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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世子要纳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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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们落座,琉玉就感受到一道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抬头就迎上一双风情无限的媚眼,她愣了愣就见对方对她说了一句话,当然没有声音,但她通过口型也看懂了,她是让她寿宴后去找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琉玉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会去。
  对方笑了笑便收回了视线与一旁的年轻男子小声说着什么,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
  凤凰台上凤凰游,众人举杯共饮,兴致勃勃。
  台上丝竹声声悦耳,歌舞即兴,舞娘舞袖翩跹,美不可言。
  “长勉早闻南阳玉华郡主才华横溢,博观古今,今日不知能否有幸见识见识郡主的文采啊?”
  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么独忧忧自然不如众忧忧,沐长勉从看到琉玉之时满心的怒火就已经溢出了心口,如今总算逮着机会开口,一出生就是找麻烦。
  他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这琉玉从小在乡野长大,别说那些诗词大赋,怕是连最基本的女戒都认不全,想要找回那日被琉玉羞辱威胁的场子,今日就是一个百年难逢的大好时机。
  果然,他一开口,周围的人就把视线锁定在了琉玉身上,在座之人可都是各国精英之才,哪个不是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识英的火眼金睛,沐长勉打什么主意他们能不知道,但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阻止,因为无论出丑的是谁,与他们而言只有益无害。
  夜负雪和夜汐儿也看向琉玉,见她垂着眸子没有说话的打算,夜负雪正想说两句话应付过去,一旁的夜汐儿却突然开了口,“本公主也想见识见识玉华郡主的才识,不知是否文武双全呢?”
  “汐儿”夜负雪急唤她,却已经来不及,周围已经有人开始附和,还将琉玉前几日在大街上的女汉子行为扯了出来。
  “那日亲眼见到一女子踢到了一匹狂乱的马,以一脚之力碎掉一辆马车,当时不知那人竟是南阳玉华郡主,私下里还向内人称赞了郡主之英勇,今日若是再能见识到郡主的才华,便是死也无憾了!”
  “玉华郡主武力超群,想必文学大才更是令我等望尘莫及,若是郡主愿意赏脸让我等见识见识,真是我等之大幸!”
  “……”
  “皇兄,你看大家都想见识见识玉华郡主的才学,你就如他们所愿吧!”夜汐儿悄悄扯了夜负雪的衣袖,一脸期待道。她可是真的很期待琉玉的大展身手,若是能武又能文她就真的要倾倒在她的魅力之下了。
  夜负雪抿紧了唇看向琉玉,她还是一副淡淡的事不关己的模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皇兄”夜汐儿又扯了扯他的衣袖,语气已经有了撒娇的意味,“你说句话吧,汐儿是真的好想好想看”
  夜负雪宠溺地对她笑道,“那便如你所愿”继而他看向琉玉颇有些无奈道,“玉华郡主,朕也想见识见识传说中天凤之身百鸟朝凤的南琉小郡主是何等聪明绝顶,郡主不如就如大家所愿现场来一首诗?”
  琉玉身子微微一僵,这才抬起头看向上方正兴致勃勃看着自己眸子闪闪发光的夜汐儿以及一脸无奈的夜负雪,她微扯了扯嘴角,“琉玉并没有什么才学可言怕是要令诸位失望了!”
  “郡主这话可就太谦虚了,长勉可是听说郡主在南阳宫学曾以一下联折服宫学最有学问的夫子,敢问如此才名岂是平常人所能比拟的?”沐长勉又开口,目露讽刺地看向琉玉,那一句‘夫子头顶冒青烟’可是盛传千里人尽可知的!
  琉玉转眸看向她,眸光锐利而冷鸷。
  沐长勉被这眼神吓得微微一顿,继而又挺起胸膛嗤笑道,“莫不是郡主不屑与我等粗鄙之人探讨文学?”
  周围的人眼神尽皆起了变化,若琉玉真的是看不起他们那就实在太自以为是了,他们都是何等精彩绝俗之人,岂是她一乡野女子可比拟的,除非她是胸无点墨不敢了。
  这么想着就有人问出了声,“郡主该不会是怕丢了南阳的脸不敢吧?”
  琉玉的眸子快速滑过那人,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有些发紧,她快一步道,“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只我一人作诗难免无趣,在座诸位皆是各国大儒学者,才学定在琉玉之上,不如我等比上一比也好为北离陛下的寿宴增添些乐趣?”
