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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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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必定是父母所允许的。
  从苏末嘴里冒出来的这一番话,他们绝对是闻所未闻。
  但疑惑归疑惑,苏末说出口的话,时至今日,已经不会再有人不知所谓的去质疑了,是以月萧几人依旧沉默。
  而封灵,虽然还没到视世俗道德如无物的地步,但自小与外公与三个哥哥一起长大,从来没有人强迫她去学三从四德,她的思想与一般大家闺秀也并不同。
  对于男女之间婚约之事,她从来不会抱着赞同的态度——
  前提是她对这个被指婚与她的男子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现在,事实显然不是如此。
  “打小与他一起生活,前前后后几有十年的漫长时间……”封灵说话时双眼低垂,表情显得几分忧郁,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思念与落寞,“虽彼时年纪尚小,但民女很确定,民女想与他在一起,民女也同样可以确定,他曾经对民女亦有着同样的情意。只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顿了顿,封灵唇畔扬起苦涩,低垂的双眸滑下两滴晶莹的液体,“如果是因为民女的父亲和民女的存在,导致了她母亲含冤致死,而让他对民女心生芥蒂,民女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
  苏末扫视了一圈,不相干的人都已经出去了,她的视线落到男子席上唯一还留下未走的司空落身上,见对方在听到“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做补偿”时,双拳倏然握紧,嘴角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苏末淡淡笑道:“今天是云阳的生辰,本姑娘对你们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情感其实并无多大兴趣,不过当做是是意外地听了个故事而已。只是,充斥皇上的后宫却是刻不容缓之事,也可以算是本姑娘的职责所在,毕竟这关乎着皇室的子嗣传承——”
  封灵心里一沉。
  颐修与十四两人对视一眼,额头同时降下三条黑线。
  末主子,你若想当红娘就直说,有必要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刻不容缓,职责所在……
  骗鬼吧?只怕鬼都不相信。
  您吃起醋来,小的们可是胆战心惊呢,还充斥后宫……
  苏末接着淡淡道:“司空落,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司空落眼神径自盯着脚下的宫砖,听到苏末的话,亦淡淡道:“臣没什么话要说。”
  封灵闻言脸色一白,嘴唇颤了颤,似想说些什么,却垂低了头,最终什么也没说。
  苏末道:“如果你无话可说,封姑娘今日既踏进了皇宫,她的命运就掌握了本姑娘手里了。过了子时,以后是生是死,是入宫为妃荣宠一时,还是青灯古佛,冷宫里了此残生,都将再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女王殿下。”司空落抬起头,蓦然打断了苏末未完的话,表情闲适,神色从容自然,语气格外淡定地道:“姑娘大概是误会了臣的意思——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自幼熟读孝经,对于母亲的话,无一刻敢或忘。臣无话可说的意思是,臣自当遵守母亲遗命,与封小姐履行婚约。”
  封灵倏然抬起头,眼神紧紧注视着司空落,似乎生怕她听到的话只是自己的幻觉。
  苏末挑眉,“此话当真?”
  “大丈夫一言九鼎。”司空落态度不卑不亢,表情分外沉着,“至于封小姐所说的,是因为她和她父亲的原因,才造成了臣的母亲喊冤而死——这个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若不是有她的父亲在,臣的母亲早在臣七岁那年就该香消玉殒了,不可能多活后面的八年时间,臣还不至于如此愚蠢顽固。至于,臣的母亲究竟因何而死,臣自己心里明白,无需任何人做出补偿。”
  封灵双目含泪,嘴角却终于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苏末淡淡瞥了司空落一眼,“口是心非的男人,着实令人讨厌。”
  “……”司空落挑挑眉,面无表情。
  “出去,别再这里碍本姑娘的眼。”
  这就开始撵人了?
  司空落站起身,终于把目光移到了封灵身上,视线触及她红红的眼眶,心里微微疼了一下,面上却不露半分声色,撇了撇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些年在做什么吗?走吧,出去说给你听。”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清晰的声响,烟花已经在天空炸响,接着便是云阳兴奋的尖叫声传了进来:“哇!好漂亮的烟花!”
