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牌律师助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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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罗就觉着好笑了：“对你来说，　良心真容易套人身上。”随便对方有过一念之同情，　就认为对方就是大善人，　真不知说你傻好，还是善良好。
　　陈立安想说些什么，陈罗决定先他一步封住他的废话，反正出口的必定都不是陈罗爱听的破理由：“你们在电视里看见的手链，我现在也可以给你。”
　　陈立安愣住，　果然便见咳陈罗直接从口袋里拿出手链塞给他。
　　陈罗不是扔了，而是直接放口袋里而已。
　　陈立安尴尬不已，那不就证明他之前解释的，全都是废话？
　　陈罗似乎猜到他所想，冷笑不止：“所以说我不是跟李孝强有关系。”
　　陈立安想也是，否则也不会乖乖把东西上缴了，只是为啥当初非要取下手链，取下之后现在又给了他？
　　陈罗发现陈立安正在思索，正觉得这孩子是不是没听懂，便听见陈立安突兀小声说道：“陈罗，你是不是知道警察局有内奸？”
　　这下倒是轮到陈罗愣了下，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奇怪，之前还在想珂季同的品味怎么这么奇特，居然喜欢这种傻乎乎类型的，现在看来，这孩子一点都不傻，珂季同会喜欢他，确实正常。
　　聪明又样貌好，心底还善良，对于成熟并且好像没经历过啥真正感情的男人而言，跟毒品差不多，吃一口能上瘾。
　　陈罗笑容多了一些，只说：“你这判断怎么来的。”也没当面就不承认。
　　陈立安思索片刻整理好思绪才说：“前面珂律师跟明警官给你施加压力，你不说，现在却在我这个小的面前提起这些……其实你并没有多抗拒协助警方，只是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协助，会招来对方报复，所以你把手链弄不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明自己的态度。‘看，我是拒绝协助的。’”
　　陈罗面无表情只是问：“然后呢。”
　　陈立安又说：“然后，你终于找到信得过的人了，我。”
　　陈罗微微皮笑肉不笑：“这点倒是猜错了。我不是找信得过的人，而是找足够傻的人。”
　　陈立安：“……”喂喂喂！
　　陈立安索性当作没听见，只说：“那你的要求是？希望我过几天才把这内容转交给警方？”
　　陈罗坐了六小时了，依旧挺直了腰，一点不松弛：“不，这点就算我不提，我想你也明白，我不会傻傻地把要求浪费。
　　我的要求是，如果证据确凿李孝强达到死刑的刑罚，我要求，李孝强接受的，是毒气死刑。”
　　陈立安惊诧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不得不告诉他：“你不知道，我国只批准枪决及注射方式。而且……”
　　而且太不人道。
　　这里的毒气是剧毒氰化物，就是纳粹实施种族灭绝时用的残忍手段。犯人往往因为恐惧少量的慢慢吸入，毒气在破坏体内器官的同时也会伴有口腔及咽喉麻木感、流涎、头痛、恶心、胸闷、呼吸加快加深、脉搏加快、心律不齐、瞳孔缩小、皮肤粘膜呈鲜红色、抽搐、昏迷，最后意识丧失而死亡。
　　一般来讲，窒息死亡的都不会是太舒服的一种死亡方案，这种过程一般都是漫长且极度痛苦。
　　陈罗这回倒是笑的有几分真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需要人道，我需要的是他死的比任何人痛苦。
　　“我稍稍查过一些资料，根据我国刑事诉讼法和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的规定，我国的死刑执行方法除了枪决和注射外，可以包括其他的执行方法，可向最高法院提出申请。”
　　陈立安并没说话，他的道德观不容许他轻易答应，心里挣扎地规劝：“我没有这样的权利去提出申请。”
