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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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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这字怎么拿得出手。要是你女儿、儿子的字都比你好,你怎么见人。”
贾琏乖顺站起来应了句,“是。儿子以后每天练半个时辰大字。”
凤姐发愁,“皇后娘娘当初入宫的东西估计不多,妹妹这可怎么准备才好?超过皇后娘娘也是不敬,太少了,以后妹妹用着不凑手,送东西进去也不易,还易出事。”
三人商量来商量去,把一些非用不可的、宫里不易得到的列到单子上,贵重药材带足五年份量,再多也怕保存不好。迎春喜欢对弈,要备几套特别的云子棋盘。古玩摆件,贾赦说少添几件就好,其它一些衣料首饰就由凤姐准备了。
小厮在外面报小芸大爷来了,贾赦叫了进来,从刚才的大信封里抽出另一张纸,上书荣国侯府,浓墨重笔,酣畅淋漓,如虬龙扑面,气势迫人。
“这是今上题写的,让匠人小心按此制了牌匾,这字好好裱糊了,挂到这书房内。”
贾芸小心接过,看了看放入信封,“叔祖,芸儿先去办此事,庄子上送来的人,都在侧厅和院子里等着。”
贾赦点头,让贾芸去了。自己领先,贾琏扶着凤姐跟着去了侧厅。
侧厅院子里挤满了人,男孩子一群,女孩子一堆的,看来庄头是把和年龄的都送了来。
贾赦在侧厅就坐,几个庄头赶紧上前跪倒磕头,“拜见侯爷,给侯爷请安。给二爷、而奶奶请安。”
贾琏把凤姐安顿好,叫几个庄头起来,说:“外面不管是那个庄子的,按年龄一组组地叫进来。先把8岁以下的男孩子女孩子都叫进来吧。”
庄头知道府里有一个八岁左右的三爷贾琮,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姑娘,所以今天带过来的小小子、小丫头还真不少。
贾赦选了二个小小子,看起来挺敦厚的,给贾琮;三个伶俐的小丫头,给大姐儿。凤姐选了二个小小子做内外宅跑腿的小厮。
八岁到十二岁的,贾赦选了三个小小子,凤姐选了二个小丫头。
十二岁到十四岁是最后一组人三人选的最仔细,最后贾赦选出三个女孩子,贾琏选了二个做小厮,凤姐也选了二个女孩。
其他人凤姐安排每日给了100大钱,留在府里好好吃了一顿,让庄头带了回去。
午饭后,贾赦和贾琏、凤姐一起,把十二岁以上的五个小丫头叫过来,一一询问了家况。又请了迎春的四个嬷嬷来,考问了一番,嬷嬷们对选出的五个丫头比较满意,就带了回去安置在迎春的院子里。
三天之内,迎春对院子里进了这么多人非常不安。晚饭前,迎春带司琪、绣橘去凤姐的屋子里,拉着凤姐的手,“嫂子,我那院子里的人,多了些吧?”
凤姐拍拍迎春的手,“四个嬷嬷是补给你的教引嬷嬷,你看大姐儿现在就是四个嬷嬷。司琪年后放出去,你身边就只有绣橘一个了。老太太常说一脚出,八脚迈的,姑娘身边就至少要四个一等大丫头,四个二等丫头,至于小丫头是不在计数内的。你院子里的人看着多,嬷嬷会帮你选的,最后要选出七个上等的,加上绣橘,凑够八个。等三个月以后选好了,淘汰出去几个,就不多了。”
迎春这才放下心来,凤姐又问她几句,叮嘱迎春有什么不合适的,一定要让嬷嬷知道,一定要和自己说,才放了迎春回去。
晚饭后,迎春的教引嬷嬷,管尚药局的王嬷嬷来见凤姐,开门见山说:“奶奶,您说的方子?”
凤姐带了王嬷嬷去西屋,吩咐平儿把着门,招呼王嬷嬷附耳过来,细细说了一番。
王嬷嬷吃惊地瞪大双眼:“就这么简单?”
