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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夜行-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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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时出得汉王府,陈瑛面色阴沉,走过去自侍卫手中接过马缰,一脚踩进马镫,扳鞍欲上时,终于忍不住仰天一声长叹:“君王不解据南阳,亚父徒夸计策长。想我陈瑛精明一时,却错跟了汉王这个匹夫,嘿!只怕我这下场,要连范增都不如了……”
  
  夏浔府上,人来人往。
  探视的人群一拨接着一拨,夏浔躺在床上,比平时还忙,不住地接受慰问,收受礼物。大家都很体谅他,一见他被包得粽子似的,便会吓一大跳,然后赶紧就关切地叫他不要说话。
  夏浔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指指胸口,向人展示他木乃伊般的身体,大家瞻仰遗容一般围着他。随后,坐在一旁的太子宫御医文傲先生就会用他那饱含深情的磁性嗓音,仿佛赵老师配音《动物世界》似的,声情并茂地给大家进行一番解说。
  文傲是太医院院正文缔的亲兄弟,文缔是皇帝和皇后的首席御用医士,他的兄弟文傲就被拨给了太子。文傲倒没有夸大其辞,夏浔的伤的确很险。在他这等医术高明的人眼中,是没有什么外伤能够瞒过他们的,伤是自刺还是他伤,伤势是轻还是重,他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夏浔身上的伤的的确确是被人当面一刀疾劈下来所致,这一点不止从他的伤口上可以看出来,他那身干净俐落一刀划破的内外几重衣衫也足以为证,不过那衣服已被应天府当作证物带走,随后转交给了锦衣卫。
  夏浔的伤不重,而是险,锁骨处再重一分,就会削断骨头,胸口再深一分,就能伤到内脏,腹部若入一寸,就是个开膛破肚的下场,不可谓不凶险,他幸而不死,当真是侥天之幸。
  不过,既然伤势不重,为何包裹成这副德性?
  文太医也没有办法,因为这是杨府几位夫人的要求。杨家有三位诰命夫人呢,尤其是茗儿,那可是当今皇上的小姨子,太子爷的亲姨娘,她们心疼丈夫,如临大敌地非要文太医妥善再妥善、慎重再慎重地照顾相公,文太医没有办法,只好把夏浔裹起来。
  这一下,杨家几位夫人都满意了,都觉得这位文太医真的很重视辅国公的伤势,对他也极其的客气。说起来,这位文傲文太医算是非常懂得病患及其家属心理了。
  文太医跟复读机似的一遍遍地重复夏浔的伤势,说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把登门探望的大官小官都应付走了,急忙告罪一声下去休息,夏浔也累极了,应付客人实在比受了伤还辛苦,你话说的虽少,可人家说话你得认真倾听吧,你得一直很专注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吧?人家说得那么动容、那么深情,你得拍拍对方的手,还得用眼神和表情,努力做出一副感动和欣慰的表情吧?所以,影帝先生真的累了。
  可他刚喘一口大气,还没合眼,徐姜就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国公爷!”
  夏浔有气无力地道:“唔,啥事儿?”
  徐姜道:“国公爷,刚刚收到消息,郑和公公回来了!”
  “哦?”
  夏浔精神大振,屈指算来,郑和这趟下南洋,有两年功夫了吧,一直音讯皆无的,想不到今天终于回来了。
  夏浔欣然道:“朝廷已经知道了么?”
  徐姜道:“还没有,咱们在海上有船,常常跑来跑去,比官府速度还快。郑公公还没到福州,咱们就知道信儿了,所以立即传了回来!听说郑公公回来,随船有许多番邦的君主遣使来贡。”
  夏浔轻轻拍着大腿,呵呵笑道:“好,好!郑公公平安归来,大喜事啊,又有各国使节齐集京城,看来皇上在北京是待不下去的,一俟得到消息,皇上必定启程返京。”
  夏浔想了想,又问:“那些人依旧留在原来的地方?”
  徐姜笑道:“不错,看样子,这些亡命之徒并不擅长匿踪潜伏、行刺探听之道!干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居然还留在原来的居处,不知道分散转移,换个地方。”
  夏浔点了点头,道:“锦衣卫的人还在盯着他们?他们没有发现你们吧?”
  徐姜道:“没有,我们很小心。”
  夏浔点了点头,道:“很好,我们不需要做的太多,只需听着、看着,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不叫事情脱出咱们的掌控就好。告诉陈东一声,东厂那边也不要管,凡事莫插手,过犹不及!”