　　陈罗笑容里多了一层温和，似乎安慰诱惑他说：“没关系，你的珂律师有。”
　　原来是把目标打在珂季同身上。陈立安觉得他这如意算盘打错了方向，为难至极：“就算普通朋友，也不能这样假公济私啊，何况我跟珂律师只不过是普通的上下级。”
　　陈罗笑笑：“陈立安，你他小看自己对他的影响。”陈罗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道：“我可不管这么多，陈立安，这些是你得到消息需要付出的代价。”
　　陈立安立马后悔：“我反悔行吗。”没说完陈立安已经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
　　陈罗冷笑两下：“你已经知道了，如果你过得去你良心那关，你可以说出去，我不妨碍你。”
　　陈立安霎间表情难看。
　　陈罗如果在之后托付给其他人，势必会有更多后续麻烦，还需要更多接触李孝强，正好有他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在。
　　让陈立安瞧上去不似恼火，也不似要勉强为之，而是手心放在桌面，面无表情靠近陈罗说：“陈罗，我并没有你想象的软弱，我忍受得了内心内疚。你把这些看作不以为然，你坚强，我忍受得了这些，不代表我就懦弱。”
　　陈罗收笑容依旧，点点头：“原来不是小猫，而是一头披着猫皮装可爱的小老虎。”
　　陈立安只冷冷地接腔：“你这个要求，及不上我要遵守的百分之一，我是心地好，不代表我是傻子，可以让人漫天开价。”
　　陈罗并不在乎地点点头说道：“是呢，不足够，那我确实也得加点筹码。”
　　思考了许久，把陈立安的耐心等没了，陈罗敲敲桌子笑了说道：“那就这样，要是你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去自杀，如何。”
　　两人一度沉默许久，陈立安嘴唇颤抖，最后挣扎地说了一句：“你说过你要亲自收拾他，交给我们，你就无法亲自了。”
　　陈罗舒似乎想象到当时的场面，笑容里多了一丝畅快：“某种意义上，不恰恰是我亲自收拾他吗。
　　在他最痛苦，离开人世前夕，我会站在他面前，给他最后一句。
　　这些痛苦是我为你求来的。”
　　陈立安不想说话，一声不吭自己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明警官刚巧来到，满肚子气刚想爆发，瞧见这孩子这神色，以为他被陈罗欺负了，心想也是，才比屁大点的孩子，侦讯室第一次进，就遇到陈罗这种人物，不哭着跑出来已经算好了。
　　明警官把失魂落魄的陈立安带去自己办公室，看他这状态，并没有反锁，怕把孩子锁出毛病，就去找珂律师去了。
　　前来希望接走陈罗的是陈罗上司，刘部长，是个难缠的女人，也是个面瘫，也不知道这两面瘫是怎么把明示的营销部打理的井井有条。
　　珂季同笑脸迎人上前握手，人家看也没看，面无表情就冷淡的一句话：“律师在这，有什么话，跟我律师说。”
　　珂季同笑说：“是呢，不过您是否有什么误会，我们调查这事跟明示没什么关系……”
　　“请跟我律师说明。”
　　珂季同耐着性子笑说。“是呢，不过这是重大案件，不能随便跟人透漏……”
　　“请跟我律师说明。”
　　珂季同：“^＿^……”
　　得，这还真比陈罗还难搞，就算是谈判专家珂季同，也得能交谈，才能对着阳光就灿烂吧。
　　正陷入僵局，门口那边突然都是骚动，紧接传来欢快的笑声说道：“半年多没来过这里，怎么，这儿改成菜市场啦？”
　　珂季同侧头一看，霎间惊讶。
　　怎么他来了？
　　

第45章　亲哥
　　门前出现了一男人，　刘部长带来了不少黑衣人，　这男人同样带来不少黑衣人，哗啦啦霎间把门口挤的出入不能。
　　珂季同两三步上前，　对男人恭敬地鞠躬问候：“老师，　好久不见，　怎么来了不通知一声？”
　　陈立平眯着眼睛笑着点点头：“我来这边是公干的，　办好了要有时间，　再联系你不迟，　只是想不到啊，　竟然在这碰见你。才多久没见啊，你怎么好像瘦了许多。”
　　珂季同苦笑不已，这恐怕得归功于您的亲弟弟。
　　陈立平这才看见另一个主人翁似的，唉啊一声，　上前说道：“原来把这儿搞成菜市场的，　是你啊，　怎么的，有什么问题？”
