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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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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无声地叹息:“你不担心陈萌有危险?你仇人应该也挺多。”
    陈前皱眉:“有她小叔在看着她,给她请了假,这段日子不去上学。”
    苏景一只手托着下巴,回过头来看他:“请了假,不去上学?15岁的女孩子,学习是说耽误就能耽误的?”
    陈前回头对视她:“我这不是怕有人寻仇找上她?”
    苏景无言以对。
    “陈萌这辈子做你的女儿,不知倒了多少辈子的霉……”
    “是啊。”陈前扬起叼着烟的嘴角,目光深远,挑了下眉说:“这辈子我怎么样都好,陈萌平安活着就行,在这世上我就这么一个血脉。”
    苏景见他感慨,不禁劝他:“你现在也可以改啊,自首不就得了,你女儿没准还会感动自己老爸是个有种的人。”
    陈前眯起眼睛,说:“有种给谁看?没什么用。我杀过人,想杀我的人自然也是不少,不过,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我是自私的,以前我只觉得我不配当个父亲。在女儿心中当一个英雄,或者,满足自己让自己在死前痛快的活,眼下我会选择后者。”
    坐在副驾驶上的黄毛又伸手挠了挠头。
    苏景无语地捂着脸……天哪,真是看够了黄毛的这个动作。
    车又行驶了一会儿,苏景说:“我姐苏忱……”
    陈前把自己的手机搁在了苏景的眼前,一条消息,消息上面说,人已被送上了飞机,附带了一张苏忱的照片。
    苏景看着近在眼前的手机,伸手就抢。
    陈前一手按着她的脑袋,没用太大的力气,另一只手轻松地抢下手机,但手背却被她的指甲抠伤一条,眨眼之间发生。
    “等人到了,那边还会有人拍照片给你看。”
    这话像是警告。
    这些话预示着,你不听话,你姐还会有事。
    总之,得听他的话。
    苏景气的瞪大眼睛,头发乱了:“你手底下养的是一群狗吗?!凭什么总让人跟着我姐,他们是到我姐家门口去看门的吗?!”
    黄毛回头看了一眼骂人的苏景,不愿意自己被说成是狗。
    苏景看黄毛:“看什么看!你没做过坏事?丧心天良的人本来就连狗还不如!”
    黄毛不敢说话,只是点头,是是是,连狗还不如。立刻把眼睛转过去,在看路了。
    陈前笑:“苏景你这脾气,顾怀安他受得了你?”
    苏景不再说话,特别牵挂顾怀安背上的那道伤口,牵挂他昨晚找了一夜没找到她,现在他人在哪里,是否已经失去方向。
    ……
    到了晚上。
    顾怀安转醒,睁开眼睛。
    他确定自己此刻是趴着的姿势,背上很疼,疼得发紧。转过身来,眼前是一片橙黄色的灯光。
    “你醒了?喝点水吧。”又是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看到那个姑娘,他才知道这是哪里。
    那个姑娘的家里,那个姑娘的卧室,那个姑娘的床。顾怀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接过水碗,喝了一口润润干哑的嗓子。
    姑娘说:“你没事吧?今晚你可以在我的家里住一晚。”
    顾怀安第一件事找手机,姑娘拿给他:“给你,我没动过。”
    他接过手机查看,但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老A打来无数个电话,他没有接,发的几条短消息,内容全都是围绕着那支枪,看来老A没有苏景的任何消息。
    昨天晚上他挨家挨户地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苏景在这里,直觉肯定就在这附近的某一个地方。
    昨晚刚黑天时他就有发烧的症状,头疼眼花,烧的越来越厉害,都是后背上的伤口闹得。
    那姑娘的妈妈说:“你先休息,大夫来给你打过吊针,还开了一些退烧药,明天早上再让大夫来看看你背上的伤,上点药。”
    顾怀安下床:“谢谢你们,但我这就得走了。”
    姑娘一脸焦急,姑娘的妈妈推着顾怀安又说:“走什么走,千万别客气,你现在走这怎么行,再一发烧,又烧的人事不知糊涂过去啦。”
    顾怀安最终拿上了药,车上有矿泉水,给这对母女扔下一千块,打吊针和这些药,还有睡了一天这姑娘的床,十分抱歉,除了说谢谢和还给她们帮他出的钱,别无办法。
