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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游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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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床单是真丝的,犹如肌肤般滑腻,沈秋仰头看着许重光的脸,男人呼吸急促,喉结上下翻动,额角沁出汗来,嘴里的热气喷在她的鼻尖上,有点痒。
“许重光……”她喃喃着,看着他炙热的目光,有些尴尬地说,“我今天……不太方便……”
刹那间,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
许重光简直是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艰难说道:“那我去隔壁睡。”他坐起来,帮沈秋整理好衣领,又拉上了被子,“好好休息,晚安,沈秋。”
“晚安,许重光。”
原本以为,这一觉一定会是好梦,可是黎明时分,沈秋醒了过来。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色,静寂异常,客厅里传来有规律的敲击声:“嗒嗒,嗒嗒,嗒嗒……”
沈秋起床,走出卧室。
昏暗的客厅里,许重光坐在沙发上,只有一个黑色的阴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茶杯敲击茶几的声音,诡异地响着。
“许重光,你在干什么?”沈秋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
然而许重光并没有回答她,他只是重复着这个动作,甚至没有抬头看沈秋一眼。这样的情景有些诡异,沈秋有一瞬间几乎觉得自己是在做噩梦,然而这并不是噩梦,这是现实。
“许重光?”沈秋试探着又叫了一声,声音带着些微颤抖。
这一次许重光停下了动作,房间里刹那间变得静悄悄的,沈秋却觉得这样的静默比方才还要惊悚万分。
许重光抬起头,朝沈秋望过来,他的目光呆滞得可怕,黑色的瞳仁仿佛散了光,眼里什么都没有,他直勾勾盯着沈秋,突然间“嘿嘿”笑了起来。
简直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
沈秋打了个冷战,一时气急:“许重光,你搞什么鬼。”
让人透心凉的笑声一直持续着。
许重光站了起来。
沈秋后退一步,不禁有点害怕,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只觉得心脏狂跳,尖叫声就卡在喉咙里,随时都要破空而出。
然而许重光什么也没有做,转了个身,回到客房,还顺手关上了门。
沈秋在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浑身上下关节僵硬,额头都是冰凉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直到窗外天色泛白,沈秋才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进许重光的房间。她摸索着打开灯,只见许重光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睡颜安静而祥和。
“许重光?”沈秋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熟睡中的男人眼皮颤了颤,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着沈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沈秋沉默下来,许久才斟酌着说道:“我想,你梦游了。”
许重光怔然地看着沈秋:“我?梦游?”
气氛刹那间有点静默,沈秋任由各种各样的猜测在脑海里狂奔,她想着,以前看过的什么报道,说心理医生很多都有精神疾病,还想起一本关于双重人格的犯罪小说,直到许重光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路。
“沈秋,我向你保证,我,以前,绝对没有梦游过。”许重光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在搬到这里之前,也梦游过吗?”
“没有。”沈秋摇摇头。
“你每次喝了酒再睡觉,都不会梦游对吗?”
“是的。”
许重光不再说话,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然后又进厨房转了一圈,回头询问沈秋方才看到的景象。
“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许重光皱着眉头说道。
沈秋似乎也觉察到了一些不对劲:“我梦游不是心理原因对吗?”
“很有可能。”许重光轻轻点了点头。
那之后,两人收拾好了客厅,出门去吃早饭。也许还在想着梦游的事情,许重光显得有点魂不守舍,沈秋问他,他却不肯多说,只说等查清楚了再告诉她,现在都只是猜测。沈秋虽然满心疑惑,却也只能暂时作罢。
因为这件事,她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许一臣都觉察出了些许不对劲。
“看来你昨天和我弟度过了一个相当耗费精力的夜晚。”下午散了会,会议室里只余下许一臣、沈秋和栾迟。
栾迟作为许一臣的法律顾问,时常参与一些沈氏的会议,他本是要走的,没想到许一臣语出惊人,他手里的文件哗啦啦掉在了地上。
景象相当壮观。
沈秋翻了个白眼:“许总,作为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人,还是不要展开联想了,你这种人的想象往往和现实完全脱节。”她一边说,一边蹲下,帮栾迟收拾掉在地上的文件。
两个人捡一堆文件用不了一分钟,沈秋捡起最后一张纸,发现地上还有一支钢笔。通体黑色的笔杆,很朴素的样子,笔帽上却镶嵌着一小块宝石,颇为吸引人的目光。沈秋觉得这支钢笔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她把笔捡起来,握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栾迟开口:“怎么?现在对笔也这么有兴趣?”