  徐姜担心地道:“可是,这事儿真能指望锦衣卫么?”
  夏浔笑了笑道:“你放心,咱们只需要帮他准备好材料就行,纪纲……是个好厨子!”
  言犹未了,小樱突兀地出现在门口……
  第919章 辅国公的米筛子
  徐姜离开房间后,夏浔又想歇歇,眼睛将合未合的时候,小樱又出现在门口。
  夏浔轻轻叹了口气:“瞅这样子,是别想睡了。”
  好辛苦地回来,结果刚一进门,他瞧见自己就叹气,这是什么意思?
  小樱把腰一叉,摆出一副大茶壶造型,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凶巴巴地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小樱现在每次一见到他,就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想要问清楚那天晚上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可她也知道这话题是绝对不能问出来的。没法问就只能想,费贺炜那一句“亲了她的嘴儿,揉了她的奶子”在小樱心中可不知已衍化出了多少种场面,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得耳热眼饧、心猿意马。
  不知不觉,她面对夏浔时,神气就变了,那轻嗔薄怒的神态不是真个刁蛮,倒像九分是在撒娇。只是夏浔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有点装疯卖傻的意思,惹得小樱越看越有气。
  夏浔连忙换上一副笑模样,道:“哪有,只是刚刚说的口干,喘口气而已。”
  小樱明知他口是心非,却也清楚他叹气并非冲着自己,这脾气发的没有道理,便只哼了一声,往旁边一闪,道:“摩罗要见你!”
  小樱如今是夏浔的私人翻译,在京期间就住在夏浔府上。
  帖木儿国事情未了,她尤其繁忙。应天府也好、锦衣卫也好,要查此案就得跟与帖木儿国两支使节队伍打交道,都少不了她,虽说礼部已经找到一个会说突厥话的人,可毕竟只有一个,不敷使用,小樱跟着里里外外地忙碌,也难得歇得下来。此刻她刚回来,却是把摩罗一块儿带回来了。
  “快快有请!”
  未几,摩罗翘着大胡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一见夏浔便发牢骚:“国公,你叫摩罗等你消息,摩罗便安抚手下并不去寻乌伤的麻烦,可是如今都过了好几天了,乌伤一班人依旧好端端地住在灵谷寺,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连国公您都遭了他们的毒手,为何还不把他们抓起来?”
  夏浔请他坐下,笑眯眯地道:“摩罗大人,稍安勿躁。皇上还没回来呢,皇上心意未明,我们做臣子的,怎好轻举妄动呢?再者说,你来大明,是代表哈里殿下向皇上称臣纳贡的,目的呢,则是求取大明的支持。不过你也明白,大明是不可能发兵万里,直接插手贵国内战的。
  要皇上承认哈里殿下却也不难,在西域我大明与贵国势力接壤地区,相互协调配合也不难,可是我从乌伤使者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现在贵国王子与王孙之争中,你们的形势可是不大妙啊。如今在军事上,沙哈鲁王子渐渐占据了上风,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摩罗迟疑道:“这……”
  夏浔微微一笑,道:“哈里殿下占据撒马尔罕,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软肋。占据这里,他才有资格与皇太孙抗衡,可是也恰恰因为占据了这里,他就像背上了一个笨重的壳,不能轻易离开,从而让沙哈鲁占了先机,抢先占据了四方领土,同时他还因此成为众矢之的,迫使有野心的皇室成员纷纷与沙哈鲁合作。
  如今,沙哈鲁的实力并不比哈里殿下弱,甚至尤有过之,你们从贵国来,赶到这儿最少半年时间,再赶回去至少又是半年时间。阁下可别忘了,我永乐皇帝自靖难起兵直到御极称帝,一共也不过四年时间。呵呵,一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了……”
  摩罗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国公之意,是要舍我哈里殿下而取沙哈鲁了?”