    姑娘热情的很,也很善良,在姑娘一脸娇羞地挽留他时,他表明自己这一路是在找自己孩子的妈妈。
    “……”
    姑娘随即再无言,苦了小脸。





☆、第255章 Chapter 255 劫财劫色
    第255章Chapter255劫财劫色
    第255章Chapter255劫财劫色
    京海市。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但城市里到处闪烁的灯光依旧璀璨明亮。
    陈萌拿出剪刀剪完的黑色T恤,剪得不宽,很窄,是怕不够用,其实最开始剪的是白色T恤,但是,陈萌一想,白色不行。
    白色的太显眼了。
    把一张写了字的纸装进盒子里,再将盒子绑在T恤布做成的不合格绳子上,准备一点一点的往楼下面送。
    原本是想白天进行,但陈萌总觉得那个画面太招摇。
    万一被哪一个楼层的人看到了,会感到奇怪,没准还会找上门来问情况。
    胡鸢知道,她可能又要惨了,被扇巴掌都是轻的。
    改成晚上来进行,用黑色T恤的布做成绳子,这样看到的也许会少一点。黑色在黑夜里不太明显,这个时间,各个楼层的人都已下班,就算是加班中的,也未必看得到这条往下去的绳子,即使看到,从窗子处也未必能知道绳子来自于几楼。
    总之比白天安全,白天进行,围观的人最少也得有上百个。
    而她等不到周末这些上班的人休息了。
    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陈萌愈发不安,老爸跟胡鸢如果真的窝里反了,那自己的下场是什么?这个社会,可能对有些人来说,没有电视剧和电影里演的那么黑暗险恶,但是得分遇上了什么人。
    每天有人死亡,每天有人新生,每天有人悔改,每天有人变坏;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出现一个人,刷新你对坏人的认识,让你觉得你原来所见的坏人都不算坏,跟她比起来,差得都远。
    陈萌有点看不清楚楼下,视线模糊,有些近视。
    楼下一直有行人经过,三两个一起的,或者是一个人的,再或者是一群人的,这么拿着绳子,五分钟之类必有人经过看到就是了。
    陈萌觉得成败在此一举,要么成功,要么失败,豁出去了!
    身为老爸的女儿,能怕什么。
    陈萌手里的绳子就快到头了,她不确定T恤布料做成的绳子是否够长,是否能够送到楼下,但在心里祈祷,一定要成功被人看到。
    出去以后,尽快找到老爸,回来收拾胡鸢这个又老又丑的臭婊子!
    门外时不时地有动静,陈萌害怕,一会儿提一口气。
    这次又有动静,好像有人在往楼上走。
    陈萌吓得心跳加速,计划了这么久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有人转动门把手,陈萌立刻朝窗外扔了绳子,然后紧张脸白地双手捧着脸,故作是在望着外面的城市风景。
    胡鸢进来,问道:“还缺什么,跟我说。”
    陈萌没有回头:“不缺了。”
    胡鸢继续问:“真的什么都不缺?你十五了吧,来例假没有?缺这方面的东西提前跟人说,知道么。”
    陈萌叹气:“我说了不缺,你真磨叽。”
    胡鸢冷了一张脸,转身出去。
    陈萌这才缓过来一点,刚才被吓得脚都麻了,捧着脸的那双小手冰凉凉的,血液在血管里被冻住凝固了一般。
    往楼下看,是有人经过停住的。
    但是经过的人在说什么,听不清楚,是否有人抬头往上看,也不清楚。陈萌不知道这个高度正常眼睛是否看得清楚?还是近视和正常都看不清楚?
    恨自己早前只管熬夜去网吧打游戏,打的伤了眼睛。
    ……
    陈前的那辆车出了广州,到一地方住下。
    找的是个小旅店,环境一般。但这里好在不用身份证。
    苏景心想,用身份证其实也没什么所谓,老A现在根本不会抓他,但是用身份证那会泄露行踪是一定的。
    陈前又给苏景看了照片。
    他养的狗,仍旧在跟着苏忱。
    苏忱进了公安局,八成报案去了,但却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虽然也有四处看。
    苏景叹气再叹气,陈前把这些人调教的真好。
    有苏忱这个筹码在手,陈前可以确定苏景不敢跑,他对她虽然仁慈,但对其他人不会,被惹恼了,豁的出去不要那最后的一点良心。
    住在小旅店,陈前跟苏景一间房,开了间最大的房,算是这小旅店內最豪华的房间了吧,老板说足有十平米呢。
    “我睡地上,你睡床上。”他拎过一条新被子给她。
    从车上拿下来的,新买的。
    苏景用看敌人的眼神横了他一眼。
    陈前学着没脸没皮:“怎么,安排不妥?要么都睡床上?挤一挤我保证不让你怀孕就是。”
    苏景说:“你会死的很惨!”