“哪有。”沈秋随手把笔还给栾迟。
栾迟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沈秋目送栾迟离开,直到他走远了,许一臣才开口问道:“昨天重光在你家梦游了?”
“嗯?”沈秋回头一愣。
“他刚才发短信,跟我确认,他之前有没有梦游的习惯。”
“你的答案是?”
“当然没有。”许一臣挑了挑眉,“我弟弟的精神状态,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
“听起来,你住的地方似乎风水不太好,所以他提出要你来许家住。”许一臣相当玩味地看着沈秋,满脸写满了“快来求我”的表情。
沈秋笑了起来:“是吗?他可没和我商量过。反正你肯定不会同意我住到许家的,我还是想别的办法好了。”说完,她潇洒转身,走出办公室,徒留许一臣一脸僵硬的表情。
对付傲娇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不要给他台阶下。
沈秋背对着许一臣想。
Chapter11 专属爱情
以后每个冬天,你只需要温暖,不需要美丽,因为你的美丽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你对我哥做了什么?”下班的时候,许重光照例来接沈秋下班,轻笑着问道。
沈秋无辜地眨眨眼:“拜托,他那么厉害,我能对他做什么。”
“下午的时候,他突然特别暴躁地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来家里住的。明明之前我跟他说的时候,他还让陈嫂打扫客房了,怎么突然又变卦了?”许重光笑着问道。
沈秋也跟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那么,你猜?”
“一定是你又刺激他了。”许重光无奈地说道,“明知道他那个性格,还偏偏要触他的逆鳞。”
“谁让他总是一脸嚣张,实在有点讨厌。”沈秋摇头晃脑地说。
许重光轻笑起来,宠溺地摸了摸沈秋的额头:“你啊……”
说是这么说,许重光还是把沈秋带回了许家。
今天许一臣有个应酬,是以比加班的沈秋回得早些,他们到的时候,许家灯火通明,许一臣靠在沙发上打瞌睡,见沈秋果然跟许重光一起进来,冷笑了一声。
“看来许家以后,得由你许二少爷做主了。”
许重光早料到这局面,无奈说道:“哥,我跟你说过的。”
“那我同意了吗?”许一臣冷冷看着许重光,“许家虽然就剩下咱们两个了,但也不是没有规矩的。”
活脱脱封建大家长的范儿,沈秋暗暗腹诽,这许一臣的台词怎么跟肥皂剧里女主角的恶婆婆一模一样呢。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沈秋滚蛋,要么你和沈秋一起滚蛋。”许一臣挥了挥手,冷着脸上楼睡觉,根本不想听许重光的回应。
许重光无语道:“可是你今天不是已经让陈嫂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吗?”
“收没收拾是一回事,让不让别人住是另外一回事。”许一臣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倨傲地看着许重光和沈秋,“别的地方我不管,在这里,至少还是我说了算的。”
“许总,今天晚上的酒会不太顺利吧。”沈秋笑眯眯地问道,“毕竟之前谈妥的合作方程家现在已经乱了套,你要找别人收拾烂摊子可不容易啊。”
许一臣眯着眼看沈秋,难得有点杀气腾腾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
“你就没想过和严家合作?”
“严家?”许一臣略略思索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严卫东?”
