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大爆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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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宰，小美到了。”铃铛提醒道。
　　“终于到了！”
　　白歌一把扛起手脚关节都错位的小拜，直接回到了现实。
　　顺带手给小拜罩了个黑袍子，以免她赤身裸体引人注目。
　　从机场出去，白歌扛着一个少女，赶到海边。
　　小美从海里蹦出来，见到白歌乖巧道：“哥哥。”
　　她是铃铛一路从魔都运来的，通过海路里隐藏的陨石舱，极限加速赶到迪拜。
　　“咛……”正在恢复身体的小拜见到同为楼娘的小美，顿时眼睛就直了。
　　两个楼娘对视着，似乎在眼神交流。
　　根据特性，楼娘之间会轻易地明白彼此的意思，压根不需要语言。
　　只见小拜在白歌肩膀上挣脱下来，傲立在矮了四十厘米的小美面前，食指戳着小美的头。
　　小美对此不敢反抗，任由小拜拿手指戳她。
　　白歌问道：“她干嘛呢？”
　　小美低声道：“她要当姐姐，明明我才是姐姐……呐，不过我同意了。”
　　白歌捂着脑袋道：“你们天然就是姐妹吗？算了，你告诉她得听我的，现在立刻把体内空间里所有的人都放出来。”
　　小美点点头，给了小拜一个眼神。
　　随后她说道：“她同意了，不过你必须答应她，每天都要陪她玩……”
　　“有病吧！”白歌无语，之前的故意找打，果然是以为在玩啊！
　　以小美为翻译，白歌总算和小拜交涉清楚了。
　　小拜性格一样单纯，就是有点古怪而已……
　　总之她并没有过分的追求，自由什么的概念也没有，一出生就遇到白歌，随后就是被白歌一顿暴打，十来个小时下来，反而打出了感情。
　　白歌发现，她现在就算丢下小拜，这大长腿也会疯狂地跟着自己，然后极度欠打……
　　最终白歌答应了小拜：“好吧，我知道了……你高兴就好……”
　　“对了，别在这放人……先把我弄进去。”白歌将两个楼娘收入了脑洞。
　　之后他来到小拜的体内，那个迪拜塔大小的失重空间。
　　这里有三万多人，虽然也已经开始心理失衡，自相残杀，但或许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依旧还有三万左右。
　　白歌啃着地瓜干，不断用霸气震慑，花了十几分钟才好不容易将整栋楼里的人全都弄晕。
　　回到脑洞，白歌冲着小拜说道：“把人全放出来，所有的人……”
　　小拜扭捏着，看向小美。
　　旁边的小美翻译道：“她要你放音乐……我不知道什么音乐。”
　　白歌一拳锤在小拜脸上吼道：“少提条件！快放人！”
　　小拜顿时乖乖地放人，她身上不断地有人抖落出来，不一会儿周围就堆满了人。
　　有的是活人，有的是死人。
　　“你给我老实在这待着……还有小美，你尽快教她汉语，如果她欠揍，就先记着……”白歌说完，立刻回到现实。
　　经过十个小时的发酵，迪拜塔的消失已经轰动全球。
　　官面上没有任何解释，对外都宣称正在调查中，并且全力地维护住社会秩序。
　　白歌想了想，他不能就这么随意把三万人往城里一丢，否则只是添乱。
　　“有什么好建议？铃铛。”
　　铃铛道：“没什么好想的，主宰，直接扔到城外沙漠就好了。”
　　白歌皱眉道：“那维持秩序的政府要怎么解释？”
　　“其实我一直觉得上次美利坚的解释很牵强，其不是个能多次使用的谎言。推给自然现象是可以的，但我觉得应该干脆科幻一点，直接编造一种没法证伪的猜想，比如一个虫洞靠近了地球，带走了迪拜塔。”铃铛道。
　　白歌一怔，心想这倒不失为一种解释。这三万人将会提供一种证词：他们被困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待了三百多个小时。