    陈前点头:“借你吉言,尝试很惨的死法也是一种疯狂的体验。”
    苏景又说:“你他妈变态!”
    陈前躺在铺好的地上:“我是变态,你说对了,一个喜欢刺激和冒险的变态,让我做正经生意不如杀了我,那么活着没意思。我妈生我的时候一定撞过鬼,我始终都不理解我的想法为何跟别人不同?但我由衷认为别人那才是正常,而我可能真的不正常。”
    苏景发觉跟这样的人真的无法沟通。
    陈前怕她跑了,就这么看着他,他说她是他这一趟旅途中唯一的乐趣。
    小旅店的房间内点着蚊香,有很浓的味道,但是没毒,一盘蚊香,他很熟练地分成两片,把一片架好,拿出打火机再点上。
    苏景一闭上眼睛全是顾怀安在火车站那里的身影。
    陈前说:“你们那个老刑警要抓什么人?跟我接头交易的人,还是我上边的人?”
    苏景没想到他会聊起这个。
    陈前似乎不知道那个人叫老A,提起几次,都是一口一个老刑警,老A不老,也就五十左右岁而已。
    “我不知道。”
    苏景是真的不知道。
    陈前主动说:“跟我交易的人,我说了你也不认识,但我上边的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
    苏景一下子坐了起来。
    脑子里还是浮现很多张面孔。
    “你堂弟陈升?不对,难道是姓汤的?还是胡鸢?警察内部的人老A?你的前妻……陈萌她妈妈?”陈萌她妈气质太好,无辜的被苏景列入怀疑队伍,老A是眼神如鹰,看着危险,但接触的时候感觉还成,电影里警察内部总有反派,这大大的影响了苏景的分析。
    陈前叹气:“跟你在一起乐趣真多。”
    苏景认真的坐起来看着地上的人说:“我不是警察,而且在你掌控中,你方便告诉我是谁吗?”
    “那么想知道?”
    “嗯。”苏景点头:“好奇心我相信你活了将近四十年,肯定体会过。”
    陈前说:“胡鸢。”
    苏景有点惊讶,但在自己的猜测队伍之中,就显得不太意外了。
    陈前坐起来,靠着墙壁点了根烟说:“我大学没毕业跟着胡鸢的男人混,九哥那些年主要活动在大理、丽江,兰坪县这些地方。我没想过良心不良心的,大学里追姑娘缺钱,我家困难,我就认识了这些人,一步一步,越来越堕落。追那姑娘一觉没睡我就感到腻了,当时我就觉得我有病,不睡她岂不白是追了?我不想做贩枪贩毒这行也没人逼我,但因为喜欢干这个,我不上学了,在外面混。我妈自杀死这事,不怨你前夫不借给我钱,只是一开始我接受不了我妈是被我气死的这个事实,我下意识的会把责任推给别人,推给怀安。”
    陈前叹了口气。
    苏景听到,他管顾怀安叫怀安。
    两人合作时,应该是这样称呼的吧,但终究道不同。
    “胡鸢跟他现在的这个姓汤的丈夫,是假的,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他笑:“不能小瞧女人,姓汤的就是个傀儡。能让胡鸢爱上的男人都是……算了,不提,这女人一提更倒胃口。胡鸢第一个男人就是我那个九哥,当年开矿山,娱乐场所,还有经济实体,也算称霸一方,但后来难逃被抓进去。胡鸢这个女人有两把刷子,有钱有人脉,相好进去了,她倒能摘得干净。风声过了,闹得兄弟们还得跟着她干,我是跟她过来京海市这边的其中一个,但我的目标是干掉她。”
    “啊?”
