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大爆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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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那些恐龙已经完全证实了。
　　也就是说，系统衍生出来的各种敌人，很可能具备让白歌垂涎的基因或者科技。
　　然而，白歌现在知道，这个系统真正的擅长之处，其实还是创造锁定技那样的特性。
　　后期任务为了制造难度，面对的敌人都是无限使用锁定技的存在。
　　此时，白歌身边只有米歇尔等人，他立刻进入脑洞，打算详细查看系统的诸多特性。
　　脑洞里，铃铛说道：“主宰，这个系统是一种灵魂枷锁，它是牢固地与灵魂融为一体，无法自主脱离。”
　　白歌问道：“有什么副作用吗？”
　　他主要问这个，毕竟他都已经融合了。
　　铃铛道：“有，它会强制让你以及所有旅客，对自己最恐惧的事物进行无限放大。在面对最不想面对的事物时，内心深处的恐惧感会以不可抗力地方式爆发出来。”
　　白歌奇怪道：“这算什么副作用？它只针对最恐惧的事物，既然已经是最恐惧的了，有恐惧感不是很正常吗？”
　　铃铛道：“副作用这种东西，本就是相对的。乍一看这不像是个副作用，可实际上，该效应杜绝了你超越自我，无论有多么坚定的信念与意志，在面对自己最恐惧的事物时，终极恐惧会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绝对没有挑战自我，战胜恐惧的概念。”
　　总的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惧怕的事物，但有些人或许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自我压制下恐惧本能，做出战胜恐惧的壮举。
　　比如一个人最怕死，那么他可能会为了活下去，而毫无尊严。可就算是这样的人，或许也有着高出生命的东西，为了那个东西，他会自我牺牲。
　　人生有很多东西，胜过于生命，这也是一种欲望，是人类实现超我价值的追求。
　　不过，在该特性下，实现更高价值的路被拦住了，人无法战胜自己，绝对恐惧效应，让人最恐惧的东西，变成了“绝对恐惧”。
　　白歌眉头一皱，暗道：“我最恐惧的是死亡吗？我本就是追求无限永恒，怕死到是很正常。”
　　铃铛说道：“在该特性中，明确表达了一点……那就是该特性高于‘绝对意志力’。”
　　“高于‘绝对意志力’？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附加设定？”白歌不解道。
　　铃铛说道：“我怀疑……现实与脑洞是一样的。”
　　“嗯？什么意思？”白歌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在脑洞里，资讯即一切，您的所有设定，都可以改变这里。乃是铁则！是真理！是客观规律！如果您为一个脑洞生物添加绝对意志力，那么他的意志是绝对的，没有任何事物能动摇他的信念！”铃铛说道。
　　白歌道：“对啊。”
　　铃铛继续道：“那么如果您又制造一个东西，赋予其绝对影响力呢？它能绝对性地影响所有人的信念，摧毁所有人的意志呢？”
　　白歌沉思道：“最强之矛与最强之盾？”
　　铃铛道：“是的，我作为泛脑洞资讯统合体，亲自处理过您的一些不合常理的设定要求，所以我很清楚答案。”
　　“结果如何？”白歌问道，脑洞里的细节，都是铃铛管理的，他很少过问。
　　铃铛说道：“结果，当然是比较资讯设定的深度。”
　　“深度？”
　　“很简单，就像生存系统一样，它专门设定了绝对恐惧高于绝对意志力，所以这是一个比最强之盾还强的最强之矛。”铃铛道。
　　白歌问道：“如果没设定呢？当两者深度相同呢？”