  对于琉玉的挑战有人摩拳擦掌,却有人不屑道,“在座的使者皆是各国学者名士,郡主与他们比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沐长勉不屑冷嘲道,他高仰着头,鼻孔朝天下巴朝地好不骄傲道。
  琉玉弯了弯眸子,“在座之人皆是大才学者琉玉不否认,但是九王爷你算吗?”
  沐长勉脸色霎时黑了,周围响起憋笑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些。
  “我算不算,比了才知道”沐长勉怒然道,他就不信就凭一个乡野女子也敢跟他叫板,他定叫她输掉里子面子,连南阳的脸也一并丢光。
  “那琉玉便拭目以待了”琉玉勾唇,等的就是他这么一句话。
  她转头对上淳于谷担忧的目光对她抛了个媚眼,小样,让你见识见识姐的本事,她再一抬眼却与淳于靳安的目光相撞,对方正抿着唇冷淡地看着自己,琉玉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丢了南阳的脸也懒得解释许多径自收回目光站了起来。
  各国愿意参赛的使者和北离有才之士皆站到了遣散了舞娘之后空出来的空台上。
  为了公平起见,宫人在相隔一尺的地方放了矮几和软垫,备了笔墨和纸砚。
  一众人落座,夜汐儿开口,“今日是皇兄的寿辰,不如诸位就以寿为题写一首贺寿诗,以一炷香为限?”
  众人一致认同,然后开始冥思苦想,奋笔疾书。
  一炷香后,众人停笔,立刻有宫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拿了宣纸呈在夜负雪面前,后者一一看过,遇见写的极好的或者合他心意的就让人大声念出来与众人分享。
  “展翼唱春晚,海上自凌风。
  白云一片拂处,不管浪涛汹。
  秉性惯经风雨,劲节能欺霜雪,
  春夏又秋冬。
  日月飞梭处,浩气荡恢弘。
  同舟楫,感天地,意何浓。
  风烟数载,情愫能将雪山融。
  笑对阴晴圆缺,自可冰心自若,
  妙笔判穷通。
  今日重把酒,遥祝万年松。”
  “好,写的好”地下之人纷纷鼓掌,“此诗大气磅礴恢弘浩荡令人心魂激荡啊!”
  夜负雪又挑了一首诗,宫人张口念,“草莎夕阳外,挥鞭且待。
  把渡夏暑愁与乐,仍就,豪情壮志迎开怀!
  觥筹美酒醉,今胜往昔更留彩。
  日也东升业渐盛,更斓,恰似浪潮永澎湃!”
  底下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赞扬之声。
  一首首即兴而起的绝佳贺寿诗引起一阵阵激动的鼓掌,直到夜汐儿‘诶’的一声。
  “这首诗特别”她从众多诗词中抽出一张宣纸,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将宣纸递给夜负雪,“皇兄你看”
  后者接过一一品读了,在右下角看到小小的琉玉两个字,眉眼间染上笑意,光是这一首蚯蚓爬过的字迹若是让众人见了就要笑话一阵,何况这首奇特的诗句。
  他将宣纸递给一旁的宫人,“念吧!”
  后者看了上面的字和内容后,犹豫地问夜负雪,“陛下,真的要念吗?”
  夜负雪苍白的脸上染上些气色,是被那诗被惊讶到的,他点头道,“念吧”
  闻言那宫人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以免在念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些别的情绪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回荡整个凤凰台,“这个男人不是人……”
  众人下巴掉了一地,嘴张成了O型。
  ------题外话------
  猜猜琉玉又会写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诗来,嘻嘻
  另外,本作者无才又无德,自己写不出什么诗来,只好找度娘,这些不属于原创,莫要深究莫要深究,罪过罪过


第二十一章 找茬
  整个凤凰台陷入一种极度诡异的安静中,凉风袭来卷起冰冷的瑟意,满殿之人皆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望着那顶层之上的太监总管手里那张白中染黑的宣纸,方才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个瓜娃不是人,九天神佛下凡尘;臣民各个都是贼,偷来蟠桃祝寿辰。”
  那太监尖利嘹亮的嗓音言犹在耳,仿若一道惊雷生生劈开众人清醒的神志,这首诗到底算不算得上一首诗,还是一首贺寿诗呢?!