    “干掉她,不是干她。”陈前瞪了苏景一眼。
    苏景一时很窘迫的听着,这些话大半都是他的感慨,故事挺长,而她心目中最主要的是上边的人胡鸢,老A还不知道。
    陈前说的口渴了,苏景听得也口渴了。
    下床去,给他倒了杯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索性坐在地上靠另一边听他说,他没防备,这会儿真的是毫无防备之心了,也许是太累。
    十几分钟过去,陈前睡着。
    苏景屏住呼吸爬着过去,从未干过这事,小心翼翼地把他手上新点的烟拿开,烫坏了被子。
    上回陈前家里,苏景被下了药睡着。
    那药是市面上禁止卖的,网络贩卖用于不好的用途都会被抓。小刘在陈前家里找到之后给了老A,这一次老A带了。不得不带,老A行走在外,所有家当都在身上。
    苏景担心有事,九分牛仔裤兜里揣了点以备不时之需。
    这会儿,倒用上了。
    在这之前苏景没想过用,在出租屋里时因为苏忱还在广州,现在用了,其实也没有逃跑的打算,担心陈前一怒之下对苏忱下手。
    胡鸢是老大的这个消息太重要,苏景必须想办法告诉老A那边。
    老A手机号码苏景记不住,背不下来,掏出陈前的手机先打给了顾怀安。
    ……
    苏景怕他醒过来,又加了药量给他灌下去。
    到了半夜,外面终于有动静,好像是摩托车的声音。
    但却不是顾怀安,是黄毛过来敲门。
    苏景紧张,黄毛大半夜敲什么门?不怕陈前身体?难道有什么情况被黄毛发现?
    这个门,不开不行。
    苏景打开,黄毛刚要说话苏景一把推开他立刻钻了出去,黄毛反应迟钝地瞧了瞧地上睡着的前哥,惊讶,接着猜撒丫子追出去。
    “你别跑,姐你别跑!”黄毛叫道。
    苏景在跑,陈前醒过来就糟了,怎么都要在陈前醒过来之前见到顾怀安。
    小旅店很偏僻,人都很少,一时追出来的人好几个,苏景害怕极了,跑着跑着只有黑的地方一条路,闭上眼跑。
    后面都是叫喊的声音,苏景跑的直喘,但却突然被一个重物死死压住,砰地一声。
    “别动!”男人嗓音比黯哑还黯哑,声音很粗。
    苏景看不清楚人,背对着人,脸对着地,这人不是陈前一伙的她很确定,声音不对。
    “你干什么,有人在追我马上就朝这个方向来了,你别罗嗦,想劫财还是想劫色?劫财我马上给你,劫色我有艾滋!”穷乡僻壤,苏景觉得这种人只能干这两种事儿。
    男人不知道自己病的声音变成了什么样子,拎起地上的女人,抱在怀里,气息热热地说:“有艾滋么,正好我也有,不如找个地方睡一晚,我看你确实欠干。”





☆、第256章 chapter 256 一把干柴
    256章chapter256一把干柴
    苏景那一双眼睛在夜色里又黑又亮,感到意外加惊喜,把她压趴下的男人竟然是顾怀安!
    “嘘——先别说话。”顾怀安锐利的视线四处瞟过一眼,打横抱着苏景就往树林深处走去,每一步踏的都很沉且稳,但却没有发出引人注意的声响。
    在几棵树后,停着一辆摩托车。
    “你的?”苏景问的时候,人已经被顾怀安放在了这辆拉风的摩托车上。
    顾怀安的动作顿了一顿,视线紧盯着远处的小旅店那边。
    苏景一只冰凉的小手还在男人的手里被他攥着,眼睛也望向远处。很快,顾怀安长腿一迈,坐在了摩托车上,呈跟她面对面对视的姿势。
    苏景说:“我好像坐反了。”
    顾怀安突然低头,抬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脸:“别乱动,这样也行。”
    苏景咬着嘴巴,低下头。
    远处的小旅店附近,黄毛带着另外的三个人都跑了出来找人。
    “人呢?”丙拍了一下黄毛的肩膀问道。
    黄毛挠了挠头,找不见了。
    乙叹气,呸了一口:“你怎么没笨死,一个女人你都能让她跑掉?”
    黄毛抬头说:“我上学的时候连长跑比赛都参加不成,跑得慢是我的错?”
    乙又呸了一口:“是不是男人啊,真他妈残废!”