  “不!而是这样一来的话,我们若想给你们最大的帮助,就不能关闭面对沙哈鲁的门户!唯有和他们保持联系,才能最大限度地影响他们。如果哈里殿下在内战中获胜,自然皆大欢喜,如果失败……有我大明施加压力,沙哈鲁也不敢太难为他。可要是与沙哈鲁彻底决裂的话,你想想……”
  摩罗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钻进了这位大明国公的口袋了,可是夏浔一副苦心为他们打算的口气,理由也说得十分充分,实在挑不出毛病。尤其是:大明越是不肯放弃沙哈鲁,他们就越得争取大明在政治上的承认和配合,更加的不可表现出强硬态度,也只得咽了这口恶气。
  夏浔本来的打算就是分而治之,使其双双依附大明,不过在态度上他更倾向于哈里苏丹,这一点却也不假,毕竟他对哈里苏丹比较熟悉,而对那位沙哈鲁王子全然不了解,不清楚他对大明的真实态度。不过,大明到底更倾向哪一方,这还要看皇帝的意思,而皇帝的态度,则取决于帖木儿帝国这两大势力谁向大明做出的让步更多。
  不管如何,这个主动权算是掌握在大明手中了,除非帖木儿帝国横空出世,又出现一位盖世豪杰,如跛子帖木儿复生一般,把已经四分五裂的帖木儿大帝国重新统一起来,否则不管是谁登上帖木儿王国君主的宝座,都只能向大明拱手称臣!
  摩罗气势汹汹而来,本来是诉苦、牢骚加问罪的,被夏浔三绕两绕的,最后成了向他讨教该如何面对锦衣卫的侦讯,以及等皇帝回京后该如何争取大明皇帝陛下的支持。夏浔很巧妙地向他“透露”了一点讯息,包括皇帝陛下很快就要回京了,他可以早做准备等等。
  自以为得到了独家新闻的摩罗心领神会地向夏浔告辞了,他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他始终觉得自己被这个狡诈的大明国公给算计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不虚此行,毕竟探到了许多乌伤所不知的独家机密,这趟就有没白来。
  夏浔含笑道:“我有伤有身,就不远送了。小樱,替我送一下摩罗大人!”
  经过这一扰,没了睡意,目送小樱陪摩罗离开之后,夏浔便仰起头来,默默地想了一阵心事。同汉王的斗争,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这一次如果成功,就能彻底击败汉王,让他再无争储的机会,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战。
  别看他现在躺在床上养伤,似乎什么事儿都没干,实际上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他都在紧张地部署当中。这场战斗,不是千军万马的战场厮杀,看不见明晃晃的刀枪,却比战阵更凶险百倍,一个细微的环节、部署在每个环节上的每一个人,一个可能的微小的失误,都有可能改变整个战役的结局。
  只要能想得到的,他都想到了,包括朱棣不想家丑外扬的心理,他都算计到了。所以他才授意摩罗一口咬死行刺者的目标是摩罗,行刺者就是乌伤。而另一边,掌握了真正秘密的皇帝看家犬纪纲,绝不会放过这个咬汉王一口的好机会。
  如此一来,皇帝既不必担心事情闹大,酿成皇室丑闻,把脸丢到国外去,又可以从容地处理这件事。
  目的可达,这就足够了,重要的是搞垮汉王,过程并不重要、理由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个:结果!
  可是如果失败呢……
  夏浔痴痴地想着,浑未发觉身边悄悄多了一个人,夏浔想的入神,直到那人在他身边轻轻坐下,他才醒过神来,然后他就嗅到一种淡淡的香气。
  “在想什么?”
  谢谢替他掠了掠稍显凌乱的头发,柔声问道。
  夏浔笑道:“没想什么,累着了。唉!原以为受了伤,可以好好在家歇养,谁曾想,比任何时候都累。”
  夏浔没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他不希望家里人为他担心,他的娇妻美妾,几乎都与他共过患难,吃过许多的苦,他希望自己的女人多享点清福,而不要给她们增添无谓的烦恼,让她们替自己担惊受怕。
  谢谢皱了皱鼻子,娇嗔道:“我们家的大老爷不是最能说么,这就嫌累了呀?就你辛苦,人家不辛苦么,小荻马上就要生了,西琳跟她差不了几天,紧接着就是梓祺和让娜,家里的事儿,现在都堆到夫人和我的身上了,就连一向粗枝大叶的颖姐,这回都不得不挑起许多担子。”
  谢谢说着,脸上却有甜甜的笑意。杨家的地位已是高不可攀,家业兴旺,人口也兴旺,再也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她如何不开心呢?她出身于名门之后,可是家门中落,自幼年时起,她就吃了太多的苦,她要用她稚嫩的肩膀挑起家门的重担,还要小心翼翼地不叫本该承担这一切的兄长知道她的秘密。
  因为吃的苦多,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珍惜现在美好的一切,也格外的容易满足。
  夏浔凝视着爱妻,看她噙着微笑,跟自己絮絮着家长里短,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心里也异常地满足快乐。能给妻儿富足安逸的生活,能让妻儿满足快乐,岂不正是为人夫、为人父最大的满足。
  谢谢这话匣子一打开,可就没了完,说了好久,她才发现夏浔微笑着一直盯着她看,不由嗔道:“怎么这么瞧人家?”