　　铃铛说道：“一般来说，不存在绝对平等的深度，因为每一项设定，其实都有近乎无穷的细节，总有一个更深一些……资讯包含了一切的定义，一切的设定。看似只有一句话的定义，可实际上对于我而言，每一个字都有专门的定义，每一个定义本身的每一个意思节点，也都有各自的定义。因此任何一个特性，它都是层层叠叠，如同不断扩散的资讯网一般衍生。我将细节进行到哪一步，那便是深度。”
　　白歌疑惑道：“不对啊，我们完全可以设定两者资讯深度绝对相同啊！资讯包含一切，深度这种东西，也应该可以通过设定资讯来改变才对。”
　　铃铛说道：“是可以。”
　　白歌追问道：“如果这么做会怎样？到底哪个赢？”
　　铃铛无奈道：“当然是……您说了算。”
　　“啊？”白歌楞道。
　　铃铛道：“您决定着这一切，我只是作为您的潜意识，进行所有细节上的弥补，这才有了深度的概念。如果您觉得深度低的赢高的，那事实就会如此。现在只是你坚定的觉得深度高的一定赢深度低的，所以现在脑洞是这样。”
　　“当深度绝对相同的矛盾对决发生时，您觉得矛赢，它就赢了，您觉得盾赢，盾也就赢了……”
　　白歌撇嘴道：“如果我觉得什么都没发生呢？”
　　铃铛道：“那还是盾赢了，因为什么都没发生，意味着矛失败了……”
　　“……”白歌无语道：“你说现实也是这样？”
　　铃铛不确定道：“我只是怀疑，因为资讯通用，这一点很奇怪。然后这一次系统专门出现了包含针对绝对意志力的特性，这与脑洞里的情况，貌似是同一个体系。”
　　白歌说道：“怎么会是一样呢？资讯的设定添加、篡改、删除有消耗吗？”
　　铃铛道：“没有消耗，因为‘消耗’本身也是设定。”
　　白歌道：“那不就是了，我把脑洞特性带到现实，不也是在添加设定？凭什么消耗能量？”
　　“收容物的特性设定，到底基于一些什么……我们并不得而知。反重力的狂飙岛，不也是针对着地心引力吗？收容物的特性就是如此诡异，在搞清楚收容物到底怎么回事之前，我们讨论这个没意义。”
　　铃铛道：“明白。”
　　“说说其他特性吧，系统提示我，开启生存空间的代价是生存之光，这到底又是个什么鬼东西？”白歌问道。
　　铃铛说道：“它就是一种概念，现有的任何科技手段，都不会觉得这种概念会是‘能量’，它只是独独可以被系统所使用而已。这也是设定，就好像电脑需要电一样，系统被设定需要生存之光，所以它就是需要生存之光。哪怕全宇宙，只有这个系统会用这个东西为动力进行做功。”
　　“另外，系统有些功能是对宿主开放的，有些则是自己专营，就比如生存空间的衍化，它是根据人类的幻想素材来进行衍生的，这一点宿主无法干涉。”
　　“您同样无法干涉的，还有技能的衍化，任务的难度等……”
　　白歌问道：“所有人都相当于在为我扩展技能兑换表，我哪怕什么都不做，兑换列表也在不断丰富着。”
　　“别的无所谓，但我要那些金色技能，有没有办法？”
　　铃铛道：“有，我知道您想要不消耗积分的锁定技，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脑洞批量修改它。”
　　“当你学会若干锁定技后，在脑洞里去掉代价相关的设定，它自然就无消耗了。”
　　“因为关于锁定技的绝对特性，已经被现实承认过了，所以您要付出的能量，只是关于无消耗的那一项。”
　　“这比你直接创造无消耗的锁定技要便宜得多。”
　　……


第一百四十二章　死亡不是最恐惧的
　　白歌进入了一个仅有自己一人的生存空间。
　　他来这里一方面是想刷点分，另一方面则是将这里当做了自己专有的训练场。
　　生存空间直径一百公里，却有着现实地球的引力与各种宇宙常数。
　　在这里的训练效果和在地球是一样的，而这里，白歌能肆意破坏。
　　“我上次试了一下，正常的核爆我无法抵挡，但少量的核聚变能量冲击，还是可以的。”
　　白歌决定拿核爆来磨练自己，只要不处于核爆中心，不让冲击泯灭他所有的细胞就行了。
　　铃铛的女神雕塑就站在一旁，引来了数百万条饿狼，这是本次生存空间的敌人。
　　白歌飘在空中，随手就在十几米外抛出一摩尔核聚变物质。
　　狂暴的冲击波瞬间撕裂了他，血肉横飞。
　　与此同时，那些饿狼也被剿灭，仅剩下极少数的仓皇逃跑。
　　借助聚变的能量，白歌残留的细胞快速吸收它们，以肉眼可见地速度修复自身。
　　爆炸还在继续，身体再次被粉碎，又被修复，再粉碎。
　　反反复复，白歌处于生生灭灭的状态，爆裂的能量无时无刻地折磨着他。
　　强忍着剧痛，又享受着全身细胞反复锤炼的妙处。