  琉云笙眼角上挑,嘴角轻抽,淳于谷直接憋红了脸捧着肚子要笑不笑的模样,淳于靳安也在笑,他看向琉玉的目光有些烫人的灼意。
  “噗呲”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众人彻底爆发,笑声直蔓延凤凰台整整九百九十九级阶梯。
  琉玉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状况,有这么好笑么,她不就改编了一下唐老先生的贺寿诗么,这么有意境的诗值得他们这般嘲笑么?!真是不懂欣赏顽固不化的一群古人。
  “咳,咳”夜负雪也在笑,只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一下子咳了出来。
  这一生咳,众人纷纷憋住笑意,担忧地望向他,琉玉这诗虽不是什么坏话,但开首那句‘这个瓜娃不是人’还是有些太过放肆了!不过说一国陛下是瓜娃,倒也的确是琉玉干得出来的。
  夜负雪开口,语意温和中带着笑意,“不知郡主所指的瓜娃是?”
  一种北离朝臣轻轻松了口气,别看他们陛下总是笑意晏晏温和可亲的样子,他一旦发起火来那是要山崩地裂的,他们这般笑若是帝王追究起来他们铁定脱层皮。
  琉玉清了清嗓子,朗声道,“瓜娃指的自然是北离陛下您,今日还有第二个人过生辰吗?”
  周围一阵沉默,夜负雪却压低了眉眼道,“自然是有的!”
  琉玉噎了噎,只得干笑两声,“能与北离陛下同一日生辰倒是福气”
  夜负雪看向她的目光又压低了一分,夜汐儿难掩兴奋地开口,“难看来栖凰便是那有福之人”
  琉玉微微诧异地抬眼,今日也是这位长公主的生辰,为何别人都不知道呢!
  像是看出了琉玉的疑惑,夜汐儿笑着解释道,“曾有术士眼,栖凰与皇兄生辰相克,所以栖凰的生辰延后一个月”
  “正是如此”夜负雪点头,“一个月后朕会为栖凰举办十六岁的寿宴,在座诸位若是不急着回国朕诚心希望诸位待栖凰的寿辰之后再行离去”
  众使者连连应着点头,哪怕他们不会留下这个时候也得应承着,不能驳了北离皇的好意。
  琉玉心里咯噔了一下,夜汐儿也是十六岁,那么自己呢?一直知道自己穿越而来的年龄是十五,一年的时间就快过去了也没有人跟她提过生辰的事,那她的生辰年月是几何呢?
  “皇兄,不然栖凰也为你作一首诗添添喜气如何,不参与郡主与各位大人的比试,只是单纯的贺寿”夜汐儿大方得体地开口,很自然地掩盖了方才的小小插曲,将主题拉回了贺寿诗上。
  夜负雪自是不会拒绝,他笑称,“朕今日倒是有幸见识栖凰的才识了!”
  夜汐儿娇嗔而笑,然后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片刻之后,一手娟秀的字跃然纸上,她轻轻念出口,声音婉转动听。
  “良辰共约,且看梅初萼。
  闻有匪君如是,有余廿、风轻觉。
  一轮新月朔,似浓还似莫。
  手捻一庭风色,且行住、千杯酌。”
  悠悠悦耳的声音萦绕耳际,若黄鹂鸣翠绿树扶风,一众人沉醉在那美丽真切的一字一句中,久久难以回神。
  琉玉已经起身坐回了席位上,宫人撤离台中桌席,整个凤凰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似要穿破皇宫高高的围墙传到千里之外去。
  琉玉虽不动古诗词,但通过其间字句她还是能知道这是一首极棒极美的诗词。
  她透过层层阶梯看向最顶层端坐的金红华服女子,弯弯的柳叶眉,秀气的鹅蛋脸,美目弯弯红唇轻勾,三千青丝绸缎般搭在肩上,公主桂冠流苏傾泻,真真一个妙人儿!
  美人含笑,琉玉却在夜汐儿的眉眼间看出了南琉王妃的影子,那个温柔的女子,琉玉偏头看向琉云笙,他也正看着自己。
  似看出琉玉的疑惑,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凤目微微上挑,薄唇轻轻勾起,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就这么印在他那张俊朗如谪仙般的脸上。
  琉玉回以一笑,却听那边四处响起对夜汐儿的赞扬之声。
  “栖凰公主真乃北离朝万里挑一的才女啊,如此诗词意境之美,情谊之深,公主和陛下兄妹情深真真让人羡慕”
  “栖凰公主不仅貌若天仙,而且才识过人,我等佩服!”
  “栖凰公主才识过人,实不是我等才疏学浅之辈能比拟的!”