　　通过这种证词，各国完全可以编造一种解释，推给虫洞或者时光隧道什么的，类似的猜想地球又不是没有。各种离奇失踪，回来之后桑海桑田的例子多得是，虽然多是一些小道谣言，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不过主宰，这种解释，也不是没有弊端。以后再有其他不得不惊动全球的超自然事件，又该怎么解释？编造的多了，会让普通人觉得最近一年有太多怪事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将现在与未来所有可能的超自然事物，都推给一个对象背锅。”铃铛又道。
　　白歌皱眉道：“你是说外星人？”
　　“是的，仔细想想，最近两个世纪，有多少怪事是往外星人身上甩锅的？”铃铛道。
　　白歌摇头一笑道：“但那都是民间的说法，如果政府去证实外星人就在地球附近，后果非常严重。总之，这个决定让收容国去头疼吧。”
　　说着，他化身为鸟，飞到了城外的沙漠。
　　大概在距离迪拜四公里的地方，他开始往外放人。
　　一个个昏迷不醒的人从脑洞里出来，散落在沙漠上。
　　三万人，乃至一些尸体，都被他扔在这里暴晒。
　　这些人一旦被发现，又将再次引起轰动。
　　整个迪拜塔都没了，里面的人竟然十个小时后离奇出现在城外四公里的地方。
　　这些人的经历，将受到全世界媒体的追捧，随便一个人公开讲述自己的经历，都必然会成为大明星。
　　无数的访谈和对话，将等待着这群人。
　　他们在那封闭失重空间里发生的事，也必然会从无数种角度拍成电影或者写成小说，并且自然而然会衍生出无数种解释。
　　选择一种解释，作为官方解释，那是收容国全球理事会考虑的事情，白歌并不想干涉。
　　做完这一切，他直奔王宫，迪拜的酋长已经到了那里，他有一件未知收容物，就算不带走，持有者也得加入蓝白社才行。
　　“主宰，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明天，我们就能凑够具现降临低次元的能量了。”铃铛道。
　　“这么快……”白歌笑道，降临低次元是他接下来要做的很重要的事，毕竟夺理之手可是能缔造出近似于收容物的幻想之物。
　　铃铛道：“按照约定，我们收容了美食手套，需要再给和谐部一项技术，我刚才已经与他们交易了不成熟的纳米技术。不过，因为这项技术同时包含了诸多领域，所以我向和谐部要求，让国家调配两百亿度电给我们，作为额外条件，国家同意了，预计明天能全部接收。”
　　白歌恍然，因为现在和国家的蜜月期，所以他基本上不是很过分的要求，对方都会答应。
　　两百亿度电，对于占据全球五分之一发电量的华夏而言……也不能说小意思，大概中等意思吧。


第一百九十三章　共享之眼
　　迪拜塔消失后十个小时过去，迪拜酋长应付各个部门的问询，迟迟没有回应。
　　怎样回应媒体，怎样回应民众，这是个大问题，他需要定个基调出来。
　　可这个基调，涉及方方面面，不是他能够定下来的。
　　五大收容国联合其他国家进行紧急会议，务必要商讨出一个章程。
　　正在没有人能下定一个决断时，曼丹闯入会议室，冲酋长说道。
　　“父亲，失踪者都找到了……”
　　“什么！”
　　酋长大惊，此刻他正在进行视频会议，一时间全球理事会的成员都听到了。
　　“失踪者？是迪拜塔内的失踪者吗？”
　　“至少也有三万人吧？在哪找到的？”
　　“他们都还活着吗？”
　　僵持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了，在迪拜塔消失时，处于内部的亲身经历者，他们既然被找到了，那大家也不用编瞎话了。
　　直接先控制住这些失踪者，了解到真实情况，然后再想办法润色一下回应社会。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酋长急忙问道。
　　曼丹立刻说道：“就在刚才，一列运输车队来迪拜时，直接在城外发现了数万人躺在沙漠中……”
　　他很快解释清楚了，无非是那三万多人一个不落的找到了，其中不少精神失常，还有两千多人已经死去。
　　但值得高兴的是，三万余人活着，除了脱水和营养不良外，并没什么问题。
　　“我们的人已经迅速前往现场控制住局面，不过我们到之前，就已经有英格兰的记者先一步到现场了。”曼丹说道。
　　“什么？记者先到了？”众人大惊。
　　曼丹急忙说道：“不过放心，他们也被我控制住了，暂时他们了解到的情况还没有公开出去。”