“正是。”沈秋笑道,调侃许一臣无异于拔老虎胡子,若是没个筹码怎么行。她知道最近许一臣为程家乱了套的事焦头烂额,于是找了陶安可。这点小事对严卫东来说不算什么,是以当场就答应了。
“色令智昏,不过猪一样的队友对我也没什么影响。”许一臣冰冷地评价道,随后却相当无耻地喊了一声,“陈嫂,把客房的电闸打开吧,给沈小姐送点水果和宵夜。”
“哎,知道了,大少爷……”陈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刹那间,许重光和沈秋齐齐瞪大了眼睛,许一臣为了不让沈秋住进来,竟然连电闸都拉了!
“绝,真是够绝。”沈秋啧啧地评价道。
许重光却是早就习惯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帮沈秋把行李搬进客房。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沈秋和许重光并排躺在许家客房的大床上。忙活了一天,两人都十分疲惫,却都有些睡不着。
“你家的饮用水已经被警方拿去化验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出结果。”许重光轻声说道。
“水?”沈秋眯着眼看向许重光。
“对,我确信我没有梦游症,那么我昨天晚上会梦游,就有可能是误服致幻类药物所致,也就是说,我怀疑你家的水被下了药。”许重光轻声说道。
沈秋沉默下来:“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重光伸手握住沈秋的手:“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毕竟说出来也只是让你害怕而已。可是我想,你有权知道这些事。我怀疑,那个会催眠的家伙,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他轻声说道,“温琪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她的体内也残留有致幻类药物,警方已经将这个案子定义为刑事案件了。”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眼底有一丝悲哀,不强烈,却充满了一种无言的恐慌和内疚。
“温琪那天之所以情绪崩溃到跳楼自杀,与她服用致幻类药物有关系。警方昨天又传讯我了,我把自己之前所有的推测都告诉给了他们,目前他们倾向于相信我的说法。我现在怀疑,那个幕后凶手,下一个想下手的目标就是你。”许重光轻声说道,手指划过沈秋的脸颊,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我想去美国一趟,见一见我的恩师。”
“那个……杀人狂?”
“对,这种操控人心的杀人方法,能学会的人实在太少了,我怀疑这个杀死韩夏和温琪的人,也是师从于我的老师。我想去问问他,他还教过谁。”许重光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可是……你能进去见他吗?”沈秋问道。
“公安部已经在和美国那边交涉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安排妥当,我会作为顾问专家,跟其他警察一起过去。”
“我陪你一起去。”沈秋握住许重光的手,下意识地加了力气。
“等时间定下来了看情况。”许重光并没有正面回答,起身在沈秋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温柔地说道,“睡吧沈秋,有我在,不用怕,晚安。”
沈秋乖乖闭上眼,听到许重光走出房间,帮她关好了房门,而后进入梦乡。
许重光的老师是重量级罪犯,想要见他,手续十分烦琐,是以这申请少说也得一个月。在这焦急的等待中,警方开始在沈秋的住所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结果除了抓到鬼鬼祟祟的陈碧柔,仍然一无所获。
对陈碧柔,沈秋和许重光都排除了她的嫌疑,因为沈成阳的死无疑和杀死温琪的人有关,而陈碧柔显然是最没可能杀害沈成阳的人。
整个案件似乎又进入了停滞期,只能期待许重光的美国之行能够有所发现。而在这过程中,沈秋的生日到了。
沈秋出生在深秋,阳历十一月初。今年的秦城,冷得特别早,一阵冷空气经过,路边的梧桐叶落了个精光,只余下光秃秃的树杈。清早起床,打开窗户,寒风瑟瑟,许宅外面的小花园只余下冬青还绿意盎然,就连才开没多久的菊花,都早早败了。
因为是生日,许一臣难得体贴地给沈秋放了个假,是以今天她不必去公司。
“和重光出去玩玩,散散心吧,公司里反正有你没你都一样。”许一臣是如此嘲笑她的。
“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不想和你吵架。”沈秋笑眯眯地说道,难得没有和许一臣针锋相对。