　　刘部长挑挑眉头，　沉默不言，　他身边的律师赶紧说道：“我是来为了保释陈罗的。”
　　“陈罗？谁。”陈立平摸摸下巴，　笑颜逐开说：“不过不论是谁，不好意思呢，我不放人。”
　　这是业界著名的陈立平，明示律师急的擦汗，却耐心解释说道：“我已经办理好手续……”把资料拿出来给他瞧。
　　陈立平迅速浏览一遍，　只笑说：“你回去吧，告诉你老板，人，我陈立平不放，他爱怎么怎么，要想明的不行，搞暗的，我正愁最近闷着呢，随时欢迎。”
　　说完便回头招呼珂季同：“季同啊，正巧呢。”说着绕过他们，珂季同赶紧应了一声跟了上去，离开门口，把明示律师看的目瞪口呆。
　　刘部长看了一眼他们背影，看见明示律师这态度，便知这男人不简单，没说话，直接走了。
　　如此霸气，也就陈立平敢这样。
　　珂季同不得不苦笑，跟在陈立平后面问道：“老师，你来是为了……”
　　陈立平笑容满面点头：“如你所想，确实上头听到这个大事件有眉目了，就派我过来的。”挑挑眉头，笑问：“这眉目又出自你身上的？”
　　珂季同苦涩发笑：“承老师厚望，让老师失望了，并不是。但听说来自于谁，老师您一定高兴。”
　　陈立平霎间笑的跟朵花似的。“我家那个傻孩子？”
　　珂季同恭敬地点头：“正是。”
　　“哈哈。”陈立平难掩饰高兴，哈哈直乐，不自觉又开始漫天自夸：“不是我说，那傻孩子确实像我，有时候我都猜想，怎么这孩子这么聪明，唉，基因好，没法子。”
　　珂季同无言以对，只能连连称是。
　　陈立平十句话十句离不开他家崽子：“听说今天问着那陈罗，那安安一定在这吧。”
　　“是的。”珂季同答着，迎面便撞上回来的明警官，陈立平见着明警官就哈哈地上去拍他肩膀：“小明啊，半年有多没见，你还是跟过去一样，嘴角肌肉打过针一样，不会动。”
　　明警官看见居然是陈立平来了，当即脸色如铁。
　　小警官跟在明警官身后，不知道这男人是谁，绕过他，跟珂季同小声交代陈立安的不对劲。珂季同当即就陪不住陈立平了，说了两句客套话，趁着陈立平翻阅资料，跟明警官说两句：“明警官，跑进毒贩子那事，你说给陈检察官听了？”
　　明警官摇摇头，他这才放心，要老师知道陈立安在他这出事，明儿老师一定把陈立安打包回家。“既然这事是糊涂事，就不用告诉他了吧。”
　　明警官皱皱眉头：“这怎么能是糊涂事呢。”
　　珂季同笑而说道：“明警官，之前我听说一件事，在电话里没能跟你诉清，现在就告诉你……”便在明警官耳边讲了两句，后笑了：“这可是上面的大事，我也是在省里开会时候无意听到，陈检察官你也接触多，知道他的聪明才智，你确定陈检察官也晓得这事？万一被他猜出来怎么是好？”
　　一句句，把明警官忽悠的为难点头，珂季同这才跟陈立平暂时道别，急匆匆往明警官办公室赶。
　　珂季同赶到明警官办公室，刚开门，便见陈立安傻傻坐着，珂季同没见过他这般，心疼之极，上去坐在他隔壁，忍住不圈住他，只摸上他肩膀说：“被陈罗欺负了？”
　　瞬间他就觉着胸口一热，连他也不得不微微睁大眼睛，手指颤抖，在半空中不知是否能抱住扑进自己怀里的陈立安。
　　花了很长时间，他才发现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珂季同霎间禁不住的欲求消失多半，叹口气，紧紧抱住他，露出不禁疼溺笑容，轻声问道：“怎么了。”
　　陈立安也不知道，看到信赖的珂律师瞬间就失去控制，他只能摇摇头，闷闷只说：“珂律师，你别问可以吗，我只想这样半会儿。”
　　珂季同眼底都是难掩饰的柔情，心疼地亲在那发旋上，低沉应承：“多久都行。”
　　陈立安痛苦地闭上眼睛，等他不再颤栗，珂季同尽量小声地询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陈立安当即摇摇头，珂季同叹口气，温柔地擒住他下巴，珂季同轻轻亲在上面喃喃：“不说没关系，但你千万不能强迫自己，憋在心底会憋坏了自己。”
　　陈立安擦擦眼角，离开他怀抱：“对不起，珂律师，你很讨厌我这样软弱吧，不会有下次了。”
　　“不讨厌。”这可是发自珂季同的内心，同时内心宛若被猫抓着，他犹豫着问道：“陈立安，你不拒绝我，是不是……”
　　陈立安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压着他胳膊，忙不迭慌张地查看：“对不起珂律师！有没有压着你了！”