凤姐笑:“嬷嬷多找些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王嬷嬷点头,“也是,越是好使的东西,越是简单。”
“况且这东西便宜,泡水洗脸,还能美白,泡澡也是可以啊。”
王嬷嬷顿悟,二人相视一笑,向凤姐告辞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王嬷嬷传信给皇后娘娘后,掀起了后宫使用白醋新高潮,洗脸的、泡澡的,整个后宫是酸拉拉的,醋气熏天。
据说皇后娘娘膝下三子,就是因为白醋。
多年以后除了皇后膝下三子,圣上只有n多位公主降生,直到。。。。。。
☆、红楼51
51
贾琏当差去了,贾赦仍然待在家里,每天教大姐儿背声韵启蒙,然后大姐儿回来再唱给凤姐学。
迎春在教引嬷嬷的帮助下,承担了大部分的家事。日子一天天顺畅滑过,转眼就过了冬月的大半。
这期间,有省亲资格的人家,陆续修建完省亲别院。贾珍带贾蓉、贾蔷来见贾赦,邀请贾赦去参观省亲别院。
贾赦不理也不给三人进门,贾珍就站在门前不肯离开。最后贾赦打发贾芸送出一张纸。贾芸恭恭敬敬地贾珍说:“珍大叔叔,前番赦叔祖亏得高院判出手,现在还在卧床将养,嘱咐将这纸给老太太,老太太就明白了,再不会为难珍大叔叔了。”
贾珍接过那纸,当着贾芸的面打开,就是歪歪扭扭的俩个大字:醉梦。虽不解,但还是带着去了荣国府。
贾珍本不想再来请人的。上次请贾赦父子过去荣国府喝茶,不说那母子当场的针尖对麦芒,单就贾赦回去就摔下马,请了几个郎中都说昏迷不是摔下马造成的,贾珍就想避开嫌疑,可这想法却不好明着说出口。贾政最近几天说了几次省亲园子已经完成,要他过来请贾赦、贾琏,一来是炫耀漂亮园子,二来也有拉近分家后兄弟关系的意思,同时也有让他们父子,再给省亲院子添点光彩之物的意图。
不曾想啊,门都没得进。
贾珍想到被拒之门外,即羞恼难耐。贾赦定是怀疑他参与下毒了,听听门房那话说的,“我们老爷说了,已经另立一宗了,以后不给姓贾的登门。”贾珍恨不能上前一脚踢死那门房。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让政老爷自己吧。
贾珍脸色不好,贾母院子里的丫头们自然会看人分寸,急忙忙进去禀告,“老太太,东府的珍大爷来了。”
贾政正在贾母上房说一些省亲的事宜,听得丫鬟抱,就吩咐请贾珍进来。
“大老爷可说了什么时候来看园子?”
贾珍进屋施礼,然后就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绣园子已经让地花钱搭人了,最后还得罪人就得不偿失了。听贾政问,就把那张纸递了过去,嘴里说着:“赦大叔叔说了,已经另立一宗,以后他的府不给姓贾的进。”
贾政气笑了,“母亲,您看大哥说的什么话?谁又怎他了?他回来看看母亲也是他的孝心,难道不应该吗?”
贾政展开手里的纸,见是歪歪妞妞的俩大字:醉梦。疑惑地问贾珍:“珍儿,这是什么意思?”
贾珍接过,递给贾母,嘴里说:“芸儿和我说,前番他赦叔祖亏得高院判出手,现在还在卧床将养。让我将这纸给老太太,说老太太看了就明白了。”
贾母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醉梦,手抓着纸在抖,贾政赶紧上前扶住贾母,“母亲,母亲,这是怎么了?”
鸳鸯赶紧上前,和贾政、贾珍一起把贾母扶去床上躺着,打发人去请太医。贾珍看自己帮不上忙,在贾母房里还碍手碍脚,就安慰贾政几句,带着贾蓉、贾蔷告辞离开。
王太医过来给贾母请脉。然后对贾政说:“老太太这是受了刺激,一时心情激动,对上了年纪的人,还是要多加注意。我开一剂汤药给老太太服用,你们也要小心照顾。”
贾政送王太医出门,想想,问王太医,“醉梦是什么药?”
王太医愣神,许久才皱着眉头说:“是前朝宫廷秘药,听说无色无味,中了的人,就跟喝醉酒嗜睡一样,在睡梦中离世,所以才得了那个名。不过听说这药已经绝迹了。贤侄怎么想起这个来?”