毕竟,她现在在沈氏里主管财务和销售,旷工一天,倒霉的是许一臣,他肯放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外界近来盛传,沈家最阴险狡诈的大boss就是沈建这个女儿,回国不到一年,成功干掉了父亲和弟弟,联合许家执掌了公司,兵不血刃地夺回了公司的控制权。
高,果然是高。
而沈秋主管的几次商业谈判,更是让合作伙伴感叹,沈建当初是瞎了眼才忽略了这个女儿。
然而只有沈秋自己知道,她现在根本就是被许一臣压榨着做事。起先许一臣不同意沈秋和许重光在一起,她害怕母亲倾注过心血的企业被许一臣搞垮,只好拼命努力,如今许一臣态度软化,她就想当甩手掌柜,却是不行了。
“重光性格太简单善良,不适合商场,所以虽然我看不惯他,却也没办法。但你不一样,你这么阴险狡诈,不物尽其用怎么行。再说了,夫债妇偿,也不算什么不是?”许一臣如是说。
然而无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等沈秋连续加班一个月没能约会的时候,她就明白,许一臣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单身狗的嫉妒。弟弟都谈恋爱了,哥哥还这个样子,想一想都觉得愤怒吧,呵呵,一定是这样。
所以许一臣这次这么网开一面,让她请假一天,沈秋是真的相当意外,但离开公司之后,她却和许重光针锋相对起来。
沈秋兴致勃勃,盛装打扮,却被许重光一句话吼了回去。
“外面这么冷,你就穿这点?”许重光抱胸站在客厅里,看向沈秋的目光相当危险和不满,甚至隐约带着一点醋意。
沈秋在国外多年,又没有家长管着,向来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这样的天气,丝袜长靴短裤,上身羊绒小衫加风衣,到底哪里少了?她冬天也不过是穿厚实一点的大衣而已。
靴子那么长,露在外面的大腿不到一寸,何况出入都开车,根本就不冷。
“穿得不少了。”沈秋噘了噘嘴,委屈地看着许重光,拜托,她是要跟许重光展示自己傲人的身姿,而不是要他来嫌弃自己穿得少。
“最起码遮住腿吧。”许重光忍无可忍地说,“会感冒的。”
“以前我都这么穿。”沈秋据理力争,“不会感冒。”
“那是你还没认识我。”许重光伸手抱住沈秋,把她拉进客房。
“你这属于大男子主义,就是不想我穿得光鲜亮丽对吧……怎么?许二少爷这是自卑了……你……”
沈秋废话太多,许重光忍无可忍,伸手把她箍在怀里,连抱带拉把她按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用吻堵住她的嘴。这样霸道的许重光实在少见,沈秋被吻得晕头转向,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只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以后每个冬天,你只需要温暖,不需要美丽,因为你的美丽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那样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沈秋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酥了似的。她红着脸看着许重光,只见他眼底都是腻死人的深情,明知道是美男计,但是沈秋还是败下阵来。
“嗯?”许重光询问地看着她。
“嗯……”沈秋蚊子似的哼了一声,换来第二个热情似火的吻。
然而当沈秋乖乖把自己裹成个包子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许重光竟然穿衬衫风衣九分裤,这样的天气还要露出性感的脚踝,瞬间从一个禁欲系的心理医生转型为时髦的公子哥儿。
“你什么意思啊?”沈秋上下打量着他,她就说嘛,说白了许重光这样的公子哥儿怎么会不懂得穿着和品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这人的撩妹手段可多的是呢。
许重光笑了起来:“因为你太美了,所以即使你不打扮,我也得精心打扮一下,才配得上你。”
沈秋不禁被许重光的酸话逗笑了,朝他大翻白眼:“心机男。”
“谢谢夸奖。”许重光挑眉笑道。
他们出门去看了一场电影,又找了家餐厅吃饭,下午则在咖啡厅小憩。
许家兄弟俩都莫名其妙地嗜甜,沈秋看着许重光面前的双倍糖焦糖拿铁,直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在发齁。就在许重光继续往咖啡里加了三勺糖的时候,沈秋恰巧看到陶安可和严卫东推门而入。
这是沈秋和陶安可都常来的咖啡厅,巧遇也不算稀奇。
严卫东和陶安可今天也明显是出来约会散心,陶安可看着沈秋异常保守的穿着和许重光那风流到不行的行头,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鄙夷的目光:“许重光,不带你这么欺负沈秋的。”
许重光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咖啡,明知故问道:“我怎么欺负她了?”