  心情好了,封灵听到这声音,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站起来就转身往外跑去,“我也要看烟花……”
  被丢下的司空落,嘴角一抽,额际瞬间降下三条黑线。

  ☆、568。第568章 人以群分


                  苏末嘴角也是一抽,这姑娘,性子似乎有些意思,方才若不是有心事,与云阳大概也能很快打成一片。
  略微偏首,苏末挑眉笑道:“你今晚送给云阳最好的礼物,就是让她多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志同道合?”舒河嗤笑,想到那个跟脱缰野马一样没有半点淑女气质的公主殿下,忍不住撇嘴,“臭味相投还差不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能与云阳玩到一块儿的,也绝对不会是乖宝宝类型的淑女。
  苏末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也给我出去。”
  舒河瞬间住嘴,不作声了。
  “月萧。”苏末撩了下垂落在肩前的发丝,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今天的生辰宴到此也就结束了,虽然似乎并不特别精彩,但好在云阳玩得开心……帝都的公子小姐们来了不少,如果本姑娘有意帮云阳选个如意郎君,你觉得谁比较合适?”
  月萧闻言,略作思索之后,方待开口,舒河已却再一次开口嗤道:“就她那般野性子,只怕帝都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们,没人能降得住她。”
  苏末黛眉一皱,冷瞪着他,“舒河,你能闭嘴吗?”
  虽然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冷,但很奇怪,此刻舒河却并不觉得畏惧,他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嘛,帝都那些个公子哥儿,要么不是无能的降不住她,要么就是贪图她的身份所带来的尊荣富贵,这样的人,怎么能托付终身?”
  就比如方才刚被人拖出去的李安然,要气势没气势,要能耐没能耐,却偏偏异想天开妄想做驸马……舒河心里酸酸地想着,这样的男子,看他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是在浪费时间,若真要与他共度一生,岂不是人生之中最大的不幸?
  苏末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云阳注定这辈子就不能嫁人了?”
  “那也不是。”舒河想了想,“这世上好男儿多的是,只要别找那些纨绔公子哥儿不就好了。”
  苏末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那你觉得,谁比较合适?”
  “这……”舒河看了她一眼,有些迟疑,又抬头看了看月萧几人,视线触及靠在椅子上不发一语的苍昊面上,剑眉微拧,似是分外纠结,“主人觉得谁比较合适?”
  苍昊淡淡看了他一眼,缓缓合上双目,做闭目养神状,“谁合适不重要,本王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间对云阳的事这么关心?”
  话音落下,舒河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倏然一窒,喉咙里滚动了半晌,却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他能说,因为前些日子,尊贵的十六公主殿下不惜纡尊降贵,每日两次亲自喂他喝了满满一大碗苦药,让他对她痛恨,然后却在她每次露出的看好戏似的开怀笑容里,渐渐发现这个家伙居然是这么可爱,然后一不小心就乱了心了吗?
  想当初,在主子想要为云阳指个夫婿时,他可是第一个跳起来说自己太小不要成亲的。而且,后来还特意强调了自己不想当驸马……
  此时再改口,岂不是自打嘴巴?
  再说,那个丫头若知道他对她有好感,还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呢。
  舒河转了转视线,企图蒙混过关,却赫然让他发现,女子那边的席上还端端正正坐着个貌美端庄的姑娘——
  是方才他们进门时看到的为云阳弹琴伴奏的那位,似乎姓慕。
  此际,除了他们几个,留下来陪云阳的几个人都在钟粹宫外面看烟火,唯有这个女子,不声不响,不言不动,自打行了礼之后,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席上。
  舒河脑子里灵光一闪,暗中轻轻拽了下苏末的衣服,“末主子,那个姑娘……大概有事相求。”
  苏末睨了他一眼,对他故意转移话题的举动暂且放过,眸光微转,正好对上了慕梅君抬眼看过来的沉静目光。
  “慕姑娘怎么没与他们一起去凑个热闹?”