　　“这就好，那么你问出了什么？迪拜塔内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曼丹说道：“在光柱降临后，他们依旧在迪拜塔内，不过外界被不明的物质完全封闭。同时地心引力消失，建筑内所有物质都处于失重状态。”
　　全球理事会的视频会议里，很多国家代表旁边都有科学顾问在。
　　立刻就有个美利坚科学家说道：“迪拜塔在一瞬间远离了地球？甚至可能离开了太阳系引力场，处于一个完全未知的地带。”
　　曼丹点头道：“是这样没错，总之那个空间里，完全没有外来光源，活动空间只有迪拜塔内部，大厦外四周则是坚不可摧的超光滑壁垒。因为有很多观光客被困，所以进入初期的两天里，他们拍摄了大量的视频，我现在就可以发给各位研究。”
　　科学家们兴奋道：“有视频就好！这比什么描述都清晰。”
　　“等会儿……你说两天？他们不是才失踪十个小时吗？”科学家立刻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曼丹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所有幸存者都在那个空间里待了漫长的十几天，具体十几天众说纷纭，实在是后来大家都精神失常了，又长期处于黑暗中，手机等物也没电了，所以时间感不准。有的人甚至说自己待了一年……总之，最值得相信的数字是，十三天左右。”
　　“当一些电子产品的电量彻底耗尽，内部一片黑暗，食物和水……乃至氧气又紧缺时，残酷的自相残杀开始了……”
　　迪拜塔内的物资还是不少的，以最低生存保障的话，足够三万人吃喝两个月左右。
　　那两千多具尸体，没有一个是饿死渴死的，而是人为谋杀。
　　听完曼丹的详细描述，各国已经知道该怎么回应民众了。
　　“三万人的证词，这根本是无法掩盖的，不如大大方方地让媒体去曝光，而我们引导一下猜想方向就是了。”
　　“比如一个靠近地球的异度空间……虽然科学上没法证实它的存在，但我们也只能用这种不能证伪的说法，来稳住秩序了。”
　　“我已经能想象到全球媒体的狂欢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涌现多少以这次事件为原型的艺术作品。”
　　“怎样解释这个空间，还得多多依赖各国的学者了。”
　　“总之我们定下基调：第一，它是自然的。第二，该空间只是无意间掠过地球，并非任何‘群体’、‘个体’恶意地投放。第三，它可能还会再度光临地球，但这种事不会频繁，并提出各国会想尽办法避免再次发生。”
　　……
　　白歌混在人群里，假装自己也是个失踪者，把自己变成了本地人的样子，故意被前来处理的阿联酋收容局给带走了。
　　三万多人，包括一些记者，都被带到了一处军事基地内。
　　官方的说法是：大家必须先进行体检和防疫措施，并配合回答大量的事件调查问题，审核之后才能释放。
　　这不是拘押，而是涉及两千多人死亡的大事件，所必要的强制配合调查的程序。
　　三万多人，不可能同时询问，分成了数百波分别安置。
　　“嘿，我是英格兰泰晤士报的记者威廉，你在那个空间里经历了什么，能和我简单说说嘛？”一个记者缠着白歌问道。
　　这一路过来，白歌看到他到处采访失踪者，已经问了一百多个人了，基本上把那里面的情况了解清楚了，之所以还问白歌，纯属是希望能多挖一点独家消息。
　　白歌板着脸，也不回话。
　　那威廉记者反倒一脸了然的样子说道：“可怜的家伙，看来你在里面过得并不好……那个，你是不是杀了人？”
　　白歌不理他，转而看向不远处一伙儿人，为首的正是迪拜酋长。
　　他靠近过去，威廉也跟着走，不停地在耳边聒噪。
　　“其实你不用避讳的，我采访了一百多个人，就有十二个杀了人，还有九十多个想杀人！在那种鬼地方待了十三天，任谁也受不了。这简直是我采访到最惊人的新闻，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三万人的异次元杀阵！”
　　“嘿，你说是不是外星人的试验？他们将人类作为小白鼠，连人带大厦都关到封闭空间里，然后看看人类的反应。结果人类的反应让外星人失望了吧？直接自相残杀起来了。说实话，我都忍不住写个剧本了！那就是外星人被人类的凶残吓倒，直接逃离了地球。”