贾政敷衍,“也是偶尔听说罢了。”多多送了诊金给王太医,也有封口的意思。王太医往来贾家几十年,自是会意。
贾母吃了药就闭目躺在床上,也不理会守在床边的贾政。贾政打发丫鬟们都去外面等,自己坐在贾母床前。想这贾珍的话,王太医对醉梦的解释,莫非是……
贾政不敢再往下想,低头和贾母说:“母亲,王太医说醉梦是前朝秘药。大哥即使有什么,也不会怨恨母亲的,大哥的命是母亲给的。”
隔了好一会儿,眼泪从贾母脸上滚落。贾政给贾母拭泪,“大哥必不会怨恨母亲,这么些年,都过去了,若是母亲想…,什么时候不能,哪里还需要大哥分家立府之后呢。大哥必会想明白母亲的不得已的。”
贾母颤抖着抓住贾政的手,“老二,老二,我这心啊,那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若可以,我怎么舍得。不做,娘娘、宝玉,乃至以后的小皇孙,难道就孤零零在这世上,这一大家子就断了所有往来?老太爷为他的事受牵连,早早撒手去了,母亲可有怎么他了?”
贾母泪水滚落不息,贾政继续安慰,“母亲还是莫要伤心,保重身体为上。”
贾母哭了出来,就觉得心里轻松不少,“老大,以后是形同陌路了,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儿子了。有高院判出手施救,怕是今上也知道醉梦了啊。”
“母亲莫想这许多了,三司还能拿母亲去问不成?就是今上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影响娘娘。”
母子二人再无话。
贾珍离了荣国府,就吩咐贾蓉带辆不起眼的车,走远点去截回王太医。王太医见了贾珍,就知道坏事上门了。贾珍开门见山问:“王太医,您老人家往来宁荣两府多年,还请给晚辈解释解释醉梦。”
王太医哪里敢惹贾珍这样的浑人,只好捏着鼻子说:“那是前朝宫廷秘药,听说无色无味,中了的人,就跟喝醉酒嗜睡一样,在睡梦中离世。听说这药已经绝迹了。”
贾珍就说:“这倒是好东西。您老人家可有方子?”
王太医就说:“那是前朝宫廷秘药,怎么会有方子在我这样的太医手里。”就是有也不敢说有啊,那可是一大家子的性命。
贾珍自是不信,王太医赌咒发誓了,贾珍才放过了这码事。又让贾蓉给了个荷包,送了提心吊胆的王太医离去。
王太医心里叹气,这贾府是越来越不堪了,偏自己在贾府走动了几十年,贾府又出了娘娘,惹不起,躲不得的。
王夫人这些日子里,日日忙乱,好容易齐备了,监办的都交清了账目;采办的鸟雀、仙鹤、鹿、兔以及鸡鸭鹅等,亦买全,安置在园中指定处饲养;贾蔷那边也排出二三十杂戏来;一班小尼姑、道姑也都学会念佛诵经。就是各处古董文玩,尚差了些心意。派了彩霞在院子门口等贾政。贾政见了这样的派丫鬟等着的事,就知道王夫人有事和他商量。
贾政进屋,彩霞彩云上来伺候换了家居衣裳,落座,又上了茶。王夫人轻拈手中念珠,开口说:“老爷,这二日和老太太看了园中的诸般事物,□□斟酌,就是各处古董文玩,尚差了。老爷看大老爷那处,可还有什么添置的吗?”
贾政叹气,挥手把丫鬟都打发下去,才对王夫人说:“这家里,以后就只有你我操心,指望不得别人半点了。大老爷那里,以后就当没这个人,不认识也罢。”
“老爷为何要这么说?难道以后娘娘得了皇子,他们就不沾光了?”
“莫说这样的话了。你可知前朝秘药醉梦?”
“妾身听过一二。”
“前些天,大老爷过府喝茶,回去摔下马昏迷,老太太不让人去看。今儿我让珍儿去请,一来是看看园子,二来古董文玩也指望大老爷能添置一二。珍儿都没得进门,带回来歪歪扭扭的醉梦两字。说是高院判出手了,大老爷还卧床修养呢。老太太看了那两字,手抖的不成。”
“那老太太现在如何?那院子给把持的,妾身站了一下午也没得进去伺候老太太。”
“还好。没大的事儿。”
“老太太可出不得事儿。”
“是啊。院子里,你看差什么,哪里可以挪腾下吧。也就是这样了。”
“既如此,就要早早请旨了。”
“嗯。”
隔日,贾政题本,本上之日,奉旨:“于明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贵妃省亲。”贾府奉了此旨,日夜不得闲,连年也是匆忙糊弄着过的了。
与贾府的日夜不得闲的同时,今上的温水煮蛙在腊月第一天,捧上了早朝。
☆、红楼52
52
腊月第一天的早朝,在朝殿司仪,有本上本,无本退朝的提醒声中,兵部尚书马齐上前启奏,“圣上,今冬天寒雪大,边境屡屡告急,请圣上下旨户部拨足军饷,以壮士气。”
户部尚书陈敬亭上前,“圣上,今冬天寒雪大,多处受灾,户部拨款甚多,已无多少现银,请圣人知晓。”
今上冷声发问:“明年税收尚远,户部就已无钱?你就是这么给朝廷当家的?”