  夏浔笑道:“我在看你啊,当年那个慧黠机灵、智计百出的小丫头,如今已是一个温婉柔媚、风情万种的少妇喽。”
  谢谢嘟起嘴来:“怎么,嫌人家老了?”
  夏浔失笑道:“你才多大,就敢说老。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妙啊。昔日灵秀慧黠、俏皮可爱,而今灵秀依旧,却多了些秀润妩媚的滋味,各有千秋。蔷薇和牡丹,你非要我选个高低上下,唔……这可不难为死我了么!”
  谢谢“噗哧”一声乐了,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额头一点,嗔笑道:“你呀!本姑娘昔日纵横天下,不知多少权贵达官、王孙公子,被我一张嘴耍得团团乱转,没想到,最后却栽在你这张巧嘴上了!”
  堪堪赶回来的小樱刚到门外,恰听到这句话,不由轻轻一撇嘴,心道:“这个家伙何止生了一张巧嘴!这辅国公的心,那是米筛子当门帘——全是眼啊!”
  第920章 国公小可怜
  谢谢一句“巧嘴”出口,就看见夏浔促狭地盯着自己娇嫩鲜艳的檀口,眸中满是笑意。
  谢谢何等机敏,何况是做久了的夫妻,无需转念,便知他在想什么,不由晕上双颊,轻轻捶他一下,大发娇嗔道:“你这模样,想干什么?”
  谢谢貌美如花,这时俏脸生晕,虽是含嗔说话,却充满了娇嗲妩媚的味道,夏浔不觉情动,轻轻揽住她腰,轻笑道:“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谢谢横了他一眼道:“你伤成这样,还想打什么坏主意呀?安生养伤吧!”
  嘴里说着话,脸蛋儿却愈发地红起来,一股天生的风流透颊而出,令人怦然心动。
  夏浔不禁涎脸道:“正因为身上有伤,不想叫创处破裂,所以才要我的谢谢陪我呀。”
  谢谢眸波流转,如水之荡漾:“你这坏人,又想怎样?”
  这时说话,却带了些小儿女的娇憨之气。夏浔嘿嘿笑道:“自然是思念娘子的檀口雀舌……”
  两人打情骂俏,声音自然而然地放低了许多,小樱站在门口听不清楚,忍不住向前倾了倾身子,也只隐约听到什么嘴啊舌头的,也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心虚之下,反而有些忐忑。
  夏浔央求道:“娘子,答应我好不好?”
  谢谢红着脸道:“你这家伙,最是风流好色。”
  夏浔笑道:“嘿嘿,男人本‘色’嘛!”
  谢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当初那位乌兰图娅姑娘,你头一回领回来,我们还真道你转了性儿,只是救人家从瓦剌出来,谁知道这以后三番五次的,嘿!你来我往,我往你来,可就不再断了联系。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喜欢了人家?”
  谢谢在门侧听了,登时心跳脸红,一颗心却也悬起来,只想听听夏浔怎么说。
  夏浔刚刚央得娇妻答应,今晚要以那销魂极乐的妙舌侍候,哪敢在此时惹她吃醋,立即作不屑状道:“你开什么玩笑,那丫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这要是晚上碰见她,不看脸的话,你都不知道看的是正面还是后面,我怎么会看上她呢!”
  “什么?”
  小樱肺都快气炸了。姑娘家没有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相貌的,尤其是这话出自一个自己已暗生情愫的男人之口,她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根本看不到脚尖嘛:“就这还小?你想要多大?也不怕闷死了你!再说屁股,你们中原淑女们的屁股才娇小的不像话,人家可是在草原上长大的,幼习弓马、跨鞍打浪,这屁股……”
  小樱摸了摸自己的臀部,股肌结实,圆滚滚的,姣美的像熟透了的桃子:“这样的屁股要是都能看成男人,你得什么眼神啊,你是睁眼瞎不成!”