　　威廉在耳边哔哔着，白歌恨不得一拳锤死他。
　　“这个剧本你会赔死的！外星人如果发现人类的凶残，不会逃跑，反而会灭掉人类。”白歌忍不住说道。
　　威廉见白歌理他，急忙道：“我知道，但剧情好不好无所谓，问题在于卖点！你知道吗？光是这次事件，就可以养活无数的人！相信我，再垃圾的剧本，都会有无数对这次事件感兴趣的观众买单！绝对卖座！”
　　白歌摆摆手，凑到了酋长的附近，随后说道：“知道了，你不要跟着我。”
　　威廉好奇道：“你要干什么？”
　　“嘭！”白歌快速地在威廉后颈神经集中处按了一下，仅仅是一个指头轻点的程度，就立刻把手收回来了。
　　就见那威廉一翻白眼，仿佛遭到重击，直接身体软了下来。
　　单手拖住威廉，白歌心中暗道：“铃铛，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铃铛得令，直接利用灵性物质，附着在威廉体表，操控着昏迷的威廉身体，朝着远处走去。
　　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威廉迈着有点奇怪的步伐，闭着眼睛走远。
　　送走这个烦人的家伙，白歌大步地走向酋长。
　　酋长并不认识白歌，见他走来，立刻就有几名彪形大汉拦住白歌。
　　白歌笑道：“我觉得你有必要亲自审问我，你难道不好奇，这三万人是怎么回到地球的吗？”
　　酋长本来准备赶走白歌，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问道：“你知道？”
　　白歌点头道：“是的……”
　　“把他带走。”
　　酋长见他不继续说了，为了保密，竟然主动让人带着白歌上车。
　　在一辆加长的豪车里，保镖检查了白歌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武器，便放心地让酋长靠近他。
　　白歌被两人左右夹着，笑看着酋长坐在他对面。
　　酋长说道：“为了防止被那些记者乱传，你先跟我说。”
　　白歌正是等着这个时候，一言不发地开始转移记忆。
　　大约十几分钟后，酋长就恭敬道：“社长，使徒军团百夫长李阳参上。”
　　一个中东人种，突然张口就是汉语，还有个华夏名字，却是相当违和。
　　然而不仅如此，旁边的护卫也全都成了蓝白社超越者，张口就是汉语了。
　　白歌一笑道：“你的收容物是什么？”
　　李阳将手伸进耳朵中，拿出了一根针。
　　白歌一愣道：“定海神珍铁？”
　　李阳摇头道：“不是，这是个共享之眼。作用很简单，能共享到任何生物的视野。共享的前提条件是，知道目标的真名与常规形象。”
　　“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被它共享视野不可以超过三次，否则就会失明。理论上，迪拜酋长能用该收容物，将所有国家领导人致盲。这也算是个威慑武器，不过迪拜酋长并没有这么做，他很克制地用它获取一些情报，但并不对同一个人共享超过三次，不，他甚至连两次都不超过。”
　　白歌笑道：“这酋长还挺不错的。”
　　李阳摇头道：“不不不，是因为一旦致盲某个对象，使用者自己也会失明。当然，失明并不影响对这件收容物的使用。哪怕是个瞎子，也能借助这根针，在别人的视野中看到光明。”
　　白歌接过那根针，将其送入了脑洞。
　　铃铛说道：“确实是这样，不过它最厉害的地方，不是致盲和视野，而是它能让人适应一切诡异的视觉感官体验。”
　　“感官体验？”白歌一愣。
　　铃铛道：“这根针的特性中，使用者一定会适应被共享者的视野，哪怕共享的是蚂蚁的视野，那种诡异的二维信息素世界，一样能用人类可以理解的方式，在共享状态下，强行理解。”
　　“也就是说，不存在共享视野后，看不懂的情况。如果你共享了一个高维生物的视野，那就会强行以一个三维人类的大脑，适应掉无法描述的高维视野。”
　　“视感差异会被强行抹掉。”
　　……


第一百九十四章　降格讨伐
　　白歌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根针插进大脑，会让人适应一切视觉感官。
　　实际上，人类的视网膜，所能看到的世界，是独特的，是专属于人类的。