　　珂季同确实有些疼，却苦笑说道：“不疼。”
　　外面咔嚓一声，门口开了，站在门口的陈立平挑挑眉头笑问：“你们在干嘛。”声音里有八分不大高兴。
　　珂季同轻轻推开陈立安，笑着说道：“陈助理担心我的手，替我瞧瞧而已。老师，你不是说想念陈助理了吗。”
　　跟在后面的明警官不明所以，陈立平跟他解释：“他是我弟弟。”
　　明警官当即脸色难看，对呢，陈立平，陈立安，这分明就是一对兄弟名字，不怪在陈立安身上，看到陈立平的影子。
　　陈立安呆住。“哥！你怎么在这！”
　　“我来工作的，怎么不能来？”陈立平过去，抬抬眉角，珂季同苦笑一下，明白意思了，让了位置给他。
　　深知人心的陈立平摸摸陈立安眼角，心都疼碎了：“是不是没饭吃？怎么瘦成这样？你跟哥置气，你就一直不联系我了，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吗。”
　　陈立安赶紧制止他的喋喋不休：“我每顿吃的很好，你别瞎操心我，我说了，我自己事自己管得住。”
　　“你说的管得住，就是这样把自己饿瘦的？”陈立平十分不满地抱怨：“我听柯德远说了，他借了5000你，你都没拿来买好的吃？是不是没阿姨看着，你就买那些乱七八糟的吃的。”
　　一说这5000，陈立安就头皮发麻，用眼神跟珂季同求救。
　　珂季同苦笑，上前边说：“老师，不要耽误你工作。”
　　陈立平回头一笑：“耽误就耽误，啥事没我家宝贝来的重要。”
　　明警官满脸黑墨。
　　陈立安觉得丢大发了：“哥！”
　　陈立平立马碘着脸安慰他：“怎么？你跑这么多天不见你哥一眼，你哥说说不行？你哥平时可听你话不叫你宝贝儿了，破例一次不行？”
　　兄弟哪有隔夜仇，这一来二去，早忘了之前那事，珂季同不得不打断老师的天伦之乐：“老师，您这回住哪儿，还是过去那酒店？”
　　陈立平摇头说：“当然住我安安家里了。”
　　陈立安听状立马急了：“不行！”
　　“咋了，认识小女朋友了？同居了？陈立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见的顺眼的女孩子，别急着拍拖，带来给哥瞧瞧，哥给你把把关，怎么能随便跟女孩子同居。”陈立平也急了，苦口婆心说道。
　　明警官还真第一次见过陈检察官这老妈子形象。
　　“哥你说啥玩意儿！”陈立安恼羞成怒，脸红了一片。“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反应，陈立平霎间安定：“还好，安安还是处男。”
　　你弟弟二十几岁了还是处男，你还很光荣是吧！陈立安简直恼火不已，真想立马抓个女的过来当女朋友。
　　珂季同不知为何心情饶是不错，替陈立安说话道：“老师，他那儿是三个大男人合居的小单位。”
　　一听这陈立平火了：“小单位？有多小？三室一厅？没有落地玻璃？安安可是最喜欢匍匐在落地玻璃前做作业了，没有落地玻璃怎么行？”
　　陈立安好想捂脸：“哥我大了，已经工作了！有落地玻璃也不会跑去匍着！”
　　珂季同想象了一下，噗哧，笑了。
　　

第46章　保护
　　陈立安答了几个陈立平关心的问题，　最终选择规劝陈立平好好工作，　陈立平只好答应，这时候才发现珂季同这手：“季同，　你怎么搞这样。”
　　珂季同答着没事，　笑说：“这不是陈助理的错。”陈立安当即傻眼，　心里叫苦，　珂律师，　他平时没怎样你吧。
　　陈立平一听就懂了珂季同啥意思，　顺着他意思责备陈立安：“安安，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既然你那儿就是狗窝，住下去也没意思，　就搬去珂季同那儿，　照顾他，　如何，这是你的责任，　就这么定了，　安安，　做男人，不能不负责任。”
　　陈立平用眼神赞扬他这徒儿的懂事，知道照顾他弟弟了，那也是，恩师弟弟，　跟他师弟有何区别。
　　珂季同但笑不语，唯独陈立安全程懵逼。
　　哥，你是谁的哥啊？有你这样坑亲弟弟的吗（┬＿┬）！
　　陈立平愣这样浪费了宝贵半小时，最后才舍得交代陈立安，这几天哥忙，就不去找他了，过几天留两天给哥哥，带哥在这市区玩玩。陈立安无精打采答应，陈立平便出去了，跟着明警官慢悠悠赶去陈罗那，听明警官陈述刚才提问情况，陈立平就呵呵笑了：“我以为多难搞一男人，原来这么容易。”