  小樱气鼓鼓的,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自行验明正身,戳穿夏浔的无耻谎言,还自己以清白。
  房中,谢谢嘿嘿一笑,说道:“真的?我怎么瞧你说得言不由衷呢?我看那位乌兰图娅姑娘整天跟在你身边时,你可是挺受用的。”
  “哪有此事!”
  为了今晚的性福生活,夏浔赶紧撇清,继续睁眼说瞎话:“这不是因为她懂突厥语,要请她帮忙么,你当我愿意理她呀。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修养没修养,脾气还不好,什么走不摇裙笑不露齿那是全然的不理会。凶起来的时候……哎呀,我都没法提,你就想吧,一个草原上的女子,那性子得有多野,我能看中她?嘁!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嫁人呐,那也是嫁祸于人,谁要谁倒霉!”
  谢谢“噗哧”一声笑,说道:“行了行了,你就损吧,你也不要急着辩白,我不难为你了!”
  夏浔一见她起身要走,忙道:“你去哪儿?”
  谢谢没好气地道:“我的大老爷,天还亮着呢,你不是想叫人家现在就陪你吧?你闲得要命,我可一堆事儿呢,本来担心你的伤,才来看看你,现在一看呐……哼!”
  夏浔一听,就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算是定下来了,不由眉开眼笑道:“好好好,娘子去忙!”
  谢谢前脚离开,小樱后脚就闪了进来,蹬蹬蹬几个大步就蹿到夏浔面前,居高临下,虎目圆睁。夏浔一瞧她那架势,心里咯噔一下,忙把双手缩在胸前,做小白兔状,楚楚可怜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小樱突然笑了两声,露出一口小白牙,颊上两个迷人的梨涡倏地一闪,便又板起面孔,抬手在夏浔胸口一抬,大大咧咧地问道:“国公爷伤口好点了吗?”
  “哎哟~~喝!”
  夏浔一声惨叫:“别拍,痛啊!”
  小樱惊奇地道:“这都好几天了,还没好呐?国公爷,你这身子还真娇气!”说着抬手又是一巴掌。
  “来人……唔!”
  夏浔只喊了半声,小樱就扯过一个枕头,摁到了夏浔的嘴上,杏眼圆睁,杀气腾腾地道:“喊!你再喊,再喊我弄死你!”
  “唔唔……”
  夏浔只管吱唔,因为心虚却不敢反抗。小樱眼下这么彪悍,简直都抓狂了。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听见自己刚才那席话了,这丫头正在气头上,夏浔哪敢惹她。
  小樱瞧瞧夏浔,眼睛弯成了小月亮:“疼,是吧?”
  “嗯嗯嗯嗯……”
  夏浔如小鸡啄米般一个劲儿点头。
  小樱笑眯眯地道:“不好意思,我是草原上长大的女子,性子野,脾气大,压根儿就不知道温柔为何物,做事粗手粗脚,可比不了中原的淑女们,人家是走不摇裙,笑不露齿……我跟人家可没个比!”
  她这么说倒无所谓,问题是她一面说,一边还用手轻拍着夏浔的胸口,她倒没使多大力气,巴掌拍上去,说疼还不疼,说不疼还有点疼,唯其如此,才更叫人紧张,因为你不知道她哪一巴掌会重,哪一巴掌会轻。
  夏浔努力做出苦笑的模样,以期换取小樱的同情,奈何那大枕头捂住了他半边脸,就算他是大明影帝,这表演效果也大受影响,小樱根本不为所动。
  “哎呀,国公爷,您瞧您这胸脯儿……”
  小樱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瑰宝似的,趴到夏浔胸前,赞不绝口地道:“瞧国公爷这胸肌练的,又大又结实,可不像有些男人,瘦得跟排骨似的,要是晚上看见他,不瞧脸你都不知道看的是正面还是背面。国公爷你,可就不一样了,我摸摸……”
  小樱五指箕张,倏地一缩,扣如鹰爪,直往夏浔胸口抓去。
  夏浔再也忍不住了,猛一甩头挣开枕头,尖声大叫:“救命啊……”
  
  太子宫中,朱高炽将一摞批好的奏章往前一推,对中官乙一道:“把这些奏章发付出去吧!”
  乙一答应一声,连忙捧起奏章出去,朱高炽端起杯来,喝了一大口茶水,便站起身扩胸抬腿,活动身子。这一阵忙碌,他的身子都坐僵了。他活动了一下身子,便往屏风后走去,屏风后面设有一个小间,里边有一张卧榻,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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