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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农女擒夫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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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白日里根本没有时间温书,只有到晚上,回到破庙里头,正好有同着去赶考的书生住在那儿,大家伙集了些钱买了油灯,一伙人围着一盏油灯看书看到半夜。

    就这样很快到了八月初八进考场,宋洐君穿上了新衣,经过一番严密的审查搜身,读书郎们才进入考棚,第一场考三日,初九开始。

    初九开始应试,答的是《论语》《中庸》,五言八韵诗一首,经义四首,到初十这日,宋洐君放下了笔墨,他实在是累极,伏在案上就睡着了。

    不知不觉身子歪在一旁,那衣裳里的光景露了出来,明明是一件蓝底的衣衫,可里头却缝了一块红锦。

    监试官从此处经过,不小心看到那红锦一角,面色一惊,叫来几位同仁,翻开了宋洐君的衣衫,只见上面一块红锦布,这红锦布实在太过耀眼,且刚才还被监试官抓了几个带红锦布的读书郎,原来那红锦布上有五言八韵诗和经义。

    几人立即拿剪刀把红锦布剪了下来,翻开一看,果然上面写的是这些,只是却与今日的考题不同。

    于是有监试官拿起宋洐君的试卷审阅,只见上面字迹刚刚柔相济,锋芒乍现,然而诗赋内容却是行云流水,纵横挥洒,不可多得的好文章好诗赋。

    看得几位监试官连连惊叹。

    看毕,几位监试官面色犹豫,再细看那红锦上的文章与诗赋,是出自一人之手,文笔精工,除却那字迹润色了一些,就是眼前之人的手笔,此人虽有才气,却心术不正。

    有人敲醒宋洐君。

    宋洐君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眼前四人监试官,立即起身,“小生失礼。”

    宋洐君的行为举止都不错,几位看着却是一叹,把那红锦往案上一放,说道:“你徒有才气却心术不正,我朝不得有你等读书之辈混迹官场,你出场吧。”

 第98章不甘心

    “出场?”宋洐君惊出一身冷汗,他呆呆愣愣地看着案上的红锦,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很快宋洐君被人强行扶了出去,宋洐君喊冤,就被人强行堵了嘴巴,来到贡院外,那官差把宋洐君往外一丢,几人冷笑,“恐怕你头上的秀才郎称号不保,你且好自为之。”说完就关了上院门。

    宋洐君就像做梦似的,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文章,累了一日一夜,终于做好休息一下,没想却被人忽然轰出考院。

    他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申冤无门,忽然看到自己手中的红锦,立即想起先穿新文的时候,看到新衣里头缝了一块红布,他当时没有在意。

    他翻开衣衫,只见那儿被人剪下一块,还有半条红布挂在上面,再把手中的红布对着那剪下的地方比了比,果然是从他身上剪下的。

    他细细翻看红布,只见背面写满了字,是他当初在县学里受夫子夸讲的那些文章,可是怎么会写在这红布上?

    宋洐君从头到尾的看了一眼,看到那上面陌生的字迹,胸口一涌,吐出一口心头血,接着晕了过去。

    而考棚内,四名监试官拿着宋洐君的试卷摇头叹息,入考场做小抄,这是监试官们最忌讳的,于是几人正在讨论要不要剥夺宋洐君秀才郎的称号。

    其中一位监试官姓张,是寒门出身,当年也是凭着自己的学识,一步一步考来,中了探花后终于踏上仕途,再加上张家行商,银钱丰富,经左右打点,得了这份差事。

    同是寒门出身,对宋洐君这样有才之士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不免为他多说了两句,莘莘学子,读书不易,且这两篇文章细看之下,都出自此人之手,即便作弊,也是自己之才华,并不是偷用他人蒙混过关。

    其他几位监试官犹豫。

    这位张姓监试官又道出其中疑点,明明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为何字迹却不是自己的,莫不是被人陷害,再说自己写的文章自然记得,为何还要抄在那红锦之上。

    终于众监试官动容,没有剥夺宋洐君秀才郎之名声,但这次的考试他不能再参加,也只能再过三年了。

    宋洐君自然不知道这个中曲折,直到黄昏,他慢慢醒来,接着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往破庙里走去。