  “栖凰公主……”
  “公主……”
  “……”
  好一阵夸赞之后,夜汐儿才笑着应道,“不过是为皇兄的寿辰添些喜气罢了,倒叫诸位使者大人见笑了!”
  底下又是一阵谦让恭维之声。
  “这诗词比试北离陛下是不是应该有个裁断了?”沐长勉不耐烦道。
  众北离朝臣看向他,眼神颇有些不善,敢这么对他们陛下说话,不过是个小小的东晋九王也敢在我们陛下面前甩脸子!
  当然,他们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毕竟在北离他们是主,沐长勉是客,不能让人以为他北离以主欺客不是,那反倒打了他北离的脸面。
  夜负雪掩唇轻咳一声,脸上的笑意不变,却轻轻松松将难题丢给了诸位北离朝臣,“诸位爱卿有何高见?”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对他们陛下不动声色出的难题一时间无计可施,他们该怎么说,那可都是各国举足轻重之人,若是落了谁的面子可就说不过去了,他们陛下可真会给他们出难题!
  “这,辽国姜大人词中一句‘今日重把酒,遥祝万年松’描写今日此情此景入木三分,妙极妙极!”
  “翻领词中一句‘日也东升业渐盛,更斓,恰似浪潮永澎湃!’好一个恰似浪潮永澎湃,好,甚好!”
  “……”
  大臣们一人一句各执一词,你说此人的诗极好,他便说彼人的词妙哉,你一言我一语夸赞一个人的同时也不贬低另一个人,好一番折中的说辞,果不愧是朝中的老狐狸。
  “各位大人这么评价有何意思,就这么随随便便将所有人的作品夸赞一遍然后逐一掠过,敢问这样的说辞有何可比性,按你们的说法便是所有人的作品大同小异分不出胜负,若是这般这场比试又有何意义?”沐长勉冷哼一声嘲讽道。
  一种大臣的脸色齐齐变了变,奈何他说的又是事实,他们的确实在说着推脱之词。
  “九王爷此言不无道理,既然提出的是比试,这比试自然要挑出个最优和最差,北离陛下认为如何?”琉玉接过话茬道。
  夜负雪压了压眉心,“郡主此言有理,既然是比试自然要分出胜负,但是这胜负如何分,又以何为标准才不失公允?”
  沐长勉抢过话头骄傲地扬起了下巴,“自然是谁的词写得最美谁胜,像郡主那般既粗俗又毫无意境美感的说辞,既不像诗也不是词自然是入不得眼的!”
  琉玉轻嗤一声,“九王爷倒是自信,若是词美就是好词,那么敢问,九王爷的词算是好词吗?”
  “自然”沐长勉得意地鼻孔朝天。
  琉玉同情地看他高高在上的骄傲脸孔,清清冷冷地问,“九王爷这般自信,琉玉倒是想问一句,在方才诸多的好词好诗中,在座的诸位有谁还记得清九王爷的词并一字不落地念出来吗?”
  沐长勉一下子坐直身子看向台下,却见众人面面相觑,愣是许久没人说出一句他作的诗来。
  沐长勉的脸色有些难看,琉玉却是没理会他,再开口道,“方才众多使者大人的诗词除了他们本人还有哪位大人能一字不落地背出来?”
  众人还是面面相觑,不说话,显然是不能背出来,方才使者们的诗词又长又意境深远读起来却是晦涩难懂,就算他们能记得其中一两句写得极好的词,在那么多作品中却是没有人能完完整整地记住一首完整的。
  琉玉满意地笑,“那么再请问各位大人,方才琉玉的那首诗可是有谁能完整得记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激动了,方才那么多没有一首记得,他们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如今来了一首简单的,纷纷争先恐后地背着,唯恐落于人后失去挽回颜面的最后一丝机会。
  “这个瓜娃不是人,九天神佛下凡尘;臣民各个都是贼,偷来蟠桃祝寿辰!”
  “这个瓜娃不是人,九天神佛下凡尘……”
  “这个,这个……”
  “……九天神佛下凡尘,……”
  “……偷来蟠桃祝寿辰”
  “……”
  人群沸腾着,一口一个瓜娃,一口一个神佛,说得好不欢腾。
  那些使者一刹那脸色有些黑,他们那般高雅的诗他们一个个都记不住,倒是琉玉这首诗不诗词不词不伦不类有辱试听的怪字烂句他们是倒背如流。
  众使臣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沐长勉,他看着琉玉脸色那淡薄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是得意是在讽刺嘲笑他,拳头不由得握紧,‘嚯’一下子站起来,怒指琉玉,“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扰乱大家的公断吗?”