“肯定是你逼沈秋穿的,天哪,平底靴,你竟然能让沈秋找到这种款式。”陶安可啧啧感叹道。
“某年店家搞活动的赠品,从来没穿过。”沈秋嫌恶地说道。
“在自然界雄孔雀求偶的时候都会开屏,而鸳鸯也是雄性比较漂亮。”许重光慢条斯理地说道,“由此可见,其实你们女性对男性的要求也是很高的,我努力达到你们的标准难道不对吗?”
“厉害。”陶安可对许重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领又有了新的认识,随后转头对严卫东说,“看来我也该好好打扮打扮你了。”
严卫东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你。”
于是在场四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来,沈秋虽然见过严卫东几次,却是第一次仔细端详他。
他年纪比他们三个都要长一些,身上明显有些岁月磨砺的稳重和成熟,这种味道却又不同于许一臣的傲慢和高高在上,而是如此温和而包容。
沈秋把这种不同归结于许一臣没有性生活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
“你在想什么?”陶安可问沈秋。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沈秋感叹道。
两位男士一副莫名其妙,陶安可却听懂了,哈哈大笑起来。
“毕竟我家卫东还是正常人,许总嘛……”陶安可玩味地一笑。
于是许重光也反应过来,苦笑着摇头:“我哥那个人,就是那个臭脾气。”
于是,没听懂的严卫东也忍不住低笑起来:“我家长辈对许一臣相当推崇,总在我面前夸他。”
陶安可似乎想起什么,一脸嘚瑟道:“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不过嘛,卫东他奶奶不怎么喜欢他,确切地说,老太太不喜欢一切大龄未婚人士,乃我在严家最大的助力。”
严卫东三十六岁,放在秦城,那是赫赫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其实在商界里比他大还没结婚的比比皆是。严家人知道陶安可的存在,大部分长辈持反对态度,所以对严卫东的态度一直是只要不娶陶安可,怎样都行。严家老太太却急了,三天两头逼问严卫东什么时候结婚,是难得和陶安可同一战线的严家人,而且是分量最重的一个。严卫东和陶安可能修成正果,这位老太太功不可没。
说起严卫东的家事,陶安可来了精神,她本就是能说会道的,把一些无聊小事也说得妙趣横生,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聊,男士们只能坐在一旁莞尔听着,偶尔交换一个同情的眼神。这样的下午,沈秋过得相当惬意。
眼看太阳快落山,陶安可接到一个电话,却变了脸色。
她挂断电话,转头看向沈秋,表情严肃起来:“你家里的饮用水鉴定结果出来了,里面确实含有可以导致幻觉的成分。”
“我觉得这个人被抓到之前,我都会寝食难安了。”许重光仿佛倒了胃口,放下了他那杯甜得发腻的咖啡,眉宇间平添了一丝愁云。
如果说之前,他们对那个幕后黑手的企图,还只是有些怀疑,那么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沈秋早已被那个人列入目标。
若是细细想来,只怕会毛骨悚然。然而此时的沈秋,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反而淡而处之,并没有多少惊讶。
“那就快点破案,我相信你。”沈秋当众给了许重光一个轻吻,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无所畏惧。
这个吻稍纵即逝,许重光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追击,却被沈秋的手挡住了。
“注意点形象。”沈秋笑道,“公共场合。”
许重光莞尔,只好轻吻沈秋的手心。
陶安可忍无可忍地捂脸:“你们还能再酸一点吗?”
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当然能。”
这天晚上,他们玩到很晚才开车回许家。
沈秋被陶安可哄着,喝了一点酒,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绯红,微有醺色,城市的灯光都映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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