  月萧、颐修与十四的视线也随之转到此女身上。
  “请皇上恕罪,请摄政女王殿下恕罪。”慕梅君站起身离开座位,在座外顺势而跪,然虽是跪在地上,态度恭敬却不卑不亢,视线望着脚下的宫砖,既不显无礼,也不会让人觉得她畏缩胆小,“民女慕梅君早已过了选秀的年龄,平时以庶民之身,无法得见天颜。今晚借着公主生辰的机会才进得宫来,之所以待到这么晚,只是想,若能见到皇上,便当面求得皇上允准,赐民女以婚事自主。”
  帝都脚下的贵女,除非皇上特赦,否则必须要参加皇上的选秀,而在皇上没有选秀之前,任何人都没有自由婚配的权利——
  这是历朝历代皇室祖先留下来的规矩习俗,至今没有破例。
  而慕梅君这番求取婚配自由的言行,在别人眼里,与提着脑袋在玩几乎没什么区别。
  明摆着不想入宫,这已经不是年龄大小的问题了,而是在打皇上的脸——
  就算你清高,视荣怀富贵为粪土,但这般公然拒绝皇上,岂不是让皇上没面子?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自己的小命,难道也不要了?
  慕梅君说这些话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能以一介女子之身在这个时代——并且还是在权力至上的帝都脚下,拥有现在的地位,对人对事,她自然有着的判断力。
  所求所请,或许不会惹怒天子,她心里唯一不能确定的却是……
  苏末颇觉有趣地道:“慕小姐今年芳龄多大了?”
  慕梅君恭敬道:“民女已经二十了。”
  “二十岁之龄其实并不算大,况且慕姑娘姿色上乘,兼而聪明灵慧,即便年龄稍稍大了些,入宫为妃亦无不可。”苏末偏首淡笑,“苍昊,你觉得本姑娘说的有无道理?”
  慕梅君脸色微变。
  苍昊原本身子慵懒地靠着宽大的软椅,半垂着眼睑,静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微微抬眼,唇角勾了勾,“你觉得可以,便是可以,本王没什么意见。”
  苏末脸色倏然一僵。

  ☆、569。第569章 两面之缘


                  苍昊说完话,便又合上了双眼,沉静的眉宇间似是流露出些许疲色。
  舒河见状,慢慢走到他身后,漂亮有力的十指搭上苍昊两边鬓角,细细地按摩,心里忍不住又将谢长亭咒骂了一遍,明知主子身体刚刚恢复,还磨着下了三天的棋不让休息,真不知他是不是居心叵测?
  “皇上。”慕梅君略略抬起头,触目所及,心里因天子绝色的姿容而震撼,神色间恭敬却没有畏缩,带着清浅而坚定的色泽,她定了定神,语气缓慢却直接了当地道:“民女性子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进宫与三千佳丽一同服侍皇上,每日争那一点梦幻泡影般的宠爱,对民女来说无异于笼中囚鸟。民女也不愿继续蹉跎青春,只为等着天子三年一次的选秀大典……来此之前,民女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因为皇上身份尊贵,容不得冒犯。此时此刻,民女却觉得,皇上不仅是身份尊贵,只这一副天人之姿,民女此生已然高攀不得,因此,还望皇上开恩,能允了民女所求。”
  一番不卑不亢的话说完,慕梅君微微垂下眼睑,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等待天子发话,或者雷霆震怒。
  苍昊闻言却没有说话,舒河悄悄觑了一眼苏末面无表情的面容,笑眯眯地道:“末主子觉得如何?”
  “本姑娘没觉得如何。”苏末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瞪了苍昊一眼,因为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而稍稍有些恼火,人家姑娘都找上门请求不要入宫了,他却还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真不知道他这是要怎么个意思?
  爱情能使人盲目,也能轻易吞掉一个人的理智——
  已有无数的事实证明,如何冷静的女子,一旦陷入情感之中,不仅是眼睛不好使,连带的,脑子也秀逗了。
  苏末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选秀是各国皇室祖先传下来的规矩,而苍昊,不过是没有言明废除而已。
  况且,对于没放在心上的事,苍昊一直都是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而且方才一直都是自己自说自话,苍昊连眉眼都没有抬上一下,苏末心里此刻倒是不明白自己究竟生的什么气?