　　明警官嗤之以鼻：“也不至于到容易的地步，珂律师也没法把他逼出口。”
　　陈立平一笑：“因为你让季同来处理他，本身就是个错误，他是季同的未来之一，你说得过自己的未来吗。”陈立平摸摸自己下巴：“倒是有件事我看着奇怪。”
　　明警官有听没懂，陈立平已经笑脸迎人地进去，陈罗从桌面上移来视线望他身上，陈立平这才入座他对面：“陈罗是吧。”
　　陈罗冷笑：“又来一个？你们还真不嫌累，你们让我太累，我出去了有权不放过你们。”
　　“那你放心，我就是来放你的。”陈立平笑说，明警官急的，就要喊他，被陈立平一眼神制止。
　　陈罗面无表情说：“我不会说任何话。”
　　陈立平笑说：“你不是很想李孝强死吗，如果我告诉你，我能让他按照你希望的方式去死，那你同意吗。”
　　明警官当即又说：“请不要随意代替警方做出承诺！”糟糕，这陈立平办事又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陈立平不大在意地耸耸肩：“反正不用你名字申请，你操心个啥。”
　　陈罗霎间瞳仁一颤抖，瞅他一眼。这男人，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大概几分钟，陈罗最终还是皱着眉头摇头。
　　陈立平脸色刷的变了，渐渐失去笑容，问明警官：“明警官，你说过，陈助理当时在这儿吧。”
　　明警官点头，陈罗只觉得后背有些凉，总觉得那眼神似乎看穿了自己。
　　陈立平当即面无表情：“陈立安答应你了吗。”
　　陈罗嘴唇霎间泛白，陈立平从他神色间，更确定了。
　　也不难猜测，自己提出这么诱惑的条件，他不答应，只能证明他拜托了其他人，明警官不用说，傻乎乎，听了个全过程，八成都没听懂。珂季同，按照规章制度办案，绝不破例。那只能是他聪慧却善良的弟弟。
　　陈立平冷冷发笑：“你看出他对珂季同比较特别，想从他下手。你最终还是不选择我，是因为我没有安安傻，不能信任。”陈立平的眼神冰凉：“从没有人胆敢利用我宝贝，你是第一个。”
　　陈罗闭嘴沉默，立马懂了，这又是一个对陈立安有感情寄托的男人。
　　陈罗心底苦笑，这孩子，才二十岁，怎么招蜂引蝶的本领这么强，这才一天，赶来见他的都是陈立安的男人。
　　有些人啊，天注定就是天之骄子，有些人，天注定就是孤寡到死。
　　陈罗从他谈吐知道他不是普通男人，叹口气，直接陈述：“我知道了，你这个人，会无条件将陈立安的风险接过去，那我确实没必要找实力低下的陈立安，我会现在就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明警官目瞪口呆，正要高兴，却听到陈立平懒懒点着桌面，冷冷说道：“不需要现在，既然你没刚才就告诉他，想必你们谈过什么条件吧。我不想听你们谈了什么条件，你继续遵守便是。”他怕自己听了，没忍住把陈罗就地处决。“只是你第一时间必须告诉的，是我。”
　　既想消除陈立安的负担，又想保留他的自尊心，培养他，你还真忙。陈罗苦苦发笑，点点头，答应了。
　　回去第二天李秘书听说珂季同不用他晚上照顾，就担忧不已，不得不还是询问：“珂总，你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老总说我必须好好照顾好你。”
　　珂季同原先还在笑，听到这里却霎间笑里藏着冷意：“现在代理是我，你需要听的是我。”
　　珂季同对李秘书还是很满意的，并不想因为这种暗事伤了上下级情分，换了话题问道：“李秘书，如果你希望跟个人住一起，但他生活习惯不大适合同居，你会怎么改变他？”
　　李秘书诧异地心想珂总要同居了？不敢随便猜测，想到自己老婆，便小心翼翼提议说：“珂总，我老婆当初也是如此，她报名了个培训班，效果显著啊，十天我就吃上香喷喷的家常菜。”
　　竟然有这种培训班？珂季同频好奇：“哪个？”家常菜不指望，他就指望能坐到干净沙发就成了。
　　“好媳妇修成记，三天包成好脾气的好媳妇。”
　　“……”
　　珂季同没说话，让秘书出去了，陈立安毕竟是男孩子，去那种地方学习到底不合适。正巧陈立安进来，珂季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