    他在破庙里昏昏沉沉的睡了五日,先前一起在破庙里温书的秀才有的来过了,接着一脸黯然的走了,个个看到他也没有说什么。

    到第六日,奄奄一息的宋洐君从破庙里出来,又在街上摆起了摊子,专给人写信抄书赚盘缠准备回去。

    且不说宋洐君这边一脸的落泊,便说那宋三郎在第一场应试过后,头脑昏昏沉沉的出来,他站在贡院外,扶着一棵大树发呆,原先的心高气傲、理所当然全部化为虚影,一双眸子露出迷茫。

    十二日这天,第二场开考,宋三郎答了五经一道就中途晕了过去。一场考试是三日,他这一晕晕到了第二日晚上,醒来的时候,双眸发红,额头滚烫,四肢无力,看到那试卷就又晕了过去。

    第三日他来不及答完就被官差送出了院门。

    第三场十四日入场,但宋三郎却在租来的院子里睡到了十五日,喝了药也不见好,这一次秋试彻底放弃。

    然而宋三郎租来的院子却还有一个月到期,他就呆在院子中哪儿也不去,也不温书,就这么吃了睡,睡了吃,直到盘缠用尽,宋三郎才回了顺成县。

    他来到镇,不敢回宋家村,而是在镇上租了一个小院子,在镇上摆了个摊,学了宋洐君的样,给人抄书写信,可惜他的字迹没有宋洐君的好,又带着一点读书郎的傲气,生意很是惨淡。

    这日忽然来了一笔大生意,捞偏门的地痞来到他的摊位上要写立一个字据,那地痞拿出一张字据,偏要宋三郎对着那字据摸仿一遍,上面的内容是:“铺租十两银子,租期为一年……”

    对方要求把铺租十两银子变成千两,租期为一年变成十年,这些人根本不识字。

    宋三郎看了那字据,心里暗暗吃惊,十两银子变成千两,看着这字据多半是普通的百姓租来的,若变成千两银子,不知道那家人怎么过下去。

    “写是不写?若没有这个才能,跑镇上来抄书作甚?”那脸上带刀疤的男子一声吼,宋三郎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跌倒在地。

    “写是不写?”

    后面几人围上来,宋三郎哆嗦的手拿起那字据,在那十两银子上加上一撇,在那一年期限上加了一竖。

    那地痞怒了,一拍桌子,“你作什么?你把我的字据给弄坏了?”

    宋三郎连忙解释,“已经好了,只需加两笔就成。”

    “果真?”那地痞拿起手中字据,冷笑一声,小心翼翼的收好,接着往两旁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宋三郎以为自己没什么事了,没想那些人又围了上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宋三郎鼻青脸肿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凳子上,望着眼前避开他的行人,捂着脸哭了。

    宋家大院,宋勇站在院中背着手,对宋二郎说道:“去宋洐君家里问问,三郎怎么还没有回来?”

    宋二郎立即往宋洐君家里去了,没多会宋二郎回来,“妹夫已经回家,但他并没有看到三郎。听说这次妹夫去赶考,住的是破庙,所以没有遇上也是情有可原。”

    宋勇听了心觉奇怪,三郎这次家里拼了老本,怎么说也得中了榜才行,可是人怎么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到底考的怎么样?

    田氏从粮仓里出来,一脸的愁苦,家里是无田无地,连吃的也没有了。

    “得去村里头借点粮食。”田氏拿着空麻袋往外走,经过宋二郎身边,说道:“去,去你家里借借,他是分了出去,但怎么说你也是他的二弟。”

    宋二郎不想去,先前大房分家的时候,家里人把话说得狠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眼下又要他去借粮,他纳不下这张脸。

    “怎么?你不去,你不去,我就饿你几顿。”田氏没好气的说道。

    宋二郎还是没有动,盯着田氏,说道:“爹娘,三郎要赶考,我都听你们的,平时三郎吃馒头我们吃豆饭,我也就算了,可是爹娘卖田地的时候可曾想想我,我如今都二十有余了,却还没有娶亲。”

    宋勇和田氏没想到宋二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家一直由着宋勇拿主意,田氏掌理钱财,几房之中,只有二郎是最听他们话的,所以他们从来不把这个二儿子放在眼中。

    可越是这样,宋勇跟田氏却越想不到宋二郎也有一天会顶嘴。

    这下不只田氏怒了,便是宋勇也怒了,他往前一步,瞪着宋二郎,“我是你爹,我要卖田地就卖田地,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娶亲的事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你三弟中了举,你还怕娶不上媳妇?”