　　白歌每时每刻都在脱胎换骨。
　　待聚变结束，他如同有瘾一般，立刻再抛出一摩尔聚变物质。
　　铃铛就在附近看着，只见生存空间内的丛林已经完全焚化焦枯，大地一片疮痍，就连烟尘与残骸，都呈现放射状，在地上摆成爆炸式的样子。
　　冲击波一浪叠着一浪，高热与强射线将这里化为死地，除了白歌与铃铛外，再无一个活物。
　　足足四天四夜，白歌的身体终于适应了十四米的核爆距离。
　　在这个距离下，超低当量氢弹的冲击力已经完全无法撼动他。
　　瞬间，因为地球已经过去二十个小时，白歌被排斥回地球，同时那个空间也被关闭，里面的一切都归于虚无。
　　“继续！”
　　白歌并不满足，再次进入生存空间。
　　这一回，任务时长有八天，而这八天对于地球来说，也一样只过去二十个小时。
　　白歌一次次地泯灭自己，慢慢开始靠近核聚变中心。
　　十四米、十三米、十二米……九米！八米！
　　在八米的时候，铃铛急忙提醒他：“不要再靠近了，这片区域温度已经高达二十五万，比您的承受上限还要高出五万！”
　　果然，白歌全身都在放光，那是细胞被燃烧殆尽所释放的光热。
　　他很久没有感觉到“热”了，这种每一个细胞都在炽热中炙烤的感觉，再次降临他的感官，非常可怕。
　　此时白歌身体每一秒都在汽化，如果不是他有超速再生，和体质被磨练到惊悚的地步，怕是会瞬间被汽化干净。
　　于是，他就这么在汽化与重塑中不断轮回。
　　八天的时间，就在他极致的痛苦与享受中度过。
　　……
　　“不能再继续了，主宰，我必须严肃地提醒你，在您的抗热上限提升到更高之前，不可以再用核爆磨练身体了！”铃铛严厉制止白歌继续训练的冲动。
　　这非常危险，如果白歌当时再前进一步，高温会在零点零几秒内瞬间汽化他的全部细胞。
　　白歌冷静下来，这真的是有点上瘾，天知道为什么。
　　同时，他又很奇怪。
　　“铃铛，我最恐惧的事物……不是死吗？”
　　白歌一直以为，自己最怕死，尤其是当自己寄宿系统，被附加上了“绝对恐惧”后，更认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他一定是恐惧到不得了的。
　　所以他立刻迫不及待地来生存空间里自残训练，也算是试探一下自己是不是无法抗拒那种“绝对恐惧”。
　　然而那种事并没有发生，他反复地用这种自我摧残地方式磨练自己，好几次差点所有细胞都泯灭了，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没有畏惧……而是勇敢地挺了过来。
　　“您的确怕死，但您最恐惧的并不是死亡。甚至于刚才的训练中，您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在决死地那一刹那逃离危险地带，所以您反而还很喜欢这种拼命地感觉。”铃铛道。
　　虽然怕死，但死亡不是最恐惧的东西。
　　白歌呢喃着：“那我最怕的是什么？”
　　铃铛道：“您最恐惧……”
　　“别说！”
　　白歌猛然打断了铃铛，他并不想知道那个答案。
　　“以后能量充足了，我就把这个特性去掉。我不想为了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东西担惊受怕，既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惧怕什么，这反而更好，至少我自己觉得心里没有弱点。”
　　白歌心里清楚，因为绝对恐惧特性的存在，他如果知道了自己恐惧什么，那么以后凡是涉及“那个”的事情，他都会提前感到担忧和害怕，从而畏首畏尾。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反正是无法抗拒的恐惧感，又不是知道了就能阻止的。
　　“真等到那种事情快发生的时候，你再提醒我。”
　　铃铛道：“好吧……”
　　白歌放松了一下身体，走到了魔都一处临海的私人船坞。船坞算是半休业状态，方圆好几里地都没有外人。
　　他曾经让萧览准备一些秘密场所，萧览以为白歌要做见不得人的事，于是在船坞里面偷偷修建了地下仓库。
　　此刻他来到这里，看到了许许多多的高精密仪器，已经成了一个研究机构。