  这么一想,她稍稍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勇气可嘉的女子,淡淡笑道,“慕姑娘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慕梅君显然有些意外对方的敏锐,静了片刻,才表情沉静地如实回道:“民女确实已经有了心上人,但此前一直恪守礼仪,谨守男女本分,从不曾有过越矩之处,还望女王殿下明查。”
  “不必明查,你们有没有过越矩之举,本姑娘并不关心。”苏末淡淡一笑,随即略微蹙了下眉,“别叫我女王,真难听。”
  “……”慕梅君没说话,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个被封了摄政女王的女子,似乎并不如历来皇室中的掌权女子一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视人命如草芥。
  而且,大着肚子的摄政女王,直呼皇上名讳,言语之中不带丝毫面对天子该有的畏惧与恭敬,反而是眼底,总是掩不住深浓刻骨的情意。
  这是一个陷入情网中的女子,慕梅君无比确定。
  而苏末,也刚刚发现,帝都脚下的女子,似乎也并不全然是如白蝶、李兰馨和司空素雅那般让人厌恶的肤浅女子,眼前的慕梅君,是一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睿智姑娘。
  苏末淡淡笑道:“我可否知道,能让慕姑娘倾心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此话一出,任是从容自若的慕梅君,心里也不免咯噔一下,双手瞬间下意识地握紧。
  苏末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略做思索之后,淡淡道:“慕姑娘有难言之隐?”
  能让这个面对天子都毫无惧色的姑娘顾忌不敢言的事……
  苏末觉得好奇,难道这姑娘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是她或者苍昊的仇敌不成?
  苏末有些无聊地想着,就算是仇敌,她与苍昊也还没小气到不让人谈情说爱的地步——况且,这世上,谁有资格让苍昊和苏末视为仇敌?
  慕梅君迟疑了片刻,定了下心神,方要开口——
  “慕姑娘起身坐吧。”苏末淡淡道,“若真有难言之隐,本姑娘不勉强就是。”
  “不是。”慕梅君抬眼,缓缓摇头,“君子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民女虽不是君子,今日既已求了,便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顿了顿,她低声道:“民女心中所爱之人,是目前远在沧州的……凤王。”
  此言一出,舒河手上动作忽然顿住,颐修表情微凝,月萧与十四对视一眼,四人一瞬间把目光投向了苍昊和苏末。
  凤王……
  领十万精兵镇守沧州抵御澜国最后却并未参与战争的苍凤栖,几乎要被他们忘记了。
  舒河一人拿下了澜国与穆国,现天下归一之势已定,各国兵马基本安置妥当,有紫衣骑与舒河手下的烈风骑在,任何一国都不再有反抗之力。
  所以,沧州有没有凤王,都已无关紧要。
  只是,既提到了他,舒河与颐修心里同时在想,这个人究竟该如何安置?
  “姑娘好胆识。”苏末轻轻扬起唇角,真心赞了一句,“在朝廷情势尚未摸清的情况之下,便是连那些昔日凤王之下的肱骨之臣,大概也没几个敢轻易与凤王沾上关系,姑娘一介小女子,倒是无所畏惧。”
  “女王殿下谬赞了。”慕梅君淡笑道,“梅君不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于朝政社稷一窍不通,于凤王也不过两面之缘。只是,‘情’之一字向来身不由己,心乱了便是乱了,越是抑制,便愈发让人心里难安。”
  “两面之缘?”苏末面露兴味之色,“姑娘倒是性情中人,对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子就敢断言心乱,想必亦是敢爱敢恨的性格。”
  慕梅君道:“民女惭愧。”
  苏末道:“凤王见过你吗?”