    “这话我已经听了好几年了,可是秋试之后已经有一个多月,为何三郎还没有回来,定然是考的不好,所以才不敢回来的。”

    宋二郎的话才落下,宋勇猛的甩了一巴掌,“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三郎一定会中举的,你敢咒他?”

    宋二郎倒退了好几步,目光冷冷的盯着宋勇和田氏。

 第99章田氏疯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晚餐还没有着落,田氏拿着麻袋出了门,她找了几家村户,向对方再三保证等宋三郎这次中了举,承诺一定给对方谋份事情,并还向一个外姓承诺这次宋三郎回来就娶他们家的女儿为妻。

    转眼就借来了两袋豆子,家里三人的口粮又能熬过几天了,只昐着宋三郎赶紧回来。

    秋收后缴完税,宋青宛开始收无患子,先前建的作坊有了用处,终于把工具从东屋搬入了作坊,又找了几个不碎嘴的妇人帮忙。

    到了无患子的季节,宋青宛那叫一个忙的,连带的还有忽鲁和文祥两人,两人帮宋青宛干活,一个精力大湛,一个愁眉苦脸。

    忽鲁是无所谓的,因为住到这个院子后,每日的吃食变着花样的来,这个王妃娘娘很会做饭,把他的胃都养刁了,重点是王妃娘娘亲手做衣裳给两人穿,多荣幸啊,如果殿下不会秋后算账就好了。

    宋青宛有了两个帮忙,她不忙了,只是秋季过后入初冬的时候,忽然连下了半个月的雨,宋青宛开始着急着袁家村田的沟渠,地里的麦苗不会被雨水冲走不?村里的河道都涨了大水,先前能走路去山脚下的小道已经被河水淹住。

    宋家村的田地已经被水给淹住,村民冒着大雨在地里开渠。

    下雨的天气不好赶路,宋青宛强拉着完颜玉去了袁家村看地,完颜玉有些无赖,这小女人对田地的事很是执着,也很是操心,还特别的爱银子,时不时他发现小女人又在点银票。

    两人来到田地里,完颜玉把斗篷给宋青宛裹紧,叮嘱道:“这雨水一过恐有大雪,你千万别着凉,若是落下伤寒,顺成县怕是冶不好。”

    伤寒?宋青宛忽然警觉,对啊,这时代的医疗水平肯定不行,伤寒可是大病,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于是她在田地里巡视了一番后,看着袁九居然给这些田地里开了沟渠,倒是做了事先的准备,于是当日就回去了,回去又泡了个热水澡。

    果然如完颜玉所说的,半个月的暴雨之后又稀稀拉拉的下了一个多月,雨才停了下来,可是时日不长,接着又下起了大雪,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早。

    没想到,这么一冷,村里有不少人得了伤寒,由于贫穷,没有银子治疗,也只有宋明的一些草药吊着命,最后还是没能救活,死了十几个人。

    在这大雪纷飞的季节里,顺成县迎来喜讯,秋试的金榜放下来了。

    宋勇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带着田氏和宋二郎去了县里头看榜单,没想这天看榜的百姓挤满了城门,等到三人挤进去后,头发衣服都乱了。

    宋勇不认字,但宋三郎三字还是认识的,于是从榜单第一位开始看,一直看到最后没有看到宋三郎的名字,宋勇急了,接着又看了几遍,又接着向一位识字的行人帮着看榜,终是没能在榜上找到宋三郎的名字。

    宋勇颓废的跌坐在地上,脸色灰暗,似乎整个天都踏了下来。

    田氏却不敢置信的来到宋勇身边,嘴唇哆嗦的问:“你说三郎没有中榜?”

    宋勇没答,宋二郎却气极败坏的踢向墙角,“没中,爹,娘,你们不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三弟身上么?如今咱们家算是一无所有了,若不是你们的偏心,我怎会到二十岁还娶不上媳妇,我是不是你们抱养回来的?否则你们怎么会这样对我?”

    宋二郎说完这些就跑远了,也不知道往哪儿跑。

    宋勇坐在地上不说话了,田氏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了一会忽然又笑了,“当家的快来,三郎中了举,咱们家是不是该摆个喜宴?”