    人跑了,不能不找。
    三个人决定分头去找,分别朝着三个方向而走。
    丙抽着烟往树林的这个方向走来,走几步听一听,没有动静,夜晚只有蛐蛐叫和树梢的细碎风声,诡异安静。
    苏景坐在摩托车上,紧张不已。
    “坐好,抱着我腰,别抬头。”顾怀安低声在她耳边说。
    一双小手伸进他的夹克下,抱住了腰,害怕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顾怀安只觉腰上皮肤瞬间变得冰凉,是她手凉。
    丙感觉到前方有人,还有奇怪的声音,下意识地向前走去,并缓缓地一边掏出别在腰上的枪一边侧身向前迈步。
    突地,一辆摩托车窜了出来!
    摩托车噪音以及强灯光的干扰,让拿枪的人一时睁不开眼睛,闭眼本能地往后躲去。就这样在没有看清楚人的情况下,摩托车早已距离他很远。
    稍一愣神,摩托车便消失在了视线內。
    丙拿着枪的那只手猛地锤了一下树干,大骂一声:“操!”不敢开枪,乱开枪引起周围居民注意,回头连累前哥准被前哥弄死。
    丙又在树林里走了一圈,毫无收获的返回。
    乙问:“找到没有?”
    丙摇头:“没有。不过在树林里碰上一辆突然冲出来的摩托车。”
    乙瞪大眼睛:“苏小姐会骑摩托车?”就算会骑,摩托车打哪儿来的?这一路上,他们走的可是严谨的很。
    丙说:“人我没看清楚,但肯定不是苏小姐,身影挺寛挺高,是个男的。”
    乙吐口烟,想了想才说:“那摩托车,没准是来跟苏小姐接头的,这事怎么办?跟前哥如实说?最好别。”
    都不想被骂成是“窝囊废”。
    三个男人,追出去让一个女人就这么跑了。
    黄毛这时回来,傻傻呆呆,乙和丙都瞧着黄毛,乙拍了拍黄毛的肩膀,往下一按:“兄弟,先坐下!”
    “干什么?”黄毛听话,坐下了。
    乙舔了下唇,跟丙对视了一眼之后朝黄毛说:“还记得你在家那边工作上班受欺负的日子吗?”
    黄毛点头。
    乙说:“记得就好,不想被前哥赶回家去吧?你家里老爸老妈可都没了。”
    黄毛继续点头。
    乙眼睛很贼地转了转:“苏小姐跑了这事儿,稍后由我们两个来跟前哥说,你就听着,别插嘴,我们问你什么你记得都要点头说是。”
    丙补充道:“如果被前哥知道我们这么笨,连个人都抓不住,一定让我们都滚回家去!”
    黄毛听了之后一直配合地点头。
    他们怎么说就怎么是吧,不出事的话,大家都没事,万一出了事,前哥计较,反正有他们两个出主意的负责到底。
    赖都赖不到他身上来,因为前哥知道他傻。
    有些时候在某些人面前装装傻是对的。
    ……
    路上,摩托车正在疾驰。
    苏景的背部面对着风,两人只有一个头盔,顾怀安在给她时她没要,从树林里往出冲,骑摩托车的人没有头盔那未免太危险了。
    而她的身体和脑袋都被他搂在怀里护着,什么事都没有。
    摩托车的速度降了下来。
    一处路边,他停车。
    低头看怀里钻着的女人:“我们到附近住一夜。”
    苏景答:“都听你的。”
    苏景安静地等了半天,顾怀安却好像没有要继续走的意思。
    “怎么不走?”她抬起头。
    顾怀安摘下了头盔,一手拎着,另一只手在她抬起头时温柔地捧起她的左脸,脸往右偏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男人抚摸着她脸的那只大手又抚摸向她的头,苏景回吻,闭上眼睛回应,他更用力地再回应她的吻。
    “想你了。”顾怀安说完,收着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苏景努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稍微起身,“我也想你……”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姿势,只有晴不自禁,想抱着他。
    顾怀安幸而有两条大长腿支着地面,方便侵热,一手掐着她的细腰扶住她,怕她会摔,一手忍不住地开始往她的恟上大力柔着。
    苏景闭上眼睛仰起脸低呼一声,嘴巴微张,活像一把干柴,遇火即燃。
    顾怀安视线紧盯着身前苏景的小脸,目中有火,红色的火,喉结上下滑动时她的嘴过来,被她亲湿的皮肤,被路边上的风一吹,冰凉一片。
    “看我干什么?”路边,其实什么也不方便做。
    苏景难受地重新坐好。
    顾怀安低头咬着她的嘴唇,有些生猛。
    苏景软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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