  “民女不敢确定。”慕梅君摇头,“民女第一次见到凤王,还是在一年前……”

  ☆、570。第570章 前朝余孽


                  两面之缘,成全了一段未知的情缘。
  人群之中,是他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而被箭矢划破手臂,在那姑娘惊魂甫定要为他包扎之际,他却绝然策马离去,徒留眉宇间一点漠然之色让另一个女子深深刻在了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掉。
  那远远的,惊鸿一瞥,让素来冷静而淡定的姑娘丢了一颗少女芳心。
  而那马上男子,或许甚至没有看到人群中还有一个人,正怔怔地盯着他渐渐远离的背影,如突然间失了魂魄……
  “民女后来花了银子派人打探之下,才得知那男子是身份尊贵的凤王殿下。”慕梅君说到这里,稍稍顿了一下,须臾又接着道:“彼时,他与皇后大吵了一架,独自一人策马离开帝都,前往沧州边关,身边连一个侍卫都没带,这一走便是一年,其间没有回过帝都一次。”
  得知了他的身份,她并没有因此觉得自卑,她向来从容淡定,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因为身份地位而却步的女子。
  况且,她的兄长就在凤王麾下任职,她曾不止一次从兄长嘴里听到他对凤王的评价——
  严谨自律,心胸开阔,做事光明磊落,重情重义,是个值得敬佩的将军,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单相思永远不可能会有结果。
  她曾经想过,若能当着凤王的面,把自己心里的一片爱意诉诸于口,是不是会更好些?不管凤王听完之后反应如何,至少,她心里不会再有遗憾。
  然,沧州与帝都相隔甚远,于一个女子来说,长途跋涉并不仅仅只是嘴上说说的四个字,其间艰险,非一言两语能说清。
  她不是一个会被尚在萌芽状态的情感冲昏脑子的姑娘,所以,至今也未能真正与凤王说上一句话。
  舒河蹙了蹙剑眉,忍不住道:“主子,这个凤王,曾经是苍月的储君对吗?”
  苍昊闭目未语,苏末点头道:“你猜的不错,就是他。”
  “他的母亲与舅父,独揽了朝政十一年,曾经陷害诛杀忠臣良将无数,连孩子都不放过……”舒河顿了顿,忽而冷笑,“想必这个凤王,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慕梅君脸色微微一变。
  苏末挑眉,“你见过他吗?”
  这样偏激的言论,是从何处得来的?
  舒河撇嘴,“本将军才没空见他,不过想也知道,慕容清那个老女人,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来?”
  慕梅君抬起头,淡淡道:“慕容皇后是个怎样的人,无法决定凤王的为人——至少,在他麾下的将士以及所有认识他的人眼中,他一直是个让人敬佩的男子。”
  朝廷之事,她并不了解,自然也无法多言,但凤王的为人,与他的母亲却并不一样……
  “嘿!你这个小女子胆子倒是不小。”舒河瞪了她一眼,“你信不信就凭你这一句话,本将军即刻挥军灭了他?”
  慕梅君淡淡笑道:“请问将军,要以什么罪名灭了凤王?”
  如果能让这个问题难倒,舒河便也就不是舒河了。
  他冷笑,“前朝余孽,这四个字的理由不知够不够?”
  即便没有任何借口,即便他为人敬仰,即便他是所有人眼中的英雄,只要当权者不想留他性命,便有千万种方法可以杀了他——这便是舒河要告诉慕梅君的道理,一个铁的事实,任何人无法更改的弱肉强食的法则。
  果然,能言善辩的慕姑娘瞬间沉默了下来,因为已经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凤王的生死,决定在皇上的手里,不是取决于他的为人。
  慕梅君脑子里倏然闪过些什么,她倏然想起——不,她是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而因为这件事,不由心神又松了下来。
  凤王的生死,既然决定在皇上手里,那么便不是取决于他的为人,同样的,也不会是取决于他的出身。上一次奉诏入宫之际,皇上没有杀他,是否代表了,皇上已经决定了放过他?
  若真是如此,那么前朝余孽之说,便只是威胁而已了。
  因为这样的想法,慕梅君表情渐渐放松了些。
  苏末抬手敲了舒河的额头一记,“不清楚情况就别乱说,闭嘴安静点,否则我亲自把你丢出去。”
  舒河撇过头,轻哼了一声。
  月萧轻声道:“凤王是要继续留在沧州,还是回帝都,或者另有安排,还需要请主子定夺。”
  苏末挑眉,“非苍昊不可吗?本姑娘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决定他的去处?”
  月萧低头笑道:“自然是有的,若末主子肯费心,主子不就乐得自在了么?”
  “九嫂嫂。”十四弱弱地开口,“大皇兄待在沧州其实也挺好的,虽然心里并无多余不该有的心思,但往事毕竟有些令人伤感,回到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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