户部尚书陈敬亭跪倒,“户部账上有银子,就是户部库里没现银。部分官员拖欠近千万两。”
左都御史赵申桥出列奏本:“请圣上下旨回收欠银,一赈济灾民,二充盈军费。”
众多御史出列恳请回收国库银两,其它各部官员也应声响应。
今上让户部陈尚书起身,把欠款情况向当朝官员说明。
陈尚书道:“拖欠朝廷银两,百万以上的有北净王,西宁郡王,江宁织造李煦,欠银八十万的荣国侯贾赦已还清,欠银七十万的有杭州织造孙文成,欠银六十万的有……”
随着陈尚书的声音,各朝廷官员禁不住冷汗霃霃。待陈尚书读到十万两换气的时候,北净王出列跪倒,“圣人,非是小王不想还,眼看国事危机,是,是没那么多银子。”
呼啦啦跪倒了许多官员,哀声恳请今上,不是不想还,而是没银子还。
今上笑着请众位朝廷官员起身,温声和煦问道:“北净王先还十之一二可否?或十之一二的一半呢?”
北净王知道今上是冷清之人,只对身边的那寥寥几人或许有个笑。这样说话越是和颜悦色,心里怕是越生气呢。只好说:“圣人,容小王三日内筹集银两归还。”
今上仍然和煦地说:“朝廷内有雪灾,外有胡虏威胁,朕为难,众卿也为难。还请众卿以国事为重,先归还十之一二或十之一二,助朝廷渡过难关。此事由户部主持,吏部协办。众卿可有异议?”
见无人出声,在司仪的退朝声中,众臣恭送今上离开。
程荫随后去了上书房,见了今上笑道:“恭喜圣人,贺喜圣人。”
今上也笑,“这法子第一次好用,第二次就没那么好用了。”
程荫笑:“车到山前必有路。圣人先不必忧虑。
“那贾琏还真是头脑灵活的,你带着他去收欠款吧。看看是不是可造之材。”
“是。”
君臣二人多年相伴,彼此心意很多话不用说,只一个眼色,都明白什么事儿该怎么做。那程荫也不多言,刷刷刷地写了一份圣旨,给今上看了,今上用印,派了自己身边的内伺,随程荫去户部传旨。
过了午,天上开始飘雪花。程荫和户部左右侍郎,带着贾琏等几个户部、吏部主事,先去了北净王府。
北净王府的长吏见了众位官员,客客气气地请众人入花厅入座,上茶,然后自己去请北净王。
北净王得了内伺的通传,就召见长吏,问都是哪些人来,长吏就回:“王爷,同来的有吏部侍郎,户部左右侍郎,和几位主事。就是荣国侯府的贾琏琏二爷也在。”
北净王对长吏说:“今上如此重视此事,连程荫都派了出来。不还点银子怕是不能过关。请他们都进来吧。”
又转头对身边内伺道:“你跟着长吏大人过去,找个机会,问问那贾琏。听说那是个擅于俗物的灵活人,荣国府和本王府多年交情,必是能说点什么。”
长吏就带了北净王的内伺去请众位大人。
“程大人,刘大人,周大人,还有各位大人,已经在等候大人们,请大人们移步。”
众人跟随长吏去见王爷,那内伺候在一边,贾琏经过的时候,悄悄拉下贾琏的衣袖,贾琏会意,一会儿就在众人后面。
那内伺赶上一步,给贾琏塞了个荷包,贾琏收了荷包,仅一句话,“先还十万。”
众人上前给北净王见礼,那北净王是出了名的温和人,彬彬有礼地请各位大人落座,口里抱歉说着,“这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之事。不知众位大人是否知晓,本王府原来借的银子是做什么用了?”
“王爷,户部的记账册子还真没记载借款原因。”户部左侍郎刘大人回道。
内伺开始给各位大人上茶,给北净王换茶时候,低声说了句,“先换十万。”
“不瞒各位大人,先祖借这银子,有一部分是用在自家王府了,但多数是用在跟随□□起事却不幸捐躯或者残疾的哪些人及其眷属身上。银子都用了,本王就是紧衣缩食,一时也拿不出这许多。”
户部右侍郎周大人说:“那王爷的意思是?”