　　邵源和部分超越者也在这里，正在进行法术练习，至于练手的材料……当然是D级人员李烈。
　　更下一层，铃铛的一个分身正在这里接收来自和谐部的技术资料。
　　“主宰，技术资料和观察数据已经足足传了一天半了，预计还要七天多才能传完……”铃铛说道。
　　白歌惊道：“竟然这么多？”
　　铃铛说道：“因为您要求所有的知识，所以这份数据是极大的，只传九天已经算快的了。”
　　“不过，关于收容物的检测报告，已经提前发来。”
　　白歌立刻说道：“共享给我看看。”
　　很快，他就知道了被收容在和谐部的三件收容物，其代号分别是：斩铁剑、占卜机器、金手指。
　　当然，其实还有丹木、黑影领结和飞天面条。
　　不过飞天面条与领结都被认为已经销毁，相关情报并不多，白歌也都已经知道了。丹木更不用说，白歌亲自做的，如今和谐部正在全力培植，竟然已经达到了量产。
　　只是，果实成熟太慢，三个多月过去了，丹木果实还是很小一点。
　　“丹木并没有以红点显示，也就是说它不具备宇宙本不该有的怪异特性，而是合理特性么……”
　　白歌很快将注意力放在另外三件收容物上。
　　斩铁剑与金手指的资料很短，白歌一看就懂。
　　像是金手指，外表就是个纯金的食指，可它的特性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将所触及的一切，等体积地转化为百分百纯金。
　　且随心所欲，在于持有者想不想点金。如果没生物持有它，该效应是不会自动发生的。
　　如果将它对准地面，并且想将整个地球转化为黄金，其点金的效率是超音速的，黄金化将以每秒四百米的速度在大地上朝所有方向扩散。
　　世界上唯一能阻隔它传播“点金效应”的只有黄金本身。
　　也就是说，它其实也具备毁灭世界的潜能，不过因为必须人为持有，使得它天然就具备可控条件。
　　“相比起来，倒是这个斩铁剑有可能收容失效。”
　　“无论有没有人持有，斩铁剑能将触及的物质所附带的铁元素消失，其斩击判定是以完整单位来计算的，有点类似机械公敌。斩击人造物，则物体的铁元素全部消失。斩击一个浮动岛屿，则岛屿上的全部自然矿藏中的铁元素瞬间消失。根据推测，如果斩击大陆，整个亚欧板块……不，应该是整个地球的自然铁元素都会消失。”
　　“这也是个唯心判定的东西。”
　　白歌默默记在心里，转而看向称自己是天下大吉的占卜机器资料。
　　资料显示，那是一台联想笔记本电脑，可它没有关于电脑的任何功能，唯一的功能就是占卜，或者说，用似是而非的答案，回答问题。
　　任何人用任何有文字的语言，都可以在它面前询问想要占卜的问题，它不需要眼睛貌似就可以看到人所出示的图像，不需要耳朵似乎就能听到人类的问题。而占卜的答案，会出现在屏幕上。
　　对于答案，人类不需要任何解卦的东西，寻求者自动会明白意思。
　　人类所说的一些问题，是不可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它是个占卜的机器，而非答题机。
　　关于1＋1的问题，它反而答不上来。
　　“呵呵，这东西还真是坑啊。不过凡是它预测的吉凶，都是绝对性的。这一点，和谐部已经验证过上百次了。”白歌笑道。
　　铃铛道：“虽然它无法直接回答科学技术问题，比如纳米技术的工程数学模型，这种鬼问题机器是直接无视的。不过换一个角度问，却能验证一些经典物理常识是否正确。”
　　“主宰你看，和谐部曾经询问过它一个问题：永动机是否可以实现？它回答：潜龙勿用，用之不详。”
　　“根据询问者感受到的意思，永动机是可以实现的，只是它的出现，一定潜伏着巨大的灾难。”
　　“还有，和谐部询问过它：光速是否不可超越？它的回答却是否定了光速不变理论：天极未有之。”
　　“询问者感受到的意思是，世间没有不可超越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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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谁是猎人
　　和谐部所有的三件收容物，白歌并没有特别想要的。
　　决定先放在他们那里保管，转而还是将矛头定位在基金会身上。
