许从一吊着眼不无讥诮地道。

    臧锐指骨稍用了力,但还不至于让许从一痛得皱眉。

    “我脸大不大我不知,但我有个地方很大,你切身体会过,不是吗?”臧锐贴着许从一耳侧,出口的话瞬间来了个急转弯,许从一哪里能预料到臧锐会说这个,脸色乍红,然后是被气得嘴唇都发抖。

    许从一怒极,一把推开臧锐,往温泉外面走,一直守在门口处的两衣服男见他出来,无声无息跟在身后。那个有着水床的房间,许从一不想去,于是一个人围着酒店转悠。

    已入秋季,夜幕拉得很快,几乎眨眼时间,天色就暗沉得好像白昼不存在过一般,夜风冰冷,白天有点太阳,许从一穿得不多,这会手脚都被风吹得僵直,他往掌心不停喝热气,逃避自然不是什么办法,他不可能在外面待一晚上,但回去,就得面临这些天重复着的事,那又是许从一更不想面对的。

    可是,他还有第二个选择吗?没有啊。

    系统悄悄冒出来:“我说宿主,臧锐没在,你就不用演了吧。这个时候就不用太尽责了,也适当休息一下。”

    许从一在两衣服男的陪同——也是监视下,乘坐电梯回房间,他偏开头,电梯一面墙透明如镜,许从一盯着里面那个自己,笑意流动到眼底。

    “一个好的演员,要随时都能进入角色。”而他之所以这样,也不过是因为觉得挺有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太入戏。”然后或者不容易走出来,毕竟这才第一个世界,以后还会有很多,会出现许多不同的人,遇到许多不同的事。

    “你的担心很多余。”试想他一个冷心的人,会对谁动心,连他自己,他都不怎么爱,何况其他人。

    系统幽怨叹了声。

    酒店的行程有三天,这三天过得快也过得慢,白天的时间异常快,夜晚却是漫长到让许从一有种错觉,似乎会这么一直蔓延下去。

    只是几天时间,身体就似乎适应了另一个的碰触,拂莫,进入。就算意志再反抗,身体在逐渐接受。

    之后臧锐带着许从一一起出海,两人还有两保镖,在轮船上度过整整的六天。

    也就是说,离许从一离开的时间还剩下一天,自然的,臧锐不得而知。

    当下,他和许从一坐在飞往国外的航班,那个国家允许同性结婚,臧锐已经事先将准备工作都着人安排好,只等着他们抵达。

    下了飞机,乘坐接机的汽车,直接去的是一个小城镇,臧锐没给许从一说他们此行的目的,因为过于激动,臧锐昨天夜里要了许从一一次又一次,到晨曦微露,才总算放过许从一。这会许从一全身酸軟乏力,窝在臧锐怀里,在视野中出现一个白色教堂时,脸上淡然神色才有波动。

    臧锐先一步下车,前面有人过来迎接,臧锐和那人用外语交流,并不是纯正英语,许从一听不太懂,系统表示想实时翻译,许从一回绝了,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存在意义,他能待的时间两小时不到。

    这样一来,许从一看向臧锐的目光,就带了一点同情。他报复心不强,不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太过怨恨,反而说明对方在你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对于许从一意义未明的视线,臧锐全然没放在心上,看得出来,他很高兴,这种喜悦感,让周围的人都能一并感知。

    和迎接的人说了几句话,臧锐回许从一身边,既然是举行婚礼,衣服肯定要换,礼服在保镖手里,臧锐和许从一在同一间屋里换衣服。

    许从一看着递过来的白色高档订制的西服,要是再不明白臧锐想做什么,就真是傻瓜了。许从一拒绝换礼服。

    臧锐挥手让保镖门口去等,他站在许从一面前,垂目,眼眸沉甸甸的,看得人倍感压力。

    “你自己穿,或者我帮你穿,选一个。”臧锐指腹轻抚着许从一耳侧,那里有个深深的痕迹,是他昨夜咬上去的。抚莫的力度很浅,但有着不可忽略的情。色味道。

    许从一拍开臧锐的手,背对着臧锐,快速褪衣,快速套上,臧锐就那么安静地看着许从一穿上做工讲究的礼服,高档的西服,将青年平凡的面容也衬出一丝高贵来,臧锐也很快换上他的礼服。

    时间差不多,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去前面的教厅,并没有特别装饰,环境和平时一样,牧师站在中间,微笑注目两位穿同样款式一个俊郎帅气,一个淡然清净的新人朝他缓步走近。

    牧师念了一串祝词,然后示意两位新人交换结婚戒指,一边保镖将戒指递上来,许从一下意识退了一步。

    臧锐拿了戒指,握着许从一手腕,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将戒指给套上许从一右手无名指。

    许从一明显怔了怔,表情里都是难以置信。臧锐知道他不会主动,于是自己拿了戒指给自己戴上。

    将人一臂搂怀中,臧锐狠狠吻着这个他所爱的人。

    许从一两臂垂落,他指骨微微卷曲,意外的有种手指不存在的感觉。他将手臂在臧锐背后举起来,放在眼前,手指出现波动,时而变得透明。往回收,碰触臧锐肩膀,会直接穿入过去。

    婚礼已成,下一站是当地一家旅店,极具异域风格,巧合的是,两位店老板也是同性恋人,开了这家旅店,接待的也多是同性情侣。

    在旅店内用过午餐,随后回房间,店老板很贴心地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极具情调的房屋,床。上铺着大红的床被。

    两人倒在床间,臧锐握着许从一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彼此间距离缩短为零。

    他的唇从许从一额头一点往下,吻过他闭着的眼,鼻梁,嘴唇,下颚,颈脖,到他锁骨处,这里是臧锐很喜欢的地方,在情。事中总会不由自主地在上面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但这一次,又和以前不尽相同,臧锐掌中忽然变得空空的,他记得应该是握着许从一的手,臧锐将脸从许从一身上抬起来,随后他神情瞬间惊愕。

    许从一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得虚无,臧锐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所以就那么看着,忘了去阻止。

    “臧锐,再见!”许从一声音很轻很柔,唇角边的笑温润柔軟,可又明显带着决绝和毫无留恋。

    他接着道:“……再也不见!”

    等到许从一彻底消失不见,身下只剩他的衣服,还有原本戴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时,臧锐才缓缓反应过来,他伸臂过去,捡起孤零零落在大红锦被里的戒指,收缩指骨,紧紧握在掌心。

    过于用力,手背青筋暴突,更是没多会,有鲜红的血液从臧锐拳头间滴落到床单上,晕出一团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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