  琉玉淡淡瞥向他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眼眸微眯,他这个爱指人的毛病真心讨厌,“难道东晋皇宫礼仪没教过九王爷何为尊重吗?这般用手指人乃是小子所谓,还是说九王爷恼羞成怒了,因为在座竟没有一人记得九王爷的诗?!”
  “你”沐长勉脸色跟吃了苍蝇般难看,“你说谁是小子?”
  “谁拿手指着我谁就是小子喽!”琉玉两手一摊无所谓谓道。
  沐长勉吞咽了一口苦水,怒气冲冲地收回手,坐下去,“本王的诗自然是好诗,倒是郡主这一首陈词滥调污言秽语自然是该耍些手段的,否则只怕会输得太难看”
  琉玉呵呵一笑,愚蠢的古人没见识不跟他计较,“九王爷这话可就冤枉人了,我何时耍了手段,难道说九王爷看见我以重金贿赂各位大人了,还是说九王爷亲眼看见琉玉将刀剑架在了诸位大人的脖子上以作威胁了?琉玉不过随口问一句如何就耍手段了?”
  “你不是耍手段是什么?虽然本王不曾看见你有言语上的威胁,但仅凭你这一番捣乱就足以造成诸位大人评判的评价有所偏差,你一首肤浅毫无意境美感可言的诗根本不需要特意去记,连本王都可以倒背如流”沐长勉恨恨道。
  琉玉露出一个惊疑的表情,“喔?那九王爷不妨背一遍来听听,也好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九王爷惊人的记忆力”
  沐长勉不屑地哼了哼,“这有何难?”说完,他信心十足地开口果真是一字不落地将那首诗给完整地背了出来。
  “啪啪啪”琉玉轻笑着拍着巴掌,“九王爷果然好记忆”
  “哼”沐长勉偏头。
  琉玉无奈地在心里骂了句蠢货,“九王爷的记忆力琉玉今日是见识到了,就不知九王爷可否能背出在座除了九王爷你和琉玉以外任意一位使者大人的诗词?”
  沐长勉不屑地哼唧,“其他使者大人的诗精深博大,岂是你的那几句俗语可比拟的!”
  琉玉挑眉,“那意思是九王爷背不出来喽?”
  沐长勉哼了哼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琉玉了然地点点头,而后看向顶层意兴澜珊的夜负雪,拱手道,“北离陛下,琉玉想请教一个问题,还望陛下能不吝赐教”
  夜负雪看她英气勃发的拱手姿势,眼中的笑意不自觉真实了几分,“郡主请讲”
  琉玉笑了笑,“敢问北离陛下,这诗词真的是比的词美和词中意境么?”
  “郡主此话何意?”夜负雪挑眉。
  “在琉玉看来,这诗不在其词本身而是他所包含的感情,也不在其意境深远,此外,若是诗词本身过于晦涩难懂,一般人根本读不懂,诗人的诗是作给大多数人品读的而非仅仅懂诗的那几个人”
  “就好比琉玉,方才诸位使者大人的诗词琉玉一句也没读懂,相信在座诸位懂得也只有那么几个人,那么敢问,这诗作出来却没有人读得懂,那它本身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显摆诗人本身的文采见识,却是不考虑天底下那么多普通人吗?”
  琉玉端坐在席间,一只手垂在身旁,准确来说是被琉云笙握在手里,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轻轻叩击桌面,极有节奏的配音。
  周围的人都无言以对,不是被琉玉的话给说服,只是觉得,这道理掰得的有些扭曲,什么叫诗词晦涩难懂只有少部分人能懂,那是她自己读不懂吧!什么叫诗词本身不在词而在其感情,他们也在她那几句诗里读出什么特别的感情啊!
  但是她说得却似乎又有那么几分道理,其他人的诗虽说词美意境妹,但他们也是咬文嚼字了好一番才有所顿悟,更别提能在短短时间内一字不落地背出来了,但是琉玉那不成型的诗做到了,他们只听了一遍就仿佛在心里过了千万遍,甚至不需要特意去理解特意去记它就自然而然地呈现在脑海中了。
  “琉玉的诗虽然不能与那些名家大作相比,但胜在简单易理解,纵使卧居深闺的闺秀足不出户的妇人,甚至不曾学过诗词歌赋的商农也都知道这是一首贺寿诗,是献给一国之君的贺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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