　　“查到了吗？基金会派那么多人来华夏干嘛？”白歌问道。
　　铃铛说道：“根据之前收容地图显示的位置，我调动大量的灵性物质，在香江找到了他们。”
　　“共有七十人，其中三十个是反伤者，我追踪观察他们时，发现他们也在盯着别人。”
　　白歌问道：“香江……”
　　他拿出手机，立刻在香江看到扎堆的红点。
　　如今全国旅客都佩戴了铃铛制作的腕表，通过排除，剩下的红点除了京城以外，就只剩下香江与蜀山市还有红点了。
　　其中香江的细细一数，竟然有三十二个。
　　“你说只有三十个反伤者？你怎么确定呢？”
　　铃铛说道：“我对每个人都用铁针刺了一下，其中有三十个根本没法伤害。”
　　白歌突然笑道：“我知道了，基金会在香江发现了收容物，于是派了大部队来收容。他们一定也很忌惮那两件收容物，否则没道理拖延这么久还不动手。有反伤者在，他们还有什么好观察的，知道是谁直接干不就完了？”
　　铃铛说道：“他们只发现一个，还有一个我也是上午才堪堪确定目标。说实话，他们发现的那个人，其诡异之处，让反伤者忌惮是很正常的。”
　　白歌问道：“什么情况呢？”
　　铃铛道：“被基金会盯上的人，是一个二十九岁的宅男，他叫李哲。根据我窃听的情报，他因为登录到基金会暗网服务器，而被网络警卫调查到真实地址。基金会这次就是来抓他的……”
　　白歌说道：“重点呢？”
　　铃铛说道：“重点是他在第一次登陆被炸掉电脑后，又进行了第二次入侵，而他直接在电脑即将炸掉的瞬间，摧毁了基金会服务器里的所有资料。虽然资料立刻被修复，但基金会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顺势入侵了他所在社区网络，通过摄像头观察他。然而却看到他对空气说道：‘大天使号！攻击！’。接着基金会架构服务器所在的岛屿，遭受天外打击。”
　　白歌眨巴眼道：“天外打击？”
　　铃铛严肃道：“根据基金会推测，可能是阳电子炮，谁也没发现这一炮是从哪打来的，总之等发现时，它已经击中那座岛屿，将其轰穿，上面所有的建筑都被毁灭。”
　　白歌挠挠头道：“这是什么收容物？难道他能控制太空中的一艘宇宙战舰？”
　　铃铛说道：“基金会也很奇怪，因为当时那个岛上，有两名反伤者，而且毫发无损。按道理来说，不管他是用什么轰击的，自己都该得到反伤才对。可结果却是，他一丁点事也没有。”
　　“根据反伤者的效应，只有一种可能。他命令某个存在，对那座岛发动了粒子炮打击。受到反伤的是那个存在，而不是他。”
　　“于是基金会立刻赶到香江，想要抓捕他。但为防万一，他们再一次让澳洲本土的一个基地，通过网络挑衅他。结果再次遭到了天外打击……”
　　白歌眯着眼说道：“很显然，他命令的那个存在，并没有因反伤而死。”
　　铃铛说道：“是的，所以基金会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所有的攻击，都可能不是反伤者的第一反馈者。”
　　摸了摸下巴，白歌笑道：“有意思，我倒是挺希望他的收容物是一个宇宙飞船。”
　　关于李哲的收容物，有几个可能。
　　其中一个，就是他掌控了一艘宇宙飞船，其隐藏在太空中，对基金会岛屿发动了攻击。
　　因为李哲明确喊出了“大天使号”的称谓。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受到反馈的自然是大天使号里的实际开炮的生物。
　　阳电子炮这种攻击，当今科学技术尚无法实现，倘若能得到它，说不定还能第一次从收容物那里得到技术。
　　“还有一个呢？”白歌记得，还有一个红点。
　　铃铛道：“还有一个也在暗中观察李哲，甚至他还在暗中盯着基金会的人，据我所知，基金会的人完全没发现他。”
　　白歌惊道：“哦？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
　　如果说基金会盯上李哲，是螳螂捕蝉，那么这第二个收容物持有者，似乎想当黄雀。
　　铃铛说道：“第二个收容物持有者，我已经查出了他的身份，陈锋，是一个酒吧驻唱，不过他已经辞职了。这个人总是哼歌，总是哼一些没有记载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