　　别说蚂蚁了，猫狗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都和人类不同。
　　共享了对方的视野，如果看不懂，那共享也就没意义了。
　　这根针，弥补了这种情况，让使用者能借助任何生物的“观察器官”看待世界。
　　如果有一种生物，能看到原子层面，那么白歌借助它的视野，就也能看到原子层面。并且那无数粒子矢量运动的超复杂极致清晰度画面，会被大脑强行处理，接纳清楚其中超庞大的信息量。
　　“那种视觉，我可以保留吗？”白歌问道。
　　铃铛道：“独特的视觉，你当然不能保留。但是那种感觉你可以记住，一旦体验过，比如说高维感，你的大脑就会适应那种高维感，这对信息处理能力是一个跃迁。”
　　白歌有点失望道：“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是预热一下而已。”
　　“相比于那个代价，这东西对于人类的好处更大。如果不对同一个目标使用超过三次，它几乎是没代价。”铃铛道。
　　白歌心想也是，默默收好这件收容物。
　　他坐在豪车里，由迪拜酋长，也就是李阳亲自开车离开基地。
　　“社长，阿联酋的收容局基本上是我管，因为阿布扎比酋长的收容物，根本没什么用，所以收容在一个地下基地中，我作为仅次于他的酋长，有权去查看那件收容物。”李阳说道。
　　白歌道：“哦？没什么用？”
　　李阳道：“那是个大型垃圾桶，总之所有放进去的东西，在下一次打开盖子时，都会不见了。与其说没法利用，倒不如说它根本没有战略或战术上的作用。唯一算是好处的地方，估计就是当成垃圾桶吧。也即是说，它的外形与作用，是一样的。”
　　“最近两个月，阿联酋收容局干脆决定，将大量的垃圾倾倒进去，以作为一个无底洞般的超级垃圾捅。”
　　“至今为止，已经先后倾倒了四千万吨垃圾，总之什么垃圾都有，但大部分是高污染的化学垃圾。”
　　白歌想了想说道：“不行，你们不能仅凭着管中窥豹就揣摩一件收容物。虽然它各方面试探起来，都像是一个无限刷新的垃圾桶，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想起了一个环保类型的课文，也是在某处发现了无底洞，于是人们大量地倾倒垃圾。
　　结果报应来了，无数的垃圾从天而降，堆满了城市。
　　听到阿联酋给一个收容物倾倒了四千万吨垃圾后，白歌就觉得心中不妙，天知道这个收容物到底是什么作用？阿联酋的决定还是太冲动了。
　　“带我去找那个垃圾桶，我必须确认一下。”
　　李阳开着车带白歌来到了阿联酋收容局的总部。
　　作为迪拜酋长，阿联酋总理，收容局二号人物，没人会拦住李阳。
　　轻轻松松，李阳就带着白歌进入了收容局腹地。
　　“垃圾桶在地下一层，有四十个通道连接地表，每天定时会送来大量的垃圾倾倒进去。再由看管垃圾桶的人员往里填，通过对盖子的开合，不断刷新里面的空间。”李阳说道。
　　不久后，两人走到一个大型垃圾桶前。
　　垃圾桶高一米，宽一米，长一米半，上面还有环保局的标志，看起来是个很普通的绿色垃圾桶。
　　白歌直接将其收入脑洞，由铃铛检测特性。
　　很快铃铛就说道：“这根本不是个垃圾桶。”
　　“哦？”白歌一笑，他的谨慎果然没错。
　　铃铛道：“所有被放置在桶内的东西，在盖子合上的瞬间，处于一种时间加速状态，约为地球百倍的时间加速。”
　　“也就是说，盖子合上一秒钟再打开，之前放进去的东西，就经过了一百秒的时间流逝。如果盖子合上一年，它们就经过了一百年的时间。”
　　白歌说道：“单向的时间包袱皮？我放进去一个烤面包机，盖子合上两秒钟，再打开它就已经烤完了对吧？”
　　“不……是传送了。”铃铛道。
　　白歌苦笑道：“东西都被送哪去了？”
　　铃铛说道：“宇宙的任意一个点，而且无论垃圾桶在哪里，它都往这个宇宙随机抛洒……”
　　“啧！还真是没用啊！”白歌立刻知道，这东西是真的没用。
　　本来前一个特性很不错，东西放进去一秒，再打开已经是一百秒后的那个东西了。
　　可偏偏后面多了一个特性，东西不是出现在垃圾桶里，而是随机放逐到宇宙任何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