    田氏拉着宋勇,一脸的笑意。

    宋勇奇怪的看着她,然而田氏很快转过头去起了身,“不成了,三郎是举人老爷了,我是举人老爷的娘,我要请村里所有人吃席,啊,要请村里所有人吃席。”

    田氏蹦蹦跳跳的往前跑,宋勇瞪大眼睛看着,看到已经疯癫的田氏,立即从地上起来追去。

    这个冬天很难过,下了一场大雪后,又落了几日的冰刨,村里又冻死了几位老人。

    好在宋青宛的院子中烧了不少木炭,因为下大雪的缘故,村里通往镇上的官道被阻,宋青宛的澡豆也没法做了,小作坊也停了。

    四人坐在屋里烤火,忽鲁和完颜玉这日没事就上山猎了一头野猪下来,几人围在一起吃火锅,把忽鲁给馋坏了。

    眼看就到了年底,宋家村一片寂静,今年收成不好,税赋又重,冬季的天气不好,眼看着农作物又要被冻死,哪还有心思过年,也没有余钱过年。

    先前宋勇一家在村民那口借来的粮食,这几日陆续有人上门来讨要。

    田氏的疯病一阵一阵的,时好时坏,发疯的时候最爱拉着村里人说自己是举人老爷的娘,儿子有出息了,会给村里人谋份差事,或是孩子可以拜入三郎名下做学生。

    村里的妇人听到这话,个个不免唏嘘,想不到一向横蛮不讲理的田氏也会有今日,如今宋勇一家田地没了,宋三郎不见了,连着宋二郎也忽然不见,只剩下两个老的,一个还是疯的。

    田氏病情好的时候,正遇上村里人过来追粮,她二话不说就拿起扫帚赶人,哪还认先前借粮的事,反正当初也没有立下什么字据,粮是她借的,她不认就是不认。

    先前借粮的村人看到宋勇夫妇这模样,合起伙来跑到宋勇的院子,把两人打了一顿,田氏又疯了,这一疯不知要疯多久,然而她还知道跑宋二丫家里讨要银子。

    欠的二两银子如今只还了不到五百文,她疯了,却一个劲的在宋二丫家里闹。

    还差一个半月过年的时候,宋洐君从镇上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宋二丫与田氏对骂,那言语不知多难听,宋洐君听后,脸色沉了沉,脚步飞快的进了家门。

    院子内,宋二丫母女俩正在争扯,宋洐君脚步飞快的进了王氏的屋子,王氏捂着嘴咳个不停,听到院子内的吵闹就闹心的很,再加上这个冬天太冷,王氏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

    宋洐君每每想起自己在考场被官差赶出来的时候,心里头不是滋味儿,再听到宋二丫泼辣无知的言语,再也受不住,出了正屋,看向院中两人道:“岳母,我那欠银一定会还上,但如今我手中也无银两,你便是逼也没有用,我家里无田无地,如今连过年都成了问题,岳母就不能通融么?”

    然而田氏此时是疯的,哪听得进去道理,左一声自家三郎是举人,右一声不给银子,三郎就叫官差来抓他们。

    宋洐君听到这话,再大的脾气也使不出来了,当初他遭人陷害,没法进考场,但他从破庙里醒来后上街搭摊的时候曾听人说起过,宋三郎第三场居然都没有去,之后就消失不见。

    宋洐君无法说动岳母,只好叫住宋二丫,把她喊回东屋。

    院子内田氏坐在地上发疯,地上还有白雪,她也不觉得冷,头发凌乱,嘴里没有几句好话。

    东屋内,宋洐君说道:“二丫,你手中还有多少银两,我瞧着爹娘怕是走投无路才这样来闹的。”

 第100章宋青宛怀孕

    宋二丫咬了咬牙,那二两银子的欠债,她本来就想赖过去,但宋洐君出了口,钱又是他赚的,她没有理由说这样的话,只好说道:“手里尚有三百文。”

    “把一百文给爹娘,这个年总是要过的。咱们家再买些麦子,等年三十包青菜饺子,这年也就这样的过了。”宋洐君这么说完,转身就要出屋。

    宋二丫一个箭步上前,从宋洐君身后抱住了他,“夫君,你能不能留在二丫的屋里,咱们成亲也快一年了,娘还等着抱孙子。”

    宋洐君身子一僵,脸色灰暗,他掰开宋二丫的手,“二丫,当初娶你是迫不得已,如今我愿意给你自由,你也别再缠着我,好么?”