“今上在大朝说了这事儿,几位大人现在奉令行事,本王先还十万两,这就派人送去户部,各位大人看看,可行否?”
几个主事是没资格说话的,户部侍郎虽是不满意,但看程荫不说反对的话,就也无异议。
程荫起身施礼,“王爷如此深明大义,一定回禀与今上。欠银缘由也当回禀一二。”
北净王拱手,“多谢程大人了。”然后又说:“今日累各位大人登门,现又落雪,小王腆颜留各位大人饮一杯水酒,暖暖身子。”
还是程荫起身代答:“王爷盛情,本是不该违逆,但下官公务在身,还得回去复旨;户部几位还要清点王爷还款,就不叨唠王爷了。”
北净王再三挽留,众位大人坚持辞去。北净王就请长吏代为送客。
出了北净王府,有户部主事不满地说:“北净王如此豪奢,欠债数额巨大,居然真的只还十之一二,怕其他人有北净王做样在先,也不会都归还了。”
户部主事们就还银数额不满,纷纷议论,两位户部侍郎虽不说话,脸上是明显表示了倾向。
程荫不语,那二位户部侍郎也不敢对今上心腹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户部一行人回了户部衙门,程荫自进宫缴旨。
贾琏到了落衙时分,就急匆匆带着赶来迎接他的十几位家丁回家。贾琏原是带了二个长随上差,有一日和惊了马的外地入京官员相遇,差点发生意外。消息传回府里,惊了凤姐,吓了贾赦。贾赦急忙忙上书,请立世子,当日就得了回复:准。
从那以后,贾赦就命贾琏的四个长随都跟着上差,来回路上还有从庄子上选出来的、原跟着上过战场或者是父辈跟着上过战场,现在都弓马娴熟的二十人,轮番接送。所以,贾琏每次上落衙门,一路大汉环伺,马蹄声阵阵,还有些许杀气溢出,路人无不回避一二。
贾琏回府先去贾赦的西院见贾赦,见贾赦带孙女玩的正好。贾琏给贾赦行礼问安,莹儿也起身规规矩矩给贾琏行礼问安。贾赦照例是一句,“没急事,就回去见凤丫头,吃了饭,拿大字过来。”把贾琏赶了出去了。
这时已经是大雪纷飞,地上积雪已经有寸许厚,贾琏带着自己那七八个小厮,沿着回廊往自己的后院走。这也是凤姐的新要求,哪怕在自己家,随身也不能少了人。贾琏看凤姐实在是被上次的惊马事件吓到,又怕她如自己母亲那样,怀身子时候思虑过重而伤了,对凤姐诸如此类的要求,一一照办。于是这侯府,就真的有贾母说过的,一脚出八脚迈,哪个主子身边都随时带了八个人或以上。
贾琏回了屋子,平儿带小丫头上来伺候,凤姐笑眯眯地看贾琏脱大氅,洗手,更换衣服。
待贾琏捧了姜汤进了几口,方问:“二爷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儿了?”
“还真有好事呢。丰儿猜猜什么事?”
“二爷如今朝堂当差,这第一要紧的是升官。”贾琏刚想出声,凤姐伸了一根指头点在他唇上,自己说道:“二爷才去不久,还来不及建功立业,这升官要等等。二嘛就是发财了。”伸出一只手,推贾琏胳膊,“二爷,上交了。”
贾琏笑:“凤儿真是厉害,怎么这都猜得到。”乖乖从自己袖袋里拿出北净王府内伺给的荷包,递给平儿。
这又是凤姐的新规矩,外面的东西,不要直接给她手里。这一个多月,府里陆续进了大几十号人,这些人后面有没有什么背景,一时也难以查清。凤姐是给醉梦吓到了,天知道这里还有什么,没准摸一下就完蛋了。每天在院子里散步,也要平儿丰儿左右扶着,院子里更是要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眼望过去没积雪没结冰。哪些宫斗宅斗的问,不知多少描写过积雪下是冰,或是那个转角有冰,怀孕的人哧溜一下子就摔的神仙不能救了。遇到回廊转角,也安排有二个小丫头走在前面四五步的地方,就这样,有二次还差点被冲过来的仆妇撞到。贾赦也不问真假,召集了侯府所有的仆妇家丁,看那俩人被很敲了四十大板,全家都发送去庄子。
平儿上前接了,打开看,是二张500两的银票。
凤姐儿笑,“二爷今天真厉害,平儿赶紧收了银票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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