    宋二丫气极,这一段时间压抑在心田的话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宋洐君,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我如今已经是你媳妇了,你要怎么给我自由,再说我一年没有孩子不打紧,十年没有孩子,婆母该怎么看待我。”

    “这次你去赶考,回来却闷不作声,放榜的时候你也不在意,莫非你根本没有考试不成?我明明听人说夫子还曾夸过你,一定能中举的,怎么你却这么悄无声息的回来,如今又替富户抄书去了。”

    宋二丫一口气把内心的想法说完,心中忐忑,一脸不安的看着宋洐君,但这些事一直她心头,使她喘不过气来。

    宋洐君面无表情的回过身,看着宋二丫,问道:“我且问你,那日给缝制的衣裳里是不是缝了一条红布进去?”

    宋二丫点头,莫名的有点心慌。

    “那红布是谁给你的?”

    “一个和尚那儿买的。”

    “且不说你费了多少银子,我之前程便是你那一条红布给毁的,你可知那红布上全是我当初所作的文章抄在了上面,待我考试之时,当场被人发现,所以为什么我不会在意那个榜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考完。”

    “你说什么?”宋二丫骇得倒退了好几步,后脚碰到桌脚,身子接着一矮,坐在了凳子上。

    “你把一百文钱给娘,这个年就这么的过吧。”宋洐君说完,转身出门,没想在门上了王氏。

    王氏扶着墙角,脸色苍白如纸,看到儿子,不敢置信的问:“君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屋内宋二丫听到婆母的声音,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似乎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挽留。

    以前宋洐君不碰她,她对婆母好,对小叔子好,婆家觉得欠了她的,她一心为着夫家,婆母还算疼她,可如今婆母知道了那红锦毁了宋洐君前程的事,她以后在这个家里,就再没有人站她这一边,将来的日子恐怕都难过了。

    宋二丫很快从屋里跑出来,然而此时的王氏却似铁了心,她沉声说道:“二丫,我真是悔不当初,自古有一句话,娶妻娶贤,妻贤而夫运,如今我君儿娶了你却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当初也怪我逼着他,否则他如今已是出人头地,哪还沦落至此。”

    “宋二丫,把你手中的银钱交上来,以后这个家由我掌管,我身子是不好,但也不能把我儿的银子这么白白遭踏。”

    宋二丫没动,可是看着眼前的丈夫和婆母这么逼迫的看来,她害怕了,她转身入屋,把三百文钱交到王氏手中。

    王氏又交待宋洐君,“君儿,以后你赚的银子尽数交给我,还有这三年你好好温书,只要你不放弃,将来一定能中的,娘信君儿,这个家都全系在你的身上了。”

    宋洐君苦涩的点头,还不知他的秀才名号有没有,虽然出榜后,县学里头没有传来音讯,他也就忐忑的这么呆着,人前问起,他只含糊其词,还好夫子不曾问起。

    王氏从银钱里头拿出一百文来到院中,看着坐在雪地里发疯的田氏,她把一百文塞入她的手中,“你且拿去,君儿赚了一定还你。”

    田氏傻傻愣愣地看着她,田氏认得钱,但却是数不清,听了王氏一句话,拿着那一百文高兴的出了院门。

    这个冬天的雪下得特别大,进镇上的路被堵后,村里人都没有什么动静了,然而宋青宛家中的忽鲁和文祥两人却忽然不见了。

    那头野猪才吃完,两人半夜就不见,第二日起来,宋青宛没有瞧见人,来到西屋内室抓着完颜玉问,完颜玉把她圈回,一个翻身把她身下,笑道:“你管他们作甚,这两人自己会照顾自己的,咱们过咱们的小日子。”

    宋青宛见完颜玉不担心,她也就放心,反正这些人都会功夫,真有什么也轮不到她来担心。

    然而完颜玉俯身吻她的时候,宋青宛一把推开他,扶着床围子吐了起来。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心闷,动不动就想吐。

    完颜玉躺在撑着上半身,囤出一只手来为她拍背,“莫不是这冬季太冷的缘故,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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